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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露珠的文章

2023/02/04经典文章

关于露珠的文章(精选11篇)

露珠下的小暖如

文/心路

白露,秋季中一个标志性的节气:白露一到,天气开始较明显的转凉。不过,转凉归转凉,该是渐进式的,首当一早一晚而已。说来,这时段真是个温热适度的季节,名副其实的秋高气爽、匀适均度。白日微汗,黑夜见冷,便是这时的特别、特意、特点和特致。

早晨的露珠特别明丽,圆大而淘气,如同熠熠的眼球而凝,故吸引更多的眼球与其对注:只许看,不得触。于是,自当心照不宣,不可丝毫蠢蠢欲动。否则,会彻底破坏这美间的雅致、和息、积造和气氛。然而,还是那慌不择摇----不是我,是微风----小心翼翼小心翼翼,还是挑破了它的耐心、细致、灵巧和明碧----一幅画的消磨、消化甚至消失----那姿姿在意的,就这样在陡然间滑落,招湿在脚踝的分界处----碰出一串激灵灵的痒感、弄感痴感和心动----那是小暖如轻颖、娇凝的喊叫----呀,浇散的一小片呢!但见透过那层如梦如幻染织细腻的薄薄纤袜,还有那娟若隐若现、凝脂若素的鲜肉呢!洇延和勾惹的痕迹肆意转瞬即逝,很撩很探很娆很俊的样子……

晚缠的曼妙和隽永在梢风里飘柔和荡漾,把植被的运醉和芬芳点点面面地送来----熏含着早晨露珠修饰和蒸发后的诗像----最是,那知手的牵伴和秀爽,以及那步的挽留和收藏----一抔突如其来的幽香拂面,已把路双的袭人恰如其分地交聚在一起----一份矜持后的愿望直达心包----早带出些拳拳小小的捶打和好好样样的亲闹----何尝,这不是孕育和等待后的早露回到晚上的故乡?

温馨、温蓄,暖欣、暖数,每一次早晚和每一份眷顾和呵护,都是记忆中的相痴和沉溺间的执着:珍惜的露珠----我的小暖如……

露珠的世界

文/邓笛

晨雾渐渐褪去,火红的太阳撩开了面纱,一颗露珠终于可以看清楚它的世界了。这是一个美妙的世界,朝霞闪着耀眼的金光,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伙伴们,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惬意地享受着朝阳的华彩。这颗露珠和它的露珠伙伴们一样,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足,它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彼此自力,互不干扰。

然而,一阵风吹了过来,几颗露珠不由自主地从叶子上滚落,掉进了一个神秘莫测的未知世界。这颗露珠努力稳住自己,心里不禁害怕起来。我不想离开这片美妙的地方,它想,我活得很好,很舒服,我愿意一辈子这样活下去。

它想不动,可风却不止。

它快抵抗不住风的力量了,滚到了叶子的边缘。叶子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团。这太不公平了,好日子刚刚开始,末日就来临了。它拼命挣扎,但它哪能奈何得了风的推力和地球引力的拉力,它终于脱离了叶子,往下跌落。

正当它闭起眼睛默默等待灾难降临时,只听嘀哒一声,它感到可怕的旅程结束了。它睁开眼睛,只见它自己溶入了一个宁静的水潭中,周围是它激起的一圈圈波纹。它再也找不到原先那个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自己了,但它并没有消失,也没有被毁灭,而是与一汪波光粼粼的辽阔水域成为了一体。这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的感觉,它想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还有多少惊喜等着它去发现?

夏天的早晨

文/章铜胜

夏天的早晨来得太早了。那么早就急急地赶来,像是要刻意拉长早晨的时间似的。在这种刻意里,夏天的早晨真的就变得又早又长了,早得让人迷糊,长得让人心生疑惑,早晨怎么会这么早这么长呢?

