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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伙伴的散文

2023/02/17经典文章

关于小伙伴的散文(精选11篇)

童年

文/抱着糖果的透明系的烽

走过无拘无束的童年,双手托起朝阳,在走向成熟,而童年那一串串清脆的风铃般的笑声,却时时回想在耳畔。

心灵深处的童年很美,它就像一幅多彩的油画,像一丛丛金灿灿的油菜花,那份绚丽自然是不必说的了。

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拉回了原处,我和我的小伙伴在场院的草坪上翻跟头,还制造了许许多多的陷阱。我们已经玩了一下午了,开始觉得挺有趣的,后来就觉得无味了。我看到场院中央有大大小小的草垛,倒是个“捉迷藏”的好地方,便提议在场院里捉迷藏,小伙伴们都双手赞成。

我们订好了规则,有凌来找我们,便都各自去藏身了。我呢?早就想好了最严密的地方,那就是“陷阱”.我爬上草垛,跳入陷阱中,半蹲着,顺手把口给遮住了。陷阱里闷得很。我在里面听到凌已经将其他小伙伴找到了,还不知道我身在何方呢?其他小伙伴也在帮凌找,而我在里面偷偷地笑着,他们在外面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怕泄露目标,没答应。过了一会儿,他们还没有找到我,我喘着气有些不耐烦了,想自己跑出去。哎!坏了,“陷阱”太窄,出不去了。外面的小伙伴也不耐烦了。凌恳求道:“哎!我投降了,你赶快出来吧1我听了暗自发笑,他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可我现在也出不去了。”凌,我在这儿1不一会儿,只听见呼隆隆的响声,连蹦带跳的过来了,翻开陷阱,见我不出来,急忙,连拉带拽地把我拖了出来。小伙伴还一直不停地在笑,一看,原来自己的头上多了几根金黄色的头发。

童年的记忆,就一直一直像在风铃般的笑声中伴我成长。

快乐摘桃

文/李映荷

伴随着一阵阵欢乐的歌声,我来到了位于尹集乡的桃花岭生态庄园摘桃子。

一下车,我就迫不及待地和小伙伴们去寻桃林。到了桃林,阿姨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小袋子,让我们自己到山上摘桃子。我和杨宇欣、梁雨菲结伴同行。只见满山遍野的桃树,一时都不知该去哪摘。这时,我发现一个地方有很多桃子,便急急忙忙带着小伙伴来摘。那些桃子,有的大大方方地站在枝头,任人采摘;有的却像害羞的小姑娘,躲在绿叶间,迟迟不肯露脸……我拿着袋子,见一个摘一个。突然,我看见一个特别大的桃子,便伸手摘了下来,仔细一瞧,哟!这桃子个头可不小,浑身红彤彤的,像是在为我摘了它而生气呢!后来,我又跑到别处去摘桃子了。摘呀摘,摘呀摘,看着袋子里的桃子,丰收的喜悦就不言而喻了!

回家的路上,我洗了一个桃子,咬了一口,仔细地嚼嚼,酸酸甜甜,十分可口,这可是我的劳动成果呢!

我的小伙伴

文/杨森源

我的小伙伴是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它身上背着一个椭圆形的外壳,像古时候士兵穿的盔甲。尖尖的脑袋上镶嵌着珍珠一样的眼睛。尾巴从粗到细,最后像针尖一样细。

我们家的这只小乌龟可贪吃了!记得有一次,我把一块肉扔到水盆里,它以为有危险,就把全身缩进壳里。过了一会儿,它感觉周围没动静,才把头伸出来,抬头乞求我:“小主人,我饿了!”然后慢吞吞地爬过去,把肉吞了。

小乌龟也很贪睡。有一次,我发现小乌龟不见了,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见门口有一道水痕,我灵机一动,心想:沿着水痕一定能找到小乌龟。水痕到沙发前就消失了,我趴下一看,小乌龟竟然藏在沙发下呼呼大睡呢!

我爱我家的小乌龟,它为我的生活增添了无穷乐趣!

