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房子的诗句
关于房子的诗句(精选17篇)
蓝色的老房子
文/王建元
当一间虚幻的房子和建造房子的人渐渐升高
那些藏在诗歌里的典籍是不是会成为飘落的睫毛
是不是只有黄昏的风和墙角的蛛网,或者一片孤独的叶子
仍在感知它的泪滴和曾经的重量
虚空总是被岁月无情地走过,即使预言的寂寞
即使浪漫的抒情,即使痕迹雕刻的时间
大地之上,那些发生过的幸福和期待着的幸福
或许正在和已经被忘记在了新的时间的后面
紫罗兰,薰衣草,勿忘我和铃兰的花朵
都曾经饱含露水,星星般地点亮过这间屋子
天空一样蓝色的天花板上还留着镶嵌过它们的痕迹
许多年后,会不会仍有人在诗歌的田园中种植它们
极光比黑暗更黑,当不会再有人看见的时候
草地上没有孩子玩耍的季节,花朵还有绽放的必要吗
蝴蝶的翅膀绝对不会在没有想象的花朵上停留
星光也不会无缘无故照亮一片夜空
用诗歌装饰房子,用期待等待另一个期待的人去了哪里
他们怎么走着走着就丢失了,有人说,海水正在结冰
可早晨仍然是蓝色的啊,蓝色的诗歌和钟情于蓝色的诗人
是不是看见了更大,更广阔的蓝色
海水蓝色的冰早已包围了那间房子
月光下,昨天的鱼正在拼命地从墙壁上挤出
它们想找回荷叶下的涟漪和坐在水边喂它们的人
蓝色的小夜曲中那些难忘的梦,曾经那么明媚,那么温馨
而现在,那间被梦装满的房子啊,被海水包围着
像一只再也找不到岸的小船盲目地漂荡
蓝色窗台上的吊兰和绿萝早已干枯,只有偶尔的
风和茶杯里幻想着重新浮起的茶叶能听见彼此微弱的呼吸
一百多年前,它们是曾经怎样的茂盛和繁殖啊
像一株株传递并滋润着爱情的信使,如果有人穿越
会看见那些绿色的藤蔓甚至超过了诗歌的浪漫
如今,这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冰冷在墙角处哀鸣
哪怕一只老鼠,一只蚂蚁的脚步声都显得亲切和奢侈
这间曾经可以随手抽出任何词语的房子
这间反复打造,反复结构词语,并让词语重新
闪烁蓝光的房子,这间在蓝色玻璃中一直奔腾着
蓝色海洋的房子,这间游弋着“星星索”小船
游着梦幻之鱼,梦幻之鸟的房子
这间白鸽荡漾着屋顶,大海欢乐着歌唱的房子啊
无数的以后,或许只能把一块蓝色的宝石埋在记忆的深处
让它照亮梦的海洋和梦的夜空了……
大地继续着它的苍凉,生命和爱情继续着它们的艰辛
昨天怎样走过的人,今天和明天依然怎样走过
如果人类还有后天,仍然如此,大海和天空只是把它们的蓝
放进了一代又一代的梦里
银河璀璨的夜晚,如果有人仔细搜索
毗邻月亮的一颗最美的星座上
一项浩大的工程正在抓紧施工,蓝色的尘埃中
冰雪的宫殿紧锣密鼓,星河中一只蓝色的小船
已经露出了白色的帆影,天堂的鸟儿和星星尾随其后
一对恩爱的人逃离苦海,正驶往新的宫殿
他们即将下榻的房子闪耀着月亮的光辉
蓝色的,水晶一样的冰块把所有的梦砌进墙壁
风吹着蓝色的帷幔,流苏上是鸟儿温暖的巢
丢失的一切正在这里慢慢找回昨天的感觉
杯子里,新沏的月桂茶氤氲着袅袅的蓝雾
“月亮河”的音乐在房间里弥漫
星星的灯盏照在一本打开的诗集上,让每一段
每一个字都闪着蓝宝石一样的光芒
蓝色的蜜月在蓝色的星空中散发着苹果花的香气
偶尔,他们会透过那些白色的云朵
遥望大地上曾经的房子,泪水便会变成大雨
夜空的星星也会散落下去,像丁香的碎花
撒满每一条江河,鱼儿哭了,鸟儿哭了
每一条河都是咸的,都是泪水的味道啊
一百多年前的老房子啊,老房子中蓝色的故事啊
独居
文/泥夫
孤独的不只是一个人
还有,这几间居室
一个人,实在不喜欢自言自语
