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底的散文
关于心底的散文(精选11篇)
有一支歌唱响在心底
文/周武忠
《祝你一路顺风》是过去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个特殊场合唱给我的一支歌。这些年来,它一直唱响在我心底。
那一年,是我在山区的第五个年头。当时妹妹25岁,已进入实质性“谈婚论嫁”的阶段;弟弟23岁,也已到了该找朋友的时候,而我这个老大,在婚姻上却还八字都没一撇。那时候还挺看重户口,在那偏远山区,非农户口姑娘实属凤毛麟角。
那时我几乎不敢回家,不敢面对那对坐愁城的父母……
我那在县博物馆工作的弟弟,却开始风风火火地活动了。他不惮安危坐着三个轮子的载客车三进三出来给我做思想工作。第三次进来时就告知我他已帮我联系好一所声誉颇佳、我也心仪已久的县属学校。那所学校当年正缺一个名额,而对我也似颇有兴趣,调进去的可能性很大。
我的灵魂陷入了一场激战。因为当时我所带的那届学生即将进入初三,孩子们将进入一个对人生道路可能发生重大影响的阶段。
怎么对那些两年来一直对我信任有加的家长说呢?或者,干脆先不说,等事情有眉目之后再说?思量再三,我决定马上就说。
听我讲过调动一事,学生一片惊慌,家长纷纷赶来。
家长们的意见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接受,一派不接受。但最后,所有的家长在开会时以“不能耽搁了人家周老师的前程”达成了共识,他们同样质朴的孩子们也平静接受了我的另谋他就——接受了我对他们的背弃。同学们还纷纷上街,把那家简陋的供销社商店里比较拿得出手的礼品选购一空,有的还是托父母从外边买回的:影集,钢笔,绒制的小狗、小熊,会唱歌的音乐盒,成套的精美无比的茶杯……那几天我常常百感交集,夜难成寐。
我唯一的回报,是和另外三位老师一起,在学校南边一家笋厂的空厂房里,为学生们补习了三个礼拜的课。
补课的日子,精神恍恍惚惚的,感觉日光过得很慢,有时又感到时光流逝得特别快。离别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我艰难地向孩子们致告别辞:“我很愧疚……在你们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了……”一片沉寂,那一刻,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我仿佛体会到了当年勃兰特总理艰难而又坚决地跪倒在犹太人墓前时的心情:歉疚,惶恐,似乎整个世界压在了我的头颅上……
“分别的时候,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耳边忽然飘荡出一句清脆的歌声!
我一看,是学习委员,智力出众、长相清秀的杨佳!是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唱出了这温暖我肺腑的歌!我心头一热,眼泪夺眶而出。
所有的孩子都站了起来,开始了齐唱:“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歌声如潮涌进我的情感之湖,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当我被一种世俗欲望磨硬了心肠的时候,是一群山里人,还有他们的孩子,用他们竹一般的质朴、水一般的善良和山一般的坦荡,为我重新诠释了一首歌。
这首歌,因了他们感情的注入,时时在我心头摇曵出近乎圣洁的旋律……
落寞的雨,烂漫的枫
文/养猫的男人
走在铺满枫叶的路上,迎面而来的是略带萧瑟的风,有点难以记忆,又有点不愿失去。
静静地漫步,满眼的红色,飘落在脚尖,在这世界里,我想慢慢聆听它落下的声音。
没有杂质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显出微凉的味道,无法描述出的感觉,不用太清楚的观察周围,耳边,风的路过,已经让你占有了一切,占据了这世界的心底,使自己瞬间与它有个约定,是那样的幸福温暖。
空灵的飘落在路边,没有丝毫的生气,是枫吗?
