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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师的散文

2023/01/09好文章

关于老师的散文(精选18篇)

我成了“烘焙师”

文/高韵涵

今年的小记者暑期夏令营,我们来到了“喜荷面包树”亲手制作小饼干。我曾多次做过饼干,但从和面开始还是第一次。我们两两分好组,老师给我们每组分好100克面粉、50克黄油、35克糖粉。有着强烈好奇心的我们不由自主地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面点师发话了:“你们用铲板把面粉、糖粉和黄油混为一体,到整体呈金黄色时,再加入蛋液揉成团。”

我原以为这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按照老师的要求,把它们都混在了一起。黄油是一大块,我东一刀西一刀地胡乱切着,等我抬头一看,其他小组已经弄得有模有样了,而我们还停留在“起跑线”上,我赶紧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切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一会儿,我和我的小伙伴也完成了第一步。细想这个步骤,最重要的是刀功,要把黄油切细切匀,所以只能一刀一刀慢慢地、轻轻地切成细小的块,在切黄油的过程中,面粉也随之慢慢变黄,我越发兴奋,更加卖力地干了起来。老师看到我们都达标了,便给我们加蛋液,并给我们做示范,怎样揉面团。我和小伙伴两人轮流揉,就这样还把我们累得够呛,在空调下,我们的额头上居然冒出了点点汗水。顾不得擦汗,再接再厉,面团终于揉成了。

老师又给我们每组发了一根擀面杖和油纸,我最喜欢的步骤终于来了!我们把面团用擀面杖压成饼,压成薄薄的,挑好自己喜欢的图案道具:美丽的公主、帅气的王子、可爱的大白、调皮的海绵宝宝,一个一个地刻上去。不一会儿,我们面前的烤盘就放满了。把边角料重新揉成团,继续压扁压薄,随机做成漂亮的连衣裙、可爱的凯蒂猫、忠厚的狗狗、路边的小花小草……同学们的作品渐渐放满了整个烤箱,我们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但是先苦后甜。闻着烤箱里飘出来的丝丝香味,想着自己亲手完成的作品,不由得流下了幸福的口水。

我的大学,我的青春

文/张丙秋

又是一年毕业季,我回忆起了我的大学。

年纪越大越容易怀旧,越来越喜欢回忆,回忆那时的青春年少,回忆那时的人和物。

教室篇

伴随着清脆的上课铃声,同学们陆续来到教室。今天是马克思理论课程,陈英老师走上讲台。

尽管陈老师讲得眉飞色舞,但是同学们却睡眼惺忪。这时,陈老师话题一转:“同学们,我上周去丽江旅游了,我给大家讲讲路途的见闻吧。”

听了这话,同学们马上打起精神,一扫疲惫,一个个竖起耳朵。

……

事隔多年,陈老师讲的旅途见闻我已经忘记,但是我记得在《马克思理论》那本书上写着一句话:“等我失恋了,我就去丽江。”但是直到现在,我也

操场篇

我喜欢运动,尤其喜欢篮球。

大一修了篮球课,每晚我都会去篮球场练习。

后来,又有两个男生过来练球,慢慢熟络起来。每晚的练球,虽然没有约定,但是却有默契。

有时候打球累了,我们就坐在篮球场上谈谈自己的理想,聊聊自己的家乡,也说说彼此对另一半的幻想,日子在不咸不淡中溜走。

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家了,远方的他们,偶尔会有联系。篮球场上的陪伴,是我永远的记忆。

寝室篇

我们寝室六个女孩,五个是湖北妹子,一个重庆妹子。

大家都是积极上进的孩子,晚上从来不会超过11点睡觉,早晨一般7点起床,周末有去做兼职的,有去图书馆学习的,也有宅在寝室看电视的。

最难忘的日子,应该是冬天的周末。

有太阳的周末,都是我们寝室“大洗”的日子。大家把床单被套都洗了,把棉被放在外面晒。吃过午饭,就拿上一本书,来到晒被子的小树林,看看书,晒晒太阳,聊聊天,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如果是阴雨绵绵的周末,我们也不会发愁,温暖的床就是我们最好的伴侣。睡到上午十一点,我们起床刷牙洗脸后,赶紧打电话叫外卖,评论着哪家的菜好吃,哪家的分量足。填饱肚子后,我们就把电脑搬上床,或者追剧,或者看新闻,或者写文章。

大学,再也回不去了,那些人,那些事,都存在我的脑海里,见证了我的青春。

我的同桌

文/汤远涛

我的同桌名字叫叶杨,今年10岁,她长着一头顺柔的长发,瘦高的身材,还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时地闪动着智慧的光芒。

