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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遥远的散文

2023/02/15经典文章

关于遥远的散文(精选10篇)

遥远的神农架

文/赵萍

再会遥远的神农架,是因为我的外甥女——大妹妹的女儿李夏出嫁到了湖北的兴山县。

李夏在新加坡丹芭斯理工学院毕业后,在美国一家飞机制造企业就职,她的丈夫向玉坤则在一家台湾公司当工程师,喜事定在2008年,我的女儿在湖北宜昌当兵,是表姐的伴娘,正好和我们一起去湖北参加了夏夏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向玉坤的叔叔请我们去神农架一游,这是我第二次来神农架了,记得第一次来时在1996年的10月。

神农架位于湖北西部,它西通巴蜀,北望武当,南依美丽的长江三峡,因炎帝神农尝百草疗民疾时,架木为梯助攀援,架木为屋避风寒,架木为坛升仙天的动人传说而得名。

清晨从兴山县出发北行,不断映入眼帘的是连绵不断的丛山峻岭,山坡上苍翠的茶园,洁白金黄的菊花及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灌木,间回又几间白色的大檐民房……汽车在蜿蜒的山道间疾驶,阳光遍洒在寂静的山道上,群山连绵,林海滔滔,每座山都是赤橙红绿五彩斑斓——红色的树,从深红、枣红到玫红、粉红;黄色的树,从桔黄、明黄到浅黄;绿色的树,从墨绿、翠绿到芽绿,把大山装点得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走进神农架,处处流水潺潺,无论是平湖还是山泉、小溪,都是清澈碧透的,清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下几米处的水草和悠然来去的小鱼儿。

神农架的天空,蓝得高远,蓝得深沉,蓝得晶莹剔透,深深吸上一口,五脏六腑就如被清泉洗涤,沁人心脾,纯爽无比。

神农架的地名也透出灵秀之气——香溪源、杉树坪、红叶坪等。在燕子垭山的原始森林中,不仅有松、柏、竹、梅、黄杨木等名贵树种,更多的是名目繁多的杜鹃树,听说每年春天,方圆几百里的大山上,到处开满深红、粉红、火红的杜鹃花,想象那该是一幅多么迷人和波澜壮阔的场面啊!

我们行走在原始森林中,所见树木从未经过修剪,任由自生自灭。燕子垭上,有举世闻名的“野人洞”,这个天然的大石洞,有几十丈阔,据说当地有人见过野人在这里出没,曾有不少科学家来此地调查“野人”之谜,皆无功而返。可世上就有为探寻“野人之谜”孜孜不倦的人物,他就是一个传奇的男人——张金星。

我们是在燕子垭下面的公路旁邂逅张金星,他当年有五六十岁年纪,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留着长及肚脐的大胡子。他说自己也曾是国家公务员,因对“野人”痴迷,舍弃公职,抛家舍业来到这神农架十六年了。

十六年来,他除去每年有数的几次下山购买生活用品,每年每月每天每时都在山间巡视,苦苦探求野人踪迹。他着有一本书专门描写寻找野人的经历,我买了一本,书名我忘记了,写的是他十六年的坚守,每年十月以后,大雪封山,整座上上就他一人,才上来住的帐篷七漏风八透气,有时因雪大无法下山,他就在山上寻找干野果和野菜充饥,大年三十也是独自一人度过,为的就是实现自己的梦想。他曾找到过野人的长发和足迹,却始终无缘与野人相见。张金星发誓:这辈子找不到野人他就不下山,不刮胡子!我这才明白他留着长髯的良苦用心。

看过后曾深深感动和震憾!追求梦想的力量也许常人无法理解,也因此更加瑰丽和辉煌!

我至今保留着和张金星的合影,遥远的神农架,不知张金星今天还在坚持吗?祝他梦想早日成真!

坐索桥登上另一座不知名的山头,高高的山顶上出现了一大片平展展的草原,被人称为“高山草甸”。绿油油的草甸上,草厚数尺,如绿毯漫铺、坐在、躺在草甸上极目远眺,地是绿的,天是蓝的,山是五彩的。空气清纯如濯,自然的山,自然的水,洪荒的风貌,处处如与天齐高齐大的油画,置身其中,体会不到返璞归真就怪了。

看着想着,不由就对大自然和生命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遥远的小山村

文/一片浮云

久居城里的我,现在越来越念想那曾经生活过的遥远山村。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吧,也许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是我童年的乐园,那是我人生之根的缘故吧。

巍峨高大的山,清澈甘甜的水,纯朴善良的人,都深深地拷在我的大脑里,像生了根似的,删不了,抹不去。像电影似的,在我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山村四面环山,一条溪流穿村而过,山高谷幽,宁静安详。山村的朝霞暮霭,四季之景,如诗如画。令我百读不厌,百看不倦。

