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雪的文章
关于下雪的文章(精选12篇)
家乡的雪
文/刘润菁
下雪,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北方的小朋友可能会说:“冬天时,我就可以看到呀!”但在南方的小城——我的家乡潮州,上一次下雪可是民国时候的事情了。这个冬天,我就有幸看到了家乡的雪,那场景可真美。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爸爸听天气预报说潮州即将下雪,就带着我和妈妈一起上凤凰山,他说那是整个粤东最高的山,也是最有可能看到雪的地方。就这样,我们的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山上爬去,一路上,光秃秃的树枝上挂满了一条条长满“刺儿”的小银条,在阳光的沐浴下发出柔和的光芒。这使我更加期待山上的场景。
终于开到了凤凰山上,一下车,我就左顾右盼,雪呢?雪呢?在哪儿?看不见雪的我有些失望。但远处的美景又把我吸引住了,瞧:在桂花树上,每一片叶子都结满了冰,取下树叶一看,啊,这冰天生就是一个复印机,将树叶上的图案都复印下来,连细小的叶脉也不放过。咦,平时那些老早就在向我招手的狗尾巴草都去哪儿了呢?原来都被冻成了冰棍了,矗立在山坡上一动不动,远远望去,仿似一幅瞬间凝固的油画。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玩了一天的我被妈妈哄着上了床正准备休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声激动得颤抖的叫声:“下雪了!下雪了!”什么?下雪了?我顿时兴奋起来,匆匆忙忙披上衣服,跳下床奔到窗边一看,发出了尖叫:“啊!真的下雪了!”紧接着,我拉着爸爸的手就往外跑。
冲到酒店门口,我立马震惊了:天空上,一片片的小小雪花纷纷扬扬飞下尘间,晶莹纯白的雪花、黑色的天空、橙色的灯光、棕色的椅子……一切都那么美,好像一幅泼墨的中国画。雪花,就仿佛黑夜中的小精灵,在空中飞呀飞呀,可开心了!
我跑到户外,想抓住四处乱飞的雪花,可它们偏偏跑到了我的脸上,枕着温暖,满足地融化了,凉凉的,爽爽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灯光下,每一片雪花都那么独特,大家有的拿出相机疯狂拍照,有的和我一样在玩雪,有的盯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们走到山上,远远望去,原来郁郁葱葱的茶树好像都盖上了雪白的羽绒被子;还有好些依然绽放的花朵被包上了一层薄薄的冰,仿佛永远都不会凋谢;高高的树上垂下来一根根的冰柱,就像倒长的银色竹笋,让人垂涎欲滴……整个凤凰山被白雪包裹着,霎时换了容颜。在我们的身后,是一串又一串长长的脚印,见证着这场百年一遇的家乡的雪!
雪花飘
文/乔墨声
昨天就有些下雪的端倪,今天早上果然见到了银妆素裹!那份洁净的漂亮,那种久违的清新,无不让人心旷神怡。
喜欢下雪,不会象下雨那样把人搞得狼狈不堪,带来太多的各类不便。雪花虽然落在身上,却并不直接让你有什么不适,摇臂抖手就能挥之即去。喜欢雪花还因为那份简单的清新,平实无华,却给人无尽的美感。喜欢雪花,也是因为它能带给人欢乐,雪地里的解放能让人把长期蜷曲的腰身伸展。
还喜欢大雪覆盖的优美线条,它能包容任何的不堪入目,只呈现给你带齐和纯洁。
也喜欢大雪过后的视觉效果,笼统让层次消失,洁白让清晰朦胧,世界因此而简单。
但别看雪花只是轻轻地飘下,无声无痕,可是雪花其实是强有力的,润物无声是它,摧枯拉朽是它,妆典世界是它,沐浴芬芳是它,滋养大地也是它!
