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雪天的散文
关于雪天的散文(精选11篇)
雪落有声
雪,洁白如玉,它是天宫派下的天使,它是桂树上落下的玉叶,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它的姿态如贵妃醉酒;又像吹落的蒲公英;翩翩而至的天女散花……飘飘悠悠,轻轻盈盈,不愧是大地的杰作!一会儿落在屋檐下,一会儿落在树枝上,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眉毛上……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人们都说,没有雪的冬天还叫冬天吗?四季轮回,雪是冬天最美的景色,下雪了,北方的冬天就变成了童话世界……
从古至今,雪,在诗人眼里,是美丽的邂逅;在老农眼里,是丰收的天使;在孩子眼里,是童话的世界……
下雪天,最高兴的莫过于农民。正所谓“瑞雪兆丰年”。冬天需要来一场大雪,给冰封的田野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雪花儿是大地的“情人”。
雪后天气是最冷的,可大地上的梅花、松柏却不畏惧。红梅,以凌寒独自开的姿态,在冰雪面前显露铮铮傲骨;“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雪后的松柏更加苍翠挺拔。洁白的雪花与傲雪的红梅、不畏严寒的松柏组成了北国最美的冬景!房屋、车辆、大树顶着厚厚的雪,像一朵朵白云,又像大大小小的蒙古包,也像一朵朵洁白的鸡腿蘑。农家院子的围墙,也顶着雪,像一条条洁白的“哈达”,把好运、祝福献给家乡的父老乡亲……
今冬这场雪,是几十年不遇的暴雪。城市街道不喜欢雪天,一旦下雪,雪天路滑,会给车辆行人带来不便——积雪冰冻,车辆就得缓慢行驶。
你看吧,雪天里环卫工人出动了、机关单位工作人员出动了、学校师生出动了,甚至驻地官兵也出动了……市民们还自发地帮助清理积雪、抬车、推车。扫帚、铁锹、手推车,甚至大型除雪机也会一起出动……男女老少一齐上阵。大家用汗水、用奉献,谱写一曲畅通、安全的幸福之歌!
望着远山披银、银装素裹的北国大地,我的心中自然想起毛泽东主席那气势磅礴的诗词:“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北方的雪天
文/李忠元
北方的雪天很寒冷。
寒冷的冬天,常有洁白的雪花飘飞。下雪的时候,不待清晨的炊烟袅袅升腾,就有许多狗皮帽和花围巾从每扇关不住的门里钻出来,于是雪地里顿时彩绘出一片热闹的景象:堆雪人的、打雪仗的、溜冰的……他们组成一幅热闹多彩的北方冬天特有的风景画。
北方的雪天,是欢蹦乱跳玩闹的大好时节,就连洁白的风里也飘荡着欢乐的音符。
北方的雪天很冷。再冷的严寒也封锁不住北方男孩、女孩的热情奔放。当夹着雪花的朔风从北飘来,当这精灵之雪装点和烂漫整个季节,簌簌地落向树上、屋顶、田野……顿时,这冰封的北方就变成了洁白的世界。这会儿,那些活泼的女孩欢笑着在冰天雪地里跳绳,随风而舞;而北方的男孩恰恰是其中最捣乱的风景。北方的男孩好健壮,随着朔风里飘荡的音符,男孩们欢快地跳起冰上迪斯科,来展示北方人的矫健与气魄,谁摔得鼻青脸肿,谁就能赢得开朗的北方女孩一连串咯咯的笑声。
北方的雪天,因有了女孩增添了更丰富的色彩;有了男孩,北方的雪天增添了欢乐。
北方的男孩、女孩在雪中快活地疯长。
北方的冬天,常有洁白晶莹的雪花飘过青春的篱笆,常有多彩的身影融进心河的柔波……
北方的雪天,常有爱情之花在这雪中不经意间绽放,让冬天不再寒冷,让青春更添红火。
北方的雪天,多有赏不完的美景,男孩、女孩欢天喜地赏雾凇,迎迓风雪扭秧歌!
北方的雪天,年轻的小子娶媳妇,俊美的姑娘坐花轿,锣鼓、鞭炮齐鸣,喇叭、唢呐嘀哒欢叫的北方雪天哦!
北方那寒冷却又充满喜气的雪天哦!
故乡桃花雪
文/廖华歌
一
这是早春三月的伏牛山深处。
此时的故乡,安静得让我有些恍惚。凌晨忽闻哗哗冷雨,早饭后雨转雪已是满空满地一片洁白了。弟弟讲,对于要赶路的我们,下雪天远比下雨天要好,雨天水湿泥泞路滑难行,而雪天的湿是缓慢且明亮的。
行走在雪花飞舞的时间深谷,周围物非人亦非,但总觉得有一些东西在春秋代序中永存,不然,用什么来填满中间这巨大的空白?