放弃了高处的风景,随着空气,悄悄告诉自己那才是归宿,继续着烂漫生活。在模糊的雨里,轻轻嗅着沾染过你的湿凉,没有几句期许,其实,哪里都是你的呼吸。
曾经的缱绻几许,缭绕在脑海,心底。
继续走着,没有方向,雨借着我的肩膀向地上的枫宣誓着什么,声音很轻,听不太清楚,反正,很浪漫就是了。
我笑了笑,原来,她俩也有悄悄话。
看看灰白难以放晴的天空,云朵好像会掉下来一样,如此的近。伸手摸了摸,触到的不是这团忧郁,而是晴天的微煦。
原来,不断找寻的安静的心底,是那样的简单。
鸿雁传书
文/李训刚
不是出生于那个年代的人,无法经历许多后来人无法体会的记忆。
今天在老家整理抽屉时,发现了几张手写的贺卡,还有一封当年笔友的来信。那娟秀的字迹历历在目,仿佛又见到了昔日的好友,这是我们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人记忆中柔软的部分。如今,用惯了搜狗输入法,很多词语都靠联想打出来,提笔就忘了字怎么写了。在没有电脑的时代里,我们都是靠着手书传情达意。记得高三那年,在冲刺高考独木桥的最后关头,差一点陷进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相思成灾。当年的同桌红梅在我生日之际,偷偷塞给我一张亲手写的生日贺卡,贺卡里夹着一封信笺,至今我还记得那段优美的文字,“整理好行囊,收拾好心情,向前走,走过这美丽的但不属于你的风景。不要留恋,不要回头,前面一定还有更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
70年代的人流行交笔友,就像现在的QQ网友一样。大学时,我在《英语自学》杂志上刊载了一则交友广告,那时每天都在期待来自天边的笔友的信鸽鸿雁传书。当心底的文字在笔尖流淌之时,我仿佛看到远方的朋友在期待着我捎去的问候。上饶师专的刘红英还寄来了一张洋气十足的照片,照片上青春靓丽的她坐在单车旁,有着赵雅芝般的清纯的笑脸至今印在我脑海里,以至于我都因为没有照片回寄她而羞愧难当。甘肃天水师专体育系的钟典模可谓是与我同病相怜,我们体检都出了问题,入学后努力调理,为早日康复一起加油打气。可惜的是大学毕业后失去了联系,百年一遇的1998年洪灾,我准备离开家乡时,在长江大堤之上收到来自上海的周敏燕的来信,在信封上她大胆地写上了我家乡的名字,而我又恰好收到了。后来由于四处奔波,没有告知新的地址,渐渐失去联系,只是记得她爱用的笔名舟悯雁,一位爱做青春梦想的女孩却从未从我的心底失联。
难忘的是在异乡工作时,收到了大学同学的来信,她当时回了老家安徽庐江,嫁给了当地一位警官,班上也仅有我和她联系过。今年同学聚会时,唯独她失联了。结果还是凭着这封信的线索,找到了昔日的老同学。还有一位大学时数学系的文友也从遥远的武宁石度中学寄来了问候,那娟秀的字迹,连同她那娇小的娃娃脸庞,温暖了在异地乡下工作的寂寥的夜晚,以至于上次路过武宁还相约一叙。
如今那些信大多已经淹没在那场洪水之中,但心底的那份感动依然留存。最初的文字梦想起航在那一页页灯下流淌的文字里。只可惜大学毕业后失去了联系,记忆永远留在九江师专的图书馆里。如今早已习惯了用微信、QQ、手机短信互报平安,虽然是那么及时便捷,但却少了那份期待的美好,等待的煎熬,以及翘首以盼的种种难以言表的思念。当初的鸿雁传书是流淌在心底的文字,像回味甘醇的美酒。
春天,一首直抵心底的诗
文/蜕变
采撷一朵雪花,写上心中寄语,遥寄春天;放逐一份心情,在这静默的流年,凝望岁月;吟唱一曲歌谣,无关风花雪夜……
春天,悄然而至!
伸出手,你是否触摸到了?闭上眼,你是否倾听到了?敞开心扉,你又是否感受到了?那远山的呼唤,跋涉的脚步,岁月的风声,在路上亦在心里!