夏天的早晨,于我,真的不知道该是喜欢,还是厌恶。如果喜欢,喜欢它什么呢?如果厌恶,又是从哪里开始厌恶上它的呢?可不管是喜欢还是厌恶,夏天的早晨却实实在在地给我留下了很多深刻的印象,至今还会时时想起,想起彼时,想起属于我的夏天的早晨。

夏天的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每次被母亲叫醒的时候,我的梦大概只做了一半,在梦与醒之间,心里总是懊恼的,恼的是夏夜太短,夏天的早晨又来得太早,短促的夏夜来不及让我做完一个完整的梦。

夏夜的梦是清凉的,像夏天早晨的露水,颗颗晶亮清凉,露珠里藏着明亮的月色,也藏着夜风的凉意。夏天的早晨是清凉的,是晨风的清和晨露的凉。在夏天早晨的清凉里,我一手牵着一条老牛,一手拿根竹棍,迷迷糊糊地向村外的田野走去。我路过荷叶塘的时候,顺手用竹棍向一片荷叶横扫过去,荷叶上又圆又大的露珠顺势滚落下去,在荷叶塘的一片寂静里叮咚有声,也许还惊动了一两只正在池塘边打盹的青蛙,它们扑通扑通地跳进了荷塘。

此刻,我并没有留意到这些,我的眼皮也如那些露珠,在沉重地往下坠,我多么想回到昨夜的梦里。可老牛在我的身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不停地用舌头卷起田埂边的青草往嘴里送,不停地将满嘴的热气喷到我的脚边。不像是我在牵着牛走,倒像是牛在催赶着我前行。

我故意用脚踢着田埂上的青草,踢落草上的露珠,看着那些晶亮的露珠滚落尘埃,消失无形,我开始迷上了这样的游戏,也或者说是一种恶作剧,虽然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些露珠濡湿了我的脚趾,田埂上的泥尘也弄脏了我的裤腿,可我依然乐此不疲。露的清凉和泥尘的脏污,让我心生恼意,也让我渐渐地清醒了起来,像清晨的天空,从最初的灰白,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一样。

东方渐明的时候,沿东边的河流和田野浮起了一层浅浅的雾岚,如一层层扯动着的薄纱,轻轻地浮动,也浅浅地罩住了我想望向远方的目光,我牵紧手中的牛绳,沿着田埂小心地走着,老牛成了我最好的伙伴。

而老牛依然在专注地吃着草,除了偶尔打声响鼻外,似乎对我不理不睬。我只能顺着田埂向前走着,低头想着自己的心思,我听见了哗哗的水声,一些水声是从田冲里的老井边传来的,那是人们用木桶提水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句人们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听得并不真切。还有一些水声就在河边的埠头上,离我近一些,那是洗衣洗菜的声音。听到这些远远传来的声音,我开心极了,我知道,在这个清晨,村庄里已经有许多人和我一样,起了个早,走出了村庄,忙着各自的事情。

我牵着老牛转过一道河湾的时候,看见了东方的一缕霞光,是羞涩的通红。那一缕霞光渐渐扯出一片金红金黄来,眼前的村庄、河流、田野、远山开始清晰起来了,夏天的清晨,在一片清新里,忙碌起来了。

我喜欢这样的清晨,清凉而又清新。

瞅露观雾看白云

文/山水依情

这几天雷阵雨多了起来,来得急去得快,一阵忽雷闪电一阵喷淋清凉。夜半时乍现闪电裂空,清晨时伴有雷声隆隆,虽说中午烈日炎炎,到了傍晚又会是阴云密布。小城承接着雨水,街道潮湿,树叶水灵;大地感恩着甘霖,小草娇媚,花儿含羞。最欢喜的还是那些庄稼,苗儿见眼地长,几天得功夫翠绿就铺满了地垅。天降雨水滋润了大地,大地吸收涵养了水分,烈日炙烤挥发着蒸腾,于是,一场天地间的演绎变化拉开了序幕。

今天的清晨凉爽宜人,初升的太阳把天边染上了一层红晕,红中透紫紫中泛黄煞是迷人。郊野的小径被绿草镶上了毛茸茸的边儿,凹凸不平的路面存留着星星点点的水坑。迎着阳光看去,咋得,小路边的绿草变白了,这条白线晶莹闪烁,俯身细看,却原来密密匝匝的露珠沾满了草叶儿,绿意朦胧间显出虚幻的清白,就像搭上了一层白霜。

