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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故里的散文

2023/02/07经典文章

关于故里的散文(精选9篇)

步履三千,心随故里

文/淡云如烟

蚊飞蝇舞的夜,黑暗的房间,闪亮的显示屏前有会移动的细碎黑点。并不等谁或者聊天,仅是不困。自暑假已来便没有这样安静过。

指间流过却异常浓墨重彩的十几天,看过一些超脱百年时间之后仍然鲜忍深重的悲哀。

城外遥远的定陵。冰冷的石室里明朝皇室统治者及其妻室的尸骨就近在身边可见的棺材。即使生前再过宏大的统治,再过奢华的生活,再过惊天动地的点点滴滴,也仅是封存在生与死间最后的记忆里,再成为子孙后人所观瞻如传奇神话的虚幻。

圆明园外鲜亮可人的荷花展后隐藏着的西洋楼遗址,和书中一模一样的断壁残垣巨大地竖立在视野中间。那些刻有轻痕的石壁,参差的断口,石上焚烧过后焦黑的痕迹上长满青绿色的苔藓,踏上那一方土地,你不会知道,曾经都有过谁怎样在这里洒下过血和汗水甚至诞生过怎样的辉煌美好甚至阴谋战火,那么鲜明直刺人胸口的历史沧桑感,即使再晴好的天气也无法让人在这里感受到一丝轻松的空气。

走完层层的宫墙,看过高层林立的现代都市。环绕的立交桥和夜晚灯火辉煌的高层建筑,把城市堆叠在一圈一圈的人群中间。爱过某一条街暖暖的夜色和灯光,品过某一家茶楼清雅甘醇的龙井茶。也曾泛舟于某一个清丽的湖,耳侧是叮咚的水声,有浅腥的活水味道。有过萍水相逢共邀同游的朋友,却又遗失在旅行的慌张与疲惫中。各地闻名的小吃在盈利目的下提高了价格却忽略了正宗口味,外滩燥热的海风和异常毒辣的阳光让心的自由也在水边突然失去颜色。

走过太多的记忆,找到了不一样的画面感,却遗失了对不同地点本该不同的感觉。或繁华或苍凉的点滴,在归家的火车上消失散尽,永不回头。

斜靠在座位上歪头睡去的梦里,翻来覆去的是中学小学甚至儿时的记忆跟同学。离家越近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强烈地撞击,连玻璃窗外茫茫戈壁滩上红柳的颜色也格外让人欣喜。终于又找回在任何大城市都看不见的蓝得透亮的天,和夏日熟悉温凉的气候。我的家,我的记忆,我二十年来血脉沾染的部分,没有宫殿没有高层的小城市,只有这里是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故土。

有过几日迷乱的时光,算是出行为我刻下年轮的伤。将从始至今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过,07年的夏天,清净的白裙和及腰的长发。发辫乖顺地垂在肩两侧,亮亮的笑容。相异的年岁和心境,我看见岁月刻下的深深痕迹。离家的迫不得已,却也清晰地让人明白,纵使年华流转也永远走不出乡情的重重旋涡。

家中安静的夜,放上悠远的爱尔兰风笛,放下那些数日之前盈满脑际的画面和记忆,感觉得到心境在一分一分地澄澈起来。

想过,一个清风烟雨淡如尘的春,坐在窗边,吟诗诵词,醉入茶中;想过,一个花影绚烂叶沃若的夏,漫步林间,轻采时光,一路微笑;想过,一个花落悠悠水涵愁的秋,寻一座山,倾心攀爬,登高望远;想过,一个冰盈雪灵絮翩飞的冬,厚厚手套,楼前楼后,似童嘻闹。纵使某日,尘满面鬓如霜的时刻,那些真实存在过熟悉温暖的滋味,一水即天涯。离开了家乡,一切都不再会是思想中希冀的真实模样。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城池浩渺,步履无数,独爱家乡。

红装念故里,芷兰踏阡陌

文/青女子

携一片落叶,这是秋的痕迹,吸一口气流,淡淡的桂香,淡淡的微凉,淡淡的情思随风飘扬。昼尽夜色起,守在落日的渡口,渐渐暗下去的天幕来不及于我挥手,只剩下慢慢绚烂起来的霓虹,趾高气扬的宣布,又是一天将要结束。

再相似的今天,也不会是昨日的叠影。曾经以为的年少激昂,就像这临近夜色的秋幕,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沉淡,不同的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明天依然会有黄昏,可是明天不会再有你的21岁的第280个日子了。时间催人老,红颜几多焦,又是一年秋潮到,不知明年的秋,同观黄昏谁人少?