凝望春天,恪守一份清泉。风,轻轻拂过岁月的坎坷,把绿茵挂满枝头,把温暖送至心底;雨,默默淋湿凌乱的思绪,把伤感揉进风景,把感动谱成歌曲;心,浅浅掠过清澈的泉水,化作一叶轻舟,驶向心的彼岸!
既是春天,那就让心也是春天;既是清水,那就让心亦是清水;既是美丽,又何不让心也质白简单?
凝望春天,行走在思绪的岁月中!岁月如晨,阳光便是絮语,给人温暖和希望;岁月如暮,晚霞便是淡然,给人宁静与沉思;岁月如海,时而平静时而澎湃,让人感动又叫人感慨!
生活,无需看得太清,看得太清则会伤的越深,所以要学会保持距离!无需计较太多,过于计较则会成为欲望的奴隶,因而要学会体谅和豁达!无需埋怨太深,埋怨过深则渐渐迷失自我,所以要学会微笑和懂得!
凝望春天,无需言语!因为有些话深藏心底便可,在渐行渐远的岁月里,不打扰,不宣泄,安安静静,宛如一片静溢的湖,静观世间变化!
凝望春天,无需遗憾!人生有太多遗憾,也许有时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从世界到内心,是一种感悟,一种舍取,一种宁静;从内心到世界,是一种内涵,一种气度,一种情怀;从内心到内心,则是一种渗透,一种穿越,一种融化!
换而言之,遗憾亦是苦涩的微笑。因为尽了力,遗憾是不得已的舍弃;因为尽了心,遗憾是善良的美丽!
凝望春天,让幸福一直与爱同行!
春天,是一首直抵心底的诗!雪花飘舞,那是爱的默默承载;清风徐来,那是爱与天空朴质的对白!
凝望春天,让心与爱同在,期待幸福的人生春暖花开!
开在心底的花
文/紫夏浅荷
在这个炎热多雨的季节,郁郁葱葱的绿随处可见,那生命的颜色顽强的生长着,蔓延着。
习惯了满眼的绿,忽然感到身边那些充盈的生命是如此的漠然和平淡,丝毫没有激起我心底的涟漪。
现在正是夏天里最热的时候,阳光肆虐的炙烤着大地,那土地上稚嫩的生命也乖乖的低下了头,缺少了一丝淡淡的生机。而在这个并不算惬意的午后,角落里那闪动的星点绿意却令我兴奋不已。我的眼睛亮起来,急急地走过去俯身望去。
那原本是我亲手栽种的盆花,早在两个月前,就已枯萎凋谢,我把它从室内移居到院外的角落,就此搁浅。谁知在这样的季节,它竟然萌发出新的生命,一株淡绿色的小苗,那圆圆的叶片,虽然只有两三片,却傲然的挺立着。我拨开一棵棵早已枯黄的藤蔓,欣喜的端详着这角落里的生命。也许是前几天的一场大雨,无意间给了这散落在泥土中的种子生命,我想应该是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绿色,脑海中浮现出那种子的前身,也就是刚刚被我拔掉的那些枯萎的藤蔓,它们曾经是多么的枝繁叶茂,又是多么的绿意盎然。我曾经只对那浓浓的绿情有独钟,并不欣赏那些姹紫嫣红的花。因为在我这个有心播种却无心管理的人眼里,我要的就是这生命的颜色,而花太脆弱,经不得风雨。可就在那个冷冷的初春里,在我最失意最无奈的时候,一朵艳丽的花却悄悄的开放了,它是那种艳而不妖的橙黄色,周边那层层叠叠的绿叶环绕着她,如芙蓉出水美到极致,那一刻她开在了我的心底,一度为我滴雨的心带去丝丝安慰和希望。
一天天过去,那颗颗花蕾渐续的破叶而出,每天看着自己亲手播种的生命,是如此的顽强生机,我没有理由不坚强起来,是它们给了我无穷的力量,让我如重获新生,终于我走出了那段迷茫的日子,心情也逐渐开朗,我的心底亮起来。
一阵风扑来,弱小的苗株晃动着,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扶,它若有若无的腰身是如此的坚强,在那有些干裂的土壤上,孤独的生存着。我忽然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是怎样的力量促使那小小的生命破土而出,来享受这阳光的洗礼。我静静的凝视着,我要用自己的一片爱,用心的去呵护它,给它阳光雨露般的滋润。因为它早已驻足在我的心里,那一抹绿,那一枝独秀的小花,都曾静静地在我的心底开放。
