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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传奇的散文

2023/02/12经典文章

关于传奇的散文(精选10篇)

柔光

文/轻舞飞扬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与无数人淡然擦肩,在人群中突然发现你的眼,好似一道柔光,牵引我的视线,只因多看你一眼,只因你蓦然回首,于百转千回之后,于寻寻觅觅之间,我们如此遇见。据说,相遇,就是传奇。你以纯情柔光揽我入怀,缱綣相依相伴;我用似水眼波情深凝望,许你共度流年。前生的奈何桥边,上世的三生河畔,立下来生誓言,你作一道柔光,温润如美玉,明澈似皎月,点亮曾经的诺言;我秉一份执念,揣一往情深,持无悔无怨,沐浴你的柔光,只愿沉睡不醒,只想一梦千年。

遇见,拉开传奇的幕序,朝朝暮暮,铺展传奇的延续。

清晨,出门,回眸,柔软目光,款款情深;

黄昏,回家,端详,目光温暖,绵绵意长。

你是一道柔光,我愿为一潭幽蓝,当你照进潭心,波光粼粼是我与你互和长相思。

你是一缕柔光,我愿为一池深绿,当你星光闪耀,我泛清浅涟漪与你共吟长相守。

你是一线柔光,我愿作一枚花蕾,当你投入暖融,我纵情绽放与你齐舞春江花月。

紧握柔光于掌中,如牵手一分勇气和豪迈,用信念照亮前路;深拥柔光入胸怀,可抵御苦寒,心生温暖。

不用暖若炉火,无需普照绚烂,只有你柔光一缕,即能瓦解岁月的风霜、人情的生冷。你给我柔光,我予你温情,细细慢慢,烧开岁月的清水,以恬适作茗,天地为壶,沏一杯你我的清茶,把盏细尝,不是美酒,却能共醉淡柔醇芳。

雨梦传奇

文/近在咫尺

这样一个季节,这样一场雨,让人忘记了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其实,已许久许久,不去记忆雨的痕迹了,不知是遗忘了雨,还是隔离了自己。暮色傍晚,当再一次将自己沉浸于它的胸怀时,才发现,原来的它美丽依旧。

落雨时分,漫步街头。无论沥淅的丝丝雨滴,亦或轻柔地滑过面庞而余留清凉的雨息,或是那击落在身旁而溅飞的雨势、雨声,都是那样的唯美、难舍。路人都是匆匆,唯自顾悠然信步。任由漫洒的雨丝飘零飞落在自己很是轻松的面庞,坦露的手臂。

随着雨雾的时慢时快,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我也不停地张翕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天蓝色雨伞。撑开雨伞,头顶有一片狭窄的蓝色空间,可只能顾望着四周不是宽敞的雨中世界;虽然更多的时候想收起这顶阻碍着自己观赏更高、更广、更阔的雨中世界的美丽,可由于落雨,依然不能信随着这份心情的畅意,或许因为心中恐惧着一场淋落的雨滴浸透自己的凉寒。

渐渐地,初入雨帘地那份喜意在一份失落的怅意中沉没,缓行之时,心情似乎和眼前这片雨蒙的天空一样灰色黯淡,也似乎会随着一片渐近的阴霾要被黑夜吞没。虽是,周遭一切依然美丽,可一切显得那样的了无兴致。

郁意延伸地时候,总是伴随一声兀自的叹息,一声,两声……或许,是叹息得到苍天的怜悯,也或许,这听是悲怜的叹息感动着一个来自时空外的星语传接。因为这一刻,我分明看到和感受到一丝亮晰自雨雾中升腾。这是一丝似乎携带浪漫的虔诚之光,这是一缕让曾经所有在雨雾中滋生的落郁情怀瞬间消散的拯救之光,这就是一份心灵祈求的梦幻。

这份令自己感受梦幻的亮晰,在朦胧的雨幕中清晰,似一团红色的火,却又似一场粉色的梦。当这份近乎天地绝泯的梦境如此清晰地在自己的面前呈现之时,似乎雨不再是雨,而是一份在天地之间随梦跳跃的音符,它们随梦地出现为自己演奏华章。

究竟是什么样的奇迹诞生了呀!

这一次,我早已将红尘中的自己遗忘,我也学会了如一个沉迷于歌舞的天涯歌女,在雨帘搭建的大地舞台上让自己翩然舞动。尽管舞姿拙劣,但依然可以沉醉地舞起,如痴如迷。

这场美丽依旧的雨呵,更是成为了编合这段舞曲的绝世造合。一滴雨落,一个音符;一丝雨线,一根琴弦;一片雨幕,一段绝唱。舞者翩跹,自顾陶醉;梦自相随,梦随梦演,亦趋亦行。纵然并不是现实里可以构想的传奇,也会在这片雨幕的漫洒中成为绝唱流传。

