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忆的文章
关于记忆的文章(精选12篇)
思念的感言
这么久都没见你了,让我的心都快揉碎了,思念的樱花早已盛开,不知何日凋谢在哪一棵树根下。但,我想,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记忆的深处,总是离不开大地芬芳的泥土,还有你如春的含笑……也许我只能在荧屏上用生命仅存的温唇轻轻的吻吻你的双眼,就这样送走许许多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
记不清从何时起,不知道是盛满思念的阳春,还是满怀激情的夏日,或卷走落叶的寒秋,或皑皑积雪的残冬,你终于走进了我的记忆,融入了我的心海。夜阑人静的时候,漫步在晏海湖滨,总是想听听阿佛洛狄德式的浪漫钢琴曲或者扣人心弦的小提琴演奏声。听着听着,海上的鸣笛突然会吞没那份难得的宁静。就这样无可奈何只有痴痴地感受天上的星光和柔美的月辉,这些却成了晚归孤独的唯一伴侣。
走在长长的深夜旅途上,心,总是走不出大海,又转身看看海上的灯塔,缓缓目送那夜航中的点点星星,直到渐渐地消失在茫茫大海的夜澜里。
今晚,我那生命船上的心灯依然亮着,无论是在极寒的深夜里,还是在开满鲜花的日子里,一直照着你灿烂的归期。
平凉记忆——远去的马灯
文/陇东麦子
一
看到如今灯火阑珊街道上五颜六彩的灯。就会想起久远年代的马灯,它记录了一段日子,照亮了我年幼的心房,让这个关于马灯的故事,一直鲜活,一直美好!
二
六十年代,人们日子不好过,穷困栖惶,那时没有电灯。
陇东的清福山下,那孔普通的窑洞里,天已经黑了,母亲在煤油灯下纳鞋底,快过年了,无论如何也要给娃儿做一双新鞋,这是天下母亲共同的心愿。
父亲则在煤油灯下抽老旱烟锅,吧嗒,吧嗒,火苗一闪一闪。然后是在炕沿磕烟锅,咚咚咚,在夜里格外响,连同咳嗽声以及刺鼻的烟味,弥漫在煤油灯下。
许是愁肠日子的难,许是生活不如意,父亲的叹气声此起彼浮。那时父亲很少有笑脸,动不动就发脾气,就骂我。我常常冤枉的暗自流泪,心里很是对父亲不满,随着年龄渐长,我也是有儿女的人了,到了知天命之年,回想往事,渐渐理解了多苦多难的父亲,渐渐懂得生活里做为长辈的不易。所以我与日子讲和与岁月里的纠结讲和。
三
记得一九七0年春天的一天,生产队长来到家里,说让父亲和一位村民去小营房废弃的箍窑里喂牲口,就是五匹马六头牛。这在当时,可是肥差啊。
由于当时家里少粮无油,父亲会在喂牛时捡一把黄豆拿回家,让母亲在大黑锅里炒熟让我吃,至今我还记得那香味扑鼻的黄豆豆……
有一天晚上,我温习完课文,就睡下了,也许是现在晚上的九点钟吧,父亲提着一盏马灯回来了,他说,在队部领得。哇,好亮啊,比煤油灯亮多了。我无比欢喜地看着着那盏马灯。
父亲轻轻地取下玻璃灯罩,用火柴拨了拨灯捻子,马灯更亮了。
父亲坐在炕沿卷了一支纸烟吸了起来,然后说,乖,睡吧,我要去伺养场,说完,提着马灯出了家门。
我多次白天去伺养场看父亲喂马喂牛,扎青草,晒伺料,给马梳毛,铲牛圈,拉粪,端个筛子揽些草搅点玉米高梁伺料走在槽头给马和牛添草,马和牛亲切地舔他的衣袖。
但是,我没有在夜晚见过父亲喂马的样子,我想像,父亲在星星满天或下雨的夜晚,披一件旧棉袄,提一盏马灯,把马灯挂在牛圈的一个木桩上,然后,去端草料,均匀地撒在马槽里。然后,用粗糙的手摸摸这头牛摸摸那匹马,看着它们吃草,抽一袋老旱烟,和着咳嗽声向住处走去。
四
马灯,现在年轻人没见过,很难描述,灯的地座是铁皮地,中间凹进去着,煤油就倒在里面,中间铁芯子里是用棉花篡的捻子,最上面是灯罩子……
新近在网上看到了一组甘肃民俗画册,看到了一幅幅农村久远的“挑麦草”“打土墙”其中一盏马灯,温暖了我的心。
于是,就有了这篇关于马灯的文字
谁人,许我一季阳光
文/坠落地球的妞
一场秋雨,一场凉,消瘦了谁黯然忧伤的容颜?一纸素笺,一场离殇,模糊了谁翘首期盼的双眼?