我说过我喜欢雪,无论人在何处,那纷纷飞扬的雪都只能是来自故乡。可现在,我分明就在故乡,却对这片片飘落衣襟上的雪花呈现出疏离与陌生,唯有那凉凉的湿润的感觉启封着过往岁月的记忆。
二
走在故乡的山坡上,蹚着飘落在陈年落叶上的雪,尽管很湿很滑很容易跌倒,但重新唤起旧时光的温情却令我无比激动与欢欣。小香、玲子、春花、冬梅、秋菊、玉兰、键哥、福娃、大发……雪下得越大,我们这些孩子越往林子里跑,环树摇雪相互追逐打雪仗是我们乐此不疲的保留节目。当我们一个个都成了雪人,被满脸雪水浸泡的笑声海潮般荡漾在林子里时,快乐和幸福抚遍我们的每一寸身体。
下雪天,村口住着的旺财不在家烤大火睡懒觉,总见他四处跑着寻找他家那只蝴蝶嘴的大花猫。那花猫也真不安生,雪天特喜欢到村里各家乱窜,大家都认识这猫,它到谁家都很受待见,比旺财还家常,想吃就吃想住就住,我特别喜欢花猫蹄子印在雪地上的图案,直如一串串盛开远方的白花!
我在雪天玩累了,就坐在爷爷挖的菜窖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书。那本薄薄的《贵儿寻宝》连环画早已让我翻烂了。
某种意义上,雪就是游子的故乡!
三
味道是有记忆的,儿时的味道旷日持久地保鲜在生命里,任何时候都会带我们回到从前。
鲜嫩的香椿芽、韭菜炒鸡蛋、荠荠菜饺子、格兰叶玉米粥、山葱、野蒜、羊肚、蘑菇、木耳、水芹、拳菜、魔芋……就连故乡的柿子、核桃、栗子、大枣、酸菜、土豆、白菜、萝卜等,都深深烙印着这片土地孕生的特有滋味,是城市街边、超市卖出的那些根本无法与之相比的。
雪天我们边烤着柴火,边将土豆埋进火里烧,待到香味飘出,土豆就烧熟了,扒出来剥皮后焦黄喷香,那美味让人吃一次惦记一辈子!有时候,我们也在灰火里烧栗子。烧栗子远比煮栗子和炒栗子好吃,或许与栗子直接跟草木灰接触有关吧。
下雪的日子,整天忙碌的奶奶和母亲,终于可以慢下来,从容而仔细地变着法子给全家人做好吃的。葱花饼、柿子馍、酸菜饺子、土豆干饭、山葱蒸菜、干槐花包子、马苋菜蒸面……雪天真好!真希望这雪别停下来,能一直下下去,至少不要出太阳,雪化不掉,农人就干不成活,大人们闲着,我们就可以大饱口福,这可是村里所有孩子们的秘密!
山风将雪搬来卷去,一会儿把厚的地方变薄,一会儿又把薄的地方变厚。这风也是有味道的,它飘到哪里,故乡就在哪里。
四
枝头开满黄花的山茱萸树,把沟沟坡坡都照出了鲜嫩的灿烂。黄花上挑着白雪,白里透黄,颇似又一层花开,那美清雅高贵。这是故乡特有的三月雪浸润之花,故乡的气候、土壤决定了此花只能开放在这里。王维那“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诗句,说的就是这个。
村里各家各户都种有山茱萸树,每年秋天摘下一串串小红灯笼般的山茱萸,脱皮烘干后卖给药厂、收购站,一家人的吃穿用就都有了指靠。山茱萸是一味很重要的中药,卖价不菲。农人们说,这山茱萸树就是他们的银行。
那年春天,我回老家,父母都在朱家沟栽种山茱萸树,我也跑去了。山风中,父亲正在尘土飞扬地挖树窑,腰腿疼痛的母亲跪在地上,艰难地扶着一棵棵指头般粗的小树苗给它们浇水。眼泪立时夺眶而出,我去夺父亲手中的镢头父亲坚决不让,只好强行拿过母亲手里的水瓢接替母亲干活儿,直到暮色苍茫,我们才披一身尘土和星月,疲惫不堪地走回家去。但父母的心里是很高兴的,他们说,栽这树值得。
故乡,是我心中的一棵树。
五
近乡情更怯。那些与我相熟的村人有的已经离世,而那些年轻人我大多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一切都是那样熟悉而陌生、从容而尴尬、至爱而茫然、热切而无奈……蓦地,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喜欢在诗文里一次次回故乡,而实际上回来的次数却很少,这固然是因为自己整日碌碌穷忙,但还必须承认,在我内心深处是有纠结的,毕竟诗文里的那个故乡,是我所熟悉且对一草一木都充满深挚情感的,我每每“回”去时,是那样轻松随意,来去自如,自由自在,诗性而美好,就连梦里都是熟悉的事物和味道。可真的要回到离开几十年的现实中的故乡,我却心生怯惧,多有顾虑,底气不足,更多的客气与热情,使我总有一种“客”的不踏实感觉。
但我的父老乡亲们,我故乡的老屋、古树、土墙、水井、沟渠、小河、苍岩、千年紫藤、碎石小路等都在,我口之所尝、心之所念、思之所寄,无不牢牢地打上生养我这片土地的胎记!这个祖辈居住的村庄,是我永远的生命之根,我的血脉里永远流动着故乡的体息……
像是在接受故乡雪的检验和认证,我庄肃站立,多想也站成故乡的一棵树,一棵被雪花拥围的细细小小的树。我深知,能给远行的游子打开落满光束的大门的,只能是可爱的故乡……
怀念儿时下雪天
文/杨少华
