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结的文章
关于心结的文章(精选5篇)
母亲的心结
父亲猝然去世,家庭的重担毫无准备的落在母亲柔弱的肩上。起初,每天夜里,我们都会被母亲的哭泣声惊醒,年幼的我们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悲伤的母亲,但却暗下决心,要帮母亲做些什么。很快,母亲就振作起来,肩负着常人无法承受的重负,走向苦难的下半生。直到我们成年之后才明白,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母亲,苦难半生,无怨无悔!
父亲生前人缘不错。父亲去世后,大队干部将母亲安排到小面粉厂,工作虽然又苦又累,挣得工分却和男劳力一样。(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是人民公社时代,每个村庄编为一个大队,下辖若干个生产队。)母亲劳累一晌,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晚上则是纺棉织布。从早到晚,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当时,大哥已婚,和嫂子同在县化肥厂工作;三哥接父亲的班,在县交通局当通讯员。两个哥哥帮不了母亲。身有残疾的二哥把我和姐姐、弟弟找到一块儿合计了一下,决定帮母亲干点儿活儿,让母亲能稍微休息休息。就这样,十二岁的二哥,拖着残疾的右腿,学会了烧火做饭;十一岁的姐姐学会了纺棉织布。十岁的我和八岁的弟弟则是每天天不亮就抬着箩筐出去拾粪,拾满一箩筐,才转回家,然后去上学。一箩筐粪抬到生产队能换两个工分,价值一毛钱。不知弟弟怎样想,我却是因为能帮到母亲而高兴,所以并不觉得苦累。一家大小齐心协力,再加上父亲那点儿微薄的抚恤金,终于熬过了父亲去世后那段艰辛的日子。
苦难的日子虽然过得很慢,但终究是要过去的。一九八零年,农村实行改革,土地承包到户,我们家承包了六亩地。母亲辞去了小面粉厂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家承包的六亩地里,春耕秋播,夏种夏收,一年四季忙个不停,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母亲几乎学会了全部的农家活儿,但母亲终究是个女人,六亩地的农活儿对母亲来说,实在是太繁重了。姐姐、弟弟相继辍学,在家帮母亲干农活儿。我和二哥考上了高中,只有在星期天才能帮上忙。一家人辛苦劳作,换来的是丰收的喜悦。年底盘算,除了交公粮、余粮,还剩下满囤的粮食,足够一家人吃上一年多,第一次不再用父亲的抚恤金买粮食了,母亲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九八四年,我们全家迁往县城。这一年是我们家的幸运年,二哥、姐姐相继参加工作,弟弟参军,我在县里组织的招干考试中名列前茅,被县物价局录取。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没这么高兴过,一天到晚乐呵呵儿的忙个不停,操持着全家人的生活。之后的六年里,在母亲的操办下,男婚女嫁,我们各自成家。弟弟结婚后的第二天,母亲终于说出了多年的心愿。父亲猝死,没有留下遗言。父亲去世后的第九天,母亲做了一个梦,梦里,父亲嘱托母亲要把几个孩子拉扯成人,娶妻生子,将来带着全家人到父亲墓前告慰父亲。十五年含辛茹苦、呕心沥血,母亲终于完成了父亲的嘱托,也实现了自己许下多年的心愿。那段时间也许是母亲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母亲脸上挂着笑容,身上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光彩,人也变得年轻了许多。母亲特意回了一次老家,逢人便说,清明节要带全家到父亲墓前交差。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连续三年,母亲的告慰之旅未能成行。
一九九四年,二哥的婚姻破裂。一气之下,二哥离家出走,杳无音讯。二哥右腿残疾,行动不便,六个儿女中,母亲最疼爱的是二哥。母亲心忧二哥,那已经实现了的心愿,随着二哥的出走又重归破灭。母亲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身上洋溢的光彩迅即消失,代之以苍白的面容,龙钟的老态。我们知道,母亲那破灭的心愿已经化作再也解不开的心结。反复解劝,收效甚微,母亲心若死灰。三年后,再婚的二嫂患病身亡,二哥的一双儿女被送到母亲身边。母亲强打精神,照料着二哥年幼的儿女。我们再三要求母亲和儿女们住在一起,但母亲怕连累我们,坚持住在二哥家,说是要等二哥回来。然而,心力交瘁的母亲终于没有等到二哥。