——题记
掀开一页时光,展开一纸素笺,零零散散的文字,拾起过往的旧梦。花开花落,蓦然回首间,一场华丽的邂逅,在无数次转身之间落下帷幕又续集上演。
初见时,那眸中的深情,染了整个上扬的眉角,那浅浅的笑意,那一水的柔情,缱绻了整个夏日。那一往情深,那段流光剪影,那场盛世繁花,我还记得。倾尽万缕柔情,只为花开彼岸的相依。可有谁知道,陌上繁花正为谁开的妖艳?繁花过后,只是一季的美丽,那人,那事,那情,那景,在渺渺的思念中渐渐远去。只留下声声叹息,凄凉着一地的忧伤。
最美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一起躲雨的屋檐,最美不是躲雨的屋檐,而是和你一起压过水花对雨水的祭奠。
前些日子,散了零落的记忆,默默的俯身拾起那一帘幽梦。回眸间,几许落寞,几许伤痛,在心间蔓延,蔓延。曾以为的天长地久,只不过是陌路的繁华,指尖上轻舞的温柔,悱恻了一窗秋风,模糊了双眸。没有一个说爱,却覆水难收, 什么是幸福,其实很简单,只是你给的在乎。会记得,蝶飞花舞,时光流逝,那朝朝暮暮,竟如烟花般璀璨一时,最后消失的无踪无影,何处寻觅往昔的旧梦。流光成逝水,将那惆怅隐于心,任春去秋来,梦里花开花谢,将彼此身影搁浅在记忆中。
前世的回眸,今生的眷恋,滚滚红尘,携一轮皓月,醮一指忧伤,穿越千年的尘烟,舞落一世的繁华,饮尽相思的痛。情丝难剪,相思难断,日日思,夜夜盼!倾尽一生的温柔与诗意,蓦然回首,在灯火斓珊处的我,泪落千行,颜憔悴,独悲伤!
年轻岁月的激情,流落在芬芳的花间。 黯然神伤,寂寞谁的魂,一往情深,痴迷了谁的眼。谁许我一季忧伤,谁许我一季阳光。
断
文/译者肖毛
风的长发,拂碎霓虹飘织的路,穿过一双紧闭睁开的眼,刺向天际,刺痛群星。
天空只剩下一小片。躯体悠悠浮起,幻作一抹云,幻作一个不愿远行的灵魂。梦也没有。旧语似雪,掩住无数只黑色的脚。
全世界的星,都聚拢在这片天空中。金色的、隐约的时光碎片呀,月在你们的中间,宛如一把弯刀。谁在刀光的逼迫下,与记忆厮杀?谁把生命的鳞甲揭下,抛向无垠?
一杯酒,把思念灌醉;一杯水,洗净星月;一朵火,簪在残冬的发上。
还可以做些什么?断水,断魂,断忧,断死,断生,情不可断。
傍晚,从喧闹的街上走过。一颗无边无垠的泪,欲滴还休。仰起头,等待。风愈来愈疾,那颗蓝色的泪珠,还在迟疑。
我在街的这边等,黄昏在街的那边等。等到暮色模糊了视线,幕布陡然降下,看见的,再也不能看见。
星星慢慢蔓出,胡须一般。夜,悄悄与心一起苍老。蓝到极至就是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一切……
它来的时候,我还是感到无措。这是一条属于所有生命的街,这是一碗属于所有记忆的汤。可是,我仍想记住那一片夜空。
风到底有几只脚?细数,在不能细数的时候。时光究竟有多少碎片?思量,在不堪思量的时候。
等待月圆,等待月缺。只能这样。
蓝色和黑色。沉静与岑寂。苍茫对苍茫。
弯刀把记忆切作两段、四段、无数段。情,永不可断。
永恒的记忆
泪,一直在无声的流着,从家门出来到登封高速入口的路上,一直不停。
尽管,山路十八弯,悬崖陡峭险峻,山坡青草绿树依依,我无心去欣赏;迎面时不时有重型卡车经过,转弯刹车时轮胎和柏油路面发出沉闷的磨差声响,我没有感觉。
只是机械的握着方向盘,加油,刹车,转向。
我在思考奶奶的一生。在回忆一个寡妇女人带领这个家不断成长的难忘岁月,在感怀作为奶奶对她两个孙子爱的点点滴滴。
一
抽空回老家了一趟,办了一些其他事情,看望了已经躺在床上的奶奶。
奶奶是个旧社会的缠小脚的女人,1922年出生,今年已经整90岁了。奶奶一生的经历,受过的苦难,可以出书立传。
由于种种原因,当时和爷爷逃难逃荒到陕西,在陕西种田养生。奶奶曾告诉我,去种地的路上,看见狼群经过,人不招惹狼,狼也不招惹人。在那里,奶奶学会了用小麦的秸秆烙饼,那种厚厚的“锅盔”。
后来,爷爷不在了,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孤独和清苦。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奶奶带着父亲已经回到了河南老家,爷爷不在的时候,父亲还在襁褓中,是个8个月大的婴儿。现在看我父亲的婴儿照,脖子上还围着白色的脖圈。失去丈夫,抚养幼子,那段苦难的岁月,可能是奶奶一生的痛。
待爸爸稍大些的时候,奶奶到陕西把爷爷的尸骨带回河南老家,入土为安,葬进了祖坟。
二
爷爷弟兄三个。老大在外读书,可能性格比较暴烈。在父母包办的婚姻成亲的当晚,入洞房、掀起盖头,发现新娘长的不好看,就没有同房。然后一病不起。我爷爷排行老二。三爷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
因为我爸爸是独生子,在那样的社会里,三爷他们总是带着他的儿子,欺负奶奶一个寡妇女人带着一个年幼的儿子。在分家,分地,分宅子等方面。
也因为是一个寡妇女人带着一个年幼的儿子,当时的生产队队长巴结三爷他们人多势众。在分家的关键时刻,把父亲派到陆浑水库去干活。同一生产队的父亲的一个朋友说,他家正在分家呢,让我替他去吧。生产队长都不同意。非得留下一个寡妇女人和那点微薄的家产,任人宰割。