最后一丝的微黄,在天的尽头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都市的灯红酒绿。轻度污染也好,重度污染也罢,反正被污染的气流是彻底阻碍了晶星的光芒,抬头望天际,眼前是薄雾稀疏,随着广场,大厦的霓虹一起把这个城市柔软的包裹,看着眼前一切,仿佛天外还有好几重天,些许的压抑,些许的无奈,些许的失落,诸多的些许,激起我对家乡深深的思念。

山山围绕,水水相依,四季轮回,除去雨夜,大都繁星明月。这是我对汉中家乡的概括,记忆里,即使秋季,家乡的夜幕也谢的很慢,也许是很想为勤劳的人们多些时间照亮回家的路吧。我喜欢,最是黄昏灿烂时,轻倚窗栏,看远方公路上来来往往,他们大都熟识,有结伴的,有不断给人打招呼的,有走着走着就到别家去乐呵的,当然更是有三三两两遛狗的,嗮夕阳的,嬉闹的,也少不了出双入对卿卿我我的,偶尔还有各样的车穿过。公路的一旁是整齐的住户,秋菊正茂,桂花逼香;一旁是辽阔的汉江,视野空旷,穿过汉江,是片片庄园。

家乡的路上,同一个人,会在三四天左右重逢一次,同样的路,却是让人异常欢喜的次次涉足。更有那么些时刻,发小会来喊我,手牵手再携数友,踏遍黄昏无尽头。多少个秋月里,院里庭落处,我们嬉笑玩乐,时间慢的不困不知归处。

家乡的秋季,小山丘处,有四季常绿的诸多树,所以放眼望去,这秋中时分就不是初秋的黄斑点点,也不是秋末之际的百叶凋落,而是片片绿,片片红,片片黄。知秋的你,想必明白这片片的奥秘,这样的片片让秋色不单一,让秋风不寂寥,让秋季的魅力不逊那一抹夏绿。若你要深究这秋况,大可穿林,定会欣喜这百色之秋,活生生的一幅秋意图,不知是你入的画,还是画中本就有你。

家乡的秋季,小河流里,任有鱼儿嬉戏,水微凉,他们游的反而更畅,也许是在向调皮的我们炫耀,难道你要脱掉外套,和她嬉水吗?更多的时候,还是有勇敢的伙看不惯他们的肆无忌惮,将他们捉来把玩,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掉,期待明年的夏季,她的身材更理想一点。河流旁边,树叶飘落,飘在远处田间,飘在村落小道,飘在小溪流水里,随着这哗哗声开启属于自己的秋旅。常有麻雀鸣叫,秋雁回归,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把秋嚎。

家乡的秋季,秋风只是凉,不到深冬不会冷冽,这样的好处是得感谢那些随处可见,平凡的让我不知谁是谁的花草树木。只要白天放晴,夜里总有明月当空,星光点点,不是夏夜的繁星灿烂,没有美的那么惊艳,反而更觉朴华,更有韵味,我喜欢一家人围在一起,在月色里,边吃晚饭边畅聊白天的经历,而后邻前村后,漫无目的的瞎溜达,遇上谁,就开始聊着“月色星宿”,当然主要目的,是冲那饭后百步走,往往都是话题未尽却必须开溜,不能错过了最爱的综艺节目。

有些事,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样,因为太熟悉了。家乡今年的秋当如去年,不同的是相聚在那路上的人少了一批我们这样的笑脸。月还是一样的月,路还是一样的路,秋风依然只是凉,曾经幸福的感受她的人,如今都流浪在何方?

美好的感觉总经不起时间的催促,曾经引以为常的景,曾经从不在意的溪流,往往是在其他的旅途中不经意的想起,情不自禁感叹她的美丽,小小的遗憾为何当初不将他更深的珍惜。像朋友,像亲人,在身边的时候,一切那么自然的有点理所当然,而别后,总会想起,不该和朋友赌气,不该那么懒的老让父母操心。下次在一起,对朋友要更温柔和气,跟父母一起,要勤快的照顾他们疲惫的身体。可是,下次,还有多少的下次呢?就从意识起的那刻开始吧!

想着想着,这酸楚的感觉席卷而来,赶紧拿出手机,连着几条短信,几通电话让时间划过了半个小时。再给家人打个电话,笑着问候完,就畅谈生活里那些趣味十足的事,又是十几分钟过后,那酸酸的感觉算是打了败仗,原路返回,停留在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时不时的蠢蠢欲动着。

看着桥下整齐的车流划过,凉风肆意掀起我的发梢,趋走我所有的不安与烦躁,让我从骨子里与这夜静静相拥,用一颗敏锐的心把她细细欣赏,昏暗街灯与刺目车灯交欢,此刻,环线上的车流仿若讯流不息的液体,随着二环,三环,扩散开来,世界就如一张宽大的海床,这样,我的心也开始柔软,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融进眼前的生活,更才能发现此刻那些不同家乡的美。而家乡的那份美和对那美的想念,被无可代替的珍藏在最温暖的港湾。

