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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声音的文章

2023/02/01好文章

关于声音的文章(精选19篇)

麦塘铃,小窗声

文/听晓

冷的光和厚的墙,黑的土和红的房,默许的忙碌声,是麦塘外最幽静的窗。三十里的路啊,究竟环绕几许,也许就是在下一座星桥里,我便又看到了那绵延起伏的月光。

月光在晴朗的夜里是如薄纱般清亮,老的山村,浅的河浪,安静的在山的腹地中回响。幼小的孩子,要在长者的安宁言辞里才会这真正睡着,没有人知道,那些快乐精灵们在梦里飞到了何方。

在麦塘这个老地方,星空和子夜都是沉静的,乡民们休憩的时间早,灯光没有,风声肆意,山里的世界寂静的有些怅茫,偶尔有从远处传来的狼鸣,很快被静夜埋藏。纵横阡陌的村庄,夹杂其中的小道,世界如此简明,再有一声脆响,沉醉的意境由此变得悠长。

麦塘里的响声来自一座古老的钟,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老钟没有人照顾,只是静静地挂在一棵老银杏树下。破败的摇绳从钟身上垂下,夜黑时候,绳子如是鬼魅,叫的夜游的汉子心惊肉跳。汉子匆匆忙忙,拜过老银杏,脱下脏的鞋底,从这走过,小小的麦塘就能容下那位四处乱闯的人了。

麦塘银杏树下的长者夜里都是熟睡的,他早习惯了钟声,长者在睡觉前拉一下摇钟绳,在四声“咚咚”之后闭门而居。待到了翌日清晨,长者再早起,继续有规律的拉绳撞钟,高远的声音翻滚而出,麦塘人的一天正式开始。在走过老银杏树时,大家都会习惯地朝长者微笑,似乎美好的一天,就此来临。

当然,这样的情景是在很多年前,那些听钟声成长过来的人,陆续长大。然后所有人都发现,原来银杏没有变,变化了的是银杏树下作古多年的长者。麦塘的变化由里及外,一台老铜钟嘛,自然从新打磨,变换位置。

麦塘老钟的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围绕而出的是一大圈孩子,孩子们的欢笑声淹没了钟声,连敲钟的另一位长者都被逗乐了,他笑着念叨,“体育锻炼开始了,乱跑的小家伙们赶紧站好队伍喽!”三种声音,三重队形,等声音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又只剩下一人一树一钟了。

麦塘附近多产银杏树,大多数乡民们都知晓,银杏生长周期漫长,一个甲子的时光才造就老树的一次花实交替。那么多从麦塘走出去又回来的人,翘首期待,从少年步至老年,人的天命飞速将至,树的成长才过了很小一段。(短文学网)

光阴的交错,让麦塘人变得顺应自然,可能只是一场很小的花开花谢,就能让麦塘的季节循环无常。听过那些长者的话,麦塘以前是一片微风簇浪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无形的沧海桑田变迁,带来了那么多的银杏,每一年的暮秋时节,是这个地方展示绝美容颜最佳之时。

很多旧人的身影是在暮秋之后才会陆续出现在麦塘的,宽广的麦塘小道,悠悠的行路之人。路人带着旅行包,或者一个人,或者一对人,安静的一边寻找一边问路,他们大概都是久别麦塘的人。重逢故地,麦塘人的心情复杂,哪一年,哪一天,他们由麦塘路上走过,一去数年。

相逢的故人,见了面就会抱头寒暄,也有相互痛哭流涕的,呢喃着时光易失,烦恼减半。故人各自变了容颜,变了声音,唯有相同的记忆不变,他们还是相互搀扶,轻巧走过,数过,那一阵阵的苍老景物。麦塘安宁的声音听不清,故人一派大冽,似乎走到哪里,都忘不掉往事,也不愿意忘掉。

“铃铃”的清脆声音是麦塘最清新的风格,多少年后,那些曾经咿呀学语手带腕铃的女童先后长大,“女大十八变”,少女们的样子让很多麦塘人惊讶异常,而麦塘仍是清楚分辨,一种声音就是一位旧人。麦塘也会欣慰,因为即便那么多时光过去了,少女们还是挂着他们手腕上的铃铛。

手腕铃,老铜钟,一少一老的变迁都在时光中惊扰。少女们回到学校,回到那个最初的地方,她们惊讶的发现,原来当初的课桌椅子如此残败,原来所有美好的景致都是带着斑驳影子,原来麦塘的地方,还保留着那台深深的铜钟。

钟声肆意,天色将晚,少女和孩子都在路上,麦塘地方不大,每个人都很清楚各自回家的路。孩子背着书包,摇摇撞撞,少女兢兢业业,和路过的每一位长者打招呼,然后跟着孩子在走。天色是亮的,可路两旁的茅草人家里却是灯火阑珊,炊烟袅袅,暮秋如晓。

麦塘的铃声在夜色来临时还会响彻几下,声音是从学校方向传来的,妇人推开窗台,唤着孩子的声音,孩子兴冲冲回家。钟声没有停,赶夜的汉子和早睡的老人对比很依赖,多少年的钟声哪,风格始终未变,让人感叹。再有珊珊回家的路人来过,都会听到过夜的小孩清唱,“一年一度秋,夜色过人头啊!”

秋天的麦塘样子消失的特别快,因为秋景的笼罩总是静悄悄,银杏叶子成片,奔走的人儿挂念,多少时光的模样印成金黄金黄。有流水落花的小巷道,在三两行人长长移动的影子里不变韵味,水是小道旁的溪水,花是放牧人种的菊花,暮秋光景,就这般清高远逸。

冬天到麦塘的时候,回家的故人就更多,老母亲们牵挂不下,始终坚持打开屋子里的窗,窗台开放,大门亮敞,能听到麦塘外遥远的声音。多少年的光阴改变,归家的人大概不记得各自家门前的路,然而最熟悉的家人念叨之声如在耳边,麦塘的窗子,温暖心田。

故事由即而始,麦塘青春风华。

春风飞舞的季节

文/胡莹

在这个春风飞舞的季节,蓝天上的白云偷偷换上了灰裙子,七彩水袖轻轻一甩,就飘起了绵绵细雨。嘀嗒嘀嗒,打湿了久已干涸的河床,也打湿了母亲炽热的相思,我伸出双手,试图接住那些久违的泪珠。

有几只青蛙,正匍匐在绿色的水草上,仿佛在侧耳倾听一种声音,那声音来自刚刚苏醒的胶河。是寂静中的喧闹,是肃杀后的葳茂,是熏风之下温柔的抚摸。河边的树林里,晨练人的一声喊,让怯生生的早春打了个激灵。

我始终没有读懂家乡,当春天姗姗来临时,我看到胶河赤裸裸的身体和锈蚀斑斑的黑土地。小时候放了学,最喜欢在河边暖阳下晒太阳,一边吃着刚刚采摘下的蒲公英一边翻看小人书,等太阳偏西的时候,身后会传来母亲喊我回家的声音。

