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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色经典的散文

2023/01/07好文章

关于红色经典的散文(精选18篇)

秋天

文/夏馨雷

炎热的夏天过去了,凉爽的秋天来了。它乘着金黄的小车,悄悄地来了。

田野里一派丰收景象。玉米露出了金色的牙齿;稻谷远远望去像铺了一地的金子,风一吹,稻谷弯下了腰,好像在感谢农民伯伯的养育之恩;豆子听到秋天来了,赶紧从***妈的怀抱跳出来。公园里,千姿百态的菊花开了,有黄色、白色、红色各种各样,实在是太漂亮啦!

秋天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季节,它是橙色的,它是金色的,它是紫色的,它还是红色的等等。我爱美丽的秋天!

红映柏杨湖

文/邹安音

说的是湖,实质是一条狭长的河,蜿蜒曲折于四川省仪陇县朱德故里琳琅山沟壑,蛟龙藏海似地隐匿山川;又如一缕锦缎,玉带般飘绕过红色传奇的马鞍场,挽系在杨桥镇的柏杨桥。

写的是桥,却是一道黄土夯实的堡坎,果断地拦腰截住河床。它极像川东北一名憨厚朴实的汉子,赤裸肌肤,卯足气力,把铮铮铁骨魂传导至河之隐秘地燎原电站,把满腔柔情倾注到河之两岸的青松林海。

河静默着。但蓄积着千百年来这方土地的历史荣辱,还有远山近水的光和影。只观河面一平如镜,除了水葫芦偶尔的漂移,小鱼儿忽而的跳跃,两岸的青山大多时候和她无言相守,莫非有山花代为传情?

仲春四月,桥上花草丛生,蜂蝶群舞。一艘红色的画舫停靠在河岸,鲜艳的色彩涂抹了旷野,乱花渐欲迷人眼。她像投入河中的一颗小石子,我看见河心荡起了涟漪,青山似乎也在微笑,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一行人小心翼翼跨进画舫,他们都是来自国内的散文名家们,为纪念朱德同志诞辰130周年,追寻革命先烈遗迹,天远地远汇聚于此,重走红色长征路。启航了,波浪划开并不宽阔的河面,野葫芦来不及让开,被画舫拥入怀中;正在葫芦下闲聊的鱼儿们也许受到了惊扰,懵懂懂往空中跃了几下,欲探个究竟。山影淡淡,河水却积淀了山的丰富内容和情感,一任作家们的内心世界去宣泄和感染。

山是琳琅山。乍一看,川东北极其普通的一座山。但当我的双脚第一次踏进这片土地时,热血却涌上心头。沿着青石铺就的山间小道,于青青翠柏林中,至朱德故居前,谁曾想:这白色的墙,这青色的瓦,这褐色的土地,这一座看似很普通的川北农家小院,走出了红军之父朱德!这里就是少年朱德生长的地方!堂屋门楣上方郭沫若亲笔书赠的“朱德同志旧居”匾额,提醒了我:在简陋的房间里,那陈列的粗糙的生活用品和笨重的劳作工具曾养育过一代伟人,朱德同志使用过的桌子和椅子、床铺等物品至今物貌依然,然而伟人何在呢?!在朱德诞生的地方,山中分明有一半岛凌空突兀而来,犹如仙境。谷间仿佛有骏马踏烟而来,撼人心魄。那不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么?于刀光剑影中,沿着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义无反顾朝前走着。志士恨无穷/只身走西东/投笔从戎去/刷新旧国风。少年从此走出了琳琅山,走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走过了烽火硝烟的岁月……

四围如聚,翠微苍苍,山势清奇,状若五星。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循着历史的印迹,伫立山顶,凝眸远眺,我在那形同五星的琳琅山、状若官帽的轿顶山、双峰突兀的马鞍山、一树雄冠的关刀山、令人遐想的锤镰石、碧波荡漾的虎啸潭、形似中国地图的感恩池……去领略大自然的神奇与巧合。

场是马鞍古镇,又名红军街,若一条巨蟒横卧在琳琅马鞍山下,蜿蜒曲折,古朴典雅。作家们走过四方田,走过锤镰石,走进了古街。古街有“五宫一庙”。此“五宫一庙”星罗棋布在古街,它们像几名沧桑的老人,守望着马鞍场,讲诉着历史的繁华和烟云。而最叩响人们心弦的,当是1933年红九军政治部在这里建立的区苏维埃政权,遗址上众多的石刻标语和红色文化,提醒着我们当年曾发生的那场波澜壮阔的战争。

历史终将远去,烽火也已散尽。走过古街,走进了一个和谐生动的盛世年华。一条古街的似水年华,瞬间拉近了历史和现代的距离,就像汩汩之源和大江大河的关系,因为如此,所以如此。

画舫成为河上流动的风景。青山也不禁侧目,因为作家们是背负着寻踪“红色”的使命而来的。耳畔是邓丽君甜美歌喉酝酿出的天籁之音“甜蜜蜜”。同行的杨桥镇党委书记说:柏杨湖滋养着马鞍镇的人,也灌溉着周围十里八乡的土地和庄稼。

我的心猛地一颤: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柏杨湖的泉眼在哪里呢?在琳琅山宽阔的怀抱中,您一定会看到两颗枝繁叶茂的树,它们是如此扣人心弦:那树根植于土里,叶却相握于云间。笔直的干,遒劲的枝,猎猎生风。树下安葬着朱德的父母。在其母亲钟氏的坟墓前,我抚摸着苍劲的树干,不禁百感交集:这样的母亲,难道不正坚强如墓前的那棵树吗?她不正是当时旧中国千千万万母亲的缩影吗?而树下的一口老井,却记载着一段传奇的故事。时光眼眸定格在1900年的盛夏:酷阳炙烤着川东北,龟裂的大地像乡亲们绝望的眼神。冥冥之中,一个14岁的少年竟然在一丛青草下发现了泉眼,那年的生命之源就此打开,后人命名的琳琅井得以延续至今,从未干涸。今天,少年的英名——朱德早已碑刻历史,而沿着那条他通往世界的青石板小路,回到当年他居住的地方,在一个小巧的亭子下,就能触摸“琳琅井”的精神和魂魄。在布满青苔的照壁上,“饮水思源”几个大字,还辉映着挖井人的身影。

这身影并未远去,江山代有才人出。据史载:仪陇老县城金城镇,公元前314年秦惠王灭巴国,建立巴郡,置阆中县,仪邑(金城镇)属之。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长期饱受旱灾和饮水之苦。2003年7月8日经国务院批准,仪陇县人民政府驻地由金城镇迁往嘉陵江边的新政镇,2005年9月29日正式搬迁至此,革命老区的新县城从此焕然一新。2016年4月的一天,全国各地的散文名家们走过新县城宽阔的大街、美丽的街心花园、以及鳞次栉比的高楼,走进嘉陵江边的新政离堆。当着名书法家颜真卿的真迹“德”字凸显眼前时,所有人的惊叹,无不彰显着中华儿女的一脉真情;当散文名家们辗转帅乡,雨中伫立金城山北面绝壁柳家岩下,一个全国罕见的巨大石刻“德”字直逼眼眸时,帅乡的故事和传奇注定永久流传。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红色的画舫在游弋,邓丽君的歌声迷醉了我的心灵。忽然间,几只野鸭拍打着翅膀钻进水里,一行青荇油油地在水里招摇,凌乱了一栋灰白楼层的乡村别墅倒影,一个垂钓的小伙扯起了鱼线……过燎原电站,隐约传来瀑布飞泉声,仿佛闪电耀亮了我的心空,生态原始的柏杨湖像一帧山水画,也如一位娴静的处子,在琳琅山的怀抱里浅吟低唱着。转而,一只翩飞的白鹭牵回了我的思绪,远山近影便都在我眼里摇曳。

“那是映山红吗?”,我惊喜地大喊了一声。岸边,几丛花朵火苗般忽闪着,跳跃出山林,直逼我们眼睛。“是!”,船夫掷地有声地答道。寻踪红色,我的心瞬间波澜壮阔。映山红即杜鹃花,画舫过处,一簇簇,一片片,越来越多的火苗烧灼了我们眼睛,装点着青山绿水的色泽,传递着山与河的深情与爱意。

初夏

文/隆如

朋友说,她最喜欢夏天。我先前不能理解,夏天有什么好呢,又闷又热,还有苍蝇蚊子讨人厌恶。可是站在这初夏的香樟树下,头顶盛开的细碎小花,在金色的光线里,繁星一般闪耀着,我有点明白她喜欢夏天的原因了。

