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醒的文章
关于清醒的文章(精选12篇)
成年人的清醒:一半是懂了,一半是算了
文/yebo
生活这道题,无论怎么解都会有遗憾。
很多时候,我们选择沉默,选择不说,不是因为无所谓、不在乎,而是随着年龄增长渐渐明白:如果凡事都要去争个高下,其实都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成年人最大的清醒:一半是懂了,一半是算了。
懂了三观不同,争辩就算了
有这样一则寓言。
森林里有一只燕子和一只蝙蝠。
在燕子眼里,日出代表早晨,日落则意味着傍晚。
蝙蝠则不以为然,它认为太阳落山后,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它们互不相让,总是认为对方错了。
有一次,它们又为此争论不休,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路过的猫头鹰说了一句话:“你俩一个生活在白天,一个生活在晚上,见过的世界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得出一样的观点呢?”
有句名言:“一棵树上,很难找到两片相同的叶子;一千个人中,也很难找到思想情感完全相同的人。”
每个人所站的位置角度不同,想法观点自然也不尽相同。
若一味争辩,试图强行说服别人,只是浪费口舌。
智慧成熟的人,会清醒地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所以不会与人争辩。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沉浸在自己固有的观念里,很难被他人打破、扭转。
三观不同,就不必强求对方的认可。
若一味争下去,不仅争不出个所以然,更是对自己无意义的消耗。
懂了世事变化,执念就算了
有句话说:“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
对于生命中那些反复无常的人与事,死死揪住,只能越活越累。
人生中有许多东西是可以放下的。只有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尽量简化你的生活,你会发现那些被挡住的风景,才是最适宜的人生。千万不要过于执着,而使自己背上沉重的包袱。
正所谓:一念放下,天地皆宽。
放下执念,剪去心中多余的枝叶,才能种下清凉,收获内心的恬淡舒适。
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守候成美丽的风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掏心掏肺地互诉心声。路过的,都是景;擦肩的,都是客;驻留心中的,才是情。
懂了事过境迁,纠缠就算了
有人说:“人生不能忘记许多,生活便无法继续。”
以前的事情,不必再追问;过往的伤害,要学会释怀。
那些令我们不甘的事,终究已成过去;那些曾经怨恨的人,终究只是生命里的路人。
日子总是要往前走的,不能老是回头看。
世事犹如书籍,一页一页翻过去了,才能接着书写新的篇章。
看过一句话说:“不爱计较,不是没心没肺的表现,而是经历了极坏的考验,见过极好的繁华,学会了顺其自然,不勉强自己,也不为难别人,尽心尽力做好自己就行。”
生活本来就充满不易,我们没有必要为难自己。
成年人的清醒,不过就是一边慢慢懂得,一边学会算了。
你的绝情出卖所有爱情 好梦一下子清醒
又要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过情人节。
一个人过圣诞节,所有的节目都是一个人。
旁边缺了一个空,一直陪在我身旁睡的那个人他走了。
一直在我心里的那个人,他不在乎我了他还是走了。
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他还是走了。
在电话里说我爱你的那个人他还是走了。
你就这样给我走了,你就这样扔下我了,你就这样放下我了。
我的痛是你给的承诺,可是诺言却让人那么难忘记,一切就如昨晚那样清晰。
你说过会陪我看星星,你说过不会扔下我。
你说过你会让我靠在你肩上看我最喜欢的蜡笔小新。
你说过你说过你说过…说过爱我要接受意外总要挑战障碍比赛。
最怕看见我抱着决心离开说过要我看星星更说永远爱我未改变。
太多你说过,你的承诺刻骨铭心,你要我如何忘如何放。
这次我的离开,你连挽留都省略,一切来得太过容易是我自视过高。
其实我早就猜想到,你说是不是我越来越了解你了。
很想念我想你的笑脸是对你的爱恋。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放开你很胆怯你对我的绝情。
我们的故事还在上演如果能永远我依然情愿做你怀里的人。
就那么简单,就那么直接,不用掩饰,我就是那么简单,爱上了就扑下去。
我就那么脆弱。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愿意这样来伤害我无视我的感受。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愿意让我这么小的身体来承受你给我的压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忘记帮我疗伤却在我身上增添伤害呢。
你说过不给我淋雨,我是你心里的第一位。
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最后考虑。
纪念日的22号,我自己跟自己喝了一杯,在留言板留了好多话。
朋友说我说的话就像和喝醉了一样,我唱了一首月半弯给自己边唱边哭。
第一次爱到掏心掏肺,却抓不回来了,还记得20号那天和朋友聊得那些记录。
我好珍惜好珍惜好珍惜,对你的承诺我从来没食言过。
明知道总会有一天爱到不能爱聚到终聚散,多希望这只是个梦只是个玩笑,
过完明天我们还是那么幸福,可已经成为赤裸裸的事实。
也许就这样错过,抱歉近三个月的打扰,原来爱就那么容易流失。
让我最后说次我爱你
夜最清醒
文/我们怎么了?