老虎尖

文/何晓东

秋天的时候,想念一座山。一座高耸的山——老虎尖,睡时它在我的梦里,醒来它驻我心田。

老虎尖是我老家门前的一座山。据说那座山里有一个老虎洞,曾经有两只老虎在洞里盘踞,因此而得名。不过,那只是传说而已,从我的爷爷辈们开始,便无人看到过那两只老虎。只是常常会听到村妇吓唬胡闹的孩子:“你再不听话,老虎尖的老虎就来了……”听到的村民调侃:“现在主张‘打老虎’呢,要是老虎尖的老虎来了,咱就打!”当然,老虎尖的老虎一直没有来,就连社会上的“大老虎”也慢慢地少了起来,但是熊孩子却懂事了、长大了,整个社会也更加和谐了。

我的童年在乡下,节假日与可恨的老虎尖结下深缘。老虎尖是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在山脚下仰望它时恨它,在山顶上俯瞰它时依旧恨它。记得我十来岁的时候和几个小伙伴坐在老虎尖的山顶上擦着汗水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长大后不想再上老虎尖,不想再回这个小山村,要像个城里人一样住高楼大厦、吃美味佳肴、穿漂亮的衣服……老虎尖给我留下了太多的深刻记忆,每逢节假日,在春天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一起上山打一种叫作“萝卜藤”的野菜,从山脚到山顶打了满满一箩筐再返回,沉甸甸的箩筐常常将两个肩膀勒出两条深深的红印儿,要疼好多天……夏天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一起上山打猪草,常常被草丛里突然钻出的虫、蛇吓得惊魂失魄……秋天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一起上山采五味子、捡野板栗,常常会被野板栗的外壳扎破双手……冬天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一起上山捡干柴,扛不动捆好的干柴,很沮丧,只有拖着回家。那时,我是那样迫切的期望长大,希望远离老虎尖!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终于离开了小山村到县城里上学,我的小伙伴勤和林,因为家庭贫困的原因,没能到城里上中学。勤早早地嫁人生子,过上寻常妇人的生活,却莫名地就死了,村里人传言,她是被那可恶的婆婆害死的。我曾极度的悲愤,问勤的父母,为什么不走法律程序给勤的死讨一个说法。“人都不在了,还要什么说法呢……”勤憨厚的父亲悲痛的对我说。林小学毕业后到广州打工,然后失联多年,再被提起时,是那年春节将近,母亲让我和弟弟给他送些御寒的衣物和食品,当见到他时,那与年龄不相符的苍老容颜,以及精神失常所致的怪异言语,让我意识到贫困而至的他,因父母生病无钱医治而亡对他的打击有多么的大,伤害是多么的深。那时,我是多么的期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希望能帮助有困难的人!

老虎尖终究是在我视线里渐行渐远,成了记忆中的永恒。当我终于长大,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如愿以偿地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终于理解并明白了童年时,每逢节假日父母让我上老虎尖进行劳动实践的真实目的与意义,对父母的良苦用心,我无限感恩,不然现在的我可能也只是一个村妇吧。只是我却终究没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没能帮助到很多需要帮助的人们,每思及此,便无尽的懊恼。常常在想,如果那时有医保,有贫困补助,有精准扶贫,有人救助失学儿童。那勤不会早早嫁人不明死亡,林的父母不会病死,林也不会精神失常,一切都该是另一番美好的模样了。

回首往日走过的驿道,一路上都是离情。如同我回不去的童年一样,老虎尖成了我内心里最深的念想。当年我好不容易离开了老虎尖、离开了小山村,在感觉荣耀的同时,却常常有着莫名的失落。忆过往,是老虎尖给予我前进的勇气,也使我更感觉自身的微不足道。思未来,老虎尖的伟岸、质朴与无私无欲无处不在。如今,每每大年初一,父亲便带着我和弟弟上老虎尖,寓意新的一年脚踏实地,步步向上。生活还在继续,老虎尖却在冥冥之中成了我前进的风向标,默默地指引着我向上向善向好。

烤红薯

文/徐学平

秋风乍起,天气一下子转凉了。小城的大街小巷,一夜间就多了几个烤红薯的摊点:一个硕大的炉子,里面燃了红红的炭火,将红薯一块块架在炉壁上慢慢地烤。烤熟了的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吸引了不少行人驻足。

烤红薯,可以说是一种最原始最简朴的吃法了。然而,在如此寂寥的清秋,捧一块烤得发烫的红薯在手,未及吃就已觉热乎乎的了。此情此景,又怎能不让人忆起那浓浓的乡情呢?