初夏的草木,从春天一路走来,已是一派繁茂而又葱茏的样子。乡间的小路旁,一大片夹道的白杨树,心形的叶片,小巴掌一样,绿得逼仄,绿得沁心,撑出一大片的阴凉,即使再火的太阳也别想照进半分来。

公园里一方小小的池塘,有荷叶从水底钻上来,铜钱一样的,一个又一个在水面散布开来。蜻蜓飞来又飞去,在寻那尖尖的小荷。若是盛夏,又该是怎样一番清凉的境界呀!走着,想着,无端生出无尽的遐思来。

睡莲,却不甘示弱,已经开出了几朵粉白相间的花朵。想起了那句:“池上莲花初开了。”原来,夏天是这样的,一切都已从青涩走向成熟,是繁华落幕后的淡定与安然。好比走过青春的我们,开始试着寻求一份寻常和笃定的生活,粗茶淡饭,也能品咂出无尽的清欢。

槐树开花了,苦楝树也开花了,就在寻常人家的房前屋后。晶莹的白,烟熏的紫,它们有着自己的颜色。

至于槐花,根本不要用眼睛看,鼻子吸一吸,老远就可以嗅到它的清香。小时候比较文静,不会爬树,只能看着别的孩子,三下两下蹭蹭就爬上树去捋下一大把的槐花来。树下仰着头的我,只有羡慕的份,他们知道我的心思,也从来不吝啬,乐意和我分享这芬芳的甜蜜。

还有那野蔷薇,沿着河岸,漫溢成一大片,不紧不慢,边开边谢。野蜂在花丛中,嘤嘤嗡嗡地吟唱。也有人家的院墙上,爬了满满的月季,粉色的花朵,或半开,或盛放,严严实实遮住半片墙,就快要垂到门楣上去了,风里也有了花的香。初夏,不似春的妖娆,春的妩媚,却也有一样的花开花落。那斑驳的老墙,因了这花藤依依,平添了无限的生机。

门前的艾草,今年长势特别旺盛,它们在初夏时节,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艾草是为端午而生的,在初夏的风声里,有那种苦涩的、微凉的香气掠过,怎能不心旷神怡,物我两忘呢?

人们去河浜里“打”苇叶,那是端午裹粽子要用的。父亲种的苋菜,也已经发芽,那是端午节必备的时令蔬菜。这几天蚕豆上市了,乡下的阿公阿婆一筐又一筐地摘了挑到集市上去兜售,也好让城里人尝尝鲜。枇杷树上的果子,日益饱满,待到麦子熟了,它也就成熟了。初夏,那些已经成熟的,或者正走向成熟的,准备着的,期待着的,都是这样令人愉悦而又满足。

记得,上初中时,学校举行“红五月”歌会,唱的什么歌早已记不清了,只是“红五月”三个字却刻在了心间。虽然已经过了姹紫嫣红的春天,但初夏的五月也是红色的呀,红红的衣裳,红红的脸庞,我们的心在歌声里生出红色的梦想,红色的希望。

青蛙的清唱,每晚伴着我们入眠,知了的嘶鸣,就要出现在那片寂静的树林,萤火虫呢?萤火虫也一定在盛夏的夜空,举行盛大的舞会吧!

夏天,原来是这样可爱,这样令人充满期待。

风的颜色

文/付大铧

风不是透明的,而是五颜六色的,下面我就带着大家去看看这色彩斑斓的风。

春天的风是绿色的,因为它给瑟瑟发抖的柳树穿上了一件嫩绿的衣服,也给森林里的一棵棵参天大树罩上了茂密的绿色大伞,让它们显得更加精神。

夏天的风是红色的,火红火红的太阳像大火球一样烤着大地。傍晚,晚霞把天空染成了玫瑰红。蔬菜地里,番茄像红色的小灯笼一样,看得让人眼馋。孩子们跑出去玩了一会儿,脸蛋都变成了红色,像红苹果一样。

秋天的风是黄色的,树叶都落下来了,像蝴蝶在翩翩起舞;小草也变黄了,远远望去,像一块黄色的地毯;田野里玉米收获了,被农民伯伯挂在墙上晾晒,金灿灿的,真好看。

冬天的风是白色的,因为雪落到了树上,大树像戴了顶白色的帽子,雪还落满了大地,踩上去咯吱作响,像一个白色的音乐地毯。

四季的风不同,美景也不同,我非常喜欢四季的风。

祥云飘过圣地

文/肖娴

初冬的风,时而吹在道路两旁白杨树梢头金色的叶子上,时而吹在田野里那些绿意尚存的植被上。载着我们的车子在212国道上,疾速向着宕昌的方向一路行驶。偶尔双目投向窗外,感觉虽是冬天,宕昌的风却是金色的,黄金的金,带着祥瑞;也是绿色的,贴着地皮春天的绿,带着就要蓬勃起来的气势。地处岷山脚下的哈达铺,就被这些祥瑞的金风和绿风包围着,正在我们飞速的车轮中,缩短着我们朝圣的距离。

紧赶慢赶我们的车子到达宕昌县城时,夜幕已四合而来,在绚烂的灯火里,我看见了夜幕下,经过整合重建后的宕昌县城。那美丽的广场、宽阔的街道、林立的高楼,这一切都给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使我几乎对十三年前这个与我匆匆而过、被一条河一分为二的古老县城不敢相认。也许是被县城的夜景迷住了,也许是疲于赶路我们4个人实在太累了,大家决定在县城找一家宾馆先住下来,第二天精神饱满地用最佳状态去走红色之旅、朝圣红军长征纪念馆岂不更好?然而躺在宾馆的床上却久久不能安睡。心里幻想着明天早晨,呈现在眼前的红色圣地会是怎样的情景?而脑海里却一如电影般回放着十多年前,第一次去哈达铺的那些片段。大约是2004年的秋天,我应当时陇南行署文化处之邀,到哈达铺参加一个文学笔会。从我所在的县城搭乘清晨最早的一趟班车,中午抵达陇南行署所在地的武都,在武都我们才换乘了一辆去哈达铺的班车,整整走了一天。我们赶到哈达铺的时候,也像这天到达宕昌县城的情景一样,夜幕四合、花灯初上。只是那时夜晚的灯火,远没有宕昌县城的这样绚烂。当时的那个夜晚,我只看见了哈达铺在夜幕下庄严的轮廓。那次笔会由哈达铺镇政府主办,除邀请了陇南八县一区有实力的作者外,还专门邀请了省上的三位着名作家:小说家柏原、诗人马青山和高凯。因为他们的到来使那次哈达铺笔会盛况空前。记得当时哈达铺的街上只有一家像样的旅社,我和我们县的其她两位女作者被安排在同一房间。由于路途遥远,一路颠簸。一觉睡去连梦也不曾做。第二天早晨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想看看窗外的红色小镇,轻轻拉开窗帘,我看见了一条长长的柏油马路,以及马路两旁高高低低的商铺。和从商铺门前赶着羊群、牵着骡子走过的行人,一派勤劳、自足、庄重的陇南乡村小镇的印象。在这种印象里,似乎还有一种看不见的精神,在冬天的风里潜滋暗长。

笔会的最后一天下午,我们参观了哈达铺红军长征纪念馆。出了那条柏油马路向右一拐,一条仅有两米宽的土路便呈现在眼前,两排褐红色的房屋,像在哈达铺上空迎风招展的一面面红旗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不用问这就是当年红军经过和居住过的老街和房屋,一种对长征精神的敬仰一下子在心中激荡起来。我们迈着轻轻的脚步,徐徐地走过了那些当年红军住过的房屋。又怀着虔诚的心情来到了当年一代伟人毛泽东曾住过的“义和昌药铺”,一扇同样褐红色略显陈旧的木门被打开,我眼前出现了一张条形的桌子,桌子的两边是两把古旧的木椅,桌子上放着一只竹子编的,属于那个年代的暖水瓶,暖瓶里的水仿佛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我踏着有几分潮湿、已被前来参观的游人踩得发亮的泥土地面,来到了里屋。里屋的一面炕上,一床有些发白的军用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一双同样也是洗得发白的黑布鞋,放在土炕下面的地面上。这一切似乎都在无声地向我们传递着,一支铁流就此确定了一个方向,经过雪山草地的红军,在毛泽东等领袖的率领下,从这里踏上了朝着陕北挺进的征途。中国革命,从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每当我想起哈达铺,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那条红色的长街、那只竹篾外壳的暖水瓶、那一双洗得发白的黑布鞋,那是一个民族的记忆、一个国家的精神。

