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校的文章
关于母校的文章(精选11篇)
那年我们是同学
文/飘零的风
同学要回去了。有一丝惆怅,留一丝想念。转眼间20个春秋,当年的毛头小子在不经意间步入了中年。有多少回忆,存多少牵挂,还有多少魂牵梦萦,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可就在见面时那一个深情的拥抱,一声亲切得问好,一眼久违了的关注化作和风细雨滋润了心田,同学一辈子,情定三生啊。
相聚在母校,是一个美好日子。在来母校的时候,家里那位就很羡慕我了,还说,好了我呢!其实我是知道的,话语里面还有一点酸。今天的母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有了不平凡的拓展,当年的恩师如今依旧是那么的健康,那么的敬业,每一位同学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20年了,虽说我每年都要与每个县的同学走走,可有的同学还是毕业后第一次见面啊,却就在见面的刹那,我能感受到我们是同学,那种心与心的感应和眼神的表达是什么都无法替代的同学之情。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20年弹指间一挥而过,有情的岁月,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留念和希望,回想起来是那么的甜蜜和温馨;却又是那么无情的夺去了我们的青春和憧憬,给我们留下了诸多后悔。20年前刚走出校门的我们,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有理想、有雄心,热情奔放,劲头正足。记得我当年最大的理想就是做好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当初我在一个郊区的农村小学度过了三年岁月,在这里,我成了家,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初为人父的我即沉溺在做父亲的喜悦之中,又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和事业的动力,可我从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不管在哪一所学校哪一个岗位,从老师到校长,再到现在的职位,我都是一如既往的努力工作。
可也是这20年又给了我若多的枉然和无奈。在前不久的党组织生活会上,我给我的同事提出我的迷惑,为什么现在办公的条件好了,国家给的待遇高了,所过的日子舒畅了,可我们的工作热情,生活激情却越来越低了呢!归根结底一句话,这是岁月的惹的祸,当年那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豪迈气势被20年的时光磨平了。
回想我们走过的这20年,有激昂,也有诅丧;有激情,也有痛苦;有拼搏,也有无奈。可20年留给我们的确实一笔宝贵的经验财富,如果再让我重新来过,我不后悔我曾经走过的路!人生能有几个20年,再过20年以后,我们都是花甲之年了,到那时我们再次携手相望,一定是幸福的笑容!
岁月催人老,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深夜了,送同学回到了酒店,一个人独自漫步街头,天下起了小雨,顺着发髻流在脸上,到了嘴边却有点咸!
我祝福我的母校,祝福我的恩师,祝福我每一位同学,祝福所有像我一样奋斗努力过的校友。
乡忆
文/左秀芳
五月的最后一天,跟随远从山东赶回的表哥表嫂、侄子一行回老家,当车驶进老家的路口,泪水的闸门瞬间打开。这里有我永远抹不去的记忆,这是我心里永远割舍不掉的一方圣土。朝夕相处了二十年的质朴善良的父老乡亲,永远印刻在心灵与情感的最深处……
物是人非?翻天覆地?惊人可喜?似乎怎样形容老家的变化也不形象。问了几次路,在一位老乡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老宅的旧址,却早已“面目全非”更姓换貌了,当年的土坯房早已被钢筋水泥的库房取代,内心的滋味五味杂陈。
曾经居住了六年的小区住宅楼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小学与初中的母校院落合并成现在的一所小学,也是女儿就读了六年的小学母校,我和女儿竟然成了“校友”。
