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妥协的文章
关于妥协的文章(精选9篇)
学会拒绝
文/静水
朋友推心置腹斩钉截铁的跟我说:“你应该学会拒绝。”
学会拒绝,就是学会向别人说“不”。首先是想,其次是敢,再次就是会,高层次的是善于拒绝,如大象无形,大雪无痕,大音无声。
拒绝是一门艺术,得学,且要活学活用。
人生是妥协的艺术,在妥协之中相赢,但也得有个度的掌控。如果一味妥协,成全的只是别人,受伤害的是你自己,也就只能拒而绝之。
委婉,含蓄,装呆装傻,转移话题和视线,都是拒绝之方,是否会用、善用,全看自己的造化。
拒绝,也是人生之道。会用和善用,之于我,还是一个新课题。
事情往往并不是非黑即白,或者非白即黑。在妥协和拒绝之中,一定会有太极之道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倘若如此,才会有回旋的空间。
拒绝是一种能力,会拒绝和善于拒绝,就是拒绝能力的良好表现。如果考量的话,前者大概应是良好,后者是优秀。
朋友的衷言,我当深思力行。因为拒绝,可以解放自己,可以让自己更专注,生活更有质量。
听了朋友的话,前几天,我真的拒绝了一次。那朋友得知,鼓励我说:“习惯了,就好了。”这大概指的不只是被“拒”的人吧,还有我。
习惯了,就好了。对于人来说,什么事都是如此。人生就是在妥协和拒绝之中。
想起了另一位朋友叮嘱我的话:最近千万不要出去喝酒,皇上二大爷请也不去。
呵呵,那皇上二大爷真的不知趣赏脸于我,我该怎么办呢?
成年人的妥协: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算了
文/洞见Uki
生活中,我们难免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也许是别人所作所为让我们感到不舒服,又或者是在人际交往中受了委屈。
很多时候,选择不动声色,不是因为觉得无所谓。而是因为我们懂得,成年人的妥协,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算了。
如果凡事都要计较对错,到头来只会累了别人,也苦了自己。
不过分纠缠,是对别人的理解,也是对自己的成全。
不知道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曾经觉得看不惯的人和事,随着年龄和认知的增长,反而学会了与之和平共处。有人说,这是因为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逐渐变得圆滑世故,所以对很多事情都可以妥协。
其实,成年人的平和,是因为历经世事之后,多了一丝同理心。
我们开始懂得了,凡事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也逐渐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局限。
与其暗暗较劲,不如多一分理解,少一点挑剔。
看过一段话:“很多时候,比起关系一般的人,那些曾经和我们亲密无间的人所带来的伤害,才是最让我们难以释怀的。”
前一阵子,晓琼和我说,她和公司里一个同事最近关系比较僵。晓琼半年前刚入职这家公司的时候,这个同事待她比较热情,总是主动和她说话。因为负责的是同一块业务,晓琼有什么不懂的,这个同事也愿意教她,晓琼把她当作很要好的朋友。
晓琼是部门里的新人,但是学习能力比较强,做事也很认真,不久之后她的业务能力便越来越出色。在一次部门汇报中,晓琼的业绩突出,甚至超过了那个同事,上司对晓琼很满意,当众表扬了她。
从那以后,同事对晓琼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晓琼,后来甚至在别的同事面前说晓琼的坏话。
我问晓琼:“你一定很难过吧?为什么不去找她聊一聊呢?”