猛然想起了大海里的赤潮,那小小的微生物不正是用自己的集群改变了大海的局部色泽吗。同样,水是无色的、透明的,但是环境改变了它,深了也就蓝了,宽了也就绿了,混了也就黄了。这小小的露珠,被热情的太阳从土壤里请出来,那蒸腾的丝丝水汽遇凉成水,悄悄地积淀在大地最底层的草尖上面,最终变成了露珠。这露珠小的微不足道,可它是太阳与大地结合养育出的天地间精灵,它回馈闪烁着太阳的七彩,在天地间留下令人回味的短暂神奇。

天象真得不可琢磨,在俯看思谋露珠的时候,眼前的小路上忽然间云遮雾障,明晰的看见天地间一层厚厚的雾在慢慢地推进,那雾头翻卷着,起伏着,刹那间吞噬了一切。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我平生所经历的最大得雾。这雾浓得对面不见人,站在原地感觉得出雾在涌动,一股轻轻的推力在拂面撩衫,心中瞬间袭来一种莫名。树影朦朦胧胧,小路亦真亦幻,地里的庄稼黑乎乎的一层。记得那年在沂蒙山腹地的蒙阴、沂水也曾遇到过大雾,不过,三五米的视距还是有的,谁曾想在这塞外小城平地起了这么大得雾,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索性站在雾里感悟这难得的天象,雾在其中,原来这雾也是有厚有薄,一卷浓重涌过,留了个稀薄的空隙,蓝天迷蒙一闪,继而灰蓝加重,然后再度白蒙。大约经历了一刻钟的样子,浓雾逐渐漂移西去,那白白的雾尾巴隐约可见。此情此景像是游历了一场梦幻,像是穿越了一次仙境,也像是经历了一回莫名其妙的懵懂。

前边的地块上有人影在晃动,近前看清,那是一对花甲开外的老夫妻趁凉在锄地。老头站着拉大锄,老伴蹲着薅小锄,一丝略带惊悸的声音传入耳鼓:“真是吓人,刚才那场雾太大了,活这么大岁数没见过。”看来我的话得到了佐证,落在电线杆上的喜鹊也好像才愣过神来,喳喳的叫着飞向了远方。

恍惚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天还是那样的闷热,不经意间低头看,草棵的露水打湿了裤脚,挺干净的旅游鞋也沾上了泥巴。一群麻雀兴奋地在草丛中跳跃,不时惊起蚂蚱蹦跳,这正是它们所希望的。一只麻雀看来是刚享用了一顿大餐,惬意地伸出了小嘴在吸吮草尖上的露珠,不时地扬起小脑袋瓜饶有兴味地品咂着上天馈赠的甘露。

天还是那样的蓝,几朵白云飘在天边,定睛细看,云在走,走得很慢,云在变,变团成絮,一会得功夫就稀释为丝丝缕缕。夏雨、露珠、浓雾、白云,感谢你们天地间酣畅得汇演,喜鹊、麻雀、小草、庄稼,感叹这些天地间存在的生灵。亦如人们一样,同在蓝天大地间,日出日落,此消彼长,静动随缘,春绿秋黄,一切都那么平凡……

一个人的离歌

文/星君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着强烈的恋友情结!往年每到五六月份或者八九月份,也就是这个时候,随着暑期的临近或者结束,眼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陆陆续续都走了,心里面总是会莫名地涌起一丝失落和惆怅。

朋友中,有的是默然离去的!先是两三天不见其踪迹,直到下次碰巧上网遇到问其现居身何处,为何几天不曾露面时,却答曰已经回到南方的老家了。于是,欷歔之余不胜感慨:才两天不见,彼时的伊人此刻却已如南归的燕儿般,倏忽间由身边飞回了千里之外的南方老家,无声无息,没个招呼,真乃来去如风,踏雪无痕也!只是,岁月的记忆里面,终归是要留下伊人的靓容罢?

七天之前送别“冷风无情”,六天之前告别“我行我素”,五天之前挥别“百合泉子”,四天之前话别“碧海倚天”,前天又送走了“Jully果果”,昨日刚刚挥别“木子星”!时至今日,留下陪我的,就只有“风啸竹泣”、“梦幻骑士”和“萧萧风雨情”了!当然,还有阿金!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是的,离别是最叫人心情沮丧、丧魂落魄的事情!

