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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图书馆的文章

2022/12/27经典文章

关于图书馆的文章(精选10篇)

图书馆的冬天

这样一直有太阳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了!因着周末睡一个懒觉,吃一餐早点、午饭合二为一的饭,然后去图书馆寻一片宁静,读几页北岛的《午夜之门》,写几行太阳下美丽的心情,顺便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

按时节划分该是冬天了,昨天是寒衣节,前天晚上看李自健的画展回来在600路区间上就看到很多人,在很多路口,在划定的有个缺口的圆圈里给天国的人烧棉衣(传说钱灰会从缺口处飞向天国),我当时给关说了一句“我们都是不孝子孙啊”,在清明节还不是国家法定节日之前,所有该去祖坟祭扫的日子我都尽数错过只留一个——除夕下午!想来少了先人们多少冥钞,短了他们多少棉衣?!若真有魂灵,早该有人来我梦里索要了!只是我的先人们都很善良,不仅没来索要还在冥冥之中助我多次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于是我一直不相信有神,但相信有鬼——因为死了的凡人是不会变成神明的,顶多是化作鬼,好鬼,专门庇护他们尘世间最爱的人的好鬼。

其实我不是要说神鬼的,我只是感受到了温暖联系到了而已。

我不才,来的不早不晚没能有幸坐上图书馆右侧靠窗的位子,因为那儿有阳光——很暖,本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奈我何焉?只是也好运气,退而求其次,在靠窗的第二右侧觅到唯一的一个位子,坐定,竟然忘了来的初衷,静静地享受起了这造物主冬日里的恩赐。

阳光温淡,我像只井底的蛙,只能看见我右侧的天,似乎是带很多白的蓝天,不算很干净但很明亮。远处我所能看到的只是阴黑的树的重影,似乎是高低参差的树,还有未落尽的叶子。那么高高低低地立在一方我看不到的世界,然后向上伸展着,只留树梢给一个来图书馆晒太阳的神经病眺望!最近的是实验楼的建筑,西外的建筑物颇为西式,要么呈圆形——像我置身于其中的图书馆,要么呈弧形——像教学楼,要么呈欧洲别墅式——像出了东门再往南边走好远的路,在一片荒草地中传说中老师的寓所。唯独学生公寓呈对称状,以大食堂为对称轴,前面三幢,后面三幢,规整有序。

我常常想,这世间是没有人不喜欢太阳的吧?就算夏天,也还是会在夕阳还未完全隐去时出来溜一圈和她告个别的,冬天就更甚了,天天盼晴天,村子里的南墙根下,做针线活的大婶大妈,闲侃喝茶的大叔大爷都是因着太阳聚在那儿的。长这么大,我可从没见过有人在大雪天、下雨天聚在南墙根下聊天吹牛的!从宿舍到教室十来分钟一段并不长的路,我总会跟着太阳走,一进教室就浑身打颤,抱怨“冰窖”。我喜欢太阳,虽然很多人说细雨漫步很浪漫,秋雨看小说睡觉很惬意,大雨狂奔很刺激,我也赞同,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追着太阳,雨下的再美人还是爱太阳,就连影子我也喜欢那太阳下的一个!

越来越不喜欢窝在宿舍了,特别是冬天!虽说再过几日会有暖气但还是觉得宿舍寒气逼人,虽然几个人有说有笑热闹一点但能抵御严寒的也只有那一床厚厚的棉被,那是去年九月份我从家来时带的,母亲说我总是怕冷,特地装了好多棉花,晒了好几日,那是我自己亲手种下的棉籽,亲自摘下的棉桃,亲眼看着去籽成棉、由母亲缝制成一床温暖的过程,怎会抵不住冬日里的严寒?从6B到5A,从去年到今冬,晚上我从来没有过被冻醒的经历。然而宿舍里能御寒的也只剩那一床棉被了……

所以我还是选择出来,不管怎么说,太阳总还是很暖也丝毫不吝啬多我这一个人来分享她的光和热。太阳很暖,即使我之外还罩着一个笨重的“电饭煲”,我依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暖。正是午饭的时间,我抬头很多人来了又去,突发奇想,如果西外的每个人都有避风的港湾,那除了家就还有一个图书馆。但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自落成之日起图书馆就站立于此,不单单为等某一个谁,等来了一个又一个谁,就像史铁生的那座地坛,一直在那里,只是我们来了就情愿相信她在此等候……

前几天大概是上周末我来图书馆被冻地够呛,没想到只是一个周的时间,我在这里可以如此安心地晒太阳。

一直记得那句话“如果不想看到阴影,就转身面向太阳”,不知道在我的身后,太阳是否也能到达?

