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家乡的散文
赞美家乡的散文(精选19篇)
可爱的家乡
文/边雨晴
如果有人问,世界上哪个地方好在?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昆明,因为它在我心中是最美的。
西伯利亚的红嘴鸥飞来,给昆明带来了生机与热情。它们是昆明的“雪花”,当你站在翠湖边,放眼望去,湖中的游船,岛上的建筑,湖边的栏杆上到处是它们的身影,它们的翅膀交插放在背上,像极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绅士,翅膀的末梢是黑色的,像是穿着燕尾服,它们准备飞了,那一瞬,礼服张开,露出了一小块玲珑洁白的裙摆,在它们身上绽放。海鸥在湖里摇摆不定,像散满了一湖的白纸片,又像白纸船,当它们吃饱了,它们会全部同时地飞起来,似一个螺旋型,飞上天空,在蓝天中盘旋,多美啊!那是无法形容的瞬间美,然后慢慢降低,像雪花,它们擦着你头上飞,足够快,但精准到不会撞着你,然后等待,等待你掷的那一个弧线,然后它会精准地啄到它……
昆明最奇妙的景色要数夏季的西山“睡美人”了,在湛蓝的天空下,仰卧在苍翠之中,显得那么的静谧、高贵和安详,似乎正在遥望着天边的一缕白云,用深邃的思想在和历史交谈,也引发了人们的无限遐思……“睡美人”飘逸的长发洒落在滇池之中,和风与碧波千百年来不停地为她梳理着。我敢断定,她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夏姑娘。
昆明的美是动与静的融合,这里的天地间始终充满着人与自然的和谐音符。
家乡的桂花茶
文/曹时
小时候,常常听到身边的伙伴们嘟嘟嚷嚷着桂花茶,自家的茶罐里总是少不了“桂花茶”三个字,在年幼的我的心目中,桂花茶犹如六安瓜片一样有名的。
离开了那片土地后,才知道,那“桂花茶”一旦誉上了“冠山”的名号,便是彻彻底底的家乡不算有名的特产了。
家乡的桂花茶出产于冠山,在家边上,走路不到十分钟的地方,那座小小的山上,种满了茶树和桂花树,刚开始才会诧异于这样的搭配,但到了后来,桂花、茶叶和冠山,便在我心里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线,有着说不出的情愫。
桂花茶里的桂花用的是“纯白银桂”,花期是在九月,那时候满城馥郁的花香啊,便正如宋之问所说的“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了。银桂虽不似金桂那样珍贵,但却是食用价值最好的,纯白的色彩,香气淡雅。
那茶叶一般是人工炒制的,制作成品以后倒与庐山云雾有些相似,芽肥,绿润多毫,条索紧凑秀丽,香气鲜爽持久,滋味醇厚甘甜,汤色清澈明亮,叶底嫩绿匀齐,以“味醇、色秀、香馨而液清”。
冠山上每年产茶的季节在每年的四月五日清明节左右,这时候的茶大抵是直接饮用的,而在冠山茶中的精品却是在秋季,虽然香气淡了些,但香气平和,味道和淡。便有古人说:“春茶苦,夏菜涩,要好喝,秋白露”。
我是几乎不在茶叶里放任何东西的,就连几颗杭白菊放进去,也受不了,觉得菊花的清凉影响了茶的甘醇,至于在茶叶里加牛奶,加糖的作法,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但奇怪的是,我对家乡的桂花茶毫不抵触,并且感觉桂花和茶融为一体,相得益彰。
后来有幸听大人们讲起一些做法,与别处的作法不同,竟和心字香有些类似,范石湖《骖鸾录》云:“番禹人作心字香,用素馨茉莉半开者著净器中,以沉香薄劈层层相间,密封之,日一易,不待花蔫,花过香成。”而家乡的桂花茶也是用“漬”的方法,把桂花的香气一层一层的冒上去,也无怪茶味和桂花融为一体了。
桂花茶冲泡开来后,香高,味醇,形美,还可以多次冲泡,每一泡都别具风味,细腻悠长,久久不散。这桂花渍入茶中,还含散瘀,去积,化痰功效,强化绿茶的保健作用。
家乡的桂花茶,便用馥郁的香气,哺育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
家乡的柳树
文/赵乐
我爱家乡的山,我爱家乡的水,我爱家乡的每一个角落,其中我最爱家乡的柳树。
我的家乡有很多既高大,又茂盛的柳树。柳树生长在小溪的两旁,柳树约高五六米,柳树的四周有山、有水、有田。春天一到,柳树展开了枝条,枝头也吐出了绿苞,下垂的柳丝在春风中摆来摆去,摆动着粗粗的身子,跳着优美的舞姿。每棵柳树都挂满了小辫儿,在微风细雨中,就像在沐浴,站在高处看下去,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夏天,树上站满了小鸟,排成错落的音符,把柳树爷爷打扮成一座音乐厅,走到柳树下,就能听到小鸟在枝头唱出婉转优扬的歌,有时老人会在柳树下拿着扇子乘凉。在炎热的太阳下,枝头上的柳絮还在慢慢的生长,茂盛极了,宛如一个少女的长发,可漂亮了。
秋天,大地都开始换上了秋装,柳树叶也开始变黄了,树叶也飘落了,好像一群群蝴蝶正在空中飞来飞去,地上落满了黄叶,遍地的黄叶犹如一块金黄色的地毯,柳树的四周一片金黄,构成了一幅“丰收喜庆图”。
冬天来了,冬哥哥悄悄地把世界万物都变白了,冬哥哥真是一个魔术大师呀!树枝压满了白雪,枝条也慢慢地腐烂了,整片柳树林宛如一片梨花纯净洁白。
我非常喜欢山,也非常喜欢水,但是最令我着迷的还是柳树,我喜欢她的坚韧不拔,喜欢她的婀娜多姿,更喜欢她那满身的绿。
家乡的四季
文/徐艺菲
家乡的四季,最最美丽动人。
春天来了,春姑娘挥一挥衣袖,于是凤凰万亩桃园里,桃花宝宝们顽皮地竞相开放,桃枝上冒出了无数娇嫩嫩的粉色花苞,远远望去,像一片片彤云。和煦的阳光轻轻洒落在这彤云上,把远近万物都晕染上了浅浅的粉色,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夏天,雨后,暨阳湖的荷叶一下子蹿了出来。荷叶挤挤挨挨的,像一个个大圆盘。盘上水珠滚滚,晶莹透亮,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啊。等到太阳一露脸,水珠发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眼都睁不开。荷花有的已经全开,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有的含苞待放,羞答答的,惹人怜爱。