奶奶告诉我说,当时爸爸年龄小。因为要下地干活挣工分。孩子待到地里没法干活,没办法,把年幼的爸爸拴在房间里,锁上门,在地上他能伸手拿到的地方,放点水和馍,饿了吃,渴了喝,吃喝拉撒都在那一片地方。等奶奶从地里回来,有邻居给奶奶说,你儿子哭的厉害的很。奶奶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和孩子还都要吃饭……
为了养活家,养活年幼的儿子,奶奶走了一条常人不敢尝试、甚至在当时有些遭人非议的路:招夫养子。
生活总是这样,腿越瘸越敲,屋漏偏逢连阴雨。在为父亲准备结婚新房的时候,奶奶后来的这个丈夫,我的这个爷爷因病去世。
因为家里缺少壮劳力,在挣工分养家的年代,家里的生活过的依旧清贫。
三
奶奶对我总是疼爱有加。
还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和现在所有的“小皇帝”一样,奶奶怕我饿着,渴着。我在幼儿园里面上学,奶奶就端个茶壶,用手帕包一块馍或者锅盔。下课的时候,我出来吃点馍,喝点开水。放学的时候,奶奶拿着我的书包,提着茶壶,拉着我的手回家。
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奶奶在一起睡,一直到小学四年级吧。那时,奶奶怕我冬天夜里起床上厕所冻着我,总是拿一个罐头瓶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被尿憋醒的时候,我就叫奶奶。奶奶拿着罐头瓶子放在被窝里,等我尿完,奶奶起床把瓶子倒掉。
还记得,小时候,胆特别小,晚上街坊邻居总是逗我,给我讲一些鬼故事。从小学三年级还是要上早自习。冬天的早晨五点多就要起床去学校,天特别黑。经过我们村官宅街的时候,两边都是老式的大瓦房,非常害怕。那时候家里连手电筒都没有,总是奶奶早早的起床,把我叫醒,拿着煤油灯,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学校。然后,再迈着小脚一个人走回来。
还记得,上小学时初冬的一个早上,妈妈叫我起床晚了,我跟妈妈赌气,就穿个大裤衩就去上学了。在教室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我,忽然看见老师走出了教室门。我抬头一看,是奶奶拿着我的裤子在门口。我赶紧出去,奶奶看着我穿上裤子,又给老师解释了一下。
还记得,小时候,夏天的晚上。我躺在院子里的小床上,奶奶坐在床边或床边的小凳子上,一只手摇着芭蕉扇给我扇扇子,一只手在我背上给我抓痒痒。
还记得,奶奶把我认在了庙坡武则天题写的升仙太子碑那里。12岁那年,奶奶拉着我,来到庙坡,烧香磕头,举行那样虔诚的仪式,给我“脱锁”,祈愿我永远平安健康。
还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奶奶一个小脚老太太步行几公里,到镇中给我送饭。那是夏天的傍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开始从家里出发,走了那么远的路,给我送的锅盔和面条。
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和同学打架,学校让我回家了。面对父母的责骂,奶奶把饭端到我的面前,训斥父母说,孩子也不是犯啥法了,该吃饭吃饭,船到桥头自然直。
还记得,有一次奶奶一个人乘车到县城,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教育局。教育局将电话打到我上学的高中,找我。最后,是一个姑姑将奶奶接回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奶奶和妗奶又到学校看我,还给我带去了香蕉。
奶奶对我的好,是我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记忆。
四
随着弟弟的出生,奶奶对我的疼爱分给我弟弟一部分。但是,和许多我朋友的感觉一样,做奶奶的似乎总是更疼爱大孙子。
那几年,计划生育特别厉害。逮住没有准生证的怀孕妇女,都拉去做流产。据说,在医院还往孕妇肚子上打针,一打针,肚里的孩子就死了。
就是在那样紧张的时刻,在我已经9岁那年,母亲也是东躲西藏,违反计划生育,生下了弟弟。
还记得那是秋天的一个午后,奶奶带着我在巷口焦急的等待着消息。忽然看见我二妗子过来,到家里,给奶奶说,生了,是个小子。
奶奶那个高兴啊,作为老人,她才不管什么计划生育不计划生育的。逢人就说,俺家的树可发叉儿了。
弟弟出生后就个子高。满月的时候,已经将近70岁的奶奶抱着弟弟,领着我,到处转悠,到处夸奖,到处炫耀。连我外婆村里的人都知道,说你看这个老婆儿,又得个孙子,高兴成啥。
从我上高中开始,包括弟弟上初中以后,奶奶总是在周末跑到村口去等。每次只要我爸说,岑或者轩今天回来,从吃过早饭都开始到村口的大路边坐着,等着我或者我弟。有一次,因为交通的原因,回家晚了。天都黑了,我到家,奶奶还在巷口坐着,等着我。