儿时的记忆里,下雪大多是在夜晚,是在我们睡梦中进行的。兄弟姐妹中只要是谁先起床看到下雪了,一定会跑进房间大声告诉我们每个人。那个兴奋哟,容不得还窝在床上的其他人有半点懈怠,必须立即穿衣起床。要是下得大,眼前的房屋、庭院、菜园、草垛……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远望,整个田野是一片雪白,所有的庄稼地都在棉被一样的大雪中睡着了。这样的下雪天,大人们会窝在家里烤火,聊家常。我们就闲不住了,呼朋引伴地聚集到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里打滚,累了坐在雪地里休息一会儿,渴了随手抓一把雪塞进口里,“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等到母亲唤儿回家吃饭的声音在村庄回荡时,我们一个个厚厚的棉衣上已是泥水一身。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被责骂的,但责骂又能怎样呢?换件干净衣服,吃过饭,继续在雪地里疯玩。好在积雪厚,虽然免不了弄脏衣服,但绝不会摔痛手脚。厚厚的白雪是我们的朋友,任我们在它的怀抱里撒野。
家乡的雪,对大人来说,是希望,是丰收。“瑞雪兆丰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每当冬腊月下大雪时,父亲和母亲脸上的笑容就会更加灿烂。用父亲的话说:雪下得大,地底下的害虫就会被冻死,来年的庄稼就少受病虫的侵害,到时一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除了这些,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在下雪天,父亲用早已准备好过冬的树兜和枯树枝在堂屋里生起的那堆火。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家里却暖洋洋。红色的火苗和炭火映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何尝不是一种暖暖的幸福。下雪了,河里结了冰,门前的那口老井也被冻住了,用水就成了问题。可这些难不倒我的父亲。他会在火堆上挂一个罐子,再从外面弄来一盆雪放进罐子里。不一会儿,雪化了,也冒起了热气。我们从里面舀水洗脸,父亲则舀一瓢热水倒进井口,然后抓起井把手上下摇,冒着热气的井水就涌了出来。起床后的我们要是没出去撒野,呆在家里也不会闲着。我们会从储存粮食的罐子里取来黄豆或豌豆,在火堆旁还有火星的草木灰上放一个小铁盘,再把黄豆或豌豆放在里面,随手抓一根树枝在里面翻炒。等到快熟时,豆子会在里面噼噼啪啪地乱跳,有的会直接蹦出来。这时候,大人们免不了会嗔怪几句,但我们不管,只顾疯了似的在堂屋里寻找蹦出的豆子,找到后直接塞进嘴里。那时的我们根本没有讲卫生的概念,一边嚼一边又去搜寻另一颗,整间堂屋里都是我们欢快的笑声。
到了饭点,母亲会在火堆上支起铁架放好锅,随后在房间的腊肉架上割下一块肥腊肉,再去自家覆盖了一层厚雪的菜园里摘一兜白菜,或者一些菠菜、茼蒿和蒜苗,洗干净后就着火堆做一个火锅。吃饭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生怕锅里的肉片被别人抢光,大家总是在锅里一个劲地翻找。只可惜肉片太小,也太少,并且原本肥肥的腊肉已被母亲放在锅里炸干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肉,也是黄黄的一小块。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双眼已被火堆冒出来的青烟熏得眼泪直流。那一刻,我们总是一边吃在锅里翻到的肉片,一边抹眼泪。除了烟熏的结果外,我想还是有些委屈的。至少我那时就有这种感觉,心里也总是埋怨母亲太小气。那时的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父母的艰辛。如今出门在外,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一家人在下雪天围坐在火堆旁吃火锅的情景,温馨而感动。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那些岁月永远定格在儿时的记忆里。在外漂泊的十年里,那份温馨和幸福已然成为一种奢望。
雪,是大自然馈赠给人们最纯洁的礼物。天地间大雪纷飞,白雪茫茫,大人们都窝在家里烤火,满脸幸福地期待来年的好收成。只有我们这些小屁孩,欢快的笑声和打闹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银白色的乡村。家乡的一场大雪,是家乡来年的收成和希望;被大雪覆盖的大地,是孩子们的天堂。银装素裹的乡村美景深深地烙在我们岁月的印记里,白雪皑皑的乡村世界总是震撼着我们的心灵。
这些年,好像家乡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打工的南方小镇就是见到霜都难,更别说见到雪了。我爱家乡的雪,更怀念儿时的下雪天。
瑞雪落年关
文/罗旭初
今年立春前的1月31日,雪再次降临在浔阳这座美丽的江南古城。
记忆中,孩提时的乡下是个常常下雪,天寒地冻的地方。踩着厚厚的积雪,静静聆听柔弱的雪花在脚底融化的声音,那么无力,好像什么也不曾留下。冬天到来时,寻不到春的落花、看不到夏的浓绿、闻不到秋的香甜,只有白茫茫的天地一色,一色萧凉,有如灰白头像里孤独的灵魂。有谁听懂冬的絮语?有谁欣赏冬的妩媚?