曾经走了二十年的路、放学回家的路,既熟悉又陌生。当年坑坑洼洼泥泞的土路已是光滑平整的水泥路,两边的平房已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宽广的孝庄广场、嘎达梅林广场是小镇居民休闲锻炼的场地……
老家,不仅养育了我,让我在这块贫瘠的黄土地上度过了人生最美好、最难忘的童年、少年与青春时代,三十多年后又担负起抚育下一代的职责。女儿现就读北京一所双一流大学,我也受多年前外省的下岗大潮冲击重新择业,考上了和老家一个区域的工作岗位,内心充满感恩。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身边年长的亲人逐渐减少,一代代晚辈正意气风发,岁月无情,人间的真情、亲情却永恒存在。
再一次离开老家时,泪水忍不住再次模糊了双眼。故土难离,老宅、母校、回乡的路,再见了,故乡的点点滴滴在我心里绘就成了一幅永不褪色的、美好图景……
浓情聚母校
文/胡本思
5月21日接到尹晓娥同学的电话:“我们63班于本月26日在耒阳师范聚会,活动时间26日至28日。”
走出校门40年后,骤闻曾同窗两载的同学将聚于母校,让我兴奋得一宿没睡好。许许多多已经模糊的记忆开始鲜活起来。开学那天,我是晚上到的学校。将行李放到寝室后发现,床架上没有床板,还得自己去找,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开学两三周了,心里总是闷闷不乐。学校破破烂烂,路面坑坑洼洼,食堂伙食没油水,红薯粉皮、萝卜,几乎餐餐如此。住的是大寝室,刚躺下不久,臭虫成群结队地来骚扰,让你整晚都睡不好觉。那时心里老是埋怨自己走错了门,班主任老师察觉到我没有安下心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人家想来都没有机会,你来了就意味着你吃上了“国家粮”,以后每月有工资领,现在虽然苦些,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第二个学期,学校进行了文理分科,我被调整到数学63班。那时,我国还未恢复高考,我们这批学生只是经过数学、语文两科考试就被录取了,属于“工农兵学员”,这是特殊时代的产物。除了年龄悬殊外,文化基础也参差不齐。我们进校的第一年是以政治学习为主,第二年大气候开始变化,特别是下半年“四人帮”垮台了,学校工作开始以教学为中心。我也开始努力学习,每次考试成绩均在90分以上。毕业后,我被安排到偏远山区的资兴滁口中学。教学之余,我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努力,阅读了大量的教学资料,做了大量的习题,因此上起课来游刃有余。同时,对老师这一职业的认识也有了根本转变,1977年11月17日《湖南日报》发表了我的“豆腐块”:《当老师要有光荣感和责任感》。现回想起来,我要感谢母校老师的教诲。
5月26日我起了个大早,经过3个多小时的颠簸于中午前到达了耒阳汽车站。出站后,真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40多年前,这里仅是一座县邑小城,那些石板铺就的街街巷巷,宽不过八、九步,长不过二、三箭。如今,古旧的街巷被加宽取直,换成了水泥路面,密如蛛网的长街大道看不到头,街道两侧高楼林立,越来越像大都市了。读师范时,曾经和同学上街常吃米豆腐的店子再也找不着了。经过不断打听,我们找到了耒阳市委党校,这是为同学们聚会安排住宿的地方。筹备小组经过一个多月的艰辛努力,终于把离别40周年分散在祖国各地的同学联系在一起了。36位同学从四面八方赶来了。40年的酸甜苦辣说不完道不尽,许多同学见面时相拥而泣,此时此刻无法用言语表达彼此的心情,因为毕竟分别太久,思念太深。当年20多岁的帅小伙、靓姑娘,如今都已年过花甲。
第二天,我们步行到了母校——耒阳师范。我的目光在搜索着,我的大脑在回忆着读书时的教室、宿舍、礼堂、运动场……然而一切都变了,母校变得年轻亮丽了。同学们在现任副校长何继明、当年的班主任刘功条老师的引领下,缓慢地在柏油沥青路面上游走着,仿佛置身于鸟语花香、绿树成荫的花园里。读书时一排排低矮灰暗的土砖房早已被气势雄伟、设施一流的现代化教学大楼、科技实验大楼、办公大楼、图书馆所淹没。参观结束后,母校还专门为我们召开了报告座谈会,曾荣获全国优秀教师的陈凤英和省优秀教师的何德胜等同学先后在会上发了言。下午,年过古稀的刘功条老师兴致勃勃地与大家一起游览了耒阳地标性建筑——蔡伦广场和顺湖公园。晚间,我们在党校设宴招待学校领导和老师。席间,师生情谊浓浓,频频举杯,真是“杯中斟满师生情,话里携带无限意”。晚宴过后又是一夜难眠。同学聚在一起欢歌笑语不断,仿佛回到了青春岁月。聚会的三天,还有一件感人的事:住耒阳街上的李万香同学早些年家里发生变故,她本人患脑中风,为了让她参加这次聚会,王冬莲和张凤英同学每天搀扶着她,同学们还为她捐了款。
