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拍摄的文章
关于拍摄的文章(精选6篇)
长枪短炮拍梅花
文/姚和兴
在早春二月,寒梅吐艳之际,许多摄影爱好者扛起“长枪短炮”围绕梅花,专心致志、不停地按动快门,在这盛开的梅花前,成千上万的摄影人俨然成了又一道风景。由于“梅”生长的年份及所处环境各不同,梅树的造型亦千姿百态,各不相同。我每每在拍梅之前先做好功课,带好一些拍摄的小道具,如衬景板、反光板、透明有机板、舞台彩色灯光片及手提灯。我根据梅花生长自然生态来创作拍摄。
俗语说,梅花不离枝,花枝一脉。在一簇簇梅花前取景、构图,以少胜多,去繁求简。亦或选一两朵;抑或寻找老树桩开新梅,形成质感的对比。拍摄时采用大光圈,虚化背景。
梅花摄影讲究意境、韵味,追求画意摄影,拍摄可以采用多次曝光,当选好一组“梅”时,第一次按动快门为虚焦曝光(让梅花成像模糊),第二次采用的实焦曝光,(拍摄需要三脚架稳定相机),在拍摄时可以用白色KT板、黑色KT板(广告材料)衬在花后使画面干净,图像有朦胧的水彩画、国画韵味。
另一种多次曝光,可尝试第一次拍摄时,镜头可对着梅花晃动,第二次或第三次采用实焦拍摄,这样画面产生梦幻与动感感觉,梅花犹如在疾风中含苞绽放,形成抽象的梅花影像图。
拍好梅花一定要认准光源,一般来讲顺光拍摄效果平淡,不能很好反映梅的丽质,采用侧逆光拍摄使花朵更有立体感,朵朵梅花仿佛是一盏盏梅花灯,有层次。如在逆光下拍摄,花瓣轮廓清晰,但容易使梅花灰暗,感光不足,我用反光板放在镜头前,给梅花补光。如阴雨天拍摄,我采用手提灯补光,补光也同样以侧逆光为好,在补光时稍许晃动手灯,以免曝光过度。
我认为构图是梅花摄影的灵魂,一幅好的摄影作品,离不开好的构图,可运用中国画的构图法则,“上紧下松”“密不通风”“疏可奔马”以及大家熟悉的黄金构图(井字形构图)。但我们不应拘泥于程式化,可以根据梅花枝干的线条、花朵的自然生长规律确定不同的构图方式。
拍摄梅花,不局限一个镜头,有条件多带几款,微距镜、中焦镜、广角镜,可根据画面的需要更换镜头,来表达梅的神韵。不同镜头有着不同的创作趣味,微距摄影,一般以盘景的梅桩为主,它刻画梅花的细部,花芯、花茎在拍摄时如能捕捉到小蜜蜂,那更是令人欣喜的好镜头;在雨天,花芯上有水珠悬挂,晶莹剔透,引人入胜。中景拍摄时,注意观察梅树主杆、梅花枝条,多角度地去考量、审美,千万不要一张就匆匆换地方,要定下心来,可以把梅树上下打量一下,举一反三。拍梅花花海远景,可采用广角镜登高拍摄;如拍梅树的高大可采用仰拍,亦可躺在地上仰拍,这样画面有冲击力,可以把梅树与蓝天白云相结合,使梅枝向上充满生命力,增强视觉效果,亦可让梅花与水纹结合、与古建筑等相结合,这样都能产生很好的艺术效果。
上海莘庄公园的梅花以老梅树桩盆景居多,也是用微距拍摄的绝妙之地。上海海湾森林公园有200多亩梅树,是全国著名的梅园,形成梅的“香雪海”,园中百年以上老梅树仍吐芬芳,园方年年举办梅花展,给摄影爱好者创作梅图营造了广阔天地。
冬天寒素,但是梅花是明亮的,梅花一开就锦绣成文。
青虫或新芽
文/陈亮
我经常用手机随性拍一些照,景点有天空中的白云、有貌似睡佛的山脉,也有广场休闲对弈象棋的老人,有时外出踏青也请儿子帮忙拍照,以作留恋。尽管我有时也很自恋,但从不自拍。在我的那些随意拍摄的内容中,有一张是目前为止令我“忐忑”和“得意”的。得意的不是拍摄手艺,而完全取决于这个摄人心魄的拍摄对象。
你看,在几株繁茂青绿的树中,有一棵树最幸运。当我看见它时,它的一望无际的绿色让我心旌荡漾。而此时,我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几只绿色而肥胖的青虫(俗话说猪儿虫),正紧紧地依附在树丫上,自成一派,不想,细看,一只、两只、三只,妈呀,这哪里是一清二白的树,这简直就是青虫蜗居的天堂呀!
但是,定睛一看,那青虫,差不多有两三厘米长,身上没有褶皱,一副年轻性感而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对啊?这青虫俨然离开了树叶,不是盘旋依附在树叶上,而完全是从树丫中伸展出来,它们一动不动,似乎在酣睡中打着沉沉的呼噜,奇怪的是:身上还有那种枝桠一样的“桔梗”,难不成是树的新芽,被我看成了“虫”?
