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季的文章
关于月季的文章(精选12篇)
瓶花浪漫
买了两只细颈玻璃花瓶,配的是两只非洲菊。白、蓝的瓶身插上粉红和黄色的非洲菊,显得清新雅致。妻看了,也很喜欢。
早晨,匆匆到楼上去喂我饲养的小动物。余光一扫,发现水台边的一株黄色的月季一枝突起,顶端的花开的正艳。心里一动,把它剪下,带到楼下,在花瓶里注了一点水,把假花换下。它在绿叶的映衬下,半开半合,散发着清香,好像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似笑非笑的立在那里。妻诧异道,啥时开了这么漂亮的花?
下午回来,看着这美人,又想到,还有一株已经长成树形的月季种在花坛边,因为它前面的桂树和白兰长得枝繁叶茂,许或也有盛开的花朵呢。上楼定睛一看,果然,一朵粉红的月季花开得又大又艳。我欣喜的剪下,把它安置到另一个花瓶里。妻又讶异,啥时开了这么多啊?
那逼真的非洲菊被我随意的弃置在桌上,那两支美丽的月季亭亭玉立,交相辉映。
如果不是那两只花瓶,它们定是不会被我发现的,也会在最美丽的时候,无人欣赏,默默的憔悴凋零吧。下午剪花时,那株月季树间分明有着不少曾经美丽过的痕迹――那已经干枯了的蓓蕾,在那里无声的抗议着。记得席慕容曾经写道:“如何让我遇到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候。”诗句充溢着美丽的凄凉。是啊,这是“白头宫女在,闲话说玄宗”似的无声的悲泣;这是“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似的无奈的伤悲。阳明先生曾说,如果没有心的感知,花就是不存在的。这一说法被当作痴人呓语贴上了唯心主义的标签。但是,我认同他,因为如果不是这样,我又何以能够忍受它的美丽存在而我无法感知,那么它的美丽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匆匆跋涉,追寻着意义。而那应该最先找到,并不是意义本身,而是那善于发现花朵的眼睛,感受美丽的心灵。这两株月季,我养了很多年了,不过是浇水施肥,也没有对它们开花的期待,也没有过准备认真欣赏它们的心情,即使曾看见过它们美丽的花朵,也并没有片刻的驻足称叹。它们只是蜷缩在角落,一丝不苟的进行着它们生命的轮回,等待着,绽放着,馥郁着,等待着……
不久前,家里的桂树绽放,香气弥漫了整个庭院,我将妻拖到楼上,静坐半晌,这是一年一度的告白和爆发,我知道这是不能错过的秋的厚重。春天时,那爬满了场院顶端支架的紫藤开得热热闹闹,引来了不少的蜂媒蝶使,然后将紫色的花瓣铺满地面,我也和家人一起倾心见证过那春的伟力。而这几乎月月开放的月季花啊,原谅我的今天才对你的赞叹吧!
月季
文/学学
炒鸡蛋味道好,煮鸡蛋营养好,你选什么呢?
空气中充满了桂花的香味
空气中散发各家厨房飘出的味道
窗外车水龙马,人生鼎沸
白皮红薯熬成的粥不香
不爱吃的油麦菜,因为是绿色还是吃了
冰箱里的肉好几天了,没做
家乡的月饼很好吃,是小时候的味道,一次我也只能吃得了半个
隔壁的外国友人邻居敲敲打打哼哼唱唱
微凉的天气舒爽安逸
那些桂花的味道总是提醒我们忆起校园时的青骢
可如今不敢再任由思绪飘散,往往在忆起的那一刻赶紧撇开
日子很快,快的目不暇接
分不清被子是顺着还是横着
书柜里已没有可阅读的书籍,西南书城,文轩都好远
想吃点什么呢,无从下口,什么都吃过了
嘿嘿
天黑了
没有山林嗖嗖,没有狗吠童趣
一点音乐伴着我
幻想羽舞在高高的山岗
迎着风眺望那,一夜的黑
轻盈,秘静,淡然,乘风而去的隐然
儿媳妇
文/汪建波
九月的太阳,都晚上七点过了,还迟迟不愿下山,光彩夺目的余晖,洒满金子山坡头。老态龙钟的油桐树下,女孩如饥似渴地读着语文课本,身旁的背篓里,猪草已经满筐,漫步觅食的水牛也已吃饱,昂头望着回家的方向。
寒梅去金子湾察看日渐饱满的稻子,路过时看到女孩,心生酸涩怜悯。女孩父母是村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且重男轻女,自从超生了儿子,就逼着女孩退学回家干农活。
寒梅望着女孩出神。
“梅姨。”女孩发现了她,赶紧招呼。
寒梅摸着女孩的头,拿出她粘在发梢的草絮:“孩子,你真喜欢读书?”