透过城市的光点,看向了云层深处。这关山之遥的羁绊,牵动着远望者的思绪。
这般日复一日,单调乏味的生活。疏离着所有一切可触的追求。自由在逃逸,安静在沸腾。唯寒冷还是寒冷,保持原有的刻度,在黑夜里慌张游荡。
独自去操场跑步,跑了五圈。
耳边风的呼啸,路边树影婆娑,远处音乐低声的陪唱,无一例外不加速着我的心跳。
每一圈都有擦肩而过的人影,不知是他们走的太快始终都在我前面?还是我太过木纳,永远都在后面?
因为差的太远,所以只剩下了追赶与超越。而每一次前进的步伐,好似都无法算清这种距离,大概是因为陌生。
世界还是嘈杂,寻不见我要的宁静之所。无处安身,灵魂疲累。
生活一直尾随着时间,即使已做过多次自我的检讨。还是不能去更改既已成文的归宿。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反叛还会一如既往。在强权面前,挣扎只有无谓,但也是有所动作。
没有多么过份的取闹,我只是不喜欢这个城市,因为它太小,却又是那样的喧哗,封闭了我视线的搜索,斩断了可能的退路,压抑沉浸,再难扩展。
开始的错,结束可能不完美
文/Angelica_MS
爱上一个人,就应该和他在一起,这样没有错。
第一眼爱上一个人,就应该鼓起勇气和他搭讪,让故事发展下去,这也没有错。
我为什么会做错?
我看见你,我第一眼爱上你,我鼓起勇气和你搭讪。后来我知难而退,我成了一个默默祝福却不奢望拥有你的人。走出这一步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不知道有多简单。知道你单身,心里会有波动。但是波动之后,还是只剩祝福。我常常希望,每一个我爱过的而不想拥有的人一定要幸福,比我幸福,我愿意把身上的光环分给你们,让你们更耀眼,更幸福。而我,只想站在原地,等着一个愿意把他的光环给我的人。
后来的后来,不常联系的你,我已经放弃的你深夜醉后致电,说你想要分你的光环给我。
清醒的我问不清醒的你,是否确定,我可以不当你的醉后之言为真。你说你确定,你很清醒,说出这些话时的你,比任何一刻都清醒。
我很开心,开心到,找不到形容词。此时此刻想来,当时,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后来我清醒了。恍然大悟。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你说你不在乎,只是床伴罢了,不想用情太深。我开始犹豫,但是我是这样爱你,以为一眼可以永恒,我答应你,如此荒唐的要求。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伤害了另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也许可能他一生都不会知道罢。
有人说,一对仇人在一起三个月,都会产生感情,何况是一对男女。所以我笃信,你对于我一切的走心的举动,都是你的伪装,你从来不曾对我动感情,从来都没有过。
那天和你争执,你说,你不是没有付出过感情,你也很认真地在相处,我怔住了。我以为,那一切都是你的惯性使然,从不上心,因为你从不曾爱过我,甚至连喜欢都没有。对于男人来说,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上床,是一件不难的事,可是你知道吗?我答应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刚才你说,老师们建议你找一个学妹,谈谈恋爱。我知道你在试探。我也知道你是在提示我,可能是时候该做好离开你的准备。我微微地笑着,说:“如此看来,我们也处不了多久了,你就要找女朋友了啊。”你说:“不可能,我找不到的。”你知道吗?离别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如同割肉一般痛苦,而且反射弧很长很长。所以我想,我应该从这一刻起,做好随时离开你的准备。我想我离开的时候,背影是很潇洒很美的。既然你,从来不曾想过,让我做你的女朋友,那么我也决定,对于你来说,暧昧最好,不想和你,在一起。