第二天清晨,被一阵婉转的鸟声吵了醒来。窗外的天空一片晴朗,感觉连夜里做的梦也是红的,像朝霞染红的天空,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在街头的摊点上吃过早点,便和同伴驱车向着哈达铺的方向奔去。十三年前的那条坑坑洼洼、铺满黄沙的简易公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敞平坦的柏油马路,路旁时不时闪过具有哈达铺特有的民情风俗的房舍,和房前屋后挂着的红辣椒和金黄的玉米。初冬的阳光一路铺洒,我对又一次红色之旅的想象,也一如金色的阳光,充满了温馨的谒见之情。

不多一会儿,我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排崭新的、红色与白色相间、建筑风格高古中秉承着民族传统特色的房屋。紧接着我们又看见了屋子最中间的上方,那几个金色的大字---哈达铺红军长征纪念馆。下了车,我们的脚步也不由得庄重起来。踏着铺满冬阳的水泥台阶进入馆内,我依序看到了当年红军用过的枪、穿过的草鞋、已经锈迹斑斑的水壶、豁了一个口子的粗瓷碗……在另一个展厅我又看见了曾经指引了长征方向、在中国革命史上起过重要作用的那张报纸。我看着报纸上那些发黄的文字,以及文字下面那些圈圈点点。这真是一张神圣的报纸!我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脑海里油然产生敬意,心里默默地背诵着毛主席的七律诗《长征》诗:“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我悄然走出展厅,展厅外面是红军长征纪念广场。阳光如水,把广场照耀得一派庄严明媚。我来到长征街上,当年的那条小街经过修缮,更加显得整洁而又庄严。中午的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又斜有长,我走进商铺,买了一顶红军帽,庄重地珍藏在了随身的包里。刚从商铺里走出来,一个老大妈操着柔和的宕昌口音说:“吃吗,红军凉粉”。我心里一热,于是坐在摊前,一碗白粉粉的凉粉上面,浇着油汪汪的红辣椒端上来,其实我不是在吃,而是在品。品的是一种精神。

离开哈达铺的时候,我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那一片湛蓝的天空,天空上飘着洁白的云,那云不是一朵而是一片,一如美丽的哈达,挂在哈达铺的胸前。哈达铺,祥云飘过的地方。

貌似樱花红叶李

文/扎西东方

每年惊蛰节令,樱花开的时候,我所居住的瑞景文华大院子里就有不少高有五六米的树开始含苞欲放。只见那褐色的枝条上,一串串小小的带着紫红色的小花苞密密地由下到上布满枝头。春分左右,那些小花蕾就嫣然绽放。一朵朵紫色花托、粉白花瓣的小花儿,犹如樱花一般开满一树的,犹如盛装的美少女,顾盼生辉,婀娜多姿。

我一直以为这花儿是樱花的一个品种。有邻居问我时,我没加思索就告诉他,是樱花。不过,令我生疑的是,樱花不结果实,而此“樱花”在初夏时会结出紫红色的很像提子一样的果实。其果实比提子圆一些,上面有一层薄霜一样的粉状物。一直到前年,一位朋友来做客看到那烂漫妩媚的花儿,叹了一句:“你们的红叶李长得真漂亮。”我才知道,它不是樱花,而是貌似樱花的红叶李。

红叶李又名紫叶李,是蔷薇科李属落叶小乔木。其叶常年紫红色,像常年不谢的花一样,果实像李子,故而得名。红叶李是着名的观叶树种,也是很好的观花树种。

红叶李的结实很多,那紫红色的圆果实缀满一树,可谓硕果累累。不过,院子里没有人知道这果实是否有毒,能不能吃。待到果实落地时,院子里,道路上,到处都是那些小果子,保洁员每天都要扫上一大筐倒掉。

去年,江苏文艺广播的主持人梦石到我家做客。见到院子红叶李树上结满可爱的果子,便摘了几颗,洗了一下就吃起来了。我很惊奇:这果子能吃?她说:“可以呀。这是另一种李子,就是比较酸,也有一点点甜味。像这样熟透的,就稍好一些。”我取了一颗尝了一下,的确如此。但是,用其当水果,的确不适宜。

第二天,我忽然想起一位万姓老哥,江西南昌人氏,年长我几岁。他中年时,患了高血压、高血脂等不少慢性病。后来学用水果酿酒,每年都要用各种水果酿制400斤左右的果酒,既当酒又当“茶”,吃饭前喝几杯,口渴了,也喝几杯。十多年喝下来,那些慢性病都没了。于是,我给他去电话询问这红叶李子是否可以酿酒。他并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红叶李的存在。但是,他肯定地答复我,只要有酸甜味就一定可以酿酒。

有了万兄的指点,我很快摘来了不少于20斤的红叶李子。并买来了酿酒的坛子,按着万兄所说的工序进行操作。完毕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着作业后的答案。这期间,我外出了几天,闲下来时,心里就会惦记这事。待我回到南京,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酒坛察看。坛内一汪紫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醇醇的酒香。我舀起一勺尝了一下,甘醇可口,比葡萄酒还有爽口。呵呵,以后这满地的红叶李终于不再是保洁员的累赘了,而是酿酒的好原料了。以后,我又用此种工序酿制了不少其他因为吃不完或小区里人家种了不吃的水果酒,储存了几大瓶。

今年的正月十五,一群朋友到我家来包饺子过小年。我取出去年自己酿的葡萄酒、柿子酒、芒果酒、无花果酒、红叶李酒给到家佐餐。敏翔兄对我这滴酒不沾的人,竟然酿出那么多品种的酒感到惊奇。我笑曰:纯粹是废物利用而已,呵呵。

不过,一群人将几种酒尝下来,还是觉得红叶李酒味道最美。这倒是对我的一种鼓励,废物利用,成效显着也!

红叶李叶美花艳,果实还能酿酒,真是可爱。

这几天,樱花开了,红叶李开花的日子也不远了。我期盼着那可爱的紫红色果实早点儿结出,好酿新酒了。

红色高跟鞋

文/赵欣

该怎么形容吴凉才最贴切?

薄荷说:“他很温暖,像窝在被子里一样舒服;他很冷漠,像骄阳下融化不了的冰山;他更像风,让人捉摸不透。”

说这话的时候,薄荷坐在傅佩的对面,一脸淡定,异常从容,偶尔低头浅笑,像夏花一样绚烂。又,无所顾忌。

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傅佩才是吴凉的妻子。而她,不过是无法见光的“第三者”。

说到底,傅佩是极聪明的女子。不然,她又如何冷静自持,在得知丈夫有“外遇”的情况下,还能这般从容不迫、沉着优雅地找薄荷出来喝下午茶?女人总有很多面,她们有时候更像个灵活的多面体,八面玲珑,变幻莫测。

薄荷是个洒脱率性的女人,在傅佩执意要见她的前一刻,她还不相信吴凉已经做了选择。那么明显,这个选择的对象不会是她。走南闯北了那么些年,自信见过一些世面的薄荷,并不相信吴凉说的“爱情”。因为爱情是意识的产物,它是人们的希望和幻想,是可以写成文字的言语表达。它善于伪装,又深不可测。

薄荷说:“爱情是两个孤单灵魂的墓志铭。从相爱的那一刻开始,爱情就已经消失了。”

她用了漫长的时间去爱吴凉,也用了漫长的时间去恨他。她将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将自己几乎所有的感情,全都花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陷入吴凉的感情漩涡,是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也是情到极致的动情默契。谁又能想到,最初别有用心的接近,最终竟会沦为一场无法自拔的深陷。吴凉是何其温柔体贴的男人,他表现出来的善意让薄荷敬仰,进而萌发情意。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样一个吴凉,都是躲不过的劫数。

她有多羡慕傅佩,傅佩根本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繁华浮躁的时代,吴凉还是一派老旧作风,苦行僧一样自律克制。公司的同事都说,吴凉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还有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他们看起来很幸福。可感情的来去并不由人,薄荷初见吴凉,便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像被谁下了蛊,分不清好坏的界限。她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某种近乎冲动的欲望,在还不确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的时候,在还不确定这到底是一种怎样感情的时候,只想靠近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回旋缠绕,一次又一次,一层又一层。

她看到他,只是远远的一眼,便犹如万箭穿心,连呼吸都变得费力。想象出来的美好若精神鸦片,在薄荷心头滋长。每当吴凉从她的工位经过,她都要轻轻探出身去。她喜欢看他的背影,喜欢在他世界的背面悄悄欢喜。偶尔同事聚餐,但凡吴凉出席,薄荷都会主动请缨联络餐厅,主动问询,然后单独将吴凉喜欢吃的饭菜做上标记。她喜欢做这些事情,喜欢围着吴凉的世界旋转,喜欢看他低眉浅笑又不动声色的模样。