晓琼说:“难过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怪她,我很感激她曾经对我的帮助,只不过我知道,我们的友谊,也许只能到此为止了。”
每个人的身边都是人来人往,对我们好的人很多,但是愿意一如既往善待我们的人很少。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因为利益冲突,选择疏远你,或者和你倒戈相向。
若是非要执着于其中,难免会让自己劳心伤神。有些人看清了就好,何必翻脸;有些事心里明白即可,何必深究。
越是成熟的人,越懂得不动声色。因为不与不值得的人和事纠缠,就是对人对己最大的成全。
随着阅历的加深,我们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值得去较劲。人越是执着于什么,越容易被其所伤。
看过一段话说:“不爱计较,不是没心没肺的表现,而是经历了极坏的考验、见过极好的繁华后,学会了顺其自然,不勉强自己,也不为难别人,尽心尽力做好自己就行。”
生活充满不易,我们没有必要为难自己。当你遇到讨厌的人、糟心的事,不要着急动怒,对别人多一分理解,对自己说一句算了。
余生,愿你放下别人的错,解脱自己的心,和这个世界温暖相拥。
向爱妥协
彼此深知爱是一座坟墓,却心甘把自由束之高阁。
——题记
手指不经意间被锋利的书页划开一道浅浅的血口子,细细感受,有火燎一般的灼痛。
我喜爱封页简洁素雅的精美包装,有着一种近乎忧郁的纯洁之美,这总会让我些许浮乱的思绪臻于平静。
从众多整齐排放的繁杂书籍中抽出两本,不忍心放回去,便是买了下来。
持续两个来月的会计复习,今日画下句点,深深地舒开一口气。从外学院的大楼考试出来,第一件事便是给父亲打电话,他一直以来都希望我拿到这个证书,尽管我并不是很愿意去考。
我想,我是付出了努力,执着地想要达到他们的期许。
常常想,如果从小便是一个叛逆少年,父母的容忍已达到极限,那么,或许再做出怎样叛逆的事来,他们也不会再添抱有太深的失落感。
可是,我的沉默与逆来顺受,早已让他们的心安定下来。我是不愿如此。但,唯独父母的要求,我无法抗拒。
细心地听着他们为我所做的各种安排,无奈却又满怀感恩。我相信我是幸福的,我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远的爱。
可某时,却又油然生出一种窒息的罪恶感。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为一个证书,某个工作而丢失自我。一些时候反省过来,便是什么也不再顾忌,扔下一切去做自己喜爱的事。对我而言,看一本好书,放空心情散一场步,比考个证,找个工作有意义得多。
过了愤愤不平的年纪,亦看惯一些事实,不管是受书本影响还是自我对生命的本能感悟,我对人生的看法,是有些偏离常人轨道的。
后来,出了校门,在城市中行走。望着人流中为生存劳碌奔波的人们,望着一张张被岁月磨得疲惫憔悴的脸,心中深感怅然与不安。倏然忆起一句话:有了生存,才会有生活。
彼此青涩的肩上已是扛满各种责任,它与爱连并起来,紧缚我们一生。
天色渐渐暗下来,空中叠叠地漂浮着许多凝白云絮,我伸手触打着路旁的鲜嫩绿枝,微笑着打断这场思绪。
又一天,白昼死去。
灵魂颂
文/甜豆巫巫
又是一个晴天,我的太阳肯定比你早。早上的天气是清冷的,很久没有习惯早起了。
心情异常舒服,却还是在我到的时候听到了琴声。原来你们真就这么早啊。
灵魂的优越感狂降于羞愧之中。反省的竟是我一直都在与之攀比着堕落。
又是一节英语课,我信此刻人群的枯膏。
可笑之极。如此招目的厌倦,竟都为了一张毫无意义的的证书,宁可变成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越来越喜欢用文字记录一些荒诞的故事。
一个我总能用最严厉的词藻来修饰人群的惨淡。一个我却终归是无奈的卷缩在角落里,做了个卑微的群众演员,我所摒弃的一切在故事的终结。
总有那么一个阿Q般生活的另一个自己。该怎样去解释这个极端的矛盾体。我如此的讨厌妥协却始终扮演着妥协的人群,那些激愤文字里的勇气总能消谢于最终的决绝。
于是,继续生活。继续用文字描绘世界。
失落是我妥协的情绪
说什么 我有多难过
说太多 你还是不懂
问什么 总是敷衍我
不想说 一个人失落
有多难过 只是眼泪都不肯留下来陪我
有多失落 只是空气都开始慢慢挤压我
你是谁 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把你当谁 无所谓 反正你又不把我当谁
寂静显得沉重 沉默便是伤痛
我和你 只不过 陌生人两个
生活不是偶像剧
文/于然
也许是天性使然吧,男女之间对感情的态度和感受总是差别很大的,就好像男人大都爱看战争和武侠剧,而女人总对偶像剧家庭温情剧情有独钟。在这一点上,上帝是残酷的,我们是不同的个体,要达到一致真的很难,难到只有两个字,妥协!