我佩服我的同桌,因为她做事情很负责。那是一个上午,上课铃声响后,老师进来了,她看见黑板上还有数学中午作业,老师说:“今天谁擦黑板?怎么没擦干净?”教室里静悄悄的,同学们的眼光都投向了那位擦黑板的人。这时我的同桌站起来走向前去,擦了起来,她的个子不高,时不时地踮起了脚尖,高处的字还要跳起来擦。看到她这样子,有几个调皮的同学还笑起来,可出乎意料的是我的同桌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认真地擦黑板,直到把黑板全部擦干净,才低着头红着脸走了下去。老师说以后值日生要负责,顿时叶杨的脸涨红了,这时,有一个同学站起来说:“今天轮到擦黑板的不是她而是许天乐。”同学们都把赞美的眼光投向了乐于助人的叶杨。

有时候,她也很调皮。有一次她把我的语文书悄悄拿走了,到了上课,老师问大家:谁拿了汤远涛的书?这时叶杨的脸红了,说:“是我拿的。”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叶杨还会搞这样的恶作剧呢,于是埋怨她:“死叶杨,害我找了老半天。”对我的这个同桌我真是又爱又恨。

实践基地乐我行

文/奚朱思淼

今天,我们一群小记者乘坐大巴前往张家港市青少年社会实践基地参观采访。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广场,随行的老师告诉我们这是行知广场,他指着广场中间的雕塑让我们猜,我看了很久也没认出是什么字。老师告诉我们,这是陶行知先生自创的字,就是将“行知”二字合并起来,念“干”,意思是知行合一。

接着,我们看了4D电影《一品红过山车》,戴上眼镜,这些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的心随着过山车的转动慢慢地提到了嗓子口,刚喘一口气,突然一条鲨鱼朝我扑来,吓得我赶紧拿手捂住眼睛,食人花朝我张开血盆大口,雪人怪拿着冰棍朝我的头砸来,恐龙都快跳到过山车上来了……一场心惊胆颤的电影终于播完了,这些都太真实了,感觉我都身临其境,内心很是震撼。

跟随着大部队,我们一群人来到中华经典主题教育馆,映入眼帘的就是中国着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孔子;往右挪了几步看见“诗仙”李白屹立在这,李白的诗我们学了不少,他讴歌祖国山河与美丽的自然风光,风格雄奇奔放,富有浪漫主义情怀,他的诗歌对后代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最后我们去了农业基地,看到了既像南瓜又像西瓜的蔬菜,我很好奇,这会是什么蔬菜呢?老师告诉我们这是南瓜,带着好奇心我回家查资料才知这是嫁接的成果。

这次一日游让我学到了除了书本以外的知识,期待下次的夏令营。

让我悄悄告诉你

文/张晓辉

人生,就像一条幽深的小路,弯弯曲曲,也许你会被路上的石头绊倒,也许会迷失方向,也许还会被围困,但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勇敢地走那条路,不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在这条幽深的小路上已经走了13年了,时间之快是无法形容的,那白驹过隙的一瞬,我们就从蹒跚行走的孩童成长为充满幻想的少年了,这期间,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我们回忆……

从小,我就是一个自卑的女孩,觉得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着那默默无闻的角色,刚进小学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老师教了我很长时间,我还是接连写错,语文课上老师教的拼音对我来说,更是难上加难,我甚至连最基本的音节都不会读,我对自己有些绝望。

到了二年级,我们换了个新老师,姓高,是教语文的。第一天上课,高老师就注意到了我,让我回答问题,我回答对了,她用鼓励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同时大大地表扬了我,那一刻我似乎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读懂了什么。

一天放晚学前,高老师叫住了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温柔地对我说:“学习是个很重要的过程,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你要自信起来……”听着老师真诚的话语,我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是的,曾经我是多么的自暴自弃啊!”我在心里发誓,“从明天开始,我一定要努力学习!”

从那以后,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我让妈妈帮我制作了字母卡片,开始认真地学习英语和拼音,为的是能尽早赶上大部队,也为了证明自己,一个学期下来,我成为班上进步最大的学生,还顺利地评上了“三好学生”,我很感谢高老师,她帮我找回了自信,让我发现了自己的潜能和爱好,使我爱上了文学和阅读……

我记得自己曾读到过这样一句话:“证明自己,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即使是命运不公,也要抗争,逆境之中,更是没有自暴自弃的理由!”我证明了自己,也改变了自我,在逆境中重新站了起来,虽然高老师早已不教我了,但她每一句关心的话语,每一次鼓励的眼神,都会珍藏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当年的那些孩子们

文/潘德权

收拾房间,书页中突然掉下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衣着朴素的山里娃娃和一个同样朴素却笑容满面的青年。