二环立交上,一颗念家心,一个流浪人,一抹红装紧,年少轻狂,于繁华中央,且挽芷兰,踏阡陌尘上。

重返荷花塘

文/嫣然伊笑

我的故里虽不在江南水乡,但却位于湖畔,水塘甚多,塘里长满了荷花。每到农历六月,硕大的荷叶挤满水面,盛开的荷花争奇斗艳,正如宋代诗人扬万里所描写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童年时代,荷花塘是我和小伙伴们终日游玩的乐园:我们在塘边无拘无束地嬉戏,有时还跳到塘水里打水仗,采莲子尝鲜,摸几节莲藕解渴……荷塘里鱼虾很多,为了改善生活,伙伴和我经常到塘里摸鱼,一会就可以摸到一小盆儿……

记忆中的荷花塘如梦如幻。一到夏季,荷花仙子从稠密的碧叶间钻出水面,亭亭玉立,菡萏初绽,粉白细嫩的花瓣,红红的尖角,金黄的花丝,鼓涨的莲蓬,不仅仪态万千,而且给人一种远离尘嚣的飘逸之感。我喜欢荷花的坚强,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茎杆虽小虽细,但却顽强地支撑着硕大的荷花、荷叶,笑傲苍穹。我喜欢荷花的庄重,虽然绚丽多姿,但是毫无炫耀之意,“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喜欢荷花的孤傲,“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冰清玉洁,香清四溢,高雅超凡,没有瑕疵。雨天看荷,更是别有一番情趣,点点雨滴散落在荷叶上,如碧玉盘里盛满珍珠,晶莹剔透,使人流连忘返。想来也难怪佛门会用五色莲花列为品级宝座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外地工作,就在“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日子里,扛上简单的行李,辞别父母,依依不舍地离开故里,开始了人生的新征程。光阴似箭,转眼就过去了好几年。在这几年中,我历尽了艰辛,无论处于顺境或者逆境,故里的荷花塘始终魂萦梦绕,挥之不去。其间,虽多次探亲,但公务繁忙,时间有限,来去匆匆,无暇与荷花久聚。幻想找个机会长时间再与荷塘相伴,寻找童年的梦,休整疲惫的心。

今年,由于公务必须回归故里,才得已重返荷花塘。如今的荷花塘,已经辟为旅游区,游人如织,络绎不绝。塘岸上的凉亭垂柳与满塘的荷花互相点缀,相映成趣,小鸟啾啭,锦鳞漫游,青蛙起舞,烟波浩渺,大自然的配合是那么地和谐、多姿。塘边的凉亭下,坐满了游人,或专心对弈,或品味香茗,或引亢高歌……其乐融融,美不胜收。回乡几日,我每天都早早起来到荷塘边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领略荷花风姿,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享受她的温情,她的抚慰。

一有闲暇,我就不断地告诫自己:要爱荷、惜荷、学荷。要像荷花那样清心寡欲,不卑不亢,不以骄态示人;要象荷花那样,傲骨铮铮,面对狂风暴雨不折腰、不低头,永往直前;要象荷花那样,生在污泥中,叶碧花香身自洁。让荷花的精神永世流传下去。

子胥故里

文/王毅

那尊陈旧的雕塑,就立在城市的心脏地带。

古装,佩剑,俯首,若有所思。脚下,红尘滚滚。

外地人行经此地,猜测是伍子胥抑或屈原。

子胥与屈原,同为楚人,同怀忧愤,同有自杀沉江的悲剧命运,同享端午节的千年祭奠。

相传端午节的由来,最早是吴人祭奠他们的相国“伍君”子胥。伍子胥逃亡吴国,在楚平王眼中是楚之祸水,却被吴人视为忠臣福星。子胥入吴,功勋卓着,谋略过人,最终还是免不了遭奸人所害,含冤自杀沉江。子胥一死,吴国随即强音断弦,大厦崩塌。子胥身后二百多年,楚国流放诗人屈原因国破山河碎,也投江自尽。历史的长河,大浪淘沙。后人于端午节之际,纪念那位忧愤的诗人,而渐渐淡忘了伍子胥。端午节日,纪念的不仅仅是某个人,重要的是传承一种文化,一种精神。