我上高中,弟弟上小学。父母给奶奶买点吃的,弟弟小,总是问奶奶要着吃。好几次,我周末回家,都是奶奶把珍藏在面罐里面的蛋糕或者点心拿出来,让我吃。弟弟凑到跟前的时候,奶奶说,你都吃过了,这让你哥吃。有几次,我都发现,奶奶珍藏的点心都发霉了,但她不舍得吃,一直放着,等我回来,给我吃。
我高考的时候,奶奶一直嘱托我爸,嘱托我妈,不要让我去军校,不要让我去部队。我想,可能是经历了兵荒马乱的岁月,给奶奶留下了太多沉痛的记忆。
五
我和弟弟都在面外工作或上学,奶奶经常见不到我们。她把见不到孙子的怨恨转嫁给了我妈妈。有一次,奶奶对弟弟说,***老赖。我弟弟说,奶,我妈天天给你端吃端喝,咋了老赖?奶奶说的话,让我眼含热泪又忍俊不禁,她说:***把两个孙子都弄出去,不让我见。她就是老赖。
邻居的姑奶告诉我说,你爸妈有时候去地,你奶奶在家的院子里坐着。一会儿喊喊你,一会儿喊喊你弟弟。还嘴里吆喝着,岑啊,轩啊,恁都不想奶,也不回来看看奶-----
年龄越来越大,奶奶越来越聋。上班后,每次回家从家里回郑的时候,我总是得先拉拉奶奶的袖子,让她转过头来,再对着她脸说,奶,我走了啊。
好几次,奶奶都是拉着我的手,开始哭。即便是我在家的时候,她只要看到我出门,就会问,你去哪儿哩?害怕我走,不告诉她。有一次,我临从家家里回来的时候,给她说我走了。奶奶拉着我的手说,你都不能晚去几天?开始放声哭。奶奶哭,我也哭,最后在邻居那个姑奶劝说下,奶奶才松开手不哭。
六
我准备结婚的时候,母亲跟我商议,是在郑州举行婚礼,还是在老家举行;是在酒店待客,还是在家里待客。
我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作出决定:在老家举行婚礼,在家里待客。
奶奶清苦一生,带大了两个孙子,不能让一个孙子的婚礼都没有看到。
就在我准备结婚的前夕,奶奶生病住院。我心里很清楚,是因为知道我结婚,她太激动,也太操心了。
在扶奶奶上车送往医院的时候,奶奶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但是,她还是在操心着我结婚的事情,她说:孩子该过好儿(结婚)了,那个院子都整好了,我也没有顾上去看看。
在医院的病床上,奶奶还在不停的说着,蒸馍了没有,煤球买了没有,什么时候杀猪,等等诸如为结婚准备的事项。还叮嘱我,不要耍恁大,村里人会说闲话。我开玩笑的对奶奶说,奶,你可要挺住,可不能不管我。你都把孙子带的这么好,你得带你的重孙子呢。将来我有孩子了,你得去郑州给我带孩子呢。
在奶奶身体稍有好转的时候,奶奶对在医院照顾她的表姐说,孙子说让我将来去给他带孩子,我啥都会干。我也会给他看孩子,我也会给孩子洗屎布。
奶奶的一生感召了命运之神,她很快康复。在我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我把奶奶接出院。
在我的婚礼上,看到我和妻子站在婚礼的典礼台上,父亲泪流满面,是母亲帮父亲擦去了泪水。后来,我听妈妈说,从把奶奶搀扶到婚礼的现场,婚礼的车队还没有到家,爸爸就哭了。
我想,父亲的泪,是激动的泪,幸福的泪,感怀的泪。这泪,是对远去的青春年华的回忆,是对逝去的苦难岁月的祭奠,是对爷爷在天之灵的告慰,是对奶奶带领这个家奋斗到现在的感怀,是对儿子成家立业的祝愿。
七
看着奶奶消瘦的肩膀和身体,看着她用细弱的手掰着蛋糕往嘴里送,看着她张着已经没有牙齿的嘴喝着果汁,我大声的问:奶,你想我和轩不想?奶奶看着我说,你说哩啥,我听不见。当我再次重复我的问话的时候,我已泣不成声。
每个人都有老去的一天,我也有。或许,等我到像奶奶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没有奶奶这样好的身体。
我只祈愿,奶奶永远健康。
今夕何夕·离殇
文/陌曲末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吟一阙清词,影一室惆怅。饮一壶瘦酒,映烛火昏黄。引一段过往,萦有你的时光。
自古多情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你走了,在五月的如画风光里。你走了,在静好的如诗晨曦里。你走了,在槐花飘落犹如画卷的美好里。你带走了所有行李,唯独我!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记忆停留的那一刻,是昏黄烛火里的紧紧相偎。记忆停留的那一刻,是晨曦里紧握你手的湿热。记忆停留的那一刻,是微笑着仰望四十五度不让泪水滑落的朦胧。记忆停留的那一刻,是你车子远去尾气扬起的离殇。你不舍所有,唯独我!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一直在微笑中掩饰一种痛,那是心头丝丝离别的轻愁。一直在微笑中掩饰一种痛,那是任思念滋长的清瘦。一直在微笑中掩饰一种痛,那是双手握暖栏杆的薄凉。一直在微笑中掩饰一种痛,那是梦回人远深不见底的忧伤。你可以不念所有,唯独我!