一声声,一段段;雨滴,乐章;传奇,梦幻。舞者痴迷。

只是,不知道多久了,这如海市蜃楼般的传奇梦幻随归家的脚步而止。

雨一直下,雨依然下,天地间没有尽头的角落都弥漫了这美丽的雨落。雨丝飘零处,却犹感梦归梦未飞。一阵雨势飞落的远处,那回眸的梦呓笑颜,让幻梦久久停留不散。而内心澎潮涌起那份感觉,已是定格一份传奇深深牢记。

如此美丽,不相信是梦,期待又一个雨梦传奇地出现。

老杨树传奇

文/周俊安

村里有一棵老杨树,我每次回家乡都要去看它。

看它,是因为它曾是我小时的玩伴。记得小时候——也就是60多年前,那时它就叫老杨树。而且那时候它似乎比现在还老,因为那时它己经空心了。它的茎秆,大约和它前后的房子一样高,也就是4米左右的高度,这茎秆部分留下约三分之二的皮,支撑着枝叶繁茂的树冠。其余部分剥蚀出一个“门”,也就是一个像门的树洞。这“门”在小时候的我和我的玩伴眼里别有洞天,因为它中有间隔,上下还分三层,五六个小孩在里面捉迷藏或嬉闹,一点不觉得狭窄。

看它,还因为它长得奇特。一般的杨树都是昂然向上,耸入云天。而这棵老杨树却在茎秆之上分出两个枝杈,一枝向东北,一枝向东南,枝杈上又分出无数个子子孙孙的小枝杈,挂落了树叶,像一双伸出的巨手,遮蔽出几十平米一块场地,使人们在酷暑尽享风凉,在风雨中躲风避雨。它的奇特,还在于它身上的许多结节,有的结节像狮,有的结节像虎,还有像鹰、像犬、像鸡、像兔的,只要你细看,还能看出许多形象可爱的动物,还有像人面的,像佛首的。而那两个和主干差不多粗细的大枝杈,远看则一个像摇头摆尾的龙,一个像翩然欲舞的凤。所以每当我站在树下,总是流连忘返,想在它的躯干上有进一步的发现。

前年,这老杨树确实让我有了不可思议的发现。什么发现?我发现当年已中空的老杨树,那中空处居然弥合了,充实了。我年年去看它,居然没有注意它返老还童了。

老杨树的主人——已说不清他是第几代主人了,我的发小满堂,向我讲述了老杨树返老还童的秘密。想当年大炼钢铁,村里的许多树都被砍伐掉了,包括几棵千年古槐、数百年大栎树、合抱粗和它一样的大杨树,只剩下它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它本也在劫难逃,可因为它长在他家和另一户人家的房子中间,要伐它会祸及两家的房屋,这才使老杨树幸免于难。不过,它的顶却早已失去了,不是在大炼钢铁时,而是在他的爷爷辈。在他的爷爷那一辈,据说是一个夏天,突然间电闪雷鸣,一道电光击在树上,击掉了老杨树的顶,但却使树下的人家免于劫难。老杨树,真是他们两家的恩人呢!他进一步说,老杨树不仅是他们两家的恩人,而且是全村人家包括我家的恩人。因为全村几十户人家全都房连脊墙靠墙,一家遇火家家被烧,那些历经数十年百余年的木结构的老屋旧舎,哪经得起来势汹汹的电光雷火!

满堂弟是农村的万事通,他向我仔细介绍了杨树的身世。杨树是树的族群中的“下里巴树”,它不像樟树、楠木等等树种那样各贵,甚至不如松柏橡栎那样堪称佳木,而是不大为人关注的普通树木。而且一般的杨树,生命期也都不长,三四十年而已。长到三四十年它就垂垂老矣,难做栋梁。因之不等它长老,便被人们砍伐掉去派用场,穷人用它盖房子,富人则嫌它木质不好,仅用它作柴薪。可它不管人们用它做什么,总顽强地生长着,而且生命力特别旺盛,即使被伐倒弃之道旁,看似生命无望了,仍能在躯体上长出新枝。

他带我去看一对连根树,这两棵树长在路边,离老杨树不远,仿佛弟兄两个,一般儿粗细一般儿高。细看根部,的确是同根生出,那根似一根扁担挑着这两“兄弟”。这让我想起曹植的七步诗中的一句:“本是同根生”,而下一句,站在我面前的两棵杨树似乎都在说,我们兄弟俩可是相依为命,共同吮吸水分营养共同沐浴阳光共同为人们遮阳挡雨,不会像人间兄弟,弄不好就相煎何太急了。

再回到老杨树,广闻博识的满堂兄弟也无法解释老杨树何以长命超过百岁,而且似乎在不遭厄运的前提下,它还会像那些千年古槐,数百年松柏一样“万岁”下去。满堂为了让我对老杨树了解更透彻,便叫来他的侄儿龙山,还有一位堂弟及一位被我带着欣赏老杨树风姿的山外亲戚,四个人绕着老杨树壮硕的茎秆,度量出它的周长,3.96米。3.96米,也就是老杨树的胸围。

古槐的传奇色彩

文/澌涵毓

人生者,百代之过客也。假如,生命的演化是一个根系,那么追溯源头,已不是单纯的寻找,而是一种美丽的情结。走进洪洞,成千上万的游客离乡,寻梦,我们不得不深思,那些美丽的传说是古槐的“根”,还是因为古槐有根,才有了传奇色彩的故事?