爱国者与叛国者,仿佛是那两个楚人的身份标签,一白一黑,泾渭分明。

“叛国者”,沉如铁石的标签,2500多年来,压得楚民子嗣喘不过气,抬不起头,特别是。然而,关于“子胥故里”之争,湖北四地据理力争,各执一词,多少年来口水不歇。

谷城县号称“子胥故里”,称这里是伍氏祖系发源地,伍子胥出生地在该县的沈湾镇,这个镇以前叫“伍员乡”;与谷城一江之隔的老河口市,也称“子胥故里”;应城市打出“子胥故里”的名片,相传该市的伍家山,就是伍子胥家族聚居地。而史书记载的子胥故里,明确标注在湖北监利的黄歇口镇伍家场。

当然,也有史料记载,伍子胥出生在春秋时楚国椒邑,今安徽省阜南县焦陂镇。

对于背负“叛国者”深重罪恶的历史名人,各地却如此争来争去,自诩为“子胥故里”,可见伍子胥的“叛国”之名,并不被普罗大众所接受。

细读历史,其实春秋时代的所谓“国”,仅为诸侯界域,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国家和民族。春秋时期大小诸侯国有140多个,统领各诸侯国的,是羸弱的周王朝,相当于现在的“联合国”。各诸侯小国基本上属于地方自治,到战国时期仅存7雄争霸。与伍子胥同时代的圣人孔子,就周游列国14年,多次离开故土鲁国,赴“外国”传学理政,也不见有人骂他“叛国”。

尽管吴国很快湮灭在春秋历史的烟尘,强大的楚国坚挺地存活了八百多年,然而伍子胥引吴军灭楚都,让故国百姓生灵涂炭,2000多年来,还是楚人内心挥之不去的隐痛。

春秋时代的楚人忠孝刚烈,生猛野性。一部春秋史,交织着亲情与政治、女人与战争。譬如子胥的遭遇,源自楚平王乱伦在先,霸占儿媳,继而追杀太子的近臣伍奢父子。遂有子胥入吴,引吴灭楚,只为报杀父之仇。复仇的欲望如蟒蛇,死死缠绕着他,此生的理想和追求,唯有“复仇”。后世相传的子胥复仇故事,惊天震地,古今慨叹。

痛彻骨髓的仇,深不可测的仇,无所顾忌的仇,无可终结的仇。

毋容置疑,子胥之仇,仇的是楚国的暴君,仇的是疯狂的王权。当吴军的铁蹄踏破郢都,当子胥掘坟鞭尸,仇的宣泄,如洪水溃堤,山体崩裂。他挑战的,是那个贪腐暴戾的王权,而不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仇的背后,足见伍子胥对亲情的无限眷恋,对孝道的绝对敬重。

故乡,是一个人生命的起点和感知社会的源头,是此生无法割舍的亲情牵挂。无论人生的轨迹如何曲折亦或顺畅,无论人的命运如何坎坷亦或癫狂,故乡是一生无法改变的方向,是直达心灵深处、无法消磨的烙印。

考证“子胥故里”,有两个人值得监利人记住。一个是已经作古的民间文化传播者柳如梅老人。我依稀记得,很多年前,繁华的县文化馆门前,一个老爹带着老花眼镜,和老伴摆着一个小摊,生活困苦,在这样艰难的生活条件下,老人依然默默坚持着他的事业,执着地寻访、搜集、整理伍子胥的故事。老人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却用一生的心血,整理编撰出了一本厚厚的《伍子胥故事传说》。另一个人,就是县人大干部李光荣,他曾是监利县首任新闻科长,当过统战部副部长、县作协主席。凭着深厚的文化功底和执着的敬业精神,李光荣查阅大量史料,并追寻伍子胥当年的足迹,自费远赴江浙、安徽及湖北等地,采集了第一手资料,撰写出版了《万里寻访伍子胥》一书。这两人,并非伍氏后裔,也无任何功利心驱使,却能够深度挖掘历史名人的文化资源,为的是传承一种地域特色文化,弘扬传统的忠孝文化精神。

踯躅彷徨在子胥故里监利,除了那尊斑驳陆离的雕塑,难以寻觅到伍子胥的相关信息。可是在苏州城,伍子胥的文化符号无处不在。伍子胥治理吴国30多年,政绩卓着,有口皆碑。史料记载:建筑苏州城就是伍子胥的一大功劳。当年,伍子胥从无锡的阖闾古城率领人马,不辞辛劳来到吴中之地,“相土尝水,象天法地”,构筑了周长47里大城和周长10里内城的姑苏古城。伍子胥对苏州的水利建设也贡献巨大。“胥溪”、“胥浦”的开掘和疏通,既避免了吴中地区的水患,又便利了当地的漕运和灌溉。苏州百姓为感念伍子胥的功绩,将古城西南角的城门称为胥门,胥门外的河流称为胥江,胥江至太湖的入口处称为胥口。