然而,进入2016年新年元月的最后一天,飘飘洒洒的雪瓣,还是没有让喜欢雪的人们感到失望。熬过冬季里一个个干冷的日子,就是为了那一场意外的惊喜,尽管此前的一个星期已下过一场雪。这不禁使我想起唐代诗人韩愈的《春雪》“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疲懒的于温暖的室内期待今冬的第一场雪虽然没有满足喜欢玩“雪仗”的老孩们的心愿,但快要立春的一场雪亦能让我体味到南宋诗人吕本中《踏莎行》的“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葩”之意境,希望这场大雪能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局。一直认为自然界也是有属于自己的语言的,不过需要人们耐心的倾听。
这场不同于记忆里以前的总是飘洒在黄昏时分抑或夜深人静时候的雪。那样的雪经过了一天中最寒冷的时间段,在夜间更容易保存完整的形态,会在第二天覆盖大地,给人们惊喜。所以,这场飘在中午时分的几近“春雪”还是让我担忧,怕温度不够,很快就会消失。
在这场雪还未下大之前,对雪的记忆已慢慢的遗忘。忘记了大雪纷飞中,像歌词里的那样:寒风潇潇 /飞雪飘零/ 长路漫漫/ 踏歌而行/ 回首望星辰/ 往事如烟云/ 犹记别离时/ 徒留雪中情。在书房创作,偏头看窗,惊喜如同电流般颤动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洋洋洒洒的雪瓣已经慢慢纯洁了外面的世界。我确定,降临在2016年立春前的这场瑞雪,是即将到来的新春最给力的礼物,无可替代。不仅仅是送给我,亦是送给大地最珍贵、最合心意的礼物。我不是为雪而生的笔者,上天把这些白色的精灵洒向人间,是为了纯洁每一个追求美的灵魂。我也是其中一个,这样的感动促使我在这纯洁的时刻细腻自己对雪的爱恋,把它的美,用永远无法描绘的文字来简单的叙述。
站在自家的露天阳台上,看着楼宇高阁上越来越多的积雪,记起早年曾写过的一首小诗。当时的心情挺糟糕,所以写下找不到自己驻留的站台,可是又不甘心于这种不愉悦的状态,于是写下冰山上亦会有雪莲开放,以此来激励自己,守候、等待、平静自己不安的心跳,温暖自己发凉的脊背,不让自己陷入看着冷寒彻骨里忧郁憔悴。我不喜欢看见冬天里枯萎的花草,那样会让自己感觉难以言语的萧瑟,莫名其妙地就会伤感,悲伤的情绪会蔓延的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不由自主的就会联想很多不着边际的情感归宿。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情怀,从来都不喜欢悲剧的色彩,不喜欢品读和观看流泪的情节。喜欢在笑声里驻足,即使是隔靴瘙痒的逗引,也喜欢喜剧的色彩,喜欢大圆满的结局。
仿佛所有的念,都随着雪花落入了年关。此刻,想起你曾在这样一个下雪天写下的一篇美文发表于媒体,引起了不少的好评。你会想,在另一个雪天再也不会把岁月站成了两端,而是两颗心紧紧地温暖在一起。如此,你想念一个人雪花落满衣襟的模样,想念一个人站在雪地里那知性的笑容……风不定花不落歌未罢情未休,念一个人在琴箫雪夜。此时,你把特殊的第一个雪天的记忆清晰镌刻,你把一个人雪中的背影画在心上!一份心上的安静在雪天沉淀,无数的想念在雪天点燃,雪花满天,烛花满心。你曾说,下雪天是个美丽的童话。你不会忘记,一个人站在漫天雪花中朝你暖暖微笑的面容,你不会忘记,那妙笔生花的“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的精美诗文,真可谓风韵雪韵无限依。如此,在你的生命年轮里,会更容易地让你想起远方的远方呢?
发现雪下得越来越大起来。久违了啊,最爱的雪。你总算没有辜负一个冬季的期待,还有喜欢你的每一个人。要知道,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季节,虽比不上奇花异草斗芳菲的春花烂漫,比不上激情澎湃的夏,更比不上果实累累的秋,只有这传说中的雪天,才能和它们媲美。有了天空的满天纷纷,任何一个季节都和你相形见绌。
矗立白色的雪天中,纯粹就是赏析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没有了一些不愉快的负累,自然心情也会与平时不同。生活、生存,对于每个人都是首选,至于生存之外的欲望,那都是温饱之后的细菌发酵,滋生的是人文环境里的奢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得失并不能准确的衡量,无奈的归纳于命运,亦是解脱自己最好的方式。命运属于超自然的信仰,未知的领域里是否存在仙佛魔怪,不得而知。不过,把自己的负面情绪渲泄于某种信仰里,求得良知善果亦是不错的选择。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人生活的层面也是不一样的,对于事物的认知和感觉都不相同。求同存异不去较真什么对错,不去细究什么花开花落,不让自己流入凡俗的言论和行为,淡看世间一切繁芜,这样也许会有所明悟。入世,出世,在我看来只是形式上的不同,本质上没有区别。入世如同出生婴儿,握紧双拳;出世如同归天,坦然手掌;入的凝重,而出的云轻。当世人经历了春夏秋冬的不同季节,经过了风霜雪雨的不同形态,体验了人生的各种因果,赏读了生命的全部意义,这样最后的云淡风轻才会获得唯美的解脱吧。就像是现在的你身处冬末的寒冷里,却用春天的希望来守候四季轮回中的也许不是最后一场雪,倾听冬天的心语。至于雪花会不会继续飘落,是鹅毛大雪还是零星小雪,都已经不重要了。你想守候的只是一份希望,还有一份美好的祝愿!
