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往日的文章
关于往日的文章(精选4篇)
雨的凄凉
文/落枫
深蓝的眼眸发出愤怒的红光,
一改往日善良真诚的模样。
他乘风而来,没有了往日的慈祥。
大地瞬间炸开了锅,连河水也不知流淌。
看着水逐渐吞噬街道,小小的纸船纸船有了去涉足的希望。
小孩露出微笑的脸庞,这场雨来得真是清凉。
殊不知自己的父母还在外面闯荡。
为他架起一座生活的桥梁 。
往日同桌今相惜
文/张梦婕
乙未年春天,古长安的雨声绵绵不绝。坐于窗前临池,有很多次我都误以为是秋季了,春日听雨的感受类似于少女的初恋,朦胧、梦幻而美好,但听得多了,也容易起腻,比如读书或者临池久了,就想下楼溜达一圈,可是雨声不绝,换衣服拎着湿淋淋的雨伞,不免麻烦。我突然开始怀旧起来,有很多次我翻箱倒柜地找过去的影集,看同学和朋友,让家里人讪笑,呵呵,老了吗?只有白发苍然的老者才沉醉于回忆。
可是我竟然也患了这种病。尤其我在网络上看到一帧图片,沈阳市有一群年近七旬的老人集体返校,回到阔别五十年的学校,已经是八十高龄的老师重新拿起教鞭,开始给他们讲课,心里五味杂陈。窗前的雨声依然叮咚如初,但是我的心开始潮湿,我想起了我那久违的学校生涯,想起了我往日的同桌。
我上小学是在家乡的村小上学,老师当时都是各个村子的民办教师。校园就建在村庄的正中英, 同学们也都是街坊邻居。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我上小学时候的同桌是张崇辉,因为他长着一双像铜铃一样大的“牛”眼睛,用“炯炯有神”这个成语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所以他父亲给他起了个小名叫牛娃。他的数学学得好,爸爸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更受大家的喜欢。夏天的知了,一声声在窗外鸣叫,那时候条件艰苦,我们午休就在课桌和凳子上轮流而眠,凳子是那种一米见外的窄长条凳,有一次轮到我睡凳子了,正在我睡得酣甜时,突然我的重心下坠,一下子跌落到了地板上,疼得我呜呜大哭起来。吵醒了所有午休的同学们,老师也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冲进了教室,问我怎么回事。我也迷迷糊糊说不清楚原委,老师就开始追查是谁把我推下了凳子,正当我哭得稀里哗啦时,我的同桌站起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只见他张红着脸说,老师,是某某让我推的。这个某某某就是我们班上的淘气大王,老师立刻质问:“你是猪脑子吗?他让你推你就推啊”?他更加地惴惴不安,面对老师和全班咄咄逼人的眼睛,不知所措。老师见我没有受伤,便就饶恕了他。从此他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在课桌上划了一道三八线,假如我上课或者做作业时无意超越了这条线,他就用胳膊肘子使劲地捣我一下,让瘦小的我压力不小。后来他考上了大学,而我工作的城市就在他学校附近,我经常去学校找他玩,一见面我跟他说起小学时候的事情,他说早不记得了。本科毕业后他去一个大学执教,以后又读了硕士和博士。说实话,他是我小学同学中学历最高的一个。
高中时代,我的同桌是个女生,人长得文文静静,梳着一头短发,她叫樊桂云。当时我们读的是文科重点班,她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女生,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枚学霸。她话不多,学习却勤奋踏实,而我学习一般,又很活泼,但这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上课爱看课外书,立体几何、数学等等科目的作业勉为其难,那时候年少不知愁,在最短的时间抄同桌的作业,是我高中时最爱做的事情之一。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次老师见我的数学作业做得眉目清楚,以为我觉悟了,知道努力学习了,便有意识地点名让我上讲台上的黑板解题。哦,这道代数题它认识我,我可是不认识它呀,让老师颇为生气。他把粉笔头狠狠的摔到了我的课桌上,大声地吼道:“朽木不可雕呀”。果然我这根“朽木”,确实没有把代数学好。话说我的同桌樊桂云以其优秀的学习成绩,考入了武汉大学中文系。自从我们都跨出了校园的门之后,我们的联系更加地紧密起来。我在西安,她在武汉,十天半月总有一封书信寄到了我手边。