品味的清醒
文/落叶百分比
得到品味极差者的献媚讨好,那是一种羞辱,觉得忍受不了,仰天长叹怎么会沦落到了这种地步。而有的自命不凡者却沾沾自喜,以此为荣耀,更加的自命不凡。
接触事情多了,有相应的阅历,应该具备一定的鉴赏力,起码能够识别极其低下的俗不可耐。尽管不得罪,尽管答对了一些面子,也是很想回避开来,也是很想逃脱得远远的,因为那些言谈举止严重破坏了心情和兴致,相当的厌烦与其见面或对话。应付、掩饰刺激起来不耐烦,在一起成为了一种煎熬,是在虐待自己,所以才拒绝的不客气,所以才挑选一定的档次。
自认为精神层次不低,才表现一些性格,才重视一些品味,才藐视一些愚蠢,才嘲笑一些势利,才困惑一些人怎么会不知道深浅高低。
这个社会里的许多领域,应该是层次相对上游的领域,竟然是下九流成了主导,有品质的人却被冷落孤独,甚至被仇恨攻击。尽管扭曲不了已看淡的心,尽管改变不了已坚持的品质,但是总会产生不少的不解和失望,乃至嗤之以鼻。
不该这样却这样,把许多不值得的东西当成人生的主要追求,不知道自己到底最缺失的是什么,用许多低级来填充内心的空虚,还一直的不醒悟,这样的人生实在可悲可叹。
品质也不是都非得完美无缺,只是希望保持一些起码的水准,已有的品质和清醒尽量不动摇不丢失。其实很多时候不要品质也不会有更多的赚取,降低自己品质的价值并不大。
走过人生 清醒迷失中交错
有人在生命中清醒,有人在生命中迷失,更多的人在清醒和迷失的交错中走过一生。清醒是痛苦的,迷失是快乐的,但有很多人无论清醒和快乐都是痛苦的,难道,这些人被上帝一不小心植入了太多的痛苦因子?清醒和迷失都有其各自的表象,温暖的春季是迷失,寒冷的冬天易清醒,荻花瑟瑟,细雨纷飞的季节里则是更多的困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人说生命的开始就是痛苦的开始,若如此,人的一生就该是持久的修炼,把苦痛变成快乐,在快乐中走过一生当是一个智者。
岁月的青鸟飞去又飞回,记载了一波又一波的美丽童话。太多的人难以从童话中走出,以至于当发现深陷其中时已是难以自拔。剥掉生活沉重的外壳,去寻找一点儿阳光,这时的生命是欢娱的。痛苦是生命中的点缀,犹如女人胸前的珠花,自娱自乐的同时也希望有人能关注——最好是自己喜欢的人。
迷失有时是不自觉的,被自己的感觉牵引着,越走越远;也有些迷失是自己沉进去的,为了逃避,为了躲开。沉迷不是沉醉,其实心里是清醒的,但刻意要压迫着清醒,不让它抬头。或许,在夜半梦回之际,枕头会被泪水打湿,然后在日出之时让笑容浮上自己的面容。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不开心的往事,忘记现在的郁闷,其实,谁又何尝能欺骗自己呢?生活总是让我们无法掌握自己的人生方向,在走过了许多个年头之后,才发现自己生活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也许,潜意识里就是为了等待有一天能够慢慢老去,如果说生命是偶尔的邂逅,那么死亡是必然的结果。
逝水流年,一去不返,人生就这样在清醒和迷失的交错中走过。天涯海角的相逢,忘掉吧,过去不可能再回,如能重新开始就注定会有一个新的天空。路很长,梦也很长,人终究要从迷茫中走出来,让双脚行走在大地,性灵翱翔在天空,浪漫和现实从来不是反义词,它们是人的两翼,只有同时张开,才能顺利到达理想的彼岸。
如果结局是不美好的,那说明故事还没有结束。踩着影子走过的岁月,光明会在身后唱歌。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不停地寻找,寻找花开的季节,想聆听花开的声音,但不经意间花已经落了,莫说花落无声,落英也是一首生命的进行曲啊。
清醒着迷失是快乐,迷失中清醒是领悟。不管是清醒的迷失还是迷失中的清醒,都是人生的一个飞跃。我不想长久的迷失,更不愿每时每刻都清醒,于是,我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在清醒和迷失的交错中走过人生。