千百年来,胥门、胥江总是与伍子胥的名字连在一起。即使在今天,吴中大地的人们对伍子胥的敬仰、怀念之情依然溢于言表。近几年,苏州投入巨资将胥门修旧如旧,风采依然,并沿胥江河两岸建成了绿树成荫、群芳吐艳的风光带。最近,当地政府又投资2000万元,建造了占地面积达1.5万平米的伍子胥纪念园,纪念园建有三块石刻碑、“伍子胥筑城”大型浮雕、伍子胥雕像等。书法家启功先生亲笔题写的“古贤至德尊三让,吴苑雄涛溯伍胥”对联,是对伍子胥之于苏州最好的总结和歌颂。

监利与苏州,也正在牵手结缘。最近,监利千余党政干部,分多批次赴苏州和昆山学习,“苏州经验”为监利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和强劲动力。这一切,都源自于穿越时空的“子胥情结”。

故乡与心灵

文/张旭云

记我的故乡---蒿枝冲。

我的故乡在我梦里涟漪不止,那里有父亲的故事,那里有孩提的身影,那里有父亲牵着我的手就永远不会放开的梦。

当你看繁星点点,体味夜色静谧,远方似有交织着深深情愫的梦,多少次穿行于儿时的天空。转眼,总有段时光,在小河里流躺,在歌声里酣畅,在梦里奔跑,闭上眼睛,我懂了这便是故乡。题记

依稀的记忆,那年故乡的河还有溪流,清晨田野间的小道还有雨露,我总在那里奔跑,没想到的是,多年后我却奔跑出了那的天空,因为曾经我都以为故乡就是我的世界,我怎会舍得离开。

如今,看着曾常去的那片树林,已不曾山野夕阳,经历着时代变迁,这个小山村也已换上新时代的面容,但却总封存不了故里长大的游子的记忆。我相信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附着在故乡,无论走到哪,它都相随如影。

唱歌的人,请你哼一曲“乌兰巴托的夜”;画画的人,请你描一抹日落;写诗的人,请你为我诉说故里的时光。多少恍惚间歇,我漫步于故乡的云里,想抓紧回忆,一转眼,这一切又不见。走在干涸的小河旁,反复总想责怪那些年自己喜欢任性与自由,常常践踏着溪流,若是当年我只依偎在小草间,默默倾听水流声,用双手轻盈地取一抔入怀,算是互道衷肠,或许今天小河依旧流淌。

“浮生若寒,浮生如梦”,若人生真如一场梦,但愿梦里故乡总有皎洁的月,好让远游的游子不必担心地老后的天荒,梦里,“花灿烂,鸟鸣唱”,凭栏远眺,青山依旧叠翠,绿水依旧含情,相爱的人共迎日暮。看着故乡的今天,我的梦真的不愿醒来,我也不敢去想南柯一梦。

光阴尽折,此起彼伏,梦里流淌的村庄在时光剪影里流荡,静默的孩子多少次转身,却难与忘却身后那片千折百转都断不了的故乡。觅风寻雨,叹花看柳,反复故里的时光如春风拂面,脚下的路依旧坚实,路更加平坦,心却泛起无数潾漪:

谧月依空悬,寒梦稀归处。

切切意难抒,潇潇别离愁。

在寂静与喧闹交替的道路上行走,总会受到孤独的青睐,难于摆脱尘世的烦乱、牵绊,这一切无论怎样,当你回到故里都会泰然若之,会在飘然间略到风轻云淡,这是因为我们吹过故乡的风,赏过故里的云。

再回故里

文/郝传琼

今年暑假,匆匆回了一趟故乡马良,原本是要和母亲一起回去的,不料她再一次手臂骨折。姐姐说,一时半会儿是回去不了了,我回去,多拍一些照片让她看,以了却她多年的愿望。

走在故乡的路上,想起了那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故乡于我,已有十余年不曾回过,看着沿途的风景,很是感慨,再回,物不是,人亦非……

在堂哥家吃完午饭,逐家参观完新房后,不由感叹,变化真大啊,街道、小学、单位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父辈的那一代人已不多了。来到自家门前,想当年,我家算是较早盖房的,在这条街还算是富裕人家,而今,二十几年过去了,在当地一栋栋小洋楼中,我家的房子已显落伍,加之多年没人住,更加荒芜。我轻轻地叩打门环,仿佛告诉故屋,我回来啦……

打开门,我仿佛穿越回去,这里承载着太多的回忆。还记得,儿子小时候每一个暑假都是在这里度过。门前,母亲开辟了一小块菜园,边上种了一些包谷,是留给儿子放暑假回来吃的;屋后的河堤上有一排杨树,老公和儿子喜欢坐在那里钓鱼;房前的空地,是放凉床的,每每夏天的傍晚,两个孩子便会去争那张床;小院墙角边,种了一棵葡萄,我们常坐在藤架下吃饭,偶尔会有虫子掉下来,吓得我们惊叫。我和姐姐的孩子在这里度过了许多快乐时光,我们渐渐成熟,孩子渐渐长大,父母渐渐老去……