铺一纸素笺,用笔墨渲泄离愁。酌一壶病酒,用微醺成就相思。
醉眸皆君远去兮,
今夕何夕……
2014.05.02
堂妹
文/姚姑莉
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儿时的堂妹。
上世纪70年代初,我和堂妹姚便在临潼县新丰公社姚罗大队姚罗小学上学。
堂妹和我一般大小,皮肤白皙,眉目清秀,柔弱文静,乖巧懂事,是个非常惹人怜爱的女孩子。我,相貌平常偏丑,瘦形瓜子脸,长脖子,皮肤稍黑,在堂妹的陪衬下,不会让人多看第二眼,而且比较随意,心粗、好动、急躁、说话不经大脑,多了些男孩子的举动,少了些女孩子的文雅。在童年的记忆里,赞美总是属于堂妹的。反衬堂妹的是大人们冠我的特别称号:“疯女子”、“人来疯”。
我们俩虽然一“文”一“武”,记忆里,却总是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形影不离,即使是上学后坐座位,我们也是理所当然的同桌。所以,老师常常把我俩的名字与具体的人不能对号入座。
小学一年级第二学期,班主任老师姚玲玲准备调整座位,把同学们分成小组,按大小个进行排列,然后按排列好的队伍由前至后安排座位。可能因为好动的缘故吧,我的个头比堂妹略高一点,没有排在一起,堂妹和我也不再坐在一起。堂妹在队伍里的情绪变化没有被大家察觉,或许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姚老师安排好座位,宣布座位就此固定。堂妹坐在座位上禁不住哭起来。姚老师走近她,问为什么哭。堂妹边哭边擦眼泪,啜泣着、低声细语地告诉姚老师:“我要和我姐坐一块。”姚老师关爱学生,堂妹和我又是同桌了。
小鸟依人的堂妹胆小、认真、细致。每次学校要考试,她就食欲不振。母亲犒劳我俩,考试前每人煮个鸡蛋。堂妹弱弱地说:“大妈,我不想吃。要是考不好咋办?”我呢,二话不说,拿着鸡蛋很快地磕碎壳,剥掉皮,送进嘴里。母亲指责我:“看看便,多有志气。你咋就没感觉,一点都不上心。”我反驳道:“不管考得好坏,总得先吃饱吃好。要不然要饿坏的。不吃是瓜子!”母亲不答应了,气恼地笑骂着“叫你欺负娃”,转身从案板上拎起搌布的一角,向我抡来。我叫喊着扭身就跑,还能听到母亲远远的责骂声:“候娃着……”
堂妹小跑着追撵上我,我俩说着笑着去上学。温文尔雅的堂妹看似柔弱,但她胸怀宽广,从不介意我不经意伤及她的话,对我从来不会有丝毫的意见。除过大人们严厉呵责我,我意识到后略有收敛,她的容忍和大度从不会让我感觉说话会有后顾之忧,无形中增添了许多童年的、无忧无虑的开心快乐。因此,我一直想和堂妹照张合影,但儿时没有条件。随着改革开放,农村经济形势好转,照相不再困难,到高三快毕业时,我和堂妹有了这第一张合影。
父亲的老牛车
文/穷高
清清甜甜的乡野风,敞敞亮亮的梆子腔,幽幽长长的田间道,吱吱嘎嘎的老牛车,将鞭花儿甩出脆脆阵响唤醒草儿清梦的牛车上怡然自得的父亲……是我童年最清晰的最馨香的记忆,父亲满怀慈爱地将我抱上牛车的一瞬又将父爱的种子深深根植我心,在我人生路上茁壮成长,莹润着我,温暖着我,也甜蜜着我……
牛车的使用可是有些年代了。华夏民族的祖先黄帝号称轩辕氏,单从“轩辕”二字均从“车”旁这一点来看,足见牛车和中华民族同龄。牛车大约是五千年前的先民看到风吹蓬草转动引发灵感而发明的,《淮南子?说山训》说我们的祖先“见飞蓬转而知为车”。
古老的黄土地上,牛车因其简易、实用深得庄稼人喜爱。他们对老牛车有一种特别的依赖情结:农肥拉到地里需牛车,秋收的庄稼运回场面需牛车,粮食归仓里还得要牛车。起房架屋离不开牛车,走亲窜戚离不开牛车,有时甚至娶亲嫁女也常常要用到牛车。牛车简直就是他们的左膀右臂。还不太遥远的过去,也只有光景殷实的人家才有牛车,牛车也是好人家的门面工具。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落伍的牛车成为被淘汰出局的对象。但在眼下经济还欠发达的许多农村山区,牛车仍是重要的运输工具。失去牛车,许多乡亲又得回到肩挑背驮的原始劳作方式中。也许若干年后,承载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史的老牛车,就将成为一种抽象的历史符号,只留在老年人模糊的记忆里,或者仅仅留在后人的书本里。
与所有的技术活一样,赶老牛车也需要技巧。我的父亲是方圆百里有名的驾车好手,马车他都驾轻就熟,牛车更是不在话下。只要他往车辕旁一坐,那两头拉车的牛就像被他施了魔法,百依百顺,指东不敢西。在我幼小的眼里,父亲简直就是神奇的魔术师,指挥若定的大将军。
童年时常听父亲与人交流心得,会赶车的人用心,不会赶车的人用鞭。对这句颇含哲理性意味的话,那时的我颇感费解。坐了父亲几次牛车后终于有所感悟:用心赶车的人对牛总是充满感情地照顾,经自己百般照料的牛仅用一声“得得、咧咧、球的”口令就可以达到轻松驾驭的效果,有时牛不高兴了也从不鞭打,而是用牛喜爱的东西在前面导引,诱惑它奋力前行;而用鞭赶车的人,从来不懂得疼惜牛,只知道狠命揍牛,每当牛不听话或力衰气短时,使鞭子狠狠抽下去,牛背上立即出现道道血痕。有的人甚至用棍棒拼命捶打,可怜的牛儿在几番挣扎仍无济于事后,索性躺在地上任其棍棒相加!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牛儿那无助的泪水任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都会心酸不已!