“嗯!”女孩坚定地点头。
“那好,我供你上学!”寒梅说,“将来出息了,你就当我是你娘,如果考不上大学,就留在我家做我儿媳妇。”
女孩刚满十岁,对未来的道路没有规划过,她脆生生地说:“娘!以后我都听你的。”
从那天起,寒梅把女孩接到了家里,视若己出。寒梅的儿子冬春大女孩半岁,和女孩同一个班,对母亲领回的这个聪明懂事的妹妹,也是满心欢喜,照顾有加。
寒梅的男人是一名军人,在执行任务时牺牲,家庭重担就落在了她柔弱的肩头。而今,家里猛然添了一张嘴,担子就更重了,她起早贪黑日晒雨淋地劳作,省吃俭用供养两个孩子。
女孩和冬春学习上相互帮助,一回家就帮着母亲做力所能及地的活儿,一家三口,日子清贫,却也其乐融融。
进入高三那年,女孩和冬春正全力备考,寒梅爬上油桐树,持竹竿敲打枝头饱满熟透的桐果,不慎摔落在地,竟成偏瘫卧病在床。
“娘,我一定努力考上医科大学,医治好你。”女孩和冬春都向寒梅许诺,他俩做梦都盼望着娘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天。
女孩和冬春很争气,双双被医科大学录取。学费,却难倒了这个命运多舛的家。女孩让冬春去上学,自己在家照料娘。冬春的反应更为果断,当着女孩的面撕碎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妹妹,学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是男子汉,我留下!”
女孩走进大学校门,心里五味杂陈。
五年求学路,冬春是女孩的坚强后盾,他在家里搞起了土鸡养殖场。
月季收回思绪,注视着桌上的省医院录用合同。月季就是寒梅收养的女孩,她以年级第三名的成绩被那家大型医院录用。
学成之时,往事不觉历历浮现。月季毅然收拾行囊,只字未填的录用合同,被她卷起藏于箱底。
回到金子山,月季告诉寒梅:“娘,这辈子我就留在村里当个赤脚医生,我要天天陪着你。”
寒梅仔细端详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月季,嗔怪道:“傻女子,放弃了大好前途,你可别后悔呀!”
月季掏出梳子,一丝不苟地给寒梅梳着头,娇声说:“娘,你当年说过要我当你儿媳妇,你可不许反悔。”
冬春给寒梅煮了一碗荷包蛋,正要端进门,听到娘俩的对话,他怦然心跳,脸红到了脖子根。
月季摇曳的城市
文/庞媛
四月,走在暮春的商州城,不必伤感春天即将落幕,细小青涩的果实已经悄悄然萌生在繁花落尽的枝头,柔嫩茂密的新叶像一团团轻盈柔美的云在风中翩翩起舞,树叶中传来清脆的鸟鸣更像是绿色碰撞出的一道光,瞬间点亮撩拨起心底对美好的憧憬。
此刻,走在州城的街巷,只要是有绿化带的路,就能随处可见月季花的身影。不聚集、不扎堆,不同颜色的口罩成为这个春天无奈的风景。不经意间,月季花已经悄悄绽放枝头,热烈奔放、鲜活繁盛,淡淡的香气氤氲着一座城。
月季花花荣秀美、品种繁多、四时常开,深受人们的喜爱,被称为花中皇后,又称“月月红”,作为许多城市的市花,被评为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花开花落无间断,春去春来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常占四时春。”苏东坡对月季有着入木三分的描写与赞美。 小区里住着一位80多岁的老人,寡居多年,耳聪目明,扦插了月季幼苗。园子里本来没有月季,这也算是给公共绿地增添了新成员。老人像管小孩一样精心侍弄着那些月季,浇水、施肥、除草……几年过去了,起初孱弱单薄的月季植株已经变得蓬勃茂盛。一场大雪,寒气逼人,老人栽种的月季,在冬雪中绽放。纯净的玫红色,有单层及多层两个品种,并不硕大却亲切可人,洁白厚实的雪停落在月季的枝叶、花儿上,似乎都是为了给花儿做伴,花儿也成了老人心心念念的牵挂。寒气彻骨、百花凋零,一抹明艳的花开,靓丽了萧瑟的冬日,冬天似乎也不冷了。寒冬里花儿是谨小慎微的静静开放,它们也懂得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的道理,不必多么娇艳,也不必多么热烈。
月季的黄金时代似乎在春末夏初。初夏,徜徉在开满鲜花的城市花园里,上万株月季竞相开放,流光溢彩,锯齿状油绿色的叶子,簇拥着各色的月季花,融洽而和谐。粉红、大红、玫红、淡黄、橘黄、洁白、乳白、白里透红、粉中泛黄……大的如洛阳牡丹,细小可爱的如一元硬币。树形月季一朵一朵高高摇曳在枝头,花朵最为硕大,在蓝天的映衬下分外妖娆;修剪成球状的月季叶子小巧,花儿也玲珑,开得密密麻麻,像是一个滚圆滚圆的大花球,花团锦簇;还有一种月季花显得颇为调皮,干净鲜艳、枝枝蔓蔓,在路边、在庭院,集中绵延数十米,越过围墙和栅栏,开成了月季花的海洋,不经意间藤蔓就触碰到路人的头发、手臂,像个不羁的孩子。月季的品种不断更新,经过嫁接同一植株上往往绽放不同颜色的花儿,吸引了州城人的眼球,园丁们定期精心修剪管护,如果是大花朵就保持一棵植株开花15-20朵之间,确保把最美丽的月季花形呈现给观花者。