绯闻便是这样传开的。薄荷听说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年轻气盛,才会如此不顾旁人的眼光,恣意妄为,放肆地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幸福世界里。妖艳绝世的曼陀罗花,一点一点长大,也一点一点于暗夜里孤单盛放。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放着薄荷最隐秘的心事,隐秘到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

薄荷养过一盆植物薄荷。在她的悉心照料下,那盆薄荷长得极茂盛。可有一点让薄荷恼火,便是植物对水分的过分依赖。但凡薄荷离开两三天,再回来的时候,植物的叶子便无精打采地蔫下去。植物也是生命,需要有人小心呵护,需要有人守护。薄荷看着它的时候,难免想到自己。想到自己时,她对吴凉的感情便又深沉了几分。

面对公司传开的流言蜚语,吴凉没作任何回应。在他看来,清者自清,无需去理会这些五花八门的谣言。只是,他开始注意与薄荷保持合适的距离。私下里,同事的聚会他也鲜少再去出席露面。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待在家里陪伴家人。吴凉明显的举动,薄荷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原来有些东西早已渗入骨髓,埋在血管的深处。那些自以为是的昨天,那些刻骨铭心的遗忘,其实不过是自我催眠。如今,只需要吴凉一个背影、一个声音,她便情不自禁地唤醒起被压抑被封印的心灵困兽,而所谓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不久,吴凉主动申请了国外的项目。翌日,他不辞而别。没有热闹的欢送,没有客套的往来寒暄。好像,他密谋了一次周密的逃跑计划。而在大家都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飞到了地球的另一边。

傅佩找到薄荷,便是吴凉离开的第二天。

薄荷对吴凉的评价倒也贴切。傅佩淡淡地看着薄荷,开始在心里描画她专注于吴凉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就偷笑出声。“谢谢你,喜欢吴凉。”说完,傅佩招手叫来服务员埋单。

她优雅离开的时候,精致的面容上一直留着那抹玩味似的笑意,像是觉出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薄荷喝完杯里的咖啡,适才的紧张稍微舒缓了些。她看着傅佩脚上那双迷人的红色高跟鞋,看着它越走越远。

尔后,她打开傅佩留下的“礼物”。打开,竟是一双红得耀眼的高跟鞋。

井冈山那片红色的沃土

文/兰草

不知是井冈山成全了红军,还是红军成全了井冈山,在井冈山,红军像条红色的纽带,把那些父辈就是红军,身上延续着红军血脉的井冈山后人,还有许多像我们一样胸中涌动激情,来井冈山体验红军生活,找寻精神家园的人,紧紧地连在一起。那些井冈山的后人,当年他们的父辈和他们一样也是农民,穿上军装就是红军了,他们就是在红军的激励和传承中长大的。怀着一种崇敬之情,走进心仪已久的革命圣地井冈山的人们,身临其境,就是想圆一个很久的红色的梦。

井冈山早已远离了战争的刀光剑影。当年,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井冈山建立了第一个中国农村红色革命根据,点燃了革命的星星之火,孕育了厚重的井冈山的精神。

井冈山两年四个月曲曲折折的烽火岁月,只是中国革命历史长河的一个瞬间,但它用四万多共产党员和革命者的鲜血和生命,用井冈山革命斗争的神秘、精彩和传奇,筑就了它红色的辉煌。

走进井冈山那片红色的沃土,在满目绿色森林掩映着的竞秀山峰之间,随处可见的一点点、一片片的红色,红绿辉映,耀眼醉人。

井冈山的入口,有一幅很壮观的大型雕塑,雕塑的造型是一面迎风招展的鲜艳红旗。旗上“井冈山”三个金色大字特别醒目,中间镂空的五角星里嵌着镰刀和斧头。基座上雕刻着朱德重返井冈山时的题词“天下第一山”。

这面红旗是井冈山的导读,顺着平坦而又蜿蜒公路而上,一座座红色的雕塑、一块块红色的招牌、一串串红色的灯笼、一盏盏红色火炬似路灯,像一条红线,穿起了井冈山精神家园的红色历程。

坐落在北岩峰上的井冈山烈士陵园,由纪念堂、碑林、雕塑园和纪念碑四大部分组成,雄伟庄严。纪念堂里陈列着83位革命烈士的遗像,墙上雕刻着近万名革命烈士的名字,部分老红军的骨灰也安放在这里。那天,伴着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把插满洁白花朵的花圈敬献给在这里安息的红军烈士,表达了内心深深的缅怀和崇高的敬意。穿着素雅连衣裙拿着麦克风的女解说员,端庄地站在我们对面,包含深情轻声细语地向我们讲述着红军当年的英勇传奇、奉献牺牲,讲到动情处,眼角闪出晶莹泪花。我们肃然起敬,静静地倾听着、思考着,内心感慨万千,思绪蔓延。

我曾想,为什么当年红军在井冈山无法言说的困境下,能够保存革命力量生存下来,最终走出一条中国特色的道路?在井冈山找到了确切的答案:凝聚着当年红军战胜困难勇于胜利的理想信念,是井冈山的精神之魂,也是民族之魂,是改变中国历史的精神力量。

是啊,坚定的理想和信念比什么都重要!位于井冈山军事根据地的行洲,是当年井冈山上最大的村庄,毛泽东、朱德都在这里住过。顺着路标的指引,我找到了布满红军标语的那幢老屋。如今人走屋空,老屋静悄悄,它作为革命历史文物,被一道铁栅栏包裹着,成为井冈山革命斗争时期红军宣传工作的历史见证。老屋的墙壁上,依稀可见红军在1928年写下的宣传共产党的纲领,揭露国民党反动派罪恶的标语,大大小小字迹的标语达30多条。1929年红四军主力向赣南西进军后,井冈山的许多村庄都被烧毁,老屋的标语是军事根据地唯数不多的幸存物。与之紧邻的一幢老屋,墙上也有当年红军留下的大幅标语,屋主人用“危险”两个字提示行人,不要靠近,不要参观。

黄洋界脚下的茅坪村,映入眼帘的是诗一般的田园风光。走进去心情却格外沉重。这里是小井村红军医院旧址,再现的是当年红军伤病员在简陋的条件下就医的场景。1929年1月下旬的一天夜里,敌军偷袭小井村,住在红军医院和群众家的130多名重伤病员来不及转移,落入敌军手中。伤病员们在敌军的严刑拷打面前,坚贞不屈,敌军便用机枪疯狂扫射。

医院旧址的院子里那组采用凝重深沉的红砂岩材质建成的浮雕,真实地再现了130多位伤病员惨遭枪杀的情景。我在那里驻足了好久,眼前不断地浮现出红军伤病员拖着伤残的躯体,面对敌人的枪口大义凛然、临危不惧、宁死不屈中弹后身体失去平衡,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相互掺挽重新站起的悲壮场景。医院旧址百米远,就是红军伤病员殉难之地。烈士墓的纪念碑上,有毛泽东“死难烈士万岁”的笔迹。

在井冈山,人们谈论最多的一词是红军,这里的许多房屋,许多桥梁,许多树木,许多石头,都附着井冈山对红军的追忆和纪念。我想,这或许是后人对井冈山历史的尊重和诠释,也是对井冈山未来的期许吧!