我善良的父亲虽说手握皮鞭,却从来没见他抽打过一次牛。记得那时已经是人民公社了,牛与车自然是生产队的,可我家还养过一头毛驴,在父亲的精心照料下,毛色光滑如缎,健壮活泼,这种通人性、懂得感恩的动物自然愿意为他的主人出力了。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刻骨铭心的记忆,又有几次记忆能成为短暂人生的永恒啊!乘坐父亲的老牛车的经历就是鲜活我生命泉源的永恒记忆。
大约六七岁时,在街边玩耍的我,看到父亲赶着老牛车从村东缓缓走来。便站到路边等待。看着好大的两头黄牛老老实实地听从父亲的指令,沿着黄土道上那深深的车辙款款徐行。我对父亲简直崇拜至极,幼小的心灵也对乘坐牛车充满了渴望。父亲当然读懂了我渴求的眼神,顺手把牛鞭往车辕上一插,那有力的大手一把将我抱到牛车上,让我紧挨他站在牛车前面,并再三嘱咐我:“苟儿,紧紧抓住车前门帮子”。
我听父亲的话,紧紧抓住老牛车最前面的门帮子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老黄牛那的厚实的臀部。老牛车的木轮特别大,直径有一米多,转一圈要好长时间,老是发出“咔——嗒,咔——嗒”的极有节奏的声音。这种声音和着父亲“得得、咧咧、球的”的赶牛口令,至今想起来心里都感觉是那么的踏实、愉快。父亲坐在牛车前侧,手搭在我的背上,嘴里不停地吆喝着,那时的我还真是听不懂父亲在喊什么,十多岁时才慢慢明白父亲与老牛进行的感情交流都是通过这几个词汇来完成的。可以说:这“得得、咧咧、球的”口令,是黄土人祖传的智慧。用它就能和牛、驴、马等家畜和谐相处,共同繁衍生息。
现在想起坐在老牛车上那慢慢腾腾的悠然,牛耳时不时地支楞一下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知道,父亲那浓浓的爱语在古旧木轱辘辚辚的转动声中,已绵绵不断地铺展在了我的心路里,至今依然犹存,浓浓的亲情在我幼小的心里刻上了深深的痕印。
童年坐老牛车的感觉那真是爽!并不亚于现在坐奔驰宝马抖风的快感!所以,我爱那颠簸着淳朴乡音的老牛车!爱那载着我童年的梦想的老牛车!爱那满载亲情的老牛车!
老牛车!行驶在我记忆长河中的老牛车哟!
乡愁
文/石匠
【按】偶然检索起一些家乡的新闻,又恰好因为找资料,翻读到两年前写的关于家乡的文章,彼时刚刚结束高考,结束了一阶段的八股文训练,文字琐碎无神,不过字里行间依稀还有一些惦念,满怀感慨,遂发出来免得啥时候给弄丢了,是为记!
有一些日子,我有思念家乡的情感,但如若不是放寒假,我总找不到回家的理由。毕竟在我眼里年轻人的世界应该是热闹多彩的,乡村给不了我可以过的这样的日子,家乡没有我想要的美丽的风景。
然而捧读起那许多乡愁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满是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的时候,我的眼里也会闪起泪花,在他们的眼里,家乡是最美的。而我的家乡除了以往我年轻的心看不到的美丽的高山绿水之外,还有什么美丽的东西可以让我将依恋相寄。
又回家一趟,满怀着寻找家乡美的忐忑我回家了。
我首先吃了一碗襄阳碱面,又吃了一个南漳猪油饼,最后买了几斤峡口橘子,坐在水镜庄外的桥头一叶一叶地将它嚼咽。那风景中确实有很多人,但我吃着吃着,那里就已经空无一人。谁都没有。我也没有。
对以往的我来说,风景那玩意儿是无所谓的。小一些的时候,我的心里想的只是我自己,想的只是眼前,想的只是可以感知的事物。我不知道还有很多值得我们在乎的东西,我忘了有一种家乡美叫乡情,我忘了走在山的那边,有时会有一丝感动像飞镖一样飞到一个地方。
极致的家乡美,是我对家乡的情。
如今,提及故乡我会心怀满满的感动,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终究藏着我依恋的泪水。那些山野摇曳的松枝,那些泥泞路边盛放的狗尾巴草,那些澄明到可以极目到邻家村的古皂角树的空气……常能在午夜梦回,我看见黝黑的面庞渗出了火红火红的唇,张合的嘴唇说着那些谣传的乡村的故事。
家乡的山水是我一生美好的记忆,站在生活了二十年的时光枝头,我吟唱起家乡的童谣,那和缓的记忆的春风能把我带到一处纷纭而微妙的境地,足够满足我欣赏周围环境的闲情逸致。记忆这东西真的不可思议,当我们真正的身临其境的时候,都未曾觉得她有什么撩人心怀之处,而离家游荡一些日子以后再去回望,我看到了原来一直忽略的家乡美,这美的风景一直藏在我的记忆里。
原来家乡的美还要藏在记忆里发酵。