秋天的乡间是家乡最美的风景。长江堤上,金灿灿的树叶纷纷飘落下来,好像一只只蝴蝶在翩翩起舞。不远处的农田里,成熟的稻子在微风中掀起一道道金色的波浪。而鼻端隐隐有淡香萦绕,咦,是什么香味呢?原来是桂花啊。浅黄色的花蕊散发出一阵阵清香,让人都陶醉了。
家乡的冬天其实也很热闹呢。一片片迎寒怒放的梅花开了,繁花簇拥,一旦下雪,大地就像是铺上了一层雪白的地毯。孩子们在雪地里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忙碌而欢快。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随风飘扬,发出簌簌声响,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快乐的交响乐。
这就是我家乡美丽的四季。
家乡的那条小河
文/沈序蒙
姥姥说水是最纯洁、宝贵的东西。在她小的时候,家门前那条小河就是一条生命之河。
我记得那条小河,小河的周围,有一圈小树环绕,它们似乎是汲取了水的精华,长得是那样的郁郁葱葱,以至于一大部分的水面都被笼罩住了。河面上总有成群的鸭子,它们在水中穿梭。
姥姥说,水呀,清得可爱,清得让人怜惜,时时诱惑你逃离父母的视线来到水边戏水。
姥姥说那时的水很澄净,很甜,很清凉。每当他们干完农活,他们总愿坐在水边,用手托起一点儿水,让它慢慢流入口中,一股清凉立刻蔓延全身的每个细胞,让你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心……
夏日的傍晚,许许多多的人像听了召唤似的全都涌入小河里洗澡,让疲惫的身子彻底放松。
妈妈说,在他们小的时候,那条小河是欢乐之河,那条小河充满了欢乐的回忆……
我记得,那条小河是我们小朋友最爱光顾的地方。每当初夏就会有螺蛳漫上水边。这时孩子们最爱做的是用小手把螺蛳捞起来,大胆的男孩子脱了裤子,站在水中,卷起袖子在水中捉小虾,引得不敢下水的女孩咯咯笑。
会游泳的男孩总愿显摆一下自己的本领,游出好远,追着鸭子玩,还不忘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有没有关注他的人,好使他再次卖弄他的本领。
如今,那一圈小树已长成大树,却像营养不良的孩子,面黄肌瘦,没有一点活力。水中到处泛滥着浮萍,连河水似乎都被遮住了。用树枝撩开浮萍,那河水,散发着腐败的味道,呈现着深邃的黑。偶尔放学路过那条河,瞄一眼,总有那么几条翻着白肚皮的鱼。
最近,村里决定将它填埋,据说是这条河影响了周边环境。
家乡的那条小河,如今只流淌在姥姥的记忆里……
无路归家
文/陈旭
马上就要过春节了,我想利用这个寒假为在外打工的劳动者写一篇文章。他们为了生存,为了寻求更多机遇,远离家乡来到陌生的城市奋斗,平时没事的时候只能在地图上看着咫尺天涯的家乡,寻求一下家的感觉,因为那里有着自己最亲的人。他们是我眼中的“迁徙猿”。
在自己奋斗的城市里很难听到久违的乡音,很难吃到家乡可口的饭菜,生存的狭小空间里充斥着落寞,更多的时候只能靠品味父母邮寄过来的特产回味家的味道、家的温馨。眼看年关将近,而“迁徙猿”们却因各种理由,被困在“牢笼”里,这使他们一年一次的回家也成了奢望。
相比于春运价格涨幅较大而且较贵的汽车票、价格昂贵的飞机票、时效性太低的船票来说,春运价格稳定且便宜的火车票成为大多“迁徙猿”的不二选择,于是有限的火车票引发一场没有硝烟的抢票战争。火车票也成为“迁徙猿”归家最大的“牢笼”
于是在有限的运输资源情况下,一部分人只能寻求其他方式回家,或者只能选择在陌生的城市里没有家人的陪伴,一个人在漆黑的夜晚站在楼顶听着钟声,开始倒计时,遥望着家乡迎接新年的到来,虽然满城绚丽烟花开始绽放,但是身后却只有自己影子。
尽管有着部分“迁徙猿”不再因火车票而担忧,但仍然还有数之不尽的“牢笼”限制着“迁徙猿”的归家之路。公司的加班,儿女的学业,资金的困难,“牢笼”繁多,数不胜数,而我的父母因为公司业务脱不开身,我们一家也成了归家无望的“迁徙猿”。
曾经与后来都是玄妙的字眼,一个将对回忆的憾然表露无疑,一个对时光流逝的残忍感慨万千。有多少人不再记得家乡的样貌,年事已高的父母是否身体安康,当时稚嫩的孩童又成了什么模样。
尽管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我们有着不一样的生活,可是在归家的路上,我们都是一只彷徨失措的“迁徙猿”,一个孤孤单单在陌生城市沉浮,渴望回家的“迁徙猿”。
去菜市场找家乡的味道
文/闫晗
姨妈从住在她家的温州房客那里学做了不少江浙风味的吃食。那家主妇每到冬天都要晾晒各种肉类,猪头、猪腿、公鸡,姨妈选择做了其中一样——熏鸡。
集市上买来几只家养的大公鸡,用各种作料腌制入味后挂在室外风干,过年时就可以切块上锅蒸了直接食用,不柴不腻,鸡背肉也都十分入味。在肉食偏多的春节餐桌上,这是难得的被一扫而光的食物。那一阵还是可以40元钱买到一只公鸡的,这两年就涨到100多元,人家还觉得卖亏了——吃了一年的粮食,粮食又那么贵。于是姨妈不再制作熏鸡。
我倒是年年都能吃到,熏鸡已经成为我对家乡记忆的一部分了。
上大学期间,我妈曾千里迢迢邮寄来一只熏鸡,连同胶东地区常做的熏鲅鱼一起。鲅鱼是一种奇特的鱼类,肉厚无鳞,只有一根主刺,肉质又是温柔的,做饺子或者鱼丸最好不过——只放上蛋清和着鱼肉搅匀,鲜美柔软,入口即化。若是鲅鱼在冰箱里放得时间久了,腥气渐重,则适宜做成熏鱼,切厚片在调料中腌制好,入油锅炸,然后用调料水熏蒸。
我第一次吃熏鲅鱼,是中学时在好朋友的生日宴会上。厚薄均匀的椭圆形鱼块,有着甜面酱般的诱人色泽,只在中间有一小节鱼刺。回家跟我妈说起,她便开始操练,待她制作技艺成熟我都已经中学毕业了。大学时每次寒假开学,她每每嘱咐我带上一包,总是很快被舍友抢光。