童年,乡下,家家户户都用砖砌的灶台做饭,燃料以稻草、麦秸为主。庄户人家过日子总讲究个精打细算,饭熟之后,灶膛里的余烬还红旺着哩,用水浇熄了太可惜,于是细心的母亲便拣几个红薯埋进去煨好。放学的孩子回到家中如饿虎下山似的到处找吃的,在田间劳作的父亲还未收工,这时候,母亲说:“锅灶里烤了红薯,先吃了垫垫饥。”

从灰烬里扒出红薯,剥开乌黑的焦皮,露出黄澄澄的瓤儿,顿时,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放嘴里咬一口,软酥酥、甜丝丝的,那个香,就甭提了。

而野外烤红薯,体现的则是一种野趣了。

童年的乡村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河水静静地流,芦苇轻轻地摇,秋虫在浅吟,蛐蛐在低唱,成片的草垛,一眼望不到头的炊烟,还有地头上弯腰捡红薯的小伙伴,以及共同品尝战利品时的兴高采烈。

收获后的田野满眼稻茬,平展展的一大片,于是,天也高了,地也阔了,人们的心情也开朗了。孩子们呢,更是撒欢地乐,三五成群地结伴而来,随即,田地便在欢呼声和你争我夺的奔跑声中淹没了。不知啥时候,我们却悄悄溜走了,三两个小伙伴相约跑到坡上寻寻觅觅,捡那些不慎被埋于土中或是被遗弃在地头的红薯。

在避风的田埂上掏个简易的小土坑,再寻些干树枝、枯叶塞进洞里,点上火,孩子们欢呼着,火光映着红扑扑的脸蛋儿。过一阵子,将红薯一块块地扔进去,用红彤彤的余烬掩埋起来慢悠悠地烤。待红薯焦糊了,赶忙把它从坑里拨弄出来,往地上摔两下,褪去皮,大口咬着冒着油的瓤儿,薯香顺着喉咙滑下去,心灵和胃一起跌至最妥帖处。

我的小伙伴

文/陈香霖

我家养了两只小金鱼,一只是黑色的,叫“小黑”,还有一只是红色的,我给它取名叫做“贝贝”。

它们俩可漂亮了,眼睛圆圆的,鼓鼓的,像两颗黑色的珍珠,闪闪发亮。身子椭圆椭圆的,像一个橄榄球,金鱼的尾巴是最漂亮的,尤其是“贝贝”,像是小姑娘身上的花裙子。

它们俩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睁着眼睛睡觉。瞧,一般的小动物不行吧!它们俩也可有趣了!有一次,“小黑”和“贝贝”浮出水面,保持身子的平衡,然后争先恐后地吐出一串串泡泡,好像在比赛谁吐的泡泡更多……

“小黑”和“贝贝”是我的好朋友,我爱它们!

桑椹树下

文/陈彬源

我的如花似梦的童年时光,有相当一部分是在桑椹树下度过的。尽管有许多事和物在今天已记不起,或已渐渐模糊,但桑椹树却十分清晰地铭刻在我的心坎里。

故居门前有一棵好浓好浓的大桑椹树,那是祖辈栽种的。树杆足有大碗口粗。炎夏,它给我们遮出一方绿荫来。雨天,它又给我们撑起一块避雨亭。除了冬天外,春夏秋三季,桑椹树都成了我儿时寻求欢乐的地方。春天,百花盛开,鸟语啁啾,桑椹树的叶子长得嫩绿嫩绿,树干也一改冬天干涩的面貌,变得光滑起来。我们兄弟姊妹以及邻居小朋友就在树下玩游戏,什么捉猫猫啦,抓鸡仔啦,朦猪眼啦等等,玩得不亦乐乎。到了夏天,桑树不但是孩子们的玩处,而且还是大人们纳凉的好地方。每当黄昏暮临,大人小孩都会搬张小凳子,端着饭碗,坐在桑树下,边吃边聊,以此打发一天的劳累。同时,大人们往往在这时交流白天劳作的信息,商讨明天的工作。讲完了正经的事儿,便是天南海北的闲扯。什么邻村的阿财发了,黄家的人病了,张三见鬼,李四撞邪等等,甚至还有谁家的媳妇偷情的绝密事儿,全都在这一小块绿荫下传开来。我们小孩听不懂大人的事儿,就只好在祖母的膝下听故事。