对着房子,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可一个人,每天还是要回到这里
愿不愿意,也得彼此厮守,相互缄默
一个人打开电视,和这房子
一起看节目,一起陶醉在故事里
偶尔声音开大了点,这房子
就把一个人的高兴泄漏了出去
而这房子,唯独不愿泄漏的
是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发出的叹息
一分为二的房子
文/潘漠子
一间房子
用一面墙壁去切开
得到两间房子
一片寂静
变成两片寂静
一间房子的光
同时从南向和北向的窗口涌进来
一面墙壁,从中间切开了光
每一天,我绕过这面墙壁
从一间房子的南方
进入另一间的北极
我爱着这面锋利的墙
在夜里,它把室内的黑暗一分为二
阻止我同时在两片语境里,哭泣
怀念人,多于怀念城市和房子
文/蔡犁
怀念人,
多于怀念城市和房子;包括住在里面的自己
怀恋人,
多于怀恋那座城市和这幢独栋独梁独门独院的房子
到印度,卖药去。酣睡的佛兰
哥哥是亲爱的称呼
尘世中,阳污阴秽,欢喜无量
慎用。所以,跳楼的人大于跳崖的人
到达山顶我只想坐着。看你能跳出什么花样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一跳万古楼
眼睛是白日梦的音乐家的联袂窗户
出了问题就迎刃而解!让奇葩说话
整个四月,都属于你。唐楼
春光乍泄,千娇百媚。她乡
我们终将被机器替代,被石器替代
被怀念的人替代,被怀恋以前的人替代
野蛮生长,叶蔓生长,万物在生长啊,万物在开放啊
烧杯里的春天秤砣一样瘦了悲伤,晚清三十年
平庸愚众,这就是僵尸---当诗遇上歌
犹如印度遇见佛兰
渡鸟,植物的灵芝,来生的临终遗言
枯淡,山水的野合,佗寂的孩子
像艳遇一样瘦了忧伤
做梦都在捡牛粪!上天所以赐
环游自己,葬礼自己,坐满自己
坐满春天的蒸汽机车
上天保佑吃饱了饭撑的没事干的人民
面孔上,田坎边,九里坡。
我给自己接生!一个红医药箱,一个灰铝饭盒
把器皿和工具对准了自己。庆幸我还平安活着?!
故乡空房子
文/夜雨行舟
故乡空房子,不空
你是唯一的铁证
太阳刚刚闭上眼睛
寂寞便乘虚而入
坐在我的床沿
和远方的你聊天
一只盛不住水的铁盆
蹲在案台上,和挂在床头的衣服
侧耳聆听
那把无鞘的剑仍挂在墙上
微尘轻掩,曾经
你多次说过那是一把好剑
每说一次,就有一片红云
爬到你脸上
笼子里的老公鸡
不知疲倦,仿佛一夜之间
要把一生的思念道尽说完
仿佛过了今夜就没有明天
风时紧时慢
沉睡的月光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潜入我的梦境
一举一动,万般柔情
幸福的响声,一直
持续到黎明
我猛然想起
那把美丽的剑鞘,遗失在
湘西的某个小城
老屋
文/龙山萧艾
老房子还在那里,在故乡,在世界上,
在宇宙中,那是爷爷留下的房子,是地主看瓜的棚子。
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来到世界上,
我还记得在老房子生活的情形。
父亲说,那里很背静,一院土房子。
现在已经被遗弃了。正房屋,我睡在那里,
产生幻觉,观音的像挂在墙上。
老房子还在那里,不知道哪一天垮掉,
事物从无中诞生,回归虚无,我会经常
去老房子看一看,去忏悔,忏悔自己的无能,
我们竟然住的是那样的房子,破败不堪。
而我们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我回到土房子里,
在那里看书,写诗歌,在那里睡眠,在那里,
远离世界的纷争,那时候的生活去了哪里?