成长路上,遇见图书馆

文/孟川

从小到大,书籍一直陪伴着我,成为成长路上不可缺少的伙伴。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学习成绩排在比较理想的位置。高考过后,源于对经济的兴趣,加上合适的高考成绩,便考到了上海,学习经济。

故事写到这,也许,接下来便是读完四年大学,顺利进入上海金融外贸行业大显身手。但是,现实并不是这样。

大二那年,生了一场病,做了手术。躺在医院的床上,我开始思考人生。就在这思索中,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名与利都是浮云,帮助别人,奉献爱心才是永恒。从那之后,就开始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志愿活动。

正因为如此,加上对于家乡的感情,大学毕业后便回到了淄博。

某天晚上,偶然在网上看到淄博市图书馆招募志愿者的消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便报名参加了。经过面试,正式成为一名志愿者。就这样,我与淄博市图书馆相遇了。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我与淄博市图书馆虽然“擦肩”,却并没有“而过”。如果有前世,我与淄博市图书馆大概不止有五百次回眸吧。

博尔赫斯在《关于天赐的诗》中说:“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而淄博市图书馆的模样就是我心中的天堂。

宽敞明亮的一楼大厅,自助办证机见证了来来往往的爱读书的人。在志愿服务的过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读者。每天都在解答读者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我常常换位思考,如果我是读者,我想要得到怎样的服务?带着这样的思考,在老师的指导下,不断地调整,用心付出,力图给每个读者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藏有海量书籍的二楼文学借阅室是很多读者的钟爱,在这里服务时,每天看到书籍整齐地摆在书架上,我便会觉得幸福。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经过一年的坚持,我被评为优秀志愿者。

冬天的淄博很冷,但书籍里的美好世界却给读者带来心灵的温暖。每次服务时,想到这份温暖也有自己奉献的一份,便觉得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有时,我会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朋友”最多的人,因为每次给读者服务都像是在交朋友,有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朋友”最少的人,因为服务完读者,“友谊”也就“结束”了,自己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就在这反反复复的过程中,学会接受遇见,接受离别,完成了自己的成长。

智慧于止

文/黎武静

“止”是一个有智慧的字。而《古文观止》是一本精彩绝伦的书,因为它将许多的精华集订成册,目不暇接地呈现给你看。

有许多经典都告诉我们“止”的智慧,《大学》里有云:“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我原本并不能领会它的佳处,缤纷世界流光溢彩,贪恋痴迷当然多多益善。然而当我在图书馆沉迷欲醉时才发现,止原来是一种我求之未得的智慧。

有人说一生读不了三千本书,或许说得太过仓促。世事无绝对,一目十行者也许一生囫囵吞枣也能吞得许多书,加上那些杂七杂八的阅读,也许远远不止三千。然而,我们一生中有价值的阅读,其实又有多少?有多少书籍是可以为我们照亮灵魂的花园,有多少书籍是可以激起我们深沉的思考?

当站在时间的桥上,看它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便知即使极速奔驰,也追不过时间的脚步。有这有限的时间里,如何最大限度最有效地利用时间,便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毕竟,每一段时间都是独一无二的,在时间的总数值之内,那些无效用无价值的阅读占去的时间,侵占了更美好的阅读的可能。

“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换句话说,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分辩美的眼睛。我们读许多年的书,懂得分辨好书与不好的书,便是最大的收获。在图书馆的丛林里,一眼望去,整排整排的书架里,单看那些书脊上的简短文字,便能猜出这本书将要揭开的未知旅程,待到看清封面与扉页,它的阅读轮廓已经若隐若现。

伏尔泰慨叹于图书馆的广博与芜杂,他说,“图书馆是真理与谬误的宝库”,而狄德罗和他的意思差不多,“我们这些巨大的图书馆,是才华成品和文字垃圾的共同汇集地。”

物以稀为贵。凿壁借光、读遍京城书坊注定了是属于古时的传奇,当文字从甲骨、金石、巾帛、纸张发展到电子格式,载体越来越方便易得,信息量越来越繁杂庞巨,我们该怎样面对?要学会在书山乱径间止步。