恋上柳江
文/陈正林
知道有条柳江最早是从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开始的,具体的描写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柳宗元与柳江的人与江的关系很和谐很美丽,还有就是想象中烟雨蒙蒙鸡犬声相闻的那种乡村感觉。
2008年夏天,因为工作关系到柳州出差,住进了柳州宾馆25层楼以上的江景房,余秋雨先生笔下的柳江终于在眼底一览无余了。记得站到观景台边的那一刻,有如男女一见钟情般的那种感觉让我心底触电般的猛然一紧,似乎前生就熟悉的全部记忆一下子铺展开来。而现实凝望中,眼底那一江高雅、嫩绿、平静、内涵、舒缓的江水,一瞬间沁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人对“美”瞬间的视觉到思维、到记忆全方位的享受达到了极致的巅峰,甚至有些让人不知所措的感觉涌上心来。紧接着,身体在盛夏酷暑中旅途劳顿的困乏一瞬间也变得神清气爽了。那当口,真恨不得飞身而下拥抱她,揽她入怀,再和她耳鬓私语个够。
于是连忙泡了一杯茶,坐在房间观景台的小桌边,以茶当酒,对酌柳江,细细品味起来。有意思的是,这茶一品就是三天,超越并篡改了一切工作计划。想想这么多年来现实中为了生计的奔波走南闯北,还没有哪一个地方和城市让脚步和心灵同时甘愿为之停留的举动,不禁再次为柳江在心底荡起的涟漪而深深震撼。转瞬间,隐隐的说不清的情愫亦随之布满心底。那一刻,我深深的暗恋上了柳江。
地理上,柳江是珠江水系西江左岸的重要支流,黔、桂水上交通要道,上游在贵州省境内称都柳江,至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拉堡称融江,过柳城后始称柳江。柳江流至鹿寨的江口汇洛清江,南流至来宾的三江口与红水河汇合,发源于贵州省独山县里纳九十九个潭,流经黔东南及桂北,在广西石龙三江口注入西江,流域面积5.7万平方公里,水系呈树枝状,较大支流有寨蒿河、古宜河(寻江)、龙江、洛清江等。
从那次初识之后,不管春夏秋冬,总找一切机会到柳州出差,与柳江进行一次恋人般的脉脉含情的无声对话,将现实中所有的烦恼与计较一股脑儿倾诉给柳江。在柳江柔柔的流水,朦胧的烟雨抚慰下,现实中喧嚣的余音似乎在一瞬间褪尽耳廓,心底沉淀的一切外在的尘垢与浮华似乎都瞬间涤荡无尘了。
朦胧中,现实生活里情感干涸的心,已经接受柳江在心底恋人的位置,似乎一天也离不开柳江,并常常莫名的思念柳江了。
今年特别的忙,前几天终于搁下手中的工作,再次去看望柳江。这次正赶上烟雨蒙蒙的季节,白天,江面小船悠悠荡漾,船人悠闲地划动双桨;一到夜晚,两岸蓝色的灯光交相辉映,波光粼粼中显出几分神秘,也有几分骄矜,让人魂不守舍而又无可奈何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全新的,甚至有种忧伤相伴的气息,说也说不清。现实催人,从到达柳江到离开不过20多个小时,只有恋恋不舍地挥别柳江了。离开时,默默地呼喊柳江,并认真地问自己:“这就是爱恋吗?这种恋物恋人依依难舍的感觉,对于天马行空的浪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再有,柳江情如此,人更何以堪?!”