一周之内忽然辞别这么多朋友,依恋和不舍充斥心间,怅惘之余,居然也有了一点点蠢蠢欲动!其实,朋友们匆匆往家赶,我又何尝不想?毕竟,天之一隅的家始终是异地游子魂牵梦绕的温馨归宿,我也想分得一杯“美味的”家之“羹肴”,可惜不是现在!

微眯着双眼,耳朵里塞着耳塞,听着听不懂的韩日欧美流行金曲,独自坐在公园一隅的长椅上,细细体味着一个人的孤独。我的四周,绿的是抽枝发芽后蔚然成荫的柳林,掩映在柳林中的是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等各色花种。偶尔一阵捣蛋的微风或一只顽皮的鸟儿从花间林中掠过,便会惹得柳枝狂舞、花枝乱颤,好不惬意!昔时花前月下的莺莺燕燕,如今已不多见!偶尔听到三两声情侣们的打情骂俏声,便不免眼红耳热,有几分嫉妒,也有几分惊喜!嫉妒的是他们的缠绵,惊喜的是他们的快乐!当然,我并道不清自己为何嫉妒或是看不惯别人的缠绵,但绝对会因看到别人的快乐而感到惊喜,毕竟,我也想要分得一点他们的快乐!可惜,这恐怕是无法如愿罢!此刻的快乐只能也只是属于他们,而留给我的,终归只有孤独!

摸一把身边的空位,心头不免涌起几点感伤的泪!昔时伊人与我同座,而如今呢?如今,伊人安在乎?

掬一把感伤的泪,挥向无尽的夜空,顿时便如下了一场凄凉的露珠雨!

露珠露珠,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呢?是不是想说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不会长久,而长久的东西终归会变得平凡而不再美好呢?是不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为时已晚,而拥有时却不知珍惜是人之大愚的道理呢?是不是……

露珠无声!但没关系,劳驾你代我向远方的伊人问声好行么?

摸一把身边的空位,心头涌起几滴感伤的泪!昔日的伊人,如今安好乎?

掬一把感伤的泪,挥向广袤的夜空,顷刻间便如下了一场哀伤的流星雨!

一刹那间,天空仿佛绚烂起来了!

不待“流星”消失,便急急地问了一句:远方的伊人可好?

回答我的是一阵夹着绿叶沁香和淡淡芬芳的幽幽夏季风。

天南地北,天各一方!

道一声伊人请珍重,浅黄色的月牙儿便含羞地笑着点了点头,似是应允!只是,那淡淡笑靥中因何又隐隐显出些许的孤独来?

南归!南归!一个激越的声音,仿佛穿越千年,重新回到我的脑海心间!噢,道一声伊人请千万珍重!如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也是时候学学那些南归的燕儿了!我将学你们一样展翅飞,飞回千里之外的我的故乡!

踏上919路公交车将要离开人文大学的那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车窗外熙熙攘攘前来送行的人群,发现挥别我的除了隔在玻璃窗外无数晃动的陌生手影外,便只有远处高大的校园建筑和车窗两旁郁郁葱葱的白桦林了。

毫无疑问,我们是最后一批离开人文大学的南方学生!

汽车发动的一刹那,恍惚间,耳畔传来伊人熟悉的歌声。继而,她的身后出现了昔日那批熟识的朋友,她们使劲地挥着手,似乎向我道别!我连忙回头,揉眼细看之下,车道两旁,除了浮光掠影般闪过的房屋建筑外,再也无他!原来,刚才的那些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无奈地笑了笑,打开MP3,塞上耳塞,耳畔传来的是那首最熟悉不过的《离歌》……

挤上南归的列车时,北方的天空毫无预兆地下起了七月的雨,淅淅沥沥,正好融合了世间所有送别时该有的送别场面之精华!

轻轻的合上眼,不再理会站台上来来往往的忙着送行的人们,心,也逐渐归于一种平静状态!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您好!欢迎乘坐本次列车!本次列车将由北京西站开往昆明,请旅客朋友们……”车厢内响起了乘务员甜润的嗓音!

“轧——轧——轧!”火车缓缓启动了,刚刚平息下来的心忽而又生出某些奇异的感觉来。是依恋?还是别的什么?