祝愿,即是为自己,亦是为他人。尽管路途坎坷,尽管人心难测,尽管身躯已不再年轻,苛责的风雨也时常淋湿我的的心灵,可总是不能改变最根本的人性,也就是人味。没了这东西,你感觉即使生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亦不会感觉幸福。俗语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却很不想接受这种悔过。为恶一世,不择手段的取得了金碧辉煌的殿堂,在死去的时候一句善言就可以让自己的一生转变为一个好人吗?你觉得是不会彻底摆脱良心谴责的。愈来愈严酷的竞争态势,让良心已经贬值到最低点,好在善良一直是国人不变的主题。相信吧,在冬天里用春天的希望,在春天里蕴育最美好的愿望,相信社会会越来越好,相信环境会越来越好,相信人心会越来越好,相信生活会越来越好,相信自己亦会越来越好。
冬天里用“春天”的心等待雪天,很温暖,很惬意。虽有那么一点点寥落的情绪,更多的都是美好的情结。而即将的早春里用渴望的心等待雪天,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初春”一场雪,且兆丰收年。立春前的这场雪怎么说都是美丽的,温馨的。她飘落的全是希望的芬芳,消融的亦全是“春水”的柔情……
雪天里的铜火锅
文/张君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在雪天里,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吟诵这首白居易的诗。窗外雪花飞舞、寒气逼人,室内一团和气、暖意融融,约上三五好友,围坐在火炉旁,闲适淡然地谈天说地。说至兴起,当然要来一点酒,至于下酒菜,那最好不过铜火锅了。想想看,在如此天气,还有什么吃食能像火锅一样越吃越热,气氛只增不减呢?再配上古香古色的铜火锅,那更是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了。
当精灵一般的雪花探着头、打着旋儿,演绎着华丽的舞步落在房顶、枝头、大地时,加足了木炭的铜火锅也“滋滋儿”地冒起了热气。铜火锅不仅美观,而且,铜离子对牛羊肉中脂醇的转化有特殊作用。更主要的是它的导热性也好——一圈人眼巴巴地等着水开呢!吃火锅,羊肉自然少不了。中医说,羊肉味甘而不腻,性温而不燥,暖中祛寒、温补气血、御寒抗病,可以说是最适合冬天食用的肉类。用筷子夹上一片羊肉,在翻滚的底汤中稍微滚上几滚,再蘸上麻酱,鲜嫩可口,香而不腻。
吃过一轮羊肉,此时底汤的表面已经泛上了一层油花,这时就可以涮菜了。菠菜、生菜、茼蒿等青菜,以及冻豆腐、鸭血、宽粉、丸子等各类食材,只要喜欢都可以拿来涮。不过,作为北方人,最喜欢也最吃不厌的应该数大白菜了。大白菜水分多、口感好,又不容易煮烂,最关键的是它能粘附汤底的浮油,吃起来既爽口,味道又不会过于清淡。
虽然吃火锅重在吃,可气氛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在下雪天聚到一起的友人,不痛痛快快地畅聊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机会?围在火锅旁,恐怕不太适合聊诗词歌赋,必须是贴近生活的话题,诸如家长里短、明星八卦,甚或几则段子,无论雅俗,能引来大家忘情大笑,才更符合眼前的烟火气。
雪天吃铜火锅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不用担心时间。这么大的雪,除了蜗居在家,还能去做什么呢?时间充裕,我们的心境就会宽松很多,可以敞开地吃喝,尽情地唠嗑儿,给精神来一次彻底的放松,和老朋友来一场心灵的交流。在欢声笑语中,体验一把从前的慢生活。
如此,在雪天里吃铜火锅便成了一种境界。有美食、有时间,还有老友,物质和精神同时享受,这可就是近乎奢侈的生活了。所以,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还等什么呢?和好友约起吃火锅吧!别忘了,下雪天和铜火锅更配哦!
