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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宿舍的文章

2022/12/20经典文章

关于宿舍的文章(精选12篇)

墙角苦柚:躲起来

文/小老汉姓李

有天晚上,上着自习,我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很焦急地让我们去找一个女生,因为她没来上晚自习,听说是跟同个宿舍的女生吵架了,然后就不见了。

我和晖一组,外面下着雨,我们两人勾肩搭背地共着一把伞,天特别黑,路还有点滑。我们从教学楼开始往宿舍找,一路上拿手电筒往着照一下,往那照一下,嘴巴里漫不经心地喊着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吧!我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了,应该是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班有七十多号人,很多人只是面熟而已。

我们从男生宿舍旁边半山的小道上往女生宿舍走,再下坡时候滑了我一跤,而晖就在那笑,这让我有点恼火。站在女生宿舍楼前,学生们都在上自习,宿舍此时一片漆黑,我把手电筒往女生宿舍的阳台照了照,把光在女孩子的内衣裤上来回晃,对晖说:“你看,你看”,晖就边笑边说:“你这个流氓”。

找个一会我们就回教室去了,大家也陆续回来了,并没有找到。后来就有人说她可能去她舅家了,就没再找了,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她果然就回来了。听说和她吵架的女孩子是芳,二哥说芳考试的时候喜欢作弊。

二哥是个胖子,对我们学校的各种八卦了如指掌。他告诉我们,我们班那个可爱的女孩子虫子早就不是处女了,现在她和一个男生在校外住在一块。他还告诉我,隔壁班的潘健人品不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潘健考试的时候从来不给别人抄,不让抄就算了,还把卷子遮得死死的,生怕别人会抄他的一样。对于二哥,虽然他很八卦,但我觉得他人还是很不错。

宝贵财富

文/王家福

早读课,我发现班上的一位住校生病了,便跟科任老师协调,把她带到三公里外的村卫生室治疗。在那里打了一针,开了退烧药后便回到学校。我烧好了水督促孩子吃完药之后,把她送回宿舍休息,然后上课去了。

中午,老师们都到食堂就餐了,学生也把饭菜抬到教室里吃。我放心不下那个生病的女学生,就先到宿舍去看,问她吃不吃饭,我帮她打来。她摇摇头说不吃。

我回到食堂胡乱地吃饱了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向女生宿舍走去,准备督促她吃药。我慢慢地踏着步梯而上。快要进宿舍时,听见一阵嘻嘻哈哈的说笑声。进去一看,四五个女生每人都端着一个连饭带菜的大碗,有的坐在床边,有的站着,她们一边吃饭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不时还夹带着愉快的笑声。生病的女生也端着饭碗,像数米粒一样一粒两粒地吃着,显得很勉强。

我明白了,原来这几位女学生帮她们的同学打来了饭菜,并陪着她一起吃饭。她们以特有的方式关心自己的同学,这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平时教育他们同学之间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可是今天并没有刻意要求这样做呀!这种同学之间的关怀,在中学、大学也许是不足为奇的,可她们还是少不更事的小学生啊!我能不激动和感动吗?

我想,同学之间学会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必将成为他们一生的宝贵财富。

单身的日子

最近身体差,经常做噩梦,每次的梦都是那么逼真,以为不会醒来。可梦总归会醒来,醒来才发现一身的冷汗,看着天花板回忆梦境。怕的不敢出去客厅,不敢去洗手间,一直到天亮。

从小胆子都很小,不管白天晚上都不敢一人待在家里。去哪儿,都要妈妈或妹妹陪伴着。出来工作后,一直住公司宿舍,几个人很热闹,就不会怕,但晚上去洗手间还是很怕。这两年在外面租房,慢慢的习惯一个人,胆子慢慢的大了起来。记得以前三个人住一宿舍,其她两个女生都很胆小的,我不在宿舍她们都怕。那时候心里会偷笑,公司宿舍有什么好怕的。

最近老做噩梦,真的很吓人,很怕。今天和一朋友说了一下,TA竟然说找个男朋友,天天睡觉抱着就不会怕了。在我心里,如果两个人同床异梦,还不如一个人呢。有的人,习惯抱着对方睡觉,睡的很甜很香,会有好梦。而有的人,习惯背对着对方,各睡各的,另外一半做噩梦吓醒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去安慰了。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一直无怨无悔的付出。都在计较中,算计中过日子。而我却是最傻的那个,明知道被人利用,也心甘情愿。可能这就是感情的伟大之处吧。

