关于台风的文章
关于台风的文章(精选5篇)
躺在角落的记忆
文/冰清
夜深了,窗外秋风渐凉。风凉了,屋子里溢满秋天味道。
秋天味道渐浓的九月,我的思绪渐渐沉寂。
沉寂,一如这秋天,有点凉的夜晚。窗外街角,灯火已是阑珊,夜,无声地叹息。
静坐在这深的夜,我的记忆,它躺在远处,那个静静的角落。不久以后,那记忆便会布满岁月留下的灰尘。
如果有风吹过,我的记忆,它还会醒来吗?醒来后的记忆,是不是还能回到过去。
台风要来了,今晚有点闷热,那个习惯了在那里喝咖啡的天台,高处也没有一丝风。深邃的夜空,云飘动着,只是星星没有了影踪。
台风的前奏,安静,如这深的夜。远远地,隐约听见几声闷雷,轻轻地敲打着天壁,配合着的,是接着来的依稀闪电。
要下雨了。台风,在琼州海峡的那端,悄悄开始了狂扫之旅。
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台风登陆。算是领教了台风,你如孩子般说。可以想象你满足的笑,在嘴角边挂着。
你在那场暴风雨中,匆忙的步履远离小镇。那时候,中秋的月儿,藏在很深的云层里,始终没有露面。
开始下雨了。此时,凌晨一点,我听见窗外雨滴敲打树叶发出的声响。咖啡的作用,让我一夜听雨,直到早晨。
风,灌进屋子里来。凉凉的,有点潮湿。响雷,闪电,邻家的小狗不停地叫,这雷电吓坏它了。
想起了去年,朋友们聚会,在KTV里唱的很欢,要回家了,出来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在雨水中浸泡着。那一次,也是风雨夜,那一次,我被淋湿了,微风细雨的浪漫,那一刻荡然无存。
许多时候,玩起来,像极了不懂事的孩子,那些儿时因为顽皮没少挨骂的孩子。明明离开童年已经几十年了,却以为自己还是小学时,做早操站在最后边、当过班长、对男同学可以大声呵斥的那个女孩。
那些记忆呵,甜蜜的、温馨的、伤心的、忧郁的,全都静静地在那个角落,躺了那么多年。
你的枕边,有雨声吗?你的梦里,有雨吗?我坐在这里敲打着文字的时候,我的窗门是打开着的,雨的味道,一阵阵地涌进来,雨声,渐渐浓密了,那节奏,越来越快。
台风雨,不浪漫,我却在雨的夜,让思维停止,让心灵与风雨一起跳跃,一起放肆。
让所有的不愉快,在风雨中冲刷掉吧,冲刷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要留在我的记忆里。
十月,一些过往,一些心事
气象在日子悄悄流去中匆匆变凉,黄昏来得早了,邻近傍晚时天空的云厚了低了,风柔了。
十月了,该转凉了。
以往的秋天,我多有莫名其妙的心绪闪现,忽明,忽暗,忽近,忽远,思维在秋天中跳跃着,惬意着,今年似乎找不到旧时感觉了。工作依然忙碌,日子循序渐进,人没有变懒,心却懒了。原本在这个节令里,该去那个咖啡屋坐上两个钟点,品上两杯咖啡的,可是秋季的咖啡心情,不知道是尚未到来还是完整消散了。是啊,风渐凉时,几个清一色女人在一起品咖啡说心事的场景,那是过往中的事情了。
有一种感觉从来没勤过。J又出差在外了,每到一地都会有新闻发送过来。惦记与牵挂,像一条细微却柔韧的绳,两头在远隔千里的彼此手上握着,不劳碌了,想起了,便微微一收,彼此都能感觉到,如此,友情经历数年,一路沿着岁月走来。一份在人们身边存在着的友谊,假使没有了惦念和挂念,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当然,再刚强执着的友情也会经历不安静,也会有一些日子是罩着阴郁的。所幸的是,友情的执着和顽强总能将那些不高兴的经历删除掉。
二、
与沙子的接洽倒是少了。长假前彼此联系过,长假中,他来过电话,当时我在婆家的厨房里繁忙,故没及时接上。后往返复信息从前,他却半蠢才回复。他说之前也给曾经给过他问候短信的M打电话了,和她聊了一会。POPO,基础上我跟他都不上去了。有时候我会有一种亏欠的感到,毕竟,他对我太好太好,那种好,是综合性的,关怀+周密+细腻+慎重+庇护,便是沙子为人的全体。有他这样的朋友,是网络世界赐赉我人生很大的幸运。事实中的他,阅历过的必定是良多的,兴许如他自己所言,他是个坏人,有的时候有人对他用黑道解决问题,而他素来都不惧怕过,那些人也许不知道,这个“酷爷”什么道都玩过。