想起雪天的故事
文/杨柏榕
酷夏,常常会想起下雪的日子,想起小时候在雪天读书的光景。
16岁之前我在豫北的一个小城生活。那些年的冬天,下雪的次数好像比现在多,雪量也大。雪化时,屋檐上挂的冰凌又粗又长。那时房屋的木制门窗也不严实,风雪天,冷风就从门窗的缝隙涌进来,窗台上也会积下厚厚的一层雪。早上起来,屋内玻璃上就会结上冰花。即使屋里生个小煤炉,手脚仍感到冷。那时手脚经常冻伤,遇热后又痛又痒。为了御寒,就用旧衣服把膝盖以下缠住,让脚面以上有衣物覆盖,这才好些。但是要看书、写字,不能戴手套,只能不时地把手塞进袖里暖一暖。听说白酒能御寒,上学前,喝一口酒,也管不了什么用。
童年的孩子们最喜欢下雪,打雪仗,堆雪人,排队滑雪,乐在其中。有年冬天,孩子们流行玩火柴枪。我自己用自行车链、铁丝、皮筋做了一把,还要为弟弟做一把。下雪天的傍晚,我和弟弟在拆车链圆孔中的链轴时,我用力偏斜,冲击链轴的锥头滑到弟弟按车链的手指上,一时鲜血直流,疼得他哇哇大哭。
冬天,麻雀落在院子里的树上。大雪覆盖大地,这些鸟儿找不到食物,瑟缩在树枝上,除了早上欢叫一阵外,整天不声不响。在饥饿和寒冷的包围中,有鸟儿从树上掉下。捡起来,发现它们已饿得干瘦,身体虽然有点暖意,但是已经闭上眼不能动了。于是,我就扫出一片雪地,撒些谷子,人离开后,它们就飞下来吃。我和弟弟还用筐扣了两只,可因为它们不吃不喝,只好把它们放了。
11岁时的那个春节,我踏着厚厚的积雪到新华书店,买了一套《山河新貌》四扇屏。上面画的是四季景物,有稻田、山区水电站、红旗渠、梯田等。回来拿给父亲看,他说,你可以把看画的感想写下,练习作文。这是我为了写东西,第一次详细观察中国山水画。那时不懂绘画的构思布局,更不懂笔墨技法,只是先看画面上有什么内容,然后再想画这些是说明什么。为了多写几句话,我把每一幅画反复仔细观看,力求把上面的人和物都看明白。凭这些内容,我用当时流行的手法腔调,写出几段陈述性的文字,完成作文。写作中,我用了几个时髦成语,十分得意。那时,大家认为写作中用的成语多,就是好作文。现在早就忘了当时用了哪些成语,但是那四条幅的大致画面还能想起。那些画卷富有朝气,不像现在有些山水画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时代感。
初中时,上学要途经人民公园,我很喜欢公园雪天空旷安静的环境。一次放学,雪还下着,我到凉亭下看雪景,顺便读读语文课文。后来,有个老头也来了,我朝他打了招呼。他抽着烟,问我是哪个学校的,多大了,然后出了道数学题考我。我告诉他答案,讲了我的计算方法。他听后说,问过不少同龄的孩子,很少有答对的。他让我再试试别的计算方法,我讲了另一条思路,他赞扬我爱动脑子,还告诉我一种新算法。那种方法实在是巧思妙想,使我深受启发。他说,还有别的做法,让我自己去想。这可让我下了不少功夫,至少在一个月后才想到方法。可惜,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从此,我逐渐对与同龄孩子打打闹闹的游戏失去兴趣。放学后,我经常独自一人在屋里看书。雪后,院里的孩子都到户外玩雪,我还是在屋里读书。父母、老师也称赞我知道学习了。我感到自己的兴趣确实变了,空闲时爱独自想一些问题。两个弟弟还是在雪天疯玩,到吃饭时也不回来。我找到他们,揪着他们的耳朵,训斥他们。我不玩雪,也不让他们出来玩,要求他们在另一间屋里学习。他们有时偷偷下棋,还发生争吵,我就教训他们。一次,我的小弟弟被我用鸡毛掸敲哭了,他嘟囔着说,看我长大怎么收拾你。其实,他所能做的,也就是躲在暗处朝我扔个雪球。
渐渐地,他们放学后也不出去玩了。我们各自在家里学习,累了,相互聚在一起聊聊天。很快,我也远离他们。冬天,我写信不忘告诫他们,雪天心静,一定要专心读书。
雪天读书,多年来已成为我冬日生活的一大乐趣,映雪而读的图景,是富有诗情画意的一页。
落雪
文/樵子
生在南方,看雪是十分难得的,好几年没有纷纷扬扬的下雪了!