月季在中国已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被评为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论品种,中国有千种以上,世界上已有近万个品种。看了央视纪录片《花开中国》之月季篇,对一代一代月季栽培育种人那种坚韧执着的精神肃然起敬。他们尊重科学、敬畏自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无旁骛,一个新品种的选育和诞生至少需要10多年,人生芳华的黄金时代就在花开花落中随风而去,但他们却无怨无悔、甘之若饴。 人在街上走,犹如画中游。那天,拐进东新路,一位古稀老人正用手机“拍花”,他背对着我,走进时,才看见花丛中正走出一位老阿姨,白发苍苍,是这位大伯的老伴,他们头凑在一起“读屏”。转角就遇到了爱,老人温馨浪漫又忠贞不渝,跨越半个世纪的爱恋,不用言语,就在平平淡淡举手投足之间。
记得三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子,商州城的花儿不多,月季品种也不多。当时商洛市第二招待所新修的院子里,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甚是好看,花园里栽满了品种繁多的月季。这些月季是刚从外地引种回来的,当时有复色的、黄色的、粉色的,相对于各家各户零星种植的常规品种,每每吸引游人围观,尤其是复色渐变的月季总是令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那时候,照相机也算是稀罕之物,有一次父亲找了一位爱摄影的朋友,特意为我们几个小孩子在第二招待所的院子里取景照相。我们都争着抢着和自己喜欢的月季花合影,至今我还保留着被时光洗礼的那些记忆深处青涩懵懂的照片。
五月假期,走进东关菜市,昔日嘈杂热闹、熙熙攘攘沿街摆摊设点的景象不见,统一进了重新规划的菜市场。里面更是一个人间烟火、五谷道场似的所在,走的、看的、说的、笑的、听的……樱桃熟了、蒜薹抽了,豆角、青菜、核桃、豆子、花生……应有尽有。出了菜市场,看见路边几株新植的大树,正挂着“吊瓶”。树木也像人一样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两年前城市里还没有这么多的绿植,从开挖花园、覆土、植绿、栽花,一件件细小而琐碎的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要人们真诚对待这些花草树木,它们定会回馈人们一个“四季有绿,花映鹤城”的园林城市。
岁月流转中,此时的月季,如同青年,朝气蓬勃,开花吐蕊、热烈奔放、饱满丰盈,令人怦然心动。此后,月月开放,平静而坦然,就像普通人无需渲染的生活。黄金时代,大抵如此。
棕榈花开
文/林若安
园子里长了十二棵月季,几乎每个颜色都占尽。那些花儿开的叫人眼馋,路人便忍不住带她们回家去了。
这两天,小城气候恶劣,下了暴雨,不常见的冰雹也黄豆粒般的从天上密密麻麻砸下来。前日傍晚,冒着雨,摘了一朵鲜红鲜红的月季,也是唯一的还开在花枝上的。已经养在卧室的玻璃花瓶里了,却不曾想,在电闪雷鸣的深夜,竟一瓣一瓣的吃了它。
棕榈今年也开花了,没有人搭理它。它在海棠开过,紫荆开过,月季和虞美人热热闹闹绽放之际,也悄无声息的开了自己的花。
我忘了它哪一天开放。每天去园子里看花时,总是从它身边一走而过。
下午,逗邻家的语晗玩时,语晗躺在小车里,咿咿呀呀激动的蹬着小腿儿表达欢喜时,我一抬头,看见棕榈姜黄色的花朵,硕大的无味的沉甸甸的果实般,低调在春风荡漾的日子里。语晗的爸爸是我的学生,常年在天津上班,很少回家。语晗大眼睛,黑皮肤,爱笑,太像她的爸爸。语晗奶奶抱怨说,女孩儿,太黑,不好看。她一说这话,我就想起棕榈花开。我说,黑珍珠一样美丽动人,而且更有个性。皮肤黑不要紧,只要有修养,有气质,有能力,就是高端美女。
语晗一行回去,我念念不忘,花开的棕榈。觉得,自己辜负了它的春光。它就开在眼前,而我视若不见。我真心的去在乎,牡丹,芍药,金桂这些花树时,它是否曾落寞了许久。我对它有了深深的敬意,它到花期,就开,不为任何人,只愿把生命的最美拿出,只为自己绽放。
春风不如我,春风对所有的花,一视同仁。我便又为它庆幸。
其实,生命没有丑与美。只是我们自己单凭喜好,给它们强加了美丑的概念。人真是自私,永远不如植物活得光明磊落。
先生回来,车刚到门口,我就急急的拿着手机,要先生拍张图片。这个春天,我和园子里的花的第一张合影,我在棕榈花前,看到了自己以貌取花的丑陋的一面。
最后一朵月季
文/苗君甫
阳光明媚,准备去小院里走走,调整一下这段时间因为生病的抑郁情绪。走过月季花时,我的头发被花茎扯了一下,伸手整理头发,居然看到枝头的最顶端,有一朵绽放的月季花!