只有虚无,只有回忆,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在那里,我们剥玉米,在那里招待客人,
在那里烤火,远离世界的纷扰。
坐在有花香的房子里远行
文/席芷
暴雨的尽头他们哪儿也不去
安静的小屋停泊着船。和他们的海洋
眼前的尘埃
大于幻想。
一只只虚空的瓶子
如今已注满了水。和玫瑰
浪漫且唯美主义者的最大本领是
和平,寂静。
当我从暗夜中醒
有初生的欢喜。
玻璃窗给我的
有炉火微红的脸颊
和一片摇晃、无声音的窗外尘世
喧嚣不是我的,战争不是我的
是的。我喝着咖啡
少有心肺
相较于他们
你显得拙笨,孤独
你阅读诗歌
同时愿被诗歌阅读
你的生活
仿佛一种试验
在人潮涌动之地
和唯一的影子里
都会走出来一些人
成为浩荡的你
四季歌
文/朱一凡
花朵上,
驻着蝴蝶一只,
如一位女孩,
与春天共舞。
大树上,
有着知了一群,
如许多歌星,
与夏天齐唱。
果树上,
挂着果实一串,
如房子一栋,
与秋天同住。
原野上,
铺上白雪一层,
如地毯一张。
与冬天共眠。
空房子
文/指谈闲话
缺少主人公的房间里
双人床
放大着单人床的寂寞
冷淡的夜灯
割开多余的空间
还给回忆
还是迎接未来
答案只是镜中的影子
飘在空中不肯着陆
如果空气也有味道
空旷的房间里
便溢满寂寞
此刻
把单窗轻启
寒冷扑面
却是驱走寂寞的别样温暖
绳耿的光环
文/牟海静
老房子
老房子在光阴里愈显魅力。就像我们的童年,永远闪耀在内心深处,无论历经多少风雨。
庭院里追逐,老枣树下嬉戏。
看奶奶在暖烘烘的土炕上嗡嗡嗡嗡的纺线,右手摇轴,左手一拉,一收,纺出细长的白线和过得很细的日子。纺着纺着,头发就和棉花一样白了。
娘总是用力拉着风箱。她盼望这个家的生机,像大灶里的火苗一样旺。
父亲说,院里种几棵梧桐树吧,兴许能引来金凤凰,最起码能壮一壮儿女们的才情。
金凤凰没引来。但我们羽翼渐丰,一个个像小鸟一样飞出了村庄。
我们却怎么也走不出童年的记忆。
老房子矗立成我们生命中的一座雕像。
老艺人
白发老人,缓缓述说着过往。
那虎口脱险的遭际,那青春激荡的时光,那些村庄里代代相传的有名有姓的故事,那些外地谋生的苦难或者辉煌……
间或眉飞色舞,手起臂落,再现吕剧的发展和艺术的光芒。
情之所至,即兴唱两句。嗓音圆润,音域宽广,一招一式,入境入心。
他们搭台唱戏,唱饥寒岁月里的温情,唱世相百态的冷暖,唱一个个追梦人对艺术的执著与向往。
因这些老艺人,绳耿村——这个庞家镇版图上的小村庄 ,在我们心里熠熠生辉。
牧场
牧草已经寸许,小木屋已经搭建好。
我们打算在这里养一头牛和一大群羊。
不用牛拉车,不用牛耕地。偶尔,用它驮着顽皮的孩子在阡陌上走走,一起欣赏田园风光。
黄昏时,牛儿不紧不慢地咀嚼,咀嚼着新时代的幸福光阴。柳枝轻拂,拂着摆动的牛尾,抚着通红的夕阳。
晨光中,看羊儿们吃草,听它们时不时地咩咩叫。
我们的孩子在羊群中间,捋捋羊毛,摸摸羊角。我俯身嗅着青草味儿,听露珠说:瞧,这样的日子,多好!
亲爱的,快来吧!无论你在哪里,都要赶过来吧!我们一起体验,这是我们共同的牧场!
果园
徜徉于果园。看桃花的红,赏梨花的白,尝青杏的涩,闻苹果的香。
繁花的芬芳里,你的脸颊红似桃花。你望着我,泯着嘴笑。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蜜蜂们只顾着它们的蜜啊!蝴蝶们只恋着花的粉啊!
孩子蹦来跳去,指认着此株与彼株,小嘴嘎嘣脆,一一报着果树们的名字和特征。
果子熟了。黄的、绿的、红的果子挂在枝头,映着蓝天。它们在风中颤啊,笑啊,笑着笑着,就甜到心里了。
就像我们的爱情和孩子。
最是那葡萄架下的温馨。可爱的孩子!摘一颗塞进爸爸嘴里,爸爸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摘一颗塞进妈妈嘴里,妈妈合不拢嘴了,是高兴,还是葡萄粒儿长得饱满?
宽大的叶子,母亲的手掌一样庇护着串串紫精灵。像要滴下来,滴进岁月的流里,用浓香浸泡朴素的人生,沉淀成一帘紫色的梦。
水上乐园
除了海,我没见过这么大的水面吧!