记得年少还在山区老家笔架山下的时候,几乎每个冬天都能遇上落雪的日子,有时一年还能遇上好几回。雪天很冷,但对于我们这些孩子眼里,寒冷便不算什么,可以不用上学,可以尽情的享受雪天带给我们的无尽快乐。
拂晓,尽管阁楼的门窗关得紧紧的,房间里还是一团黝黑的时候,但积雪的纯白已经透过门窗的缝隙间诱惑着我们。父母怕我们受冻,总是骗我们说,清晨的雪地里有专吃孩子的雪狼。在落雪的清晨,即使有我们所害怕的雪狼,起的早早的,照例是我们这些孩子,为的是最早看白色群山的温柔轮廓,在铺满积雪的乡间大路上第一个印上自己的脚印。胆子大些的伙伴,会沿着村落的大道去较远的地方寻找所谓雪狼的脚印,有找到像梅花印子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雪狼来过,也兴奋的仿佛真的看见了雪狼的踪迹,那惬意和骄傲无以言表。
雪停了,等过了一两天,地上的积雪硬化了,雪团拿在手里不散的时候,我们会找一处空旷的地方滚雪球,堆雪人,或分几个小队在干涸的田野里或是小树林里打雪仗,尽管衣领里,鞋袜里满是融化的雪水,这种时候,大人们很少有干涉的,他们都躲在家里围着火盆烤火。积雪消融的时候,背阴的小树枝和低矮的房檐随处可见高悬的冰挂,晶莹剔透的,将一段树枝逐一敲落它们,听着一阵冰挂摔落的乒乒乓乓脆响特别悦耳享受。有见到品相上佳看起来又非常洁净的,挑一截在手含在嘴里,自然是无味的,但冰爽的感觉却很好。也可以在水塘的冰面上,取大石头砸着厚厚的冰层,欣赏着冰面破碎的裂痕。
玩着这些事儿的时候,大家都不觉得冷,只有快乐和放纵……
这样的雪天心境似乎贯穿了我的整个童年。离开故乡后在外奔波,后住到了平原的城镇,往后的冬天都很少落雪,每到冬天的时候便盼望着落雪,即使是那年南方雪灾,我居住的小城也只是飘了一阵子的雪花,却看不到茫茫的积雪。我实在按捺不住,背着行囊回乡,希望遇着一场雪。那一次果然遂愿,临近除夕,听过雪霰子满地跳动的悦耳声响,一夜之后,纷扬的雪花还在飘落,天地白茫茫真个干净。我换上跑鞋独自一个人出门踏雪,冒着大雪跑到村后的土山上看脚下银白的田野、树木和村落;看头顶上镶着斑斑白点的铅色沉云;看远处连绵不断捉摸不定的群山……我伫立在天地之间沉默,任雪花飘在我的头上,附在我的身上,钻入我的衣领之中,在我注视下的故乡就宁静得安卧在我站立的土山之下
此后的许多年终于没有落大雪,也就无从咀嚼雪天的心境,但对于落雪的期盼仍然不减当年,白皑皑的群山雪地和点缀在雪地里的村落总是无声地流入我的脑海里来。
雪天里的铜火锅
文/张君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在雪天里,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吟出这首诗。窗外雪花飞舞、寒气逼人,室内一团和气、暖意融融,约上三五好友,围坐在火炉旁,闲适淡然地谈天说地。说至兴起,当然要来一点酒,至于下酒菜,那最好不过是去吃铜火锅了。想想看,在如此天气,还有什么吃食能像火锅一样越吃越热,气氛只增不减呢?再配上古香古色的铜火锅,更是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了。
当精灵一般的雪花探着头、打着旋儿,演绎着华丽的舞步落在房顶、枝头、大地时,加足了木炭的铜火锅也冒起了热气。铜火锅不仅美观,而且铜离子对牛羊肉中脂醇的转化有特殊作用。更主要的是它的导热性也好——一圈人眼巴巴地等着水开呢!吃火锅,羊肉自然少不了。中医说,羊肉味甘而不腻,性温而不燥,暖中祛寒、温补气血、御寒抗病,可以说是最适合冬天食用的肉类。用筷子夹上一片羊肉,在翻滚的底汤中稍微滚上几滚,再蘸上麻酱,鲜嫩可口,香而不腻。
吃过一轮羊肉后,此时底汤的表面已经泛上了一层油花,这时就可以涮菜了。菠菜、生菜、茼蒿,以及冻豆腐、鸭血、宽粉、丸子等各类食材,只要喜欢都可以拿来涮。不过,作为北方人,最喜欢也最百吃不厌的应该数大白菜了。大白菜水分多、口感好,又不容易煮烂,最关键的是它能吸附汤底的浮油,吃起来既爽口,味道又不会过于清淡。
虽然吃火锅重在吃,可气氛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在下雪天聚到一起的友人,不痛痛快快地畅聊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机会?围在火锅旁,适合聊一些贴近生活的话题,诸如家长里短、明星八卦,甚或几则段子,无论雅俗,能引来大家忘情大笑,才更符合眼前的烟火气。
雪天里吃铜火锅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不用担心时间。这么大的雪,除了窝在家里,还能去做什么呢?时间充裕,我们的心境就会宽松很多,可以敞开地吃喝,尽情地唠嗑儿,给精神来一次彻底放松,跟老朋友亲切交流。在欢声笑语中,体验一把从前的慢生活。
如此,在雪天里吃铜火锅便成了一种境界。有美食、有时间,还有老友,物质和精神同时享受,这可就是近乎奢侈的生活了。所以,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还等什么呢?和好友相约一起去吃火锅吧!别忘了,下雪天和铜火锅更配哦!