那一年,父亲眼疾,做完手术后,姐姐便在县城给他们买了一套房,一是离我们都近些,二是医疗条件也好一些。在城里住了两年,父亲执意要回,又回到马良呆了几年。我和姐姐都难以想象,那些年,父母是怎么过来的?其间母亲几次骨折,父亲几次住院,但他执意要留在马良。再一次离开,是在我的强制下离开的,一路上,他不停地呵斥我。那一年,临近年关,父母双双住院,直至腊月二十九。从那以后,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明白或糊涂的时候仍然吵着要回去,我想,父亲是想要叶落归根,但直到去世,他再也没有回去过……我有时也会内疚,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意愿,毕竟,故土难离啊!

屋里年久失修,挂满蛛网。我找来纸箱,一一收拾,母亲认为的宝贝,我轻轻地放进纸箱,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老白条居然还有一整条没动过,我也轻轻放了进去。父亲去世后,有些细节不敢去想,总是对自己说,如果当时怎样就好了,但世上没有如果,我们谁也无法阻止生老病死,唯有遥祝天堂里的父亲不再有病痛的折磨。很多年以前的酒,明知道不会再有人去喝,但我也轻轻放了进去。再过几日,是父亲离开我们一年的日子,梦里梦外,他都真真切切离开我了,我的泪时常不经意地落下来。在超市,看到他生前爱吃的绿豆糕、罐头鱼,再也不敢买,怕触及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来到楼上,床上依然放着成堆的被褥,当年,父母总是怕我们过年回来冷,不够住,所以添置了床和被褥,我和姐姐笑称家里可以开旅社了,被褥和床,我是带不走了,但当年的那份温暖却永远留在我和姐姐的心里……

我一一拍照,那些发黄的对联,那些荒草,那些记忆,回去却不敢也不忍拿给母亲看,怕她失望,怕她伤心。

轻轻的,我关上门,关上那些记忆,上车时不想让众人看到我滑落的泪。我知道,这里,再也不属于我,最后的怀想,是我空间里的相册和日志。

故乡,真的是故乡了……

伤心故里

文/雪逸

眼前的这村子,像是炭笔的素描,老旧而颓败,沉着岁月的经纶,深深浅浅里尽是风雨侵蚀的皱纹,这样古旧的遗韵,让人伤心故里,隐痛。少女那梦一样的年华去了,褪色得连一点记忆也不留……

这些日子,喜欢上了行走,就像一个心爱的人,牵着我的心情散步,喜悦总是满满的,或许,就是过于满了,这样的一帧画面出现时,仿佛是泛黄的陈年油画,沉潜别人遗忘的韵致,让我的心,触痛起来,一阵一阵。

我开始拖拽着这样心情走到它的深处,我努力的在寻:青石小道,庭院人家,半高围墙,青藤篱笆,猪圈小猪,鸡舍芦花鸡,拾着台阶的童孩,依着门户的老人,一弯新月下的古树,红鱼塘边的綄衣……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的痕迹。

小路长满了草皮筋,泥沙覆盖了青石,我想,应该是有人走过的,要么不会还留有这么窄的一条小经,是谁踏过,也是和我一样寻梦的人么?这里非常的静寂,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况味,只是意境没有那么的深远,毕竟是有过人烟的村子。

再往上一点,一幢小房子倚在路边,青石砖的门庭,细缝里几株闲草,给爬满青苔的门头添了一点新意,破旧的带着锈迹铜锁的大门,告诉来者,此处,已经是“人去楼空”,而在我的脑际里,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同学,斜跨书包的她,领我入门的画面瞬间灵动眼前,只是,一眨眼,画面空了,且空得那么的彻底。

丢下这里,继续前行,篱笆的那边,半高的墙头,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悠闲跳动,一种喜悦漫过心底,我加快脚步,差点被草藤绊倒。这样的急切,猜想旧人是否依然在,哪怕是她的爷爷和奶奶也好寻一点她的消息,轻轻推开竹制的篱门,一只可爱小狗狗那汪汪的声音,让人兴奋。这是不大的菜园子,青葱的蔬菜,已经显示着主人的勤劳,只是虚掩的后门,待我胆怯打开时,空气里弥漫着长期不住人的霉味,破旧的古色家具,残破着岁月的尘埃,一向胆小的我,退了出来,走出篱墙的那道门,心在嘀咕,应该是有人住的,要么菜园不会那么的青葱,而人呢???