7月15日,一路颠簸,加上夏日的高温,对此次的出外散心颇有些后悔。到达洪洞以后,已经约摸11点半,在附近的老家饭店稍作停歇,满屋子的人像蒸在热锅里,没有一点食欲。匆匆进食后,路过传说中的解手间,远远便看到了如其他景点一样的人山人海。慵懒地走在烈日下,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只想寻个风口,痛痛快快地感受一下凉爽的气息。顺着人流,不觉来到洪洞大槐树根雕大门前。不知什么绊住了我的脚步,目光漫过人流,一桩槐根仿佛幻化为枝叶繁茂的树荫,驱除了因夏日的炎热、舟车劳顿带来的烦躁,周围熙熙攘攘的嘈杂似乎听见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象征性的老树枯根,多少人在仰望的一刹那静默,多少人驻足的瞬间沉思,多少人瞥一眼无声感嗟。

涌动的人流不允许你驻足许久。寂寞穿梭在城市的钢筋水泥里,生硬的线条多了些许冷漠。本不是一个刻意寻根之人,只是随团寻找释放心情的出口。不经意的相遇,正对大门那个醒目的“根”字却若浮萍在心中停泊。一个字却让我多了些许柔软!

小时候的记忆已渐渐模糊,常听老人们提及在我家门前土坡上的那片槐林。虬枝盘绕,若绿色的屏障,一幅窗色含春的美丽风景。夏日里,清爽的绿荫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王国,村里老少坐在石凳上,有的说着闲话,有的靠着槐树打瞌睡,有的用荆条编制箩筐,有的围在一块下象棋……我们这些孩子们绕着人、树若小鸟穿来穿去。没有人知道这片槐树林的由来,因此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说,也成为老人们故事的源泉,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总喜欢围着老人身边静静地听各种离奇的故事。有人说先有了树,才有了村,饥荒的年头,人们逃荒至此,成片的槐花若散落的雨点从树上落下,也就是老人们所说的“槐花雨”,穷苦的人们若久旱逢甘霖,想来槐树有灵性,便扎根至此。也有人说,是先有了村,才有了这些槐树。其实比起这些美丽的故事,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喜欢听老人们饶有兴趣地讲生产队时候的情景,那个对我们这些80后来说像雾一样的年代,那时候,人民公社大食堂就设在这片槐树林附近,这片树荫自然成为人们“聚餐”的好地方,也成为全村“新闻”的发布地,谁家发生了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准会第一时间在这里散发,光彩的,不光彩的,成为大伙消遣的题材。饭后,所有“社员”围着古槐而坐,有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记工员等,或依照季节制定作息时间,或公布每个“社员”的工分情况,或按人头分发多余的玉米、芋头等农副产品,或学习毛泽东语录,或对一些不良分子训话,男人们有的抽着旱烟若有所思,有的耷拉着头一言不发,有的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呼噜,女人们手里做着针线,有的纳鞋垫,有的搓麻绳,有的缝补丁……叽叽喳喳的女高音淹没了枝头的麻雀。自然这里也成为幽会的场所,火辣的目光,羞红的脸,简单的爱情在无声中演绎。

与其说是老人们在讲故事,不如说他们正在与古槐对话,与自己对话。那干涩的瞳孔突然飘过水雾,该是想起什么,或看到什么了吧。我猜测应该是若槐花一样的姑娘吧!那目光躲闪的姑娘如今已经成为老伴的她,或者成为永远无法捕捉的影。关于槐的故事刻在深深的皱纹里,那些时日在老人们散乱迷离的目光中走近又走远。

绕过根字影壁,游离的思绪穿过长长的绿荫小道,不觉已到了古大槐树处。古槐已经干枯,但从造型上依然可以看到当年的虬爪拿空,似巨龙凌空的雄姿。是啊,它原本是一棵普通的树,但是当生命构筑成岁月的根系,当一代又一代的故事在枝杈间漫流,当人们在无常的生命里寻求一种有常的情绪,简单的平凡就延续成为了一种永恒,一种奇迹,一种传奇色彩。

大明宫之明镜传奇

文/王曼玉

嘿!看过《隋唐演义》的人都知道,那李渊夺走隋朝江山时可真是不容易!刚建立唐朝时,这个堂堂的皇帝——李渊仅仅只有太极宫这一处宫殿,而这太极宫也不是唐朝新建的,而是隋朝留下来的。李渊便想让百姓们为他再建一座新的华丽宫殿,来享受享受!李世民和朝中大臣们听了急忙跑到李渊身边请求他不要那样做。尽管李渊特别不高兴,但是他担心大臣们造反,只好不再提这事。可从此李渊患上了心病。