冥冥之中,母亲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去世前几天,一向节俭的母亲竟然带着二哥的一双儿女和我的孩子,到照相馆照了一张合影,自己也照了一张相,这是母亲最后一次照相。几天后,这张照片成为母亲的遗照。一九九九年春天的一个夜晚,母亲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带着对二哥的牵挂,带着对年幼的孙子孙女的不舍,带着那至死也未解开的心结,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今天,又是母亲的忌日,我拿出母亲的遗照,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摆上几个水果,焚上一柱香,烧几张纸钱,祭奠母亲。望着遗照上母亲那几许不甘、几许无奈的面容,我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母亲,儿无能,没能让您过上幸福安康的晚年;母亲,儿不孝,没有在您最苦闷的日子里陪您多说说话,解解闷。母亲,儿不相信来生,但此时此刻,儿真的希望有来生,来生还做您的儿子,好好侍奉您老人家;母亲,儿不相信灵魂,但此时此刻,儿真的希望人死后,灵魂犹在,如果真是这样,您在天之灵应该看到,您牵肠挂肚的二哥已经回家,二哥的一双儿女也已经长大成人,您该放心了吧?
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旦回想,便潸然泪下。对于我来说,唯有这份内心充满歉疚,却又永远无法弥补的赤子情。
愿天下所有的老人健康长寿,幸福安康!
愿天下所有的儿女孝顺父母,珍惜老人!
妻子的心结
文/韦志中
前几天,单桥“心理茶馆”来了一位名叫刘家河的80后,他和妻子的相处并不和谐,因此来求助,我接待了他。
刘家河结婚13年,有两个孩子,妻子张美芝常年在外面打工。刘家河自己做了一份小生意,月收入9000多元。按理说,张美芝不需要到外面去打工,只要在家里照顾好两个孩子,一家人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就可以了。但张美芝就是不愿意留在家里,她一旦在家里超过一段时间,就容易暴躁,乱发脾气且无法控制。
实际上,张美芝在外打工也赚不到多少钱,外出几个月后就想家想孩子,然后辞职回家。待了一段时间,就又要出去,如此反复。刘家河希望妻子能够安心在家,但一旦作出如此要求,张美芝就会觉得自己被丈夫控制,进而发生家庭矛盾。这种情况从结婚一直持续到现在,令刘家河苦恼不已。
经过近半个小时交谈,我排除了两人感情不好的可能,把问题的根源锁定在了张美芝的原生家庭上面。原来张美芝在成长过程中,父母经常吵架,她从潜意识里对家庭有一种恐惧感,直接导致了她成家之后无意识地自我保护,总想隔离和逃避。所以,才出现了只要在家一段时间就会心情烦躁的情况,而实际上她是很爱丈夫和孩子的,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会出现反复外出和回家的行为。
听了我的分析,刘家河逐渐认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妻子,他愿意尝试理解和接纳妻子的行为。我给他提出了两点建议:一是无条件接受妻子目前隔离型的心理行为,二是以后在和妻子的互动中,减少要求性的表达,多一些爱和关心的表达,逐渐用爱减少妻子的心理阴影。
刘家河同意先按我的建议做,希望能够解开妻子的心结,让她能守在自己和孩子身边,一家人回归平淡和睦的生活。
一瓶酒解心结
文/王国梁
最近我发现老爸总是闷闷不乐的,有时候还无端发脾气。经过我仔细观察分析之后,得出结论:老爸有个心结。其实这事很简单,老爸和叔叔闹了别扭,有半年多不说话了。
当时,老爸和叔叔因为一点小事争执起来,老爸说叔叔目中无人,叔叔说老爸霸道自私,两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最后不欢而散。我们家族的人都有个毛病,就是爱面子、不肯低头,所以老爸和叔叔两个人都较上劲儿了。毕竟是亲兄弟,老爸心里因为这事别扭着,总是气儿不顺。可是碍于情面,也不好主动先跟叔叔说话。叔叔也一样,见了我的面,总是问:“你爸还好吧?”他心里也别扭着,可和老爸一样倔,两个人就这样僵了大半年。
那次,我家卫生间和阳台搞点小装修。我心想,这是个让老爸和叔叔和好的好机会。老爸和叔叔都是很出色的瓦匠,这点小活儿不在话下。于是,我分别找了他们俩,让他们来给我帮忙。叔叔先到的,看了看我的房子就开始忙乎了。他一边忙,还一边和我聊天:“你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倔脾气……”说曹操,曹操到,老爸来了。老爸进屋后,看到叔叔也在,张了一下嘴,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叔叔呢,见了老爸像个害羞的女人一样,低着头一声不吭了。
就这样,两个人各忙各的,谁都不开口。我心里暗笑,这老哥儿俩,跟两个小孩似的。没办法,两个人脾气一样。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准备了几个菜,拿出了特意准备的一瓶酒。我给他们分别倒上酒,说:“爸,叔,今天你俩好好喝一杯。”叔叔有些尴尬地冲老爸笑笑,老爸开口了:“喝点吧!”