我始终没有读懂母亲,当春天再一次来临时,我只看到母亲将蓝莓和草莓的小苗儿一同栽种在院子里。连同脸上细密的皱纹一起植入故乡蓬松的土地。那一刻,我记起了自己懵懂的初恋,在春风里结成羞涩的果实,我傻傻地静卧在阳光里让春天催眠,手臂上吊着一根长长的输液管,我隐约听见腹内婴儿骨骼生长的声音。

啊,春风飞舞的季节,请蝴蝶做我美丽的使者,去看一看母亲种植的蓝莓,今年会结多少果……

听,我的声音

文/xiao艾草

听过风吗?它时而温柔如丝,调皮地划过你的肩头,拨弄你的秀发,临走时不忘牵起一丝细发,仿若想要带它飞向天的那一边,去看看那里的世界上演着怎样的华章;时而暴怒嚎叫,刹那间逼近你的身旁,撕扯你的衣襟,凌乱你的眼眸,带着傲人的坏笑,只留给你一片狼藉……见过风吗?它吹过大海,泛起层层晶莹的浪花;吹过草原,掀起绿色的涟漪;吹过我,想起你……

我们相隔这么远,隔着那么长那么久的思念,点点滴滴浸入心底,总是无意间想起,怎么样也止不住内心的悲哀,如同海绵遇水,哪怕只是一个小角落,也会迅速蔓延开来,容不得你去剥离。用力地不去思念,只愿勿忘彼此,只愿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听,我在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要与你共度每一个日升日落,潮涨潮汐;听,我在说,多么想念那天,我们一起聊过的天、走过的路、笑过的脸;听,我在说,可不可以不要离我那么远,我使尽力气也触碰不到你,我多想紧紧地拥抱着你,很久很久……

片片残叶随风落下,深深思绪随风而起,淡黄色的叶底泛着丝丝绿光,透过光亮,我触到了那时你,那么爽朗的笑,那么醉人的你。此刻,一股冰凉浸入我的骨髓,仿佛要把我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烟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地堵在胸间。不知是落叶在叹息,还是我在呼唤?

我知道有一个你,当我未出现,你会不停地寻找,心急火燎;当我笑了,你会比我还灿烂,乐不可支;当我心痛了,你会不知所措,无法言喻。

你是这个你吗?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月光落地的声音

每到月初,安静的夜晚,喜欢昂头看天上淡淡的如钩的月儿,妩媚地弯在清朗的夜空, 新月下的夜色有一种静谧至极的美,美得朦胧,美得恬适。

有人说:月圆是诗,月缺是画, 以后的每个夜晚,喜欢看着月亮一天天变圆,又一天天变弯……

一叶知秋色,秋天的风吹走了春季的湿,吹走了夏季的闷,带来了一阵清凉,又来到秋的天空,享受秋的情怀,黄昏的秋天漫步在小树林,满天飞舞的落叶如蝶。月到中天分外明,一年萧秋又来到。

伴随着月儿渐渐变圆,一年中秋又来到。清风明月苦相思,中秋佳节话团圆,曾几何时,中秋,以她别样的风韵,赋予人们多少美妙的畅想。

临近中秋,人们首先想到的是那一轮圆月。看那圆圆的月亮,似乎满载着亲人团聚的其乐融融,也怀揣着远隔千里的离愁别绪,曾读过一个故事,“一个人怀揣梦想在外面拼搏了多年,依然是一事无成,多少个团圆的节日父母期盼他回家 ——

远远地,他望见村口站了两个模糊和熟悉的身影,他们站在一颗老槐树下。他们也看见了他,步履蹒跚地向他走来。父亲拍拍他的肩膀,说:“回来就好!”月光下,父母上下把他看了一遍,然后抱着他的头,抚摸他的脸。他非常愧疚地说:“我什么东西都没给你们带!”父母说:“你就是带给我们最好的礼物。”父亲又拍拍他的背,好像要拍掉他背上沉甸甸的月光。他忽然明白:即使你一无所有,背着月光回家,父母依然得到了他们最想得到和最爱的礼物。”

中秋节,承载了多少牵挂和思念,勾起了多少乡愁和情思!

今夜,一轮圆月早早的挂上了天空。

**窗前,心底思念的声音如窗外的月光落地,那么轻盈,那么干净而美丽。朗朗皓月,如一个永不破碎的明镜,那么安详地照彻古今。今夜月光柔柔的洒落一地,她永远是那么懂我,我笑她在笑,我哭,她黯然,我若无眠,月亦无眠。有月的夜晚,喜欢仰望天空,安静地凝视远方,在心中默默地牵挂我的心事,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淡淡的思着,然后浅浅的笑着……

你是否也如我一样,喜欢在月光下回味过往流年,感受现在身边的幸福!

圆圆的月儿,圆了谁心中的愿望?柔柔的月光,拼凑出谁的模样?

揽一缕清婉的月光,将心路照亮,月光落地的声音,那是思念的声音。今夜谁又在吟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乡间榨油坊

文/九满

老家的那个榨油坊,紧靠藕池河边。木架青瓦,墙是土坯砌成的,显出一派沧桑的模样;那瓦片,宛如一袭蓑衣,卧在岁月深处为榨油坊遮风挡雨。榨油坊由一个火炉,一个碾盘,一根硕大的榨槽木和一个悬空的撞锤组成。

推开门,榨油坊内光线昏暗,蒸汽弥漫,占地300多平方米的榨油坊里,堆满了油菜籽、菜籽饼和老旧的工具。这个榨油坊已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但传统的榨油工艺却一直传承了下来。

火炉是土制的灶台,上面置一口大铁锅,菜籽放在上面烘炒,下面的木柴熊熊地燃烧着,噼啪作响。铁锅上冒着腾腾的热汽,烟雾罩住了整间屋子。

碾盘是一个圆形的,直径约5米的木架,固定在地面上,外边是油光闪闪的木槽,堆放菜籽的。焙炒好的菜籽冷却后,被均匀地倒入碾槽。柴油机一发动,带动着轴轮哗啦啦地旋转起来,木手呼呼呼地沿着木槽转动,铁碾一圈又一圈地碾过菜籽,直至将烘烤好的菜籽碾成粉末。

把碾碎的菜籽倒在火炉的焙床上,经过近半个小时的火蒸后,用稻草垫底将它填入圆形的铁箍之中,此时榨油坊的师傅用赤脚将铁箍里的菜籽粉踩紧压实,做成坯饼,然后,一块一块地码在榨槽里。

榨槽是榨油的“主机”,它是一根长约5米、直径近两米的巨大的陈木中心凿出的“油槽”。

开榨时,掌锤的老大,抓住杠绳,弓着身子,把住锤头,先在要撞击的“楔子”上轻应一下。然后,身子往后仰,将撞锤高高扬起,再奋力地往油槽中的“楔子”上猛撞。只听“咚”的一声轰响,整个榨床在颤抖,整个油坊在颤抖,整个小村在颤抖。