三天的短暂聚会,我心中忽而涌动一种曲终人散之后的落寞。为了40年魂牵梦绕的同学情谊,我们重聚在一起。遗憾的是有6位同学英年早逝,还有6位同学因身体等原因缺席了这次聚会。
母校再见啦!老师再见啦!同学们再见啦!愿过去的那段师生之情、同学之情犹如一坛老酒,年深月久愈发芳醇。我由衷地感慨:做老师真好!我真庆幸自己当了一辈子老师。
记忆中的母校“消失”了
文/范淑琴
从师范学校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到现在,已过去半个多世纪。然而,魂牵梦绕的母校情结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浓厚。她是我人生重要的驿站、知识的摇篮、成长的沃土,我扎根于这块土地3年时间,在雨露阳光的滋润下,结出了后来人生的幸福硕果。
8月5日,我怀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和游子回归的强烈思念,顶着炎炎烈日,冒着35摄氏度的高温,从北京回到九台,约同窗张景艳一起踏上了回母校的路程。
过去从县城去母校,走过九台一中后,就是一片低洼的菜地,一到雨天,此起彼伏的蛙声伴随着电闪雷鸣一起袭来,心头顿时被罩上了雾霾般的阴影。土路因下雨变成了泥水路,只能脱鞋赤脚通过。而且,中间还有零星的坟地,天黑后行走其间,毛骨悚然。
现在,从城里到母校,一路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整洁的居民小区和各种店铺。母校已经从独处城外一隅,变成了城中学校。
来到校门前,陌生的景象迎面袭来,这景象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用“奇幻”来形容。当年砖石结构的大门垛子上那白底黑字的“九台师范学校”的牌子,瞬间从记忆中抹掉,展现在眼前的是旗杆造型的黄色建筑,上面挂着“师范街357号”的街牌,旁边旗面造型的钢网上悬挂着“师范高中”四个金色大字,格外抢眼。
我在九台师范学校就读的时候,学校的简易大门只有两个砖石结构的垛子,中间是通往校内唯一能走马车的土路。门口没有门卫,只有收发室里有个陆大爷,外来人员接待等一切杂事全由陆大爷全权处理。当时学校周边全是耕地,为了保证校区内有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学校在没有经费修建围墙的情况下,借用古代城郭建设的做法,在学校四周挖沟修坝,植树造林。现在,这些“老黄历”早就翻篇了。校门是智能电控拉门,左边是接待室,右边是警务室,中间的土路早已变成了柏油路,马车变成了汽车,四周的壕沟土坝变成了造型精美的铁栅栏。学校早已经实施封闭式现代化管理了。
透过校门望去,迎面一座高大的教学楼上矗立着鲜红的大字——“长春市九台区师范高中”,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走进校区,我进一步体验到了现代化中等教育先进的设计和优美的景观。当年“土路平房榆树墙,旱厕深井烧水房;取暖炉子冒黑烟,吃饭一律站桌前;洗漱全是分配水,体育活动在露天”的景象早已无影无踪。笔直的中央大路宽阔平坦,黑色路面、白色边石,两侧栽种着高大挺拔的糖槭树与核桃树,高杆光伏路灯点缀其间,晚上一定是灯火辉煌、绿树婆娑,折射出校园的另一番美景。
中央大道左边是一个圆形大花坛,里面安放着校训石刻,“厚德尚学”四个大字,体现了学校的治学精神。花坛北边当年是一排用做学校办公室、物理实验室和音乐教室的平房,现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标准化的四层教学楼,可供上千名学生同时上课。
教学楼北面,过去是用沙石掺和黏土铺就的简易操场,中间摆着一些篮球架子、单双杠、足球门。开运动会或者举办田径比赛时,把体育器械一撤,划上线就成。风天尘土飞扬,雨后杂草丛生,我们经常要花时间修整它。冬天,体育老师便组织学生们用脸盒端水,浇出一个滑冰场……现在,这里是一个标准化的体育场,中间是塑胶跑道,上面摆放着足球门,周边是粉色方砖铺就的人行道。操场北边有国旗杆、升旗台,和浅紫色的圆形体育馆遥相呼应,两个高杆伞射灯守卫在体育馆门前,一个多彩壮观的体育王国闪亮登场。