我妈还跟南方人学来一种奇怪的搭配,嫩南瓜叶配新鲜玉米粒煮汤,汤里就会有蛤蜊的鲜味。秋天玉米长成的时候,我们从爷爷的菜园里摘了南瓜叶,试了一下,果然味道独特。大家啧啧称奇的同时,却没有流行开来,因为在沿海地区蛤蜊很多,嫩南瓜叶却难找。
细想起来,南瓜浑身都是宝,油炸南瓜花也是我心心念念却多年再未吃到的美食。雄花从藤蔓上摘下来,焯了水,裹上面糊下油锅炸,外酥里嫩,满口清甜。
住在大城市,怀念起家乡的味道时,我选择去逛菜市场,因为那里永远喧闹、忙碌、生机勃勃。有腊肠,有风干鸡,有带鱼,来自全国各地的食材在这里汇集,然后又被有着不同口味的人买了去。
这里的南瓜却总是孤独骄矜,切成一块一块的,恰似城市里独自生活的男女。见到切开的南瓜,我总会略微有些不安,因为记忆中爷爷家院子里堆着的挂着霜的老南瓜,是让人圆满安心的。
市场上的玉米我也不能够分辨它们的新鲜程度,总觉得不似在家吃过的那种味道。清晨刚从地里摘下的玉米味道最足。它们还未从熟睡中醒来,带着一种清甜的不谙世事的芬芳。最好不要隔夜再煮,那时候它们的幻想全都蒸发了,甜美尽失,乏味得紧。
家乡渔灯节
文/陈文念
在几十年的人生岁月里,对家乡最深刻的记忆莫过于那最隆重、最喜庆、最热烈、最具有地域特色的盛大渔灯节了。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念及生活在海边的父老乡亲及割不断的亲情和乡韵,还有家乡那“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万盏渔灯红透半边海”的渔灯节;我无论身居何地,每年春节一过最渴望的就是回到家,和亲戚们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渔灯节。
在乡亲们的眼里,渔灯节比春节还重要,这是胶东渔家“图腾”的盛大节日,是胶东渔民最隆重的欢庆盛典。每年春节一过,我的家乡山后初家、陈家、李家、顾家四个村就开始迎接久盼的渔灯节。这些苍天散落珍珠似的美丽村庄依山海而居,一溜沿海村呈弧形状连接起来像一条长长的腰带,镶嵌在45公里的海岸长的岸边。连绵起伏不高的山上挂着点点青绿,像臂膀一样,把红砖碧瓦的山村环绕在怀抱中,蓝莹莹的大海,似美丽的蓝绸般,把山庄映衬得秀美瑰丽,似一幅天开的山水写意图画。
正月十三那天,我随着赶节的人流到沿海渔村过渔灯节。渔灯节在胶东一带已有三百年历史,经不断发展演变内容越来越丰富。现在的渔灯节已是一个热闹喧嚣、富于地方文化的渔民盛典。大约10时,村子里不知是谁率先点起了鞭炮,就像是一颗腾空而起的信号弹,引来了山海般的呼应。只一阵工夫,鞭炮的纸屑就像一条条红地毯,铺满了大街小巷,铺向了田间地头,也盖在了大海的碧波之上。渔家的节日就这样伴着厚厚的红地毯开始了。少壮携老幼,为海浪百锣齐鸣,为桅之千帆披彩,万挂鞭彩顷刻红如云烟。
朋友、亲戚和船员们早早就到船主家集合了,这一天,船主备足了美酒佳肴,来客们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尽显出闯海人那种甘苦与共的豪爽义气。渔民还把自己最大的鱼和猪头拿出来,与大饽饽、豆面渔灯及菜肴果盘一起装进了古色古香的大食盒,在郑重地烧香焚纸之后,便按着古老的习俗,以船为单位,打着彩旗,敲着锣鼓,抬着供品,扭着秧歌,一路放着鞭炮从小院出发,一直来到港湾里的船上,送上一份对于大海的虔诚。
你再看那欢快的锣鼓吧!稠密的鼓点像春雨一样落进了村路,落进了人心,滋润得希望早早就泛绿了。此刻,渔民们用厚厚的脂粉,填平了脸上那海风刻出来的深纹。他们忘情地跳啊舞啊,全不顾什么节奏和旋律,只是把心中的那份真情,那份快活释放出来!我似乎看到他们心里那轮红彤彤的日头,已经跃出了水面,金晃晃地在祥云的簇拥下高高地升起来了。他们一定听到了鱼群的欢叫,一定看到了满舱的鱼虾……
渔港里船成队列。船头、船艉贴满了对联和喜字,船桅上挂满了彩旗,在船队的上空,形成一团五彩云霞,映照得海面也洋溢着一派盈盈的喜气。这是节日的主场。祭海的队伍从四面八方汇聚在这儿,形成狂欢的高潮。人们在这儿倾注全部的真诚。他们拥挤着,欢闹着,鼓乐声、鞭炮
声,秧歌声与海涛声融化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哪是海上,哪是地上,哪是海浪,哪是人潮了。
祭海是节日里最精彩的一幕。古老而隆重的渔家典礼如期而至。红色喜庆的地毯,从祭台向大海延伸,祭祀者把海碗高举过头,又低首缓缓洒在脚下;黄色的祭海祈福旗帜迎风猎猎,七彩的礼宾花在空中绽放;悠远而肃穆的长号声响起,随风向洋而去……激扬的鼓声直冲云霄,在震撼人心的音乐衬托下,全体祭海人员向大海行礼三鞠躬,向海神妈祖像敬献花篮……在司仪的引导下,祭祀渔民高擎巨大的高香,一群渔家后生抬着满满当当几大筐贡品,鱼贯走到祭台上。8名彪悍的船老大抬了一头全猪和一只全羊郑重地放到妈祖像前的供桌上。5名壮汉每人抱着一个大酒坛走上祭台,60名渔家汉子双手托起一只大海碗,面对着广阔的大海,高声喊诵:“一敬酒:出入平安;二敬酒:波平浪静;三敬酒:鱼虾满舱。”
主祭人面对大海恭读祭文:“茫茫瀛海,生命之源……大海恩我,殷殷可鉴……”接着,祭乐响起,32个舞者向大海献祭舞。
青山碧海间,渔民以独特的方式举办一年一度属于自己的盛会。渔灯节进入尾声。天还没黑,渔灯就亮起来了,人们把萝卜做的吉祥灯送到了窗台、门口、村头、路边,送到了生活的每个角落,让它们赶走所有的黑暗;人们把豆面做的渔灯送到船头、舱口、港湾、海上,让它点亮所有的星星,照亮渔灯节上那些美好的愿望。
愿家乡青山常在
文/虎旭
我的家乡依山傍水。远看青山,就像一道绿色的屏障,青山包围着村庄。
走入山中,各种树木密密麻麻地挺立着。山间还有不知名的灌木,给山坡披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再加上五颜六色的鲜花,多美呀!你听,小鸟在树上唱歌,多么动听。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一些小动物的身影,真是美哉!大山脚下,流淌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河水清澈见底,岸边的绿树倒映在水中,真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家乡犹如人间仙境,如何才能使我们的家乡青山常在呢?作为一名小学生,能为家乡做些什么呢?班干部们经过激烈的讨论,决定布置同学们收集“森林防火”方面的宣传语,在村民中进行大力宣传。