生之苦痛,清醒自知
文/寻景梵音
最近情绪波动很大,貌似一瞬间,颠覆了心里很多的想法。和这天气一般,心里感到冷。不是任何人,也不是任何事让我这般,只是自己无端沉坠。
此时的状态是耐心不足,容易厌倦。心底很是厌恶自己这样,和自己生气并不起到作用。无可奈何,只能和自己的心挣扎。
夏季开始,便因为天气炎热,不再跳健身操。昨日打开本本,找到下载好的视频,强迫自己锻炼,半小时的健身操,出了一身的汗,今日身体的某些关节开始出现酸痛,这是久不锻炼的结果,过几日便会好。有的时候我发现我总是会为自己找一些借口,因此放弃一些原本坚持很好的事情。这是内心隐藏的惰性。
周末。八点才起床。便看见已经起来的孩子在看电视。要他学习,他反倒嫌弃我磨叽,剑拔弩张的争执,我颓然无味。没有做早餐,牛奶,面包,自行解决。穿好衣服,出门。我需要清静,反省。很庆幸三年前为自己购置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这是我自己的独立财产,产权归我所有,也是这些年唯一自私的为自己做的一件事情。这也是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得以栖息,放松的地方。
房间久不居住,地板上灰尘可见。洗衣机里还有很久之前换下的床单没洗。清洗打扫,为自己泡一杯荷叶茶,秋天身体有发胖的迹象,这个茶刚好能解腻,刮油。心里想着很多之前的习惯要一一恢复。比如喝茶,比如读书。午后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窗纱射进房间,DVD里的音乐是老歌,哼哼呀呀的自顾自的唱着,我蜷缩在软软的沙发上,盖着薄毛毯,翻看安妮的《且以永日》。此时,才觉得稳妥。
先生晚上夜班。我还是要回家去。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回去一进门,先生在玩手机,孩子在看电视,那边电脑也开着。桌子上一片狼藉,厨房更是惨不忍睹。刚刚调整好的心情,再次爆发。孩子说,一点多才吃饭,爸爸在永和豆浆买的卤肉饭。无语,彻底的不想说话。
洗碗,擦地板。剁馅,包饺子。晚饭之后已是五点半。这一日,很累。一日一日重复着这些琐碎。我不知道内心的那点理想还能坚持多久。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宁可一个人孤独终老。我知道,这并成立,大多时候不过清醒的犯着错误。
生之苦痛,清醒自知。
清醒记
文/郭华丽
歌德在《色彩论》中说色彩的和谐时提到:“当眼睛看到一种色彩时便会立即行动起来,它的本性就是必然地和无意识地立即产生另一种色彩,这种色彩同原来看到的那种色彩一起完成色彩的总和”。我在《带珍珠耳环的少女》里看见了爱情的色彩:是珍珠耳环反射到嘴唇微启的葛丽叶唇角的那一点白光。那一点白光,就像葛丽叶看见的天空云朵的色彩,白色的,不,不仅是白色,还有灰色、还有蓝色……那是必然的无意识的色彩的总和。
我在我头顶之上的天空里看见了我的情绪赐给我的色彩的圈套。写与画、文字与色彩,哪个更能直抵生命的本质?
坐在桌前读毕飞宇的《<杂感>——为<雨花>60年而作》。作为一个编辑了8年文学刊物的人,对于毕飞宇作为编辑的感受我有着切实的理解,更触动我的是他对别人不停地问询:你为什么不去创作组做一个专业作家,而要待在《雨花》做一个编辑的回答。
“我喜欢做一个业余作者,直到今天,我还是一个业余作者。业余作者的身份更符合我写作的初衷和体验。
我不想靠文学来养我。事实上是我的文学养活不了我。在我可以养活自己的前提下,我想写、能写,我就写;不想写、不能写,我就不写。在心理层面上,我首先给自己争取到最大的自由。我只想做一个保持热度的创作者。”
作为一个文学作者,我更欣赏毕飞宇对待写作的态度,只有这样不为名利的写作,才能真正得到他人的尊重,也才能写出真正意义上的好作品。对于苦行僧一样的写作,或者是以写作的名义把自己弄成苦行僧一样的人,是对创作的嘲笑。只有保持心理、精神上的自由,才能真正用自己的文字鼓歌而舞。