现代化的体育馆内有篮球场、排球场、乒乓球场、羽毛球场,还可作为能容纳2000人的大会场或演出场所使用,各种灯光、音响设备齐全。
中央大道右边,当年的平房教室、宿舍、旱厕全都消失了,从南至北依次是综合楼、学生宿舍、学生食堂,全是新建的。综合楼内有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微机室、音乐教室、美术教室。加上教学楼,可容纳近2000名学生同时上课。学生宿舍也不是过去的大通铺、二三十人一个屋的情况了,现在每个宿舍是4到6人,水电暖和各种设施齐全。食堂更让人惊叹,再也不是过去10人一桌大锅饭站着吃了。现在是自助餐,刷卡吃饭,用的是桌椅连体的餐桌。做饭、做菜也不是过去那种全手工操作了,而是自动化、半自动化或人工智能操作了。而且,食堂、宿舍、教室全有自动饮水机,学生们根本不知道烧水房为何物。
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40年,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忆中的师范学校已经彻底从地平面上“消失”了。在中国历史上,楼兰古国的消失成为未解之谜,但是母校九台师范“消失”的原因十分明确,是改革开放使然。
回望
文/张书志
我毕业离校后的六十年间,曾三次回到母校的身边,却未写一个字。这次离开时,总是一步三回头,回望绿树丛中母校美丽的校园,那高高的钟楼,钟楼顶上灿烂的星空,回望曾经在母校的时光。
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到离家一百多里的湘潭市一中读高中。每学期学杂费,包括膳食费就要六十多元。开学初,父亲用两麻袋各装250斤稻谷,推着鸡公车卖给区粮站,才能凑齐这笔大数目。
十七八岁的后生哥是农村的强劳力,是家庭的顶梁柱。后生哥的我却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优哉游哉地诵读“关关睢鸠,在河之洲”。夜深,卧听经校园北侧沪昆线上火车“扑嗤扑嗤”的轰鸣声,想起年迈的父母在田里辛苦劳作,其心甚痛,其心难安,总想在课余搞点有偿劳动,减轻父母的负担。
有偿劳动何处寻?我们是寄读生,学校管理很严,每天安排得紧紧的。想出去打工,得挤时间,又不能违纪。事有凑巧,有同学打听到当日晚上9点至12点,火车站需要几个临时工卸煤。我们四个来自农村的同学一商量,接受了这个任务。
晚自习后,我们悄悄离开校园,来到雨湖公园北端的湘潭火车站。在站上管理人员安排下,麻利地一铲一铲将煤卸下来。汗流浃背,谁也没有叫一声苦。两个多钟头后,一车皮60余吨煤炭卸到了指定位置。管理人员夸奖我们像小老虎一样干活,比站里的装卸工干得还利索。
卸煤结束,工资兑现,我们每人得到了一元五角钱报酬。车站旁有饮食店,肉丝面一角二分一碗、光头面八分钱一碗。为省钱买文具用品,我们经受住了面食扑鼻香味的诱惑。
取下安全帽,脱掉工作服,我们一身轻松地返校了。来到校门口,大门紧闭,师生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因为擅自离校,我们不敢叫醒传达室的工友开门,于是来到围墙的拐角处翻墙入园。正当我们四个为成功翻越围墙而庆幸,突然雪亮的手电光照着我们,几个护校夜巡队员将我们带到夜巡值班室谈话。
此事惊动了学校最高领导,我们一个个吓岀了一身冷汗。
“他们不是贼,是本校的学生。”清脆的声音飘进了值班室,这声音好熟悉。每期举行开学典礼,从主席台上发出响彻校园的不就是这种既威严又亲切悦耳的声音吗?随后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迈着稳健的步子来到了值班室。果然是他,我们的校长符石安。符校长在读高中时就参加了地下党,开展学生运动,是个老革命。
我们看见德高望重的符校长,泪水不自觉地滚出来了, 主动承认、检讨了违纪行为,请求学校给予处分。
“坐吧,坐吧!”符校长平和地说,“给什么处分?擅自离校、翻越围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爬过。解放前搞学生运动,学校当局不准我们上街游行,我就带头翻墙而出。 ”符校长幽黙诙谐的几句话,解除了我们的紧张情绪。他看了我们四个满脸灰尘,说:“夜晚当睡不睡怎么行呢?白天读书做作业,要动脑筋,晚上为抓收入拼命去卸煤,有损健康。如果伤了元气,落下个终身残疾,我心痛,你们家长一定心痛,党和国家更心痛!”