时令已立冬,满目全是枯叶的小院里,这最后的一朵月季花,用红彤彤的色彩和蓬蓬勃勃的生命光华,用诗意的方式向我宣告着它的存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悄悄地储聚了芳华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悄悄地绽放了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美妙地独立枝头了呢?
清冷的空气里,这最后一朵月季花欣然绽放,宣示着它尊荣独享的美丽。这样寂寞的空气里,这样寂寥的季节里,只有她安静地盛开,热烈地怒放,在周围一片片枯叶中间,她的花茎斜斜地探出头来,仿佛在向人们宣告,她也可以美丽地盛开,只是时间有点晚而已。也许是为了一个悠长的梦想,她沉醉地睡去,错过了小院里繁花似锦的好时光。
在凤仙花开放的时候她没有力量积聚一个花苞,在太阳花盛开的时候她没有勇气积攒能量,在串儿红怒放的时候她没有时间储存营养,即便是在同株的姐妹们吐露芳华的时候,她也没有赶上趟儿,如今,她选择这个淡去了喧嚣的落寞深秋,这个四周一片静寂的空间里,热烈地绽放,像一个大大的惊叹号,将最美好的姿容镌刻进画页,也镌刻进我的目光。
我知道她也曾用心地成长,她知道阳光的召唤,知道雨露的滋润,知道微风的吹拂,只是她的美色来得太晚,她的芳华绽放得太慢。她在别人最美丽的季节沉默着,但是又有谁能拒绝得了美丽的绽放?又有谁拒绝得了热烈的青春?
就如此刻,她将积攒了整整一个夏季和一个秋季的力量,写进她层层叠叠的花瓣里,用她美丽的花瓣,浸润此刻有点悲凉的空气,用自己的身躯感染能够目睹她的芳华的人。
我喊母亲也来欣赏这朵月季花,母亲笑了,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花瓣,对我说:“孩子,所有的花都有开的时候,只是有的早些,有的晚些。”我笑笑,再看那朵月季花,她在母亲的注视下微微地点头,而月季花旁的母亲,眼神里全是怜惜和坚定。
这朵月季花,让立于花枝前的我和母亲,都看出了感动,我想,这个冬季,我会因为它而温暖如春。
笑傲风雪的月季花
文/春在拂晓
这几天我家各种颜色的月季花逐一开放了,瞅来瞅去,天天都有花开放,天天一大早我就闻花,看香味如何。闻香的时候,发现月季花千姿百态,细细琢磨,还发现,以前为什么对月季花总是过眼烟云,可能是心情不在上面使然。
翻开几年前的拍图,意外看到这张月季花图。
那天,我一大早出门,天还没大亮,街上没多少人影,我静静地走上人行道,一枝披着白雪的月季伸出院外铁栅栏。当时我对它产生一种怜爱,寒冷的冬天,它仍然按生活的节拍花开花落。一年四季,不管冬天春天夏天还是秋天,它似乎很不讲究地随意开花。我没认真数过它开花的次数,但直觉告诉我,月季在一年中最少开七八次花,一根枝条上,开过花的地方,不再重复花;开过花的地方,慢慢长起果实或顶起新枝绿叶,可谁会注意这些细节呢,只有我,一个有心人,会观察它们成长经历。
对月季的了解,还是缘于家里有好多花,以前菊花特别多,现在是月季特别多。自春天三月以来,月季花,在我家花园里,是此起彼伏开放,五颜六色,大大小小,到了四月底五月初,我家蔷薇花也开满了门楼。可今年看不到蔷薇开花的情景,因为小妹拆门楼上的石棉瓦时,不小心将肥肥且长长的蔷薇一扫把推出门楼,当我们发现有即将打苞的蔷薇花和金银花时,赶忙用工具顶起,一定要顶回去,哪里来哪里去。哪知难,很难,因为太重了,因为枝条交叉成长,包裹太紧,且又是很粗壮的藤条。对面邻居站在她家楼道窗口:
“可惜了,长在门楼上的花多漂亮啊,马上要开花了,掉下来再拽回去。”她一边说一边回话,“我来帮你啦。”可惜,几个人共同努力,几团紧紧绞在一起的藤条就是不上去,我在下面说:
“很重的。”
小妹火了:“我就不信了,离了你(指花),我还活不成了。”一剪刀下去,哪知剪不动,她干脆用手折,有刺,麻烦。母亲在一旁急了:
“你在上面用力拽呀。”大家共同努力,一脸汗都没能把蔷薇的枝条顶上去,怎么办?小妹冲母亲:
“你来试试,讲得轻松。”
蔷薇主枝干分叉的地方,小妹很吃力地又是剪刀又是手掰,蔷薇与金银花的藤条们终于永别了母体。好在天气时热时雨,被小妹剪去的蔷薇主干头上没多久,不仅长出了新芽,还派生了蔷薇的花苞,虽然花苞小小的,虽然可惜一个月前被无情地卡嚓掉,但蔷薇在春天的生命力是最旺盛的,几枝新芽已经笔直向天冲去,并张开了绿叶,唔,估计下半年的十月份门楼上又披上一层蔷薇叶。
邻居跟我说:“以前蔷薇花开的时候,我每天都站在窗户看,真好看,真养眼哦,一大片。真漂亮。长得越多越好。希望你家的花开得到处都是。”
我回她:“听你说,你很喜欢花哟,你家里也可以种这个呀。”
邻居说:“我家老头子没这爱好。”
我:“你呢?”
邻居:“我喜欢看。你家有就行了。”
这前前后后的话,我听得不怎么带劲。记得有一次她跟老公为花的事吵架,结果她让步了,作不了主呀。
说月季却码到蔷薇。其实月季是通过蔷薇嫁接或插扦而来的。有的月季长到一定程度还会变回蔷薇,蔷薇是月季的“母体”。蔷薇一般一年只开一次花,花期一两个月。月季则一年开多次。我家里的月季,一年中是开开停停,停停开开,我不记开过次数,因为家里有大大小小164个花盆。不过,我注意到,只有在每年的二月时几乎看不到有花开。
还有玫瑰,也是由月季演变而来的,我家里就有黄玫瑰,肥肥的,一朵玫瑰只要开花就能保持最少半个月的花形。
不管是月季也好蔷薇也好玫瑰也好,我对冬天的月季却有一种特殊情感,尤其是本文开头的图片。
那天,我很早起床,因为家里陆续来了不少亲戚,想早点过去,看有什么家务事需要做。不过,父亲去世没多久,心里总是沉甸甸的,当心里有事时,看到雪花飘飘的日子里,竟有月季笑傲风雪,并顶住压力将红红的且粉嫩的花瓣回敬那雪,那铺天盖地的冰冷,心里隐隐有痛,有泪,有感动。
我凝视着它,把它幻觉她,她是多么勇敢的人,多么坚强、坚定,无所畏惧呀。
由此,我想到父亲,他的侃侃而谈,他的经历,他的为人处事,他对军人职业的曾经追求,但凡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能表现出具体的好善乐施。比如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天,父亲收到家乡一位不认识的农民求助信,上面恳请父亲提供帮助,父亲二话没说,马上寄去二百元人民币。那位农民大字不识是托村里会计写的信,因为病情得不到缓解,那是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的孤寡中年人。那个年代,二百元人民币相当值钱。
唉,不由自主我叹口气,勇敢的月季花,你像父亲,也像我,因为只要我力所能及给予人家帮助的,我也学父亲那样,不过,我是小兵蛋子,权力有限。
想起那些曾经得到我帮助过的属下,他们中有的生活不尽如意,有的纠结家庭情感,有的,则是我为了平衡一定的关系才热心相助。