李世民知道父王病得不轻,为了使父王身体好起来,他开始动用自己的钱财,让工匠们为父王建造他想要的宫殿。工匠们开始动工挖造地基,挖着挖着,突然从土里挖岀一面镜子来。李世民认不岀这是什么宝镜,便让满朝大臣们观看,大臣魏征看了看镜子说: “皇上您竟然得到这种宝物,乃是我大唐朝之幸啊!”李世民听了,急忙说请魏爱卿快讲讲吧,这是怎么样的一件宝物。“这宝镜是有名的秦镜,它可以明忠奸,诊国病,是保江山的国宝。当初汉朝拥有如此宝物,汉朝得以延续数百年。”魏征说完,深深一拜祝贺道:“今日秦镜出世,预示着大唐江山万古长青,此乃陛下齐天洪福所致。臣特贺之!”太宗李世民听后,说:“朕其实无需此宝物,朕有个宝物,比这面镜子好上万倍!”魏征听了非常奇怪问道:“皇上,是什么宝物比这秦镜都好?”李世民哈哈大笑:“魏爱卿,您不是比这秦镜好上千上万倍的明镜吗?”魏征听了脸羞得可红了,说道:“臣怎么能跟这秦镜相比,皇上就不要再夸微臣了。”李世民拍了拍魏征的肩,说出了一番使所有大臣一生都难忘的话:“夫以铜为镜,可以整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魏爱卿常常说出正确的话语来劝告朕,不是一面明镜又是什么?今天魏爱卿为朕讲了这些话语,那就把朕新造的宫殿赐名为 ‘大明宫’吧!”

李世民此话一落,全部臣民立刻欢呼起来。大明宫以此得名!

大明宫之名传遍了天下,从那以后,太宗就以秦镜为镇宫之宝,创造了“贞观之治”的大好局面。

后来李世民之子李治继位,把大明宫改为蓬莱宫。然后便搬进去住下来。有一天李治想取来秦镜照宫女玩,谁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生气极了,便把看守此镜的太监找来询问怎么会找不到。太监说自从您把大明宫改为蓬莱宫以后,那明镜就飞走了。李治听了吃惊极了,眼睛瞪得鼓鼓的,从此以后还是以大明宫取代了蓬莱宫。

以上讲的就是大明宫的故事。现在一说大明宫人人皆知,它成了我们西安的旅游景点,新城区一道靓丽风景线。

十月,爱的传奇

文/高穹

一个人独自走在这午后的操场上,思绪在秋风里飘零如花瓣,惨淡而执着地飘转,停停落落,似乎永远在寻找生命的下一个落点,寻觅着能安放灵魂的一个憩角。

在这样一个焜黄华叶衰的季节的午后,残存梢间的树叶写满了悲秋的凄凉。无论自己走到哪里,身后那轮已近黄昏的秋阳都会将自己的影子真实地拷贝在操场干爽的沙地上。如舞台上的追光灯隐匿了周遭的物景,凸显了那个身单影只的自己与影相随的独我和洒脱,却无限延展了那曾经一览无余的操场的界面。

很想这样走下去,有阳光,有秋叶,有影子,有心绪相伴足够了。尽管阳光已近落日余晖,秋叶已近枯萎萧瑟,但影子依然,心绪依旧。就如山可以荒,地可以老,但它们巍然辽阔的写实坚不可摧,永不改变。

远远的一个花蝴蝶般的女孩向我跑来,她小心翼翼地迈下台阶,穿过篮球架,舞动着小手跑近我。原来我一直还活在自己以外的世界里,我岂能拒绝需要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心里的我为什么要相信十月的荒凉,执意要将自己的情感封冻在这样的季节里,却无奈而哀艳地看着外面的我给予和享受爱与被爱的明朗、活脱和真实。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的心绪没有离开这个我爱的世界。尽管飘落不定,尽管小我与大我的纠结,我不再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影子里,张开双臂抱住了投入我怀中的孩子。顷刻,身后的阳光好温暖,秋叶好温柔,日子好甜美,生活好温馨。

也是同样的情境,一个与我女儿同名的,叫睿的七岁女孩在那个午后走进我的梦里。她那双长得像极了她爸爸的充满睿智的眼睛里,蓄满了渴望母爱的光芒。她就那样看着我,或远或近的,等待着我回以爱的抚慰。我义不容辞地走了过去,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中。那一刻,我好想做她的妈妈,倾注自己所有的母爱,抱紧她……

十月,是个将走向山荒地老的月份,但她也是瓜熟果落的季节。九月的果实,十月的收获。她也曾为自己的所爱染上过疯狂。漫山的果实曾是她的最爱。也曾在九月里为爱的果实真实的付出过。如今果实日渐成熟,但爱仍在继续。即便有一天山真的荒了,地真的老了,她也会无怨无悔,因为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她书写了爱的传奇。