此时,厨师送来几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符校长发话了:“你们拼命卸煤,早已饥肠辘辘。现在,我宣布:处罚吃一碗面。我从不吃夜宵,今晚陪你们吃一碗。”“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处罚呢?”我们破涕为笑,深受感动。
符校长一碗面化解了矛盾,让我们真正明白了何为教育,何为恩师。
为了让我们挣些外快,又不影响身心健康,符校长当年让学校有关部门为我们举办了暑假劳动夏令营,组织学生参加有偿的市政基建劳动。20多天,我们赚回了一个学期的伙食费,减轻了家长的负担。
半个多世纪后,回望母校的那一刻,符校长的一碗面依旧温暖着我的心,让我内心柔软而充盈。
符校长早已作古,当年教我们的老师也大都走了,但谷水清清,垂柳依依,钟楼巍巍,母校不老。
毕业了,记得常回家看看
伴随着殷殷切切的千般情,拳拳融融的万般意,我们结束了流光溢彩的大学生活,满怀硕果累累,告别勤奋耕耘的大学老师,告别朝夕相处的大学同学,告别共同建设与发展的母校,以建设者的崭新姿态,即将走向社会,踏上新的征程。
四年大学生活,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有太多的日子使我们感动,有太多的人让我们怀念,即使这张纸写满祝福的话语,却又怎能完全表达这四年的点点滴滴!昨天,我们奋进的身影,遍布母校的每个角落。窗明几净的教室,记录着你们专心致志的学习身姿;丰富多彩的活动,展示着你们充满青春与活力的风采;晨曦夕阳映照的林荫道上,铺满着你们探求知识,思索人生的足迹。这里是我们成长的地方,有你们无尽的回忆及遐想,在这里我们付出了汗水及辛劳,同样在这里你们收获了知识和力量,我相信这里美好的往事,交织成的学生时代,将永远伴随着你们,永远值得铭记。
今天,我们不是庆祝“结束”,而是欢呼开始,不是纪念“完成” ,而是宣告进步,更是见证你们新的美好的未来。亲爱的同学们,明天你们无论在哪个角落,祖国的哪片土地,请记住,母校在关注你们,老师在关注你们,学弟学妹在关注你们,你们的成功和进步,将是母校的关荣和骄傲!
再见了,同学们,真诚地希望你们无论获得成功,还是经受挫折,都能常回“家”看看,常回建管系这个温暖的大家庭看看,看看这个光荣和梦想开始的地方,建管系即使你们扬帆起航的基地,也是你们遮蔽风浪的港湾,更是你们载誉而来的第二故乡,这里永远是你们温馨的家!
惜别·母校
文/莫子晴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从指缝中流走。同学们在教室里嘻笑打闹着,我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望着母校,细想着这在母校的六年时光……
六年时光,眨眼便流逝了。还记得刚离开幼儿园步入小学的我,因无法适应陌生的环境,变得腼腆、内向起来。是您啊!老师,是您给了不知所措的我一个大大的微笑,得以让我得到了安全感,大步而坚定的向着校园走去,开启了我的小学生涯……
如今,六年过去了,但我每次经过校门,我都会想起,而且每每想起都会更加坚定了我的梦想,坚定了我的目标——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
校园,两旁种着高大挺拔的桃花心木,它们不分昼夜的挺立着,为同学们遮挡太阳、雨水,默默地守护着我们的梦。这挺拔的身姿,就像似坚守在自己岗位的士兵,不怕日晒雨淋,只为他人默默奉献。而老师却何曾不是这样?老师们白天授予我们知识,夜晚不顾疲倦地帮我们批改作业。但我们犯错时,他们会耐心地教导我们,让我们不在朝着歧途走去;当我们获奖时,他们会欣慰一笑,所有都是值得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话不正是说老师们无私奉献的精神么?这种精神不正是值得我们学习么?