“嘿哟——嘿哟——嘿嘿哟”的号子随即像从遥远的地方穿透了层层阻隔清脆响亮地喊起来。而每一声号子的开句,是他发力往后拉撞锤的时候,此刻,他铁疙瘩似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鼓起来,整个身体发出强烈的震颤,一种宁静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疯长。随着高亢号子的节奏,撞锤像巨大的钟摆,在榨油坊的空中往复运动。高昂的号子声伴随着“咚、咚、咚”的轰响,回荡在村庄的上空。这声音啊,是小村披肝沥胆的声音,是小村的雷声。听着这声音,小村显得格外幸福和安详。那些老屋、队部、老柳树呀,听着听着,都闭目养神着,沉浸在梦乡。

慢慢的,榨槽里的油饼铁箍上晶莹剔透,色泽金黄的菜油开始从铁箍的缝隙间渗透出来了,一串串菜油像雨瀑一样“滴答滴答”地流进榨槽下的木桶里,顷刻间,油香四溢,沁人心脾。

那暖洋洋的榨油坊又是全村的热闹所在,油坊附近上了年纪的乡亲们,有事没事都聚在油坊里“把酒话桑麻”,一时间荤段子、花鼓戏肆意的泛滥,豪放不拘。油坊里那四处飘荡的油香里,有一股股浓浓的人性美韵。

小时候,榨油坊也是我时常光顾的地方,我喜欢站在榨油坊的阳台上听雨敲打瓦片发出的声音。瓦是喜欢雨的,一见面,总会发出激昂的尖叫。雨是疼爱瓦的,雨抚摸瓦,韵味顿生。雨水从瓦棱间溅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惊醒了我一个个遥远的梦。

我的邻居范满爹也是榨油坊里的常客,农闲时,他总是去那里喝酒、聊天,看他喝酒的样子,着实让我眼馋,他好像成了仙似的,每喝完一盅酒,就吐出一口气来,那惬意劲,就像那酒分子已经渗透到他的骨子里去了,使得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彻底的放松,让他被一种幸福感环绕。那韵味,不知让我流了多少口水。

温馨夜晚,北风在藕池河道里呼啸,风把烟囱当成哨子吹。榨油坊里结着冰的树枝喀喀啦啦地摆动。趁着酒兴,范满爹总会在我们的要求下给我们讲述下柴市的故事。清朝道光年间,商品经济在洞庭湖里开始流通,那时,英国人在天津开办的纸厂到洞庭湖里来收购芦苇做原料,大量闯洞庭湖的农民便成了砍芦工人。由于藕池河通外湖,藕池河沿岸便成了芦苇的集散地,至清朝末年,藕池河中支沿岸形成了一个芦柴码头——下柴市。范满爹紧接着给我们讲了官府往下柴市移民的历史,讲了我的外祖父和他的友谊,讲了那一年农民运动在下柴市掀起的巨大波澜。他每讲述一遍,便增添一些活灵活现的细节,越讲越丰富,越有趣味,讲到后来,竟跟当时的电影《大浪淘沙》差不多了。我们知道的故事和我们不知道的故事,源源不断地从范满爹嘴里吐出来,在我们眼前晃动着、演绎着、表演着、变幻着……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我在他乡生活了三十多年了。但故乡那香浓的菜籽油载着浓浓的乡愁,成为我内心深处的回味与怀念。

流年,寂静

文/苏暮烟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话,对别人讲。清寂的生活,选择静默。感觉丧失掉了所有语言。在心里发出许多的声音,一直不愿意开口。人的孤独,就是如此。

黑暗中的梦魇是迷离而混乱的。在空旷的田野里,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奔跑,听见爽朗的笑声。只是看到的背影。场景重复出现,在记忆深处质存。在某些失落的夜里,恐惧的心跳,放纵的遵循,沉溺在里面。更多时候,感觉在日光下发生的事,熟悉的陌生,梦魇里真实的发生过。

桌子上的半杯白酒,一饮而尽得时候。喉咙发出寂寞的声音。胃部的空虚消失,内心里无尽的薄凉被温暖所包围。纯白的酒精,带给身体短暂的抚慰。脑子开始眩晕,想起经年的事情。那些潮湿成一片的暧昧情愫,手指抚摸和拥有过的无尽空洞。

阴暗中的朱颜,如花盛开在深夜里。任何一个人的离开,我们继续着自己颓败的码字生活。没有人会为我们停留。我们不需要任何的倾诉和陪伴。宿命一直都在,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了断。

时间让爱情变的面目全非。诺言是燃烧的灰烬。放手离开感情后,不需要任何的安慰。自己明白,不是一个容易快乐的人。身处喧嚣的繁华,也无法改变寂寞。外边是寂静的夜色,柔软的棉被里,没有轻轻的歌声,没有晚安的亲吻,没有抚摸,有的是无尽的寂寞想象。伤口疼痛的时候,无助的拉过被子,身体蜷缩在里面,闭上眼睛,泪水流下。

在被生驱逐的时候,我们变的更加盲目而迷乱。

抽烟的姿势很用力,深深的抽着,极力填补身体的缺口。却散漫的吐出烟圈,不轻易地袒露自己。喜欢放纵和陷入一些纠结,对结果冷漠。

心里感到疲倦,已经无力再回到过去。这个季节,沉静空旷,阳光的影子,风吹过的声音。

手上错乱的脉络,感到恐惧。上面写着劫难。无法逃避,接受是唯一的方式。那些无法遗忘的记忆里,除了诺言和承担,剩下的是孤独。

我们平淡的生活,没有极力得到的欲望,无所恐惧失去那些东西。我们外表的面具坚硬如壳,无懈可击。在安静的时候,内心脆弱的无处躲藏。

我终于相信阴郁的文字给予敏感的人,绝望的声音。

七月,想起一条路

和所有的高速路一样,这是一条完全封闭的路,当然,所有的走进与走出都是被既定的。在这条路上,唯一可做的就是一路走下去,直到那个既定的出口出现。

一些绿色的牌子不时出现在路上,拐弯、或者即将到达某处等等,很多的内容,不同的提示,让走在路上的车辆失去了迷路的可能。

沿路当然会有鸟儿的叫声,但一定看不到鸟儿的身影,因为背景一直在以飞驰的姿态不停地置换着,这远比看一场电影要酣畅和享受的多。每当有车影越过时,不用侧耳便能听到那刷刷的声音,仿佛穿越原野的风声。风声之外,一些看不到也听不到的生命在奔走、在飞翔,顺便就把四野给染绿了,漂鲜了,也激活了。此时的大地一定是充满了热量的吧,那些根植于其中的灌木与花草在互相依偎中不知不觉便温暖了夏的臂膀。夏的臂膀好长,只一下子就把万里江山尽揽于怀。车一直在高速路上奔跑着,却始终都跑不出夏的怀抱,但这样的奔跑还是具有很大的煽动性,车两边的那些风景趁着奔跑的兴致正浓,恣意地延伸着它们的幅度。

大把大把的阳光将山峦雕刻成一幅幅明暗交错的立体画卷,成片的植物在画卷与画卷之间奔跑,如鹿,无边无际的绿意像展于风中的锦缎漾着一波接一波的起伏,艳而不俗,丽而不媚。设想裹在这样的锦缎里,足边蹲一只小狗,圆溜溜的眼睛跟着自己的身影四处转动,而我,只专着于倾听那些细微而美妙的声音,既可以凭着声音尽情想象任何事物的模样,也可以把这些声音当做是自己内心的律动。忽然升起一种冲动:若遍走天下,将所见所感亲手画一卷浮世绘,供自己走不动的时候翻看,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即便老到连画卷也翻不动的时候,也可闭了眼倚在躺椅上慢慢回味,任那一幅幅画面像电影胶片一样在眼前走过。浮世,原是那么美好。