目光所及,心头忽地一沉,思绪竟如暮归的牛羊,叮叮当当一路回圈。“山里的夏天,一早一晚都还蛮凉,尤其是像南山村这样的半高山,而这个叫朱家岭的地方,又是村里的一个高点。所以我常常嘱咐你们多穿点衣服,因为我总担心你们生病,你们看,老师都还穿着毛线背心哩……”写到这里,我抬头照了下镜子,又看了看照片中还算得上帅气的小伙子。潘老师,潘老师,一个个亲切、稚气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回荡。

孩子们,我的确曾经是你们的潘老师,但那是十七年前的事儿了。现在的你们,无论是身高、学识,还是阅历都已经超过了我。我现在只是一个为生计而奔波劳碌的人。虽然是一个村子的人,可好多年都没见到过你们了。听说你们有的孩子都有五六岁了,呵呵,那不是又有照片中的你们那么大了?难怪自己额头上写满了沧桑,原来已过去十七年了。唉,我在这儿感慨时光如梭似乎显得有些矫情,但望着照片上稚气的你们,和你们同样稚气、充满向往却也有几分迷茫的眼神,我还是想问一句:孩子们,你们都还好吗?虽然只教了你们大半年,那也是我唯一的教书生涯,但照片中的你们,每一个我都清楚地记得。

龚辉炬,当年你站在我面前还不到我胸脯,现在参军多年的你已经是高大帅气的军官了吧。你是当年的班长,聪明果敢,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少年英气,我知道你一定会前途无量。但愿你在部队多立军功,为国家多作贡献,家乡父老都会以你为荣。

站在你旁边的是潘斌和吴吉国。潘斌从小就乖巧听话,就是太腼腆了,后来我当了村干部,到你们那个组驻队,你看到我还脸红。太害羞了怎么行呢,以后谈恋爱说老婆怎么办,不知道你现在结婚没有?论辈分我是你哥哥,所以我要告诉你,说老婆一定要大胆表白,最好是速战速决。

不知道吴吉国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肚子疼得厉害,我连忙找来一瓶藿香正气水让你喝下,你说好点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把你带到村卫生室,却只见“猴将军”把门。唉,村里就一个医生,又经常出诊。没办法,我只好送你回家,你说你家隔松树垭近些,那儿有个赵医生。你的家真叫远啦,一直要走到大崖口的崖头,走了有七八里路吧。你说你还不是最远的,吴海燕住在半崖的陈家湾,每天上学都要爬崖。我很震惊,也很难过,真的。六七岁的孩子每天爬坡上岭地来上学,背着书本,带着干粮水壶,真不简单,可我因为你们来晚了还罚你们站。

站在正中间的两个是吕敏和马鸿飞。你们两个的爸爸都是我的老师,虽然当时我在代课,也算半个老师,但他们仍时不时地给我关照和指导。你们从小受着良好的家庭教育,长大后也一定能成为优秀的人才。吕敏,你的爸爸爱好摄影,这张照片就是他拍的,当时的相机拍出这个效果已经很好了,假如有现在的单反,再做个相册,啧啧,那效果一定是杠杠的。

你们旁边的汪丽、胡敏、汪月香、彭明尧、马丽丽,还有后排的张苹、马荣等都是聪明听话的好学生,一直没让我操什么心。汪月香,你好像稍微内向些,却也是个细心的孩子,去年我在拙作《耕田》后面看到你的留言,你仍然叫我潘老师,并衷心地祝福,那时的我刚到南方不久,我知道我当时眼睛里肯定有泪光。

我还记得,在两根棍子撑起的黑板上给你们上的第一节课;记得用不着调的嗓音教你们唱的第一首歌,那可是用借来的录音机现学现卖的新鲜货哦,那首歌叫做《石榴花》,对吧;记得手把手教你们叠制牵牛花、小鸭子等小玩艺儿,记得和你们一起玩丢手绢、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也记得墙外的楸树上好大一个喜鹊窝,墙洞里还掉下过麻雀蛋,教室后面好大一片松树林,大石头上你们跟着我读儿歌,放牛的汉子唱着《梁山伯》,牛都不见了还在那儿哎哟嗬。这些,你们可都还记得?

我不会忘,上次回家我还骑车跑了一趟朱家岭。水泥路一直修到大操场,最终淹没在荒草里。这条路是前几年村委会在这儿办公时修建的,现在村委会已经搬到了神仙坪,没人住没人管,到处一片荒凉。大四合院不见了,建成了小四合院;大松树不见了,戏台子不见了,月季花儿也被人挖走了,唯一还在的是那棵大楸树。但它很快也要不见了,因为那天我看见树的主人拿着竹竿在那儿比划,很快它就会被砍了。

什么都不在了,唯有记忆还在,就像你们,一直会在我心里一样。可我还是担心有一天会失去这些珍贵的记忆,所以我选择用笔墨记录生活。我觉得,我应该牢牢抓住滚滚逝去的岁月风云,把它们印在纸上,留在我走过的每一段时空里。万一哪一天老糊涂了,翻到这些残章碎片,或许还能唤醒我沉睡的记忆。而在这些当初的记忆里,留有我最殷切的问候——

孩子们,你们都还好吗?