其实这世间有一句不一定是对的,比如“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当你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你没有回报,因为是公对公,是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办事过程中,有热情洋溢的主动相助,根本没想过要人家什么好处,什么回报。我曾经做过诸多为别人争取金钱或更多资助且没有回报的事。我跟在我眼里就是困难的人没有任何爱与恨的瓜葛,我愿意做,因为他们比社会上的权贵精英群体何止的眼前一点困难,他们就是社会上的穷人,他们对每一笔资助都不在乎大小,因为只要是钱和关心就好。每一次看到他们领钱或领物时的客气神态或感谢话语,我就想这社会有太多的不公。他们为什么穷,我为他们争取这样那样,我自己呢,我也是个穷人啊,跟那些财富用来擦屁股都用不完的富豪们比,我就是茫茫大海中的一滴水珠,不过,我有骨气。
不要小看月季花,虽然花开时,养眼无数过路人或看客,但月季有一种精神,是人类几乎不具备的,如图片中的月季花,正是寒九天,它开得欢笑,开得无所谓,开得雪都奈何不了,因为它有它的生活与成长轨迹。
月季风骨
寒风入骨,难为了那娇羞如霞的月季花,挂着清晨的青霜,独独盛放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冬天。
花开独蒂,沁血历冬。不曾想到这蔷薇科的月季,竟能盛放于隆冬腊月,傲视冰晶,弃之如泥,使得相传中蔷薇科的风骨,在遍身锐刺中即可阅详的如此清晰。
此时,她孜孜呼唤,抬头仰望了许久,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季节中,苦苦追寻着像烟花一般轰轰烈烈的绚烂,憧憬拥有着蝶蜂傍身,然而当她睁开双眼,第一缕阳光映入眼帘时,这美好的梦境早被冻得支离破碎,她惊恐,张惶。
轻轻地,悄悄的,她酣然睡去,在那一片被霜冻瓦解得只剩脆弱的绿色中,隐住自己那怦然跃动的热情,适时宜地冷漠,死寂,缺乏生机。而那不断侵入耳畔的喧嚣,爆竹的轰鸣,就像一曲曲丧钟一般,催促她安详落去……
落红无情,这般浑浑噩噩地生于一抔黄土,眼睁睁见着那枯叶一地,掩埋的都是曾经傲然于枝头的瑰丽。而她,只冷冷观望这银封素裹的冬季,心中尚未退却的温度时刻警醒着,哪怕只是悄然盛开,默默点缀这单调的时节,哪怕无人问津自己独特的美丽,终不能赤裸裸等待风雨的浊噬,无所遮蔽,她不甘心。
猛然清醒,在那一缕青烟从身前飘然而过时,在那礼花从天而降也不忘讪笑时,凄凄楚楚的她幡然了。风中,她摇摇摆摆,脱去了那单薄的纱衣,望着那被灼伤的美丽,抖了抖肩膀。
这半开的粉红,此时再也无所抑制地展现了皇后一般雍容的姿态,高贵无比。挥一挥那锦绣精致的宽袍大袖,引众生倾倒。
猗猗抽条颖,颇欲傲寒冽。势穷虽云病,根木不容拔。 这属于蔷薇科的那一辙傲然和清高的才情,也唯有月季能淋漓尽致地表现。俯身,想将这冬日里的生命占有,却被她绰约的风姿动容。
许久,也忘了有多久,或许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淡忘了这是个冬季!
风依旧轻轻地吹,阖上窗走进院子,却再也不见她那富丽却带点娇羞的面庞。分不清到底是哪株带刺的蔷薇孕育了这样不染纤尘的生命,也不愿去翻开枯叶,窥探所掩埋的那段美丽。
她不为何人能俯身轻嗅芬芳,心生怜悯而开;也不为傲视群雄,艳丽一方而开;她的美是一场意外,一种在冷漠的季节中枝生的活力。月季风骨,若置于五六月那般如火热情的季度,必是泛泛,独独盛放于一月的那朵孤花,才真正喋出了最动人心魄的“风骨”!