现实中的沙子我想我是没有完全懂得他的,我只知道他有非常温柔的一面,有一份只有认定了就铁定了心去跟随的那种义气;有一副热情肠;有很多许多的幽默感,这种幽默感使他在遭受崎岖的时候,也未曾丧失过。现实中的他有过几个喜欢他或他喜欢的女人,喜欢回升为爱,定格在他的妻身上。那是比他大了两岁的女人,文静,温顺,仁慈,体贴,有一颗容纳和宽容的心,她从不会在他面前追问为什么,从不在他忙碌的时候去骚扰他,从不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去烦他,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像一块磁铁,让他紧紧地吸在妻儿的身边。想来,这样的女人才是高超的女人。他说,妻在他的感情世界里,不是他的独一,却是他的永远,他用永远来定位他对她的感情。
这次在金陵,很想见见这位让沙这样一个坏人铁心塌地的将情感留在身边的女人,沙子说,等明年和女儿一起过去的时候再拜会干娘吧。毛见过那个叫“珊”的女人的,那次他带着她去了毛家里的农场,那女人很宁静,脸上有了些岁月的痕迹。那是个自从与沙子意识就给我留下好印象的女人。
人的感情,是说不明白的。因了此,我对沙子多了一份敬意。和他来往,是最没有累赘和压力的。可以大声谈话,可以对他发怨言,可以骂他几句,可以爱理不理他的电话,甚至可以好多天都不必搭理他,他却不会赌气,他永远都是微笑着与你对话。这是他的可恶之处。网络上我所认识并对之印象深而有好感的三个男人,也是为他们写过诞辰文字的人,J、沙子、Y.人生中,我们不停地向前走,随处可遇见很多的人,他们只是这许多人之中的个别人。为什么有的人永远不能走进你的生涯里,而有的人,却偏偏让你记住了他们,人到中年了,我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
三、
昨夜一场雨,让我清晨刚才入睡的思维得到了润泽,懵懂中已经醒了,而后又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已是上班时光。匆忙洗漱后赶去加入碰头会,之前已经找个很好的迟到理由给上司打了召唤。会后,一连串的事情便逐个理顺实现,回到办公室坐下时,仰头看墙上的挂钟,11∶24.想喝杯茶,才感到肚子里空空的,原来早餐没吃。家里那位这几日都在为新选名目做实验,今天休息在家,于是饭菜他负责搞定。这已经让我费心省力了。他年休假那段日子,也恰好是我很忙的时候,所以,家里的事件,我没有太多费心,他为了做了不少。父母膝下法宝儿子的他,结婚多年,这几年在生活上提高不少,家务上帮了我一些忙。这点,还是很感谢的。
今年的热带风暴仿佛比往年来的频繁,距离时间短。前未几才送走一个,现在又来一个,而且风暴会经过我栖身的这个小地方。只是这样的感觉,我们已经很平淡了,因习惯而平淡,接收的心情没有太大起伏。此时雨在风里东西南北地斜着下,打进没有窗户的阳台,细细的纱网上粘挂着许多水珠,晶莹剔透着。门前早已高过二楼的芒果树,树枝在摇摆着。因台风影响,前不久我已将这树的枝桠砍去一些,这样一来,这树就能较好地蒙受风雨的侵袭。
记不起这树经历几年的岁月,只记得,它种下的时候,那份曾经的感情还未离去,它长大了,天堂里的灵魂却越来越独孤和遥远。七月里,记起了许多。身边的,远方未谋面过的,那些记忆,为什么会涌现在我的人生中,想来,这真的是一种缘分,只是,缘聚的同时也注定了缘散,缘灭。
人生真是个简单而庞杂的货色。说简略,无非就是生与逝世两个字来概括。说复杂,每个人都在里面空想过快乐过豪情过,也失望过挣扎过疼痛过。无论经历过什么样的感情,领有过什么样的快乐与苦楚,每个人的人生终点都是一样的,http://www.rbsrzg.com/.从前,沙子曾经说,波去了天堂,总有一天,我会在天堂遇见他的。当时我曾禁止他说下去,我不喜欢听这些话。而他说,这有什么,原来就是啊。天堂是每个人都要去的处所,只是有的人去的早,有的人稍慢点去罢了。现在想想,还真是那样。其实,我们明明知道这些情理,但是却不乐意去触碰这些话题,其实,生与死不都是人生的命题吗?我们逃避这个命题,我们却回避不了人生。
有风雨的日子,实在我爱好。房子里凉凉的风灌满了,心境在秋天的风里惬意着。我想整理起那些美妙的回想,我不想让它们散落了一地。
四、