火车越跑越快,激情难抑之下,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再见了,北京!再见了,人文!再见了,我那半途而废的爱情……

车窗外,雨声越来越急,似乎在替我伴奏一个人的离歌!

噢!一个人的离歌,除了孤单,还剩下些什么?

露珠下的小暖如

文/心路

白露,秋季中一个标志性的节气:白露一到,天气开始较明显的转凉。不过,转凉归转凉,该是渐进式的,首当一早一晚而已。说来,这时段真是个温热适度的季节,名副其实的秋高气爽、匀适均度。白日微汗,黑夜见冷,便是这时的特别、特意、特点和特致。

早晨的露珠特别明丽,圆大而淘气,如同熠熠的眼球而凝,故吸引更多的眼球与其对注:只许看,不得触。于是,自当心照不宣,不可丝毫蠢蠢欲动。否则,会彻底破坏这美间的雅致、和息、积造和气氛。然而,还是那慌不择摇----不是我,是微风----小心翼翼小心翼翼,还是挑破了它的耐心、细致、灵巧和明碧----一幅画的消磨、消化甚至消失----那姿姿在意的,就这样在陡然间滑落,招湿在脚踝的分界处----碰出一串激灵灵的痒感、弄感痴感和心动----那是小暖如轻颖、娇凝的喊叫----呀,浇散的一小片呢!但见透过那层如梦如幻染织细腻的薄薄纤袜,还有那娟若隐若现、凝脂若素的鲜肉呢!洇延和勾惹的痕迹肆意转瞬即逝,很撩很探很娆很俊的样子……

晚缠的曼妙和隽永在梢风里飘柔和荡漾,把植被的运醉和芬芳点点面面地送来----熏含着早晨露珠修饰和蒸发后的诗像----最是,那知手的牵伴和秀爽,以及那步的挽留和收藏----一抔突如其来的幽香拂面,已把路双的袭人恰如其分地交聚在一起----一份矜持后的愿望直达心包----早带出些拳拳小小的捶打和好好样样的亲闹----何尝,这不是孕育和等待后的早露回到晚上的故乡?

温馨、温蓄,暖欣、暖数,每一次早晚和每一份眷顾和呵护,都是记忆中的相痴和沉溺间的执着:珍惜的露珠----我的小暖如……

露珠里潜藏的笑容,痴人泪

文/听月小轩

弃相思,已相思,丝丝不断缠相思,句句相思苦,不懂离人泪。

面如桃红,黄昏后,迎月钩,轻读唐诗宋词解心愁,古人自古多是离后苦,梦里魂牵情绕自惹闲愁,借景抒情,余音绕梁,弄丢了心魂种种,敲碎了酒杯几盏,等凉了多少茶壶,却也无处真心化凄凉。

落红纷纷,抹不去清愁。

一面倾心笑,万念聚拢涌心潮,一念缠绵千里,相约晚风倚桥头。

轻舟烟波渺渺的船桨,滑动着惟妙惟肖的灵动的音韵,心绪圆晕着一圈圈的荡去漾来,惊起岸边的小鸟啁啾不断,喜悦晶莹的勾画变换着水面上的风景,是否能够倒映出心梦中的那个人影,是否能够飘进那座遇老白头的山御城池。

晴雨敲响万籁俱静的山影,卷起红尘如画的水烟,澎湃着孤独寂寥的心空,一片片花瓣乱飞,静如心扉攀岩在山巅之痕,多少才情诗意溢出流淌在绝壁悬崖,待一纸春晓的倾情,接来浪漫莹莹的水月烟花,与我镜中对望缠绵,一切又如袅袅炊烟,昙花一现,都成了回眸一笑的尘土,落入百合花的滴露中,蒸发殆尽。

醉酒一曲,迷醉柔情,弯眉繁华中,一见倾情。

轻柔的唤,许你能懂,一字千万种,多情翻飞。

空杯载云,多少春雨,几朵凌雪碎,融了心结。

心绪蔓延激荡在漫无目的的闲游寻觅中,随着漫无天地呜咽的风声起起落落聚散游离中,不知是灰尘,还是雨和雪迷失了我的眼睛,又不是是不是涩涩的眼泪,将一心的诗情画意与浪漫的巡游溅落的一塌糊涂,心中的情花叠影伴着蔓延的疼痛与干涩的荡然无存。