母亲的月季花
文/张鹏飞
我并非特别爱花之人,但之于月季,却情有独钟。不为别的,只为母亲。母亲生前是个爱花的人,养的最多的是月季。
母亲总是仔细地侍弄这些花。进入冬天,为防止花冻死,要将大大小小的花盆搬到生着炉火的屋里。种在屋外的大株月季,则用稻草拧成的绳子缠裹起来,给它们穿上冬衣以抵御严寒。及至春天来临,去除这层冬衣,便会发现新长出的嫩芽。此外,母亲还会给月季剪枝,好让花株正常生长。浇水,施肥,自不必说。在母亲的精心照顾下,用不了几年,种在屋外的月季就能长到一人高。
于是,整个夏天就有盛开的月季可赏了。花蕾总是在不经意间,一簇簇冒出,过不了多久就会此起彼伏地怒放开来。浅粉的、深红的,或淡雅、或热烈,清晨花瓣垂露,傍晚吐露芬芳。这些花儿,占据了小院,顷刻间带来无尽的热闹和浓郁的生命气息。即便是我们这些男孩子,也会被这些花儿吸引。在夕阳的余辉中,有时会静静地端详这些美艳的花朵;有时兴起,会数数有多少个花蕾;有时候忍不住会扯下一片红红的花瓣,当颜料玩。有邻居来串门,也定会驻足欣赏,夸赞一番。
爱花的人,定是爱生活的人,尤其是母亲。小时候,生活清贫,母亲又多病,但即使这样,母亲也一年年侍弄着这些花,给物质贫乏的生活带来了美,也带给我们一颗发现美、感受美、欣赏美的心。我曾帮母亲一瓢一瓢给花浇水,亲眼看到将一小段枝条插到泥土中便可以复制出一棵新花的奇迹,也一次次看到枝头新芽抽出而心生希望。这是美学的启蒙课,其间的欢愉,亲自经历,体味真切。
面对花时,母亲总是满眼怜爱,就像在看着她的几个孩子。其实,对于母亲来说,我们几个孩子,何尝不是一株株茁壮成长的花呢?只不过,抚养我们长大,母亲所付出的,远甚于养几棵花!历经清贫与文革的峥嵘,将几个孩子拉扯成人,其艰苦可想而知。孩子们长大了,考上大学了,工作了,就如同她养的花儿开了,朵朵缀满枝头。在母亲眼里,是欣喜,是骄傲,是满足。孩子们好就什么都好了,其他都不要求。这,便是一个母亲的情怀。
春天来了,在妻的照料下,阳台上的月季已经开出一朵花,在阳光下优雅地舒展着美丽,而在枝头,有一丝新芽正在努力地伸展出来。
石竹园里竞芳菲
文/张晓琴
百花中,月季花是最不寂寞的存在。因为月季花又名月月红,自然花期是从8月到次年的4月,如若呵护得当,四季开花不在话下。故苏东坡有诗云:“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
全球月季花品种高达上万,中国就占千余。月季花在中国名花榜中排名第五,贵为花中皇后。不似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月季更像邻家乖巧的小妹,亲切暖暖的笑容让人无半点邪念般真心喜欢。月季也不像腊梅开花时显得那么中规中矩,它开得豪放不羁,大小不一,不拘形式。
每年四五月,蒲团乡石竹月季果蔬博览园里的月季开得尤为艳丽,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一时间,游人如织。我隔着手机屏幕和油墨香气,就能感受到花美人醉的场景。
上周,我和友人相约前去游览,避开了人流高峰,却没错过月季最美的时节,在那里我们也真切感受到“百闻不如一见”的真理。
走进月季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廊中间隔有长椅,供游人赏玩时休憩,廊上有顶檐,间或垂着各种月季花。大有大的雍容华贵,小有小的娇艳妩媚,且都芳香四溢。
在这个占地约140亩的观赏区里,拥有百余个精优品种的月季,种植数量达2万多株。纯色的,白如雪、黄如金、红如火;混色的,白里透红,深红浅红;七色的,如同彩虹般绚烂。还有甚者,恕我才疏学浅,无法用言语一一描绘。花有百媚千红,色有五彩缤纷,花语自然就更加丰富起来:健康、美好、幸福……人们仿佛将一切美好的寓意,都赋予了月季花。
门的右边是用铁丝搭成长约1里、高约三米的拱门。拱门上倒挂着各色油纸伞,繁茂的月季爬满间隙。行走在拱门之下,油然生出的感受只有一个:美不胜收!在这里,花之自然生长与人之智慧构造实现了完美结合。
石竹园曾举办过多场联谊活动,宣传图片就悬挂在长廊的横梁上。画中的玫瑰月季也好看,但不灵动,更无芬芳。不如眼前满园的月季花,它们层层叠叠,给人以梦幻般的憧憬与想象。相比玫瑰,月季花的花期更长,祝福更长久。在这样美丽的地方初见,即便两人缘分不够而未能继续走下去,那年那月那天一起观赏过的月季花,想来也会成为心底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
待人间四月芳菲尽,除了山寺桃花开始盛开,还有这生长在乡村的月季花,在枝头恣意洒脱地开放,等待你我一起去打卡,去发现它的美,领略自然之美。
不该错过的风景
文/易兴喜
发完考试试卷,坐在128班的讲台边,游目四周,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正在细心答题的同学们,终于被一株孤独地伫立在讲台上的月季吸引了。我清楚地记得,那是11月15日的上午最后一堂监考。
瘦而奇崛的枝,如一面旗帜孤零零地立在那儿,所剩无几的叶片,吃力地将绿色吐露出来,仿佛断奶的孩儿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呐喊。那茎上的棘刺,努力地朝上生长着,像是一位勇士,在他经历了所向披靡的厮杀之后,怒目横槊质问苍穹。被新包扎的枝条,依稀可见断裂处的伤痛,白色的包纸,似是裹不住那喷涌而出的一腔“热血”,有些掉落的痕迹,四周是初冬冷冽的空气夹着些淡淡的雾霭……
我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将他的枝条折断,然后又带着几分惶恐的心情,将断裂的枝条进行粗略包扎,留下这株小月季无奈地面对着这略带几分寒意的天气。抑或是在一阵风过之后,本已十分柔弱的枝条便无声而断,虽然没有轰然倒地的绝响,也没有落花满地的凄伤,只是无力地将沉重而谨慎的生命——— 绿色擎着,带着伤痛坚毅地擎着,然后感动了某位善良的孩子,于是他的伤枝上便有了一道白色的支撑,即使那么的不协调,但却给这株小月季以活下去的另一种支撑!