儿时的我,无以为乐,就常常坐在门前的石墩上,凝望那连绵起伏的群山。春看山花烂漫,夏听阵阵蝉鸣,秋赏满山红叶,冬眺远山白雪。山上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犹如大山身上暴露在外的经脉。山腰层层的梯田犹如一幅幅画,挂在眼前。常常趴在溪边的石头上,倾听溪流的欢歌,观赏溪鱼的沉浮。常常随父母到田间地头,闻闻新翻开的泥土的芬芳,看看沉甸甸稻穗,分丰收的喜悦。

俗话说:靠山吃山。山是我们的经济来源,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全村人的依靠,一切活计都离不开山。开山造田,采茶种地,砍柴扛树,采药割草都要与山打交道,四季如常。我记得自己十岁就跟在哥哥的后面,去放牛,砍柴,割草,唱山歌,喊大山。喊山是山民与大山的对话,只要你对这大山喊一声,就会听到对面传来同样的声音来应答。山民常以喊山来排解寂寞和孤单。因此我从小就熟悉大山的脾气,从小就敬畏大山,崇拜大山。

村庄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邻里相处,温馨和谐。红白喜事,互相帮助。人人都像大山一样厚道,勤劳简朴,热情好客。地处偏远,深居大山,进出不便。若有到村里买树砍柴的外乡人来借宿,一宿二餐,家家都会热情招待。记得有一位路桥的卖货郎,每次来山里卖货,都住在我家,就是到邻村卖,晚上还回到我家住,有时一住就是十天半月。我家从不收取费用。生活虽艰苦,却觉得有滋有味。

每当回想起我那曾居住过的,给我温暖,洋溢着欢声笑语的村庄;想起那曾生活过的一座座依山傍水的石墙瓦房,烟囱中冒出的袅袅炊烟;回想起自己挥舞着竹条,吆喝着赶牛羊归栏时的情形;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邻里们的笑声,牛羊归栏时呼朋引伴鸣叫声,溪水的哗哗声;仿佛就像在欣赏一章章生命的交响曲。回味无穷。

遥远的月亮门

文/曹含清.

我时常想起小学校园的那座月亮门,它静静地矗立在我的记忆深处。

故乡的小学规模不大,布局很明晰。校园西侧是两排蓝砖红瓦的教室,东侧是一块空阔的操场,中间竖着一段矮墙,矮墙的端头修建了一座月亮门。那座月亮门是用红砖堆砌而成的,形如满月,厚实稳妥。月亮门的表面抹着一层平整而均匀的水泥,并且勾画出一些浅浅的花纹,有的像菊花,有的像凤仙花,有的像月季花。它与校园内其它简陋的建筑相比,显得精致美观。

我们的教室靠近月亮门,透过教室的玻璃窗便可以望到它。它安静地矗立着,巍然而肃穆,犹如一座山峦。下课的铃声响起后,我们像是一群欢腾活跃的小骏马穿过月亮门在操场上嬉戏玩耍。女孩子们在操场上轻盈灵巧地踢毽子、跳皮筋,男孩子们摔三角、追逐打闹,欢声笑语在校园里荡漾。那座月亮门好像是通向自由与快乐的门,穿过它就是一片欢快愉悦的世界。

冬天的时候天空上彤云聚集,大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我们穿着厚棉袄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我们的脸颊冻得像是红萝卜,露出一道道皴裂的痕迹。雪越下越大,洁白如玉的雪花笼盖校园。朔风呼号,雪花在风中飘舞,犹如一只只晶白透亮的白蝴蝶。月亮门上落满了皑皑白雪,远望去它恍如月宫中琼琢玉砌的一座门。

春天像是一位法师,用神奇的法力加温阳光,引出青草,又唤回燕子。我们穿上春装坐在教室听老师讲课。窗外的月亮门沉浸在明媚的春光里,几只燕子落在它头顶呢喃,一簇野花伏在它脚跟怒放。下课后我们穿过它跑到操场上去。它像是一个沉默稳重的孩子,端坐在校园里观看人聚人散,观看四季轮转。

在流逝的时光里我们渐渐长大,远离了小学,远离了月亮门,远离了村庄。二十多年后故乡从前的小学已经被拆除,在它旁边建造了一座陌生的校园。

我徘徊在旧址上去寻找月亮门——那座见证了我们小学时光的月亮门,然而它已经荡然无存。我脑海里残存着记忆的碎片,努力拼接月亮门美丽的形象,然而记忆轻薄而虚假,一旦用力推敲,便会轰然坍塌。