炎热的夏夜,祖母一边给我抓痱子痒,摇扇,一边给我们唱那家喻户晓的《月光光》:

月光光,照地堂,拗竹笋,摘槟榔。

槟榔香,嫁二娘,二娘细,嫁阿髻。

阿髻冇在屋,出去跟皇叔。

皇叔织黄笼,织倒好鬼重。

担去边处卖,担去高州梅碌卖。

买到乜野回,买到一只黄牛回。

赶得公爹门口过,食佐公爹三棵禾。

公爹骂我王八仔,我骂公爹冇老婆。

有钱找个威威个,冇钱找个崩鼻婆。

崩鼻婆,闹阿哥。贪威扮靓睡食屙。

食饱冇去揾工做,村头村尾乱唱歌

……

祖母的声音非常优美,有似佛语纶音般,又似远处高楼传来的渺茫歌声。假如她年轻几十年,一定是一名出色的歌唱家呢。随着祖母的低吟浅唱,我在淡淡的月色下,在萧萧的夜风里,在祖母抓痱子痒的舒坦和美妙的吟唱中不知不觉地睡去。祖母的吟唱什么时候结束,大家的聊天什么时候散场,而我又是怎样回到床上,都全然不知道。整个夏天,故事一直延续下去,聚会也周而复始,我也每晚都成为祖母的膝下的宠孙。所不同的是,只有故事每晚都是新的,传闻每晚都变更着。哦,那是怎样的一个漫长而有趣的夏夜啊。

转眼又到了秋高气爽的季节,桑椹树又成了我们荡秋千的好地方。桑树向东南面伸出一臂大树桠,足有胳膊儿粗,而且几乎是横着一字儿伸出去。我和小朋友们便找来一些旧绳子,绑一条木棍吊在树上,做成一只简陋的“秋千”来。这时,小伙伴们可乐了。我们轮流坐秋千,轮流推荡,有时几个小伙伴一齐用力推,将秋千荡得高高的,那是一种怎样的惬意呀!小伙伴们一边推,一边唱:“蝴蝶飞,高高起,飞上天,跌冇死……”那年秋天,一场秋雨将秋千给淋了,而且淋得好湿好湿。雨过天晴,小伙伴又去荡秋千。荡着荡着,突然,秋千一边的绳子断了,只听得沉重一声,弟弟从秋千上摔下来,后脑碰起了一个大肿包。弟弟放声大哭,而小伙伴们却不识痛滋味,一边拍手,一边大叫:“跌冇死,跌冇死。”打那以后,父母再不准我们在那儿荡秋千。因而,我们便又少了一个乐趣。

童年离我远去三十多年。如今,我弟弟的儿子也到了我们那时的年龄。但那大桑椹树早已没了影子,他们更无法享受到桑树下的乐趣。他们现在的活动,除了看书、做作业,就是看电视、玩游戏机。这是文明的进步呢,抑或是童年的悲哀?我不知道。但桑椹树给我童年带来的欢乐,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中。

桑椹树,感谢你给我童年带来的许许多多的欢乐。

玩雪之乐

文/詹华

记忆中,雪如朋友般,伴我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时光。

父亲说,我出生的那天夜里,就开始下起大雪,到了次日中午才停止。雪停之后,家里的男人都出去扫雪。爷爷、父亲和两个哥哥,一边扫雪,一边有说有笑。爷爷说,瑞雪兆丰年,今年第一场雪就下这么大,来年一定会有好的光景。兴奋的父亲,在扫完雪后,像个孩子似的,堆起了一个小雪人。哥哥们说,这小雪人这么小,这么可爱,一定是父亲堆了一个雪人弟弟。看来,从小我便与雪有了不解之缘。

到了我能在雪地里玩耍的年龄,两个哥哥无疑是我最好的玩伴。他们经常把我放在冰车上,然后一边一个,拽着我的手,在冰上快速奔跑。他们其中的一个,因为突然滑倒后,也将我顺势拉下了冰车。若是摔疼了,我自会吭叽吭叽。哥哥们连忙把我拉起来,边为我拍打身上的雪边哄我,男子汉要坚强,随便哭鼻子那不成了小女生?可我实在很疼,便哭着说,那等我不哭的时候再当男生呗!