也许有人无视这株带伤的月季,漠然地走过讲台,当我第一次和他不期而遇之时,我恰恰被这株傲然独立在讲台上的一道冬日里的风景深深地感动了。
我虽没有经历大的生死伤痛,但总是对那些面对生命中突遇不幸和生活中常受挫折却崛起活着的人,怀着一种敬畏之情!就像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原本正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云天”的时机,人心思意气,功名复谁论。那突降的暴风雨,不仅打断飞翔的翅膀,也可能将进行中的生命淹没或摧残,身处此种境地,试想能看透者,几人?能在如此的逆境中,倔强地挺立着的,更有几人?
生命如是,堪称一绝,毅力如此,感天动地。面对此情此景,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地生活?哪怕是吐露不了芬芳,我们也要让生命的绿色长青!
哦,那伫立在初冬雾霭里的带伤的小月季!
月季花
文/李木心
在朝南的阳台上养了几棵月季花:果汁阳台、蓝色阴雨和珊瑚果冻,橙黄、浅紫、大红,花开得特别讨喜。
喜欢养月季源于从小就看着母亲栽月季花,那时我家堂屋三间坐北朝南,中间是门,左右两边各有个大窗户,左窗前种了一株浅粉色月季,每年春天都会从土里钻出些粗壮的新枝,带着胭脂色嫩芽,蹭蹭蹭一直长到屋檐高,胀胀的花骨朵也顺势鼓出来。春风拂过,花开了,宛若泡茶的盖碗儿那么大,花瓣层层叠叠,香气随着春风溜进屋子里。
右窗前一丛玫红色月季,枝条略细一些,藤条顺着屋墙往上爬,每个枝头顶着六七朵小酒盅大小的花,一簇簇挤在一起,开得潇洒恣意、轰轰烈烈。我放学后趴在右窗里面的桌子上写作业,抬头满目花花朵朵,它们和高矮错落的树以及绿油油的庄稼一样,天生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母亲那时很年轻,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鸡窝旁边一棵擀面杖般粗细的木槿树,冬末春初,母亲围着它挖一圈坑埋上鸡粪,几场春雨之后,花开满树,粉色复瓣,一朵朵像鹅蛋那么大。母亲偶尔会摘一两朵,把花瓣揪下来,洒在和好的面糊糊里搅和搅和,煎面饼子给我和弟弟吃。那是记忆里最美味的鲜花饼,永远无法复制。
母亲在影壁墙头上摆满一排破坛破罐,种上粉豆子、凤仙花、太阳花,或者江西腊。一天下午我放学回来,推开大门,母亲正站在马杌子上,举着水瓢给影壁墙头的花浇水。她穿着白底浅蓝色小碎花的确良上衣,夕阳斜斜地照在身上,齐耳短发沐浴在橘色光晕中。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个暖暖的瞬间刻进我心,至今从未褪色。
晚上我和弟弟吃到了桃酥。母亲说她去了一趟姥姥家,难怪她穿了平时根本不舍得穿的衣裳。
也许是因为见惯了母亲那些花花草草和坛坛罐罐,我种花最喜欢用瓦盆陶盆。有一次在小区的垃圾桶旁看见一只带豁口的黑陶罐,我如获至宝,抱回家洗干净装上水,扔一把铜钱草进去,放在书房阳台上。不久之后,葱茏的绿叶都挤着想从豁口跑出来。
除了那一罐铜钱草,不足两平方米的书房小阳台上还种了一盆粉色龙沙宝石,已经爬上栏杆开了几朵花。书房其实很小,不到九平方米,朝西,落地玻璃窗。周末的午后坐在书桌后面,一杯绿茶,一本闲书,一抬头,阳光正洒在月季花上,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故乡老屋的右窗。
种花的好处也许就在这里,屋外的时空无限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