峰峦叠嶂群山层层环抱的大井村,毛泽东的旧居坐落在中央。1927年,毛泽东率领秋收暴动部队历经风险,艰难跋涉到达大井。在这里,毛泽东深入进行社会调查,发动群众开展土地革命,帮助建立了大井乡工农兵政府。旧居前,一块“读书石”、两棵“常青树”,留下了毛泽东当年批阅文件、读书和观看红军操练的身影。人们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机拍照,让它成为井冈山之行永恒的记忆。

一支支穿着当年红军服扎着腰带来井冈山体验红军生活,找寻井冈精神的队伍,是井冈山随处可见一道别样的风景。一生中有机会实景实地客串一回当年的红军,感觉真好。年轻的女孩子们,俏皮地把披肩的长发,编成两条长长的辨子,戴上红星闪闪的八角帽, 让人们一下子想当年女红军们一张张可爱的脸庞。人们发自内心地唱一首红军歌,听一个红军故事,走一段红军小路,向先烈献一束鲜花,就会突然发现,其实红军革命历史并不遥远。

井冈山是一座神奇而又神秘的山,走进起伏叠障的山峦皱褶,就仿佛走进红军从未远去的悠远深邃历史中。井冈山五大哨口之一的黄洋界,海拔1343米,险峻雄伟,巍峨挺拔。当年红军在广大群众的支持下,依托黄洋界哨口工事,以不足一个营的兵力打退了四个团的进犯之敌,毛泽东闻后写下了 “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广为流传的着名诗词。山顶那座黄洋界保卫站胜利纪念碑,记录着我军这段以少胜多的历史传奇。

黄洋界上着名的红军挑粮小道,是一条艰难的山路,曲曲弯弯,最陡处达到80度。体验过后,满脸汗水,满身疲惫,想想革命果实是那么来之不易,一种被井冈山岁月洗礼过的淡定从容,驱走了平日所有的焦虑和浮躁,人一下子变得格外轻松而又安静。

在井冈山的几日,似乎每天每时都深深地沉浸在井冈山红色包裹之中。追寻革命先辈的足迹,在一张张泛黄的照片、一件件珍贵的文物、一段段感人的故事、一幅幅惊心动魄的场景面前,重温当年井冈山的峥嵘岁月,感受中国革命的激情,用心灵触摸红色的历史,受到极大的震憾和激励,比只读书本更符合历史的自然和真实,仿佛就置身于井冈山那段艰苦卓绝的历史岁月,整个身心都被井冈山红色的历史和红色的文化所感染。

承载着革命先烈的热血,历经艰辛,以燎原之势照亮了中国命的航程的井冈山精神,具有原创意义的民族精神。或许因为如此,人们对井冈山多了一份红色的期待——传承。传承是发自内心的相信,也是一种信仰。传承是和平年代敢于挺身而出的担当。传承是对井冈山精神的不断理解,也是留给下一代的种子。它是井冈山人民冒着生命危险,在白色恐怖下支持红军,支持中国共产党留下来的精神财富。

井冈山以红军革命传统展现自己,市委市政府机关从山上搬下山,腾出更多的地域和空间,让位于井冈山红色传承的整体规划。

井冈山打造了一支的无年龄界线、无身份差别、无专业界别的红色文化传承的师资力量,是红色培训的参与者、陪伴者、催化者、践行者。他们用互动教学、体验教学、现场教学、激情教学、情景教学、音像教学的方式和方法,彰显井冈山精神,传播井冈山精神的时代价值,

井冈山有个红军后代讲授团,平均年龄64岁,他们轮流来井冈山为红色培训授课。通过追忆父辈人生坐标,讲述先为人知的故事,让人们多角度地了解井冈山革命斗争的历史,真切感受理想信念的力量。这种用红色吸引人,情景感染人的互动教学,更加生动、亲切、可信。

井冈山将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与百姓纯朴的民风相融合,推出了大型实景演出《井冈山》。 600多个拿山乡、厦坪镇的农民,白天在田间劳动,晚上穿上红军服,骑着摩托车,来到“三送红军到拿山”的拿山乡实景地,带着复原革命斗争场景,再现父辈的辉煌的这种精神、这种动力,以山为背景,以大地为舞台,原生态地演绎红军80多年前朱、毛会师时旌旗漫卷、井冈山军民鱼水情、黄洋界上震耳的炮声、送别红军时难舍深情的真实情境,史诗般地再现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气势宏伟,场景壮观,极具感染力和吸引力。

井冈山的烽火岁月已经成为历史的记忆,但这段光辉历史中所孕育的伟大的井冈山精神,却具有永恒的价值。置身井冈山那片红色的沃土,是一次革命传统教育的洗礼,是一次井冈山精神力量的寻找。岁月无法湮没历史的光彩,红色记忆永远激励着后人前行。

奇怪的“水下火山”

文/包一鸣

你知道水下火山吗?也许你只知道安第斯火山,苏门答腊火山……也许你会问:“这水下火山在什么地方呀?”也许你会问:“你难道不知道水火不相容的道理吗?那么,做了下面这个实验,所有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了。

首先把一些温水灌进一只空墨水瓶,再滴进五六滴红墨水,并在瓶口系上一根长线,最后拿出一只广口瓶,盛上半瓶多冷水。接着,就可以开始做实验了。

我们先拉住线,将墨水瓶提起,然后慢慢沉入广口瓶瓶底,几秒钟后,墨水瓶的瓶口将冒出几个气泡。霎时间,一股红色的墨水就会从瓶中喷涌出来,像一条火舌直冲水面。火舌的颜色由深到浅,由细变粗,像火山喷吐出的岩浆。到后来火舌就冲到水面,向水面四周蔓延,像一朵蘑菇形红云。我们似乎看到一座爆炸的活火山。接着“火山”向四周和水底扩散。不一会儿,整个广口瓶里就都充满了红色,宛如一片红色云霞。

朋友们,你们看到水下火山了吗?

也许你又会提出问题:红墨水为什么会自己喷涌出来,红色又为什么会扩散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温水的分子距离比冷水大,同样体积的温水要比冷水轻。所以带有温水的红墨水会从墨水瓶中喷出来,形成火山爆发一样的景象。而温水与冷水混合后,色素便会迅速扩散,因此红色充满了广口瓶。听了我的话,你是否已解开了心中的疑团呢?

秋叶

文/王嘉文

一阵秋风吹过,片片树叶打着旋儿飘落在地上。我顺手捡起一片片落叶慢慢欣赏……

香樟树的叶子乍看之下很普遍。可你仔细一瞧,就会发现它的独特之处。香樟树的叶子呈椭圆状,形状和水滴差不多。有趣的是它正反两面是两种不同的颜色,正面是红色的,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反面是深绿色的,透着勃勃生机。用鼻子闻一闻,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而来。用手摸一摸,真滑,如丝绸一般细腻。

我最喜欢的叶子是枫叶。它看上去既像一把小扇子,又像一个婴儿的小手掌。枫叶有着一身鲜红色的外套,可是摸上去却略显毛糙,而且一折就断,显得非常脆弱。仔细观察枫叶,你会发现其实它们不仅仅是一种红色哦。特别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枫叶一部分是紫红色,一部分是深红色,显得格外漂亮。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树叶飘飘悠悠落下来,为大树的茁壮成长提供养料,默默地奉献出自己最后的一切。

春夜风雨,煽起我粉红色的情愫

夜,那么静谧,静谧得在装有双层玻璃窗的屋内,也能听见外面风雨夹雪的淅淅沥沥声。

人体台灯,仿佛孤独的少妇春情涌动的情愫,很艺术的在窗前桌子上洒下一片温柔,那么纤细,那么纯洁,然而又显得那么无奈,那么苍白。透明的琉璃花瓶里,从后园折来的一枝杏红,虽然已经凋零,但枝丫上存留的几朵萎缩了的花蕊,却仍散发出一丝丝淡淡的苦涩。

不知是谁,大约也耐不住初春雨夜的寂寞,一遍又一遍地放着任贤齐的歌——《春天花会开》:“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我还是在等待,等待我的爱……昔日相思树,亲手为你栽,依稀人影在,只是红颜改,你在那里我的爱,消失在茫茫人海……”歌声,若断若续,随着夜晚的风雨飘来,竟是那样的委婉缠绵,动人心旌……

放下抱在怀里的布娃娃,我偶尔向四周望望,看看是不是还有比我更坏的东西在这屋子里作祟,便拉开如春天杏花色的窗帘,遥望被路灯照亮的湿漉漉的夜空、湿漉漉的街道,情不自禁地吟起唐朝诗人韩愈那漉漉的诗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然而不知何时,我的两眼,竟也变成了湿漉漉的夜空——那一滴滴敲花有声的雨点,一片片落地即融的雪花,仿佛都是我童年门前那清澈小溪的一朵朵浪花。

——啊!我的童年,我童年的广场草地,我童年的院落花鸟,我童年的那一片小树林,还有我童年在小树林放飞的那一枚如初春杏花一样的粉红色风筝……

——啊!我的童年,我童年的小石拱桥,我童年的小石拱桥下的一湾流溪,我童年被那流溪打湿的碎花格子裙,还有我童年围在碎花格子裙领上如初春杏花一样的粉红色丝巾……

那个昔日穿着碎花格子裙,光着脚丫子在小溪里拣石子,在绿色的草地上奔跑,跑累了仰卧在草地上,默默地望着蓝天、白云,有着和蓝天白云一样飘渺幻想的小姑娘;那个昔日腰间跳动着两只蝴蝶结,晚间和妈妈坐在小院子里,爱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好奇地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有着和天上星星月亮一样纯洁梦境的小姑娘……