她的字俊秀而挺拔,初入大学的惶惑、宿舍里的芝麻琐事等等,都倾注于笔端,一对心无芥蒂的同桌,看似在地理区位上分离了,然而两颗心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四年之后,桂云从武大毕业,分回到西安工作,我们更是来往甚密。彼此最初的蜗居常常频频光顾,吃饭、穿衣、海阔天空,这些人世间最琐碎的事情我们俩常常乐此不疲,一个看着另外一个具体的人生细节。二○○年初,我买房子,手里拮据,桂云知道了,借了我一万元,这一万元我借用了两三年时间。之后,家父患病住院,急需要用钱,实在拉不开栓,我给桂云发了个短信,次日她给我的银行卡上打进了一万元。想想看,在这个善变的世界里,有谁会在最艰苦的时间段里,给予对方最有力的帮扶,恐怕除了父母和兄弟姐妹,没有人能够做到,让我在唏嘘之余,泪盈双眶。
近年来同学们聚会的多了,我却参加的少。同学们颇有意见,我跟他们说,桂云就是我的代言人,我想说的她都懂,你们所需要的她也会及时领悟。一席话让同学们摸不着头脑, 其他同学起哄,你们俩啥关系呀,这么铁,我回答,是同桌。尤其是当年老狼演唱《同桌的你》,每当小商场的音响里传出:“明天你是否还记得,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思绪刹那间回环,一次又一次昨日重新。我很不好意思再把我这些忧伤而怀旧的情绪,再去打电话告诉桂云,因为她工作成绩卓着,一直都走在向上的台阶上,而我始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布衣百姓。但常常在很多时候,我们会彼此怀念起我们共有的青春岁月,我们曾经是多么灰色的小女孩呀,有打有闹,而如今偶尔聚在一起,谈笑间青春已经累弯了腰,杯酒之间,深情并举。
红尘里的男男女女,因为特定的时间特定地点,而结缘。我宁愿我的心依旧,永驻于同桌纯真美好的情谊里。小学的同桌张崇辉一年前我给其打电话,说得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忙的不亦乐乎。而桂云有一天在微信里问我,愿不愿意回到从前,答曰,愿意。就像一对新婚的人儿在教堂举办婚礼,牧师圣洁而严肃的声音问,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都会陪在她身旁,爱他,保护她吗?对方则深情地答,我愿意。于是一对伉俪牵着手,从此走上了婚姻的殿堂。而我愿意始终双脚陷进友情的泥沼里,渴望彼此的双眸不断刷新视野。
隐约,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重新再听经典老歌,那首校园民谣如旧:“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
听着往日的杂想
文/夜揽枫
我清楚的记得我最开始接触的“流行”歌曲是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算不算是流行歌曲,直至此刻都是这样!
说起来我不应该算是一个音乐爱好者,不像你(白),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透过音乐寻找自己本真,抑或是寻找我的准确支撑点的人,不得不承认音乐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此刻能被见的还有很多是一种基于岁月的东西!我很感谢,但我也真不知道我该感谢的究竟是什么!
年少的我,可以说是一个过着相对优越生活的有着“实力”去炫耀的无知的孩童。许是我做错了什么把一些东西透支了,我想是我的任性以及不羁吧!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有了那些经历才会有今日的我,今日不那么“脆”的我!当然这其中伴随我的一直有你——音乐!
我依旧记得秋日的深夜,站在屋外高声的唱着“超越梦想”来对自己进行的申诉与鼓舞!那时的我,怎么说呢,对于自己的境遇没有一丝的怨艾也从未想过去怨艾什么,觉得没资格,直至今日也如此!那时只是对自己的强烈的不满,一种,玩笑的讲,是超越鄙夷的情感,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自己成熟的好慢,成熟的好不成熟!成熟的意义和我所想的完全不同,许是不成熟所以才如此吧,但终究不懂此刻依旧是如此吗?!貌似吧!但愿吧!但是我要挣脱那种不成熟!
相思
文/无赖先生
夜幕成灰,初秋街头,一人独悲,思佳人,奈何无相盼;念回首,往日梦随流云;看今朝,你我见如隔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