以往的酸酸楚楚,像似鹏腾的野马,沸腾的江潮,汹澎湃般涌出,那种天翻地覆的青丝薄绵刻在心间,软软的更软,乱乱的更乱,坚强与倔强的更清晰,你的容颜画在命上。

锁眉惆怅,凝眸的嫣然中,神驰浩瀚,静守枝头纷纷盛开细腻的相思,等你期中散放着属于你温柔,对月画下彼此的身影,签下我们汪洋如潮的诗篇,倾诉穿山揽月的朦胧私语,沉入花瓣之中,飘香万里,待到来年此时,相见不会再度如此尽苦。

怎么就看不清,花瓣雨间的路与你的身影,碎碎萦绕,如风花雪月前的凌乱飞絮,那一日此时的牵绊亦如红豆初开的浓浓鲜艳都去了哪里,那种繁华的素装如梨花烟雨散尽消失,谁能拂去心中瑟瑟的泪珠,悄悄掩埋来时的足迹。

等一夜春风,冷落了雪花,将你的音容笑貌浮现在万紫千红的烟雨中,缓缓地漫步在淡淡的飘香的鸟语鸣唱中,引出露珠潜藏的笑容。

山里的日子(四章)

文/符纯荣

阳 光
在巴山以南的河谷地带,野白合浓烈地开放或浅浅地凋零,露珠滚动在明媚的清晨。
没有什么比阳光更能令人感怀,温存的气息打动人的一生。
沿着山路行走,我们一边感受周遭事物充满博大爱心的抚慰,一边随河流波澜不惊地起伏。
这是我最为熟悉的阳光。从怀念的角度到来,每一次热切的对视,都牵动无可抑止的激动。
多么美妙的事物,多么轻灵的抚摩。
如汉子的烟叶一样辛辣,如土墙房的灯光一样明亮,如微风的手一样柔顺,如妹子脸上的红晕一样动人。
沿着此起彼伏的山地行走一生。我以步为尺,丈量着阳光温存抵达的宽度,丈量着一种情怀无法测绘的深远。

崖 壁
在山中行走,我常常被那些生机勃勃的事物撼动着。
比如:傲立崖畔的野草,拒绝风化的古栈道,剔除软弱的陡峰,从未停止奔走的溪涧……
有一道几近垂直的山坡,荒凉而贫瘠。远远望去,笔直地悬挂在人们眼前,似乎惟有雄鹰才能与之展开长久的爱情。当你走近它时,你会看见一块块真实的土地,被人们以汗水和毅力开垦,逐层次地排列开来。一株株大豆、小麦或红苕、洋芋,随风昭示成壮观的风景。
这是一块块弱小却生机无限的土地。谁也说不清,多少年来,古老的刀耕火种滋长了多少希望,嫩绿枝叶生发了几轮日月。
沿着崖壁行走,我们不时会与某一株麦苗或高粱迎头碰上,并惊醒叶脉间一滴汗珠的晶亮。
每至此时,我都会默默伫立,感受巨大力量的敲打,让一种痛感传遍全身。
每至此时,我都会躬下腰身,用虔诚的注目礼,向生命的伟大致敬!

傍 晚
当乳名接过夕阳的光斑,一阵阵闪烁,村童便赶着牛羊从山那边陆续返回。
猪在圈里至少抱怨了二十遍。鸭子将嘎嘎声拉长,又丢弃在水波泛动的水田里。鸡群打发掉泥土和草丛里的光阴,逐渐聚拢上锁的门前。
散落山间的村落,炊烟次第缭绕开来。黄昏的油画尚未丰满,木桶的“叮咚”便接踵而来,沿着石板小道洒落一路的水彩。
一声雁鸣掠过空际,羽翼划破漫不经心的流岚。
将疲惫的锄头、镰刀收拾妥当,收晚工的人们不慌不忙起身,晃悠悠的山歌瞬时滚落山梁。
当夜色漫过来时,林涛刚好启动散步的微风。一群燕子追逐而过,谁在空中留下倾听,说——
今夜,我要听听谁家窗棂在夜露轻叩中,比一朵野蔷薇开得更有韵味。