折回来,向另一巷子走去,这里是有人味的,我听到鸡咯咯的叫声,只是猪圈里没有了猪,一位慈祥的老人,清癯的脸上写满知足与淡定,我上前与老人攀谈,待老人说出她高寿时,我惊讶半天说不出话,那样的言行举止里,没有一点高龄的迟缓和僵硬,老人很热情回答了我很多的疑问,只是最后一句话,把我从兴奋点拽了下来,“现在这个村子,已经空了,走的走,搬的搬,几乎没有什么人住在村子”……

离开老人,我决定去看看村口的那块红鱼塘,或许最后一点希望就在那了,那里有我深深缅怀的一些繁华的影像,记得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去塘边綄衣洗菜,满满一塘人,谈笑声与棒槌声显示着人丁兴旺。而今,寂清的鱼塘已换了模样,当年鹅卵石筑起的塘坝,已经让水泥围墙替代,虽说,墙体上雕刻的莲花图案也清雅脱俗,可我并没有多大欣赏的悦感,心里有一种空,空得心疼。

来到曾经洗衣的池边,石板仍旧是旧日的那块,我蹲下身来,尝试着旧时的綄衣动作,触及水波,轻轻地打捞着李家奶奶、陈家大嫂、顾家新媳妇的幻影,那一刻,我兴奋,似乎有着旧日的年龄,咯咯的笑声落进水里,击破了水面画意,我抬起头离开池边,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一切面生的景物。

转身右边,幽幽的一池水草,几条红影穿梭其中,是的,红鱼,那个时候的红鱼,柔曼清池,隔着水月年轮,我相信还是最初那尾,我不敢再用双手去触及,害怕再次碎了自己寻旧的唯一的意象。我的视线随那红鱼,穿梭起那个时候的碎片,一尾两尾……越来越多,再次悸动在我的心里,我终于有着举起相机的欲望,对着那尾鱼,可,我的相机里,什么也没有拍下,一片涟漪里,只有一池水草柔曼的水面。

我决定不再去看村头的那颗古树了,那是我心里的记忆,虽然我们家随着父母调动颠簸过很多地方,但我,来寻梦时,何不在心里留有一点不再消失的影子……

槐飘香

文/陈树庆

对于故里的槐花,我心中一直存有依恋,那一棵棵挺拔的槐树,在我人生岁月漫漫的旅途中,像某种印记一样,深深地植根在心底,总会勾起我无尽的思念与回忆。

槐花一开,夏日到来。每年到了春夏之交,故里的槐花竞相开放,满院、满街到处都充盈了槐花的香气,浓浓的郁香时时刻刻滋润着你,简直能把你熏醉。“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村庄沉浸在槐香里,故里的人们在这芬芳中劳作、生活着。

村庄外有片槐树林,槐花绽放时,远远望去整个林子好像云蒸霞蔚般的白色花海,场景甚是壮观,有一种诗意与惊艳之美。微风拂来,白色花海随风摇曳,槐树林自然也就滚动成了漫山的云海,煞是雍容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特有的香气,甜津津的沁人心脾而回味无穷。置身槐树林,洁白的槐花在繁茂的枝叶间探出,一朵朵玲珑剔透的槐花花瓣簇拥在紧凑的泛绿的嫩枝上,编织出一串串丰满的花穗,压满枝头,绿与白相衬的鲜亮耀眼。花香引来成群的蜜蜂,徜徉驻足其间,阳光照射下来,斑驳虚掩,圣洁素雅,瞅着那水嫩嫩的槐花,闻着那淡淡的香,禁不住采摘下一串放在嘴里品一下,立刻那甜甜的、爽爽的、清新的滋味直透肺腑。

槐花飘香的季节,遍野的槐花,就成了一道解馋的美味佳肴。村里尤其热闹,家家户户早早准备好了抓钩、长棍子,还有篮子等。一头扎进槐花的芬芳里,爬树,采摘槐花,一边摘一边往嘴里塞,甜滋滋的清香溢满口中。回到家里,把采摘的槐花洗净、沥干水分,拌上面粉混在一起,和匀了,然后放到锅里开始蒸,不一会热气腾腾的槐花饭就出锅了,这时候满屋已经香气四溢,大家也都是口舌生津,急不可待。出锅后,撒上细盐,再浇上香醋、酱油、香油等调料,或者用蒜泥拌一下,那美妙滋味沁人心脾,尝一口是酥软爽口,香甜润喉,让人吃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槐花满院气,松子落阶声。故里院子里的大槐树,到了五月初,夏日来临之时,每年都用这种方式,把它的清新脱俗植入你的记忆,让你多年以后也无法忘怀。满院子的香气伴着皎洁的月光,在夜幕降临时,一家人围坐在下面,听着乡野虫蛙的细语,皎洁的月光透过树梢点点撒落在身上,那份惬意与自在,充满着宁谧与幽静,更充满着无尽的遐思与畅想。晨风把槐花的香气送进窗户,抬头望着枝繁叶茂的槐树,眼神里满是深情,繁枝密叶间凝聚了情感。

