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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房间的散文

2023/02/17经典文章

关于房间的散文(精选6篇)

不存在的房间

文/常春华

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竞争相当激烈,除了凯特·布兰切特、詹妮弗·劳伦斯、夏洛特·兰普林等奥斯卡常客,布丽·拉尔森和西尔莎·罗南两位新面孔在各自的电影中的表现也是相当亮眼。今天要说的,是布丽·拉尔森主演的《房间》。

《房间》由雷尼·亚伯拉罕森导演,加拿大和爱尔兰合拍。该片根据艾玛·唐纳修的同名小说改编,讲述了布里·拉尔森饰演的女孩Joy被邻居所骗,之后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长达七年之久的故事。在此期间她遭到强奸 ,并生下了儿子Jack。

和所有妈妈一样,Joy也竭尽全力为孩子创造一个安全和开心的成长氛围,虽然他们被困在一个不到10平方米的房间里,但通过幻想为儿子创造了一个神奇的世界。直到Jack的5岁生日,Joy突然意识到她不甘在这房间里度过余生。通过精心策划,终于和Jack逃出生天。但是,逃出来的母子才发现,外界生活竟会让他们如此无所适从。

我们习惯地认为自己在一个不知何为自由的时代,甚至有激进分子声称我们活在《1984》的世界中。但是如果和《房间》中的Joy相比,你就会知道自己有多自由。

在前两年的时间里,Joy努力从房间挣扎求生,而在Jack出生之后,她努力为儿子编造一个世界,但到了Jack五岁生日之后,受到《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启发,她重新开始筹谋自救计划,而在计划中,Jack是最重要的一环。当Joy开始向儿子逐渐打破她创造的童话世界,Jake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当一个了解自由的人告诉一个从未感受自由的人自由为何物的时候,你给他带去的是源自未知的恐慌。“得不到”和“已拥有”,如果是你,你选什么?以己度人,似乎就能明白Jack的抗拒到底是为什么。

孩子的好奇在打开一个缺口后就会源源不断。看到天窗的一片落叶,开始慢慢相信妈妈口中的世界,并开始主动询问世界的模样。这可以理解为孩子的好奇,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人类本性中对自由的向往。

在获救后,Joy接受了一次采访,一个问题彻底击溃了她本就脆弱的神经。问题是:“在Jack出生后,有没有想过要将杰克送走,这样Jack就‘自由’了。”如果从记者角度来看,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但对于Joy,这个问题无异于将她坚持了5年的世界观敲得粉碎。“母爱”和“自由”两者对于Jack来说哪个更重要,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如果从Jack回到社会之后的表现来说,Joy的选择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多的不良影响,这一点可以从他可塑性未受影响可以看出。

看电影的时候我开着弹幕,有一幕很多人都哭了。

“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但你是妈妈啊。”

最后,他们回到了生活了5年的房间。Jack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个房间这么小啊。”看过大世界的他终于明白曾经他以为的世界有多小。

离开房间,像开始的时候和每件事物说早安一样,Jack和房间里的每件事物一一告别。他对Joy说:“妈妈,对房间说再见。”Joy呢喃一句:“再见。”

最后说一句,片中扮演Jack的雅各布•特伦布莱实在是小李子在本届奥斯卡的强劲竞争对手,如果他入围的话……

鸽哨

文/曹万里

每当电视播放国际体育运动会开幕式时,画面上总会出现一群群洁白漂亮的鸽子自由活泼地飞向辽阔蔚蓝的天空,令人多么羡慕和自豪。鸽子象征着和平、吉祥、友谊,因而在世界不同肤色、语言、服饰的民族的人们面前都会引起感情的共鸣。

我一直渴望能够放飞自己的梦想,就如同飞翔在深山旷野的那些鸽子一样。先前,我居住在龙王山麓的赤壁宾馆附近,每天清晨出门或是傍晚回家,总会看到几只灰褐色的鸽子在头顶上空盘旋,那矫健轻捷的身影,在蓝天碧水之间显得那样空旷和悠远,其姿态是那样优美和富有意蕴,那和谐、欢快的鸣叫多么让人心醉,真是“晴天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啊!我想,人类圈养的飞禽都其乐融融。这难道不让我们许多自诩的文明人羞愧汗颜吗?