雪天,美丽心情
文/毛毛雨
雪天,美丽心情
下雪的日子,总是我最兴奋的时候。
今天的雪虽然太小,却也足够让我忆起雪花曾带给我不同阶段的美丽心情。
童年的冬季,每年总会下几场大雪。
遇到大雪天,我就会把穿着棉鞋的小脚套进大人的胶鞋里,兴奋的踩在厚厚的雪地上,迎着雪花要来回疯跑数次才能过瘾。好奇的我,总是哪儿没有脚印就会去哪儿踩踩,根本不知道担心会掉进坑里或洞里。只要听见踩下去的咔叽声,兴奋劲就越足。踩完,再回头看着自己留下一串串的大脚印,就暗自期盼着自己快点长大,留下自己真实的大脚印。
每当一个人独享够了,又去找小伙伴打雪仗,堆雪人。把家里的红干辣和玉米等“道具”偷来装扮雪人儿是常有的事。雪人堆好了,我们总要手拉着手,围着“美女”转上好多圈,一群快乐的小天使总是这样度过那些冰天雪地的日子。
少年的雪天,没了童年的天真玩皮,却育孕着神秘与憧憬。
那个傍晚,我们一起迎着寒风去乡村看电影,电影名我已不记得了,但我们在一起的场景却记忆犹新。
从他家到另一个我不知名的村庄,有多少里路我不知道,但来回要走一个小时这是肯定的。电影看了一大半,天空就开始飘着雪花儿,我们站在雪地里,还是坚持看完了。
到家时,老人还没睡觉,坐在火箱里烤火,等着我们回来。站在火箱旁,我们相互拍打着覆盖在身上的雪花儿,老人看我们的那种似乎有种期待什么的眼神,至今封存在心!
那一刻,一个没心没肺,天真单纯的我,突然间感觉,少男少女相处会有一股磁性般的滋味。也许就是从那时起,爱的萌芽开始悄悄孕生。现在后来好多次问自己,那股滋味是不是爱情?我还真不清楚,但,至少清楚自己已经长大,心中已有“王子”的位置留在那儿,等待王子能勇敢地走进自己的心。
初为人母的雪天,没了往日的遐想与浪漫,却有了浓厚的母性与责任
那年的雪天,女儿才一周多,我们把她“扔”进雪地里,抱在怀里,牵在手上等各种姿势给她拍照留念,为了丰富她的人生经历,陪着女儿一起长大。我们是幸福的!快乐的!
如今的雪天,没了过去的精力与激情,可遇上雪天总不失美丽心情!
今天的雪跟过去相比,小得太多。树枝,没有“千树万树梨花开”之美,大地,没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之感。这!却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现在我,可以踩着薄薄的白雪,静静地欣赏。可以坐在电脑前,默默地回忆。也可以拿着相机,悠然自得的拍照。这!就是别有一番滋味!
感谢上帝,让我品偿百味人生,带给我美丽心情!
扫雪
俗话说,大雪小雪又一年。记得那些年,大雪真大,小雪真多。早晨一班第一件事,就是放下背包,穿上厚衣服,拿起铁锹和扫帚或是小土篮,参加扫雪。
那个时期的冬季扫雪,是城市管理的一个系统工程,不仅市容卫生管理部门要管,市区两级政府也管,大会小会讲。城市的冬天需要雪的滋润和净化,但下了雪不及时清扫,就会造成交通的拥堵,甚至瘫痪。
机关扫雪是一种带头表率作用。最忙的是机关后勤行政人员,一大早就里里外外张罗着,先是要将几百件扫雪工具从库里运到院子里,再分下去,还要指挥和检查扫雪的进度和质量。
市里给机关划出一块扫雪担当区,范围由机关的大院,延伸到院外附近的一些街路。后勤行政部门再按机关各部委人员编制的多少,划分成若干个大小不等的担当区。担当区就是各扫门前雪,也是应尽的职责和义务,没有多少条件可讲,至于怎么完成是自己的事情。
机关如此,学校、企业、部队也如此,都有各自的扫雪担当区,经常能看到穿着军服的战士也在街头扫雪,他们干起活来,生龙活虎得就像竞赛一样。
早晨,正是上班高峰,车多人多,广场又是城市交通要道,为了保证广场交通的基本畅通,扫雪的队伍呈半圆形,让出车流通道,大家一边有说有笑地扫着雪,一边慢慢地往前推进。好在那时城市里没有现在多得让人又喜又忧的车流,若不然,这种原始的人海战术式的扫雪,时间稍长一点,广场就会堵得水泄不通。
那时雪天不施溶雪剂,路面和树木的环保没问题,但扫雪的强度难度不小。雪大不一定难扫,就怕那种先雨后雪或是雨雪交加的天气,车行人走很危险,清扫更是费时费力。用扫帚解决不了的问题,还要用铁锹使劲地抢,或是用镐轻轻地刨,才能将路面上残雪冰渣大致清除。
后来机关干部集中扫雪的热闹劳动场面戛然而止,一打听才知道,是扫雪的管理方式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各扫门前雪,变成单位交费社区负责组织扫雪。再后来,随着城市管理水平的提高,特别是财政的大量投入,国产的、进口的大型现代机械设备加入了扫雪行列,替代了全民式的原始的人工扫雪,基本上保证了雪天居民的正常出行,只是辛苦了城市的环卫工人,因为机械化扫雪的触角,还不能完全延伸到城市各个的角落,窄小的胡同、边远的街路,扫雪的任务还是由他们完成。雪天就是命令,他们对于雪的敏感,就像战士听到冲锋号令。为了雪天的交通畅通,常常整夜无眠。环卫工人用自己的辛勤劳作,给这座城市的冬天带来了冬日里的温暖。
历数那些消失的场景,仿佛经历了一次难忘岁月的重历。尽管这些特定年代、特定环境、特定场景已经消失,成为过去,但留给记忆的却是被时光凝固的一种温馨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