如今,槐树林还在四季轮回中,见证着故里的变化及世间的人世沧桑。一个个故里的孩子在树下成长,渐渐离开了它,而它依旧是那么地慈祥与宽厚,滋育着那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更滋育着我的精神世界,定格在记忆里。

王亚南故里见闻

文/方裕洲

几天的雨,把初夏的原野浇得一片葱绿,出水的芙蓉迎风摇曳,偶有几滴水珠在荷叶中滚动,让荷花更显楚楚动人。呼吸着原野清新的空气,我们一行来到举水河边的王家坊。这是团风县文联组织赠书采风活动,我有幸与作家们同行。上个世纪初,着名的经济学家、教育家王亚南就诞生在王家坊,使这个村庄声名远播。县文联将团风作家作品赠送给王家坊村,接受捐赠的是王亚南的嫡亲孙子、村党支部书记王文启同志。广场后面是王氏宗祠,宽敞明亮。村支书把我们一行引进祠堂,我当时疑惑不解,我们是向村“农家书屋”赠书的,为何进王家祠堂?进得祠堂才发觉“农家书屋”就设在祠堂里。

出得祠堂发现在村广场左侧一楼房旁边,有一棵四米多高的柿子树,树身并不粗壮,墨绿的柿叶掩映着沉甸甸的柿子,似乎不让柿子露脸,柿子不甘寂寞跳出来挡住柿叶,露出圆嘟嘟肚皮,叶儿掩盖柿子,柿子又跳到叶前,层层叠叠,直向树顶,而在柿子树梢生出几枝淡绿色的枝条像利剑直指苍穹。挂满了果的树身竟然冒出新枝。它使我联想到王家坊这块土地,它是那样厚重而富有传奇。

抗战时期这里曾是中共黄冈中心县委所在地,给部队调集钱粮,补充兵源,输送干部和医护、修理人员,派地下工作者和武工队赴汉采购运回军需品,成为前线各路部门的后方基地。王家坊人民与日本侵略者和敌顽分子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在中国革命史上写下可歌可泣的篇章。解放后王家坊人民,挥舞银锄根治血吸虫,把萧疏僻壤建成了鱼米之乡。改革开放后王家坊人民勤劳致富,鳞次栉比的新楼替代了昔日低矮的土砖平房。王家坊人民正像那柿子树上勃发的新枝,用聪明才智创造美好明天。

王亚南更是王家坊人民中的佼佼者,他少有大志,立志勤学。为争取更多的时间读书,他将木板床的一条腿锯短3寸。睡觉时床向短脚的方向倾斜,他惊醒便立即下床,伏案夜读。1928年,他到日本求学,研读了大量的马克思经济学着作。1933年,王亚南乘船去欧洲求学。客轮行至红海,突然巨浪滔天,船摇晃得使人无法站稳。王亚南竟让服务员把自己绑在柱子上,继续读书。他在杭州求学时,结识了有志青年郭大力,两位有共同抱负年轻人为寻求救国的真理,历经10年的艰苦努力共同翻译了马克思的巨着《资本论》,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做出了贡献。王亚南毕生从事经济学研究和教育事业,为中国的经济学研究和教育事业作出了贡献。他留下40多部着作和340多篇学术论文,是中国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

王家坊村支书王文启引导我们一行来到王亚南故居。王亚南故居现在只有两块碑立在那里,一块是团风县人民政府立的;另一块是团风县成立前,黄冈县人民政府立的。但王亚南故居却不见踪影,让我们一行人大失所望。

王文启介绍,王亚南故居原来是一进两重的青砖鼓皮屋,墙是青砖做的,外面还订了木板,过去叫鼓皮。从这些描述中可以想象到,当时王亚南家还是较为殷实。过去能读书且甚至出国深造的,一般都是殷实之家的子弟。他们当中大部分都很有抱负,在积贫积弱的旧中国,立志拯救国家于倒悬。王亚南就是这富有抱负千万学子中的一员。

据说上世纪八十年代王亚南的后人为维修王亚南故居,找了不少单位,跑了不少路花费了六七千元,但无果。王亚南后人可能认为其故居是后人的祖业,便将故居拆了,重新做了楼房,让人十分叹息。

王亚南故居外就是举水河,河水碧绿得像墨玉,她静静地流淌,带来了人们的希望,也带走无限的遗憾。我站在王亚南故居旧址旁,一种莫名的惆怅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