但还只想悄悄地说:我喜欢雪花飞舞,我欣赏雪花飘飘。
下雪了,想起在世界屋脊的那一段旅程
下雪了,想起一段旅程,那是2003年11月,在世界屋脊阿里高原的一段行旅。
那一天,天空下着雪,茫茫沧沧,天地浑然,才旺拉凭着他生于斯长于斯的那一份感觉,在深雪已经彻底掩没了道路,除了雪唯有雪的雪海之中前行着,前行的方向,只在才旺拉心中。
置身于此时此地的雪海之中,车人极有可能因为失去方向而在几米之距的半径圆圈里来回的打转,而困于雪地而出现冻馁,终致危及生命之诸种境况。
恐惧,攫饲着我的心,真的,我很害怕,害怕今生就此不复还……生命,或许真的只在临将遭遇生死之际,才会直面与思考死亡,此时的我,害怕瞬间的死亡,祈祷生的存还。
生,活着是多么的可爱啊,围炉煮茗,闲话窗外梅枝滴雪,遥念儿时灿漫心情……生,还有许多心愿要实现,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完成,还有,还有……原来,活着有那么多的还有,还有……喔,“还“了才会“有”啊,可以这样解读这个“还有”吗?此时,我愿意这样解读,面对死亡,或许只有“生还“才是此生唯一的“有”吧。
至于转世与轮回,因其不属于此地此生,此时的我,祈愿此世依然的生。
“假若,上苍让我通过茫茫此地之雪海,我一定要好好活在今生当下每一时次之有之中”,祈愿着,就这样魂进于苍莽雪域雪海之中。
真的,我真的以为这是一次天助的旅程,是因为才旺拉之于这段路途往来往返的熟悉,还是因为我发自内心至诚地祈愿,拟或是今生定数还有……终于,经过十几过小时不知前后左右上北下南的行进,我们落座于冒着酥油茶香的藏式毡房中。
此时就是彼岸哟,一次生死之渡……三年后听说,才旺拉在前往岗仁波齐天葬台送别亲友之际,遇车祸而离世……想起他曾经说过,懂藏历占星术的大喇嘛测算过,说三年中,他家族中有四人将要进入生死轮回之中。
他说,他不怕生死,他相信定数,相信轮回……生死偶然还是真的有定数?!
望苍天,苍天无语,问白云,成象幻化……或许,生死不需要答案。生命,曾经来过;生命曾经珍惜过;生命,曾结好好地活在过当下,这就够了,够了……雪,依然飘飘散散,时光一转,阿里高原之行亦已过去八年,望着眼前漫舞的飞雪,仿佛有一个身影随雪飘立于眼前,这不是才旺拉吗?依然那一份活灵活现的安然静定,依然那一份言及生死时的认命与坦然……此时此刻,于我,有一份恍如隔世一般的恍然大悟,原来,八年前的世界屋脊阿里高原之行旅,生还是源于才旺拉心的净定,之于命运生死的净定与坦然……是啊,佛经有云:人如六月阳下雪。
活着,就在当下吧,净心如雪,净心方为净土,红尘此生,其实依然净土哟……雪,依然下着,那么纯净的来过,这就够了,够了……
雪
文/四镜先生
“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打开手机,屏幕上朋友圈的动态全是家乡亲人、朋友、同学的欢呼声。
“南方人就是南方人,不就下个雪,有什么好激动的。”我略带厌烦的口气对着另一端拿着手机的妹妹说。“就是没见过啊……”妹妹回道。
我忘记我们第一次遇见雪妹妹才多大,也许她都不记得了吧。是的,下雪了!万里长江第一城下雪了!看着在家里的姐妹们展示的积雪照片,一个个不怎么可爱的雪人,思绪就不经意间飘到了02年。
记得那年冬天,家里从茅草屋変成了石灰砖砌成的小平房,青色的瓦砾上裹上一层银白色冰粒子,田间的水面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从场坝里望去,杂草原本清澈的露珠变得不再晶莹剔透,而是泛着银色的白光,枯槁的老树干失去了本来的黑色,但也还没有被积雪压的嘎吱作响,只是场坝边鸡棚顶上早已是一片冰雪的天地,仿佛是一片专门在院子里举办冬奥会项目的标准场地,鸡棚里的老公鸡早已咯咯咯直哆嗦。
从床上温暖的被窝爬起,妈妈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酒,裹上一件厚厚的棉袄,这可是专门为度过这个冷冬妈妈前几天才带我到镇上集市里精挑细选的新衣服,喝下妈妈得意的酒糟,心窝早已暖意融融。装上我的文具盒,背上双肩包,沿着马路飞奔到学校,我忘记了大马路是不是滑,大概是因为那时的那条路还是泥泞的烂路吧,我只记得回家时,鞋子里灌满了泥水,袜子湿透到脚踝,脚被冻得红彤彤的,因为对雪的惊喜,倒也没觉得脚麻木。