去年冬天,正是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之时,我从外面满身疲惫地回到家里,还来不及打开电灯,就听见卧室发出了扑楞楞的响声,在微弱的光线中,感觉有一只灰褐色的大鸟入侵了人类的生活空间。我当即按亮日光灯,只见一只十分漂亮的鸽子在房间胡乱地扑腾,她一会儿扑向窗台,停留了半刻之后,却又飞向我的书刊堆。在刺眼的灯光下,她又晕头转向地跌落在水泥地面上,我想她一定是在夜幕中迷航了,便轻巧地将鸟儿抱送到窗台上,企图让她自己获得自由。谁知,惊魂未定的鸽子不屑眺望外面黑茫茫的世界,就像受尽委屈和不幸的孩子,呆楞楞地战栗着。我仔细查看了她的全身,没发现任何哪怕细微的伤情,鸟儿一定是惊慌过度,性情十分焦躁,惶惑地挣扎着。我只好抓来半碗大米,放在地面上,希望饱食后给予她生存的勇气。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次起来去探望受困的鸽子,却见那鸟儿未有异常情况,不过不时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动。第二天清晨,待到和煦的阳光射进了房间,街面上显示出喧嚣和热闹之时,却见一群灰褐色的鸽子在天空翱翔,瞬间就划出一道道优美动人的弧线,多么让人羡慕和神往啊!

突然,一只体形庞大的鸽子俯冲了过来,停留在我家的窗台上。哦,原来就是昨晚那只迷航受困的鸽子,难怪房间碗里的大米减少了许多,她在清晨体力恢复、身体逐渐温暖之后,就啄吃了大米,然后兴高采烈地回到了飞翔的队伍中。随后几天,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那只受到我善待的鸽子经常飞临我家的窗台,在她自由自在的得意飞行中,竟毫不犹豫地把这儿当成了中转站,是她休憩逗留的乐园。

从此,每当我遇到挫折或困苦之时,我总会想到那冲天而起的飞鸟,耳边总会响起清脆悦耳的鸽哨,它是人类文明进取与和平友好的象征。

春节,幸福的节日

文/童美淋

时间悄悄地从我们身边溜走,转眼间半个假期已过去,迎来了十分重要的一天——除夕。我从那紧闭了半天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在这一天我下定决心,要向过去的我说再见,迎接新的我。

走出房间,我看到的便是家人坐在电视机旁,妈妈在厨房里面奋斗着,我过去帮妈妈打杂之后与爸爸、姐姐坐在了一起,畅谈着自己在新的一年里的规划,开心地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第二天打开窗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我。好久没有看到这幅画面了,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年前,在过去几年的春节我基本上都是在那昏暗的房间与乏味的课本一起度过的,春节在别人眼里是与大家一起欢乐热闹,但从前始终没有我的身影。今年我要告别这昏暗的房间、乏味的课本,在那温馨热闹的画面中用自己增添色彩,让春节不再是我一个人度过的节日,而是与大家共同度过的节日。

我走出房间,迎来的是喜气洋洋的家人与亲戚新年的祝福,大家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走出家门迎来的是邻居的祝福,朋友的欢笑,大家一起走在路上欢快地交流着,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诉说着自己对新年的想法与新的一年的规划。时间悄悄地逃走,不知不觉一天便过去了,晚上与朋友告别,回到自己温馨的家,打开门见到的便是乐此不疲的家人。

忙碌了一天,家人的脸上丝毫没有疲惫的神色,笑了一天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累,妈妈终于从厨房里端出美味的食物与我们共同享用,这一天我感到了真正的幸福。

自己的房间

文/王炳浩

我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那是一间有门窗、有小床和书柜的屋子。妈妈常来帮我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爸爸也常来教我功课。我的书本、玩具,都放在那里。