这个世界上值得一看的东西太多了,一个看风景的人很容易隐没在浮世里,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一般,而隐在浮世中的我,却更容易看到浮世的一抹浅绿。在同样的姿势与同样的色调中,我不停地寻找一些不同的风韵与不同的絮语,有时候我会因为一味贪看而目不暇接,甚至一时茫然,而这条路的好处就在于我无须用眼睛去看风景,也无需用皮肤来感受温度,那些拔节的声音,那些抽枝的声音,那些展叶的声音,那些开花的声音,无不在向我提示着生命和温度的存在。

不知不觉中,车已驶入隧道地段,画卷开始出现一些断点,忽而明亮,忽而幽暗,几番交替过后,跃入眼帘的是第十二隧道。远远望去,十二隧道更像一个心怀秘密的人,感觉危险与莫测这样的词汇无处不在。汽车驶入隧道,一向贪看青山与草色的我,就这样轻易地被青山与草色吞没了。隧道的幽暗与幽深在不停地挑战着我眼力的底线,隧道的两侧挂着一些红绿色的壁灯,透着朦胧的光亮,眼睛在这样的黑暗中既看不清距离,也看不见前面的车身,看到的只是一些灯光的前行或者后退,好在沿路的反射灯将路面照得轮廓分明,让行驶的悬念不在。短暂的迷离之后渐渐走向纵深,那些在纵深里才能看到的东西,让纵深这个词变得无比亲切,终于看到远处而来的自然光亮,就那么一轮满月般的画面,渐渐地开阔,渐渐地辽远,让流动的目光一路延展而去,这一路真的风光无限。

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沙哑的声音唱着忧伤的恋曲…

文/葬月

我就像这个世界之外的人,看着水晶球里四季轮回的演变,然后默默叹息。

我看着“他”和“她”在拥挤的大街上背道而弛,我看着“他”和“她”在繁华的商场擦肩而过。

所谓誓言,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一道时间的洪流、那一缕名利的诱惑。

回首往昔,曾经在故事中出现过的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都已被岁月褪去了颜色,成了记忆深处最珍贵的标本。

即使有一天与他或她不期而遇,也只是会礼貌性的笑笑。

“喜新厌旧”仿佛已经成了人的本能。那些也曾美好的过去就像那一张张泛黄的黑白相片一样,被遗忘,被光阴照射成历史,然后又有新的“东西”吸引住我们的目光。

就像爱情,热恋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都是好的,觉得身边的人都比不上他。可是一旦结婚之后就会无力的发现其实对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优秀,甚至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比他强。

于是离婚,然后重新找寻一段感情就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选择。

把对方想的太完美--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悲剧。

其实我应该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珍惜那些从60亿人口中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无论他是好是坏。

那些注定只是过客的人、那些相遇却没有交集的人、那些真心关爱我的人、那些相恋而又分开的人,我都应该珍惜。

尽管有些人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尽管有些人此刻与我天各一方,但他们都曾在我记忆里留下他们单薄的身影。

那些温暖的笑容、那些冰凉的泪水、那些离开时悲伤的截面,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了。

也许故事一开始就被设定好结局,但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在故事中留下遗憾;

也许我们的命运只能走向预定的轨迹,但我会尽力把过程变的精彩。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用沙哑的声音唱着忧伤的恋曲,然后静静的回忆关于你、和你们的一切……

温暖的记忆

文/罗学玲

仲秋的思绪,禁不住风的牵引,儿时的记忆,随着岁月熟透成思恋,异地他乡温暖乡愁。

中秋节的夜,踏着清风明月,听着蟋蟀的歌唱,靠近瓜儿藤蔓摸秋的画面,一下跳跃眼前,“这儿有一个”压低的声音依稀耳畔,“快跑快跑”的声音急促而幸福地荡漾在今日的浅笑里。

院子的乡音飘荡在屋檐下的黄昏,绕着天伦之乐谈吐,亦或讲述月亮上的故事,托着腮帮好奇一段段传奇在童年质疑。“哪有嫦娥玉兔”的童音,笑眯了父亲的眼睛。

各家门口飘来的清香,汇集在古槐下,碗里盛满相邻的亲情,围坐的幸福,至今温熨漂泊。

盛夏趴在田坎上的弟弟和我,各自摘着占有的块片。他那分开公地瓜时哭丧的脸逗乐了我,“你把口袋里的地瓜给我,教我辨认公母,本人保证从今以后不直呼你其名”的话语和鬼脸,充实着怀念的岁月。

梯子崖上的月光,照亮父亲浮肿的身躯,艰难挪动的脚步,一步步沉重的迈上石阶。肩上挎着的蓝色书包里散发出月饼的香味,跑到父亲身前他摸着我头的温热至今藏在头发。“妹,吃饼”的声音不由自主湿润眼睛,那是父亲没为自己抓草药整整走了一天在我八岁那年第一次给我买月饼,“妹儿不哭,我的身体没事,只要你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就好”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而今,亲人们在另一片天地,可否也有春夏秋冬?可否也珍藏着我儿时的记忆?在这中秋佳节前夕,和我一样的思念?

美好的过往,总是在月光爬上窗格的时候想起!解读光阴,温润时光。

我的前度

后来我回想 我爱过一个跟我在不同城市的,声音很好听的,

最重要的是,他爱的跟我爱的是一个人,

于是,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美好回忆。

唱歌挺好听,却一直不会唱我最爱的仓颉。 到了后来后来,他仍是不会唱。

后来后来,我让别人给他打过电话,因为太想听他的声音。 我很着迷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我们寝室的人,每天晚上听他说的晚安,然后全体美美的睡着。这样,是只有十七八岁才能拥有的日子阿。

他让我第一次喜欢上了小孩,很渴望抱抱那个小孩。

我很爱吃醋,我胡思乱想。却又不敢告诉他,怕他烦。他心里的我应该是很温柔的吧,很听话,他让我睡觉我就睡觉,不让我玩手机我就不玩。

可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因为太喜欢他,想让他顺心,才那么温柔听他话的。

对于我们的喜欢,我很计较。到了分手前一晚,我还计较于他喜欢我的百分之多少。

我很患得患失。

我很容易动心。 他追我只用了几天时间,而且让我一下子就很喜欢。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么,上班还是无业游民。是否还痴情于他最爱的那个她。

会不会因为,她喜欢林俊杰,而他也喜欢林俊杰,放弃了陈信宏。

我最不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爱没爱过我,是的,我不想知道,让我在尘嚣里看这段回忆,比较容易欢喜。

月光落地的声音

今夜坐在灯下,一再阅读着曾经自己所写的那些文字。才发现无论是文笔还是思想都是那么的幼稚和单纯。淋漓尽致宣泄着情感世界里的悲欢离合,于别人而言,或许它们仅是一段文字而已。可对我而言,当年的那些文字,已是一段人生里的烙印,铭心不忘。只是今夜再次捻起,好似满树绯红的花瓣急急地坠落,像一场华丽决绝的告别。