可是在爱情里,谁先妥协了,似乎就是一场战争胜负已成定局,先妥协的那一方无疑就是战败的结局,在这点小事上妥协了,你就等着看吧,以后要妥协的事情还多着呢。相互妥协只是一种理想状态,在不得已的时候。
女人大都喜欢幻想,即使受过很深的伤害之后,也许有段时间会觉得已经麻木,不再相信爱情,但过段时间,一个新的更优秀的对象出现,总会重新燃起幻想的火焰,甚至愈燃愈旺,大有超越之前的态势,只是,再激烈的爱还是会归于平静,跟女人想的不一样,大部分男人在得到想要的之后,不会再费劲心机的想去了解你,了解你的喜好,你的生活轨迹,甚至你的生理周期,就像一根火柴,好像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忽而就只剩下一团灰色,悄无声息了。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也许是正常的,不痛不痒,而对女人来说,感到的只是致命的忽略,感到的是心寒如冰,女人对爱情的理解永远是更深层次的,需要的是一天又一天的深入,而男人的爱情也许更多的是昙花一现,对他们而言,事业地位和荣誉永远是更重要的东西。
所以,生活不是偶像剧,赶紧关了电视,该干嘛干嘛去吧!
星夜私语
文/上善若水
1
也许真是老了。
老眼昏花其实也不全然是坏处,视野里光影当然是窄了,黯了;可是,要那么真切和清晰又干什么呢?事实上,人的某一种感觉器官如果过于发达和敏捷,未必是好事。
似乎有一部电影或小说,题目叫《知道得太多的人》。不必去看,单打量一眼这题目,就知道这个或听到太多秘密的家伙遇大麻烦了,甭问,一场夺命追杀是避免不了了。
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过,这是眼睛与耳朵的比较,如果将视觉影像与心灵和思维比较的话,那来自视觉信息的虚幻与荒谬就显现出来了。我们吃“眼见为实”或“亲眼所见”的亏还少吗?
2
人在年少轻狂之时,其举止言谈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紧攥的拳头一样,我们信心满满,拼命去争取发言权,拼命插嘴,似乎不发出自己的声音就不能证实自己的存在一样。
然而,说着说着,你终于发现,在大多数的场合里,别人已经以一种厌倦的,听而不闻的态度来对付你。你自以为的滔滔不绝只是令人敬而远之的喋喋不休。
原来安静和沉默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3
一直以为“妥协”是个懦弱昏庸,胆小怕事的家伙。
其实不是。
毛泽东《党内团结的辩证方法》:“在各个策略阶段上,要善于斗争,又善于妥协。” 如果用一个字来概括毛泽东全部思想的话,大概非“斗”莫属了。而如此“斗”兴十足之人,尚且还得备以“妥协”的后手。
妥协是生活的智慧,是生存的艺术。国与国,地区与地区间的领土谈判就是一场相互妥协的过程。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也是一种彼此妥协之后的实力平衡。“对双方而言,协议的达成要比没有达成协议更好。”
讨价还价也是妥协。谈恋爱,结婚,生子更是一个持续的妥协过程。
所谓的人生,在我们一次次妥协中继续。老去的那一天,就是向大自然彻底妥协的时候。
扎溪卡
文/伊熙堪卓
我总会在贝玛群培仁波切的诵经声中回到扎溪卡,那时候它距离我已是很久远的往事,sam从伦敦带来的光碟被安放在翁绠草原蒙宜寺的播放机里,扩音器不停反复播放着那首古老的经文——嘎拉恰喀,记忆就那样静止在贝玛仁波切悲悯荒凉的声音中。
时间给予我对往事进行真诚思考的深度与广度,无论我如何回想,那个在草原上手持念珠的女子都如此纯净安详。我想,这是很久以后我愿意让自己被记忆带着回到扎溪卡的唯一理由。