事 件
昨夜,一定有一场伤感的梦境发生。
一滴晶亮的露珠,挂在树梢的那枚枫叶上。在吹来拂去的晨风中,它们压低声音抽泣。
亮得晃眼的露珠,从黯淡的夜色提炼足够的纯度,从枯燥的梦境收拢忐忑的心事,从沧桑的叶脉藏好泛黄的时光。
一枚泛黄的枫叶,犹如一沓睿智的诗卷,从容、淡定的内心,有惊涛骇浪起伏,有艳阳丽日笼罩。
当一个又一个背影抽身离开,谁说相视无言不是悲壮的诀别?谁说凄美的旋舞不是最后的抵达?
通往大地的路上,有些过程需要打磨,有些磨难需要铺垫。
昨夜,在这枚枫叶的内心,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事件发生?
一滴沉默的露珠,在最后的时刻,见证了一种放弃言语的真情流露。

一个活在露珠里的女孩

太阳升起了,女孩含着似露珠的水晶体出生,待到她11岁起,她好似已懂事了,她开始约束自己,开始变的坚强,变得封闭,一切由此开始。

女孩喜欢自然,喜欢在自然界里自由的飞翔,没有纷争,没有吵闹,没有人类丑陋的面孔。

于是女孩便给自己起名“露珠”。露珠便在美丽的花瓣上,绿叶中默默对着日出笑,但永远都那么触不可及。

当女孩不得以,回到了现实,不得不隐藏起心中那单纯,自然的露珠心灵,原来隐藏久了,便渐渐淡忘,最后连露珠都忘记了,她是多么希望再次唤起已沉睡的灵魂,可好似一直都是那么身不由己。露水正在蒸发,不管女孩如何去拯救,也永远都是失败,她多么希望可以有人去和她一起去寻找,寻找曾经的灵魂,重起那幅可爱的笑脸。

露珠里的女孩不喜欢强求人,因为她认为强迫别人做事,人们便不会把事情做好。况且同时也会使人的关系背对背的走了一步。她也不愿和任何人吵架,因为对吵架的人生气太不值得。她更不愿意太在乎一样东西,因为它带给你的快乐反而会成为一种约束,与其让它成为束缚你的枷锁,还不如打碎了求得一个解脱。

生命是光影里的一滴露珠

记不清自己烦闷了多久。为朋友的情伤,为自己的理想。为自己无力改变的种种现状。终于读到了《我与地坛》,才知道,生命不过是光影里的一滴露珠,在暗夜里凝集诞生,在阳光下幻化无形。每一次轮回都是不同的我。

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痛苦,一种痛苦源自曾经拥有。作者的伤痛是在“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这是每一个人都难以接受的事实。因此,作者用几年的时间去想清楚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会死亡。——“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我和我目光所及之人,或熟悉,或了解,或陌路,各有所烦各有所恼。最终真正有几人能学会放下,放下曾经的拥有。拥有不是永久,永久不是永恒。既然失去是必然,何必在乎早晚。

“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生下来一个我,是美是丑,是智是愚,“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因为“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人生的悲喜究竟是别人眼中的,还是自己心中的?就我而言,无法分清。

虫吟是一串乡村的露珠

文/张浩宗

那天,我正从书橱里捧出一本书,静静地读着。倏忽间,一只虫儿若有若无地吟唱在某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开始时有些零星、柔弱、慌乱、胆怯,仿佛试探似的,慢慢地,见周围没有动静,虫儿的胆就大了起来,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清凉,越来越响亮,如一串露珠泼洒在我的心间,我的胸怀顿时兜满一片晶莹的透亮和澄澈。

我知道,那是一只鸣叫的蟋蟀,本该在乡间野地尽情地歌唱,这会儿,它却跳到我的书房里,与我隔着一本书、一张桌子、一帘窗纱的距离,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地鸣叫着,优哉游哉,东一声,西一声,短一声,长一声,如一位清秀的乡间女子,举一柄伞儿,一边拾蘑菇,一边唱山歌,那种惬意、散漫和悠闲,一下子就将我领进了从前的乡村,指给我一湾迷人的青草地,听牧童短笛横吹,看牛羊追逐嬉戏,更远的地方,一架架大山的山坳间,是触摸不透的浮荡着的层层绿雾……