望着烟雨蒙蒙的柳江,我喃喃自语:“唯有随心啦!”
你的美,如雪落屋檐
文/光武
我在雨水一端,隔着咸腥的空气,透过墨绿的纱窗,等你!
七月,原本燥热。却因为丝丝的细雨,平添几分清爽。
雨丝愈发稠了,思念愈加浓了。
小时候爱看雨,细雨如愁,落在寂寥的边城。那是童年,记忆懵懂。
长大后爱看雪,雪落屋檐,碎了一地的思念。那是青春,儿女情长。
一样的闲愁,一样的守望。
我喜欢在和煦的午后,等雪。即使一场空,那痴望的感觉却在心底晕开,久久弥散。
等雪迷长空,纯澈了整个寒冬。世间一切繁华,开始凋零。唯有心底荡漾着那份久违的欢喜。
我的欢喜,因为你,是近两年的事了。那年,雪花那个飘,北风呼呼,嵌入骨髓。你我却在彻骨的雪夜,小屋中诉说衷肠。温情脉脉,款款绵绵。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皓月当空,没有江湖儿女的狂放爱情,只有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我煮给你吃。
锅里弥漫香气,还有你的体温。
额头铺满我的汗水,指尖擦拭你的泪水。亮晶晶,闪烁着白炽灯的光明。
雪花簌簌飘落,堆积在窗,成了软绵绵的想象。
想象着,让泪化作相思雨,装点我们依偎的时光。
过往如烟谁能握住永远
1.
你说不愿说再见,就像不愿意初春的期盼变成了暮秋的漫天云烟,有多少的分别时的挥手定格成了永恒的怀念……
2.
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我们会遇到好多旅伴,有那么多的旅伴就在我们的身边陪伴我们成长,一起分享沿途的风霜雨雪四季的变换;也有一些我们素未谋面距离遥远,没有共同的经历也没有物质的交集,一起咏叹生活的交响,一起分享各自的天空,反而多了几分难得的纯净,成为旅徒中恬淡却迷人的风景……
3.
喜欢远远的看兰草在雕花小窗外摇曳的那种清幽,让浅浅的芬芳似有似无,不愿凑得太近,兰花的花瓣上的绒毛与灰尘都毕现了纤毫,不复那些恬淡的美好;就像生活活得适度明了,简简单单多好……
4.
喜欢秋雨绵绵的如雪在飘,静静地悬铃木的枝叶浸润了,随一阵无形的清风微微的摇,看不见的秋虫在草丛里啾啾的鸣叫,几星散碎的雨点汇成一滴晶莹水钻突然的一倾,从粉色的喇叭花上啪的一声滴落……
5.
键盘上手指简单的连线却可能触动心底那道看不见的弦,琐碎的浮云常常不经意间就蒙蔽了我们的双眼,不妨静静地坐下来谛听心底真实的呼喊……
6.
键盘上手指简单的连线却可能触动心底那道看不见的弦,琐碎的浮云常常不经意间就蒙蔽了我们的双眼,不妨静静地坐下来谛听心底真实的呼喊……
7
有时候很简单,一段短短的旅程,几缕飘渺的云烟,都会扣动心弦惊艳双眼;长久的相伴或是素未谋面都有可能牵动想念,那一思一念却无关情爱,像经过幽谷秋嗅素淡的高山兰,不采撷不掘取,只是愿意多望那一眼……
8.