上小学时,去我们学校要走一段下坡路。冬天雪后,那段下坡路就成了同学们玩“雪地保龄球”的地方。即使小心翼翼地走路,也难免马失前蹄滑倒。一人滑倒,往往可以将身边或前面的很多同学撞倒——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地保龄球”。因此,很多老师都很顾及形象,怕当着学生的面摔倒出丑,于是,他们宁愿选择另一条相对平坦但很绕远的路段来走。

农村的孩子,不仅要会玩雪,还学会动手做冰车、冰尜、雪橇等。雪橇可谓大工程,做起来也比较耗时、费事。做完雪橇,我们又没有听话懂事、受过专业训练的雪橇犬,小伙伴们就从家里牵来土狗做动力。试想,将几只比我们还喜欢玩的狗拴在雪橇前面,那效果可想而知。它们如同一团散沙,各忙各的,这个往东奔,那个向西走。有两只不乱跑的,还搅缠在一起谈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没办法,我们干脆将狗换下,人工上阵轮班来拉雪橇。没拉几次雪橇,小伙伴们都有了自己响亮的“狗外号”,黑子叫“雪原黑背”,喜子叫“笑面哈皮”,涛子叫“卷毛寻回”,小波叫“眯眼牧羊犬”。因为我长得瘦弱、体质很差,拉一会儿雪橇就气喘吁吁的,被小伙伴们取了个“哮天喘”的外号。

那时候,我和小伙伴们最大的杰作要数做冰雪雕塑了。小到树木、动物、人物,大到房子、宝塔、长城等,我们都做过。最逗的是,我们竟在村里用冰雪堆砌了一个公共厕所,不过一直没有女生敢进来方便。为了“充分利用”女厕蹲位,小伙伴们主动将自己“屈尊”,进去蹲着小便。时间长了,我们都不知道是该站着方便,还是蹲着方便了。家长们怕我们“走火入魔”,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将我们的冰雪公厕拆掉扔进河沟。

工作之后,偶尔会与同事或驴友结伴出外滑雪,但这种快乐却远不及儿时玩雪带来的乐趣多。如今,每年冬雪仍如约而至,可岁岁年年的感觉已经不同。有些快乐,终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少。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够像父辈那样,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冰天雪地里尽情玩耍,也许才能够重新激活我们那颗尘封已久的快乐童心。

文/景梓洲

大家一定都见过雨吧,还记得下雨时的情景吗?每当下雨时,我就会想起童年时代的“玩雨乐”和那阵阵的春雨。

春雨虽然没有那倾盆大雨下的时间长,可它是滋润万物的雨露甘霖。在我的心中,春雨是最美丽的雨,它像一位陪我们玩耍的伙伴,给我们带来了童年的乐趣。但是每当我们玩得开心的时候,它却很快地流失了。

哗啦啦……哗啦啦……下雨了,我急忙拉开窗帘,看看是不是小雨。是小雨,我就会拉小伙伴玩耍嬉戏,小雨点很调皮,仿佛一位位小音乐家似的。“叮叮当当”、“滴滴答答”打在房顶上发出“嘭嘭嘭”的声音,打在我的头上和手上。他好像晓行夜宿似的,我摇了摇头,又顺手摸摸鼻子,还是湿漉漉的,再看小伙伴那边,雨水打在他们的脸上,又顺着脸颊向下淌。

玩雨水对我来说是大事,所以我老是看外面的天气,要是看出要下大雨,我就提前拿出我亲手制作的集雨桶,拿到窗外,让雨水流进去。之后,我就去找小伙伴玩耍,大家用集雨桶的雨水相互泼来泼去,享受着雨水带来的乐趣。

现在是冬天了,不再下春雨了,但是每当下雨时,我还会想起春天和小伙伴玩雨时的情景。

事不忘

文/赵刚

小英雄“复活”记

抗战小英雄机智勇敢的斗争故事,就像强力磁铁,牢牢地吸引着我和小伙伴们的心。牧笛悠悠,吟唱着王二小为了掩护干部群众,诱敌进入包围圈的故事;羊群咩咩,讲述着海娃巧妙摆脱敌人束缚,将鸡毛信及时送达张连长的故事;渭水潺潺,回味着雨来机智周旋、逃离魔爪的智慧;寒风猎猎,讴歌着刘胡兰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壮举……小伙伴们歌唱关于小英雄的儿歌,讲述关于小英雄的故事,描绘关于小英雄的图画,使我深深地感到,小英雄们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彼此共享成长过程中的苦乐酸甜。

一天,小胖突然神秘兮兮地告诉大伙儿:“知道吗?王二小并没有死!”