三年里与文字静静相伴,默默相守。是虚度了时光,还是收获了伤悲。眉心处的痕浅浅凝成结,十指微凉,芳华刹那。至少那时的心情如湖水悠悠,清风徐徐,花儿朵朵。装饰了一个缠绵一生的梦。梦中彼此纠缠,梦醒各奔东西。一生一世原来这样短暂,任何的前途未卜我们都承受不起。诗意绵长的句子,终究抵不住柴米油盐的世俗。人生若只如初见,你若懂就不会惊讶。留在记忆里的你我永远都不会再遇见,一个永别,一个天涯。

人间流年,沧桑岁月,执笔抒怀,只愿为你红袖添香写尽最后的一缕芳魂。辗转半世,颠沛一生。我在文字里只是收获了一份自己的心情而已。欢喜也好,悲伤也罢,一切的一切都如浮云掠眼。我们之间不是没有过美好而温暖的时光,只是仓促得形同虚设。陌上花开,浅歌而行。我习惯了隐藏,也喜欢上了寂静。这种改变让我逐渐平静,无息沉淀,决意归去。

若是时光倒流,依旧还做那个细眉淡目,嫣然浅笑,淡泊简约的如烟女子。不会留恋,也不会再有留恋。任何留恋都在一键删除里轰然瓦解。不再写任何文字,过着素来都是恣意妄为的日子。与岁月一起沉寂,隐去青丝慢慢地老去,无影无踪。

花开花落,春去春回,始终都是一个寂寥的过程。多少温婉的心思,多少苍凉的回忆,多少矜守的心念。一切的一切都溶进这月光落地的声音。而有谁还敢聆听我如此的独白。

茶缸

文/伍柳

有一次上街买茶具,进得店里,就被那琳琅满目的茶具所吸引,一时竟不知如何挑选。热情的营业员不厌其烦地介绍着,我忽然觉得其中缺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里没有那种搪瓷做的茶缸。一问,营业员的脸沉了下来,她奇怪地望着我,那神情分明在说:都什么年月了,谁还用茶缸?

确实,都什么年月了,谁还用茶缸?

茶缸似乎只属于过去时。但在记忆深处,我对茶缸总有一丝念想。用现在的眼光看,那茶缸真的是其貌不扬,又有点傻大笨粗,无法和当下精致的茶具相比,但在我心里,却不敢小瞧那茶缸——它的用处其实很大,对了,正确的说法是,它曾经的用处很大。

茶缸最直接的用处,就是用来喝水。茶缸的容量大,可以让人喝个痛快,一天劳动下来,进屋用大茶缸喝水,那个痛快劲儿,绝非精致的小茶杯可以媲美。大茶缸还可以代替茶壶,用它沏茶,其容量绝不比一把茶壶小。还记得上大学时,有个同学去食堂买饭,一时找不到饭盒,干脆就端个茶缸去了。以前,在买早点的人流中,端着茶缸买豆浆或老豆腐的顾客,也不鲜见。

还有个场景,我记忆犹新。那是上大学时,一次班里组织一台晚会,其中有个节目是口琴独奏。因为自己也喜欢口琴,对这个节目就特别关注,也记忆很深。

几支曲子吹过,台下一片喝彩,在热烈的掌声中,演奏的同学再次登台——大家发现他的手中除了口琴,又多了一只茶缸,就是那种喝水用的大茶缸。大家都用不解的目光望着这位同学,不知这个道具有什么用处。

只见这位同学将口琴和茶缸端在一起,欢快而有节奏的乐曲骤然响起,口琴的声音立刻显得非常浑厚有力,像是经过一个巨大的音箱传送出来。我明白了:此刻,那只大茶缸就是一个巨大的音箱,口琴的声音首先灌进茶缸这个“音箱”,再由茶缸反射出来,这时的声音不仅被茶缸所聚拢,还带有一种浑厚的低重音——现在想来,有点摇滚的感觉。

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大家报以更加热烈的掌声,不仅为口琴,更为那只可爱的大茶缸。

那些柔柔的忧郁

文/笔墨飞絮

在草长莺飞的时候,想着一幅幅纯纯的美丽图画,有河流,有青草,有鲜花,有清风,有阳光,有白云,有农夫,有哞牛,有流莺,有飞燕,有炊烟,萦绕在青嫩的时空下,美了一幅画,艳了一种情,浓了一种忧郁,醉了一种时光。

记忆的堤岸,一个女孩缓缓的慢悠悠的走在乡村的小路上,青梗梗的乡间小路,披洒着女孩纯粹的欢喜与青涩的忧伤。眼睛望向云际,小手抚过田陌,一种天真浪漫里蕴藏着淡淡的无奈与忧伤。

那时节,女孩不知道她将来的人生走向在哪儿,但她的傲然风骨将青涩的美丽洒向乡村的天空,向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延伸,从而走向人生的定点。

文字的描述有多美,女孩的梦想便有多美。女孩在多年的努力中终于走出那道山路,走向了自己所向往的一片明丽与忧伤之境。用着纯美的文字记录着曾经的点滴,忧伤在蔚蓝色的天宇下展翅飞翔。那时节,女孩也变成了一只小小鸟儿,盘旋在家乡的嫩青的纯净的阡陌丛中。

彼时,父亲对我有着美好的愿望,他从外面做事回来,特特地为我带回一本作文书。看着父亲扬在手中的小书本时,我有一种感动,呵,父亲很少关注我的学习与梦想。这是生命里唯一一次在他热血的岁月中带给我的一抹悸动。一直漂荡在成长的岁月里,郁郁青青。

第一次从文字里读到的感动,就是缘于父亲送给我的那本小书。从没有觉得文字那么美,从没有觉得写得一手好文字也可以成为一种职业,让世上瞩目,让流逝的岁月在文字里为生命作一种忧伤的祭奠。

也许是灵动所至,突然的想起了年少的岁月里,明媚的天空下,在一片清和中听那个村里的年青老师在三月的春情里谆谆教导着。彼时,我并不懂得文字的魅力在何处,也不懂的生命的意韵是在一种忧郁的情怀中体味。

明净的教室,是新盖的楼房,年轻的老师,是新毕业出来的老师。一直记得,他是我的邻居,只是因着父母关系不好,又因他比我们大了很多,成长时,他已走出了乡村,走在通往绿色校园的学习园地里,而当我们稍稍谙知一点人事时,他已很少回家了。少小的我们,只是看着他从家门前经过,匆匆而去,面孔带着一种矜持与严肃,从来没有看到过笑的时候,笑的面庞。

影子叠着影子的时候,我便静静地端坐在屋门前,倚立着门槛看他的身影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以为就这样,人生与他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仅仅只是一种地理位置上的近距离罢了。

当那天走向学校,看到他的名字时,我有一种惶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焦惶。对于母亲们的关系与那种生活里的淡淡怨痕,我不知道是否会延伸到我的身上。在看到他的名字后,至始至终的沉默,等待着那一刻面临的到来。