说干就干,同学们各显神通,到处去收集资料。三天后,各种宣传语就汇聚到了我们班的宣传栏上。如“冬春草木干,防止火上山;一点星星火,可毁万亩林;小孩失火,家长负责;封山育林,严禁火种;进入林区,防火第一;一人栽树,百人受益。”
接下来,同学们有的挨家挨户发放材料,有的张贴宣传语,还有的在村中开展演讲活动。“森林防火,人人有责”,说得一点都不错,同学们的汗水不会白流的,愿家乡青山永驻!
我爱家乡
文/杨洁
彩云之南有一个美丽、富饶、神奇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乡——石林。
春天,万物复苏。美丽的巴江河边,柳枝发出了碧绿的嫩芽,小草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巴江河里的水清澈见底,一条条小鱼在河中无忧无虑地嬉戏。一只只可爱的小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草坪中的花儿陆续绽放出迷人的笑脸,芬芳的花香引来了一只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和一群群勤劳善良的小蜜蜂。
夏天,巴江河两岸的一株株柳树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河边聚集了很多人,清澈的河中有很多人在游泳。河边的人谈笑风声,有说有笑。粗壮高大的柳树上有一只只“歌唱家”知了,它们正用响亮的声音来赞美巴江河的美景。河边的小亭子里有很多人,有的在玩耍;有的在谈论过去的生活,赞美家乡巨大的变化;有的在欣赏风景;有的在用手中神奇的画笔将这美景画下。
秋天,秋高气爽,凉风习习。巴江河公园的菊花开了,开得很美丽。巴江河边的果园中硕果累累,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石榴笑得咧开了嘴,苹果笑红了脸,橘子笑黄了肚皮。田野里,金灿灿的稻子像撒了一地的金子。小燕子向远处的南方飞去,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再见了,勤劳善良的人们,美丽富饶的家乡,现在我要到南方去过冬了,明年的春天我一定会回来的。”
冬天,北风呼呼地吹着,天气越来越冷。落叶树的叶子如同一只只彩蝶从树上飘落下来。树下有很多人在拾树叶,她们把好的叶子收藏起来做标本,有的把坏树叶当肥料给树施肥。石林的冬天很少下雪,如果出现下雪,那么人们必定穿着冬装在寒冷的天气中堆雪人、打雪仗……
这就是我美丽富饶的家乡——石林。
家乡的小路
文/邢四方
鲁迅先生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对于沟壑纵横的家乡来说,路就是乡亲们的布鞋磨出的痕迹。田间地头,走村赶集,哪里近走哪里,于是便出现了小路、大路、岔路、弯路、斜路和后来的水泥路。在我的童年里,能走上柏油路是件可以兴奋几天的事,柏油路是通往集市的路,那里有许多好吃的东西。当然大部分时间我还是不得不走在乡间的土路上。
家乡的路蜿蜒曲折,那山梁上一人宽的小路斜斜扭扭,有时还很陡峭,那是通往远处的集市。每逢五、十过集,附近各个村里的乡亲们便从各个大小路口汇集到这条小路上,挎篮子卖鸡蛋的老奶奶,拉着牲口准备卖个好价的老大爷,准备买点日用品的媳妇们。小路时而在山顶穿行,时而在山底盘旋,路两边长满了野枣刺和各种半人高的蒿草。每隔一段大家停下了休息,这时会互相聊着各自村里的事,认识或不认识的都成了熟人,家长里短,那家的牛下了牛娃,那家的媳妇生了,谁家的娃考试考了个好成绩,中途的休息成了大家交流信息的驿站。休息好了大家继续走,走到高处,可以看见四面八方赶集的人群沿各条小路向一个地方汇集,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上到山顶便可看见一条水泥路,远远望去水泥路的尽头树木茂密处,隐约可见些红色的帐篷,那便是集市,走到这里,大家都会加快脚步,离集市不远了。对童年的我们来说,走几个小时的山路赶集,就是到集市上吃上个油炸糖糕、蜂蜜粽子,这是能让我们高兴好几天的事情。
童年的记忆中最讨厌下雨,那时的雨好像也特别多,只要一下雨,土路就好似洒了一层油,开始是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不小心摔倒就会摔成一个泥人。慢慢的雨越下越大,地面越来越软,土路好似洒了一层胶,“走起路来脚挂泥”,越走脚越重,以至走一两步就得甩一下泥。如果一连下上一整天或几天的大雨,门前的路面便形成了一处处的小水坑,无聊的我们折出小纸船,放到水中看谁的漂得远。一般下雨,大人是不让我们出门的,怕摔倒了弄脏衣服,或是着凉生病,大人们趁雨天相互串门,或围坐在村西头老奶奶的土炕上拉家常,直到估摸快到饭口了才各自离去。雨季,山村寂静得只能听到房檐流下的雨水声。
相比下雨的无聊,山村冬天的小路能带给我们许多的快乐。每当鹅毛大雪撒落了山村的沟沟坎坎、满目洁白时,我们就像一个个竖着耳朵的小兔子探着头跑出家门,到一处积雪稍厚的地方,捻成一个个小拳头大小的雪疙瘩,然后等其他的同伴刚来还没准备好“武器”时,来个突然袭击,但如果对方人多,我们就被打得抱头鼠窜,绕小路又迂回到他们后面,或居高临下打包围战,整个村庄的路上都留下我们凌乱的脚印。跑累了以后,我们又偷偷跑回家,拿上铲土用的铁锨,来到一处坡度稍长的小路上,一个人往铁锨头上一坐,后面一个人用力一推,人便和铁锨一起快速冲下坡底,一个一个接着下去以后,再从坡底上爬回高处,重新开始,也有等不及的人不等下面的上来就滑向坡底,结果半坡上撞上向上走的人,一群人人仰马翻一起滑向坡底,笑声喊声便飘荡在洁白的雪花中,纷纷扬扬地撒在乡间的小路上。
