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公园的文章
关于公园的文章(精选10篇)
相山公园
文/刘子仪
“相山秀,南湖美,一片精致好山水。”相山公园和南湖公园就是我们淮北市最有名的公园了,其中我最喜欢的是相山公园了。
刚进公园大门,那些花草发出了阵阵清香,让人神清气爽,舒服极了! 到了最北端,高大的显通寺屹立在那里,旁边的花草树木掩映着它,像个害羞的少女,半天才展示出那美丽的面容,朱红的柱子高大坚固,金黄的琉璃瓦闪闪发光,十分耀眼。显通寺,建筑规模宏伟,布局疏朗;院内古柏、银杏等古木参天;还存有宋至清代古碑20余方,登寺眺望,市区景色尽收眼底。
走出显通寺,往西南方向走,就来到饮马池。饮马池四周是由光滑的石头围成,池面约两米见方,深约一米。饮马池旁边的石头上刻有“饮马池”三个字,每个字都刻得苍劲有力,一个个比拳头还要大。并且,饮马池还有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它常年存水不干涸。在饮马池旁边有一个长廊长约30米,每隔七八米有一个美丽的古亭,可供游人们休息,站在那里眺望,相山公园的景色大半收在眼底,使人流连忘返!
从饮马池出来,继续向西走,就来到了清澈见底的人工湖。正前面的人工湖绿得像一块碧玉,你都可以看见水底下小鱼在那里欢快地嬉戏。游船、画舫船从湖面划过,都可以听见传来一阵阵的欢笑声,显得十分温馨。
来到人工湖的西侧,继续向前,就来到了儿童们都喜爱的儿童乐园,游戏设施各种各样,有 “飞机”、画沙画、碰碰车……
我爱你,相山公园!你的美景说也说不尽,希望你以后变得更美丽!
孟夏黄昏
文/宋扬
立夏的前几天,气温飞速飙升,三十五六度的气温让人有入伏之感。立夏后,一场雨急急而来。雨一下,溽热顿去。公园的傍晚,呈现出一派秋高气爽的景象。
湖边,那几棵棕榈树如健硕的主妇,下方的树叶已成干枯的围裙,头顶却戴绿色王冠;海棠早谢了花红,叶便愈发深碧了;梧桐叶脆生生的,绿得清新,绿得透明,薄薄地透映着天光;两棵在春天挂果的桃树有了截然不同的命运——— 一棵的桃儿已从树叶丛探出头来,不羞不涩,大大方方。另一棵蜷缩着叶片,果儿瘪了,怕是不得活了。
三株银桦修直挺拔。要是没有树枝的遮掩,无一例外地,它们都会暴露秃子一样的树梢——— 不知是人为裁剪的结果,还是它们顺天而生的自然选择——— 树干把所有养分全输送给了枝枝桠桠们。从地面往上看,银桦几米以内绝无旁枝,银桦不庇佑任何一根试图在低矮的避风处苟活的树枝。也许,在银桦看来,每一根枝,每一片叶,都应是刚猛的勇士。地面,银桦落叶满地,每一片都还露着铮铮剑锋,如铁,如冰凉,如风沙与热血。银桦在孟夏陨落,不是乌江折戟,不是麦城败走,是智者韬光,是将军逊位——— 它们懂得新老更替的真谛,它们让位新叶。这些新叶,将在盛夏的烈日下,在凛冽的秋风里,在刀剑冬霜中,金戈铁马,延续银桦军团之世代荣光。
从一个季节到另外一个季节,季节的更迭不泾渭分明。时光漫长,这个孟夏的黄昏,我看见秋的影子。
石榴花开了,一朵接着一朵。除了红色,还有一些我闻所未闻的品种——— 白的或淡黄的;龙牙花,是从南美洲引进的物种。龙牙花一串串暗红的小花密密排着,牙齿一般;一芽刚竹,在远离竹丛五六米远的地方拱出来。刚竹依水而生,为了这次迁徙,它的根经历了怎样的艰难跋涉,才向干土迈出了史诗级的第一步?风车草,根根分明如竹,擎着伞叶,亭亭如盖。它们来自非洲,不但于眼前的小公园活了下来,还枝繁叶茂了,开始葳葳蕤蕤起来。