蒙宜寺,盘踞在临近城市的道路旁边,它错落有致的形态如同一位静默的僧侣,引得所有的路人都用相同的姿势仰望着。那是个奇怪的现象,它和车轮与我们的双足共同帖服于相同的平面,人们却总禁不住要抬头去瞻仰它,人们抬头时仿佛仰望着一尊高大伟岸的雕塑。
事实上,蒙宜寺只是一座可以用“小”来形容的寺庙。很久以后我方明白,那是藏人对寺庙和神灵最深刻的诠释:敬畏与爱。
曾经一度我因为迷恋粤语歌曲而总是喜欢聆听王菲那首《般若波罗蜜多经》,在沿海的那座城市里她如梦似幻的吟唱安静了我躁动不安的灵魂。
很多年以后,站在蒙宜寺朱红的大门外看着手持哈达夹道欢迎我的僧侣们,我突然想起王菲的歌声,原来我与蒙宜的缘分早早就冥冥注定,如同每个藏人的际遇总是在岁月中逐一被时光验证,蒙宜是流光给予我对缘份最好的释义。
多数时间,扎溪卡的温度来自天空,人们依靠铺天盖地的神灵获得温暖。
袈裟的海洋里泛浮着淡淡的檀香味,我有些迷惘。
寺庙背后低矮狭小的僧舍里托嘎堪布苍老坚定的声音回旋在耳畔,他温暖的大手罩在我头顶,慈悲的容颜如同一轮安静的明月。
我在回忆中明白,即便穷尽一生所有的时光都敌不过那一刻,我需要对人毫无原则的信任,信任那双苍老温暖的手,我信任他也便信任了所有,那些在时光中曾经欺骗过自己心灵的眼睛亦或岁月中支离破碎的际遇。
多数过往从此无足轻重,在那手心的温度中我想要原谅,原谅所有……
老堪布托嘎终年盘腿枯坐在寺庙后那间狭小昏暗的僧舍里,他对人们所有的加持都在完整的昏暗中完成。
坐在老堪布身边,却如同置身于浩瀚天宇中。
这世间极少有人有能力给予他人如此海洋般浩淼的舒适与安宁感受,真正意义上的僧侣们除外。很多年后跟爱人与张承志先生在京城一家咖啡馆喝咖啡闲聊,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望着先生如同望着一个古老的藏地僧侣。
狭小的僧舍里,堪布的世界如斯广大,天与地也便微细如芥。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僧侣,他们能听见落叶飘坠向地面发出的破碎声响,也能看见岁月擦过人们鬓角匆匆溜走的模样,每每那刻,那些博大宽广的胸怀总会爆发出一声哀伤悲悯的叹息,这叹息迂回于风中缓缓飘向天尽头。
天尽头,连接着松格嘛呢石经城。
它静默的伫立于旷野,如同一张虚幻不真实的影像,玄秘清澈。
我站在百米之外无言以对。
松格玛尼城,是宗教放逐于大地上的具象,那种气势恢宏的不容侵犯亵渎和轻慢的庄严令我无言以对。
深邃无垠的旷野中,整块气势非凡的熟褐色石城映衬着灰黄大地和蔚蓝天空,看上去如此淡定从容,从容到令人几乎失去呼吸地勇气。
人们说,松格嘛呢石经坛城延伸向空中有多高,深陷入大地就有多深,而我看来它更像连接天与地的甬道。它把自己深陷入地底,构架成一座基础坚实的接收塔台,迎接着浩瀚苍穹传来的神秘讯息,捎带把凡间人的心声通达给天空中的神灵。
刻有经文的石块一块块一层层罗列向天空,虚空中的神灵们沉默解读着石刻上所有的祈愿密码。
端庄美丽的白度母、威武英俊的莲花生、飞天、空行、勇父等栩栩然飞舞于冰冷的石块之上。我曾经企图明了为何藏人由古至今都以执着于改变身边枯燥灰暗的世界为乐趣,人们似乎天生就具备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石头、布匹、树根、泥土逐渐在粗糙黝黑的指尖变为石刻、经幡、木碗、土陶……
我是如此热爱那些干枯灵巧的手,它们如同怀揣魔法的巫师,指尖所到之处世界顷刻变得完全不同。
成堆石块垒叠环绕的帐篷边,我蹲在石刻大叔身旁如痴如醉的注视着那支简陋的刻刀,它轻快的在青石板上舞蹈,叮叮当当吟唱,一行行如同机器雕篆的六字真言或其他真言便整齐优美的呈现在眼前。
当地的人说松格嘛呢石经坛城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它始终拒绝着人们对自己体积的人为扩张,很多年以来人们可以无休无止在它的身体上重叠石刻,但决计无法将它的体积随意扩大,每次人们尝试着在原址之外重新叠加石块便往往会一夜之间尽数跨塌下来,反复尝试结果相同。