当终于在那天走了教室,看到他徐徐从教室外走进来,走向讲堂上时,我低着头,一直到他的声音响起,便抬起了头,扬着脖子,睁大了眼,看着他。看他的眼神飘过教室,飘过所有同学,像一抹轻风无声无息的撩过,然后开始了他的讲课。

斯时,我沉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那份惶惑却依然保留着。在他的眼中,我与任何人无意,眼眸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我黯黯的想,也许我可以就这样当作从来不认识他,静静的默默的听他讲课吧。

他是班主任,教语文。在教室后就有一个宿舍。每天像一个柔情的女子,轻轻静静的上课,批作业,做饭,吃饭。自习课时,他便巡回在教室里,从一排走向另一排,往复的徘徊踟躅。其间,他会跟我们慢慢地诉说关于语文的学习,以及写作的技巧。

他讲得最多的便是教我们多看多写多记,多看书籍,多写作文,多记优美的文句。其间,他总是为我们搜罗着大量的优美的文学作品,然后声情并茂的为我们吟念。许多文笔优美、情感烂漫的语句段落,他干脆写在了黑板上,叫我们抄下来。

盯着他,静静地听他对于文学的讲解。漫长的纠结与惶惑,突然的便安松下来。我知道,以我这般静静的上课上学,我在他的眼中就如任何一个陌生的学生,些微的情感都不会纠葛在时空下。只要上好我的学,听好我的课便好。可是每当在要报名字与考试时,我依然还会有着一份无法名说的忧郁情怀残存在我对他清浅的认知上。

一学期的时间里,上他的课,我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在叫到名字时,便埋下了头。一种淡淡的抑郁与忧伤总是笼罩在心头。教完了那学期后,便又重新分了班,我不再与他碰面了。

终于,我长长地散开堵着的心思。

他留给我的记忆,任何的情感都已轻淡得如烟云。只有他在自习课上来来回回的蹀躞徘徊时,那种幽幽的声音里传达着文学的美让我感慨。也许,到如今,我并不记得他当初教给了我什么,只是告诉我们要对美丽的文字含有一种倾情的感怀,感化着我们用一种浪漫的笔调与眼光去描摹生活与情怀。

可惜,那终只是一种淡淡的情怀,对任何都不是执着到底。没有想过文字会伴随人生,也没有想过生命的情感会在文字的疆域里飞扬驰骋。

而从那以后,一种习惯性的意识,便会对一些美丽的文字留连。

紧接而来,时光又在另一轮的婆娑中摩挲着那份文字的嗔与痴。

那是一个纤秀的女子,小巧的五官,小巧的脸蛋,小巧的身子,秀丽的发。与人温润,畅洋着一种笑意嫣然,眸光也总是流溢着明媚的笑晏,似桃花般灼灼熠熠,清预柔美的声音好似黄鹂在春意楚楚中清唱。女子喜欢飞舞的发丝飘扬在风中,从始至终都是披散着一头飘逸的发丝,不长不短,永远恰到好处的贴在肩背。

认识她,为她融心,是因为她的明净而纯粹的笑颜,盎然生色的绯红脸蛋,恰似某个怀情的羞涩矜持的少女,可是她并不是少女了,她是一个女子,美好秀婉的女子,开朗热情,又温雅而柔美。

扬着她的笑,把我们带到文字的疆域里,说是冶炼,又总是给予一份柔情的悱恻,说是焦熬,又总带着那抹秀逸与清柔的恬谧。就是在她的一双纤纤巧手下,一双顾盼流彩的眸子里,我们被沉淀在一篇又一篇文章的意韵优美中。

诸多明丽的夏日,听着她甜脆的声音,看着她纤手划过的地方,我们不知不觉的脑海里便沉敛下一个个美妙的故事。而在潜移默化中,文学的意韵也被强化成看一粒尘,观一片叶,看一棵树,听一个声音便有了非凡的意象。

忧伤依旧缱绻在怀,且日渐清淡而无痕。

风划过的痕迹,再没有了声音,只有叶在静静的舞,轻轻的落,似蝴蝶,似云絮,在诉说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在排遣着一抹抹忧伤的情怀。

当生命终于脱离这那份蓝色的天空时,忧郁已在心中沉了潭。洇着多情的怀,感着多情的韵。

岁月还回,文字已成了记忆里的清唱。忧郁染成的色泽,淡淡的烟青色里,润着纯净的蓝。有柔情似水蹈腾着青涩的时光,季节的花,开开落落,心中总还是留着那瓣最初的馨香。

有时,还会掐着一片叶,拈着一枝花,追逐在那片青色的天空下,小径幽幽,耕耜烟云。

时光漫漫,总有些情怀难以遣散时,便记着那片柔情的天空,涟漪潋滟的忧郁如丝澜漾,也是一种美丽与幽韵。

初春雨露

文/南溪摆渡人

下雨的日子,总能轻而易举地勾勒起人们内心世界的情感!对于喜欢码文字的人,更能激发其灵感!使内心喜怒哀乐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雨天,它有时让人轻狂,有时让人沉静,有时让人如沐甘露,心旷神怡,有时让人心烦意乱,缠绵悱恻。

我对雨天总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情愫!记不清多少个雨天,总喜欢趴在窗台上,聆听雨点碎敲打着玻璃窗,那单调而落寞的声音,看雨滴沿着窗玻璃润开去,又垂下来画成的屏峰。借着手指与玻璃产生暖寒冲突的自然景象,我把这些屏峰连接成一朵朵花瓣模样,弯曲小路……

近来头疼得厉害,以至2011年第一场雨,我却没能一睹它的舞姿。

我迷里糊涂地躺在床上一天,伴随着梦呓依稀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声音很小,也很轻柔,羞羞答答。屋子门梁上面筑巢的燕子,时而因下雨不能出去觅食,飞回家发出清脆悦耳的歌唱。这对燕子已伴随我们生活三年了,从我们刚搬进这间房子第二个月,它们便也迁居到这里,那有如锂鱼一样的大鸟巢,不知孕育过多少批小燕子。虽然每天起床都要清理它们的粪便,但却毫无怨言。

今天,又下雨了。拖着病痛未除却的身休,抱着儿子,站在门口,看着灰蒙蒙的天,听着嘀嘀答答的声音。心里涌起的轻狂,却少了那心血来潮地来一次淋洒。那似有若无的感情,那藏匿于心中的淡淡忧愁,很想再来一次放任疾飞,可我已没了少女时的不羁放纵。只能静静地望着丝丝雨滴,聆听着那温柔的声音,细细品味春雨气息……