穿超时空的致敬

文/陈若星

那是一段在我的人生之旅中,永远难以忘怀的日子。2011年阳光明媚、风清雨静的夏日,我跟随着陕西作家代表团,来到了遥远的俄罗斯,来到了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少女之梦中的圣彼得堡、莫斯科、图拉,来到了列夫·托尔斯泰庄园,来到了涅瓦河畔的普希金故居,来到了顿河岸边的肖洛霍夫家乡,来到了波罗的海海边的白桦林中……

忽然间,置身于青少年时终日魂牵梦萦的广袤大地,兴奋,恍惚,激动,落泪。我也曾多次想过:思或者不思,这遥远的地方就在那里,不移不易;念或者不念,这遥远的地方也在那里,不悲不喜。但是,却仍然要思要念。

这样的思念与相伴,是我在孩提时代,那枯寂、清冷、困惑的日子中,曾给予我精神抚慰,给予我饥渴的对美感的追求以绵绵不绝养分的眷恋。是我在青年时代,那狂热追求着美丽、力量、前进等目标的日子中,曾给予我导引的感恩。

那一年,穿上了一条人造棉的、上面缀满着细碎花朵的连衣裙,母亲说,这条裙子叫“布拉吉”,源自俄语。这条“布拉吉”,腰身收束,裙裾摆幅很大,悬垂感很强,穿上身,既婀娜,又飘逸。那些年,我们的励志故事,就是卓娅与舒拉,就是古丽娅,就是普通一兵,就是保尔·柯察金。那一个个夏日的傍晚,树荫下、花丛中、小河边、谷垛旁,我们唱着《草原》《红莓花儿开》《山楂树》《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太阳慢慢落山,微风徐徐吹来,花香阵阵,一片清凉。

还有无数次相聚的休息日与午后,我们都是在吟诵着普希金、莱蒙托夫、屠格涅夫、蒲宁、涅克拉索夫的作品中度过;激动之时,大家开始讨论起冰天雪地中的莫斯科保卫战、狙击手屡立奇功的斯大林格勒战役,还有列宁格勒的围困、库尔斯克的钢铁绞杀、塞瓦斯托波尔的炮台与潜艇,以及无名烈士墓前的长明火,一个个经典的战役,一幅幅令人热血沸腾的图景,陪伴着我们度过许多年。

是该把这许多年,所写作并陆陆续续所发表的有关俄罗斯的散碎文章,编辑为一本书出版了,我要以此来追忆那份少年青春的久远思绪,以此来抚慰那些热血沸腾的岁月回声,这便是《俄罗斯札记》。

现在,我肃然站立,向着那个遥远的地方,向着乌拉尔山、顿河、伏尔加河的方向,向我心中永远满怀敬意的所有伟大的俄罗斯文学家们一躬到底!是这些伟大心灵的精神滋养,使我的人格得以养成,永远不惧人生的苦难、挫折与困惑,永远心怀光明。

遥远的腊八粥

文/守望2015

一年最寒冷的几天,便集中在腊月这几天,就是三九四九这段时光,也是农家人最担忧老人和孩子受冻的日子。

于是,就有"三九四九,冻死老狗”的说法。儿女们便让老人都偎在火炕上,烧个火盆相伴在老人身边,让火盆代替儿女孝心孝意,那是一团儿女心意的温暖。日常之食,也多熬些热粥,暖胃暖心。老人胃中有了热量,就可以抵御大自然的寒冷了。那年代,生活都很困苦,儿女表现的多是孝心孝意,约定俗成的,甚至上千流淌下来的心河,老人亨受的也多是亲情的温暖,生活上却是没有大的改善。

那时的粥,极其简单,棒子面,玉米楂,高梁米,皆可为粥,能熬上小米粥,再放上一勺糖,算是奢侈的。若是能熬上一顿白米粥,也一定会加上些大碱,以求稠密,以至熬出的粥眼见得青黄颜色。

这是五六十年前的普通的种大田的农户家,老年人寒冬中的生活,不是神话传说。

孩子们不爱喝粥,因此,腊八对他们来讲,只是一个节令,只是一个时间标志。他们念叨的是,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过年。腊八,只是进入年期的一副招幌,走过这招幌,便是踏进了年的大门了,便可嗅到年味了,眼中的一切便都有了年意,看什么,做什么都有了过年的心情。