五湖四海,世界何其大,又如此小。世间万物的渗透共生,都在不经意间悄悄进行着。
公园的小径上,几个人在散步聊天。一人说,孩子成家后,不愿和自己一起住了。她的朋友就劝慰她,也像是自我安慰。她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完全可以理解嘛,我们老年人管好自己的生活和娱乐就行了啊!”两个毛头孩子在石桥上跳街舞,一男一女。跳一段,立即兴冲冲跑过去取三脚架上的手机,他们大约在录制抖音小视频之类的东西。两个六十来岁的婆婆坐在湖边的石凳上,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 她们面前七七八八的家什说明了一切——— 她们正在直播。我靠过去,好奇一问,她们把手机转过来对准我,她们蹩脚的普通话也就通过网络传递到了手机另一端———“大家看嘛,有一个帅哥,路过这里,对我们两个老太婆非常好奇,他在和我们聊天……”
夕阳从云翳里钻出来,挂在树梢。原来,夕阳如我,留恋青春,也留恋这个孟夏的黄昏。
在日本,大阪公园的那一场邂逅
记得第一次去日本,语言不通的我像傻子一般,对这个国度充满新鲜感。
然后,宿命般的在这个国度认识了你
当时忽然想去一趟日本,想去感受一场电影里说的,邂逅关于爱情开始和结束的情绪…
没有人不爱它的美,包括我逃不掉它的宿命的追随;
没有人会错过樱花开放的季节,走的时候我回头遥望。
在大阪公园园内可以看到不少业余乐队在街头演奏。
在大阪公园用一种最虔诚的姿态去回眸我们的爱情故事。
在大阪公园可以和喜欢的人在水边观赏野鸟。
其实,大阪公园只是一座历史公园,然而
对我而言大阪公园是一个爱情故事;
对我而言大阪公园是一场风花雪月;
对我而言大阪公园是打扮就是自己内心的灵魂。
大阪对你而言是熟悉的地方,对我而言是个陌生的地方…
如今,曾经陌生的地方,已经成了刻在我生命里的景色,只因为那一场邂逅。
紫蔷薇
文/段绪兰
一个春日的午后,风正轻,阳光正暖,空气正清新,牛山寺公园正一派葱茏。在曼妙的春光里,怡人的花香里,约上同事踏着春的轻盈,慢慢走上牛山寺公园。
天蓝得干净,没有一丝浮云,像一块淡蓝的丝绸将天空覆盖。沿山的盘山公路被昨夜的春雨冲洗,黑黝黝的沥青路面一尘不染,清澈的山水唱着欢快的歌从山沟一路而下,此起彼伏的鸟鸣在寂静的公园里显得格外的悦耳动听。公园的植被丰富多姿,低矮的兰草匍匐在地,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紫色的小花,星星点点黄色的迎春花垂吊在堡坎上,各种花树和乔木随山势而栽种,层次分明,公路两旁是修茸齐整的万年青。“吐故纳新”,我们边走边做着深呼吸,享受这午后静谧而甜美的时光。行至半坡,突然发现一大片一大片樱花树。可惜繁茂的樱花已逐渐凋零,淡粉的花瓣散落一地在兰草上,斑斑点缀,以别样的姿态告别曾经的美丽。唯有杜鹃花在坚守春的阵地,不离不弃。好遗憾哟,错过了赏樱季。心中忽生惆怅。办公室就在山脚下,却不知山上有这么多樱花,还总是千山万水的去追寻樱的飘零。我们总是觉得最美的风景在远方,于是不断向前,殊不知,这眼前便是良辰美景。人生在不断上演着追赶与错过,因此无法把握当下,不能珍惜拥有。