我不敢断下结论,下意识里,我却对这变色龙一般的青虫怀着好奇,一下子拍了下来。以前捕捉镜头需要时机,但现在却相反,我的镜框即便装下了这树还有青虫,却难以装下那伪装的“沉睡”。我被本能的好奇心包围,久久地徜徉在树下,我想我一定要找到答案,即使是叶公好龙抑或被别人讥笑嘲讽。
但我刹那改变了想法,不想去问,不是嫌麻烦,而是怕别人分享了这么一点可遇不可求的“小确幸”。也许有人会无所谓地告诉我:那就是虫啊,有什么稀奇的!或许有人会惊呼:啊,是树丫,真的太像虫了!也许我会比较接受后者,但我不想让传说变成现实。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就像一个美梦,生怕醒来。生活就应该在设想和好奇中寻觅快乐,而不只是追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所谓“真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与其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不如让它像海市蜃楼一般,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爱在离别时更美,爱不能等
文/君子莲花
我看过一部小说《叫第三种爱情》,不只是年少,还是故事情节之动人,我曾被感动一时,而最近经历的一次银婚(福禄婚)的拍摄之后,我只是的感受到了爱情的伟大。
我是一名摄像师,有自己的店面,或许是天时地利的关系,小店经营的还算可以,每天都会接很多对即将步入结婚殿堂的情吕,而唯一让我感动的就是最近接的这张银婚(福禄婚)的订单里的连为老人。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那天,我正在工作室处理明天的拍摄计划,外面的柜台小李中午来找我说,张师傅,后天有一个银婚的拍摄您看…对于银婚,我还是第一次姐这样的订单,于是,我想见见这为客户,遂于小李来到楼下,这时我看见的是一位以年过七旬的两位老人,他们很和蔼,或许到了这个年纪的人都会祈求一份安稳与平安吧,老爷子看起来身体还不错,只是阿姨看起来有些面黄肌瘦,聊了一会,确定拍摄了时间,便送走了两位老人,老人走后,小李走过来轻轻对我说,张师傅,您知道吗,这次的拍摄是在医院里,我突然很诧异,医院,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地方。
时间如期而至,这天,我带好设备,正准备驱车赶往医院时,小李告诉我,阿姨去世了,订单被收回来,我诧异,差异的,不是这张订单,而是几天前,还有一对恩爱的老夫妻在和我谈拍摄,而今,却少了一人,于是,我决定去医院看个究竟,来到医院,找到了老人,看到老爷子在为躺在洁白病床上的阿姨,擦着脸,然后数着头发,从上到下梳的吗么认真,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怀着今已走过去,老爷子给我的第一句就是问句,你结婚了吗?小伙子,我说没有,老爷子好像没听见我的回答,接着说,你阿姨跟了我一辈子,没想过什么福,如今,正式享福的的时候,他却先我走了,年轻的时候,我们一起下农村,每次我的衣服破了他给补,那时候穷,没什么可送给她,结婚的时候连张结婚照都照不起,你阿姨很要面子,我曾承诺过将来有一天一定把结婚照给他补上,可没想,让她一等,就是进五十年,这五十年里,我们恩爱如初,我盖得被子破了,都是你阿姨一针一线缝起来的,而我却没有给过他什么,唯一的一张结婚照还要等五十年之后,她把头转向老伴,自言到,你怎么就不再等等我呢?
然后,对我说,小伙子,简爱你结婚了爱了,一定要好好的真爱对方,因为爱不能等。
东方模特气质佳
文/徐德和
上海大学举办毕业生作品展,据说那天走秀的模特中,不少是在该校读书的大学生,我兴致勃勃赶了过去。
尽管学生模特在形象上并没有常见的欧洲专业模特身材高大,但个人感觉这些来自东方的本土模特的气质都很不错,具有更多的亲和力。照片中的女孩在展示即将结束时才上场,她身材秀美且气质典雅,举手投足间充满东方女性特有的魅力。所以一出场便吸引众人目光,现场数十台相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她,随之快门声也“咔嚓咔嚓”连续作响,宛如机枪扫射一般。
我一边拍摄一边在观察思考,人物站在带有反光特点的T台上,就像在云雾中一般,又给人以漫步在水波上的幻觉。而旁边无数观众围着她,给人“众星拱月”的印象。于是在构图时有意扩大取景范围,意图借大场景来体现现场特有的气氛。就在她扭腰转身即将走下T台之际,裙摆突然飘起,我借助相机的“连拍”功能,连续释放快门,抓住了这个裙裾飞扬的瞬间。