学校的事情早已模糊了,不只是那一天,学校从旧时寺庙翻修为混凝土高楼之前那些学校里的事都模糊了。我只记得那天到了教室,嘈杂的嬉戏声中,老师宣布因为天气寒冷大家各自回家,于是又是一阵欢呼雀跃。后来便是我们在门前场坝里的场景,我们用鸡棚顶厚厚的积雪,爸爸、幺爹、妹妹、小妹,我们玩起了雪仗,后来的战局演变成了我们以大欺小的局面,我们一起攻击着大概3岁的小妹,把雪抹在她的鼻子上,逗她哭、逗她笑。走出房间,木里四季如春的艳阳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现在小妹已经念高一了。
高一,那是自己第二次见到雪,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雪,也就是两个小时的雪粒子在空中飞舞,但那两个小时的冷,至今都还没有忘记。坐在考场里,一只只僵硬的小手爪在努力地挥动着笔毫,脚板像极了根部的红萝卜,从冻得疼痛到麻木,三个半小时的考试终于结束,这次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雪时的欢喜,不是因为冷,是因为考题的艰难吧。不管怎样,结果还是好的,我如愿考上了直升班,可以到那所向往已久的高中学习,那可是爸爸妈妈甚至是全队人民都会引以为骄傲的事情。
再见雪就是大学了,中国最美大学并不是虚名,武大的美让我至今恋恋不舍,第一次在武汉过冬,那时我也像极了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异常的开心,但四年在学校都没见过真正的大雪,直到今年 “怪兽级”寒潮来袭,看着同学们展示的一张张银装素裹美图,我开始嫉妒,嫉妒那份美对我来说似乎永远只有了回忆。
十七余载的学生生涯,不,主要是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我有机会去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很多东西,也看过好几场雪,直到现在工作,我们也在驱车图中停留下来,体会大山里的银色世界,看着雪花飞舞,欢呼、尖叫、拍照。但不知怎么,总是少了武大校园里银装素裹的那种感觉,少了小时候在家里第一次见雪的那种感觉。
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四季如春而没有在举国寒潮中享受雪花的美丽,只是真的对图片里的雪麻木。我喜欢雪,但更喜欢那时的雪,喜欢南方人十年难得一遇的雪。
只是,我多久没有喊过一声“小妹妹”了,是啊,她都念高一了!
下雪不冷消雪冷
文/春天丹顶鹤
进入隆冬时节,广袤无垠的戈壁滩就像一座天然的冰窟,让人举步维艰。渥洼池水面已基本冰封,只有周边来水口还没有冰冻,而且还嗞嗞地往外冒热气。绿头鸭家族正在水里游玩,旁边还有几只大天鹅慢悠悠地梳理羽衣。
当我们走近阳关时,天空突然彤云密布,朔风渐起,纷纷扬扬的雪花随之而来。刚开始,雪花零零落落,又小又薄,又轻又柔,就像一片片小小的羽毛,心不在焉地随微风乱蹦。不久小雪花猛然就变得筋道厚实起来,一团团,一簇簇,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球从天空翻滚而下,整个世界都变得迷迷茫茫的,一片静谧,一片祥和。
没过多久,风奇迹般地停歇了,周遭就只有簌簌飘落的雪花和我们渺小的身影,天气也比以前温润了许多,这正应了那句“下雪不冷消雪冷”的古话。密集的雪花前仆后继地落在戈壁滩上,“咝”的一声就没了踪影,但戈壁滩上已经是淡白一块,淡黄一块儿,泥土和干草在雪水的滋润下,不断散发着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久违了的感觉撩拨着我的思绪和记忆。
说实话,对于这场阳关雪,天公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就像好久不见的故友,突然造访,让人意外,让人欣喜,让人温暖、让人亲切。我们顿时童心大发,忘记了周身的寒意,快速地爬上墩墩山,对着关口和长城大声吆喝。抬头再次望天,只见白茫茫一片。硕大的雪花,仿佛天女散花般,簇拥着交织着从天穹簌簌而下,我们就被结结实实罩在雪花里。我赶忙伸出双手,掬起一捧捧飘落的雪花,轻轻一吹,雪花纷纷飘离我的手掌,轻轻一呵,雪花随即滑过我的手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阵悸动,脑袋里突然想起一句话:“雪是雨的精灵!”真的,这话说的太有诗意啦!