我轻捻起几片花瓣握于掌心,不忍她就此离去。“看,那儿好多花苞”。同事大姐突然喊道。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石梯右侧的石栏外的半坡上,灌木丛中,一株野蔷薇青翠碧绿的藤条枝尖密密的花蕾傲然挺立,等待春风化雨的时刻蓄势而发。哇,好大一笼野蔷薇。蔷薇是我最喜欢的花中君子,“不是占春迟,羞被群花见”。她选择在暮春与初夏姗姗来迟,不与百花争春,只默默地绽放,将自己的美丽书写在春天最后的繁华里。错过了樱花,不想再错过蔷薇,我和同事大姐约定,每天来看看。一天、两天,一周、两周,花蕾始终含羞不肯开脸。第三周,清明假期后第一天上班,我一直心念着她,于是和大姐如约去看她,还未上石梯,在沿山的公路上远远就看到了她,当时就惊呆了。一大笼淡紫的蔷薇静静的从石梯边倾泻而下,满树繁花肆意开放,万绿中那片淡紫色,仿若一位柔情万千的紫衣少女依栏而立,静等君来。我急切的走近她,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一簇簇一簇簇温润娇嫩的花儿相偎相依,从容而淡定,浓烈而缠绵。层层叠叠的花瓣如丝绸般柔滑。淡淡的紫蔷薇,没有牡丹的华贵,没有玫瑰的娇艳,但她独特的气质却超凡脱俗,清新雅致。一朵朵花在微风中轻颤,仿佛明白我的真心。如古人云:我未来看此花时,此花与吾心同归与寂,我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已在吾心。我痴迷紫薇的灵性,不忍离去。花到折时须堪折,我突生贪念,想带她回家。于是冒着被她骨刺扎伤的风险,兴奋地采摘了一捧紫蔷薇带回办公室。找来一个空瓶子,灌满清水,小心翼翼把花插进瓶中,放在办公室的窗台上,心满意足的回到桌前办公。清风徐徐,满室清香。偶一抬头,那一抹浅浅的紫容让我倦意顿消。那天我带着愉悦的心情下班回家。
第二天上班,兴冲冲打开办公室大门,却让我傻了眼。昨日还明媚俏丽的花儿,头全都耷拉了下来,饱满开合的花瓣像霜打了一样蔫了。我急忙用手去扶那一朵朵花儿,花瓣纷纷如丝般滑过指尖坠落。怎会这样?我本想留你于温室,免狂风暴雨的摧残,伴我书案台前,愉我心,怡我性,共享春日的烂漫。然,我却没读懂你,你不是温室大棚培育的花儿,可以悦我,愉我,怡我。这狭小的空间容不下你孤傲的姿容,你是天地的精灵,你的根在沃土,你的魂在旷野,经风霜雨露,你才会绽放最美的自己。就像我们总想把孩儿留在自己的身边,免受外面的风雨,殊不知,他们总是要离开父母的温室,到广阔的天地磨练,才会真正成长。我满怀歉意,轻轻拾起紫薇的花瓣,再次来到牛山寺公园那株紫蔷薇旁,悄悄将你埋葬,质本洁来还洁去,让你静归美好。
再见,紫蔷薇,明年我还来看你。
澳洲行 总督公园
文/李黎明
在悉尼,王爱洪带我们去了总督公园。我们车子停在外面,是沿着花径小道走进去的。
这是座落在风景秀丽的树木成荫、草坪成茵当中的皇家花园。是澳洲处在英殖民时期的最高行政长官总督的住宅。河水相伴,花草环绕,白鸽飞翔,金鱼徜徉。蓝天白云衬托着,好一个优美、幽静的地方。
正逢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殿堂、树木、草坪、道路上,象披了一件金沙,柔和、娇美,同行者竞相拍照,唯恐落后,一旦没有了余晖金光,岂不后悔?