我把这篇文章转发到我的朋友圈,并配上了上面两段文字,有朋友在圈里留言: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业余作者,少些束缚,多些自己;还是归结到财务自由和灵魂自由的问题;保持本我,保持初心;见过以文学的大旗作虎皮的人;保持初心,方得始终……
在文字里相互关注的人,虽没有生活里的往来,但都是知意、神会的,无论我们身在哪儿,我们都愿意看见生活的真,建构在真实生活之上的文字的真。
《带珍珠耳环的少女》里的葛丽叶看起来静寂,但如一个野猫,那种无限繁盛的起伏是一种暗流,落在维梅尔眼里就是一种声色,是寂静无声的声色。
其实,《带珍珠耳环的少女》是荷兰黄金时代画坛巨匠维梅尔的代表作。而《带珍珠耳环的少女》这部小说是美国女作家崔西.雪佛兰被这幅画打动后,根据这部神秘的画作,杜撰了少女葛丽叶与画家维梅尔之间似有若无的爱情故事。导演彼得·韦伯看过这本根据名画改编的书后,又立刻将其改编为让人内心惊动的爱情电影,并大获好评。
很难理清在这样一个大雨初停的夏日我纠缠在写作和一部电影之中难以自拔。《带珍珠耳环的少女》嘴角下的那一点光,那一丝情爱的光与写作无甚关系,似乎与毕飞宇对写作的定位,与我对写作的自我认知风牛马不相及的。但是总有什么把它们于今天牵连到一起,不是冥冥中的未知,是文字,是说尽了一切、什么都没说的寂静无声的声色。
午夜之清醒
凌晨十二点的灯光,又昏又暗,渐渐接近梦呓。本不打算关掉的电话,有些反感,但早已期待。那个男人一口气到处了所有开头,我却在这头吃力地揉搓着惺松的双眼,来一场无关痛痒的长淡。你说想我了,可惜不在身边,亦不如从前。你的腰板应该打得很直,从你的底气可以知道。我轻蔑地回答,想我是你这辈子赎还的罪恶,揭开棉被,起身,走进厕所。
天转凉了,有些冷,所以需要棉被。
你质疑着,因为那一头,还在酷暑中。我说你可以去开冷气,你没有回答,让我挂掉电话。
我放了水,洗了把黑夜的脸,拉出一条天蓝色的毛巾擦了擦,从前都是用湿湿的毛巾抹一下,你说那样是不正确地,容易滋生细菌。无语,一个大男人讲出这样的话,但也默默接受了由湿到干的过程,是需要耐力地,而恰恰是我致命的弱点,所以你才可以控制那么久。
我到了黑漆漆的客厅,不敢开灯,怕惊醒了自己。
你的短信如期而至,她不喜欢,因为容易着凉。我躺在沙发上,眼泪簌哒簌哒地滑下,很多时候两个人争吵,即使妥协,也有一种被迫,就那么不情愿地调高冷气。
电话闪了,拿起很慢,打开也缓。
你说明白了吗?还是很怀念,有我的存在。你听不到眼泪滴打在电话上的疼痛,骄傲的自尊让我无声。
是的,明白。我笑起来,仅仅只是附和着你对别人的好。
你突然奇怪地问我叫什么?是丽丽,还是露露,你在那里叫着,都是些没有逻辑的对话,瞬间,我说易明寒是一只又肥又胖的猪,一头无尾无角的牛,一匹又笨又丑的驴,漫天的骂着,声音压过你一直成瘾的嗜好。
又一阵静默,指责你的声音不够温柔,不像你弟你哥那样,你说该是这样的吗?你模仿着一个风骚的女人散发着慵懒的温情,突然声音一转,我又不是他们。说得理直气壮,有点醋坛子的味道。
有一搭无一搭地扯着不着边际的话。
有些困乏,不习惯太黑,而你却一直在黑暗中纠缠着我。
你不好意思的说,这只电话打的太热了,想换一个再打。
是你挂掉电话。
又是你打进电话。
我发着低微的埋怨,从来都不在意身旁的过去,现在一头的我,会不会困,会不会想睡觉。似乎出生就只为你的黑夜而来,伴着凌晨过后的黑夜。
你很郑重地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老实地回答,这是现实,即将发生的事实。
久晌不说话,沉默,两头无声的静寂。
几许冷冷地风透过窗户飘进来了。
打了个喷嚏,你问感冒了吗?
有些作,我在这边给你表演呕吐,呕吐。
你不屑接受这样的评价。
让我猜现在的你在干吗?
我笑了,无奈的笑了。你在干吗,与我何干。
可是迎合却超出了预想,在给你的那个她盖被角呗。
哈哈!呵呵!