然而,腊八粥是一定要喝的,即使大多孩子不愿意喝。但是,看在每人有一勺白糖的面子,还都踊跃地去喝。

一般人家,腊八粥的原料,是黏高梁米,掺杂少些小豆,即红豆。黏高粱,也叫散高粱,东北农村最古老的农作物高粱品种,产量极低,米有黏性,秸秆头可扎扫帚炊帚。一般农家种一些它,主要是为一年用的扫帚炊帚,再就是为腊八这顿粥,和过年的那几顿黏豆包,这只是为个说法,过腊八,不喝粥哪行,过年,一定得有年豆包。孩子对这些,兴趣倒不是很大,只是大人不忘记张罗,是一代传一代的习俗,是过年过家的喜兴。孩子喜欢的是,腊八中及腊八后有关过年的一切活动。走出腊八,就踏进了年的大门坎。

大早起,大人便将一大锅腊八粥熬好了,红红的,稠稠的,绝不见如今的八宝粥模样,什么大枣葡萄干,根本见不到,其他的如枸杞一类的,想也想不到的。

孩子们赖被窝,便住下躲。大人边念叨着,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快起了,喝粥粘下巴!

孩子不愿起,只是往里钻,大人便揭老营(破窝)。男人也起炕穿衣服,边说,雪好大,遛兔子去。孩子这才跟兔子似的蹦起了炕。

腊月,实为猎月,正是密林高山,荒野田原中的一些小动物觅食的时刻,尤其是大雪冰封时。人们就在它们经过或活动的地方,设下网套夹笼一类的捕猎工具,等它们自投罗网。一般情况,腊七腊八,正是巡视猎物的时候。早起,先饱饱喝上一顿热粥,也不要糖什么的,喝得香香的,看得孩子纳闷。待自己唱起来,就只有皱眉头了,便端碗等那一小勺糖。大人一定将那勺糖融入粥中,怕孩子们吃了糖不喝粥,真的冻掉下巴。粥里有了甜味,孩子们喝得也香了,忙忙地喝下一碗,便屁颠屁顛跟在大人身后,去拣拾猎物了。身子心窝都感觉暖暖的,他们哪里知道,那是长辈人的浓浓爱意呀!那是祖祖辈辈由血液中传输下来的亲情。

赶上运气好时,套夹中便有几只野兔野鸡啥的,还在那里绝望地挣扎,有的已经奄奄一息了。那时,大人小孩都很兴奋。整整一个腊月,若有十几只可以捕到,便可以过个肥年了。那年代,人们的生活确实困苦,也沒有现在的环保意识。生活的因窘,使他们失去了对生命和自然的敬畏。

现在的腊八,人们是在天上过的,什么八宝九宝,甚至十几宝粥的,讲究,家家这样,人人如此。是我们这代人一一当年的孩子,做梦也想不到的。现在的人,真是活在甜粥里了。

如今的年青人,有几个喝过那时的腊八粥的。

遥远的小时候

文/流泪的小鱼

我是70后,抓住70年代的尾巴,可是这一年具有非凡的意义。人们常说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经济突飞猛进,而1979年就是改革的开始,那一年也是文化解冻的开始。很多的诗人如舒婷、北岛、顾城等,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他们写了那么多优秀的诗歌,风靡全国。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压抑,漫长岁月里人们对文化的渴望,不但没有消失,相反,解冻后,人们的热情就像燎原的烈火,在每个青年胸膛中燃烧。我就出生在那个年代。

家里还很贫穷,家里也没有书供我们读。我常常到我的姥姥家。她家前院,是读书人。男主人五十多岁,花白头发。温文尔雅,说话不是很大声,可看起来和我们不一样。他家除了衣柜,还有一个装书的大架子。他的几个儿女也是念过书的,在他家的一个小仓房中能看到很多他们用过的书,偶尔能看到带图画的(连环画),我十分喜欢。我不知道他家为何还有这样的书,可能是父亲怜爱儿女的童心,精心保存下来的。姥姥带我到他们家串门,我很怕见到男主人,虽然他不疾言厉色,可是因为他的温和,我更有一种距离感。幸运的是他要上班,他的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的上学,于是他们家就剩下他的老伴——一个慈祥的农村老太太。她总是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吧。”于是我放心的到她家的小仓房里,看起了连环画。

她家的书比小人书大很多,还有色彩,小猴子、大象、乌鸦、老虎,画得真可爱,我陶醉其中,一看就很长时间。姥姥她们聊天,时不时看看我在不在,发现我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又放心的聊天去了。女主人发现我爱看那些书,就说:“你可以拿走两本,给你。”当时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感激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六七岁的我已经十分满足,那些连环画于我,是视觉的盛宴。