家里催我回去相亲,然后结婚。此时此刻不再相信任何人。坚持自已的信念,过好每一天吧。爱情是最伤人的东西。如果爱我,请深爱。如果不爱,请别来打扰我。

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吧。剩女其实也挺好的。

忆年的季节

文/篮球1991狂想曲

人们常说思念一个人如果长过三个月,说明这个人正是你爱的人。我不知道我思念三年的人还是否一样在思念着我。

爱情对我来说是无比珍贵的东西,是上天赐予的奢侈品,可我总是把它弄丢。

有时候还能在网上看到你晒的各种照片。直到那一天你说了再见,我依然无法明白这是为什么,我想过总有一天会有人取代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可没想到这一天的来的如此之快让我毫无还手之力。此后的照片愈来愈多的是你们甜蜜的画面。好残忍!某一天我终下决心选择了屏蔽此人消息。也就是这以后,伤在愈合,可惜不快。

三年后,认识了一个女孩,因为学校的一个项目,渐渐的我们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好到别的同学误以为我们是情侣。好久没传绯闻了,你说是吧。

时光在指缝间滑落,青春在记忆中成长,每一个笑容定格为美丽的瞬间。爱情在朦胧中发芽成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曾经想过要不要进一步发展,可我不想让旧情重演,于是把这句话压在心中最隐蔽的角落。希望时间可以一点点的吞噬它。她像很多女孩儿一样,爱自拍,爱买衣服,爱任性…有时候发现她和你突然有几分相像,一切都显的那么自然。

她曾拒绝过一个男生。我问她说你不是想找男朋友吗,她说不相信一见钟情,如果她自己恋爱了,谁来陪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小鹿在乱跳。于是强颜欢笑的说你真够哥们。可她不知道,黑夜中转身的瞬间一丝泪早已滑落。还等什么呢,表白吗,要不要呢,还是不了吧…因为还有两个月我们就要毕业了…就是如此的残忍。

转眼间毕业临近,实习结束,大家都在准备毕业论文。见面打招呼都问论文过了没。因为和老师关系不错,我的论文早早的通过。QQ对其隐身可见,于是我就兼任了她的"助理".等她的论文也通过了,我们一起拍毕业照。我选择了离她最近的地方,低下头就能看见她。今天她真的好漂亮,看的出来是经过仔细打扮的。

某一天,QQ有消息了,她说她走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一句下了结束了短暂的聊天。

某一天,我也拉着皮箱离开了宿舍,和宿舍哥们道别后,看着宿舍门,深深的鞠了一躬。到学校门,看着学校门,印着学校名字的那几个烫金大字,我哭了,真哭了,很伤心。转身离去,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来看看你。

美好的爱情一定要发生在正确的时间。我错过了,但愿你们没有……

我的大学校园

文/王木木

零三年我初中毕业,会考成绩不理想,没有考上高中。暑假狠狠哭过之后,选取了本市的教育学院学习英语教育,学了五年。没有上过高中,说起来不算是正规大学毕业生,但是于我而言,那五年就是我的大学生活,那所让我成长的学院就是我的大学!

教育学院在小西街边,那是一条人车不多的小街巷,只有上下学的时候才会显得拥挤。十五岁之前我从未见过城市,见过最大的地方也就是初中学校,三层十二个教室的教学楼已经是最大的建筑。第一次从校门走进去的时候,发自内心的乡土羡慕之情无以言表,在学校走一遍就对大环境很满意,我开始有了自豪的心里,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走进校门就能看见两棵枝繁叶茂的黄角树,右手边是收发室,在那里我和我的同学们第一年收发了各自的中学同学无数封的来往信件。收发室的那栋楼是女生宿舍,里外都装修过的宿舍,干净亮堂整洁,我们曾一度羡慕住在这里的同学,不过听说是要多给住宿费之后就不再惦记了。

右手边的小径继续往里走是教师住宿楼,对面就是我住了好几年的宿舍。五层没有贴瓷砖的旧楼,每层有一个洗手间,一个洗衣台和一个浴室。宿舍带有一个小院,院子里依然有一棵高高的黄角树。门口有一个小卖部,先后经历过两个宿管阿姨,里面的油炸面包和方便面是我们宿舍采购最多的物资。哦,我的寝室在二楼,最里面那一间,窗户靠着小院儿,伸手能摸到黄角树的叶子,冬暖夏凉,就是蚊子有点儿多。

校门正对着一个小花园,左手边有图书馆,往前几步路穿过去就是教学大楼“镇泰楼”,据说是捐建人的名字。教学楼呈翻转的L型,最上面一层是高中部,其余是各个系别分布,艺术系除外。