抬眼望去,不大的操场映入眼帘,看着看着,我感慨万千,还记得曾经莽撞的我们,无拘无束地奔跑着,自由自在地嬉戏着,坐在石基上畅谈理想。当我累了,朋友会用手拉着我,鼓励我,我便顿时充满了力量,向着终点跑去。啊!那是我们多么单纯啊!多么纯洁的友谊!
母校,不仅仅是我们学习生涯的一个阶段,它更教会了我们要懂得感恩!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同学们的欢声笑语,都让我留恋,校园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让我难忘。
很快,我们将毕业了,将展翅飞往更高的蓝天,但是,我不会忘记曾经我有那么多美好瞬间的母校!
惜别了,我的母校!
我爱你,我的母校!
母校只等我八年
文/关若飞
从我毕业后匆匆踏出小学校门,到今天再一次回到熟悉的地方,时隔将近八年。八年里不是不想回来看看母校,只是总被“近乡情更怯”困住,怕这个校园经历太多变迁早已变换了模样,怕自己始终不够出色无法博得母校恩师欣慰一笑。
还记得《那些年》里的场景吗?柯景腾认真地系上领结穿上西装,把头发梳了又梳,只因要赴喜爱的女孩的婚礼。我也好像要赴约似的,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来看看那个曾在我生命里灿烂了六年岁月的美人。可这次赴约的只我一人。其实一人也有一人的好,仿佛这校园只属于我一个人。
兜兜转转,走完一个校园,竟然不过半个小时。这个曾经在我眼里偌大的校园原来也不是全世界,曾经跳起来都摸不着的球篮原来踮脚可触,原来铺满银沙的操场原来已是垂暮之年的老态,原来丈量沙池两端长度的步数不再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我竟然说不清这变化是让我喜,还是悲。
八年里,教学制度不断改革,老教师们纷纷调离学校,教学设备增增减减……时间不着痕迹地把八年前的一切消磨殆尽。我看着橱窗里的照片,我看着展板上的优秀文章笑出了声,难道我们当年写出来的东西也是这般青涩模样?
八年前的我以为它会像父母一样,安静地看着我愈来愈远的背影,微笑着用时间去包容每一个不成熟的学子,等我们用成熟换下稚气、用理智取代轻狂,那时的我们才真正长大,才更加理解这个学校,在我们学智启蒙的时光里,给予了我们多大的鼓励和包容。
如今的我不知这间学校何时会被拆去,那个八年来守候在南方小城里的母校,也许最终还是只能活在记忆里。只怕遗憾,再没有下一个八年等我归来。
走笔母校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回故乡经过母校的时候,看到校门前满塘的萋萋荒草,以及紧闭的大门,再想起孔老先生的这句话就让人感慨万千。
生活如水一样向前流着,再也不能倒流,于是过去就过去了,徒然留下记忆。
不是嘛,虽然远望我的母校,过去的青瓦房已经变成了在蓝天下巍然屹立的高楼,我却巴望它并不是这样的,我渴望它依然是我心目中的青瓦房。
那动人的池塘,在我心里荡漾了几十年,那缕缕涟漪、团团水莲、宁肯兀立枝头不肯吹落风中的残荷,一直在心里面开花。然而此时,除了荒草所有的一切不再,如人逝去的青春一样。
熟透了的阳光赤裸地曝晒着校门内外,虽然镂空的铁栅栏门可以让人透视里面氤氲的熟悉的信息,我却宁愿它依然是那扇沉沉的木门,推开来就可以听到吱吱的响。在这个门口,当然我更愿意看到那个开启青春梦想、让我铭刻一生的身影。手伸进去很想进去抚摸那扇墙壁,可是铁锁冰冷地封住前进的步伐。不知那个水塔是否还在,还有我们做早操的那块坪边的槐花一到春天会不会将朴素的美丽半点校园?更不知教学楼走廊设计朝哪个方向?眼光望向那挡住视线的建筑,我似乎望见了那些调皮的男生们在依山而建的二层楼上嘻嘻望着楼下的女生们哄笑?那扇穿通往篮球场的窄门是否还在?要知道穿过它,爬上一个小坡就是篮球场了,不知现在的学子们是否也像我读书时一样,男生们一下了课就去那个黄土球场肆意驰骋,释放青春的激情?