当我站在墩墩山烽燧旁举目四望,只见四野迷茫,雪花没了风的干扰,由着性子肆意翻飞,那种“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的视觉盛宴,终于在这古老的关口拉开了帷幕!远山、戈壁滩、断长城、阳关都慢慢被皑皑的白雪覆盖,绵延的沙山,也隐去了它温柔的曲线,茫茫雪原倒映出它的伟岸。阳关脚下的渥洼池、野麻湾几片湖水在白雪的依偎下静若处子,含情脉脉,若伊人眼中一汪清澈的秋水。我想,远在汉唐帝国,高耸的墩墩山要么薄雾缭绕,要么白雪皑皑,因为只有这样的山,这样的水,才能撑起一代帝国的脊梁。
在雪压阳关的天籁中,我们继续向古董滩对面的南山前行。茫茫黑戈壁褪去了冬日的荒凉,哪怕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沙丘,亦能在白雪的掩映下错落有致;哪怕只是一株干枯的骆驼刺,亦能在积雪覆盖下,犹如一朵巨大的蘑菇别有情趣。回头再次瞭望雾霭中的阳关,真可谓“关山万里雪,苍茫一色间”。我的思绪猛然鲜活起来,真切地听到了金戈铁马深处的忧叹:“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忽然又听到阳关道上的阵阵驼铃,驼铃过处,只见高昂的驼首上,来往商贾的衣帽上,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阳关古城外雪压胡杨,杨柳折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庄严肃穆的古城楼上矗立着好多人。我赶紧抖落额头的积雪急切地寻找,遗憾的是,始终没看到从渭城赶来的元二,也没看到王之涣、王昌龄和高适,但我却真实地看到一个背影,他身着长衫,正在挥手告别即将入关的故友。
阳关古道上,一位故人,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满身的酒气上路了。关山万里雪,苍茫一色间。马蹄不断踩出的积雪在飞扬,头顶硕大的雪花在飘扬,一道剪影就这样永远被定格在盛唐的诗歌里。
2012、初雪
下雪,对年轻人总是浪漫的。坐在车里看着广场上牵手伫立的年轻人,顶着风雪轻声细语,总是会淡淡的说,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呆着。而心里,多少都会有另一种潮湿。在那个年纪,谁何尝不是如此呢,不需要天气,只需要独处的空间来宣泄膨胀的费洛蒙。我们一边不屑着少年的轻狂,一边偷偷的羡慕他们不顾一切的勇气。那时的日子之所以令人怀念,只是因为那时的我们和现在的自己截然不同,为一种不可逆的转变默哀。
下雪很冷,也很静,静到你可以听见过去的声音。闭着眼睛踩踩雪,踏踏实实的感觉,好像他还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悠悠的走。第23个冬天,不知道第几场雪,我们有时候一起过冬,有时候各自在不同的地方看雪。
下雪,是清醒的。如果仅有自己拥抱自己的温暖,那除了清醒,还需要平和。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确切的讲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能笼统的称为朋友。其实,人和人的相处是不是都一定要寻找一种确切关系呢,同学、同事、情人、朋友、师徒、好朋友,或者是特别好的朋友。在过去,我也一直在寻找我和他的定位是什么。终究都是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找不到怎么办,那不如就不要关系吧。逃避,是每个人都反对的处事方法,但不可否认这是一条出路,且不论好坏。然而只要是还需要生存的人,都不会想屈服在掩耳盗铃之下,终归想要不同的结果。对着静静的雪,想一遍他对我的好,想一遍他给我的伤,终于都发现,我计算不出这道加减题。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感谢这场雪,我明白它想说,那就算了吧,何苦一定要逼自己找到一种关系,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心里给他排个位置呢。就这样淡了吧,就像水波一样,只要不动,总有一天会平静的。
下雪,有时候也温暖,感受它的冰凉,心里的那份悲伤会说,不要再为过去而为难自己了。这一刻,明白自己心疼自己是热热的。不再奔跑着迎接,不再挥着手离去,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眼前的他,就像看着这场雪一样,冷静、清醒、平和、温暖。我不会想要给一场雪命名,就如同我不会再去执着于,寻找我和他的关系一样,那么平静。
雪恋
文/秋枫杨
下了雪,挺大的一场雪。看看好友的空间,大部分写了有关雪的文章。我也来凑合凑合吧。
今天实现了我的小小愿望:因为起得早,成为我们宿舍楼第一个看到雪的人!