梦细虾

文/刘凤荪

虾不是鱼,但乡下人历来把鱼虾连在一起说,说到鱼,不能不说虾。

就说说梦细虾,就是极细小的河虾。梦细虾,晒成虾干,香得很。

梦细虾煮河萝卜、煮面都是好吃得不得了的东西。

大网船上不出梦细虾,过日子的,要自己到河里去筻。水大的时候,虾须草长得扁担长,正是筻虾的好时节。男人女人,大清早扛把筻子在肩上,屁颠屁颠地赶帮往湖里跑,勒着裤带挨过午,在水里泡好几个时辰,会事的,真的弄到七、八分篓鲜虾,不会事的,梦细虾儿、钉螺、虾须草混合成个半篓子,也把鱼篓弄得沉沉的;一帮人精疲力竭地回到村里。那些刚从地里回来的作田把式,看到嘴干面红、身上没根干纱的筻虾男女,用鼻子品那太阳的膻味。接着死盯着鱼篓里,把人家的鱼篓好一阵摇,再细细掂量人家这一日的成果。遇上收获不错的,作田把式心中不免会冒出几丝妒忌,嘴里却唠上几句:“晒干了,炒辣椒,好吃,就是浪费粮。”心中也在盘算自己是否也要去赶赶筻虾的帮。遇上收获差的,就轮到筻虾的尴尬,多半会找出许多理由,作田把式这时会宽厚地笑笑:“也不错的,炒碗辣椒,下饭得很,要么鲜虾煮面,带暖的,吃得夜里不用起来尿尿。”

水大、风暖、天气稳的时候,正是夏天。那时的梦细虾,其实多半只适合吃鲜,很难晒成好的虾干。活蹦乱跳的虾,铺在晒篮里,不过一筒黄烟的功夫,苍蝇就来了,鸟儿也来了,即如有干货留下,也是有臭腥味的劣等货,做不得待客的碗儿。

味美的干虾是冬天晒制的。冬天晒制的干虾,颜色鲜亮,个个成型,味道纯正。只是这时鄱阳湖已不再盛产梦细虾,能吃上冬天晒制的梦细虾的人家不多。

乡村的冬天,静谧而单调。地上霜,河里冰,头发成鸟窝的人赶牛到河里喝水,成了最基本的景观。等到太阳升起,照到人脸上有暖的感觉时,老人、孩子就相继穿上并不合身的棉袄,擤着鼻涕,拢着手,到朝阳的墙根下着日头火(取暖)。

当家的男人,蹲在一边,把一撮黄烟弥成白雾,听到雁鸣,抬头看天,问正在舀潲水给猪吃的女人今日何日,知道夜来有月,心中一激灵:筻虾的好时机!

各家刷锅的响声传起,男人已备好行头。头上戴顶有耳朵的仿绒帽,脚下靸双破套鞋,把筻子检查过,咳一声,好像是驱赶夜色里的寒气和邪气,说声:“走。”就消失在夜色里了。身后跟上一个半大的孩子,规规矩矩背着一个鱼篓,那是筻虾人的儿子。

月亮在半天里挂着,好像有些惧寒,全不顾月下这父子俩在忙碌些什么。半大的孩子到底有些怕,眼睛死死盯着暗中父亲模糊的动作,更多的是听父亲起筻的声音。如果沟壑里存的是被污染的死水,起筻的声音十分杂乱难听,筻兜里必然是些细石、破瓶,没有鱼虾的影子。父亲会骂一声:胡谈!如果起筻的声音悉悉索索,指定鱼虾不多,筻兜里多是螺丝和细沙。背鱼篓的孩子也会凑过去,和父亲一起蹲着用手摸着拣鱼虾。要是听到一种细碎而有点暧昧的声音,父子俩都会大喜。那声音里充满着灵动的活力,许多的虾在睡梦里醒来,在懵懵懂懂的窃窃私语。“快!”父亲喊,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孩子早把鱼篓奉上,父亲就把筻兜里的虾一把一把往鱼篓里抓。孩子早已忘记了害怕,把眼睛就着鱼篓口往里看,因为看不清楚,就反复掂量鱼篓的重量,以此品尝成功的喜悦。有时起筻,没有悉悉索索的灵动,却有“卟、卟”的水响,那也说明不错的运气,筻住一尾或数尾半大的鲫鱼了。

第二天太阳爬得半杆子高的时候,农家的炊烟里该冒出薯香,这一户却有了香油滋滋的声音。“好香的虾!”村道里有人赞叹。屋里煎虾的女人应:“他叔过来吃虾!”

几个人早已围过来看晒篮里铺着晒的虾,昨晚背鱼篓的孩子却在挑大个的虾玩,直至把虾脚一根根玩断,犹不过瘾。看人家并不过问自己,孩子多少有些委屈,自主声明:昨晚我背的虾篓!

该吃早饭了,男人起得床来,洗漱过,吸过黄烟,自主坐到桌旁家主的位子上,女人早已把稀饭端到面前。桌上正中央,摆放了一钵碗煎得红红的虾。大细儿女、老人都开始吃饭,男人一边惬意地喝粥一边监督儿女们的吃菜,哪个孩子要是多夹了几个虾,男人会骂:“吃菜当饭!”孩子会小心地把夹虾的数量减少,直到做爷的不再有脸色。

有虾吃的日子,好过也难过。好过是不消说的。菜好,一家大小吃的饭更多,粮食就更短缺了。当家的女人就惦记地里的红薯,到底对男人有了怨言:掏鱼摸虾,误断庄稼!

那个男人,是我的爷,那个半大孩子就是我。

秋夜

文/湑水玉竹

好静的夜呀!

秋风缓缓地吹,空气在“咝咝”颤抖着,不时有枯黄的树叶从枝头簌簌飘落。尚在树梢上留恋的枝叶,随风轻摇着,发出阵阵“沙沙”声,像迟暮的美人,在叹息无可挽留的青春;又像离别在即的恋人,在低头窃窃私语。这声音,虽轻微却有极强的穿透力,只往你的耳朵里钻,往你的心里钻,不由你不起悲凉之情。

再听,那不绝如缕的“唧唧”声,仿佛近在窗前,又仿佛远在天边,那是蟋蟀的歌吟!近一声、远一声,高一声、低一声,永远是不变的节奏,像一根细丝,将你的心紧紧地捆扎起来,越扎越紧。你听不下去了,用手来遮挡,那声音却从你的指缝间钻进来,仿佛更尖利了。终于,你的心被这针尖样的叫声刺痛,再也难以成眠。

四下一片澄澈,天地在树叶的沙沙声与蟋蟀的鸣叫声中高远了许多,你似乎能听见山林里风穿枯木的声音;能听见深谷中小溪潺流的声音;能听见深远的夜空里星儿眨眼的声音……

就在此刻,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飘进了你的鼻孔,源源不断地飘来。慢慢地,你口中那一丝淡淡的苦味没有了,盈口的是一股浓浓的香甜;你心中那一缕隐隐的伤痛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阵轻松与惬意。你睡意全销,披衣循着那香气而去,踩着满地的枯叶来到院中,你恍然大悟:原来是桂花开了!这香气正从桂树枝头传来,整座小院,院中的草木、院中的秋风、院中的夜色与微明的月光,全笼罩在这浓郁的香气里!

一颗心被这香气慢慢托起、托起,渐渐地与高远的夜空融为一体,悲中有喜,苦中有甜,这就是秋夜,这就是人生!