“你骗人!如果王二小没有死,怎么会有《歌唱二小放牛郎》那首歌?”小伙伴们异口同声地反驳,并深情地唱道:“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哪儿去了,不是他贪玩耍丢了牛,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敌人把二小挑在枪尖,摔死在大石头的上面,我们那十三岁的二小,可怜他死得这样惨……”

小胖眨巴着忽闪闪的大眼睛,狡黠道:“我可以让王二小复活呀。”言罢,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抗日战争时期,王二小的家乡是八路军抗日根据地,经常受到日本鬼子烧光、杀光、抢光的残酷扫荡。身为儿童团员的王二小,恨透了这些恶贯满盈的侵略者,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他常常以放牛为幌子,给八路军放哨。这天,日本鬼子气势汹汹大举扫荡,走到山口时迷了路,抓住王二小,就叫他带路。王二小佯装听话的样子走在前面,为了掩护转移躲藏的干部和乡亲,把敌人带进埋伏圈。四面八方响起八路军的枪声,敌人知道上了当,气急败坏地用刺刀挑起王二小,恶狠狠地甩下山坡。山坡下怪石林立,如果摔下去必死无疑。王二小强忍腹部深深的刺刀伤痛,在身体急剧滚落的瞬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一根青藤,这才避过粉身碎骨的险境。由于刀伤太深,王二小只剩下半条命,怎么办呢?王二小忽然想起以前爷爷带他上山采集过一种对治愈刀伤有奇效的草药,于是,他挣扎着就近采摘了一束草药,按照记忆中爷爷的样子,使尽最后一丝力气,咀嚼成碎末儿,敷在伤口上,便昏迷过去。三天后,当王二小奇迹般从鬼门关捡回性命的时候,他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晋察冀革命根据地乃至全国……

小胖讲到这里戛然而止,笑嘻嘻地盯着小伙伴们那一张张张得大大的嘴巴,得意扬扬道:“请问,王二小复活了吗?”

“复活了!咱们的王二小真的复活了!”

虽然小胖绘声绘色讲述的小英雄“复活”故事存在着诸多经不起推敲的地方,但是大伙儿却听得津津有味,深深地感到,小英雄们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彼此共享着成长过程中的苦乐酸甜。

梨花落

文/雨中漫步

“巧解逢人笑,还能乱蝶飞。清风时入户,几片落新衣。”翻阅描写梨花的诗词,犹爱黄庭坚的这首《梨花》诗。暖暖的春风中,一树梨花对着人笑,徐徐的清风过处,如只只蝶儿飞入了窗内,落在你的新衣上,一缕暗香缠绕你的心间。

小屋旁的梨花开了,莹莹的枝头,你挤我我挤你的,谁也不让谁地竞相开放。嫩绿的花枝从褐色的枝干上伸出来,五瓣的小小花精灵,就这样把洁白的心事付之于枝头,沉沉地压弯了花枝的腰。未开的和含苞欲放的倒是挺的起腰,站在枝头,吸取一点阳光,笑在春风里。

摘一朵梨花,捧在手心里,只有大拇指般大小,没有桃花的妖娆。只是那么坦然地绽放着,小小的花蕊似嫩绿的花枝的廷伸,一根根绿色的针竞伞状从花托中伸出,在未端结成粉红的花蕊。如怀春的少女,踌躇着雪一样的情怀,点着粉红的梦。

一株两株的梨花,远远看去,如一团一团的棉花缀满枝头。赶上一块梨园,非要把青山绿树都比下去似的。一大团一大团白云般地漂在梨园中,满目所极都是白色,眼睛看着看着就会成一个美丽的盲点。拉回到褐色的枝干,触摸风雨留下的痕迹,不得不感叹生命的顽强和苍翠。