早上手机像平常一样把我惊醒,揉揉酸涩的睡眼,抖落被子上趴了一夜的梦尘:那依然朦胧的美不属于我。洗一把脸,水冷冷的,冰冻了所有倦意,窗外模糊依旧,透过大门的玻璃我看到了一片白。问管理员阿姨要了钥匙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走出去,看着那洁白的水泥板好像等了我一夜,那儿最终印上我的脚印,那是第一个脚印!我,读书,依然如故…
下午雪越来越大,她用精湛的针脚密密地斜织着,很快雪白的世界展现出来,白得仿佛要暴露一切却又掩盖了一切。
雪儿瓢飘,飘来了母亲的问候:“下雪了,多穿些衣服。”飘飘雪花,飘来了大哥的关怀…她,还在飘…还能带来什么?她一直跟着我?从小到大、从家到这陌生的地方…她始终是纯洁的,当我们被世俗污染时她还提着那白色的裙裾翩翩而来,都说雪白、白的像雪,可见雪是白的代名词。我不想用什么来比喻雪花,她是无法比拟的,仅仅提到“雪”这个字我们脑海中就是一片白。
她今天仍旧那么从容、那么洒脱。有时又那么调皮(像我的可爱小外甥女)偷偷的钻进我怀里让我哆嗦一下。
记得小时候好睡懒觉,特别是冬天,有哪个小孩舍得离开暖烘烘的小被窝呢!凭谁也拉不起来,但雪儿就能。当母亲或姐姐喊一声“下雪了!”自己就立刻蹬上棉裤,套上棉袄,跳下床猛敌冲出去:玩去喽!
高中时我是不会花费时间来看雪的,任凭她在窗外敲打玻璃,我也只是微微一瞟,继续做题。然而今天她又来了,丝毫没有抱怨我以前的冷漠,她在教我要有一颗纯洁的心吧。
有时心也像雪一样苍白,偶然的打击就会留下深深得痕,经久不化,在那时,雪就是凝固的泪花…
雪,给了我们不怕冷的理由:让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在寒风中打雪仗;雪,给了我们足够的借口:让我们以浪漫为盾牌来握紧心爱人的手…
雪,今夜如果飘进我的梦的话,我的梦一定不会苍白!
雪,仍然飘着…
这个冬天不下雪
文/零落
虽然我乘坐飞机赶回了家,但是不曾想到飞机也是如此周折,历尽一番辛苦,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坐进了老爸的车里,这才结束了骤然转冷的行程!回到家之后,不住的打颤!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感冒!
环境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不论你脱离了它有多久,只要你身处其中,你就会迅速换成另一个生命,一个你之前存在于其中的生命!当我走在记忆中的每个角落,所有的记忆全都一股脑的钻到眼前,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现了出来。那一刻我深深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能记得这么多东西!
爷爷脑出血住院了,我去看望他,走进拥挤脏乱的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屋子里拥挤着很多老人。这个不下雪的季节,四处是生病的人~!尤其是老人!看到门口一个瘦小的人,缩在床上,只有他的病床前安静着,伯爷爷指着他说就是了!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即使盖着被子,爷爷也不应该这么瘦小啊!爷爷似乎睡着了,我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看到了是我,看了有三秒钟,立刻哭了,浑浊的眼珠子,挤下了几滴眼泪!横流在枕边!长时间没有刷牙,口里散发出一股酸酸的味道!由于衰老,牙齿已经所剩无几了,松弛的肌肤挂在骨头上,头发也稀疏了,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太,奶奶回去做饭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这里,右手因为扎了太多针眼,变得浮肿,手边还留着干掉的扎针流出来的血迹!我安慰他不要他哭,边帮他檫眼泪,也许老人都会重新回归成一个儿童,照顾着爷爷,让我觉得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我看着爷爷四处张望的眼,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看这个新奇的世界!我不知道用多少语言来概括爷爷的一生,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想用自己的力量来给这个老头子全世界的幸福,但是我知道自己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时光不会等你,去年我看到他时,他虽然有了老态,但今年见面却在医院了!那明年呢?我不敢想象!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人人都知道他的残酷,但是真正去体会它的残酷时,就会觉得字字如金,鞭打到心上,如此沉重,如此心疼~!这个躺在我面前的小老头子,占据了我二十一年回忆的三分之二!有他的地方就有欢乐,就有美丽,这个小学老师教导的最后一个学生就是他的长孙,他引领她进入灵魂的世界,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享受灵魂美好的人并没有多少~!这个才华横溢却郁郁不得志的人躺在我面前!我听见我的心在滴血,因为我无法带给他我想给的幸福!爷爷似乎也突然感到凄凉,不顾四周,失声痛哭!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递纸巾,帮他檫眼泪!奶奶进来时,我没留意,做给他的是碗面,看着里面白白的,间或有一根萝卜,我责怪奶奶为何不多加点菜,这么没营养的东西,正常人都会生病了~!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什么,特殊的家庭关系,复杂的纠纷,以及陈年的恩怨,都不应该由我多讲话~!我和爷爷告别后,对奶奶讲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和爸爸默默离开了~!