听得出一丝酸味,无视我的痛楚,直视我的懦弱。勉强地应和着你的聪明。突然又开始了老套的问题,还爱我吗,仅仅因为新鲜与刺激;为什么是我呢?这些问题在耳际萦绕着,从认识那一刻起。深知是不爱地,因为你需要地仅仅是享受,我无知地仅仅是好奇,两种含混的想法碰在一起,会产生奇妙的火花。可是越见时日,终于明白在一起也是需要有个相吻合客套。
你还是模棱两可的答案,都听了几千次,居然还没听烦,居然还没听出端倪来,也只有我这样的笨女人才甘心被你骗。你不是高手,方法很笨拙,或许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
你突然说假设,只是说可能,我固执地说你的用法不当,应该叫比如,你还是假设,我在这头不停重复比如,比如。因为后面要讲的事是主题,所以你最后回应比如。比如什么呢?其实早就知道你的盘算,但还是让他从你口里讲出来。很简单,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当决定离开时,你就不是我的什么。在你面前,我渐渐学会伪装,学会给自己一条出路。
你慢慢地道来,有些吃力,可能跟你的羞涩有关,有一点可以承认,在讲到你不好意思承认的话题时,我总是故意地问你脸红了吗?我是不可能再上脸地,因为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也越来越麻木。
比如有一天,在明天,在后天,或许很久以后的有一天,我们突然想相见,那一句我们想相见,怕是针对我吧,好像你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只有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而我就不会再去考虑其它的。我回答有可能吧。
你急了,要求让你把话讲完,我在这头哼哼地得意着。
我们可以选择一个中点站,方便省事。还是那么地自私,我有些气愤,难道你现在的女人没有教会你,女人应该是拿来疼地,但亦或仅仅只是我的恶运罢了。
但还是抢着问,为什么不是你来看我呢?理由很充分地说没有时间。没有时间,那应该没有时间与我碰面,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睡觉,没有时间在她的身边,更没有时间跟我聊天,像个怨妇的抱怨,你喜欢这个词,每每到了承诺不允现时,你会大叫梅晓晓又要抱怨了。然后得意地亲吻我撅得老高的小嘴,不久就崩溃了战火弥漫的气氛。
埋怨,过后又听着你没讲完的事件。可以陪我两天,仅仅是两天,飞来只为两天。在陌生的城市,什么都没有好感。你补充着,亦一样陌生。我想知道最后结果,在哪里相见,没有方向感。有一句可以中听,在机场迎着我的出现。我恍然大悟地笑,你是没有时间地,可能会让我在那里一个人守着孤单,与无尽地谎言。
这个提议好吗?我很累了,眼睛里一团模糊。好,你的提议对你而言全是有利的,为什么不好呢,你希望我肯定的回答。
末了,淡了,好与不好,跟我亦无关。
非常好。
兴致高了,问什么时候?我讶然,信以为真的灿烂。你没有空闲,等到空闲再谈。
屋里真的很冷了,蜷缩了祼露的双腿,低吟御寒。
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半,你是夜的宠儿,越是很晚,越是活跃。你的那个她真该起来,梦游也行,至少可以减轻我的失眠。
电话突然断线,我再也不用听到你的呼唤,只少今夜,没勇气付出的男人。但很习惯你拨了一遍又一遍,等待上线。失望地闭上双眼,一句不可以少地晚安一定会出现,明天再看。
取下手机电板,充电,过程简单熟练。
走进房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户外,这夜好安静,安静得魔鬼隐现。长夜漫漫,下一个他的出现,不要在黎明前,厌倦了反感。
多有曾经少有梦
想写一首诗。
却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不可逾越的高度所阻挡,只能改写杂的文,或者说散文。
“多有曾经,少有梦”,是一个年龄的标志还是一种历练的结晶呢?
四十而不惑,梦越来越少。美景,我不再迷恋;美女,也不再迷魂;生活,自然也就也少了迷惑。迷离,竟然已不再是人生的主题!不惑之年,我清新了,清醒地沉迷到了过去和未来,沉迷到过去的情愫中,沉迷到未来的艰辛中……这是一种清醒的沉迷!
想作一篇文。
却因为太清醒,又太迷沉,迷沉得有点亡魂,清醒的有点像一尊能够了然上下五百年的神……罢了,何必作什么必然一文不名的文!
我思考着我的人生——不,好像是在思念一个人!