这次的台风带来的漫无尽头的风雨,始终到当初风还在刮雨仍然在下。
下战书在外面办完事回到单位,坐下后,我的第一本能就是朝门外看,我看那棵瘦高的椰子树,可怜那树正在风雨中飘摇,它的背景,是白茫茫的雨帘。天是暗的,椰子树旁的楼房,是铁路职工宿舍,想是年久失修了,一些人家阳台上简单地搭建起来的雨篷,有的已经被风刮走了,雨绝不客气地侵入那些人家的窗台。这栋楼房在我看来,比那棵椰子树还难经得起风雨的考验。
我们搬来这个大院快一年了,那栋楼房就在我们的围墙外,那里好像没有几个年轻人,只有几个老人进出那里,而且还不是常常出入,有一个好像是中风后偏瘫的老人,天天早上被家里人扶持出来,在楼道口坐着,倚着栏杆。那个地方,早上的阳光刚好可以照耀到那里。白叟的脸多是朝我们大院这边的,也许他是在看我们大院里人进人出。那户人家,我也没看见过有什么年青人从那门里出来,想是他的孩子在本地工作吧?或许是只有女儿,嫁到很远的婆家去了。又也许是这家人本来就没有孩子。反正,简直每次,我无意抬头刚难看到老人大院里看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能感觉到他心坎的一份孤单。就如楼房边那棵没有错误的椰子树。
毛毛的短信发过来我的手机上:台风要亲吻你了,你可要做淑女哈。要端庄稳重点,坚持间隔,维护好自己。
印象中,毛毛小姐也曾将相似问候发出去过的,诸如杭州地铁事变产生时问候过某位朋友,而海南的台风频繁呈现,我仍是第一次收到她的问候,我能够懂得为“同性相斥”.我说,毛同窗难得如此关怀我呀,谢谢了。俺可是十分的“稳重”,吹不走滴。她又回复:要想吹不走就多抱多少个称砣,准保存用。嘿嘿。她又不是没见过俺,一起吃喝玩乐,就差没睡一张床了(那次我在她的大床上睡到深夜,醒来却发明身边无人,早上一问,本来她怕吵醒我,所以到老公电脑房去睡了)。这台风俺可是习惯了,习惯了后感觉就平庸了,它还能将俺吹走咋滴?俺如斯“庄重”它都能吹走,那就难保障有多少人要被吹到半空中了。
匆匆说两句调侃的话,我说在忙,不跟她说了。她的短信,让我真的想起她来了,只管七月份的时候我们刚见过面。
那个娇小小巧身体的老美女,从我的网络生活中走出来后,我和她交往的感觉,一点生疏没有,我们还可以随便而言,无需斟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那是个同样具备许多风趣感的金陵女人,和沙子、酸儒一样,他们都有金陵人的大气豪迈滑稽感十足,我喜欢那座城市。因了他们这些朋友,谁能说茫茫人海中与他们相遇不是缘分呢?倘若不是,为什么我遇见的是他们,而不是别人。我想,许多事情其实冥冥中就是注定好的。
毛毛又让我想起了常德的开心,她们俩的个子差未几,肤色也是那么白,很奇异,她们俩的老公肤色都比较黑,身材比拟硬朗,所不同的是,开心的老公王哥无比热忱,我们在常德的那几天,他唯恐没照料好我们;而毛的夫君则是比较内向,喜静,不善言谈,除非你问他话,不然他是不会说话的。但是,那次到了泗洪之后,湖冷不防问了一句:谁是毛,谁是C?现场的氛围一下子有些为难。湖之问不认为奇,由于当时我们几个都在那个论坛里过。当湖邀请我去泗洪,我对他说我将与毛一起过去时,也许对湖来说,好奇的心理行将得到满意,所以当看见毛的身边有一男人,便出现那句问话。我立刻引开话题,因为我知道毛的夫君不喜欢有关网络上的任何事情。即使我们大家当时都是玩论坛的,纯洁的文字论坛,但是,因为他的不喜欢,毛也尽量不在他眼前谈起。
在扬州的时候,毛很坦诚地向我叙述那些故事,这也是她不想在夫君面条件及的缘故。有的人,无论他们曾经占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毕竟是走不远的,也许从感情而言,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但是还是因为感情,他们终极不欢而散。这很轻易让人伤感,之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对于友情尚可理解,对爱情呢?有的时候想,其实我们大可不用拥有太多太深的爱,爱深了,也意味着爱的路不会太长。平淡才久长,想必是不仅仅是真谛。每个人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吧?有的爱情一开始以为是恋情,其实不然,因为还未开端便宣布停止。有的爱情原本不屑一顾,但偏偏遭遇了坚强而执着。有的人,在情感的世界里始终是朝前前进的,他们无暇停留在身边的情绪里。而有的人,思维里的固执与偏执让其坚守唯一。其实,无论是哪一种人,他们都不过是彼此的过客。