一年没有回来,家里没发生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却有些很微妙的东西在变,爷爷生病住院了,是脑出血!妹妹突然之间长了一大截,我几乎要平视她,而我一直都习惯了俯视她!儿时的好朋友突然之间就拉着三岁的儿子闪现在我面前,却还记得一起过家家的快乐!小学的同学,很艰苦朴素的一个人,现在看着怪怪的,原来去割了一个双眼皮!被我看着长大的小妹,也戴起了耳钉!我以为我留在深圳,走在时代最前沿的阵地,回头却发现,周围的人个个都比我时髦!呵呵,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我是一个怀旧的人,适应不了变化!每一个变化,都让内心惶恐不安!总觉得时间飞逝,把我抛在了后面!
妈妈说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于是我捡起小我六岁的妹妹淘汰下来的棉衣棉裤,穿着笨重的老翁鞋,披头散发的窝在床上!继续感冒,天空灰蒙蒙的。即使有太阳的日子,也是不死不活的阴霾!
这个冬天没有下雪!
又是一年下雪季
文/gaohan
时间总是比我们行走的步伐快,还记得去年滑雪的场景,不知不觉中有到了2015年下雪的季节,窗外,放眼望去,茫茫戈壁滩还有未化完的雪,他们总是将大地装饰成白色,等雪快要化完的时候,又迎来下一场雪,所以,只要进入冬季,这里的土地便披上了白色外套,等到明年春天才会慢慢消失。在新疆已经生活了三年的我,已经适应了冬天的这里,渐渐地也爱上了这片茫茫的土地,早已经做好了过冬的准备,可是,今年冬天居然比以往来得要晚,即使是上夜班,也丝毫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像往年一样的寒风刺骨,而这种幸运地天气在新疆人眼里觉得貌似是不正常的,既然都这样了,那就也只能适应了。
还有一个月,2015年就要过去,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我更没有想到我会生病住院,一场病差点让我对生活失去信心,但我感谢伟大的主,让我逐渐康复,比起那些久病不能下床的,我是幸运的,出院后还可以回家过节,回疆上班,今年也将房子的事情尘埃落定,虽然感情还没稳定,而作为正在奋斗的我,也在一项一项的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还有一个月,这个月也要像往常一样,快乐开心的面对。
今年在好朋友潘帅的合作下,鬼步舞也有了进步,虽然是一种爱好,但是让我们认识了很多跳舞的朋友,虽然随着天气的变化,最近也没有一起练习,但是在宿舍我也会一直去练的,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次站在后花园的时候,有明显的进步。?自己所拥有的不能丢,自己没有的,想要得到的,继续去努力,用好的心态去面对生活。
听说你那里下雪了
文/happy
离开后的第两个月零五天,南方的天气阴冷潮湿,过惯了北方干冷的我有点不适应。看着朋友圈发表的一个又一个下雪的说说,唯独没有看到你的动态。我们就像是完全没有遇到过的两个人,彼此没有对方的任何一点讯息。但是我的好友里面你的头像还在闪烁。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是面试官,你是应聘者。你的浅蓝色衬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次见面你来复试,你叫我的第一句是夏姐,当时我笑了笑,因为我的年龄比你还小两岁。你来入职的那天我没在,但其实你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偷偷看了你一眼,一样的浅蓝色衬衫,阳光灿烂。
后来的几天你一直叫我姐,我都没有纠正。因为我自卑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周围的同事哥哥、姐姐们跟我开玩笑,新来的那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我脸红的说,我高攀不上,人家是研究生,我是本科生。没想到过了几天,你的经理把你带过来正式介绍了一下我,你重重的打量了我一眼,我的头都低到了尘埃里去。