银杏与红枫正值四季中最美丽的时候,色彩鲜艳,魅力无限。
然而,总督花园,只留遗址了,再无昔日的辉煌,以供后人的凭吊。殖民地曾经的不可一世,今日的奄奄一息。我们踏在这块土地上,将会有何感想呢?难道只是欣赏风景的美好,不在沉思为何会日落西山,难道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吗?
殖民地的建立,伴随着会带来议会制度,不是民主国家一直沿用的吗?带来的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嫁接到澳洲国土,不是少走了许多弯路吗?引进的传教士人才,不是带来先进的西方文化吗?同时,形式各异的欧式教堂,不是今天也都成了旅游景点了吗?
说到底,是将西方的社会制度、科学技术、意识形态等等嫁接了进来,减少了靠自己摸索出来的坎坎坷坷的弯路,从这个角度上说也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进步,也就是说,殖民地的政治、经济、文化上的进步不可以全部抹杀。
总督公园里,就剩下了我们几个人,十分清静,好像我们是这里的主人,也没有任何的人来催我们走,我们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很得意、很满足,象喝了夕阳酒的微醺的脚步下,晃悠悠的走出了公园。
此时,太阳落山了。可王爱洪家他夫人亲自烧的美味佳肴、珍藏红酒还等着我们,让我们也当一回“总督”吧!
择邻而居
文/王开林
《南史·吕僧珍列传》记载了一件趣事:宋季雅罢官后,买下一套宅院,与吕僧珍毗邻而居。吕僧珍问起房价,宋季雅报出的数目是一千一百万。房子这么贵,吕僧珍觉得不可思议。宋季雅淡定地说:“我是一百万买宅,一千万买邻。”
吕僧珍是南朝的大勋大德者,宋季雅从心底崇敬他,为了择此芳邻,心甘情愿付出了巨额房价,此举明智而高雅,成为千古美谈乃是理所当然。
时隔一千六百多年,现代人择邻而居,有了更多的功利选项。
视财富为第一要素的人若能住进富人区,就感觉意惬心安,他们看重的是偌大的气场。你想想看,钱跟钱走,人跟人玩,那么多有钱人住在一处,鸡犬相闻,朝夕相见,财神爷和孔方兄每天欢呼雀跃地跑来现场办公,其附加值真不是一点点大。
视健康为第一财富的人则会选择离运动场馆、公园、山水、森林较近的地方居住,方便自己打球、游泳、登山、跑步、遛弯儿。十多年前,我搬出单位宿舍,另购新居,即以健康第一、环境优先的理念为指导,选中的是大公园旁的小区,比本市商品房均价高出一倍,我也没有丝毫迟疑。现在来看,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我原先有胃溃疡和风湿痛,经过数年的锻炼后,症状已杳无踪影。近几年,市政拨款,精修公益设施,公园的环境越来越好,四季鲜花常开,湖水清澈见底,山上、岛上林木蓊郁,鸟鸣啾啾,赏心悦目之物甚多,日日徜徉其间,比吃任何补药都好。
有一次,我与朋友争论这样一个问题:老人究竟是住在紧邻公园的地方好,还是住在紧邻医院的地方好?我的选择很明确,住在公园附近,常常去散步、吸氧,能保持活力。健康的生活方式将使人远离疾病的窥伺。我坚信,去公园遛弯儿的次数多之又多,去医院就诊的次数就会少之又少。那位朋友则相对悲观,他认为城市里常有雾霾笼罩,空气质量不佳,饮水质量、食品质量都相当可疑,还是未雨绸缪,住在离医院更近的地方才安心。这算不算一个两难选择?我认为不算。生活方式决定生命质量,甲方以公园为邻,乙方以医院为邻,其他条件大致相同,甲方长期保持乐观心态,每天适度健身,生命质量只会比乙方更高,而不会更低。