面向教学楼的左手边是阶梯教室,各种系别比赛就会在那里进行,里面的布置和设施都比我们上课的地方好,每次去都特别开心。

阶梯教室后面是男生宿舍、开水房和洗澡房。很多漂亮女同学从楼底下路过去打开水或者洗澡的时候,某些男生就会嗷嗷地吼两嗓子吸引注意,女孩子们都是笑笑窃窃私语也不回应。

开水房在一楼,二楼是男生洗澡房,三楼是女生洗澡房。夏天同学们都是打好开水回宿舍在桶里兑着冷水在浴室洗,冬天太冷,一般都是每周末去一次洗澡房。洗澡房是那种老式的没有门帘的格子间,水龙头的水只有打开关上,水温是烧水师傅控制,所以经历被烫到或冷到尖叫都是常有的事儿。后来就在这旁边新修了大一点的食堂。

教学楼的右手边是一个大操场,依稀记得那年的八百米跑了四圈,所以周长应该是两百米。操场的一边是入学时候还在的大一点的旧食堂,后来新修食堂之后那里就改为了学生活动室。旧食堂是入学军训时各班拉歌的地方,是我后来参加小品表演的舞台,还记得穿着迷彩服的自己翻了一个跟头,表演内容却不太记得。

操场的右侧除了教师楼就是实验楼。实验楼有一间艺术生的教室,里面有一架钢琴,我经常会在教室外面看别人弹琴,心里好生羡慕。计算机的教室在楼上,具体几楼已经不太清楚,但是当时的计算机课是最欢乐的。老师比较年轻,容易说话,一上课同学们就喊着打开网络大家上Q。由于大多数学生来自农村,对于电脑也是初体验,所以学会上网对于QQ聊天情有独钟。课外的网吧聊天看电视打游戏或者通宵,都是那时候的印记。

实验楼旁边的小花园里有黄色腊梅,香气浓郁,冬天开得特别好看。从校门进来十步就到小花园,旁边就是从校门到操场的这一条林荫小道,不足五十米,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记忆。夏天绿树葱郁,枝桠在半空相接,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星星点点,偶尔有同学穿着格子衫或长裙经过,他们像一首快乐的歌,与清风相和。

多年过去,那些陪伴我成长的老师和同学也都变了样,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我再也没有回到过我依然想念的校园。和人一样,有些地方,我们没有靠近,却一直在心里想念,好多年,好多年。

思,昔日友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电话也是偶尔的匆匆。我们都在忙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谈论的最多的话题,是你什么时候结婚?想把房子买在哪?

结婚。房子。大家都把这些提到日程上了,在为此忙忙碌碌,为此憧憬着。我们,真的一步一步的,长大了。

突然好怀念以前上学的时光。

初中的,时光。

那些日子是我所有的学业时光中,最快乐的一年半。记得毕业时,我拿着毕业照哭了……恳求上天在给我一天,那样的时光,跟她/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那时的芳,婷,我,文,宁,明,杰。还有脾气怪怪,却对我们很好的,国。小小的尹。活泼的燕。太多太多……我似乎记得全班每个人的脸……刚转去的时候,八个人的宿舍,只住了我们三个人。三姐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一直相信,我们三姐妹,虽然很少联系,但是,那种感情,是再怎样久远的时光,也磨不掉的。小臭,你相信吗?每每我和芳、文、杰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说,要是小臭在就好了……而现在,小臭依然在家乡,文毕业去了北京,芳毕业去了克拉玛依,宁在家乡守着自己的家,杰有了女朋友,世界里全是她的影子……只有我,留在了这寂寞的乌鲁木齐……

高中的,时光。

谈不上快乐,但是回忆却很多。还记得分宿舍时把我跟草草分到了一个宿舍,我们高兴的大叫,被老师骂的时候。我们刚来时就一个宿舍,我们军训一个班,分宿舍时又一个宿舍,分班又分到了一起。那个,有点小胖,可爱,总是教训我却又袒护我的,草草。 洪燕,花,你们还好吗?想到这里,就一阵的痛。想到那个人,总觉得,亏欠了他好多……自他去了另一个国度,我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如果不是当时的我的执念,也许在最后的日子,他至少,不会难过,不会遗憾……现在他把他的难过和遗憾都留给了我,让我独自背负一辈子,好狠啊。还有那么一个人,我该怎么称呼?昔日的名字已经不复存在,亦如昔日。而现在的名字,不属于我的记忆,亦如现在。我只能说,喂,还好吗?