这世间有众多禀性是遇强则弯甚至于遇强则折的妥协,人们妥协于生活、妥协于命运、妥协于强权、妥协于人际关系、妥协于一切无法改变的际遇,而藏人与松格嘛尼们似乎更愿意妥协于自己的神灵,这样的妥协似乎毫无原则可循。
由视觉的另一端望去,他们是固执的。如同松格玛尼城永远拒绝着强求的扩张,如同老堪布托嘎一般所有的僧侣眼中那方地狭的小经堂和空中的神灵。因为执着,神灵从空中被迎接到大地上,由一种飘渺的虚像变为实像端坐于庙堂之间。
遥望信念如芒尘,无论轮回的风如何袭扰,仍不肯远离追随理想的龛台。
更多时候,扎溪卡的温度来自于人,人们依靠心灵的指引获得温暖。
七月的扎溪卡是人与自然密切关系的重要月份,白色的帐篷散落在绿色的草原和黄色的花海间。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牛羊、马匹、帐篷纷纷在花海与草海间徜徉,与之一同徜徉的还有我和我的相机,我们像两个突兀的色块紧紧黏贴在扎溪卡的身体上,微小单薄。
孩子安静的呆在我怀中。
十分钟之前他只是我镜头前的某个人像,十分钟后我抱着他坐在草原上,我们像两个苍老的旧同伴默默凝视着眼前的原野。
他五岁,小藏袍在草原风雨的揉搓下已经辨不清颜色,头发们固执地纠结在一起,同样辨不清颜色,小脸在食物和阳光的作用下更加辨不清颜色。
偶尔,他用我完全听不懂的母语跟我交谈,或者回头把自己啃掉一半的奶糖递到我嘴边,我不爱吃糖,但依然就着那只漆黑的小手咬下小块含在嘴里。
我需要被信赖,神灵或人。
我需要被温暖,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深处。
他的父母就在身边的人海中,却没有人过来打扰我们。于是,我们在扎溪卡夏季午后的阳光中端坐,朋友般相拥。
多年以后,当记忆跟随那熟悉的诵经声再次带我回到扎溪卡,我确信这片丰硕的草原给予人身体的不只是如画风景或舒适温暖,它带领我远离灵魂中卑污狭小,它令我满足、幸福、感恩并热泪盈眶。
岁月静止,时光停滞游弋,扎溪卡把人牵引到更加接近天空的地方,于是我们温暖着,长久并由衷的借此加热着自己冰冷的躯体和灵魂。
我摊开双手,里面满盛着来自远方的阳光,我依然在怀念它,像怀念年少的某段光阴……
我想的,你要的
文/衣格
我们都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或许在生活中我们会遇到很多需要妥协的事情,而且我们也妥协了。但是我希望我们可以在自己内心特别不想妥协的时候选择拒绝。或许有人会说,如果我不妥协的话,我会失去很多东西:或者是失去一个机会,或者是失去一些财富。我想说,如果妥协了之后,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的话,那不如直接拒绝来的痛快。可能当时会很痛苦,但是过后想起来的时候至少不会后悔。我知道这些话,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特别难,毕竟现在的社会需要妥协,而不是拒绝。
但我希望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中我们可以保持自己剩余的一点初衷。总会有些人会在走上社会的时候,渐渐地迷失了自我,他的内心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不妥协的话,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更多东西或者还会失去一些东西。
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而且每个人一生中总会有或多或少的遗憾,我只希望在短暂的一生中少一些再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