——她,已乘岁月远远地、永远地去了……

她不再是那个爱哭、爱叫、爱在爸爸的肩上逗乐,爱在妈妈的怀里撤娇的小姑娘。她爱穿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运动装;她早晨要早早地起来化妆,晚上要迟迟地出去逛商场;她喜欢欧莱雅、雅诗兰黛;她迷上了文字,迷上了网络;她有了狠狠地爱,也希望能被狠狠地爱;她有了淡淡地爱的沉默,淡淡地爱的孤独和淡淡地爱的忧伤……

噢!我怀念童年。怀念童年的欢乐,童年的忧愁,童年那无邪的天真……

噢!我怀念童年。怀念童年的青山,童年的绿水,童年一起嬉戏的、天真烂漫的小朋友……

孩提时,我们手牵手,走在皑皑雪地上的那个脚印还在吗?——那寒冷的温暖,寒冷的温柔……

孩提时,我们肩并肩,在艳艳杏林中折下的那枝杏红还有吗?——那苦涩的芬芳,苦涩的甜蜜……

听着外面风雨落花的声音,回想往事,不能不使人想起陈子龙的《点绛唇。春日风雨有感》的那首词来:“满眼韶华,东风惯是吹红去。几番烟雾,只有花难护。梦里相思,故国王孙路。春无主,杜鹃啼处,泪染胭脂雨。”

啊!我的春,我的花朵,我的梦里相思,还要泪染胭脂雨吗?

初春的夜,特别是这样的雨夜,总是这样,乍暖还寒,那一点点温柔,总让人头脑中不时遐想;那一点点凄清,也总让人心底里不时发颤……

红色赞歌

文/李东华

红军标语

“红军与劳苦大众是一家”

“红军是干人的队伍”

……

红色的标语,红色的宣传。

在红军经过的地方,随处可见。

这是蘸着红军血液写成的标语,80年过去了,依然殷红耀眼;

这是让土豪劣绅闻风丧胆的标语,哪里有这标语出现,哪里就是他们的坟场;

这是播下革命火种的标语,哪里有这标语,哪里就有斗争和反抗;

这是结下军民鱼水情的标语,哪里有这标语,哪里就有红军和干人团结奋战的感人故事……

红军标语,永不褪色的红。

从井岗山斗争,到二万五千里长征,到八年抗战,到解放战争……红色的标语,无不象一面旗,激励人,鼓舞人。

红军标语,镌刻在古寨,镌刻在场坝,镌刻在渡口……象一道道红色的闪电,烁亮穹苍……

红军路碑

一块简单的石碑,碑上一行简单的文字:“中国工农红军1935年1月3日到达此地,受到当地人民大力支持,突破敌军长侯之担乌江南部防线”。

字虽只有短短两行,却字字千斤。

它记录了一支队伍的行程,一支队伍的战斗,一支队伍的胜利,一段军民鱼水情结……

在这里,我触摸到一段艰难的行旅。从江西瑞金出发,赤脚的红军,也跋涉两千余公里。

在这里,我看到一种奋勇向前的精神,面对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困境,红军没有被吓倒,而是处处抢关夺隘。

红军路碑,红军足迹的再现。

红军一路向前,将路碑一路留下。留给后人,成为指路的明灯。

红军路碑,红军的血与汗铸成。

它无论立在哪里,都是一段红色的记忆,一段镌刻于心的故事,一段永远磨不去的诗行……

雄关古道

横亘于大山高高的山梁。

曾经是“黔蜀古分疆”。曾经是渡江咽喉。

斗折蛇行。

一千多级石级,一千多步天梯……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敌军据此叫嚣:“天险,天险……”

一支脚穿草鞋,头戴八角帽的部队,他们不信邪,他们偏要打破这一神话。

1935年1月4日。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们凭借着夜色,凭借着勇敢和智慧探路,凭借着机枪与手榴弹与敌人劲舞。

从未见过如此强大进攻阵势的守军,很快就溃不成军,弃险而逃。

红军夺关,顺利渡江。

茶山关天险被突破。一千多级石级被红军踩在脚下。

茶山关大捷,被写进共和国军事史,永远载入史册。

岁月悠悠。80年,弹指一挥间。

重登雄关古道。凭吊先烈。

他们虽然没有留下名姓。但是,他们智勇双全抢关夺隘的大无畏精神,却象一座丰碑,

高高塑在——

雄关,以及我心的深处……

古渡,永不止息的枪炮声

古渡很古老。

古渡的故事,却很新鲜。

一九三五年一月一日,红军从古渡强渡。激战乐旺河的故事,至今还在古渡上空回旋。

缺齿的船絮叨着,敌人凭借暗堡、陡岸、早已构筑好的壕沟工事,企图挡住红军的脚步。

一时间,古渡口。枪炮声大作,火光冲天,喊杀声、哭嚎声、马嘶声,被惊飞夜鸟的“哇哇”声……混杂一起,其战事的惨烈,可想而知。

红军在与敌人的激战中,沉着、冷静观察着地形,寻找薄弱环节,并派遣小分队趁着夜色泅渡过带冰凝的河……终于,通过前后夹攻,一排排炮扫过去,一排手榴弹掷过去……敌人的枪炮哑了,“双枪兵”不是死伤,就是逃跑。

渡口,被红军抢占。

激战乐旺河。红军神兵从天降,一排手榴弹打坍了一营敌人的故事,从此在古渡口流传。

历史,记住了这个故事;人民,记住了这段历史。

古渡,从此裴声中外。

如今,战争的硝烟已然散去。

古渡,也静静沉入开州湖底。

但古渡悲壮的故事不会沉没。它将象史诗,永远载入史册;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将如洪钟大吕,永远袅绕古渡上空,袅绕人民心中……

桃子台,流不走的卧牛石与浮桥故事

一条大江奔涌不息流过桃子台。

流来多少醉人的故事和迷人的诗情?

涛涛江水,打着漩涡,仿佛仍在日夜不停述说着:红军架设浮桥横渡乌江的故事。

红军架设浮桥依托的是独卧江心的卧牛石。

卧牛石,一块很灵性的磐石。沉默寡言,卧江千年。早有许多传说故事,为他披上神秘色彩。

关键一刻,能挺身而出。卧牛石,为自己的形象作了一个诠释。

红军就是凭借卧牛石作中流砥柱搭乘浮桥,搭起了甩开敌人追兵的坦途?

卧牛石,承载着浮桥,承载着千军万马过江,承载着万千粮草辎重过江,成为当地一段脍炙人口的佳话。

卧牛石,从此将自己的命运与红军的故事紧密联系起来。成为人们重走长征路时津津乐道的典故,就象桃子台村的人民,当年帮助红军架设浮桥,伐来了自家都舍不得使用的上好木料,卸下堂屋的门板……成为今天最受人尊敬的人。

浮桥,一头连接着红军命运;一头连着老百姓期盼?

红军踩着坚实的浮桥,渡过波涛汹涌的乌江,渡过一段历史之重,渡来红军长征的春天……

飘雪的眷念

文/魏益君

让我永难忘怀的一场雪,飘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那年冬天我刚从部队回来,等着安排工作。有一夜大雪封门,天亮时雪小了。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大早便起床扫雪。刚打开大门,就见新处不久的对象牵一辆自行车一路歪斜地走来,红色的围巾上,是一层洁白的雪花,围巾里是一张冻成牡丹花样的一张脸蛋。在我接过自行车的当儿,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哈着热气说:“给,我叔叔捎来的,让你今天去县广播局面试。”

对象的叔叔在县委工作,那时农村没有电话,只能靠捎信。

她冒雪送来纸条,着实让我们一家感动万分。母亲赶紧起床,麻利的生火取暖。她只呆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说回去晚了,怕家里人惦记。一家人相留不住,我便送她出村。

雪软软的,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应和着我们两颗“砰砰”驿动的心跳。走到村头那条羊肠小道,路上,两行仅有的车辙和脚印诗一样伸向远方,那是她来时留下的。我问:“你牵了一路自行车?”

她说:“雪太深,自行车只能当拐棍了。”

走了一段,她就不让再送,要我赶紧想办法去县城。

她走远了。望着雪地上崭新的车辙和脚印,我心里热血沸腾,我想,这场雪一定会让我们走到一起,一定会让我们相伴终生。

果然,工作安定下来,一年后我们就结合在一起。喜事是在老家办的,也是冬天,那一天雪下得特别大,大红炮仗在空中炸响,雪地上铺满了欢声笑语和炸开的红色纸花,把不大的村子沸腾得喜气洋洋。读过高小的父亲一整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下雪好兆头,瑞雪丰年!”