除了你,谁还能给我和孩子这么真挚的关怀呢!
那垂钓的男子,钓着耐心和情趣;那打水仗的母女,打着和美与娇嗔;快艇上,洒下一路高歌,雪白的水花也哗啦哗啦地唱啊——
我们最喜欢游泳。在水里撒欢儿,恰似感受你怀抱的温柔。游啊游,直游到变成小鱼儿,再也离不开水了。
阳光射下来,水面上空罩上了一个七彩光环,好美!
我知道,那是水滴折射的图景。
在绳耿,这个可以安放灵魂的地方,折射出爱村人人性的光辉。
老房子
文/于广富
孤单地支撑,以度过更多的时日
沿着相对完整的结构,考证出残存的硬朗
房梁还在吃力地拉扯着坚固
肋间的檩条已经瘦骨嶙峋
曾经安居在这里的人啊,如今已不见踪影
或归于土地,或在一片新的土地上栖居
这座老房子看见过幸福、苦难以及生老病死
孤寂中,只有一座记忆在风雨中飘摇
斑驳的墙壁,脱落的墙皮
掉下了一个个老去的故事,被岁月咀嚼成尘埃
挤压中的痛楚中,陈旧的往事在空旷的腹中反刍
低垂的檐角落寞着,凝望着底下最后的归途
变戏法
文/崔树恩
俺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电视上说城市里房子积压
让俺农民去占领
再来一次农村包围城市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高兴地俺一连几天睡不着
俺农民祖祖辈辈住低矮土坯房
透风漏雨潮湿阴冷
谁不想住上高楼大厦
谁不想住的优雅和舒适
我们做梦都在想啊
别说有人号召啦
俺自己也是巴望不得的
可是城市的房子贵呀
一万几万一平稀松平常
我们种的那点地那点粮食
恐怕买个墙角也买不来
要想让我们买得起城市的房子
没有的办法
只有请个魔术师来变个戏法
把俺的粮食变成金子
迷途
文/老猫yh
没有人与你并肩作战
她们是她们自己
甚至是独立的她们自己
在被你囚禁的房子里
悄无声息的离开
在每个特定的时刻 随意的时刻
不能重复的唯一时刻
试图代表你的存在
仅此而已
你的房子?不 也可能是别人的房子
或者你也是被囚禁的
(你是极力而快速的要溜走吗?)
上一秒
是的上一秒 没有惊呼
你从你的皮肤里 头发里 毛孔里
不可知的隐秘处
你和她们——
联手打造一个又一个迷宫
貌似有四通八达的方向
但没有线索 不可追踪
坐公交车
文/程志强
韭菜味,酱香包子味,烤肠味,
汗味,香水味……
咳嗽声,擤鼻涕声,
哼唱声,鼾声,
婴儿的哭声,女人的笑声……
一条鱼跳进了罐头,
一棵树被几棵树挤来挤去,
几个人的眼睛,
同时瞄准了一副镣铐……
车,车车,这么多的车。
玻璃,玻璃,玻……璃……
蓝色,红色,黑色……
房子,大房子,大大的房子……
掉地上了!别捡了!
恶心死了!不能吃!
一只大手狠狠地打了一下那只脏兮兮的小手。
突然,哇的一声,
只一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翻山越岭……
落花生
文/黄国田
为了那一粒粒米儿
你修建起了拱上拱下的房子
房子外墙似乎已经用马赛克贴遍
房子里还贴上了粉红色的壁纸
然后金屋藏娇
我的口福是脆生生香喷喷的享受
然后就是默念飘荡在田野又深埋在田野的那三个字
——落花生
关于劳动
我歌唱土地和人民
也歌唱风雨和阳光
故乡的老房子
文/吴波
故乡的老房子
算起来 有我这么大个人了
也四十多岁了
可是常常想起
左邻右舍亲戚朋友老老少少没白没黑
抽旱烟喝散酒吃粗饭睡院子
像操持自己家事一样的情景
老房子还是新房子啊
父亲 你拖家带口进了城
飘摇着打工省吃俭用
帮贴着我住上了楼房
可你还是先走了
还是回故乡的山上安了家
每次来看你 我都会轻声说
父亲回家吧
咱老房子不远还有啊
外面的世界
文/那青山
我不出门
也不想门外的世界
我静等
那一滴一滴沙沙的余晖
正悄然来到
我的左眼
把足够的理由控制在右眼里
我独自一人
注定在空房子的幸福中
把最精美的钥匙
画在纸上
把淅淅沥沥的游客
画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