你约我一起吃饭,闲聊中发现,我们竟是校友,你是我的大师哥,我是你的小师妹。其实这些我当然知道,拿到你简历的那天我就看到了,只是想让你有一点点的意外。那天晚上回去,我高兴的久久不能入睡。我每天都期待与你相遇,但是每次都假装是不经意。我等待你的再次相邀,我希望你能陪我多聊聊。可是这些也不过是我的奢望。你告诉我,你恋过一个女子,可是没能在一起,从此你感觉再找也不过是凑活。你每周末回家完成家里的相亲任务,没有一个深入你心。你像是一个浪子一般,不入尘世。最终我的奢望成了绝望,我们再没有往这个话题上转移,成了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欣赏,每次都是小小嘲弄一番,我也回应以嬉笑。最后,你以成功者的姿态考上公务员离开了那里,我灰溜溜的以失败者的身份逃离了那里,从此我们不再有交集。
你那里下雪了,面对寒冷多加衣。不知道若干年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一个平凡的普通的丫头。如果你还记得,将是对我这份感情最好的回报。
江南雪
文/天蓝
冬天,雪在北方,司空见惯,但在江南,并不寻常。
记忆中特别深刻的一场大雪,发生在十多年前的深夜里。第二天早晨起床时,发现外面很静又很亮,打开窗帘,一派银妆素裹,地面上、车背上、石头上、长椅上、树枝上……全是白的,整个世界是白色的。一夜雪倾城,素白写空灵。
校园里,江南雪来时纤尘不染,落时师生叫惊。课间,学子们在草地上打起了雪仗,释放出久违的欢快。
今年羊年大寒时节,北京、杭州、温州等地,先后陆续降雪。有人网传今年的雪下的真是讲政治、讲大局、讲和谐。一是规范有序,一级一级下来,层层找落实;二是适度适量,遵循“不讲排场,不讲攀比,不奢侈”的原则,既隆重又节约;三是低调简约,不大雪飘飘又具地方特色,;四是接地气,在空中是雪,下地是水,既净化了空气,又促进了农业生产。确实似小家碧玉。
在这个份额上,虹桥人多么盼望降雪,我多么希望来一场接地气的江南雪。
何处觅遗踪?
巧在1月22日上午,“随便走走”群里说,岭底湖上垟已下雪了。我又问在芙蓉镇上班的弟弟:“岭底与芙蓉,什么村会有雪,我想下午去寻雪,去追雪。”肯定的答案是岭底湖上垟。
下午1时半多,我加满油,骑车前往。
山路弯弯,我经过一番周折,先到红色革命根据地泽基,远处高山已有白雪覆盖,此时天气开始渐冷,我预感是雪风。然后到湖上垟村,地面上、屋顶上积雪不少,只见有的农家“各人自扫门前雪”。
我再绕湖上洋村往湖上垟林场方向开,山路上早已留下深深的、长长的车路痕迹,有公安设置“雪天路滑有危险”的警示牌和路障设置,我骗过警察,说自己就是住山上的,冒着险继续前行山路。
此时,天空中下起了新一场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整个四周变成茫茫雪海。
由于我对到林场方向还有多长路不清楚,再加上雪确实下得好大,硬是往上开,可能会出现下不来或者行车危险的情况。在激烈的权衡下,只得先小心翼翼地把车掉头、停下,随后下车就地赏雪,做雪中人,和后来者一起闹雪。所谓的闹雪,无非是用手机不断地把雪景留住,按得手机没电了。
眼下,雪,静静的下。而心,慢慢地醉,拂思向远,情不知归。
又巧在2月4日的夜里8点左右,虹桥,是在虹桥,几乎是整个虹桥老区,都在下雪,下久违的江南雪。虹桥人民在相互转告“下雪了,下雪了”。
校园里,舒目苍穹,银蛇夜舞,雪花沐浴着高三学子,静穆中的“少女”塑像目送高三学子放学回家。
一章江南雪,是一场美丽邂逅,是一脉寸寸相思,更是一缕悠悠乡情。
江南雪,冰清玉洁,似小家碧玉。
最忆江南雪,空灵相思绝。
你那里下雪了吗
文/杨莹
新年第三天,大雪如期而至。飘飘洒洒,细细碎碎,直下了两天一夜。雪落无声,却把整个世界装点得宛如童话,美极了。
朋友圈里早疯了,各种各样的晒,似乎都没见过雪。难怪有人说,雪是好雪,就是人不正常了。
不怪网友不正常,实在是有几年没有见过大雪了。这几年的冬天,要么不下雪,要么雪不大,冬天都没有冬天的样子了;像前一段时间,气温高达十几度,中午暖阳高照,晒得人醺醺然,暖则暖矣,却让人感觉不过瘾。
没有雪的冬天,没有大雪的冬天,还能叫冬天吗?那鹅毛般的大雪,那长长的冰溜子,倒垂在屋檐下的严寒,才是冬天打开的正确方式呀。雪,是冬天的歌,是冬天的精灵啊,如果没有雪,冬天该是怎样的苍白无趣!