我常常在图书馆前迷惑,像站在一所庞大的迷宫面前。我阅读的速度追不上它扩张的速度,在这漫无止境的乐土,选择和舍弃某些不必要的阅读,也许才是求索的关键。

未必人人要做训诂方家,皓首穷经。除却那些为工作的专业阅读,在生活的余暇里,阅读是一件私人的事情。我们心里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挚爱书单,某些带着偏爱的目录。尽情任性,读自己爱读的那一部分,凭着感觉渐次地读下去,在时间上的前后缓急,无意间便做出了选择。

“止”是一种必要的选择,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因为时间有限,图书馆无限。

换一种眼光

文/5167135520

那年,我在一家图书馆当管理员,可经常发生图书不翼而飞的事情。为防止这种偷书现象的继续发生,我在图书馆的墙上挂起了一块告示牌:凡偷窃书籍者,罚款200元。可偷书现象仍屡禁不止。

一次,朋友来看我,我向他诉苦。朋友看了一眼墙上的告示,笑着说:“凭你一双眼睛,怎么看守得过来呢?”

“但图书馆不可能再增加管理员。”我说。

“你可以借助读者啊,让读者帮助你参与管理。”

“读者?偷书的就是这些读者,让他们参与管理这怎么可能呢?”

“偷书的只是个别人,你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放到你的对立面,而应该换一种眼光,把他们看成你的朋友,充分相信他们,让他们和你一起参与管理。”

“那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参与管理呢?”

朋友要我拿来纸和笔,写了一条新的告示:凡检举偷窃书籍者,奖励200元。

新告示贴出后,图书馆再也没有出现丢失书籍的现象。

被冷落的借书卡

文/青衫

书桌抽屉的里端,有一张薄薄的卡片,是小城图书馆的借阅卡。看到它,脑海里浮现出图书馆大楼静穆的模样。

有多久没去图书馆了?至少是三年了吧!那么这三年里,我没看书吗?可是我明明天天在阅读啊!

只是我的阅读,离纸媒越来越远了,每天把住手机不放,阅读各种电子书籍,有无数个微信文章等我打开看,还有那么多收藏的公众号。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我几乎是“机不离手”般的在阅读。

时间倒回十年前,儿子刚刚十三四岁,我给自己和儿子同时办理了借书证,儿子的是少儿部的。每两个星期我都领着他去图书馆,先阅览期刊杂志,再借回喜欢的书籍,每天晚上临睡前的半小时,是我俩一起阅读的时间,雷打不动,这一坚持就是好多年,直到儿子上了高中后,迫于学习的压力才停止。

儿子回忆起这段难忘的阅读时光,说正是因为这些,他的文学素养比同班人高出不少,文笔亦不错。他说看到一本自己喜爱的书后,每天都盼望着阅读时间快点到来,读到高兴处与我分享,而我又能与他一起感书中的喜怒哀乐受时,时光真是美妙极了。

人的一生里有太多的美妙时光,而在多年以后依然能清晰记起的,都在精神世界里。阅读,是最美的“佐料”,它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曾几何时,我的座右铭是“至乐莫如读书”,一张小小的借书卡带我窥探世界的神秘,带我领略人间大美,精神世界丰富得无以复加。还记得那年图书馆街对面新开了一家咖啡厅,这在小城绝对是新鲜事物。我的工资不高,囊中羞涩,但也尽力而为,每月都要去一次,不为喝什么难以下咽都苦咖啡,而是带着心爱的书籍,坐在一隅,单纯的就是喜欢这个充满小资情调的地方,而书籍,是最好的陪伴。

而今因互联网和手机终端的兴起,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那一篇篇诱惑人的题目,令人不由自主地打开看看,结果是碎片化、快餐化的浅阅读,对每一篇文章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特别怀念在图书馆里安静地看书、发呆的时光,对翻开书页那股飘散而来熟悉的纸张味道仍旧让我迷恋到不可自拔。我总是对地铁里低头专注阅读书籍的人心生好感,他们在一群低头玩手机的人群里是那么与众不同。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手里有一张图书馆的借阅证,有多少人还在常常使用它。

“当一本书没有人读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失去了灵魂,他会枯萎。”常常自诩爱读书,为什么却让那么多的书籍陷入孤独?我也应该把尘封已久的借书卡重新启动了。