我很喜欢我的房间,可是,有时候,我希望我的房间跟现在不一样。

我希望我的房间是一支火箭。我只要趴在窗口,就可以看到太阳、地球、月球、金星、木星、水星、火星——也许还能看到外星人呢。

有时候,我希望我的房间是一架飞机。这样,我就可以飞到台湾、飞到丹麦、飞到好莱坞,飞到世界各地,让我领略美丽富饶的风光。

我也希望我的房间能进入科幻世界,与理查一起探索,和哈利·波特对抗伏地魔……

不过,我最最喜欢的还是——我现在自己的房间。因为在这里,我可以读书,也可以幻想,它陪伴我快乐地成长。

天上掉下来的病房

文/蔚新敏

那年的一天凌晨,表弟突然打电话说媳妇要来市里生孩子。我一下就毛了,一切措手不及。

早晨6点我到医院,值班大夫说有没有病房得等到9点后,但有出院的却不一定有床,让我到各个病房去问,看是否有临时决定出院的,我只好跑去病房。

上楼时有个很有气质的女士让我帮忙提溜一个包袱,我爽快答应并给她送到了五楼病房,然后问房间的人:“今天出院吗?床我占呀。”人家抱歉地笑,我又一个楼层一个楼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问,同样无果。护士长看到我说今天没床,前三月都被占了,别等了。

我沮丧得很。表弟媳妇马上要生了,没床,只能转院。我正愁,我给帮忙提溜东西的女士找到我,说她儿媳妇非要住VIP,床让给我用。

天上掉下来的病房让我惊喜万分。我连说谢谢。那位女士说应该谢谢你自己。

其实,举手之劳的善举我们根本就没想过回报,但命运偏偏就垂青了你,许是冥冥中善有善报的安排吧。

记忆

文/寒池

很少回忆,就是回忆也是很少连续完整地记起我内心深处的一些人物和事情。

就像村口的那棵大树,记不清它坐在那里多少年,我在上面捕了多少只蝉,也记不清从这村口抬出了多少棺木,抬走了多少面容慈祥的人。所以有时候不敢回忆,一闭上眼便泪流满面。

记不清爷爷细致的模样,只记得见他最后一面,我是随大人们跪在他床前,我看见他的嘴张得很大,是父亲帮他合起来的。爷爷离开我们已经有十五六年了,但我的童年光景几乎是天天与他在一起,还有一条老黑牛,每天清晨或傍晚,我都会被爷爷抱到牛背上随着他一起牧牛到山坡或田野里吃青草,一路上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填满我年幼好奇的心。爷爷总是愁苦的一张脸,但一看到我却不一样,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花生或糖果。我脑海里总有这样的场景,阳光暖暖地照着,在广阔的田野上我和小伙伴们追逐着,爷爷蹲坐在埂上,手持一根长鞭,隔着几只蝴蝶或蜻蜓远远地向我招着手!

记起爷爷便不得不说说老屋,破旧的缝补了多次的老屋,到最后拆它的时候,都是烂砖碎瓦,我就是在那座老屋里出生的。这座屋里住着父亲兄弟三家,加上爷爷奶奶,一共住着十三个人。老屋里只有一个堂屋,六个房间,其实只有四个房间,只因我姐姐和大叔家女儿年纪稍大,所以在各自的房间里再各自隔了一个房间,那时候最怕有亲戚来住。凹凸不平的土地面,不经常来我们家的客人走着走着不小心就会打个趔趄,有时候我和弟妹们就在屋里钻个小洞扣着弹珠,到了夏天各种从土里爬出的小虫就都成了我们的玩具。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兄弟三个就已分开过了,各自有自己的灶台,灶台旁搭建着鸡窝,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就是蹲在鸡窝口掏热热的鸡蛋。三个高高大大的木稻仓紧紧挨着三兄弟的房间摆放着,使原本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小。

那时候其实是很苦的,但却是我们笑得最开心的年月,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却有别人无法体会的快乐,尤其是要过年的时候,兄弟三家轮流帮做着各式各样的甜糖,芝麻的、花生的……我们几个小辈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打着下手,也熬到深夜,其实是想多吃一些碎糖,我想我的牙应该就是那时候吃坏的!

而今我们的老屋已不见,被摔得连一丝与它相关的物什都没有,也埋葬了我们美好的时光。新架上来的房子高端大气却找不到岁月的韵味。我们几个小辈,也一直在外飘着很少回家,就连父亲一辈也是分开着,父亲随我在上海,小叔在济南,只有大叔还在老家。都是为了生活吗?也许吧!

我该回家一趟了,看看村口的那棵大树,看看独自一人在家的母亲,和给了我那么多欢乐时光的土地和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