那一夜,新房里的灯光柔和地亮到天明。夜里,时有雪花俏皮地扑打在红色的窗棂,把静谧的新房敲打得温馨浪漫,那一口红色的窗户把那个寒冷的雪夜也映得柔情似水。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我就祈盼飘雪,去寻觅心灵深处的那份温热,用心感知对一场雪的镌骨铭心的殷殷眷念。

令人着迷的黄昏

文/蒋媛媛

每到黄昏,西沉的太阳就会失去它的威严,变成一个文静害羞的小姑娘。在晚风的抚摸下,河水荡起了无数的涟漪。大街上、房顶上、大树、汽车、河流……太阳在它们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粉,整个世界被金色笼罩着,金灿灿、黄澄澄,就好像童话世界一样。太阳躲得越来越深了,但它的余晖却像一个巨大的光环,暴露了它的行踪。夕阳的红色像沸水一般,喷薄而出,晶莹耀眼。夕阳把行人的影子拉长了,行人的脚步则更加匆忙,人们在金色的笼罩下生活得更加充实。

太阳也将要完全躲在地平线下面了,夕阳周围,霞光尽染。那云朵也好似穿着红装的少女,正在空中翩翩,好像在向伟大的太阳告别。

晚霞还剩最后一丝柔和了,那鲜艳的红色越来越深了,红色的霞光像彩缎一样从天空铺到了地面。人们的笑脸也被染上了红光,一天的疲劳一下子不见了。

红色抒情

文/张悦然

我非常不乐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又留在热带,留在炽热的太阳下面过年了。

当这次的新年一点一点来到的时候,我发现我唯一的小小的愿望就是走出去看到些中国红。仍旧记得,第一个在新加坡过的新年,我一个人坐在樟宜机场看飞机起落。座椅旁边的架子上有一种中国红色的明信片。我拿了很多张,这样的贪心。我觉得它们和我外婆最宝贝的那件缎子旗袍一样柔软光滑。

和朋友小舞去了叫做Bugis的商业区。这里有个很凝重深沉的中文名字:武吉士。有个着名设计师设计的音乐喷泉,有些卖珠帘衣服的年轻孩子偏爱的商店,还有就是眼下这个刚刚搭起来的卖中国年货的地方。

我看到了很多的中国红,渐渐感动起来。都是些在中国看来最朴素的食物,被放在系着红色缎带的篮子里,像裹在襁褓里打扮得好好的去见亲戚的小孩子一样:山东的花生,天津的十八街的麻花,还有没有祖籍的饭团一样的年糕。年轻容光焕发的主妇们,围在这条红色小街里,热忱地挑挑拣拣。她们真的是单纯的喜欢这些食物,喜欢它们光艳纯朴的色泽,喜欢它们身上那股中国特有的芬芳,如果还多些,那么她们还喜欢着丈夫和孩子们在享用它们的时候的无比欢欣的脸庞,喜欢他们将用来评价这食物的赞颂之词。食物几乎是她们对新年热切欢迎的唯一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呢呀。

我倒见过Bugis附近有一个可以求签的中国庙堂。先前以为只是一处风景,可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偶然看到,才知道原来还是非常多的善男信女们的心灵归属。每逢除夕夜的12点,这里会挤满了人。他们手里举着一簇菊花,一步一挨地在这庙堂前面的大街上挪动。多么长的大街啊,菊花一直高高地举在头顶不肯放下。最后才来到庙堂里,烧一炷不知道承载来多少希望的香。在袅袅的香火,淡淡的菊花香气中,人们久久不肯散去,只是注视着这座看来年纪很轻的崭新的红色寺庙。这是我这样一个在中国城市长起来的孩子未曾见到过的场面。我一时无法相信这是那个我在白日里看到的节奏飞快的现代化大都市。

没有热闹的拜年,没有精彩的晚会。

不知道从那一年起,新加坡人开始看中国的春节联欢晚会。他们非常喜欢。我的一个新加坡朋友说,她每年都要录下这场晚会,她不明白为什么见到的中国人都批评这样好的晚会呢。我想起新加坡长盛不衰的娱乐节目是从西方学了来的“如何成为一个亿万富翁”,真的觉得我们的春节晚会好极了。

是个乏味的新年。在这个漆黑的新年前的夜晚,我和小舞从距离住所很远的武吉士带回几株红酽酽的桃花。我举着长长的桃花上楼,我忽然想起来我儿时燃起的那一挂挂腊梅红色的鞭炮。我抬起头,看到桃花的蕾,明艳艳地红着,忽然觉得像是被点着了。

啊,带我飞上去吧。然后,然后落在中国。

红掌

文/殷成菲

今天,妈妈买了一盆“红掌”,油亮亮的绿叶丛中,伸展出一颗颗火红色的心形花朵,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红掌花又名火鹤花,它的形状特别像爱心,颜色是火红色的,所以也有人叫它“一颗红心”,它象征着热情。瞧!红掌花姿态不一,有的伸展开来婀娜多姿像少女托起手掌舞蹈,有的躲在绿叶后面若隐若现像小姑娘羞红的脸蛋,还有的骄傲地昂起头像在尽情地炫耀它的美丽……一阵微风拂过,叶子和花都轻轻抖动着,像是在轻盈地舞动。当你走进它身旁时,还会嗅到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红掌怕强光,又像是一位娇气的“小公主”,总是喜欢躲在阴暗的室内。它是那么美,每次只要一看到它,我的心情就立刻好起来,我爱红掌。

粉红色的槐花

文/最动人的吉他声

姥爷家的门楼里面,长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每年盛夏来临的时候,粉红色的槐花会开的一树灿烂,小院被渲染得生机盎然,让人一进门就会感到满院的喜气。

鲁北平原上的村子。如少女般害羞的太阳,在薄薄的雾气笼罩下,还没有露出那甜甜的笑脸。早起的姥爷来到院里,看着微风吹落的槐花,铺陈出一小块粉红色的地毯,既诗意又清丽。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阵阵,既不似玫瑰那样热烈也不像百合那样优雅,却恬淡素雅的清香,想起了那首飘在心间的诗:“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姥姥常常对我讲起姥爷年轻时走过的艰难岁月。姥爷生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家庭的贫穷逼迫他毅然放弃了教师的职业,做起了买卖,其中的艰辛自不用说。姥姥说,姥爷一辈子干了两辈子的活。槐树是那时姥爷从远处捎回来的,当时小得可怜,姥爷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亲手栽下了它。

上班的妈妈为了进修,在我六个月大时,就不得已把我放在了姥爷家,是槐树陪我度过了快乐阳光的童年,槐树常羡慕地看着姥爷对我的疼爱。除了晚上,劳累让姥爷常白天坐在沙发上就打盹,如雷的呼噜声一会就响起来,刚会走路说不清话的我,在邻居来玩时,当着姥姥的面,会学着姥爷哼哼啊啊地打呼噜,逗得人们笑声不断。离开姥爷家很长一段时间,晚上都不能安然入睡,因为适应不了缺少呼噜的日子,槐树见证了姥爷和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我要读书了,倾心呵护我的姥爷留下了我在粉红色槐花树下拍的照片,

岁月无情。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个让我悲痛欲绝的日子。一向健壮的姥爷病了,在省城治病的他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执意离开住了俩月的肿瘤医院,回到了那个四合小院,那是槐花开的正艳的时候。姥爷茫然地躺在炕上,透过窗户看着院里枝繁叶茂的槐树,望着绿叶中串串粉红色的槐花,满怀眷恋地闭上了双眼。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松开抓住姥爷的手,猛然推开了要给姥爷穿寿衣的人。他们哭了,为姥爷的早逝,为姥爷常常接济人们的那颗善良的心。天哭了,槐树也哭了,一阵急雨吹落了满树粉红色的槐花,槐花和姥爷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姥爷走了。那一树灿烂的槐花常出现在我粉红色的梦境中。为了姥爷冥冥之中对姥姥的那份牵挂和姥姥对我的疼爱,我常回到那个小院,看望我日渐年迈的姥姥,把没来得及孝敬姥爷的那份孝心,加倍给了姥姥。每当我站在那棵槐树下,眼望缀满树枝的串串粉红色槐花,想起树冠如盖的树荫里,我模仿着大人,在大理石桌面刻着的棋盘上,和姥爷下棋时,那种赖皮的样子和姥姥嗔怪姥爷的神情,我总会抑制不住地流下伤痛的泪水。