咱们都是彼此的促过客。有的时候,远不迭一般友人的关心来的早,来的详细,来得让人感到温馨。或者会找一些让本人感到舒畅点的借口与理由,然而,借口究竟是借口,即便漂亮也不外是借口。我晓得,我也是一样的,我也经常让别人觉得无可奈何。只能对你说声晚安,愿你玩的快活!外面的世界。
此时风越来越大了,风雨敲打在树梢上的声音越来越响。不知道这个夜晚,那个台风登陆的海边,有多少人又要失眠,因了要守候故园,因了要与台风抗争。真是抵触。海南底本就是靠台风喝水的,但是台风同时又带来多少丧失,无奈说清。此刻的台风,也许是正在走向我寓居的这个地方吧,据说要经由这里向其余地方走。固然每次台风都不会给这里造成名义上的损失,但是,靠露天采矿吃饭的企业,台风象征着停产,防洪,意味着产量、销售的停止。这些影响和损失,也许没有更多人能领会与理解。
有风自远方来
文/麦兜
广州的夏天,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季节,值得一边流汗一边享受。许多个晴朗的上午,我站在办公室窗前,都能看到白花花的阳光毫无保留地铺在目光所及的每一个屋顶和树冠上,天空清澈透亮,零落的几朵白云,不但没有投下一片阴影,还变本加厉地反射出更强的光芒。这种义无反顾,像要拼了命似的倾倒下来的阳光,是夏天里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
“湿热”是广州夏天的特征,这个词也许是来自人们浸泡在热空气里的感觉。走在路上,整个人就像被一床看不见的棉被包裹着,稍一动弹,身上的毛孔争先恐后地张开,痒痒的,一颗颗圆滚滚的汗珠生生地从皮肤里挤出来,再自由组合,汇流而下。随着汗珠越来越多,身体里和空气中的水汽逐渐交流起来,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选择不再抗拒炎热,而是握手言和。
如果夏天只是日复一日的暴晒,那未免太过规矩,不符合广州的个性。而夏天自有其不拘一格的法宝,这就是台风。在阳光把温度上升到忍无可忍之前,总有一天会从不知哪里吹来几股怪风,天空变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可以闻到水汽的味道,广州人就会说,也许台风要来了。
台风,这南国夏季的常客,每次都会把清凉的雨点当作手信,送给被烤得火热的广州。如果说广州的夏天有什么性格的话,那一定是来源于台风。这些出生于太平洋的漩涡们,一点都不安分,它们遮挡了恒久不变的阳光,驱散了沉闷压抑的灼热,只是因为它们毫不掩饰心中的激荡,也按捺不住胸中氤氲的烟云。
台风在沿海登陆之时,往往会由着性子肆虐一番,等它们来到广州,已经温顺了许多。可是在海浪中长大的台风们,骨子里总会有一股桀骜的性格,把广州的夏天也带得淘气起来。一时烈日,一时暴雨,把大地晒得滚烫的时候,撒下十分钟的雨水,再出太阳把水汽蒸腾起来……天地瞬间成为一个巨大的蒸笼。夏天之后,经历过这样的“九蒸九晒”,广州人无疑都具备了成为上好药材的潜质。
不想被蒸晒成药材的人们,在这里建起了骑楼。这些有着几十上百年历史,“骑”在人行道上的古怪楼房,固然可以考证出不少艺术的趣味甚至舶来的血统,但广州人最喜爱它们的,无疑还是遮阳挡雨这最实用的功能。
也许是因为骑楼的庇护,住在骑楼下的老广从来不用担心日晒雨淋,搬几把椅子,摆一个茶几,就是街坊邻里谈笑风生的温馨角落。任凭骑楼外的马路越变越宽,车水马龙,骑楼底下还是那几张小凳,一方小桌,和骑楼一起慢慢变旧,却愈发醇厚。
很喜欢流连在广州老城区的骑楼下,静静地在这里的街坊身边经过,我以为这样就能成为他们的一员。骑楼下茶聚的人们,让我分享了他们的笑声和茶香;骑楼本身,为每一个经过它的人提供了“有瓦遮头”的照顾,不管外面是烈日还是台风。这一切让我感受到莫大的安全感,有时候,这是一种接近“家”的感觉。
台风没来,夏天没到
文/林洛北路
001.