老话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有雪的冬天,万物方能富足。雪中有对来年的期盼,雪中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雪中有情,雪中有故事,满满都是回忆杀。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谁的人生里没有经历过几场有故事的雪呢?
母亲说,好多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和你大嫂第一次来我们家那年有点像。那一年,过了春节,快到元宵节了,大哥大嫂北上回京那天,大雪纷飞,下得那叫一个急和猛。长辈们都说是几十年不遇的大雪,哥嫂走后第二天听说铁路都停运了。在母亲的记忆里,重大的日子总是和她心爱的孩子们有关,那是一个母亲的牵挂和幸福。
母亲不知道,我记忆中的第一场大雪,却是和她在一起。那一年,我似乎还没上学,只记得和母亲从姥姥家回去,北风朔急,雪花飞舞。一路之上,除了我和母亲,只有雪,只有雪,天地白茫茫一片,如此安静空旷。怎么回到的家,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脚踩在雪上,那轻微的沙沙声;风把母亲的红格子方巾吹起又吹落。母亲紧紧拉着我,她的手是那么暖,那么暖。
最近的一场大雪,是儿子上高二那年。雪落一夜方止,清晨天寒地冻,路滑难行。我陪着儿子,与平时相比提前一个小时出发去学校上自习。路上少见行人,偶有相遇,皆是送子上学者。我和儿子边走边聊,相谈愉悦,时不时提醒对方注意脚下。走到学校不远处的东桥头,儿子挥手让我回去。此时,雪花又起,在路灯下飞斜而舞,似一串串美妙的音符。儿子扬声叫道:“妈,快看!”只见他双手高举,做出接雪状,少年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快乐。这快乐感染了我,我也仰起脸,举起双手。雪落即化,微凉。这美好的瞬间不知不觉在母子的记忆中生了根。
而生命里更多的雪,是飘在一个叫家乡的地方,那个叫马桥的小村庄。
三十多年前的乡下,冬天总会下几场雪。晚上躺在热被窝里,听着风在屋外呼叫,积雪把小树枝压断。一夜醒来,门外就是一个只有在书本里才能见到的童话世界。雪改变了村子的模样,让漫长而暗淡的冬天变得丰富而有趣。飘雪的日子里,小孩子最能享福了,大人们把饭菜端到床边,吃饱了仍赖在热被窝里,就那么懒懒地躺着,懒懒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堂屋里,母亲燃好了火盆,祖母端起了烘箩。哪里还能躺下去?穿衣起床,依在祖母身旁,就着她的烘箩烤手,丢几颗苞谷米在烘箩里,一会就爆成了花;哥则在火盆里埋几个红薯,不时翻转,清香慢慢溢出。堂屋门开着,就看到冰溜子挂在屋檐下,长长短短,似箭如刀;几十米外的堰塘里早结上了厚厚的冰,让人心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喊几个小伙伴,去溜冰玩……
同学群里,有人晒了下雪的视频,几个在南方的同学哇哇叫。那份羡慕,那份想念,隔着屏幕呼之欲出了。我想,身在异乡的同学肯定是想起了在雪中漫步的旧时光,想起了旧时光里的那些难忘的故事。漫天雪花飞舞,飘的都是浓浓的情怀。
我要感谢这场大雪,她唤起了我们对一个叫故乡的地方的思念。那时候,故乡还叫村庄,村庄里有袅袅炊烟,有儿时伙伴你追我赶的欢快身影,有母亲殷切的呼唤……那时候,雪花大如席,席卷着村庄,我们在村庄的怀抱里安然入睡,温暖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