海,还记得那时候会给我带他家的饼子,在我转学后大老远的跑来看我。这帮人,依旧是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寂寞的地方。

高中的,转学后的时光。

我,翠,菲。似乎是另一个“三姐妹”了。翠,是我心里,最痛的,好朋友。她前不久结婚了,我没有电话,没有去现场。我只能在我的QQ里,默默的为她祝福。我相信她会幸福。曾经为她写过一篇日志,《至翠,我最痛的,好朋友》,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昨晚我梦见她了,梦见我们有了什么误会,我一直在找她,可是她不见我。后来,我寻到了她,我们相拥而泣,我边流泪边说,翠,我一直相信,我们的情谊还在,你觉得呢?……如果能再见到她,我想,我依旧会,拥抱她。拥抱住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告诉她,好想她。

我可爱的娇娇,已是为人母。那么可爱的她,有着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祝愿她,开心。

大学的时光就不用说了,想到那个宿舍,嘴角就忍不住弯起来。“强悍”的大王,“野蛮”的TT,温柔的唐子,稳重的“狐狸姐姐”,倔强的珏子,马虎的蓉蓉,还有调皮的婷子。说到唐子,我们做什么都是在一起,打水,吃饭,逛街,上下课,卫生,翘课,学联的工作,还有,跟10086抬杠……在那个明令禁止却又男女朋友漫天飞的大学,我们,哦天哪。不会有人误解吧。

大家的生活现在都已朝着稳定的轨道前行,都有着自己明确的方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迷茫的我们。芳做了小学教师,文成了一个IT职业者,翠有了自己温暖的家,宁和娇娇做着幸福的父亲母亲(注:不是一个孩子)。草草也在年底准备扎根博乐,嫁给她心爱的人。唐子继续做着导游,在乌市买了房子,准备明年结婚。真好。而我,打算年底买了房子,扎根在乌市。明年旅行社准备扩大范围,不再单纯的只发一条线了。我知道你们想问我明年有没有把结婚也提上日程,答案是,我不知道。

让我们都朝着我们的方向,努力吧!祝福自己,祝福大家!

有这样一个人

文/有这样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火爆的脾气;这样的一个人,卖萌装冷;这样的一个人,仗义无比 。

开学前一天,这么个安静的美女子“闯入”我的眼帘。圆溜溜的菠萝头,尖削的鼻梁,厚而浅色的嘴唇。给人一种文艺女青年的感觉。军训时期,这么一个人,在我伤心时陪伴着我,安慰着我的人。我骄傲时,泼一盆冷水的她。就是我又爱又恨的“坤姐”,一个敢爱敢恨的女生。

“毒舌女”用来形容她简直绝配。在公共场合下,她保持着矜持的模样,一副柔弱淑女型。回到宿舍后,怎么形容呢?额,打了鸡血的“疯婆子”。熟人面前的本性可全都暴露在大众的“镁光灯”下,你看“我说你个笨手笨脚的‘狒狒’,这么点宿舍小内务都搞定不了。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在此之前的11年都白过了!”天啊,这是多么强势的“完美主义者”!做事的一丝不苟安排到我身上,是做事多么的负责的一位女生。

其实在大家面前的“毒舌女”也有细心体贴人的时候……还记得那一次,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手臂血流不止。回到宿舍后,我“梨花带雨”地哭了一场。“坤姐”看到我这副模样,细眉一挑后说到:“你信不信你再哭我绝对把你扔出510!你看看你多大人了,下个楼梯就成残废。自己的差错还好意思哭,很了不起吗?我三岁都没你这样,你个逗比。”我呆坐在床板上,血滴在床板上绽出一朵朵的血花。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再一次淡定地走过来,手中拿着过氧化氢水,一包棉签和脱脂纱布来。我冲她露灿烂的笑容,她笑骂道:“花痴相。”伤口被他轻轻地擦拭着,手上的伤口很大,而我却毫无一丝的痛感,仿佛是在享受这位“大姐大”给予的温暖与关怀。

课堂上的这个女孩,总是默默思考着问题。她不想当“风云人物”,只是想尽着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人。文笔总是那么清秀,给人一种大家风范。这是一个才女,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令我尊重和爱戴的女孩。她的性格如寒雪中的梅花,坚韧不屈傲骨而绽;如湖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如华丽的牡丹,散发着妖冶的美丽……

曾哥驾到

文/季黎

那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初中好友,叫做曾婉琪,对于文博这种硬件杠杠的中学来说,疯狂得让成绩提升就是主要目的,所以,历经了千万折磨的我与初中好友们穿上了金色的盔甲,而我与好友曾婉琪冷战一个星期左右,我被后排的那位仁兄逼得不得不去想向曾婉琪求和,但是一切都不是那么顺利,和好后的我们,尴尬的很,说实话,我有些怀念冷战的日子,但是最令我难忘的是那一周的军训。