浮生若梦,沉沙如昨。当时间晨雾般渐渐消散远离,斜阳下闪亮的不仅有晶莹的草尖上的露滴,还有那些抹不去的散碎的旧时光的琉璃,快乐或者悲伤早已经蒙上了闪烁的外衣,抛在身后或者留在心底,终将无法舍弃……
心底的思念
文/李宝贵
又逢母亲节,母亲又从心底浮现在眼前。
母亲出生在沈阳,18岁与同龄的父亲完婚。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皮肤白晳,双眼皮大眼睛,留着长至腰际的辫子,额头上的发丝用头油梳成蓬蓬状,身穿月白色合体的旗袍,整个人清爽,端庄。
父母20岁时抱着刚出生的我,辗转来到内蒙古呼伦贝尔满洲里这座闻名中外的边境城市,父亲在铁路单位找到了工作,从此定居在这里。解放后,父亲当了干部,工作忙,任务重,母亲就变着花样给父亲打理饭食。母亲最拿手的就是经常为父亲做他爱吃的糖饼,现在想起来,觉得这可是技术活儿。饼的夹层里放糖有讲究,不能太干,糖没化,不能太稀,糖化得太厉害,流到饼外,父亲拿起母亲烙好的松软可口的糖饼高兴地咬了几下,孩子们才拿起筷子,安静地吃起来。这是规矩:先让长辈吃,而且食不言。母亲坐在父亲右边,眼里流露出柔柔的光,时不时为父亲夹菜添汤。
父亲是一个极爱整洁的人,我家每个房间都要保持干净,每天主要日程就是打扫,母亲身体力行,和我们一起擦地板,擦家俱,归置物品,直到窗明几净。之后母亲开始做饭烧菜,剩余时间,母亲就坐在窗台旁边,等待父亲下班,当父亲身影进入母亲眼帘时,她总是放心地吁了口气。父亲进了屋,看到一尘不染的家,拍拍母亲的双肩,温柔地揽过母亲,之后便和孩子们开始午餐。每天黄昏,母亲总是随同父亲来到门前的菜园子,观赏一番后,父亲挑水浇菜,母亲拔草间苖,他们聊着家长里短,互相逗逗乐,调侃调侃。一天的辛劳放松了。
母亲对父亲的敬佩是由衷的,有时父亲单位的职工来家里谈工作,母亲总是热情地泡茶递水,之后坐到不起眼儿的位置,拿起针线活儿,倾听。对父亲果断,干脆,麻利解决问题的作风,母亲心悦诚服。父亲身材高大,腰杆挺拔,母亲总是精心的打理他的衣裳,让父亲出门时,绝对是一表人才,令人尊重。母亲的进取,爱学习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她主动参加扫盲,学文化。她喜欢父亲的一手好字,经常吃力的认字、写字,直到能磕磕巴巴地读上一段报纸,不仅如此,母亲经常让我给她读小说,什么:新儿女英雄传,暴风骤雨,小二黑结婚,还有林海雪原。听完之后,母亲会陷入遐想,沉浸在小说的喜怒哀乐中。
母亲是一个安逸随性的人,温柔善良,我们外地归家的孩子,围坐在母亲身边,听她哼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二月里来呀好春光”……每当这时,我便会情不自禁的把头撞进母亲的怀抱,享受着母亲的抚摸,心中荡漾着爱的甜蜜。
母亲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但在我的眼里是那样的光辉伟大,她对父亲情意绵绵,她对自己克勤克俭,她对子女爱心满满,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她全身心的爱……
故乡,是心底的痛
文/huangshuang198
清明又临近,我的痛在故乡,缘于心底的痛。
伯母去了,外婆也去了。在天国里的她们,不知还好吗?