冬去春来,我们在乡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从我们村跑到了邻村,从村子旁边的小学跑到沟对面的中学,路越走越远,路也越走越宽,从弯曲的小路走上了可以跑农用车的大路,从尘土飞扬的土路走上了宽阔的柏油路,我们也从乡村的土路走上了去城里的大路。
路宽了,路好走,乡亲们的日子也好过了,几个年轻人买回了三轮车,帮人拉东西在山区和集市之间跑运输,也有人买来了四轮车帮人拉砖头和建筑用的材料,大部分的青壮劳力则走出山村,从乡村翻山越岭的土路走进了城市宽阔平坦的水泥马路,用他们勤劳的双手改变着自己的命运,也改变着小山村的面貌。小山村如同年轻的青年从沉睡中醒来,舒展了筋骨,卯足了劲头。于是路宽了,房新了,车多了,山也更绿了。
在细雨纷纷的季节,我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漫步在已不是土路而是硬实的水泥路面上,路两边是葱绿的树木,四周是青绿的麦田,一阵阵带着泥土清香的气息使人心情舒畅,身边不时驶过各种牌子的小车,这让我想起了童年的小路,我便努力搜寻童年的记忆,但它已不见踪影。
别了,故乡的小路,我会永远把你埋藏在心底。
家乡那条清亮的小河
文/陈美彬
在我印象中,家乡那条绕村而过的不知名的小河清亮亮的,很是迷人。清晨,小河从睡梦中醒来,青石板上渐次响起了妇女们淘米、捣衣、嬉笑的声音,农夫们戴着笠、牵着牛从河沿上悠闲地走过,走向那田野地头;夕阳西下,小河在清风徐来、柳枝拂面中静静流淌,忽然,几叶渔舟飘然而过,那船头架上站立着的鸬鹚和那唱着歌吹着哨的渔夫,又给这个苏中水乡平添了几份恬静和优美。
小河上架着小木桥,吱吱呀呀两头晃荡,冬天桥板上落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人走上去脚下打滑,委实有些叫人害怕;到了夏天,木桥似乎不再晃悠,它成了孩子们竞相表演的跳台,小伙伴们一个接一个站到桥上,甩一甩胳膊,抖擞抖擞精神,“扑通”一声一头扎向河里。我虽然也会扎猛子,但通常轮不到我表演,于是就骑在岸边那棵歪脖子柳树枝桠上,看同伴们在水里比赛抓俘虏。小河一片喧嚣,河岸上响起一阵阵喝彩声。
俘虏抓着了,游泳也游累了,有人提议掏螃蟹。我是掏螃蟹的高手,螃蟹喜欢钻洞,它的洞就藏在岸边水面下,我躬下身子,将小手探进圆溜溜的洞窟,一下子按住螃蟹的背壳,将它扔向随身带来的小网兜里。当然掏螃蟹也不是回回顺利,弄不好会被螃蟹爪子钳住,有一回我就因为大意被螃蟹死死地钳住了食指,疼得大叫起来,河边爆发出小伙伴们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然而螃蟹毕竟有限,于是我们几个要好的小伙伴便爬上岸钓龙虾。钓龙虾也是个技术活,须先找来几只小竹竿,在竿上扣一根长线,线的一端栓上一只剥了皮的蟾蜍,钓龙虾的钩做成了,我们又各自选了一块树阴,在河沿上蹲下,将那钓钩放到水里等着。这时,一只大龙虾大摇大摆地赶了过来,不假思索地用两只大钳钳住蟾蜍就往嘴里送,我轻轻一提,它胡里胡涂地成了我的战利品,不多久,我们带来的铅桶里爬满了张牙舞爪的龙虾。大人们看到有了收获,笑眯眯地过来拎走了铅桶。于是大家也就收了钓竿,蹦蹦跳跳地跟在那铁皮铅桶后面准备享受劳动成果。
那时候前后庄的乡民们常常为图个热闹而几家拼在一起吃饭,此时,有人摘了地里的黄瓜、菜瓜,切成片洒上盐开始腌制;有人将坛底那点干面全部倒出,摊了一锅脆脆的薄面饼端了过来;而那螃蟹、龙虾连同大人们罩到的鲜鱼,早被收拾干净,统统放到了一只铁锅里,灶膛里架起了柴火,旺旺的火苗映忖着孩子们兴奋的面庞,小屋里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大家纷纷聚拢了过来,不多久,一大盆美味便在孩子们的期盼中端上了桌面。在那缺油少盐、极度贫穷的年代,一星期能吃上这么一顿,填一填饥肠漉漉的胃,满足一下那呼之欲出的谗虫,无疑是我们孩提时代最珍贵的往事。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还时常记起家乡那条清亮亮的小河,想起那些虽然贫穷但很快乐的往事。啊,小河,你是我童年嬉戏的乐园,也是留给我美好回忆的地方,你的美丽、宽厚和慷慨定然是我一生最宝贵的珍藏。
家乡的石板路
文/李光荣
家乡的那条石板路哟!不知留下祖祖辈辈多少人的足迹,远看那条石板路像一条巨龙横卧在村庄的东边,漫步在家乡的石板路上,一幕幕景象勾起我的千万畅想。
记得刚学会走路的那阵子,外婆曾给我讲:母亲只要有空,总是牵着我的小手在石板路上走呀,走呀。走得我不想再走时,母亲就只好把我抱起,又在石板路上来回走着。走累了,坐下来给我讲故事,我听着听着,不知不觉躺在母亲那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
到上学的年龄,母亲似乎更忙一些,每天早上,她总是要送我走出那段石板路,翻过那座小山,直到看不见我的影子……那时,母亲怕我摔倒在石板路上,特别是在下雨的季节,总是要背我走出那段石板路,沿着那路走出一条凸凹不平的轨迹,在那条石板路上,每留下一点痕迹,我都有一个深深的络印。在朦胧的雨季,在夕阳西下的黄昏,在恍恍惚惚的梦中,在空荡的旷野,回望着那条石板路,留给我的,总是无限的沉思。
到我上中学,离家上学更远啦,母亲对我说:“荣儿,看到你也经长大,妈不送你上学了,上学的路上,只能自己关照自己。”事实上也是这样,周末我安全回归,对家里总是一种安慰。
当我看到母亲渐渐增多许多白发时,我的心在颤动着一股情思,心如刀绞,情如泉涌,啊!母亲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我在沉思,在寻找那迷人的那份答案。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转眼十几年的时光过去了。我考起了民代班,在我上师范读书的那天,母亲特意为我准备了香甜的花生饼,用一个塑料袋包着,还带着热气,不时散发出阵阵的香味。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呀!已过儿立之年的我,能说些什么呢?感觉这塑料袋是那样的沉,不用说,我的心中自然明白而透彻,这不仅仅是劳动的代价,还包含有浓浓的深情啊。