那一天绵绵细雨给我们新生带来了好运,因为我们可以坐车去军训基地,走去实在是太痛苦了,而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并不是曾婉琪,叫做詹佳琪,那是一个第一眼看过去特别老实的人,因为我在文博认识的除了小学同学,詹佳琪是我最喜欢的朋友,当然,这时候曾婉琪还没出现。

搬着行李,走到了五楼,实在是纳闷,为什么高中的在底楼,我们弱不禁风的初中却在五楼,我们进入了一个二十个人一间的宿舍,有三个多余的同学只好到别班的宿舍去了,悲催的娃。

跟着我詹佳琪,这位我比较熟悉的有人,我们聊起了天,这时候,我们宿舍的郑荷婷同胞,开始和她的老婆开始大战,而郑荷婷的第一夫人就是曾婉琪,曾婉琪那张貌似很成熟的脸给我带来了不一般的好感,但我不是同性恋,我是一个正常的青少年,虽然我像男生,但我可不会像郑荷婷一样男女通吃。而在我知道曾婉琪的外后曾哥之前,并不知道她叫做啥。

到了选宿舍长的时候了,郑荷婷硬把曾哥给出卖了,曾婉琪成为了宿舍长,而郑荷婷也没后结果,也被教官的慧眼看中,当上了宿舍长。

宿舍长刚选完,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干些闲事,其实也不闲,行李可有的收拾了。

郑荷婷又在诉说她的老婆们,而郑荷婷也有个外号“老爷”,但是一向爱开玩笑的我,却故意叫错,叫成“大爷”.直到后来,这个玩笑开腻了,我也就不再开了。

下午,我们就开始军训了,这时候,我已经认识曾婉琪了,但是不熟,只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下午,曾婉琪被叫去说事情,回来之后,就告诉我们,如果要洗澡的话,要早早的去洗,但是别班的只要有脑,肯定会抢,所以要想一下策略。

军训完后,我们收拾好校服,到楼下胡乱吃了几口饭,就上楼洗澡了,环境十分恶劣,浴室又脏又乱。但我们已经顾不了这么多。洗完澡,又要军训了,我们舒服了许多,因为洗过澡了。

我们拼命站军姿,有些累,当教官却毫不领情,脚有些软,教官就只给我们几秒钟休息,于是我们把帽子摘了,因为文博要求我们在军训期间,要一直戴着帽子,所以必须摘了透透气。

于是我们又继续站军姿踏步,等一切结束,我们回到宿舍,便开始休息,因为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只好一群一群的混在一起玩。

夜晚我和詹佳琪一起吹风,詹佳琪也有了外号“小鱼”而我也有外号,很幸运,是曾婉琪取得,叫做“林妹妹”.其实说实话,感觉很不一样,我和六年的同学都没有一起都没有这样同甘共苦过,除了考试垫底。

夜晚,我们唧唧歪歪的聊天,曾婉琪走了过来,我以为她要骂我们,让我们回去睡觉,我忙解释,曾婉琪却一脸微笑地说道:“我也是来吹风的,热死人了。”尽管后来熟悉了,但是那种笑容很少再看见。曾婉琪的这个回答给我很大的触动,我越来越喜欢这位朋友,因为特别有合得来,开始时曾婉琪也喜欢我这样的好友,尽管后来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军训的甜实在是太多,我已来不及回想,但曾婉琪却是这场军训,我最宝贵的回忆。

回想到这,再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实在是截然不同,来文博之前,没想到曾婉琪这朵不可多得的奇葩会驾到,尽管我和她的友谊终成悲剧,但我一定会把美好的回忆收藏起来,系在天边。

隔离

文/九满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一点都不假。2020年春节后上班第一天,我正准备上床休息,手机响起来了,是老总来的。说是同事小郭与冠状病毒肺炎有了关连,我是密切接触者,必须在宿舍自我隔离两周。

一瞬间,房子在摇动,电视机在晃悠。我的心涌到喉咙口又急剧地落了下去。糟糕!只要体温一升高,一切就都终结了。

从此,我和外面的世界绝了缘。

以前仅供睡眠的宿舍,一下子就变成我工作、生活的全部。

我住的楼层很低,窗户回报我的天空不算多,空气也不算太透彻,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垃圾!”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我从猫眼看见,有个同事戴着手套,把我外放的那袋生活垃圾——小心翼翼地拎走。这一刻,我才能确定,又是一天平安地过去了。

五点。清晨从四郊涌入城市。汽车在街道上穿梭,菜贩向集市进军,环卫工人在打扫街道,也许我还能活一个早晨。

紧靠南面墙壁的是一张大床,对面有一台冰箱,右边写字台上放着一台电视机。是的,这一切我都熟悉!