从小学一年级,我就十分爱惜书。发下一些新书,抱在怀里,心砰砰直跳,好像领了宝贝回来。翻书,闻书的香气,把书皮小心包好。在老师讲课的时候,认真记笔记,不在书上乱写,除非不得已。写得时候十分小心,用最工整的字体,怕亵渎了什么。不肯轻易弄出折痕。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我的课本保存得很新,把它们放在一个箱子里,有时间便拿出来看看。有一次,妈妈大方得把我用过的书借给了别人,我知道之后很生气,叮嘱妈妈告诉那个孩子要小心用书,使用完要还回来。不知道妈妈告诉了没有,总之还回来时,书本已经破旧不堪,我捧着书,眼泪一串串地掉了下来,吓得妈妈再也不敢把书借给别人了。

我们小学实在是可怜,是村办小学。一二年级在同一个教室,东边有五六张长桌子,坐着十多个一年级的小学生;西边有六七张长桌子,坐着十多个二年级的小学生。老师教完一年级的孩子,留了作业,又给二年级的孩子讲课。我们的教室破旧,桌子放书的架子是我们在家用高粱杆穿成的。尽管如此,教室十分干净,我们十分快乐。我觉得自己能够跟上,学习前三,时不时有些小骄傲。有一天,我发现学习第一的那个女孩子——我的玩伴,做完了题之后,又跟着二年级的学生学习知识。当时我好惊讶,天啊,我不能骄傲了。于是我向她学习,要谦虚和认真。

有一次醒来,觉得天旋地转,我喊来妈妈,问她怎么回事。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发烧了,很烫,不要上学了。于是给我吃药,着急的不行,而我还想着上学。我费力地穿好衣服,下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站好,还是那样,我不得不回到炕上。同伴找我上学,我连答应的力气都没有。妈妈让她帮我请了假。我迷糊了半天,让妈妈把书本放在我的旁边。我费力地拿起语文书,该讲第六课了吧?上面有两幅对比的画,一个是绿色的海南岛,一个是蓝色飘雪的兴安岭。课文写着:“海南岛上红花绿草,兴安岭上白雪飘飘。”我抚摩着课本,心里很难过。今天教室中我的位置空着,老师会不会想我?小伙伴们会不会想我,我的课桌会不会想我?我的缺席,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说不清是为什么。第二天,稍稍好转,我就雀跃着奔往教室。

一年级期末考试前,老师叮嘱,期末考试很重要,谁也不要缺席。我牢牢记住。早晨醒来,发现下了大雪。深得到我的膝盖。我要上学,爸爸说你不要去了,其他孩子也不会去。我坚持着,妈妈把我牢牢看住。我焦急地看着外面,没有小伙伴来找我。我确信他们已经到了教室,开始考试了。我不能再在家里了。趁他们不留神,我背着书包跑了出去。雪地很难走,深深的雪里只留下我的小小的脚印。到了教室,门锁着,我站在门前,站得久了,累了,就蹲着,等着其他人的到来。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来,一个个跳跃着到来,而老师会夸奖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因为我最听他的话。

雪花仍在飘着,我在认真地等着。很长一段时间,有一个人影出现,他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无限怜爱的抱起要冻僵的我,说:“傻孩子,要不是爸来接你,你非得冻死不可。”

小时候,谁没有天真过?只是我的这份天真和对书的喜爱,要伴随我一生了

那座遥远的山

文/xiangrikui

小时候,有一年夏天,父亲带我去那座山里的一个印刷厂,取印好的书。

我们早晨出发,记得在上火车前,路边有一个卖雪糕的,那时父亲刚带我吃过早饭,我看着那个雪白的雪糕箱子,心想等一会儿再来买。然后我们坐了好长时间火车,下了火车,已经到了中午,阳光火辣辣地照在我的身上。父亲在等长途汽车的院子和别人说话,我一个人匆匆地跑到外面买雪糕的,找到那个地方却找不到那个雪白的雪糕箱子,那条路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我又跑回来了,我不明白那个雪糕箱子在哪儿。之后坐在去山里的汽车上在才回想起来自己早晨见过那个雪白的雪糕箱子后,又坐了好长时间的火车。

山路盘旋而上,山路是很粗糙的土石路,山上有梯田,还有颜色深深的草,也许因为是炎热的夏天,让人觉得山也热得那样干燥,仿佛正焦急地等待着凉爽的风和一场大雨。我们坐在车上半天才能见到一两户人家,那些山里的人家没有院墙,只有居住的房子,当时觉得他们真好,整个周围的大山都是他们的院子。 我们坐在车上越来越凉爽,下午的淡淡的夕阳照在山上,也照在我们的车窗上,那时就觉得山很美、很静。

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晚饭的时间。刚吃过晚饭,那边的一个阿姨要去游泳,问我去不去,我摇着头,父亲在鼓励我去,说是有阿姨在,很安全,我却使劲地摇着头。