第四年,白昼像水一样氤氲着楼层,蝉鸣在传到耳膜边就要戛然而止,我在午后凝视空无一人的校园。沉睡的依旧在沉睡,躁动的却在消耗生命。一抬头,连续不断的雨水覆盖而来,空气里的闷热在三页扇突突突转出了疲惫。
人说,像做梦一样。恍如隔世,也不过用来形容许久不见,而突然不再一样的光景。那么短,让人措不及防。
在四楼的宿舍,空荡荡剩我一人,我不想搬,难得享受这一刻安静。没有孤寂,能听见阳台滴水的声音。
002.
校报征稿的时候,寻思过写一篇,后来却不知写什么,就此夭折。
不想重复自己以往的词调,不再想在这样一个热烈的季节里煽情。但,不过是因为没有能够值得纪念的事,而已罢。指针瞬间就指向七月,想表达的在笔尖也誊不出来,不过是内心报以一种快点走吧的感觉。额间的汗,黏腻得想冲洗整个夏季的灼热。
有什么能值得纪念的呢。师兄送了他的作品集,言语之间失了方寸,此间有一言——唯有读书与爱不可辜负。匆匆地,就走失在整个夏天氤氲的蒸汽里,往事沉淀,不可追忆。
003.
四年前的夏天,有一记录关于自己对前方的未知,以及迷惘。名曰:迷离。
“7月2日,结束高二的最后一门考试,英语,填完答题卡。在教学楼的六楼,空荡的毕业班教室,高考倒计时还在。7月7日,我回校领成绩单,听班主任训话。
校园阅览室的墨绿玻璃反射着早上十点的阳光,落在我单薄的身上。我刚从教师办公室出来,恍惚间觉得有种眩晕的感觉。
年轻的班主任平静地对我说了几句,关于期考成绩退步较大,然后摆摆手让我回去慢慢斟酌一下。我在走出办公室门口时,清楚听见他小声说,这样怎么能考上大学。只是,我没有回头,我觉得我没有听到这句话。”
转瞬之间,一些认为过不去的,又好像被遗忘了。许多事情对于自己而言,大于天,而在别人眼里,却是云淡风轻。这就是自己纠结的本源吧。一时间,要让一个更加决绝的人来帮助我,我想那个人是能陪我走得更远的人。
004.
夏天驻足,可惜台风没来。
倘若失去一个存在多年的事物,那是多么可惜的事情。没有台风的夏天,能叫夏天么,最多是酷热的冬天罢了。
大学在最后一门考试中也就这样戛然而止。还是有遗憾的,譬如。这样的大学也并非完整。
而我,不过是个寡情之人。
自己不在乎,却要他人在乎自己。这只是自私吧。
005.