孤独地在门前的大道上徘徊,思索,回想。
我知道,母校已经不是从前的母校了,然而在我心里似乎还是以前的母校,不管它改名了抑或是改建了,在我的心里,母校本不是这样,它也应该要前进了。
此时的我虽然不可爬过铁门去当年上课的教室重温旧梦,我却希望能够走进这扇门里的学子们能一如我们当年一样勤奋,也一如我们当一样为实现梦想而拼搏!。
将目光回收,一阵惆怅,也有一种感伤,更有一种渴望!
时光流逝,不可回转。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留下的只是引人无限的回忆
我相信,一到开学,这扇铁门一定会打开,到时青春的笑声又将在校园里荡漾。
匆匆母校的温柔时光
文/快乐小喜糖
除了某次坐过站在中大的公交站上停留过几分钟外,今天是离校四年零八个多月后具有实质意义的首次返校。
我的轨迹似乎只有单行道,离去了的地方便鲜少再见,说近乡情怯、不忍惊扰是矫情,真相是懒,再见的频率与“顺便”的指数成正比。比如说今天,早上跟花儿一起体检,龙儿在大学城考试,刚好不远就顺便去广大找他,又刚好离母校不远,便心血来潮提议:“不如我带你们去中大看看我最喜欢的那棵树和念念不忘的湖畔餐厅吧。”
于是这些个“刚好”便成就了这“顺便”的故地重游。
匆匆这些年里,当年的小苗都长成了郁郁葱葱。我低头看看自己足下踩着的白色碎花布鞋,噢,还好,匆匆这些年里,小喜依然长成了少女。
路还是那样的路,建筑还是那样的建筑,天空还是那样的天空,运动场上热闹着的、小道上行走着的,还是那样的明媚少年,最喜欢的那棵树还是那样安静地独立于湖中央,念念不忘的湖畔餐厅还是那样供应着能让我以学生价就吃到的下午茶。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又似乎一切都在变好。看那些旧时光里没见过的各种花儿在枝头多么肆意地欢喜且盎然着,诉说了这明媚的春光,也成全了而今这美好的时光。
今天,我想你们了,愿多年以后,我们依然可以任时光匆匆却不独自慌张,依然可以微笑着与这个世界温柔相待,一如往昔。
樱花烂漫忆珞珈
文/冯经益
接到母校校友总会年度捐赠的回执明信片,看到老斋舍林荫道樱花烂漫绯红的轻云,记忆的思绪使我回到六十年前……
在一个晚风吹拂的秋夜,初恋的女友和我挑着简单的行李,来到湘江之滨的雁城火车站,依依惜别。18岁的我独自搭上北去的列车,经过约9个小时的车程,于凌晨3点抵达武昌。迎新站的大哥哥便随同校车把我送到南一楼休息,第二天到法律系报到,我被编入法56丙班,并安顿在月字斋进门左手边的最后一间宿舍。
我们的斋舍依山而建,那城堡式的宏伟建筑,巍峨壮观,大气磅礴,在我国的高校中绝无仅有,是母校标志性的建筑和一道靓丽的风景!虽然斋舍设施简陋,但我非常满足。我与友人戏言:“我住在月宫里了!”
烟花三月的仲春时节,斋舍下樱花大道的樱花开了!仰望那漫天似棉朵的樱树繁花,闻着淡淡的幽香,立马便陶醉在这明媚的春光之中!