“再见吧!母亲,别送了,我也经长大,不用再过多的牵挂……”但母亲依然要坚持送我走完那段石板路,没走几步,母亲的老寒腿犯病了,摇得厉害,只好停下来,坐在石板路上一个劲地摆手,嘴里不停地嘱咐“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写信回来”。我再回首,只见母亲仍然站在石板路的那一边,频频向我招手,还能隐约听到母亲的念叨。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腮边,已滚动着泪花。
踏着那条石板路,我是起点,而家乡的石板路却没有终点……我听到了家乡石板路对我的祝福,她理解我了,我所追寻的是一个现实的梦。
家乡的香山
文/吴佳润
我的家乡在张家港,这里有港城闻名的香山。香山有着名的“十八景”,钓鱼台、采香径、圣过潭、仙牛背……每个景点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让游客流连忘返。
春天,这里春暖花开,山下的小草偷偷地探出了脑袋,碧绿碧绿的,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绿色的毛毯。五颜六色的小花在草地上开放了,争奇斗艳,美丽极了。
夏天,这里就是一个“避暑山庄”。绿树成阴,小桥流水,整个香山就像一个绿色的屏障,令人心旷神怡!一到晚上,到处可见爬山、跳舞的人群,热闹极了!
秋天,山下的梧桐树叶子都黄了。秋风一吹,像一群金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又像金色的手掌在挥舞着,像在说:“欢迎你们的到来!”
冬天,白雪茫茫、银装素裹,如同进入一个童话世界。漫山的青松屹立在白雪之中,把整个香山点缀得更加美丽。
家乡的香山风景如画,美轮美奂。我爱我的家乡,我更爱家乡的香山。
期盼燕子回
文/王宽心
关中的地理名称是渭河平原。这里无高山,无深沟。赞誉:八百里秦川。我的家乡就在关中农村。家乡美不美?请听曾经的一首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家乡确实美丽。春天里,麦苗儿青青,油菜花儿黄。渭河的一条支流——清河,弧形绕家乡,静静地流淌。家乡美,美如画。
成群的燕子在家乡落户安家。我家的屋檐下,就有一窝。很多人家的屋檐下,都有。众人皆爱护,从未伤害过。老人说,燕子在哪儿垒窝,哪儿风水(自然环境)好。
春天里,如果燕子在人们感觉该来的时候而没有来,大家就会陷入思念和企盼中。相互询问,你家的燕子来了没?要是回答,还没来,于是就说,我家的也没来。然后互相安慰,今年春寒,燕子来得晚。再过几天就会来。
如果几天后,燕子来了,而某户人家的却没来,这户人家就很难过,或者感觉自家有所失,或者感觉自家有所错。如果有一天,燕子回来了,你看他,眉开眼笑地,逢人就说,我家的燕子回来了。
家乡人视燕子为家庭的一员,称其为家燕。大家爱它勤劳的品德。年复一年地,秋去春来。这一代守护着老窝,另一代构建着新巢。你叼根草做框架,我衔口泥巴砌成墙。共建家园,繁衍生息。雏燕孵出后,作父作母的燕子就忙着捕虫拣食。当它们落在窝巢边沿时,雏燕争相张大嫩黄的小嘴,伸长脖子,叫着讨要。父母一口一口地把食渡给它们,然后,又匆匆地飞去再寻觅。渡食之举,很像人。过去,常有大人把馍嚼碎嚼烂,嘴对嘴地喂给断奶的孩子吃。
家乡人爱燕子,还因为它们从不吵闹,相互沟通时,柔声柔气,总是啾啾啾的耳语着,哪像麻雀,整天唧唧喳喳,讨人烦。燕子飞行,无声无息。只见穿梭,一闪而过,哪像大雁,列队整装,多显张扬。
燕子不光家乡人爱,地球村的人都爱,洋人早就模仿其身形,做成一款服饰,美其名曰燕尾服,穿在喜庆的场合,尽显潇洒、阳刚,兼端庄。
这些年,家乡人一家接一家地拆老房,盖新屋,我们家也将土木结构的瓦房拆掉,盖起了钢筋水泥结构的楼房。不曾想到,燕子窝也毁于一拆。醒悟后,赶快给楼房上钉块小木板,作为燕子重新筑巢的基础,但苦于无法打钉,因为楼房无椽无梁。墙壁屋顶,如磐石坚硬。
翌年春,两只燕子回来了,它俩焦急地飞前飞后,寻找着昔日的老窝。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干急帮不上忙。回家后而不见“家”的燕子,该是多么的惆怅。
我真佩服燕子的高智商和毅力顽强,竟然找到了重建家园的地方。在楼房二层的走廊上,有个老式的电灯开关,盒状,咖啡色,胶木的。两只燕子以此为基础,构筑新巢。不多日子,终于落成。我们全家人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从此无忧。从它们施工那天起,我们就没用过那个开关。生怕一拉灯绳,咯嘣一声,惊动燕子的生活。那一年,它们完成了生儿育女,并将其喂养长大。
秋季里的一天,它们离开了。望着它们离去的空巢,我们思绪万千:恭喜它们重新安家。祝福它们平平安安。企盼它们来年早点回来。
斯年的春天,我们想着,燕子要回来了。几天后,我们说着,燕子该回来了。又几天后,我们自我安慰着,今年春寒,燕子回来晚。再几天后,我们自言自语着,燕子怎么还没回来。又过了几天后,我们翘首企盼着,燕子快回来。直到今天,依然翘首企盼着,燕子快回来。
又值家乡杜鹃红
文/木易俊男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杜鹃花情有独钟。杨万里曾有“何须名苑看春色,一路山花不负侬。日日锦江呈锦样,清溪倒照映山红”之句,李白有“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的感叹,白居易也有“回看桃李都无色,映得芙蓉不是花”的赞美,郭沫若的“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精彩描绘。时光易逝,转眼间,已到暮春,又到杜鹃花开、子规啼苦的时节,魂牵梦绕的家乡杜鹃花开了吗?