站在梨园里,一阵风掠过,梨花接到风的邀请,纷纷扬扬地漂舞。衣上,头发上都是你调皮的身影,让我一个不善舞的人,也想跟随梨花的脚步轻舞。一场梨花雨让我的心飞扬,一场梨花雨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悠悠的童年。

再早的记忆是村后的那块梨园,那时大家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饥饿的感觉还缠绕在人们的心头,所以房前屋后可以开垠的都种上了庄稼。只有村后的那一片梨园一年比一年高,一年比一年喧闹。

村后的梨园边上原来是村里的养猪场,只是人都刚刚够吃饱,没有多的余粮来养猪,所以就荒废了。就成为了我年少时的幼儿园,记得小小的我背着哥哥背过的那种劳动书包,扛着小小的板凳(简易的幼儿园,只有桌子,要自带板凳的。)来回穿梭于幼儿园和家之间。那片梨园就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的乐园。

春暖花开,在房子里憋了一冬的小伙伴们,此时有使不完的劲。趁着上幼儿园的空档,蹿到梨园里寻找乐趣。盛开的梨花是小伙伴手中的武器,(乡下孩子可没城里的娇贵,爬树上山都难不倒。)象小猴子似地蹿上梨树,三下五除二地一下子攀到那根树梢上,一会又在另一根树梢上露出了调皮的小脸蛋。摘一朵或几朵梨花在手,扔向小伙伴所在的方向,梨花悠悠地飘了下来。间有落到伙伴衣上的头上的,惹来了一声声清脆的笑声。

而我们小女孩再热衷的游戏是在梢低的树梢上摘下一朵朵梨花,你帮我插在头上,我帮你戴在发间。然后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自己,美的心里乐开了花。或在一团团的梨花中寻找花中仙子蝴蝶的踪影,看到花间有别的颜色介入,就小心翼翼地扑过去,不想飞起的是白如梨花的蝶儿,小伙伴们又笑开了。这一下子梨花也笑了,纷纷扬扬的梨花雨下个不停。

等到梨花落了,小小的青涩的果子在枝头站稳了。迎着阳光,吸收着大地的营养,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成熟,梨终于黄澄澄的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枝头,等着人们的采摘。我和小伙伴们就更是乐此不疲地的梨园里流连忘返。梨园里的梨树是村里你家几颗,他家几颗的分到各家各户的。我们小孩子眼里可没那么多的区别,一滋溜地上树,挑一个黄澄澄的大梨。连皮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梨的清甜。这时,从田间地头回来经过梨园的大人,看到树上的我们,假装怒斥了一声,我们一溜烟地从树上下来,手里还不忘拿一个。

梨园丰收了,梨园里只剩下了一树的绿叶,一树的蝉声。梨园安静了几天,又热闹了,放了假的孩子们听到蝉鸣,坐不住了,顶着夏日炎炎的太阳,上树捕蝉。夏日的蝉有个怪怪的习惯,受到干扰时,不是飞走就是慢慢的往下退,我们就捂着手等着蝉退到手心里。抓获了蝉就拴一根线,让蝉在手中一边叫一边飞,碰到一个哑蝉,也玩的忘了回家吃饭。没抓到蝉也没关系,上树摘蝉壳,放在手心里把玩,薄薄的壳透着琥珀的颜色,煞是好看,玩够了还可以集在一起当中药材卖。梨园里的时间悄悄溜走,我们在大人们一声声的呼喊中才离开梨园回家。

少女时代的梨园是我再爱的地方,在梨园里寻梦,在片片的梨花雨中憧憬。我喜欢读朵朵的花语,碰触小小敏感的花蕊。梨花在清风中对我笑,向我点头,似懂我缤纷多彩的少女梦,解我点点滴滴的少女愁。在梨园我作了一首以梨花为题的《梨花》诗:

昨夜是不是下了一场流星雨?

阳光微笑的晨光中,

开满了一园的梨花雪。

我在梨花中寻觅,

我英俊的王子,

你可否骑着梨花马,

在一场梨花雨中,

将我邂逅!!

后来,离开了家乡,离开了那片梨园。不知何时,梨园被砍伐,梨园被一间间房子所代替。村后的梨园消失了,只有记忆中的梨园还是开的那么灿烂。

入夜,我又在梦中邂逅那一片梨园,邂逅那一场梨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