那时的我很害怕水了。一年夏天,天气很热,父亲带我们去一条河里游泳,那条河水清清的,可以看清河中的沙石,我们高兴的在水里玩着,忽然刮起大风,刚才还红红的太阳,忽然间暗了下来,我们几个只觉得脚底下不稳了,不由自主地向深处滑。我吓哭了,父亲急忙将我们一个一个从水里捞起来,放在岸边,从那以后我总是很害怕水,觉得水很神秘而深不可测。

在淡淡的暮色中,父亲和一位朋友带我去外面转转,那个厂子的围墙是用大石头砌成的,斜斜地一直高上去,这是为了预防雨季山洪的高涨,我无法想象山洪有多可怕,看着那高高斜上去围墙,只觉得住在这儿很危险。

我们来到山旁的一条溪水,也许因为那时是夏季吧,溪水很小,我都没有注意,或是那时太小,忘记了,直到现在都记不起溪水的样子。只记得那儿有一个深绿色的水潭,很大,因为有暮色的缘故吧,使那潭绿绿的水很神秘,那位叔叔用石头扔进去了,可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抓紧父亲的手,静静地看着那润润的墨绿墨绿的一潭水,心里有点儿害怕。我们又沿着潭水向前走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潭水前面是水在流着,那清清的水在暮色中流着,水很美,也很幽静。走在水边,很凉爽,能感觉到水的清凉,那种润润的凉爽,我那时忽然就喜欢那座山了。

回去后,父亲和那位叔叔又带我去看了一场露天电影,记得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喜欢上那个地方了。

第二天早上,在凉爽的山风中,父亲和我坐在厂里的车上回父亲的单位,车上装的是父亲取回的书。我们的车走在盘旋的山路上,我看着远处山里人的房屋,房屋笼罩在淡淡的雾中,忽然觉得他们仿佛住在云雾缭绕的仙境中,拥有美丽的山景、新鲜的空气和无边的幽雅。车在一次转弯时,差点儿翻车了,父亲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从那以后父亲还是去取书,可却从来没有再带我。

渐渐长大的我,常想起那座山,那潭墨绿的水,总希望有一天能重站在潭水边,将那墨绿墨绿神秘的潭水看个够,我要在早晨淡淡的晨雾中看那潭水、那座山。

我不知道那位热情的阿姨,那位话语不多,有着浓浓的胡子的叔叔是否还在那儿生活,现在他们已经和父母一样成了老人,也许他们现在正在那遥远山里工厂的路上散步,回想着向朝阳一样可爱的他们当年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山的情景。

虽然那个厂子在遥远的山里,可那儿有热情的人们,他们安静地生活着,享受着生活,享受这山里的幽静。

遥远的期盼

文/王向明

江南的腊肉一旦晒上窗台,年关的脚步也就近了。尤其是过了腊八,家家户户陆续挂上要风干的鸡鸭鱼肉,年味儿便发了疯一样扒开你的毛孔,直愣愣地一头扎进你的心坎里。

初为警察的几年,基层所队里繁杂琐碎的警情忙得人焦头烂额,到了年关,值班、备勤更是铁定少不了的事儿,回家过年,被迫成了件奢侈的事儿。

母亲不喜欢城里的年,原本该是热闹的节日,反倒比往日里冷清不少,街上车少了,人少了,街边的店铺也不约而同关了门,甚至连烟花炮竹的响动都很少听到。

豫北农村的年味儿要比城市浓烈的多,每年过了祭灶,母亲回家过年的念头便开始蠢蠢欲动,知道我工作走不开,最终硬生生地把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今年咽,明年咽,转眼便是五六年。

所幸的是,近两年在机关里帮忙做事,平日里虽然也忙得不可开交,但到了年关,领导和同事体谅我是外地人,给我回老家过年开了绿灯,这着实让我感动不已,母亲更是因此兴奋不已,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连吃饭都比以前香甜了。

回家的日子定了,亲戚、朋友、同学、发小的电话便纷沓至来,乡情乡语在千里之外便迫不及待把我的心给融化了。七八个小时的车程,我愣是一口气开到了家门口,非但不觉得累,反倒是离家越近,心里的劲儿越足。

左邻的两个小姑娘论辈分喊我伯伯,得知我女儿回老家过年,早早地便等在了家门口。女儿看到两个小姐姐,车刚停稳便迫不及待拉开车门跳下车,胡同里瞬间便回荡起她们满是童真的欢笑声。