她属于孩子们,孩子们也属于她。就如她和他,即便在这个世界上岁月蹉跎远去,属于他们的爱不变。多少年后,这湾爱仍会在心湖里微澜涟涟,晶莹剔透。

大手握着小手,她们走在校园里那条爽净的,用砖铺就的甬道上,看着一个人的影子变成两个人的影子,一大一小,都如花蝴蝶般飞向属于各自的巢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欣慰。

十月,就这样唱响了爱的传奇。

冷僻的传奇

文/白音格力

对镜花黄,动作轻盈,如临摹一幅山水画,这里要有海棠着雨的娇羞,那里要有梅花缀雪的清莹。直到丰神尽现,她才抿了抿嘴,却突然云袖一甩,站起来在简陋的后台里踱着乱步……她是个戏子,那个年代县城戏院早被人给拆了,她刚20出头,说要嫁给戏台。终于有机会去一个村子唱戏,嗓子早早吊过了,压在箱底的戏服也慰烫过。可是轮到她上台时,却告之,戏就到这儿。朋友的爷爷就在简陋后台的一角,看着她化妆,看着她一寸寸地溃败。她踱完乱步,又坐回镜前,凝神了十来分钟,然后低声幽幽唱了起来。这一幕是我听朋友讲的他爷爷的往事。朋友的爷爷耳聋,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但他说,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唱得很好听。

只要天气好,每天傍晚都看到一个路口卖花的老人,七八盆,只有吊兰和芦荟,萧落的叶子与茎,从来没有人买过,甚至也没人问过价。我每看到的这个老人就心痛一阵,就如看到自己一段冷僻的时光。

那样一段时光,对我而言,是只属于少年时代的。不停地在学校周围的山里或街道上晃荡,闲时多,坐在一层层高高的台阶之上,揪下一根头发在上面打15个结,或在树多的山上随手拔根鸡毛草挠自己的脚心还有花心,夜里就看自己的手指和窗口,那时写的诗里常有这样的句子,我的手指疯长牙齿窗口是一朵大开的花。常走的街道,我会另外起了名字,叫古桉胡同,因为把一条街走烂了,就感觉自己随时都会丢掉,所以这条街得有个名字。这样,穿过古桉胡同拐三个弯经过四家铁皮商店走过一条青石巷往返九十九次你才能百分百找到我。可是没人找过我,只有一首首朦胧诗记载下,我走过的每条青石路都是我的掌纹。

那是如今怀想起便感到清白的世界,是可以把动荡的浮孽的青春擦亮的传奇。因为冷僻而成为唯一。而后来,经历的每一场孤独、寂寞的事件都是一种心境了。一个大学,不过是一张没日没夜收留自己的小床,再就是山后几束野菊花,飘渺的淡妆,如今一样会旧。而年岁渐长,心中依存的冷僻,更多的是一种寂静,偶尔“有客清风至”。

爱情更是一个冷僻的传奇。杜拉斯说过,“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这样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实践得了的,所以它更像一个传奇,冷僻到自己心寒仍有握炭流汤的凛冽意志。花好月圆的结局,大多被世间的风撕掉几页而成为一生憾事,难得几人拥有。也因此,这爱要么被人不舍而忧伤惦念,要么被人不耻而作壁上观。然而,拥有一份爱,应该是一个人内心所持有的一种细腻的心境,于年久日深里珍藏亦珍视的传奇。

有一天啊,你在某个花树温婉的夜间应酬之后只想回家,步子很急,空气很清新,心偶尔那么惆怅了一下,因为你发现自己老了,步子迈得不快了。而且,你会觉得把自己安安全全地送回家,带到她的身边,仍是不够的,心有不安,所以,走时带上一把樱桃,紧紧攥在手心,千山万水似的,只想把那红脆脆的小樱桃送到她的唇间舌边。

到最后的爱,因稀有,倒更显得冷僻,是两个人最美的传奇。我犹记得小说集出版那年认识的一个少年心怀的美好的爱——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停止,请停止在这样的时刻:你微微地闭上眼睛,我俯在你的耳边,轻轻地告诉你,我爱你。这一生中,最美的传奇莫过于遇见了你!

万寿传奇

文/胡孟莹

河清海晏的香火因缘里,它伫立在浮生尘世中为万物洗尽铅华;疾风板荡的刀戟喑哑里,它静默于四起烽烟中为众生庇佑天下;纸醉金迷的铜墙铁瓦里,它隐没在寻常巷陌中为文明顽固不化。万寿寺,一曲长歌,一段传奇。

举头凝望,秦时明月依旧散发着淡淡光华,覆在松针一缕一缕,映在泉涧一泓一泓,镀在经塔一层一层。在这样的月色中老僧端坐房中参禅,一烛火苗徐徐地点亮禅房内的陈设,一桌、一凳、一杯、一碗、一箱、一床。整座万寿寺一堂一塔几间房,如今只剩下老僧一人了。