樱花大道下方是砾石铺就的马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将体育馆、南一楼、半山庐、行政大楼、湖边宿舍、理学院、图书馆、法学院等珞珈山校内建筑群融为一体。而马路下方小斜坡的草坪,总能见到我们晨读或暮霭休憩的身影。
小操场是周末看电影的场地,也是母校举行集会的场所,全校3000多名学生,这个小操场便全部容纳了。
学校在东湖有一个游泳场,凭学生证还可免费借到小木船。炎炎的星期天我们常常一大早就来东湖游泳,然后借船在东湖划桨泛舟。
大学生活是愉快的,学习也感觉轻松。法学大家系主任韩德培教授讲授《国际法》。但《国际法》是高年级的课程,我还没能一睹韩先生的授课风采,只是1957年夏天我随班级同学到韩先生家拜访时,才近距离聆听先生的教诲。他鼓励我们学好外语,说:“学好一门外语,就好像多了一双眼睛”。在韩先生90华诞前夕,我记忆犹新,并以此为题写了一篇回忆的文字,发表在母校2005年第1期《法学院通讯》(此文收录韩先生的纪念文集《春风化雨润桃李》)上。
1958年秋,全国法律院系调整。武大法律系撤销,与中南政法学院、中南财经学院、中南政法干校合并成立湖北大学(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我亦随系转来湖北大学,在蛇山脚下开始新的大学生活。
离别的日子里,珞珈山常常令我梦绕魂牵,引颈东望。我思念母校,思念母校的樱花。我填词谱曲,心弦和鸣,那深情回忆和衷心赞美的《珞珈山颂》,便流出我的心窝:
巍巍的山,清清的水,歌声飘拂云端里;朗朗书声润天地、粼粼波光映美眉。呵!呵呵!美丽的珞珈山。亲爱的母校,我们永远怀念您!
霭霭樱雪,英英榴霞,四时美景吐奇葩;婷婷梧桐擎天伞,葱葱山麓笑人家。呵!呵呵!美丽的珞珈山。亲爱的母校,我们永远铭记您!
在思念和期盼之中,1960年秋,我从湖北大学毕业了!我被留校工作。1964年调湖北省物资管理局,1973年调回衡阳老家,筹建国家计委物资局武汉储运公司衡阳仓库(今中储股份衡阳公司),1985年调中南工学院(今南华大学)教授经济法,1997年退休。
“文革”后,母校法律系恢复。我也曾多次携妻子和友人到母校探望,梦回月字斋,重返樱花路,追寻青春岁月的足迹!只可惜当年的学友和师长,一个也未曾谋面。1983年母校90周年校庆后的几天,我因出差武汉,再次来到母校造访,还随处可见校庆的喜庆痕迹。我在行政大楼一楼参观了校史展览。“校庆办公室”张玉华老师听我通报姓名,满脸堆笑:“欢迎!欢迎!你来得正好,《校友通讯》创刊号还发表你的一首诗呢!”我兴致勃勃地翻看书页,许德衍副委员长题写的书名“校友通讯”四个苍劲有力的墨宝映入眼帘,而拙作《永恒的思念》发表在第36面。
我提着母校赠送的满满一袋校庆资料、书签、画册等纪念品,在珞珈山久久徘徊。环顾四周,漫山红遍,秋色如金;脚下的操场,哨音频起,龙腾虎跃;对面,图书馆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金碧辉煌;银波浩渺的东湖呵,在远处轻拍堤岸……1983年12月28日,我记述重返母校的追忆散文《珞珈山的怀念》,发表在《衡阳日报》第三版回雁副刊。
1989年10月,武大衡阳校友会成立,我们多次组织聚会,畅叙珞珈友情,同忆峥嵘岁月,击节唏嘘,无不为之动容。每逢元旦佳节,我都会给校友总会寄送贺卡,表达衡阳学子对母校的感激和思念。1993年母校90周年校庆,周克邦副会长还代表衡阳校友会出席盛典献礼。2008年我从北京回来,衡阳校友会因故被停止活动,未能再续前缘,诚为憾事。
光阴荏苒,岁月如流。如今,我虽年逾古稀,但身板硬朗,精神矍铄,仍执业律师业务,活跃于诉讼和仲裁的法制前沿。是母校给我开启人生的智慧钥匙和健康的体魄,激励我一往无前!
现在,母校已临近123周年华诞,迎来催人奋进跨越式全面发展的新时期。对于母校,我永远心存感激!每当樱花盛开,游人如织,香车塞道,我就想来看看母校的樱花,那纯洁无瑕的樱花会留住我对母校的无限眷念,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