日子像流水一样逝去,姥爷再也没有回来。小院的槐花开了谢,谢了又开,一直在等待。坚持不懈地开着粉红色的槐花,为小院带来家的温暖,给姥姥送上最温馨的爱,像情人一样陪护着姥姥走过来来往往的岁月。

红色延安

文/易易

立秋后的第3天,从西安来到延安,尽管还是中伏的大太阳,但明显地感觉到这里的气温已经少了炎热多了凉爽。

延安城区处于宝塔山、清凉山(太和山)、凤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流经市区,交汇于宝塔山下。其历史源远流长:考古发现距今约3万年左右,延安已有晚期智人“ 黄龙人”生息;春秋战国时期,延安大部属魏国,秦惠文王十年,延安始属秦;20世纪30年代,刘志丹、谢子长等在延安境内开展武装斗争,创建陕甘边和陕北两个革命根据地,为中国革命圣地奠定了基础。1935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到达吴起镇,开始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在这里十三个春秋的战斗生活,全市境内有中国革命纪念地445处,现存革命旧居140多处,是中国红色旅游景点数量最多、内涵最丰富、知名度最高的红色旅游资源富集区。

这趟休闲旅游,其实是一次红色旅游。出发前,就确定第一要去的是延安城东南方向的宝塔山,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大门西侧长达260米的摩崖石刻群,其中范仲淹题的“嘉岭山”最为耀眼,“高山仰止”最为宏大。漫步在印有斜纹的水泥路面盘旋而上,下午时分,山上茂密的树林完全遮住了西斜的太阳,微风轻拂没有热的感觉,不一会就到了宝塔塔下。宝塔山古称丰林山,宋时曾名嘉岭山,后因塔而通常称为宝塔山,海拔1135.5米,建于唐代,平面八角形九层,高约44米,属楼阁式砖塔,塔底层南北两个拱门分别刻有“高超碧落”、“俯视红尘”匾额,意境对应,耐人寻味,进门可以直达塔顶。塔的西面有一口明代铸造的铁钟,曾经为中共中央报时和报警13个春秋。塔的北面在绿树林中有当代竖起的一面党旗,鲜美红艳、格外亮眼。在塔的东面山巅上,有范仲淹1040年至1041年戍延抵御西夏时的望寇台,因是山的最高点,明夜当空繁星伸手可取,故曰“摘星楼”;沿着一道笔直突兀的细岭举目仰望,正犹豫间,看见一同上山的四川职业管理学院的俊男靓女们夺路拾级而上,我也心血来潮跟在后面快步攀登,好像是被裹挟一样不一会功夫就到了山顶,但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又一身汗水,最明显的感觉是两腿发软不太听使唤了,必须得稍作小憩;原楼已毁,看见的是2009年重修的四层宋式建筑,没有上去的楼梯只在底层中间放了一面大鼓上书“平安鼓”,共游人付费抡槌祈望平安,绕楼四周漫走,三山脚下两河边上的延安城尽收眼底,错落有致的建筑密密麻麻,真是一方兵家必争之宝地。在它的北面,是烽火台遗址,沿着下山的大路不远的行程就到。再转回到塔下,步行5千余步,相当于绕西安交大兴庆校区外墙走了一圈的路程。亘古及今,凡爱兵亲民的官,都会受到百姓的推崇与敬仰,范仲淹正是这样的圣贤,他是北宋着名的文学家、政治家、军事家、教育家,祖籍在陕西省彬县,出生于河北正定县,仅仅在延安做了不到一年的陕西经略安抚副使,后人就在斜对面的清凉山上就建有范公祠,这充分昭示了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虔诚与美德。漫步下山,流连忘返,思绪万千,不由得记起贺敬之的诗句“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形象生动地抒发了人们对革命圣地的向往与热爱。

后面的旅游线路,就是沿着红色延安的经典线路由远而近。枣园革命旧址位于城西北8公里处的枣园村,原是一家地主的庄园,中共中央进驻延安后,当时为中央社会部驻地,遂改名为“延园”,现大门石柱两侧的题字“延园”为康生所书,1944年中共中央书记处由杨家岭迁驻至1947年3月,进门的右侧、领导人居住区前,铸立有当时中央五大书记任弼时、周恩来、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在一起昂首阔步的铜像,惟妙惟肖,意气风发,透出即将建立新中国的喜悦。院内枣树参天,绿草如茵,园林中央的建筑就是中央书记处礼堂,以山势修建的窑洞大体分为三层,错落有致分布着5座独立的院落,分别是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任弼时、张闻天、彭德怀等中央领导的旧居,后沟西山下是毛泽东发表《为人民服务》的讲话台和中央社会部旧址。领导人的窑洞多是两扇或者三里扇门窗,里面有仅能容一人通过的走廊相连,分别是卧室、办公室、会客厅(小会议室),床上的被褥均为白色的粗布,陈设的桌椅等用品简陋到了极限,墙上各有他们自己或者他们和配偶的珍贵照片,虽为黑白底色,但英姿不减,让人驻足歆羡。居住区院落和窑洞之间连接的道路,完全是当时的碎砖铺就,没有任何修饰,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伟人毛泽东及其老一辈革命家,就是在如此贫瘠的生活里,缔造了伟大的共和国,多么坚韧的性格,多么崇高的品质!

杨家岭革命旧址,在市西北约3公里的杨家岭村,1938年至1940年、1942年至1943年期间,中共中央在此办公,走进中央大礼堂,游人鼎沸、留念频频,72年前的“七大”陈设依旧:主席台正中是毛泽东、朱德的巨幅画像;会场后面墙上悬挂着“同心同德”4个大字,两侧墙上悬挂“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标语;靠主席台后墙插有24面红旗,象征着中国共产党24年奋斗历程;在主席台正上方,悬挂的横幅“在毛泽东的旗帜下胜利前进”引人注目。50天的会期是党的历史上时间最长的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期间共举行全体会议21次也是党的历史上举行全体会议最多的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次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第一次独立制定了打败日本侵略者、解放全国人民、建立新中国的路线和方针,为争取抗日战争最后胜利和新民主主义革命在全国的胜利,奠定了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的基础。1938年11月至1943年5月毛泽东在此居住,几幢旧居比枣园的更加简陋,没了参差的院落少了碎砖片的小路,1940年秋因修建中央大礼堂等工程,毛泽东等领导人和中央机关搬到枣园居住,1942年搬回杨家岭;1943年后又从这里陆续搬住枣园。1946年8月,在杨家岭窑洞前的小石桌旁,毛泽东会见了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针对当时流行的\"恐美病\",提出“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着名论断。1939年7月,周恩来由杨家岭驻地出发,前往中央党校作报告,途中乘骑受惊摔倒在石岩上,右臂骨折导致终生残疾。

王家坪革命旧址,位于城西北,隔延河与城相望,1937年1月至1947年3月,中共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和八路军总司令部、后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部的所在地。1946年1月至1947年3月,毛泽东住在这里,旧居只有两孔石窑洞,分别是办公室和寝室。朱德的旧居位于军委礼堂西侧军委参谋部后院,有3个朝南的石窑洞。1947年3月,蒋介石授意胡宗南向延安发动了全面重点进攻,派大批飞机在王家坪上空轮番轰炸;3月16日,国军逼近延安的南大门,毛泽东离开是笑着说:不要紧,来得及,大路朝天,一人半边,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他在那个山头,我在这个山头,没有什么可怕的。

延安革命纪念馆,位于城北1公里处的王家坪,建于1950年1月,1973年6月迁至现址,郭沫若1971年参观时题写馆名,广场正中巍然耸立毛泽东青铜像,高5米、重约3吨,连基座通高8.15米,伟人身着中山装、双手叉腰、高达挺大、浩气凌霄。馆内主要陈列和宣传1935年10月至1948年3月近13年间,党中央在延安和陕甘宁边区领导中国革命的光辉历史,大厅正面鲜花簇拥的后面巨大的古铜色群雕熠熠生辉,馆内有6个展厅,共展出革命历史文物一千二百六十余件,历史照片六百七十多幅,生动形象地再现了老一辈革命家在延安住窑洞、吃小米、驱日寇的光辉业绩。

红色的延安,革命的圣地。毛泽东在此期间,曾经居住过12处窑洞,14次搬迁住地;写下了《实践论》、《矛盾论》、《论持久战》以及“老三篇”等92篇着作,在《毛泽东选集》1至4卷的158篇文章中,占了58%还多。一代伟人艰苦朴素、平易近人的精神风貌,运筹帷幄、出奇制胜的雄才胆略,由此在那个风云变幻的世界永远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