只喝了一口酒,叔叔就说:“哥,都是我这个当弟弟的不懂事,你别跟我一般见识。”老爸听了,脸都有点红了,说:“我做的也不对,你多担待!”我偷偷笑了。老爸和叔叔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那亲热劲,看得我直想笑。一瓶酒两人喝完了,已经都有些醉意了,老爸和叔叔的话更多了,连小时候的事都抖出来。两个人说着说着,都有些感慨。老爸说:“血浓于水,兄弟是最亲的人!”叔叔也说:“以后咱再也不闹别扭了。现在咱俩岁数也大了,多在一起说说话,讲讲过去的事,和和美美的多好!”老爸一个劲点头。
没想到,这一瓶酒解开了老爸的心结。吃完饭,老爸和叔叔把剩下的活儿干完,欢欢喜喜一起回家了。
我再回到老爸家,发现老爸情绪明显好了,还不停地哼着戏词。他对我说:“你叔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倔脾气。”我一听,哈哈大笑。真是亲兄弟,两个人评价对方的话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
心底深处那个永远的心结
2011年7月15日晚23点多,电话突然响起。听到手机播放的名字,我有点惊讶。已经近一年他都没有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了。2010年10月10日,自己用心良苦的劝诫了这份感情。后来有过断断续续的2、3次联系,但是都是很陌生的联系,最多谈谈投资的事情。
可是这晚的这个电话,触动了我的心弦。让我很感动。
他说他来广东了,明天想见我,希望我能陪他。要我一定答应陪他。他说他真的很想我,他一直想和我在一起。虽然一直希望我幸福,但是每次联系我时,真的怕我谈男朋友了。我就说你自己早已结婚生子,凭什么不许我谈男朋友?他说当然他是没有资格的,但是自私的讲心里是不愿意的。他还说,如果他是单身我会不会接受他。后来不知怎么聊到我的家事,说到我弟弟谈了一个朋友,是她倒追我弟弟,追了4年。他接着话说,他追我追了8年。
不知怎么,他这晚讲得那么真实,那么坦诚。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很意外。特别是那个“8年”。让我深深的触动了。都说假话说一千边,也是真话了。他再怎么花心,8年了,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怎么都是一份真情了。
我知道,这么些年以来,我一直在拒绝。自从04年深深的受到伤害开始,我从来没有心软,从来没有答应过他的要求。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是拒绝他。
可是,这次我真的心动了。确切说我心疼了。从他的言语中,我感觉到了他的不顺,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感觉到了他对我强烈的渴望。当他问他单身时我会不会接受他,我所想到的是他现在过得不幸福。我所担心的是他这次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我们见面了。在一起也谈了很多真心话。让我很心软。很心疼他。
这几天以来,我一直陷入这种困境中。总在想他过得不开心,总在想他说他要变成单身。我把这些的后果前前后后想了好多遍。想我是不是要变成一个后妈?想也许他不离婚把我当情人?想他要跑来南方跟我一起过?怎么办?我一直陷入到这种困境中。而全都是考虑他的。
可是,后来我慢慢想通了。
不是他怎么样,而是我该怎么样。他到底适合不适合我?他变了吗?他没有变,他还是那个他,那个不懂得尊重我不懂得用心疼惜我的那个人。
他终究不适合我。
虽然他的生活似乎有些不顺。但是他毕竟有家有业。他总能过好的。
8年了。8年我们都交往不好,现在能吗?