我好像是在思念一个人——不,我是在思考我的人生!
罢了,
何必作什么注定了一文不名的文!
梦魇之后的清醒
迷茫的望着似乎一片空白的电脑。
企图能够安逸的得到催眠的效果。
渐渐的感受这一丝丝的困意袭来。
慢慢的发觉我似乎已经入睡状态。
脑海里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到。
似乎一个人在深海中感受着这份难受的窒息感。
没有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强烈的无助感。
这。这到底是什么。
这难道是我潜意识里想要的生活方式么?
困惑的望着这周围漆黑的一片,海水的涩味。
种种感觉冲击,刺激着这早已麻木的神经。
我到底是怎么了,习惯了悲伤的生活。
到底让什么寄生物生存在了脑海里。
我的快乐,我的乐观去哪里了。
努力的游着,寻找着那份曾经的失去的东西。
渴望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发现它们。
一梦惊醒、梦魇之后的清醒。
原来一切都还是一样,依然悲伤的氛围。
不变的事物,无变的人文。
我,依然是那个悲伤角落里的孤独者。迷茫的望着似乎一片空白的电脑。
企图能够安逸的得到催眠的效果。
渐渐的感受这一丝丝的困意袭来。
慢慢的发觉我似乎已经入睡状态。
脑海里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到。
似乎一个人在深海中感受着这份难受的窒息感。
没有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强烈的无助感。
这。这到底是什么。
这难道是我潜意识里想要的生活方式么?
困惑的望着这周围漆黑的一片,海水的涩味。
种种感觉冲击,刺激着这早已麻木的神经。
我到底是怎么了,习惯了悲伤的生活。
到底让什么寄生物生存在了脑海里。
我的快乐,我的乐观去哪里了。
努力的游着,寻找着那份曾经的失去的东西。
渴望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发现它们。
一梦惊醒、梦魇之后的清醒。
原来一切都还是一样,依然悲伤的氛围。
不变的事物,无变的人文。
我,依然是那个悲伤角落里的孤独者。
思念的距离
文/冯坷宸
时光无法倒转,生命亦无轮回。
当我瘫坐在奶奶的遗体前,我甚至感到我的身躯,乃至灵魂都是僵硬的,什么言语也透不出去,所有光亮都照不进来。这是无泪的痛苦,或是痛苦到麻木而泪腺已不能感受到神经中传来的讯息。我感觉奶奶的遗像中她的嘴角不断上扬,半麻木的我跟着提起嘴角。
我为奶奶感到欣慰。当她受尽了痛苦,得到解脱的那一刻,我知道,她是快乐且满足的。可人性中深藏的自私总是强大的,我心里如被剜掉了一块,在巨痛中清醒,又在清醒中麻木,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我屈着双膝,在奶奶的坟包前。漫天的白雪,一层,一层渲染着坟墓的轮廓,直到坟墓与山坡融为一体。那原来潺潺的山泉已凝结为冰柱,我滚烫的泪似乎永不停歇。石碑上冰冷地雕刻着奶奶的生卒年月,玻璃相框中奶奶的眼依旧泛着慈祥与温暖。姐姐告诉我,奶奶去世前若是神志清醒时,定会唤着我的名字。可我,却没能在她去世前见她最后一面,让她再牵牵我的手,告诉我,她在想念我。这终将是我一生的遗憾。当我紧贴着那座已被封死的坟墓时,我清晰地感觉到这道墓门间隔着两个不同的空间:我,在这头静坐;她,在那头静眠。
三年,是段看似漫长,却飞逝而过的时间。三年中,我在改变,长高了,上高中了,收获了很多。我不知道如何去告知奶奶我的消息,我不知道奶奶是否会看着我成长。我忽然忆起那夜我的梦:我伏在奶奶的背上,奶奶蹒跚着,走在一条无尽的路上,四下一片黑暗,我很安静,奶奶也不说话,当奶奶说累了,放下我让我自己走路时,她拉着我的手却消失了,我在黑暗中大哭大喊,却无一丝回应。我躺在黑暗中,沉睡着,眼泪渗出打湿了枕边奶奶生前缝的荷包。我将荷包放在鼻子前,仍存有淡淡的草香味,还有一丝丝奶奶的味道,夹杂着浓浓的不舍。
今年的冬日出奇的冷,不知道奶奶在世界的另一端可否安好。这种思念的距离,太过遥远,远到我始终无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