邂逅有声朗读

文/张秋琴

我退休后最难的事就是如何打发白天的时间,每天早晨透过阳台上的落地窗户,呆呆地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大人孩子们匆匆忙忙走在他们要去的路上,心里总泛起一阵失落惆怅,外面隔着的仿佛不是一层玻璃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喧嚣与我无关,忙碌也与我无关。

退休前超负荷工作时,我常偷闲去图书馆看书缓解一下堆积的压力,一杯清茶坐拥书城就是心灵的氧吧。去图书馆吧,我对自己说。没想到一念之间收获到了意外的惊喜,图书馆一楼大厅有一座蓝色的小屋,“博看朗读亭”五个字撞入我的眼帘。顿时一股暖流像触电一般传遍全身,那是一种久违了的邂逅。朗读!记得年少读书时,每次开学捧着崭新的语文课本,就会闻着墨香轻声朗读起来,恨不得立刻将书中的课文读完。上世纪70年代家里的墙上挂着一只小木盒,小木盒上连着一根细线,轻轻一拉细线,有线广播就发出声音了。从放学后的少儿节目“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到《新闻联播》、《报纸摘要》……直到播音员道“晚安”,一遍又一遍总也听不够。我通过电波认识了几位从未谋面的播音前辈,葛兰、夏青、方明、雅坤……

读中学时,父母省吃俭用买了一台红灯牌收音机,我少年时的闲暇时光就是坐在收音机旁将耳朵贴着喇叭,听得如痴如醉。后来,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大型活动《长征组歌》的演出,老师一边辅导朗诵,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一个个红军长征路上的故事,懵懂年少的我们跟着长征组歌走了一回长征路。

有声阅读,这是一次怦然心动的久别重逢,从此我的退休生活亮出了一抹彩霞。在中央电视台推出的大型文化类情感节目《朗读者》播出之后,我越发喜欢上了朗读亭。每天定时去图书馆对着屏幕将喜欢的文学经典作品重温一遍,在朗读中,我与鲁迅、王蒙、巴金、季羡林、朱自清、冰心、高尔基等这些令人高山仰止的文学大师的灵魂相遇。一个人,一段文,出场的嘉宾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人物,他们的朗读带着对作者的敬畏之心,带着自身个人的魅力,与作者隔空对话。我也重拾童年的爱好,仿佛穿越回少年时光。

最难忘的是在朗读亭里欣喜地遇到中国近代史上被称为最后一位穿裙子先生的诗人——93岁的叶嘉莹。我跟着叶先生一起重温古诗词,从中咀嚼人生味道、文化味道、中国味道。

从儿童时代阅读无声书籍,到退休后邂逅有声朗读,从翻阅黑白书籍切换到丰富多彩的阅读空间,在视觉穿越到听觉的平平仄仄撞击中,我们由衷感慨祖国高科技数码时代的飞速发展,感慨祖国日新月异的强大。赶上时代的特快列车,我们开启了夕阳中的幸福嘉年华。

风吹过风琴

文/黎武静

不是每个人都爱图书馆,威廉二世向柏林图书馆捐款,一次4个塔勒,一次5个塔勒。对于他来说,他更愿意将700万塔勒中的600万投入军费。所以,喜爱往往和天时地利有关。

然而,有些人遇到图书馆,就如游龙入海,雏凤还巢。那是他们生命里的一场注定的相遇,悄无声息,惊天动地。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图书馆对他们的意义。

吟出“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的德国诗人荷尔德林,在法兰克福巴德洪堡国王图书馆有一个图书馆员的位置,年薪200塔勒。他在这里栖居,聊以谋生,也聊以自持。精神世界的宁静,虽然只有短暂的时光。在这里的两年时光里,他孜孜不倦地翻译着希腊诗人品达的诗歌。后来的后来,另一个图书馆——斯图加特图书馆尘封了他的手稿。他们的生命与图书馆密切相关,无论生前身后,世事茫茫。

在文字的天堂,音乐家也找寻到他们的快乐。出身贫寒的巴赫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徒步300公里走到岚堡。在为拮据生活所迫拼命想办法挣钱的间隙,他置身于岚堡图书馆,这个藏有欧洲175位作曲家的1100册手稿的地方,让他一见钟情。他贪恋地抄着那些珍贵的乐谱,乐在其中。图书馆博大而且丰厚,足以滋养各种学科的才华和智慧。