我不想赌注。我情愿永远的避开他。也不愿意做这个赌注。他的爱始终是不适合我的,他的方式始终是不适合我的。虽然他能苦苦追寻我追8年,但是他依然结婚生子做事业,都很顺利,很正常。我不需要同情他。他自然会过好的。
我爱他,是爱他的才华,爱他生意坯子的潜力。我希望他事业有成。但是他现在虽然赚了不少钱,但是还没有过渡到做企业的阶段。他要成功还有很长的路。而这个路途的经历,他也会慢慢明白我为什么一直拒绝他。因为他始终不懂得怎么爱像我这样的女人。
尊重!用尊重的方式爱。不是想起就爱,不爱时就不管。这种爱方式在我这里永远走不通。
虽然心神乱了几天,但终归还是清醒了。
不用怀疑他的爱,我也相信他的内心,也相信他的眼神,所有都是真的。虽然平常他冷漠,但是他单独跟我在一起时的表现,一定是真的。不是假的。
但是,这些都不应该干扰我。因为他真的不适合我。不适合就不能在一起。
他真能追上我的那天,也是他已提炼到一个境界的时候。相信那时他也齐身企业家行列。到时我们是否还能在一起,那都不重要了。他成功了,我也很开心。祝他成功!
想通了,就好了。可以进入正常的工作状态了。
过不去的心结
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吃不下,睡不着,失魂落魄。却还是在朋友面前强颜欢笑,你不想被看穿心底,不想这思念公共化。于是,你平常的生活无辜多出些许煎熬。对,就是这煎熬才让你寝食难安。于是,你便将心底的问候传送给那个人,很朦胧,朦胧到懵懂。你却希望那个收到问候的人从这近乎呓语的言语中读懂你的心思。每每被问候的人不懂或不懂装懂的时候,你还要淡淡的说一句:只是问候。然后,各忙各的。或许,作为朋友,这是让人感动的举措,你让朋友知道了还有人在关心她或他。然而你却再也感动不了自己。
春夏秋冬的轮回,岁月的年轮雕刻出你日复一日的生活。谁都一样,在这波澜不惊的日子里只是履行生活的义务。至于其他的,我们有太多的时候都不去思考了。曾有那么一天,你发现,自己不再甘于着平淡。你发现无论别人要怎样的生活,你却不知不觉的在心底生出一个方向,这个方向竟然是关于那个人的,和那个人幸福有关的。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你都这样鼓励自己:这是在为两个人的幸福奋斗呢。要的是为了让那个人生活的更好。你要让那个人了解你目前的所作所为,目的当然还是旁敲侧击。然而那个人却这样看待你的行为:你怎么那么有劲头?我羡慕你。别无其他。也是,你想让那个人懂得什么?你总是那么含蓄。然而,那个人这样无关痛痒的话几乎让你失去生活下去的信心。
孤独,它一旦走进一个人的世界,便总让人有不安的时候。所以,你还是尽力的融入另外一些人的世界,毕竟这个世界怀着孤独生活的人并不少见。情窦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你竟然从心底掠起这样的想法--那个人这些年也是生活在他乡,也是一个人,也并不见得有多么的舒心。也会有孤独的世界孤独的影子。所以,你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竟莫名其妙的感伤起来,同时惭愧自己的背叛--对爱情的背叛。也惭愧自己在这喧嚣中败下阵来。你总是发现,这么些年来那个人的生活依然如故,依然从容,于是这如故与这从容成了你生命里的痛。你发现,你开始不懂那个人,不懂爱情。你开始怀疑自己固执地关于爱的幻想是不是真实的。因为你曾发誓要给那个人幸福。但是,那个人幸福的走在路上的时候,那幸福却不是你给的。与你无关。
于是,你告诉自己,收起狂躁的心,耐心的生活。看着那个人幸福,然后在自己该幸福的时候幸福起来。然而,更多的时候,你还是被这骗人的生活牵绊着,不忍放下一丝一毫。是生活欺骗了你,还是你蒙蔽了自己的双眼。这是一个难以论证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