不会未完待续了。翻了以前的日志,有好十几篇是未完,可是从未补足。人一懒惰,明天需要做的事情越多。
整个夏天,所有人都在努力,朝着自己遥不可及的梦。
海南岛的台风
文/符敦健
大约在每年的七、八月份,台风都会准时赴约海南岛,跟海南岛岛民的约会“不见不散”,海南也就进入了台风频发的季节。
在每位“台风”小姐或者先生来临之前,它通常都会以极度闷热的反常天气跟岛民们事先打个招呼,发个“电报”。在岛民们经历了一连几天的闷热煎熬之后,台风也就从南海海面呼啸而至,不客气地登陆这个美丽的热带海岛,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在这个热带迷人的海岛上尽情地耍弄它的威风,显现它这个“麻烦制造者”的邪恶威力。
在每位“台风”先生或者小姐到来之前,岛民们特别是沿海市县的岛民都会密切关注台风的动向,通过电视台的天气预报、互联网、报纸等媒体了解台风的最新进展情况,以便做好有效的应对措施,尽量避免会造成的损失。
居住在农村的人们通常都会赶紧加固自己的老房屋,在破败的老祖屋和破旧的老房子里面加多几根木柱子,以抵挡台风的侵袭。而居住在城市的人们,则是在冰箱里准备好台风登陆后的肉菜。
每次台风肆虐过后,地面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那些经不住台风摧残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那些挡不住台风“淫威”的树枝被硬生生折断在地上,惨不忍睹。还有那些被台风所撕裂的广告牌和不够坚固的破裂玻璃门碎片,接下来留给人们的就是台风过后的清理树枝和树叶等工作了。
伴随台风而来的是岛上海陆空交通的临时中断,随着台风登陆海南消息的发布,海南岛上的东环高铁动车组全线停运,人们在岛上各市县的铁路来往被迫中断。而跟岛外连接的琼州海峡客滚船全线停航。至于飞机的航班,那就更不用说了,飞机是不能逆风飞扬的,这个铁盒子里面可是装有几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呢,所以整个海南岛在台风到来以后通常就会陷入交通全面瘫痪的短暂状态。
另外在海南岛的各个主要港口,密密麻麻地停泊着靠岸避风的两万多艘船只,其中大部分是出海打鱼的渔船。
十几年前,我上大学报到那年,也跟我的班主任老师撒了一个蹩脚的谎言,说是因为岛上刮台风才耽误了我的入学报到时间,飞机飞不了,我到不了广州。结果我的班主任当时就在纳闷,说怎么你的海南老乡就准时报到了呢?
在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物质短缺的年代,每次台风的到来往往都是带给人们发点小财的好机会。在农村的老人和青壮年们往往在台风过后,四处寻找被台风刮落的椰子树叶和老椰子,那些狭长的椰子树叶晒干以后用来烧火做饭,是绝好的“燃料”,比不中用的朽木还好用。而那个年代被台风刮下来的“无主”椰子,也很值钱,能卖个好价钱。譬如某某人冒着刮台风的危险捡到多少个椰子的消息,跟现在的某某人中到什么彩票大奖一样,会被村子里的人们所津津乐道。
尽管一直以来,那些来来往往的台风的威力巨大无比,可真正被台风刮倒或者是刮断的椰子树并不多见,在与强大台风的不屈抗争中,岛上的象征物椰子树们挺拔依旧,绝不向“入侵的强敌”台风们低头哈腰。这跟那支闻名海内外的具有“二十三年红旗不倒”美誉的琼崖纵队一样,铮铮铁骨,威武不能屈啊。
台风过后,通常都会带来大量的雨水,在那些星罗棋布的农田里和弯弯曲曲的沟渠里都是流淌着的雨水,水里面混杂着大量的从水库和池塘里面出逃的各种大、小鱼儿,农村的孩子们就在大人和老人们的带领下用撒网捕鱼,或者是用竹子编制的鱼笼“守笼待鱼”。
那个年代的鱼儿真多真大,也没有被污染,一天忙碌下来就充分体验和收获到鱼儿丰收的喜悦,捕获的大小鱼儿也改善了家庭的伙食。在我的童年记忆里,生活的乐趣都尽在这不言中了。都说“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那时候的我,在台风过后的生活好像真的很幸福,好像真的很快乐。
其实,光临海南岛的“台风”小姐或者是先生们并非像凶神恶煞那样让人痛恨不已。有时候它们也很可爱,说是要来看看这里的八百多万岛民,可有时候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赶路了,空留下岛民们迎接它的一腔“热情”和枉费了迎战它的充足准备;还有些台风,说来不来,时常在“生成”的路上随意更改路线,或者像贪玩和调皮的小顽童,姗姗来迟,让岛民们等得心焦不已,不能按计划进行“风后”的复产工作。
住在岛上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台风们的来来往往,在与台风这种天灾作斗争的过程中,积累了防御台风的丰富经验,台风登陆所产生的破坏作用已经被人们遏制得越来越小。而跟台风“携手而来”的充沛雨水,在炎热的秋季为这个热带海岛带来无尽的生机,看似坏小子和坏妞妞的“台风们”通过自己的独特方式给海南岛带来了水的“厚礼”。在这种意义上,人们是不是偶尔在炎热的天气中也在期待台风的到来呢,谁又敢理直气壮地说,那些上岛“拜访”的台风都不是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