图书馆因为这些人而闻名遐迩:法国的格勒诺布尔市图书馆在网站上展示司汤达的手稿。大英图书馆里有奥斯丁、济慈、勃朗蒂、乔伊斯的手稿。司汤达一直认为他的知音在下个纪,“我将在1900年出名。”格勒诺布尔市图书馆在多年之后才能看到这些手稿的价值,在此之前,它静静收藏。

事实是图书馆如名剑,人以剑名,剑以人名。在这些盛名背后,图书馆只是图书馆。我们在生命的旅途中与它相遇,有各种邂逅,各种感受。故事的走向,像一个未知的传奇。

本雅明曾用一个十分漂亮的比喻来赞美荷尔德林所译的索福克勒斯:“语言的和谐如此深邃以至于语言触及感觉就好像风触及风琴一样”。这个比喻实在美好,亲切而又轻盈。

风吹过风琴,还有比这更妙的吗?图书馆只是图书馆,我们偶然路过,也许有必然的结果。长路悠长,那是未来的时光。在这相遇的时刻,一切都不再重要,如风吹过风琴。你和我都找到了自己,听到了轻轻响起的音符。

图书馆,我眷恋的精神故乡

文/杨黎明

由于工作关系,我经常到全国各地出差。每到一座自己未曾到过的城市,心里总不免产生“陌生”和“新鲜”两种奇特的感觉。

对一座城市的新鲜感,通常来源于这座城市里市民口中难懂的乡音、独特的服饰、特色的饮食、罕见的古迹等。但我对这些常人都很感兴趣的东西,并不来电。我只是对一种地方很感兴趣,那就是图书馆。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有空,我总会去这城市里的图书馆逛逛。哪怕不借书,只是逛逛,都觉得很好,很舒服。那对我来说,似乎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虽然每座图书馆的建筑外观不尽相同,但里面的设施却大致相似。都是一排排书架,整齐地码放着一排排或新或旧的图书。最重要的是,在不同的图书馆,总是能看到同一个古人所留下的同一部作品。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图书馆,看到相同的作者,相同的书,难免会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这种感觉,足以使你忘却“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与寂寞。

和图书馆结下不解之缘,是在大学时代。那时,十九岁的我,独自一人来到南昌这座陌生的城市求学。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出远门,也是我有生以来到过最远的地方。刚入学之时,和所有新生一样,由于人生地不熟而感到非常孤独和寂寞。幸好,当时有位室友在大学之前就在南昌上学。因此,对南昌再熟悉不过。周末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游遍大街小巷,逛图书市场、古玩市场等地方。其中有一次,突然把我带到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大院子里头,里面坐落着一座很宏伟的大楼。我抬头一看是“江西省图书馆”。

一进图书馆大厅,就看见正堂上龙飞凤舞地写着高尔基的那句名言:“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整个大厅安静肃穆,颇有某种“圣殿”的意境。往里走便是一间间藏书室,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泛黄或崭新的书籍。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藏书,使我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自那以后,每个周末我均风雨无阻地来到这个图书馆复习功课,或借阅书刊。四年大学光阴,使我对这座图书馆产生了很深的感情。记得我每次来这座图书馆,我都坐在北边最角落的那张桌子,除非此前已先被人占座,不然绝不破例。这个位置光线较好,且安静。抬头就能看见墙上挂着一幅艳丽的红梅图。这幅梅花图,恍若一次次提醒我: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寒门子弟,不刻苦勤学,何来光彩的未来。因此,只要一坐在那里,就不好意思偷闲。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我的钱包皮夹里,一直随身携带着当年在那图书馆办理的借书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一直带着它,或许是一种缅怀吧!缅怀它陪我在那里度过的四年光阴。带着它,就像带着一位能见证我往昔的老朋友。有他在身边,心里就觉得温暖、踏实。

每当出差或途径省城南昌之时,我必定抽空到省图书馆走走,必定到那张我曾经坐了四年的座位上坐坐。哪怕只是小坐一会儿,也觉得倍感温馨,那似一种回到故乡,回到家的感觉。看看墙上依然健在的梅花图,虽然已经略显陈旧,但她依然那么傲骨和动人,就像一位在家守候孩子随时归来的母亲,虽然久经风霜略显苍老,但她依然是那么慈祥,那么漂亮。