我的家乡在桂西北一个偏僻的大石山区,在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前面一座叫云龙山,从半山腰到山顶,每到春夏之交时节,满山红杜鹃花竞相怒放。
前天,在老家的莲姐电话告诉我说云龙山上的杜鹃花开了,获悉后我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乡。第三天抓住周末时机,一大早起来便急忙赶回家乡。
我们村是一个居住着二、三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坐落在村头的云龙山,直插云霄,放眼望去,满山遍野,怪石林立,石头缝里的土里长着高低不齐的花草树木,山腰上,不知是哪位画家抢先涂上一片忽隐忽现的暗淡红。
我们沿着一条狭小的山路来到云龙山脚,伫立于路旁山边几棵杜鹃树,恰似这个大家庭的迎客少女、引路童子,向我们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再沿着笔直的山路而上,来到呈马鞍形的云龙山腰,这里早已挤满了赏花的人群,火红的杜鹃花以她的热情奔放和妩媚多姿招呼引领着前来观赏的游客。作为今天节日的主人,身着节日的盛装,从山腰到山顶,满山满坡,犹如一片燃烧的火海,又恰似一张红地毯,我还以为是火红的太阳掉在这里……你看,生长在石头缝隙里的杜鹃花,这边一团团,犹如一张张少女粉红的脸;那边一族族,恰似仙女飘舞的红裙;这边一朵“犹抱琵琶半遮面”,那边一朵“回眸一笑百媚生”……“咔嚓”“咔嚓”,游人手中的照相机、摄像机照了这朵,又怕漏拍了那一朵,今天作为模特的你,可是出尽了风头。近前观看,只见叶片形如枇杷叶,正面墨绿,背有黄色绒毛,花蕾酷似鸽蛋,多个小花蕾彼此相拥,顶生冠状花序;从头年七月孕蕾至次年五月花开,“十月怀胎”,才育成由朵朵小花组成的一朵大花球;一树千花,层层叠叠,似牡丹,如芍药,若芙蓉,馨香袭人。徜徉在杜鹃花海中,晃若置身于仙山胜境,顿时有“胸中纵有万斛尘,到此自然消尽”的畅快通透、宁静放松之感,早忘却了人间的爱恨情仇、悲苦忧伤,种种压力和痛苦得到释放。此情此景,花就是诗,诗便是花,花诗合一,天人交融,感觉到家乡和祖国的山水是多么美好,人与大自然是多么和谐。此时的我,也变成了一朵杜鹃花。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云龙上的杜鹃花,更爱如杜鹃花一样在恶劣环境下顽强生存、创造美好生活的家乡人……
霸王河边年家庄
文/韩世鑫
我的老家在宝鸡霸王河西岸的年家庄,我常回去探亲,可爱的家乡给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印象,而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为啥偌大的年?霸王河为什么不在华南华中,而在关中平原我的老家门前……
传说,之前这条河和两岸八个村庄是何称谓不得而知,但两千两百年前,西楚霸王项羽曾带领楚军西进追剿秦兵,待追到咸阳以西至我们家乡时,秦军四处逃散不知去向,而我们家乡南起秦岭,北至潏河。长50多公里,高达二三十米的石崖土崖(ai)和岩东激流阻挡住了大军,进退不便。但天不绝人,时年,此地不仅水草丰美、树木茂盛,十里八村垂柳、茅竹连片,且土地肥沃,系天然粮仓。疲惫楚军也急需休整待机,于是停了下来。
从此,各村以楚军驻扎分布情况署名的有:先头追赶部队宿营地在南山口附近称“营头”;在河东地区大规模安营扎寨称“南寨”;在大柳树成荫的沙滩开阔地设跑马场称“八练”;楚军后续人员及校场设在潏河以南的一条街上称“教坊”;指挥部居中而窝居我村,并在南北村口和上塬下河的四个坡口设岗排兵护驾。项王驻扎后无疑要“宴家”,宴请官兵议事,“年家”可能就是从“宴家”读转音而来的,所以年家庄没有一家姓‘年’的。尽管我们村只是项王的小憩之地,但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年家庄从南到北人们仍习惯称“头排、二排、三排……六排”,合作化后改为生产一队二队三队……而楚军兵马饮用过的河就被称为“霸王河”,这些名字一直沿用到现在。
在明代,年家庄中段坡口塬上修建了庙宇,人称大庙。其中比较宏伟壮观的是大殿,内供七位神体高大的佛像。大殿门窗雕刻精美,色彩鲜艳,殿前五步台阶和院落全由大青石砌铺而成;大殿南侧建有风格不同的两个小殿,供奉着身披铠甲,手持兵器的武将神像;大殿北侧是座八九间大的菩萨殿,人们也称娘娘庙,供奉着莲花座上的三位菩萨神,殿内北五间还有木雕泥塑,山水仙境、宫廷园林和栩栩如生的各路神仙及宫女游人;大庙四周有砖瓦红墙和古柏树环绕;在东围墙正中安装了大铆钉加厚板大门,上有龙凤瓦当冠顶,下有巨型石刻门墩,庄严肃穆坚固耐用;内靠门庭建有六角形小塔式阁楼,阁外风起铃响,阁内上有吊灯,下有小佛和磬,是敬香者必经之地;同时有拱形墙留椭圆门把大庙分为南北中三个大院。外加生活用房,占地相当可观,终年游人香火不断,求神拜佛者络绎不绝。
另外,村里还有引人注目的百步“瓦当灯”工程。“瓦当灯”灯体与成人一般高,灯顶为碧瓦四角亭,灯身由瓦当和玻璃镶嵌而成,灯柱、灯座均为石雕,造型各异,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所剩无几,但仍矗立在千孔窑洞前的马路边,逢年过节人们添油点亮,风雨不息,可彻夜照明。由此可见,当年霸王河岸的夜晚,有几百盏排列整齐的灯光照耀,塬上林木、村落民宅、河内流水交相辉映,是何等壮观怡人。
霸王河两岸的民生民俗有别于北方各地。长期以来,除了各村的大户人家住着漂亮的四合大院,占有平整土地,开办加工、酿酒、制造和养殖业外,其他村民普遍依赖土崖(ai)挖凿窑洞,并去河东修造竹墙茅屋,开垦耕种水田。他们终年头戴斗笠,赶着水牛,为生计奔波,家家户户食用大米甜食,使用竹器家具。
年家庄类似大大小小的文物古迹、历史建筑和传统民居比比皆是,可是,截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几经战乱和天灾人祸,除了人们居住的房子、窑洞与河流,其他几乎荡然无存了。我深深地爱着家乡的一草一木,瞻望我们家乡的历史文化能够再现!