右舍来年要娶儿媳妇儿,盖起了两层小楼,大气、干净、整洁。我家的房屋本就老旧,映衬之下更是显得寒掺了。但这丝毫影响不了我对这所宅院的深情。这正是我记忆里的老家,正是我日夜思索回味的故乡。我应该感谢这些年客居他乡的生活,让老屋逃避掉了被钢筋混凝土颠覆的宿命。老屋完好无损地保存着我近三十年的童真趣事,它像是一个技术高超的医者,每每我工作不顺或是心情烦闷时,回趟老家,在老屋里坐坐,烦恼和不悦很快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故乡除了能疗我精神上的伤,还成了我取之不尽的创作之源。宅院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着一段故事,故事里有祖辈,有父辈,也有我和我的女儿。我的文字为这里的一朵花开欣喜过,也曾为一棵死去的枣树潸然泪下。

父亲正把屋里的煤炉拢的火旺火旺,三五个老伙计过来吆喝他出去喝小酒,母亲自顾找她的老姐们东拉西扯去了。发小们知道我回家,拎一瓶酒、带几包茶、在村里的馆子打包几个小菜,许久不见的兄弟们又聚到了一起。水壶在炉火上噗嗤噗嗤冒着气儿,我们围着红彤彤的火炉喝酒、品茶、聊天,聊过去,聊现在,也聊未来。

我们这些当初最不省心的毛孩子,转眼已过了而立之年,有的做了老板,有的当了局长,也有的在四处奔波做苦力养家糊口。年月久远,身份迥异,贫富悬殊,诸多在官场和商场融不到一个圈子的人,因为发小这个特殊的身份,大家又推杯换盏地聚在一起,这是发小的特殊情感,也是年味儿的独特魅力。

我们在年味儿里享受时光、团聚亲友、催化情感,这是一种精神的放松,更是一种对幸福的追随。

可这样的年味儿,这样的情感,这样的幸福,身为警察,又能真正感受几回?

遥远的炊烟

文/杜学峰

炊烟是乡村招摇的旌斾,流转的眼眸。袅袅的炊烟升起来了,绵延不绝的日子才风生水起,浆液丰沛,它将温柔敦厚的乡村腌渍得活色生香,成为最中国化的乡村镜像。

晨曦初露,或者是牧童唱晚,乡村最动人的一幕就是那一抹闪着浅蓝色光芒的炊烟。它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升腾起来,挽着手,连成片,将刚从睡意朦胧醒来或即将归入安静的乡村拢入怀中,呵护备至,如抱着自己的婴孩。炊烟淡淡的,飘飘的,如纱,似雾,又像是流泻的溪水,绕成一个圈儿,围成一个环儿,像是给村落戴上了一个漂亮的花环。此时的村子是宁静的。村落里时而传来的几声牛哞犬吠,不但不显得嘈杂,反而像稀释了的牛乳一样,从村落里漾出来,向四周扩散。又像是从旷远的乡野飘来的童谣,悠远空濛,水汽淋漓。村子像是长在绿色田野里的一个鸟巢,不忍碰触,更加重了炊烟的氛围。村子在炊烟下面喘息着,随意而安详。

炊烟是味道最深浓的乡间意象。柴米油盐、婚丧嫁娶、酸甜苦辣、所有的滋味都融会在那缕缕炊烟里。每一个灶口下都有一双被火苗映红的双眸,熠熠火光如莲花一般聚拢在锅底,所有的日子在火中温热沸腾。熬冬为夏,蒸春为秋;酿苦为酒,润涩为甘。再生涩的日子,只要一把火烧起来,庸常的日子就会让人气定神闲,从容镇静。炊烟温热了生活,让我们在崎岖的路上不怕跌倒,在平坦的路上凌波飘浮。拍拍身上的灰尘,挺起胸膛来做人,把坎坷走成坦途。

井畔汲水的村姑,摇起吱呀的辘轳,姿势是最美的舞蹈,车水声是幽雅的和弦,她也陶醉在这千转百回的旋律里,新汲的一桶清凉里分明有自己妖娆跃动的身影,让自己忘情。炊烟里,担起一担水,走得摇曳生姿。

炊烟是最有味道和表情的信使。疯野的孩子,看看自家的烟囱如果冒的是黑烟,那是母亲刚刚燃起灶火,吃饭还得待会儿;如果冒的是淡淡的轻烟,那就是饭做好了,已收拾好盆盆碗碗等着自己回家吃饭了。田畴里劳作的农人会手搭凉棚,读懂炊烟味道。因为炊烟还会顺着风儿的方向,向你吐露些更深的秘密,那是只有夫妻之间读得懂的,是更深沉的慰藉与关怀。