人活一世,总有些日子,值得我们怀念;总有些人,值得我们惦记;总有些事,值得我们回味;也总有一些地方,让我们难以忘怀。特别是一些我们曾经奋斗过的地方,总是让我们那么怀念。确切地说,是我们不肯忘却。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和志趣相投的人“类聚”,才能与人类历史上世界各地的文化先人们“约会”,倾心交流。

自那以后,逛图书馆便成了我的个人嗜好,或者说一种个人情结。每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总想去那座城市里的图书馆坐坐。就像一个基督教徒,每到一座城市,总想到当地的教堂诵经一样。

是的,图书馆是我朝圣的殿堂,也是我灵魂“受洗”的地方,更是我眷恋的精神故乡。在这精神的故乡里,我愿意做个捉蜻蜓的孩子,快乐地捕捉智慧,捕捉每一个闪亮的精灵。

夏天到了的时候

我想拿个七彩柠檬,扎个高高马尾,画个清清淡妆,穿上玛丽T恤,晒晒温暖太阳,喝喝涩涩咖啡!

我想买几个乒乓球,想着它是鸡蛋,嘭!嘭!嘭!,啦啦啦鸡蛋碎了,流出葵黄的小太阳和透明的湿眼泪。

我买了昏黄的报纸样墙贴把白白的墙壁贴上,想象着关了门窗,拉了窗帘,开了台灯,开了电脑的封闭小世界。

可是南风吹开了门窗,掀动了被太阳晒得噼噼啪啪响的被单和棉絮。被单羞羞涩涩地碰着棉絮,棉絮红了红脸,也笨拙地抬了抬触角。

我看着她们在阳台上动听,欢笑。

我想趿着开满了小碎花的拖鞋,穿着挂了太阳镜印花的大大短袖,挽上长长清凉的黑发,站在洗漱台上洗臭臭的小脚丫。

我想躺在凉凉的席子上,摆出一个大大的人字,上方黑乎乎的吊扇,啪啦啪啦直响,转走了、又回来了、转走了、又回来了。

我脱了鞋,想赤脚踩上被暴晒了很久的阳台,当壮壮圆圆的大脚趾头刚刚着地,就被烫得“嗷嗷”大叫,瞬间被弹了回来。

但这一切都是冥想,现在才春天,杜鹃花要凋落的时节。

聚焦、虚焦、聚焦、虚焦,望着、盯着、望着、盯着,塑料瓶中的杜鹃从红、到粉红、到水红,估计明天就会死了,或许是后天,反正是要死了的。

我想等天气热的时候,就在我脸上小雀斑的辖区抹很多很多加倍的防晒霜,在嘴上涂很清凉很清凉的柠檬味护唇膏,戴上我涂鸦过的遮阳帽,从12舍走到图书馆,再从图书馆走到12舍。

我想那个时候香樟应该开得很茂盛了,我是可以从它怀里窜过去的,在它的脚与头之间。

那时候的学校应该是很安静很安静的,蝉们一群一群在念禅诵经,小毛毛虫把树叶当成被子,裹在里面午睡,或者偶尔飘过几片白云。

但我不会从12舍走到图书馆,再从图书馆走到12舍的,因为我也要躲在小房子里睡午觉,而且图书馆中午也不开门,因为他们也要睡午觉。

大家都要睡午觉,那我也得睡午觉。

图书馆的爱情

进入大学,已经是大四了,却第二次来图书馆,还是静静的玩电脑。

我可以说我不是好好学习的好学生,但仅指翻书吧!

我听着音乐,看着周围静到可以听到我敲打键盘的声音这样的环境中,桌子安置有序,书本满天散花,屋内灯光明亮。

看到男女一起谈声笑语的身影和表情,埋头苦学的单独人,音乐很美妙,我想到了关于图书馆的爱情故事。

女孩和男孩相约一起,在女孩来之前,男孩布置好桌面摆设,泡起一杯热奶茶或者咖啡。

女孩轻轻走到身边,吓倒了男孩,女孩看到热饮笑了,男孩也笑了。

女孩认真看书,男孩偶尔一个小调皮,女孩哭笑不得,一起收拾电脑和书本走出图书馆,相约明天几点老地方见。

这样的大学爱情,也许到处可见,就在我们身边发生着。

关于图书馆,也是爱情的发源地和回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