我没有打扰这只虫儿,更没有想去捉住它,找到它藏身的地方,我生怕惊吓了它似的,只是轻手轻脚地放下书,独自坐在凳子上,听它的清唱,它的鸣吟,它的呢喃,它的叽咕和呓语,让萦怀的露珠清洗我远离了的、久违的乡情。

蛰居小城多少年了,这一刻,沿着蟋蟀鸣唱的音韵,我仿佛走过故乡的田埂,回到了昔日的乡下。

田园,古井,村落,凉桥,飞鸟,鸡鸭,篱笆,老树,田埂……次第走入我的视野。我和一群孩子融进乡村的黄昏,小心翼翼地追撵着时紧时松、如雨如织的蟋蟀的鸣音,全然不去顾及还在山间野放的牛羊,更不会去搭理大人吼唤将牛羊撵进圈舍的叮嘱,我们只是亦步亦趋、蹑手蹑脚地向一片响声靠近,就在轻巧的脚步刚要迈至一丛草梗时,虫声立马止息了,我们又屏住呼吸,踮起脚尖,用更轻的身姿一点点慢移,挪往前面的几声虫鸣,可刚要丫开双手躬身捧捉,枝桠间几回摇晃,虫儿不知又蹦跳到了何地,仿佛捉迷藏似的,眨眼间便消失得无踪无影,而在另一个远处,又飞翔出了更为密集的吱吱欢叫的音符。

如同竹篮舀水,我们打捞的,是一个无奈的黄昏和一篮湿漉漉的怅惘和失落。

可是,我们终是要想法捉住它的。那天,母亲用一把镰刀在一片坡地上割草,草一片片浅下去,散发出了土地湿润润的气息。我看见几只亮晶晶的蟋蟀在浅草间蹦跳,一蹬足就消失了,但只要眼疾手快,它逃离的踪影终是快不过眼尖的孩童的。小伙伴们闻讯赶来,我们循着虫儿的蹦跶声快速出击,竟一抓一个准呢,十来个孩子不出半个时辰就将捕获的蟋蟀装了满满一篓子。

夏季的夜晚,无月的村庄温馨而静远,幽蓝的夜空繁星点点,我和小伙伴们一起,悄悄梭进草丛中,竟轻易地就捉到了第一只萤火虫。大人告诉我们,为交配繁殖,雌虫喜欢在草地表面活动,我们捉到的应该是一只雌性萤火虫。捉到第一只后,用透明的玻璃瓶子装起来,拿在手中,可以吸引其它异性萤火虫。虫儿们纷纷向玻璃瓶靠拢,孩子们你一手,我一手,很快就捉够了一玻璃瓶。我们把瓶子带回家里,怕萤火虫不能呼吸,就将瓶盖用针尖钻出十多个针眼,然后将瓶子放在窗台上,瓶子里盈盈的萤火虫闪闪发光,把整个屋子都映照得明明亮亮。之后,我们再把装着蟋蟀的篓子放在另一个窗台上,与萤火虫瓶子隔屋对望。

到了深夜,孩子们躲在窗外,看萤火满屋,听蟋蟀叽叽,那份情趣,那份痴迷,那份童真一直躲藏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仿佛就在昨天。

可到了第二天,父亲说,玩玩可以,但你们必须放生。在父亲的严厉责备下,我们很不情愿地将一篓蟋蟀和一瓶萤火虫全都放归了……

多少年过去了,我离乡村越来越远。可此时,置身小城的喧嚣和纷繁,身旁却有清澈婉转的虫鸣相伴,我好像走在乡间的小径上,似若看到了曾经的炊烟、茅屋、溪流和草垛。

蟋蟀这虫儿吟一串乡村的露珠,将我的乡音打湿,把我的童心润亮,让我的怀念发芽,给我孤寂、落寞、枯燥的日子送来一声声来自村庄的关怀和问候。

我以为我曾经的乡村已然丢失了,其实她依旧还在,如同故乡不变的清山绿水、轻烟落霞和无边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