家乡土语
文/马卫
生在重庆乡村,17岁离家,今已半百,但故乡的土语,仍难忘怀。近日重读李劼人的《死水微澜》,更是如同回到家乡,回到熟人中间,那些忘却的土语,突然从脑海闪现,嘴中迸出。
绽花儿
童年正是上世纪70年代,缺吃少穿。闭塞的乡村,极少新鲜玩意。直到知青插队,才知道有花衬衣,有毛线衣,有蛤蟆镜,有皮鞋和皮带啥的。土得掉渣的乡亲们,把喜欢穿着打扮,出风头,显摆的人,称为绽花儿。
这词指姑娘时多,还有点暗示风流之意。
绽花儿,就是花刚开来,出人头地,出乎其类。
其实,这词并无恶意,只是因为贫穷和闭塞,大家对新鲜事物,有种天然的反感和抵触罢了。
白火石
乡下人多憨直、愚笨,只要勤劳就行。但是,对那些不蠢不笨,却做不成正事的人,统称白火石。
那年月,火柴金贵,好多人家还用火石敲火,燃起媒纸,点烟烧灶。白火石就是敲不出火星的石头,多形象呵。
比如我的堂哥元元,就是黑水凼沟最出名的白火石。初中毕业不久,当兵三年,复员回家,居然肩不能挑,手不能锄。生产队安排他当记分员,还常把工分记错。人们说,真不知他在部队如何混的。
他自学了修收音机、有线广播喇叭,可那时正搞“农业学大寨”,英雄无用武之地。因此,他成家后,日子过得凄凉,还生了俩孩子,常半年缺粮。
好不容易土地下户,他到万家坪——现在的文井江镇摆摊,挣了点现钱,就勾引了本地一未婚女子,离婚另娶。
大家都说,这个白火石,没救了。
我每次听到这话,都内心惭愧,一个大男人,何至于此呢?他的俩孩子,最后小学都没有毕业。
烂盆子
这不是一句好话,是骂女人作风不正。
其实,那年代的作风,正着呢。农村的风流韵事,少之又少。这句话只有妇女们骂架时才用,很恶毒的。我记得有个叫灯花儿的少妇,和人吵嘴,被骂了句“烂盆子”,竟然喝农药自杀,虽然抢救及时,也落下了后遗症,成了傻子。
骂人得有分寸,如果按现在的法律,还得吃官司,不值。全社会都要讲文明,哪怕是边远的乡村旮旯。
边边匠
那年月,自由市场是“滋长新生资产阶级”的土壤,因此被列在取缔之列,但我老家的怀远镇,因为和大邑、灌县毗邻,三县交界,曾一度做过分州的首府,自古贸易发达,因此,仍有不少暗地的买卖,特别是猪、牛、羊等交易,
这些交易,得有中人,中人就在买卖双方说和,得好处,人们称中人为边边匠,敲边鼓的意思。其实,是市场经济下的经纪人。
我的二姨父,一位复原的志愿军战士,离镇三里路远,成了出名的边边匠,挣点烟酒钱,为此,还多次挨过大队和生产队批斗,不过他就是死不悔改,从未中断干边边匠的活。
是李劼人这位大作家,唤醒了我对故乡土语的记忆。他笔下的成都天回镇,离我老家黑水凼,不过三百里地,同属川西平原。
这些方言土语,虽然有的不太雅,但很质朴,很形象,很有意味。它真切地表达出了故乡人民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酸甜苦辣。
美丽的家乡,美丽的湖水
文/唐依晨
夏日炎炎,一碧如洗的天空悬挂着火球般的太阳,洁白的云朵好像也被太阳熔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酷热难耐,也无法阻挡我们这一群快乐的小记者踏寻家乡美丽风光的热情。
我们一路高歌一路欣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凤凰湖,一股花草清香之气扑面而来,这时,我们已经清晰地看见耸立在凤凰湖边的那尊高大的金黄色凤凰雕塑,在阳光的照耀下,它闪闪发光、犹如天降神鹰。凤凰台的对面就是凤凰湖,波光粼粼的湖面仿佛是美丽的大镜子,微风拂过,荡起了层层的碧波。透过碧绿的湖水看见小鱼自在地游来游去,不时有几条蹿出水面,像在对我们说:“欢迎你们来到凤凰湖。”凤凰台左侧就是凤凰山,凤凰山郁郁葱葱、满目苍翠,仿佛是一个高大的巨人。
啊,美丽的湖水,美丽的家乡,正是有了文明智慧、勤劳开拓的张家港人,才会有今天风景如画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