世间的追星族想法如出一辙,与自己崇拜的偶像毗邻而居,将是人生莫大的幸运和幸福。但他们要实现这个梦想,并不会比实现其他梦想更容易。那些歌星、影星、球星全都日进斗金,要做他们的邻居,必须具备亿万身家,否则就只能一边儿凉快去。更令人气闷的是,就算你有幸成为他们的邻居,一年到头也未必能够见到他们的真容,一方面,他们的事业太忙碌,活动繁多;另一方面,他们如同蜘蛛侠,将自己的私生活遮捂得严严实实,就算你是邻居,想与他们攀谈两句,合影一回,也很难如愿。
中国老百姓有一种特殊的烦恼——望子成龙,将购房与择校高密度关联,如此一来,学区房年年看涨,涨价涨到令人挢舌的地步。北京西城区文昌胡同的房子很破旧,面积小,室内连厕所都没有,居住属性极差,但由于邻近实验二小,挂牌价每平方米竟高达三四十万元,一间十平方米的房子,中介就敢叫价三四百万元。央视《经济半小时》栏目的记者暗访过那里,有图有真相。为了孩子,财力雄厚的家长舍得投资,择名校为邻,绝不吝惜真金白银。
有人说,孟母三迁,最终选择的也是学区房。战国时期的房价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清楚明白的:孟轲天赋异禀,孟母为儿子挑选的是恰当的学习项目,而非其他。孟轲的小伙伴们同样居住在学宫附近,谁又成为与之比肩的伟人?
择邻而居,并非一劳永逸。敬业者乐,健身者强,好学者优,这些才是硬道理。
听叶落的声音
文/Y心湖
一场雨后,天气越发的凉了,是深秋了。
晚饭后,照例与豆豆一起去小公园走走。公园不大,人也不多,喜欢这样的清静。
与往常一样,豆豆坐在大树下那张固定的椅子上玩手机,听音乐。而我,则与往常一样,绕着公园的石子小路就那样,散漫地,随心地,走上几圈。
一叶知秋,尽管每天早上有人清扫,到了傍晚,落叶还是飘了一地。
踩着细软的,微黄的落叶慢慢地走着。偶尔我也会俯身拾起一片醒目的红叶,捏在手上,默然凝视。天天扫,日日落,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只剩满树枝丫?
前二天,我还能闻到淡淡的桂香。每当走到那棵高大的桂花树前,我就总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仰望,以一种欣喜与怜惜的目光,看枝叶间细碎的小黄花,然后,张开双臂,深深地,深深地深呼吸。
而今,当我再次地来到桂花树前,再次的停驻,再次的仰望,细碎的小黄花已再难寻觅,暗香不再。一场秋雨,一场凉,花自飘零水自流,只留下一抹闲愁。
俟着树下的椅子坐了下来,不为追寻,不为记忆,不为思索,只想就这样坐坐。一阵风来,悉悉索索,突然一片叶子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衣襟,尔后,一片,二片,三片……我不言,不语,不动,静静坐着,默默地聆听叶落的声音。
仿佛正在见证着一场优雅的谢幕,感受一场不舍的分离,倾听枝叶间动人的轻语……
月色清明,树影婆娑,落叶缤纷,时光静止……
回去,我在路边的小书摊买了二本读者杂志,我想,我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看看书了。
牡丹公园韵味长
文/罗娟
每年4月,牡丹公园总会热闹非凡,美景让人流连忘返。
清晨,各种鸟儿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清脆婉转,唤醒了公园的每一朵花儿,每一片绿叶。
牡丹公园始建于1956年,占地65400平方米,是在隋西苑遗址上建成的,周边大厂、院校、科研院所较多。当时,洛阳市政府为了感谢从天南海北来支援洛阳建设的人们,建了这个公园。它见证了老一辈国家建设者大公无私的家国情怀和全国一家亲的深情厚谊。公园为他们提供了休憩、怡情场所,牡丹就像他们胸前的勋章。