炊烟引领着回家的路。奔波在外的游子,忘不了母亲煮的小米稀饭,蒸的白面馍,就着瓮里的疙瘩咸菜,胜过所有的人间美味。沐着家的烟火,所有的奔波劳碌,所有的灯红酒绿,都是过眼的烟云。即使你的心皱缩成一叶苦茶,在家乡炊烟的温存里,你都会还原舒展成一枝新叶。即将去外面闯世界的懵懂小子,青涩还写在脸上,母亲端上的那碗米饭的糯香,让自己流连难忘。老屋的身影在远处渐去渐渺,那一缕从自家烟囱里飘起的炊烟,多像母亲手搭凉棚踮起脚眺望的姿势,连绵不断。前途路远,故乡路渺,炊烟是牵系自己所有思念的风筝线。

一个家的凋落是最早从烟囱里透露出的。没有了炊烟的滋润,房屋也显得容颜憔悴,愁眉不展,荒草还会慢慢落脚在烟囱上,贴出标签,告诉路人,此处已是人去屋空。岁月老了屋子,更加衰朽不堪。

而一个村子的炊烟萧条,像是歉收的庄稼,干枯了一半的老树,鸟儿也不愿光顾。在它们眼里那是更大更深重的荒凉。没了人烟,养不住飞禽,留不住歌声。

英国诗人库伯说,人类创造城市,上帝创造乡村。所以,时间在乡村是光阴和岁月,而在城市却是数字和日历。日子在乡村是生活,而在城市是生存。城市里,没有炊烟,没有牧歌,没有四时更替,只生长着金钱和欲望的野草。

而现在城市化的进程就像轰鸣的铲车和推土机,所到之处,尘烟滚滚,狼藉满地。

林立的高楼、拥堵的车流不是现代的标志,而泥土和香草更不是落后和贫穷。我们在城市里制造,也在城市中摧毁,那些生在城市,长在水泥中的孩子,或许不会领略牧歌的味道。

炊烟少了,我们不能用烟囱代替。牧歌少了,我们不能用喧嚣填充。有一天,当住在林立高楼火柴盒般盒子中的我们,只能靠影像镜头里飘过的蓝天白云、袅袅炊烟来想象陶渊明的记忆时,您可能就真的和钢筋水泥一样了……

灰蒙蒙,彼岸依旧遥远

文/听月小轩

落上浮沉,得了佛心,静一片水面。

静静地感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去处,都有自己的颜色,都有着自己的风采,就像远处的森林一样,看似朦胧神秘,走在其中,却有另一种微妙的感觉,更有一种亲近的心知。每一次经过森林,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预感,猛然间就会消失在里面,很快就会像腐烂的朽木一样的结果。当你懂得了森林,知道了森林,了解了森林,你就会觉得是那样的亲切和友好,有一种敬畏的深沉渗进旅程。

汪洋的蓝天,飘着静静的白云,没有一丝的风动,落花投向水影。

花开花落,水落水升,容颜变迁,谁能逃离这样的遗落,谁能在遗落中清醒,不过都是浮尘,都是落水,都是花瓣一样的结局,那样凌乱奚落的结局而已。

轻摇着浮浮的小船,缓慢地游动在芦苇里,回想当年,都是梦的现实的组合。轻舟划过每一个水域,都能够见到几只熟悉的小鸟,停留在芦花上,歪斜着,看着我的小船悠悠地划过。它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习惯,知道了我毫无目的,只是每个晚霞落尽的时候,我只是来这里转转,来这里风情与水,没有任何伤害它们的迹象,每一天的一来一回而已。

我来过,和我没来过,有什么不同,如风。

听落花浮水,看波光倒影,感受小鸟依依绵绵,迎接着每一次落霞的残红,追逐夕阳里的温度,找回自己的心梦,将一片枯寂的残情落入水底,如石沉水一样,在水底里吸纳无声世界里的残痕,脱落曾经与现在的心碎,如梦里看落花还枝,看水滴飞升天空,种下一片奇迹,种下一梦不见的奇迹。

这里的小鸟,越来越多,就像水里的鱼一样,多的有些明显,多得有些孤独无靠。

肃静,远近都是一样的感觉,茫茫苍苍,没有边际。

松散地望着天空,天空一片灰白,没有了那几片平淡的云朵,似乎什么都不在眼里,似乎什么也都不在心上,似乎自己也不在船上,周围似乎和我失去了时间一样,就这样飘浮在湖面上,平平静静,没有任何的声响和动作。

一只小鸟的惊叫,将我唤醒,看一看前方,灰蒙蒙,彼岸依旧遥远。

就在这里停留,就在这里遥望彼岸,看那里的花开明艳,看那里的鸟语花香,看那里人影依依,看那里的天空湛蓝,看那里的你的身影,看你的幸福的笑颜,看着你幸福。

风渐渐地冷凉,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花荡荡,一眼望不见的彼岸,依旧在盼望中相恋,知道你的风景如秋,知道你的心情如梦,知道你的世界晶光灿烂,知道你的梦依旧温温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