虽然这些即将走上社会的学生所设计的时装不高档,当天现场环境也稍显混乱,但从摄影语言角度而言,人物气质与环境气氛在明暗变化之中自然融合,也成就了我的佳作。
高兴之余,我不能不感谢老朋友过迪先生,他不但及时为我提供了拍摄信息,而且冒着瓢泼大雨驱车接送,没有他的无私帮助,我是不可能拍摄到这张照片的。
秘境光辉
文/张廷
朝阳轻轻地爬上了山尖,银色的光辉洒满山谷,晨雾在阳光下慢慢升腾四处飘散,草原上隐约出现了一行人,他们背着沉重的背包,手持相机,正对着远处的山峦拍摄着。
这里是欧洲阿尔卑斯山脉中最神秘的一片山区——多罗米蒂中的高山草原,群山环抱风光旖旎,却很少为外人所知,犹如一片幽静而神秘的世外桃源。
而出现在草原上的一队摄影师是来自北京香港等地,他们正在逸镜老师带领下在这神秘之地进行摄影采风活动,太阳上山前刚完成了一组草原上朝霞与晨雾的拍摄,正前往垭口进行下一组——远山的光辉创作。
从摄影的角度来看,前一组草原晨雾明显更讨巧、更容易,这样的风光可以创作出神秘缥缈的美丽作品,也是广大风光摄影师们所追求的一大摄影题材。而正要拍摄的远山光辉,却是很难拍摄的一个题材,因为已上山巅的太阳亮度太高,这需要高度的摄影技巧与巧妙的创作思想之完美集合。
这里为减少太阳直射的强度,大家找到了步道边的树林,用树叶遮挡了阳光的直射,同时也营造出美丽的画框式前景,山脚下朦朦胧胧的雾气萦绕着阳光下的远山,让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而不真实,仿佛来到了虚幻的魔界,而刺透树叶的光芒更是将作品的主题推上了高潮,这正是这幅作品创作灵感的来源——秘境光辉。
在景物之河里 随波逐流
文/肖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执迷于抓拍的我来说,邂逅美景变成了一件不轻松的事。只要带着手机,就没法无视雨过天晴空中忽然出现的彩虹;路遇一只眼神将你萌化了的小猫咪,也实在没法不举起手机;甚至无法忽略一个空气清透的黄昏,投射在墙上的金子样的锐利残阳……许多次,我追逐着那斑驳的墙面上、破门上、篱笆上的“寸光阴”,争分夺秒地拍照,拍到最后一抹斜阳消散,拍到手机没电,好像我能留住什么似的。
对特别惊艳的美景,最纠结的莫过于是手忙脚乱地掏手机,还是气定神闲的观赏。毕竟对所有美景来说,光线就是保质期。同样的景色,在傍晚的霞光下会变成惊鸿一瞥的盛景,而在正午的白光下会令人昏昏欲睡。那些稍纵即逝的盛景,多看一眼都是赚到。即便是拍下来的瞬间,都会感到遗憾,少看了一眼,这一眼之间,又有好多的美流逝了。于是不免会蠢蠢欲动,光看也不行呀,留在手机上的话,不是时时可以拿出来看吗?一键锁定的事,干嘛不呢?
要命的是,通常你拍不出来这种盛景的十分之一,且不说光影投射到相机里损失的光感,仅仅是当时的气氛感、温度感、空旷感、盛大感、孤寂感……这些不一定能通过视觉去触摸的感觉,你统统拍不出来。你对拍摄的野心越大,失落感就越强烈。为了不让自己沮丧,我只好就那么呆呆地看,静静地等待美景黯淡下去,直到惊讶逐渐平息,绚烂归于平凡。就像最惊心动魄的感情都是留不住的,留下的,都是被磨平了理顺了的关系。
桑塔格说:“摄影成了骤忽存在的现实的存货清单。人们热衷拍摄那些行将消失的事物,并且用拍摄加快它们的消失。”仿佛只有把现实当做一个物件来看,它才是真正的现实。吃饭前,给菜品“开光”几乎成了必须的流程,把它上传朋友圈,是因为它马上就不见了。所有的旅游景点都布满举着手机拍照的人们,因为大家都是走马观花,与其用眼睛看,不如拍回去慢慢看——虽然回家后也未必有时间细看。
约翰伯格在《观看之道》里说,那些美轮美奂的图片带来的华而不实、无需思考、迅速达到高潮的观看之“道”,损害心智,最严重的后果,是人们思索、探寻真理的能力被彻底摧毁。这种观看之道,与我们举着手机打卡式拍摄一样无孔不入,令人困惑的是,我们对拍摄越认真,对拍摄的这些现实越不走心。于是,如何得到一种“不看之道”,变成了手机时代的另类审美。
我学会了放下手机,不再考虑眼前的景色怎么拍出来才最美,发朋友圈会有多少点赞,坐在河边,享受阳光、河水、鹅鸭鱼虾,还有杂树生花,看着黑色和红色的松木船来来往往,任凭自己在时间之河里随波逐流,用心体验时间之流的缓缓冲刷。毕竟,那些真正动人的瞬间都是无法被拍摄、保存、记录和分享的:第一次看到大海,第一次在戈壁看日全食,和表妹用水管互相疯狂喷水一个下午,暑假开始时泳池的颜色,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哈气,写下隔壁男孩的名字,每次都用不同的字体,写上、擦掉、再写上、再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