自我隔离,让我像一台自动机器,只要有人一按电钮,就是说,只要听到有人在门外走动,我就会自动跳起来。随后,就有同事在门外大声叫唤:“九满,开饭了!”

这些日子,我或直挺挺地躺在那张可怜的床上,或用脚步来回度量彩釉砖的尺寸。一天、两天……一星期——我的体温还是36.5度,我的头还能转动,我的两肘还能支撑起身子,我的思维还可以让我码砌文字。

八点。太阳从窗口射进来,嫩嫩的、甜甜的,今天的阳光尤其温柔。我搬来一把椅子,翻出一本装帧精美的杂志,泡一盏花茶,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茉莉花的芳香。选好阳光照射的角度,在阳台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阳光的温馨。

小区的道路上,挤满了刚下班的年轻人,他们喧闹、嬉笑,被阳光、清新的空气和情人的拥抱弄得幸福而疲倦。尽管冠状病毒肺炎时刻萦绕在他们身旁,捕捉着新的感染者,可从他们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们一群一群地聚在一起,像兔子一样活泼可爱,带着自己的欢乐,带着他们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奔忙起来。我从与世隔绝的窗户看着这引人入胜的人流,见到他们那甜蜜的幸福,倒有点痛苦之感。

这就是生命。我在这儿见到的生命,归根结底同我们这些被隔离在宿舍里的生命是一样的,同样是在可怕的压力之下却不可摧毁的生命。病毒在一个地方把它窒息或消灭,它却在成千上万个地方冒出来。

太阳。圆圆的魔术师,如此慷慨地普照着大地,在人类眼前创造出了这么多的奇迹。然而,我在宿舍里,能享受阳光的时间却是这么少。唉!但我毕竟还想知道一件远比这更重要的事:太阳还能朗照到我身上来吗?我是多么想再自由地欣赏日出日落啊!

死神啊!你姗姗来迟,我当然希望许多年之后才同你见面。我还想过自由人的生活,我还想多多地享受爱的温暖,我还想多多地写作和遨游世界。

我的内心抱着这么一个愿望:有那么一天,自己能闯过这生死关头,从威胁着自己的死亡中回到不愿离弃的生活中去。啊,朋友,你们能够想象出我将会怎样的生活吗?假如我度过了这番冠状病毒肺炎灾难的话?假如我们在闪耀着自由和创造的美好生活里重逢的话?

死而复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奇怪得难以言传。当你在美丽的白昼从酣睡中醒来时,世界是迷人的。而当你知道自己已经平安度过冠状病毒肺炎威胁的时候,你仿佛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好觉,好像是照明师拧开了所有明亮的弧光灯,霎时一个通明透亮的舞台呈现在你面前,你会觉得你能看见一切,仿佛在你眼前安放着一架望远镜,上面再加一副显微镜,完全是一幅春天的景象,并显示出一种你在最熟悉的环境里都感觉不到的意外和魅力,白昼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尽管你明明知道,这种景象只是瞬息即逝的,尽管你处在宿舍隔离这样一个如此令人“愉快”、如此“丰富多彩”的环境里。

人生是短促的,明天很快变成了昨天,后天即将成为今天,日子就是这样飞速地流逝着。而我在这隔离的日子里,却希望日子过得快些,再快些,越快越好!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啊!那一去不复返、不可遏制地迫使我们接近衰老的时光,在这里却成了我的朋友。

这是一件颇为奇怪的事,人活着,在我们肩上压着一个个可怕的重担,但是,我们承受着,永不屈服,也不灰心丧气,我们纯粹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衣架

文/汤炳生

那年春上,县级机关大班子从农校移师城北公社工农大队的通波塘畔安营扎寨。大班子属营一级,下没几个连,我们沪、越、曲艺三个剧团和文、图、博三馆属于四连。曲艺团被编为三排。大班子来此是封闭式学习,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大体上是半天学习半天劳动。星期五下午放假回家,星期一在上班的时间一定要报到。

我们男宿舍上下铺十个人。门外走廊的廊柱间绷起绳子,专为晾晒衣服用的,房前的场地和稻田的连接处还竖起了节节高,也可以晒被子、衣服等等。

宿舍前这片稻田归我们三排,马上就要播种(乡下叫落秧)。虽然有拖拉机耕地,但要把泥土鼓捣平整、开出小沟沟,斩直斩齐,还是要人去干的。这天,我们排里的男同胞都站在田边,看贫下中农代表老李拿起铁鎝,言传身教给我们示范如何干活。于是,我们带着新奇感,像模像样地正式开始接受再教育。我捏着铁鎝下田,按瓢画葫芦地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卖力地挥舞着。一个多小时下来,浑身湿透。尤其是在田里放了水以后,赤了脚,看着那个水平面,把露出水面的泥土削去,把坑坑洼洼填平。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地干了大半天,身上脸上都溅满了泥水。