离家的游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乡愁》,离家上了大学,我会偶尔读到有关家乡的诗歌,像以前学过的艾青的《我爱这片土地》、余光中的《乡愁》,想着这些日子离乡的游荡,这时候我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是那片我和小伙伴一起打滚的草地的风光:草的芬芳、风的清爽、山的曲线、犬的吠声……她们接踵闯入脑海,而且那般清晰,清晰的仿佛可以用手指描摹下来,描摹在四季的乡土里。
原来家乡的美还要在忧愁中酝酿。
家乡的乡村风景仿佛是格外美丽的,那风景中空无尘杂。我总是难以想象终身身居城市的人是怎样呼吸的,他们一辈子都只是睁开眼高楼,闭上眼工作,真真的与最自然的风景隔绝。像我这般在荆山山麓下过惯了山野村夫的日子,呼吸惯了飞禽走兽的味道的人,总该是幸运一点吧。
还有一种的家乡美,是我家乡那种乡村宁静纯净的自然气息。
虽然我不可能走出城市的包围圈,但我能在回忆家乡的美时,写下深沉的文字,让泪水浸润这片让钢筋混凝土包裹的世界。当然,只要有时间,我会不断地描摹她的面容……
满目疮痍的荒年
时间拉长了思念,流年疏远了距离,经年以后,我依然无法剔除关于你的记忆,一缕痴念让我仍旧执着于当时的你我,恋在那苍凉的旧时风景里。
静静的走过人生一程又一程,路上,风景曼妙无数,我总是无暇顾及,蓦然回首,记忆深处,你依然是那个浅浅微笑,淡淡忧伤的男子,明媚如初。
也许,人生本就如一蓑烟雨,满河长风,当冷风经过,一段美丽的尘缘瞬间变成了昙花一现,此后便成陌路,各自云烟,徒留那一地心的碎片乱成满目疮痍的荒年。
难以拾起的记忆
一地记忆的碎片,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拣起全部……
思绪,很混沌而又悲伤,叹往日匆匆过去,叹生命百般无奈。喜欢人生本无常意的惆怅。从不在泪水里沐浴,享受着珍珠般的高贵,就算有着窒息一样的惆怅。亏欠,迷惘,然后逃避在流浪的路上,无思无绪,也要看见美丽,听到理想,嗅到清新,触不到感伤。别让灵魂游荡。就算真的是在十字路口了?也要让自己知道应该怎么走!
内心无力之时总有好多话想说,那么多的朋友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挖出来吐个痛快;编写好的宣泄的短信,那么多的联系人却找不到一个“收件人”的名字,再默默的删除了。
夜凉如初秋早上清菊瓣尖的露珠,梦境里你面容依旧,轻拥着感受久违的温柔,真想沉睡于梦境中不愿醒来。好像手心的温度依然停留在我的指尖,枕边的清冷轻抚夜梦醒时心的微痛,落寞的心情便弥漫满整个房间。它是否能溶尽四周的黑暗?
到处弥漫着沉寂般的静,连风儿也无力再发出任何的声响,它们也怕打破这所谓的宁静。就让沉睡中的人儿继续这他的美梦。因这现实的残酷,他们把自己包装的很严实,似乎打算与这世界进行一场无声的硝烟。偶尔有一两滴奈不住寂寞的水珠会发出清脆的旋律从高处落下,以掷地有声之势宣告其曾经来过这冷寂的世界。
红尘梦中,缘聚缘散,当爱已成为屋檐上孤独开放的无名小花,剩下的全是一些瓦砾,是否也正在苍伤着?
于是,孤独的守侯着电脑,听着伤感莫名的歌,大口的品着茶,写着东西。听那歌声悲伤斯哑,一曲结束,一曲复来,使终不觉得那是结束,而是开始。
别跟我说,一个人的寂寞是两个人的错,但是风会错吗?是不是它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要去的地方了。也许人生就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就如那初夏的阳光相约小雨时出现的彩虹,很多的时候,我常会问自己,落叶飘零,今生为谁而舞呢?
这一次,终是把自己问结了,唯有在暖风张扬的季节,独自上演肝肠寸断的结局。
不知道是孤独习惯了我,还是我习惯了孤独,用我同样孤独的文字编排着同样孤独的心情。城市中的灯红酒绿作了它无言的背景布,那么的凄美,凄美得让人心疼。
在把内心的感受和想法表达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浑身轻飘飘的希望抓住一些实际的东西来稳住自己,混乱中想尽力把它扔掉,掷出去才发现是如此不能承受之轻。
不要试图撕开准备封存的,就让它好好的葬在已经累累的心里……
花凋,蝶逝
文/吴荣艳
时至今日,我那日的执着只是为了等待你那昙花一现,那辗转反侧的日子只是为了目睹你美好的容颜,那日静静地等待只是为了看清烟雨过后那些过往是何如消失殆尽。
——题记
夜已经很深,外面一片漆黑,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依旧喜欢独坐窗前,敲击键盘,只为留下那段记忆。
却不知为什么在黑夜中的文字字里行间总是透露出淡淡的忧伤?而在我笔下的爱恋为什么总是喜欢以悲剧结局?时至今日,却依旧不知为什么在我笔下的主角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以同样的结局结束?