起风了,干燥的秋风夹杂着尘沙袭来,吹得院里梧桐的老叶沙沙作响,逐渐没过了蝉的嘶哑。老僧起身前去合好门窗,抬眼却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靠在寺院的墙上,看样子是昏倒了。老僧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崇祯十年,天下大旱、瘟疫肆虐,百姓纷纷背井离乡逃荒避难,这少年不知在何时何处与亲友离散。艰难的岁月,是世间的浩劫,万寿寺在清冷月色下吟诵,这是不幸,亦是因缘。

老僧收留了少年,少年为了报恩入了佛门,就这样,老僧终于后继有人。老僧为少年剃度,教他诵经坐禅,也在这样如洗的月光下谈起这万寿寺的来历。这座修建于万历年间的庙宇在最初也曾是香火繁盛之地,善男信女虔心祈祷,钟鸣磬音不绝于耳。

旭日给寺中一草一木皆漆上金光,光影布满殿堂经塔的一砖一瓦。老僧会在这时撞钟诵经参禅,少年则在院内练功打水浇园。日子就像是石磨,一圈圈碾过,琐碎都吹成粉末。大旱愈发严重,老僧也已病入膏肓。少年守在他的床前。他对着少年动了动嘴角,最终却是只字未说,只是把目光移向窗外的塔身,久久地凝视,目光却炯炯如刀仿佛要刻出字来。窗外梧桐的老叶被西风卷起,不甘地挣扎翻飞最终脱力落入尘里。他不甘寺院无人守护,却也不愿弟子被累一生。有些话,无法开口。

历史的车轮不可预见、无法逆转,总有些被车辙压陷在泥里,被虫子腐蚀吞化。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关,狼烟四起,生灵涂炭。少年已成壮年,师父圆寂前的执着如今也在他眸中闪烁。烽火乱世无人能置身事外,但他必须坚守。有些话,无需言传。

四百年时光悠悠而过,万寿寺不知从何时起已变得空无一人,到后来就连庙宇也灰飞烟灭,独留一座孤塔伫立月下。如今的它,听不见晨钟暮鼓,看不见浴血厮杀;沧海桑田,白衣苍狗,昔日繁华早已时过境迁。在那四百年的风霜雨雪里,它不堪重负地渐渐斜倚,庙宇倾塌,棱角坑洼,白鸽搭筑栖巢。但万寿寺的执着终究没有让它轰然倒塌,在那薄如蝉翼的淡白月色下,坚毅的身影撑在钢架铁骨之上沉沉吐纳。

总有一些刻痕无法被流年抹去,总有一些高塔无法被流年压垮。钟磬断绝时,老僧用枯槁的手臂撞击;老僧圆寂时,少年用健壮的腰背擎举;庙宇隳灭时,经塔用斑驳的砖瓦垒积;经塔倾斜时,世人用坚实的钢骨支撑。纵使有一天经塔倾塌、无人再晓,定会有一条通途流动着传承的血脉川流不息。以它之名,书写万寿传奇……

梦中传奇

文/S-J

梦,虚无飘渺,如一片薄薄的细纱,柔软宁和,在梦境中,轻轻漂浮!

梦,玲珑幻觉,如一团浓厚的迷雾,层层叠叠,在玄幻中,若隐若现!

梦,缠缠绵绵,如一段甜蜜的爱情,卿卿我我,在夜色中,花前月下!

梦,起起伏伏,如一桩斑驳的往事,坎坎坷坷,在内心中,烙下深痕!

梦,摇摇晃晃,如一叶行驶的轻舟,飘飘荡荡,在江水里,摇曳漂泊!

梦,神神秘秘,如一部煽情的影片,闪闪烁烁,在荧幕中,真相浮出!

梦,婀娜多姿,如一个舞动的女子,风姿卓越,在舞台上,尽显风情!

梦,美梦,梦想,亦如人生中的幻觉,营造出一种富有神秘感的激情;又如人生中美丽的神往,给予心灵的放松,安定满足!

没有梦的人生,枯燥,乏味,空白;有梦的人生,丰富,美好,多彩多姿!

想念一个人,惦念一个人,恋着一个人,却因各种世俗而错过拥有,彼此的影子在心间烙下深深的痕迹,苦涩的味道,酸楚的思念,在心间凝结成绳索,于是,忧郁涌上心头。将这份爱,将惦念的这个人,安放在梦中,梦里相遇,梦中呢喃,梦中互诉衷肠,圆自己的梦,过自己真实的人生,不打扰,零伤害。静静的安放,只求得心灵的慰籍,如此,何尝不是完美?