除了父母外,这是我最亲近的长辈,她们的离去,是我心底永远的痛。
伯母生前,我一回到家,可以痛痛快快地喊声她。在我情感失落的那年,她安慰了我,希望我振作起来,这是她想念。
可是,她突发性脑梗塞,前后不过几分钟就失语,前后不过一个星期,就驾鹤西去,不再归来。两年了,伯母的笑容依然在我心底,她是那么的慈祥,望着她的照片,我的泪水又涌出了眼帘。熟悉的故乡里再也没有了她的身影。
伯母是个讲故事的行家,我是听到她的故事长大的,从她的口中,我了解了我的祖父,我的祖母。父亲七岁那年,祖父母去世了,由伯父母抚养他成人,他们年老依靠了父亲,一直到父亲当上了爷爷,他们才离开人世。
伯母去了,她的故事烂在肚子里,不再和我讲祖父母的故事了。伯母是父亲的堂嫂,她一生勤劳,病倒前还在劳动。
想不到,最爱我的伯母去了,我的外婆也去。本以为,我的伤口刚刚愈合,又张开了裂痕,一把盐撒在伤口。
外婆是我见过的唯一的祖辈。她家离我家很近,见到外婆是经常的事,我们小的时候,外婆常常来看望我们,我们是外婆家的常客。因为近,她总会拿些好吃的给我们,尤其是暑假农忙,外婆怕我们辛苦,怕我们没有菜吃,她经常步行一公里多,从胜洲走入大城,到我家来,为此,伯母常常笑我们“狐狸给鸡拜年——无天理”。但外婆,她愿意,无论我们生活比较艰辛的时候,还是我们生活好转的时候,她总会在暑天买几斤丝瓜和肉叫我们滚汤解暑,或煲绿豆粥拿来给我们吃。时不时多买一些水果或菜叫我去拿,我不好推脱,她习惯了,也许想见一见我们吧。我们也经常劝说外婆,自己的钱自己保管好,自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用买给我们,但是外婆依然是那样,直到外婆摔倒前几天,她还买些东西给我们。
外婆一生孤独,36岁,外公去世,她守着几个女儿终老异乡。外婆是江门外海人士,陈姓,家里无亲人,父母早世,姐姐早几十年去了天国,姨甥女移居了香港,也许也古稀了吧。可以说,外婆几十年没有回过故乡了,那是她的娘家,没有亲人了。1979年,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外婆回去过她的故乡,直到外婆去世,几十年了,她没有回去过。2011年农历七月初八,外婆走完了,她90岁的人生。
要不是日本鬼子的侵华,外婆也不会孤独终生,沦落异乡,去世了,没有娘家人来。
好几次,我一直在外婆家的门口徘徊,总以为外婆还在活着,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喊一声她。可是,她家的门总是闭上的,我不敢去敲,生怕敲醒外婆的梦,也敲疼我的心。
母亲说,她不敢在外婆的门前徘徊,怕自己会哭,更怕外婆伤心难过。
我的母亲呀,她总会提外婆,我就会想起了她,那难受的样子。一扇永远关上的门,谁为它打开?外婆没有了故乡,母亲没有了娘家。
故乡的雨在下,在我的心底流淌着,那些远去的亲人,是我们的想念。如能减轻我的痛苦,惟有文字才是我的常青树,是它让我记得了故乡,记得了远去的亲人。伯母和外婆也是我的想念,可喜是,她们的离去,尽管不愿意,但还是去了,毕竟都年近九十了,心里稍作了安慰。
故乡,是通往亲情的阶梯;故乡,是父母的想念,盼着在外的游子归来。
从此,我再也没有伯母和外婆可喊了,但我的故乡依然在那,我依旧走在春风里,冒着四月的雨归去。
怀念
文/童端琴
日子打着滚往前翻,年过了,耳畔似乎还有阵阵鞭炮声忽远忽近地传来,举手投足,裙裾衣袖间似乎还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多久了,没有心思写心情。时间,真是一把利剑,一年又一年,我从一个青涩的丫头蜕变成熟女,忽然觉得人生真的像做梦一样,在你还没有来得及勾勒好明天时,它就轻易夺去了你的青春。
一直把自己叫做小女子,喜欢安静地打字,默然发呆,静或动,都是我守望的理由。写诗的年龄已经过去,但埋藏在心底的那种颜色却久久不能释怀。
室外的夜,月如黛眉,繁星点点,凉风里能嗅到春的味道。我在黑暗中寻找,哪怕是一小束光,也会让窗外的微风拂过温暖的颜色。
黑夜很快就要过去了,岁月摩擦着我的青涩鬓角,也铭刻了我纯净的心。站在春天的前端,举目四顾,心似野花,鲜艳一阵,枯黄一阵,凋零一阵,风吹过,雨沐过,心底涌动的,年华似水,让我永远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