牡丹公园的热闹是一种富有文化底蕴的热闹。步入东门,迎面立着一方巨石,上书唐代诗人皮日休的诗句“竟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园中还有一方写有“天香”二字的巨石,点明了牡丹非同一般的观赏价值。西侧古牡丹园入口处也有一块巨石,正面写有“洛阳古牡丹园”几个大字,背面是唐代诗人李正封的诗句“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古牡丹园里的百年牡丹是我国特有植物,为珍贵的花卉种质,根、皮可供药用。其中有一株牡丹,花枝高达2.27米,冠幅3.7米,从根部共生长出十几枝茎,最多能开265朵牡丹。百年牡丹园,是丹青爱好者和摄影发烧友寻芳觅趣的好地方。
古人喻牡丹之香为“冷香”“馨香”“天香”“国香”“异香”“第一香”等,可见对牡丹的钟爱了。
其实,牡丹不仅香气袭人,其茎散发的丹皮香也充满了韵味。
环城林漫步
文/徐剑铭
在天锡楼吃完牛肉泡馍,教授说,我开车送你。我说不用,我走回去。
老白同志说,我陪你走一回。走不动了半道上我就坐车。不会超过10里路吧?
差不多。来时我走了八千六百步……
出小东门就拐进了环城公园。叫“公园”是最近一二十年的事,年轻时我们都把这儿叫环城林、城河沿、也有叫城墙根的。
上小学一年级时,我在城里的东新街住,却在郊外的胡家庙上学,朝阳门到中山门〔俗称小东门〕之间的这段环城林几乎是每天要走的路段。那时这里灌木成林杂草丛生垃圾遍地,林间横七竖八地搭着一些破草棚,城墙根部有很多豁豁牙牙的“洞穴”,据说是抗战时期为躲避日寇飞机而开挖的“防空洞”。草棚、洞穴里住的都是些以拾破烂或乞讨为生的可怜人。上学期间,我曾多次闯入草棚或洞穴中避雨,那里的主人待人可实诚了,给你倒热水,递窝窝头,他们一面说着“呦呦呦,看把孩〔读豪〕淋的……”一面忙着翻件干衣服给你换上……去年我写《天狼镇》时,儿时的情景涌上来,心里暖暖的,于是便把书中女主角任三乔从北山逃到西安后的落脚点安排到这里。我19岁进工厂当学徒,厂子就在护城河东侧。那时没有环城路,厂子就紧贴着城河,这片环城林就是我和师兄弟们工余时休闲玩耍的“公园”。1966年6月间,那场“史无前例”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狂风暴雨初起,厂里贴出的第一张大字报就把矛头对准了我,说我是“三家村的马前卒”……那年我21.5岁,心理承受很差,受不了这种突兀而来的残酷打击,晚上就钻到环城林在潇潇细雨中悄然饮泣。午夜时分,我的几位师兄弟把我从林子里拽了出来。有人骂我没出息,有人还朝我尻蛋子上踢了一脚。这一骂一踢还真提气,至少保证了我那天没有跳入“没盖盖子”的城河“自绝于人民”。后来我还有幸参加过整修护城河〔林〕的义务劳动,亲手在这里栽过树;再后来,当绕城一周的环城林连缀成风景可人的环城公园后,每有闲暇,我常常有车不坐、在穿林打叶声中在公园溜溜达达“吟啸徐行”。
从小东门里走到朝阳门外,手机上的微信运动记录是1746步。我问老白同志:你还走不?老白同志钢钢地说:走,走到家。
穿过马路就该进入环城公园东部最北边的那一段了。到这儿,老白就成了主演,台词特别多。因为她娘家就在河东岸的三官庙巷,她是在这片长大的。
她指着宽阔敞亮车流如潮的朝阳桥说;小时候这里是木板桥,只能过一辆马车。一到下雨,桥上稀泥糊涂。有一次我穿胶鞋从这过,脚陷到泥里了。脚拔出来了,可鞋还在泥里头呢。我爷爷爱在这儿转悠,临老〔去世〕前还拄个拐棍在木桥上走,拐棍敲得木桥嘭嘭响。那时家里很穷,我娘跟几位大婶就在城河里洗油线,大冬天也不敢歇着……