我们所眷恋的日子,是那永生不忘的记忆,是那飘渺深邃的内涵,是那坚持追逐的梦想,是那梦中如花绽放的笑脸,每一次默默相对,甘愿如梦一般地迷离,醉了黎明,也醉了黄昏……

美好的十月,惬意宁静的世界,阳光灿烂如昔,微风轻柔如昔,但愿美好的时光就这样驻足,带给我们欢欣与鼓舞,带给我们温暖与平和。在这个令人迷醉的季节,迷恋上桂花飘香浓郁清凉的味道,迷恋上累累果实悬挂树梢的感觉,迷恋上艰辛付出,重重获得的那份满足。

喧嚣的都市中,寻找一片属于自己宁静的夜,柔美的月光,闪烁的星星,徐徐晚风,良辰美景拨动心底最真的弦。想伸出双手梦呓般的拥抱,月光恬静的笑容在指缝间流淌,盈满我脸上的彩霞,眼里闪过盈盈的月光,在那闪动的光影里跳跃,如幻如影般轻盈。

梦,从我眼前飘过……

那份遥远的记忆,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朦胧,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你,从梦中飘来,送来一份温柔,月光的身影在风中飘逸,夜空中燃起点点星辰,静谧和美好萦绕在我的心间,裹不住溢满的情怀。

醉了,醉倒在梦里;笑了,依偎在你的怀抱;梦了,反反复复沉迷于这份传奇!

总喜欢靠在窗前,遥遥想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一份念想,有时候我会叹息,悠悠的岁月,如梦的人生,飞逝的日子,老去的容颜里,还能不能忆起曾经那份纯真的心动?

喜欢在诗情画意的文字里,寻得一份宁静与温暖,一篇篇,一句句,轻轻的捧读,痴痴的沉醉。

喜欢在如水般的月光绘出一个如水般的月夜里,安安静静守着一份心灵的宁静,伫立在窗前,仰望星星,像一颗颗光芒四射的钻石,镶嵌在梦幻般的夜空。

喜欢静听月儿亲吻花瓣的声音,在月光温柔的轻抚中,甜甜入梦,梦中,我笑了,笑容纯洁得像那闪烁的繁星,幸福得像那戴着红盖头娇羞的小新娘……

梦中,再一次演绎你我的传奇!

一个偶然的传奇

文/芳草子

三十年前的1984年,一位古稀老人在新华书店的书海里邂逅了一本中山古国出土文字资料,怦然心动,从此开始了对这种文字的研究与创拓,不舍昼夜,那是一个故事的发端,纯属偶然。1991年,儿子在父亲没用完的宣纸里发现了夹藏其中的一幅完成了的马氏中山篆《千字文》遗作,感慨万千,开始了一场家族事业的郑重接交,那是那个偶然故事的继续。2015年,一部《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继《马氏中山篆作品集》和《马氏中山篆书谱》之后面世,此时也已迈入古稀的儿子为那个演绎了十倍于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画了一个圈,这便是那个偶然故事的收尾。

如果没有上世纪70年代农民兄弟耕作中的一锄,如果没有那位老学人紧随其后的书店邂逅,如果没有不知情的母亲对那卷宣纸的无意传递,如果没有马氏中山篆初出茅庐接踵而来的一系列幸遇,一种沉睡于地下2280余年的古老文字,势必不会派生出一部比较系统比较完整的书法用字书谱,和一部有案可稽的学术考辨;不会让今天的我们面对一种锈迹斑斑的古老文字,跨越时空,与书法先贤进行一场会心畅意绵长深入的学问探讨;不会演绎出一个两代学人愚公移山的故事。

马氏中山篆从孕育,到诞生,到自成一体,一连串可遇而不可求的偶然如影随形,适时适地有条不紊地次第迸出,又缺一不可,您能说它不是个传奇吗?

已业行世的《作品集》和《书谱》里曾经详述了这种书法用字的前世今生,以及它的命名原委,今天,只说这套丛书第三部-----《考辨》的生成。

诚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做儿子的和父亲一样,身上都天生一种行不逾矩甚至近乎迂腐的秉性与执拗 。而这位儿子, “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却能自接过父亲未竟事业之日起,一路艰辛一路侥幸,一路舍弃一路收获,一直走到现在而小有所得,若非有幸运之神频频垂顾,谈何容易!熟识的同仁对他多有“好命”之说,想来此言不虚。

“好命”表现在哪里呢?于上苍,如有神助;于人间,则是诸多灵犀相通的伯乐们实实在在的伸手。

天上的事我们搞不明白,而人间却复杂的多。

可马氏中山篆实在是太幸运了,在它初出茅庐渐为人知的过程中,遇到了人世间的一种大爱: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大多与创作者素昧平生,有的甚至至今尚无缘谋面,却出于促进传统文化创新的自觉与责任感,对这种突然显现,尚未被社会普遍认可的新生事物,一旦认准,即有动于衷,恐恐然惟惧其“解箨新篁不自持”,继而置一己之得失于不顾,或仗义执言扬其名于媒体,助其力于业内;或力排众议决策于高层,表态于坊间:郑欣淼、赵景之、阎纲、柯文辉、张颔、阎庆生、文占绅…… 于今之世,能若是,难能可贵,足以为贤达!