冬语

文/尹振亮

躺在冬日暖阳里,心口总挂着霜花,思绪似树顶滑落的黄叶,寻寻觅觅,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抬头远望,偶然间,想起老母亲曾经做酸的糯烧酒,苦涩卡在喉管,咽不下,吐不出……

前方,路很陡很烂,时宽时窄,双脚插进泥泞,揉进念想,一步步攀爬,却不见诗和远方……

没有尽头,心,总在寻觅,梦醒来,又沉睡,虚无缥缈;泪擦干,又跳出,淌着心酸。好想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

这个缺雨的冬季,霜,密匝匝涂满田畴。荒土,灌木丛林中的老鹰,低翔在暖冬的家园,挥舞着懒惰的羽翼;菜畦边的狗尾巴草摇曳着瘦枝,总不愿低头。

被霜雨拷打的红薯藤蔓,紧贴地心,似孩儿依偎母体,正在寻觅新生,祈祷来日丰盛的时光。田间掘地的老妪,头顶印着霜花,身旁一担载着小白菜、大包菜、红苋菜的篾箩里,挑着季节,挑着心愿,挑着家人的一日三餐。

眼前,太阳把人的影子扯长,贴在地上,底色却是一片枯黄。挺立前头的远山,像是一樽墨盘,蘸点山脚的花溪水,泼绘成一幅命运多舛的感叹号。

伫立在田埂,太阳总在多情地挑逗着满身的惆怅,撇开村口洋楼,驱赶都市喧嚣,静静地等着下一个季节到来。

母亲坟冢的冬茅,似她在雪日离走时丢失的发丝,藏满墓穴的思绪,从躺在地皮的茅草蔸间流出,萦绕成墓碑上世袭的名字。

难忘那个冬日雪花起舞的年节,一声哀叹,砸碎了瓦砾间的冰柱,雪溶的声音逗怒了老屋门前的阵阵犬吠。那夜,母亲,真的远行去了,带着她压在心房的心事,带着她……

跪拜碑前,心口噎着的好多冬语和怅然,瞬间都交给枯草间曼舞的蜜蜂,倾诉给土堆里安详的母亲——妈妈,您听见了吗?

老家的冬日,没有太多的花事,只有冷艳霜清傲骨的演绎,昂起头颅,冰柱旗杆般立在山坡。远处,老屋飞檐间升起的炊烟,是老爸烟斗里喷出的烟雾,脑瓜里响起一种刻骨铭心的呼唤,把它挂在断了线的风筝上,飘移……

安放 灵魂

时下有这样一个流行语——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在路上。

在路上,就是为了行走,人之所以要走山游水,就是为了要找一个地方。

安放灵魂。

今天都市的滚滚红尘之中,人已经变成物欲的载体,那些光鲜亮丽的物质满足的只是心灵的一时宽慰,繁华过后,情怀黯然,那颗心依旧是空空落落没有归属。

我一直相信,不曾离家生活过的人是很难长大的,群居的生活使你不得不倾听许许多多的声音,这些声音时时刻刻的改变着你的思想,左右着你前行的方向。

只有在一个人的旅途中,望着窗外不断变化的色彩及风景,耳畔是匆匆掠过的风声雨声,晨起的朝阳,日暮的晚照晴空,你才可以听到自己真实的心跳声,你才可以自由的放飞你的心灵,远处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你,那是来自你灵魂世界真实的声音,它会引领着你找到一个静谧的所在,安放心灵。

在路上是为了逃离,也是为了找寻。逃离生命中的种种不甘,找寻内心深处最美的和声。

离开牵绊,你会发现你的人生不会没有出口,你的路也不会是绝路。你会蓦然发现原来你也有一双飞翔的翅膀,不用取得的任何人的同意,就可以自由飞翔。

我喜欢漂泊,喜欢异地的风烟,喜欢逃离生命中的滚滚红尘。

我害怕沉迷,害怕都市的温情,害怕人生过往中的种种叛离。

我情愿在寂寞的旅程中,让泪水流过面颊,氤氲远处的天空,打湿所有的风景。

我情愿握一方白色的纸巾,在周围陌生的旅伴,关切的问询下,随时掩饰我惨淡的笑容。

就如此时我,身上吊着点滴,发着烧,每一个骨头都疼痛无比,头脑变的不清晰,那旧时光里的旅程依旧会像哆啦a梦里的那扇时空门一样,呼拉拉的打开。

朦胧间带我到湘江畔,浦江旁。我手握一把油纸伞,不为遮雨,只想秀出瘦弱的小蛮腰,添一抹江南水乡的风景。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白雪皑皑的东北大地,小兴安岭深处松枝茂密的家园,年少时那个一同玩耍的白衣少年,依旧站在那棵开满紫色花的丁香树下,深情款款。

无数次的南行旅程中我头依车窗,车轮滑过山海关寂静的站台,远处万里长城的起点——老龙头依稀可见。我倾听钢轨与车轮摩擦的声音,仿佛是诗人海子在大声吟诵——面向大海 春暖花开!!

那些千年的古刹,静默的边城,纸碎金迷的喧哗世界,下着凄凄冷雨的阴暗街头,都在一个行者的世界里慢慢模糊。

去远方寻找新的遥远,去给自己的灵魂找一个真正可以栖息的地方,去给这份痛彻心底的寒冷找一份迷足珍贵温暖。

远行是为了脱离现实的痛苦,逃离人生的种种责任,角逐阳光,追梦理想。

行走是为了思考真正的生命的意义,只有血液的激情澎湃,大脑才不会缺氧。

旅程中的每一个惊喜,都是平凡岁月中极美的奇迹,在远方,有一个宝藏在等候你采集。尽管那份华美是虚拟的,但是,那种千变万化的魅惑姿态,会吸引你走进她的领地,倾听她清澈的呼吸,在她美丽的世界里放下你骄傲的心,痛苦的魂灵,去接受高贵的洗礼。

不要再等待了。走吧!!出发,去给你的心灵找个温暖的家。

相思寄红豆

文/陆子

相遇的时候如果是个意外,离别的时候意外的看不开。

相遇是缘,结果是份,此时的幸福约定。

聚少离多,不怕思念但怕聚变。

相思寄红豆

最难,最苦,最累,莫过于相思,但是嘴角上还是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时钟旋转,生活轮回,窗前的尘土一层一层的落着,仿若诉说着我的心事。

闭上眼,睁开眼,世界的每个角落,脑海的每个角落都是那个身影,那个笑容,那个生气起来萌萌的表情。

无论世界多大,无论空间多大,无论视野多大,但是脑海里能装下的只有你的身影那么大,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人生总是演绎着太多的关于,导演着许多场戏,出现过太多的戏子,可是自你出现过后,我的那场戏就变成了独角戏。

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当眼神聚集起来的时候,再也涣散不起来了。

海鸥不再眷恋大海可以飞更远,但是无论怎么飞我再也飞不出爱情海了,就像紧箍圈,我虽不是那猴子却也和它一样的命运。

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眼神能读懂我们想要诉说的话语—在一起。

相隔千里的时候,我听着你声音,你听着我的声音,声音能传达我们心里想最想诉说的情怀—我想你。

一座山,隔不了两两相思,一天涯,断不了两两无言。

微笑面对着天空,太阳告诉我这个冬季即将结束,我们马上迎来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