收工后洗完澡,待换下的衣服洗好要晾晒时,才觉得带来的两个衣架

根本不够用。廊檐下虽然有晾衣绳,

场地边也有节节高,可一宿舍十个人

能晒几件衣服?再说总不能抢在老师

们之前去占领那一点点地方。

晾衣成问题,压根就没想到!而且这实际问题天天要碰到,这可成了当务之急了。我思来想去,觉得用衣架是最合适的,因为它不占地方。那时我们宿舍的西边正在搭建一个放农具的简易棚,那些送食堂当柴爿的竹梢可以利用。我便请搭棚的木匠师傅将竹梢截成两个各三十五公分长,两公分阔的竹片,居中和两头各锥一个洞眼,中间的生一个挂钩,两头生两个木夹。我还厚着脸皮向木匠师傅要了一张砂皮。我知道搭棚的竹子绝不会出自名门,它们只是竹中草根,而且又是被丢弃的竹梢。但为了晾衣需要,我用了近乎铁杵磨针的耐心,用砂皮细细地打磨竹片,直到溜光圆滑手感舒服为止。我又去食堂讨来橘黄色的漆,又细心呵护地漆了两遍,然后给它配上挂钩,用制鞋线生了四只木夹。嘿,一个自制的十字衣架竟从我手上诞生!

从这以后,我白天汗湿一身衣服,它整夜负一身的压力;我在田里撒猪塮,累了再没力气洗衣服,它就担起脏兮兮的被臭气熏烤的劳累;我不下田的日子浑身轻松地洗个澡,它却没有闲着……后来我调到蔬菜组当上了副组长,和十五六个被统称为“牛鬼蛇神”的人为伍。一次,试种新品种西瓜,需要鸡粪,我们便用船去将鸡粪运回来,用畚箕从河边挑到田头,再一把把地撒进地里;各类蔬菜少不了人粪,我们便到分散得较远的各个连队去掏粪,又将满满的粪桶一路颤颤悠悠地挑回来……有时候累了,有时候下雨,脱下的衣服没法天天去洗,只能委屈它,让它也没法躲避劳累、恶心和臭味……

后业,它跟我去农村的下伸店度过了十个年头,再后来又跟我各地跑码头。

现在我家阳台的上方挂着十数只衣架,有木制的、有塑料的、也有钢丝包塑的,唯有那只十字衣架是竹制的。它桔黄的漆身已经剥落,中间挂钩处前不久已见裂缝。

女儿几次要将它丢掉,都被我制止了。她不解地问我:当柴爿也没人要了,你还留着它做啥?我说我看着它会置身当年的情景,仿佛又闻到它身上的汗酸、粪臭……它浸淫了太多的风霜雨雪。留着它,让我留下一个回忆甜酸苦辣的温馨。

温馨也来自于感觉:它也是我,我也是它!

老师脚下的半包烟

文/黄健

上高中时,因为好奇和刺激,我学会了抽烟。

白天不敢抽,怕被老师逮着,只有等晚上宿舍熄了灯、生活管理员查房过后,偷偷地抽。每次抽完,我都会把剩下的香烟塞到被子的夹层里,小心地藏好。庆幸的是,一年来,我抽烟从来没有被老师发现。

高二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需要住院治疗。父亲由班主任薛老师陪同,到宿舍替我取行李。我的床位在上铺,当父亲踮着脚把被子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啪”的一声,一把梳子和一包香烟同时掉在地上。“什么东西掉了?”当父亲弯下腰在地上找寻时,薛老师已经用一只大脚把香烟严严地踩住。“是把梳子。”薛老师捡起梳子,递给了父亲。

两个月之后,大病初愈的我回到了学校。当我到薛老师办公室销完假准备离开的时候,薛老师叫住了我:“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薛老师出其不意的提问让我一惊,我很快镇定下来,反正没有真凭实据,能抵赖就抵赖吧。“没有啊!薛老师,我不会抽烟的。”“你真的没抽过?那这包烟是怎么来的?”薛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半包烟,正是我常抽的“红梅”,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薛老师示意我坐下,向我讲述了发生在宿舍里的那一幕。“你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为了供你上学,差不多要砸锅卖铁了。如果知道你不学好,你的父母不知道会有多难过呢?”薛老师一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我,让我如坐针毡。更让我害怕的是,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分我。

薛老师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肩,说:“这件事我会替你保密的,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我感激地看着薛老师,郑重地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抽过烟,学习也变得刻苦了。再后来,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自己向往的大学。

宽容是一种美。深邃的天空容忍了雷电风暴一时的肆虐,才有了风和日丽;辽阔的大海容纳了惊涛骇浪一时的猖獗,才有了风平浪静。宽容胜过批评千倍万倍,宽容可以拉近师生之间的距离。心灵之门打开了,再要求做些什么又有何难?