她看了看开着3个高门大洞的朝阳门,又说:以前这儿就是个城墙豁口,可敞亮了。修了这城墙门洞后,开始我总觉得憋得慌,现在好了……
临年底了,环城林也已度过了叶落时节,不过还是有不少常青植物让公园绿色长驻。这些植物被园艺师们修剪得姿态各异,很是赏心悦目,我便请老白给我照了几张相,当然我也得给她照几张。我的姿势挺正气,背依古城墙,面对护城河昂首而立,一副忧国忧民的深沉。再看她,马上就“古稀”了,还要玩个势,骚情啥哩吗?这话是心中想,没敢说出口。直到行至城墙东北角,沿石阶下到横在水面的石桥上时,我才逮住一次攻击她的机会。
望着护城河不大清亮却“静如处子”的河水,老白同志幽幽地说:公园好着哩,就是这一河死水,有些臭。
我马上反唇相讥:谁有你这么灵的鼻子呀!你应当到公安局当警犬去!
嘿嘿……很不幸,老白同志属狗。
免费公园
文/陈广雄
夕阳西下,天地间充满着一种神奇的光,万物镶上了奇特的颜色。此刻,我和爸爸沐浴在霞光里,悠哉悠哉地走在人民公园的湖边,惬意地欣赏粼粼的水面,映上晚霞的湖面,青绿中镶上点微红,别有一番风味。记忆里,这是我第二次跟爸爸在公园散步,他已经很多年没来这里。
变了,变了,十年都没来了,变得我都认不得这地方了。以前湖中间没有那段桥,四周没有护栏,旁边没有泳池,之前那架飞机不见了,变成了绿化带,溜冰场也变样了……爸爸津津有味地回忆道。
听着爸爸的絮叨,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跟爸爸到公园的情景。
那年我十二岁。有一天,很少到城的爸爸要到廉江城里办事,我想看看城是什么样子的,硬要跟着出去,爸爸只好搭上我。等爸爸办完事,已经下午了。刚好很多小朋友从人民公园出来,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也想进去看看。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爸爸从袋里捏啊捏出十元钱买两张票,狠狠咬牙说:丫头,既然花钱进来,我们就尽情玩、尽情看,玩够本!这句话至今我到记得很清楚。就这样,我们将公园免费的地方都认认真真地看一遍,要收费的地方,就在门口往里面瞄或四周瞅,希望能看到一丁点的新鲜玩意。直到天黑,爸爸才骑车带我回家。
有点累了,我们找地方坐坐吧。爸爸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们俩坐下来了。一坐下来,我发现爸爸的额头已经渗出一些汗珠,便从包包里找出纸巾帮爸爸擦汗。我心中一阵愧疚,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帮他擦汗。谈起第一次来公园的事,我才知道爸爸当年花了我们一家半个月的伙食费让我玩几个小时,使他不得不想办法填补空缺。我才明白今天下午说带他到公园走走时,他不同意,后来,知道是免费开放了,才肯出来的,原来是怕花钱,他不知道人民公园早已真正属于人民的了。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爸爸在抓我的手臂,似乎想借力站起来。我赶紧用力把爸爸扶起。爸爸站起叹了口气说还是老了啊。刹那间我看到了岁月在爸爸身上留下的沧桑——两鬓的飞霜和眼角的沟壑。
太阳早已经下山了,公园四处的灯亮起来了,公园也随着热闹起来,很多大妈大爷聚在一起,准备跳广场舞了。我说爸,天黑了我们回家晚饭吧。爸爸依依不舍,说丫头,明天有空我还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