正是他们这种弥足珍贵的勇于担当,让创作者在感念的同时,心生一份深深的不安和歉意。如普罗米修斯手中不灭的火种,让征人始终激情燃烧;如一种沉重的负债,使拓荒者不敢中途有半点懈怠。如果说马氏中山篆研究的坚持发轫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至爱与追思,那么《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则完全是在上述“输不起”的心境下起步和完成的。

“输不起”,成了一种使命。

特别是在扑面而来的厚爱中,着名文学理论家、作家阎纲先生的一句肯定,让事中人如醍醐灌顶,惊心动魄,隐隐然从它的背面窥到了一种“被输”的危机——“只要你推翻不了它,它就会引来世界的眼球。”

不用说,“引来世界的眼球”仅仅是一位长者的美好祝愿,可望而不可及,尽管马氏中山篆已经有幸在2010年的上海世界博览会上小荷初露。真正让人提起来放不下寝食难安的是“推翻”二字,而这种推翻,甚至可以是对其生成基础的一句轻声质疑。

任何一项科研首创都必须经过专业权威的求证与认可。可遗憾的是,较之一些关乎国计民生的宏图大业,马氏中山篆这项纯个人的,自拟课题的文化探索,题目实在太小太小,小到可有可无,“求证”起来却太过繁琐、耗时、费力,难免不让权威专门家对它望而却步。

而“求证”,注定是马氏中山篆的生命线。

遥想当初先生碍于任务过重而年事渐高,深恐象父亲那样搁置事业于半途,提前依次出版了《作品集》和《书谱》。如今天佑假年,回过头去打开已经被束之高阁的五部陈年手稿,整理编纂,解析篆体的族群密码,以1加1等于2,便捷直观一目了然的逻辑推理“自证”,为读者呈献一部使疑之者释,习之者便,爱之者安的《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势在必行。

自证,难免有不足为人信的嫌疑,但先生说:日本学者做学术论文,其选题虽鸿篇大论者少,具体细微者多,然推理谨严,论据充分,条分缕析,一丝不苟,建立在翔实资料考辩基础上的结论,往往令人信服,也不乏探得骊珠者。我虽不是古文字学术权威,但身为古代文学博士生导师,知道学问应该怎么做,以日本同行的精神,用三十年时间,成就马氏中山篆研究这篇 “博士论文”,或可胜任。

实际上一经动手便引起呼应。当先生不断把梳理出的考辨作品一篇篇上传网络后,回响便接踵而来,赞许之词虽不须一提,却可以真切感受到读者朋友的渴求与此举的不可或缺,且不说中间还生发了一些未曾谋面却真诚温暖的问答互动,颇似一次历时一年的远程教学,一路陪伴,一路相长,生动活泼。这种把着读者脉搏的有的放矢,同样让创作者获益良多。

促进这部书完成的还有时常在眼前闪现的,章永义、黄军虎、艾文礼、李卫东、赵熊、石萍、赵雯、吕辉、李树森、续文利、王钦仁、朱自奋、彭明榜、蔡劲松、李钊平、杨柳、赵银芳、李俊、李宗嗣、杨庆化、邓高峰、施泉、蒋海东、李可芹、陈帧等一张张诚挚热情的面容,以及他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领域为马氏中山篆忙碌的每一个身影;还有为马氏中山篆联合举办书展的中国青年出版总社、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陕西师范大学,收藏《作品集》和《书谱》的国家图书馆,以及光临书展的垂览者们挥洒在《留言簿》上的滚烫话语;还有《新华文摘》《中国日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国艺术报》《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文汇读书周报》《青年文摘》《河北日报》《石家庄日报》《开封日报》《教师报》《美术报》《三秦书画》,新华网、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人民书画艺术网、中国报道网、中国广播网、凤凰网、光明网,河北卫视台、南通电视台等媒体及媒体人支持。

“偏师借重黄公略”。有人说,马氏中山篆是马氏父子两代人的心血之作,此言确乎不差,但是,离开了上述感人至深的厚赐,马氏中山篆这套丛书也许会止步于其《作品集》,也许会止步于其《书谱》,至少不会再产生这部《考辨》。所以,在此马氏中山篆三部丛书即将封笔之际,涌动在我们内心的,依旧是不尽的敬畏与感恩:对上苍,对人类文明史,对传统文化遗产,对所有热心于马氏中山篆的人和单位,深深地。

在结束这篇小文的时候,一曲《布列瑟农》若隐若现萦绕于耳,不禁愀然,那旷远、缠绵、怅然若失的旋律对已往的不舍与无奈,是那样的动人心弦。三十年弹指一挥,多少如昨往事,俯仰之间物是人非皆为陈迹,更遑论其中承载了太过沉重太过复杂的情感:马氏父子原本都惯于书斋之宁静,闲云之舒卷,只因与中山铭文的一个偶然改变了他们生命的轨迹,身不由己,由兴趣,到责任,到执着,以至与之生死相依。“云无心以出岫“,天意使然,知之罪之,不敢辞责。

谨以此曲献给您,马氏中山篆的奠基者,那位开始这个传奇故事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