这是如何一种感觉,我无从知道,只明了文字里总是充满伤感,也许我早已习惯用伤感的文字记录着生活中的悲伤往事,诉说那一幕幕忧伤的旋律。却似乎与快乐无关,即便快乐,却不知从何执笔,何处诉说。亦未曾想过流年要以文字呈现,记录下这些流年过往。
不堪回首的昨日,纯明的天空下隐藏着的是如何一种不堪,埋藏着我们是如何挥泪别离。遵义的天空同样纯明,似乎我们的过往早已了无痕迹,昨日的快乐时光早已被放逐,在不断流逝,继而随时间消失殆尽。如今我们已不再少年,流年的记忆也只是在虚无缥缈的幻境存在,但实际上我们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即使有不着边际的想法也只能埋在心底。
韶华易逝,在流年记忆中轻敲我们的心门,而后是演绎着无尽的悲欢离合。曾经的誓言谎言都随岁月风干,时至今日我度过了大学时光最艰难的岁月,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每日都用悲伤的文字变成过往的记忆。而我的感伤都是缠绕着流年的过往。
快乐的时刻我没有好好珍惜,我一直都没有想过我们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我们这段幸福时光,我一直都想当然地认为这样的日子存在是理所当然的,我一直都不懂得珍惜,直到它结束我才知道后悔,而这些时光再也难以回来。而今我追悔莫及,可惜都已成风,往事随风飘散。
或许生活中的伤悲过多,太多的伤感以至于我们无法铭记幸福时光,一直都以无所谓的态度过往一天是一天,最后换回的结局是我们往后的日子满满是悲伤,终日是阴云笼罩。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寂寞的日子都在这陌生的城市缠绕了三个月,一直以来成为我的梦魇,缠绕成悲伤的过往。或许过往太过于悲伤,所以我希冀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也因为有了宁静,才恋上文字,喜欢一个人在寝室度过一天24小时的其中18个小时。静静地看书,泡一杯茶任由香气萦绕,抑或是午后,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拿着一本书在清水湖畔边默默欣赏,抑或是找一个无人的角落任由寂寞包围。
纵然是这样度过,纵然是以这种方式生活,而埋藏在心底的悲伤却没有减弱,反而愈加强烈,或许就如人们所说的孤独的人再如何度过还是孤独的,那么我现在可以用这样的句子形容我,悲伤的人难逃悲伤的折磨,或许真的就是说我这一类人吧!
尘世间,过往如烟云,划过了就不再依旧,今晚我只能用忧伤的文字续写我们的故事,将我轻狂的青春时光当成成长历程一段尘封的记忆。
我抓不住你的美丽,只因为你就如昙花一现一样,在我生命中匆匆离去,流星划过天际,我还未来得及许愿就已经消逝了,追忆只能藏在我心灵深处,而你未曾知晓我现今是如何一种心境。
或许在很多年后,我们真的形同陌路,或许很多年后我们都忘记我们曾经美好流年,或许很多年后我们忘记曾经的悲伤,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或许是曾经美好的过往只能藏在记忆深处怀念而不能再次重演。
还记得吗?我们相依海滩,一起默默许愿,在天涯海角边刻下我们美好的愿望。期许着我们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这些都随你的离去搞得支离破碎,而今我无从了解你。
过往终归是过往,因为太过于凄美,所以让人怀念,因为太过于忧伤,才让人伤感。因为怀念,所以才承诺当时光染白了我们的白发,当我们牙齿都掉光时,我们是否会躺在藤椅上,在午后默默怀念我们青春年少时刻美好过往呢?默默怀念我们度过的幸福时光呢?也许当我老去,我的记忆早就衰退,也许我再也不能用我羸弱的身子去动笔记录流年往事,将你的记忆一笔一划印刻在A4纸里,但是我现在还是如痴如醉地品尝我们逝去时光甜蜜过往,即使是过去,即使满是伤悲,我也未曾停止过,思念就像恶魔,将我的思绪牢牢绑在与你有关的记忆中。
我一直用微笑掩盖我的忧伤,用文字麻醉我的思绪,我用袋子收集上空的忧愁云片,不让它们随时间愈发增加,当我打开袋子,发现是空空的,以为我的伤痛已经消失殆尽了,结果我一抬头,我的天空满满是忧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总是喜欢用眼睛记录斑驳的色彩,喜欢用眼睛留住美好的画面,总是与你相互对视,在别离时刻,眼睛落下无尽的忧伤。过往如烟云,当最后的一滴泪落下时,我将你悄悄装在我的凡尘记忆中,而你将我从你的记忆删除。
我们习惯了红尘的沉沉浮浮,习惯在世俗中寻找生存缝隙,些许时候,我们就蚕蛹般,用厚厚的茧将自己包裹,把自己困死在尘世爱恋情仇中,难以抽身,无法解脱,只能如蚕蛹般,作茧自缚。
此时已是万家灯火,夜幕已经笼罩大地,街区的霓虹灯在不断闪烁着,我不知道我自己该在何方,自己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陌生的街区,霓虹灯的光亮将我的寂寞演绎到极致,将我的悲伤扩大到无穷尽的地步,一时间任由泪水侵袭。
小小的花影迷醉了谁的倩影,小小的朵儿风干了谁的忧伤,蝶恋花,花恋蝶,本来就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可是花期已过,蝶影翩跹,花已成泥,满是落寞。究竟是谁诗意了蝶影,又是谁风干了花儿,如今花已凋零,蝶已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