一件小大衣

文/郭青堂

小大衣,对于50岁以上的人并不陌生,而对50岁以下的人可能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其实小大衣就是比棉衣大点,比棉大衣短点,有和棉大衣一样的毛领子,就像60年代焦裕禄披的那种衣服。

我也曾经有一件这样的小大衣,丢了,还引起轩然大波。

1979年冬天,我在咱们潞城当时的崇道乡羌城中学读初三。全班有18个学生,仅有5个学生上灶住宿,我是其中之一。羌城中学设在有天主堂的一个院子里。天主堂是村集体的粮食仓库,周围有一些房子,教堂西面有三排房,是教师的宿舍。教堂的东面有四排房,最南一排为学生宿舍,第二三排为教室,第四排为灶房。说是排房,其实一排也就6间房。

进入冬季,教师宿舍和教室生起了火炉,学生宿舍是没有火炉的,我们班的5名男生和高中一年级的12名男生,共17人住在学生宿舍的其中两间房内,两间房属南北走向,南面临街是一面实墙,东西两面墙各有两个大窗户,窗户木框上糊的麻纸早已破败不堪。北面墙没有窗户,墙中间有个门,只有门框,从没见过门。进门东西两边是用砖垒起的有60公分高的土炕。土炕上铺着稀稀拉拉的谷草。谷草上就是我们学生带的床单,当时经济困难,没有床垫,更谈不上褥子。无论春夏秋冬,晚上我们就是赤身躺在脏的不能再脏的床单上,上面盖被子。我的被子和别人的不同,他们的被子里装的是棉花,而我盖的被子里面装的是弹棉花弹出来的杂物。我的被子之所以装这种东西,就是我们村临近长治市制刷厂,厂里做椅垫,我村的老百姓承揽了做椅垫的活,椅垫里就是装过期棉花或弹棉花丢弃的杂物。老百姓为节约棉花,就把剩下的过期棉花杂物装入被子,顶替棉花。用这种“杂物”装被子便宜,但是这种杂物不仅不舒服,而且御寒能力极差。1979年冬天,母亲知道我“宿舍”没门,窗户没遮挡,就把家里很“贵重”的小大衣给了我,让我在晚上盖。

我的小大衣是文革期间,在石圪节煤矿上班的父亲为了躲避红字号和联字号的拉拢,上班就下井,下班就骑自行车走30多华里回家,奶奶心疼儿子,专门缝制的。里面装了弹好的上等棉花,里子是染了色的洋细布,表子的布料还是奶奶亲自织就的厚粗布,染成蓝色,小大衣的毛领子是奶奶用家里唯一的老母鸡换的。父亲很珍惜,穿了两年就给了正上高中的我大哥。大哥穿了三年,二哥又穿。虽然那时已破了四个窟窿,母亲补好后,二哥穿上还是挺高兴。二哥穿了三年,三哥像宝贝似地穿了两年,我上初三的冬天是母亲第四次拆洗干净,缝补整齐送给我的。记得我拿上小大衣往学校走的路上,都舍不得披在身上。尽管里外已有20多块补丁,迎着初冬的寒风,心里是暖融融的。

不曾想,盖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大衣竟然丢了。我立即告诉我的班主任李沁莲老师,李老师觉得事情比较大,就报告给联校长刘金玉,那时,联校就设在羌城中学,羌城中学受联校管。刘金玉校长召集几个校领导研究,决定由一名副校长带人专门调查此事。调查了一个星期也没个结果。学校说着要补偿,也没兑现,只是把我晚上躺的位置又往里调了调了结。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已37个年头了,但就象发生在昨天的事。正象伟大领袖毛主席重上井冈山写的一句词“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现在想来,那个年代的人们是那样的清苦而又是那样的充实,是那样的贫困却又是那样怀揣梦想。真正的“人生有梦不觉寒”。其实,我们是顾不上寒冷,顾不上罗列困难。我们那个年代只有一个信念,努力学习,跳出农门。跳不出农门就得每天听村里队长的吆喝,安排到地里干活,就得拼着命地挣工分,放羊、收粪、割老蒿、撅地、拨谷、收秋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