这里也有高举的手

文/许青

这是一节一年级语文公开课,我坐在最后一排一个小男孩的身边,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可爱而活泼的男孩,他脸上笑眯眯的,小手放得可整齐了。

课上,老师抛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他的小手一直高高地举着,一次,二次,三次,四次……老师一次也没有叫到他。看着他一次次失望的脸,可一次次他又再次举起,我真有点佩服这个男孩的耐心,他一直期待着老师叫他。这一次老师又抛出一个问题,有点难,他想了想,又高高地举起了手。我小声对他说:“举高点!”也许是因为他平时太调皮,也许是因为他坐在后面,不知为什么,这次又叫了他前面的小男孩,小男孩又把小手放整齐了,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依然耐心地听着。我打心底里佩服他,如果换了我,我能这样吗?

时间过去了一大半,一年级的孩子渐渐地开始动起来,注意力不太集中了,他也不想听了,抓抓头,玩玩自己的小橡皮,可老师一句“小身子坐坐直”,他立刻坐神气了。

多好的孩子,如果换作我们大人,一直被冷落能这么积极向上吗?

一节课就这样结束了,虽然老师课上得很精彩,但我心里却总有一点遗憾。孩子能一直保持这种心态吗,他会不会失去对这门课的兴趣呢?我心里一直在想着。

有时候在教室里总有孩子被我们冷落,孩子高举的小手我们只习惯看到那几个,对那些不受关注的孩子,也许会熟视无睹吧,老师呀,把自己的眼睛看远点,在那个你不关注的角落里也有高举的小手,也有期待的眼睛,也需要你的关爱。爱真的需要均匀地洒在教室的每个角落。

十三岁上高中

文/管玉斌

两年的附设初中很快结束了,毕业那天学校特意熬羊汤锅作毕业餐。吃饭的时候,老师、学生的心情都很压抑,有几个同学还哭了起来。想到班上大部分同学的读书生涯就此止步,心就像这里的天气一样冷凉,小小年纪便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分别。

1978年,我13岁。富源三中在富村不远的八角山下,成立于六十年代末,老师是从各地抽调来的骨干教师,好些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印象最深的是语文老师,北京人,满腹经纶,听他用普通话上课是一种享受。特别他饱含深情地朗诵《十里长街送总理》一文,更是让我们潸然泪下。

学校还有个粉笔厂,是由一个下放改造的化学老师建起来的。办粉笔厂算是发挥他的特长,生产的粉笔供学校用,可以节约一笔不小的开支,富余的还可卖给别的学校,增加收入。我们到过他的“车间”,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玻璃器皿,中央有一台加工粉笔的机器,包装好的粉笔整齐地码在墙角。他热情地给我们讲解粉笔的化学成分、生产流程,还让我们操作机器制作粉笔。走的时候他送给我们几只彩色粉笔。后来听说他在落实政策后很快就被一家大型化工厂聘为工程师。

遗憾的是我在三中只读了一个学期,因父母工作变动,我们家从富村搬到十八连山。我和读高二的哥哥也转学到富源一中。

我们家在富村生活了八年,我读书也从这里开始。偏僻的山区上学条件虽然艰苦,幸得有一批敬业的老师为我们播撒知识和希望,让自己知道在这大山之外还有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回想起来庆幸自己的幸运,而这种幸运也只属于那个特殊的年代。

到县城读书离家更远了,头一年还有哥哥照顾,第二年哥哥毕业后只能自己应对一切。从洗衣服洗被子到钉纽扣等等都要学着做。好在这些都不难,自己学得也快。在一中两年多高中的住校经历磨炼了自己的独立生活能力。

从读小学开始,自己就喜欢画画,一直没有间断。到高二时,对绘画兴趣越来越大,课余经常画这画那,画同学,画校园风景。我们班的黑板报都是由我出,每一期都因版面设计新颖,图文并茂引来一片赞赏。渐渐地同学老师都知道我的绘画才能,班主任也鼓励我今后去考美术学院。但化学老师却不以为然,他经常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希望我们都能从理科发展,今后会有更稳妥的工作。在一次上课中发现我在作业本上的画,抓起来就撕了个粉碎……

唉,他不理解我的志向,我也确实辜负了他的期望,走上了一条追求艺术的道路,工作也稳妥。

我的发现

文/黄家齐

一天下午,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我对老师说了以后,老师马上让我去医务室量体温,天哪,39摄氏度,老师连忙给我开了出门证。

爸爸把我送到家后,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哇,好烫啊,看来要用冷毛巾敷一敷。”

“为什么要用冷毛巾敷额头呢?”我好奇地问。

爸爸说:“这个呢,可能是用冷毛巾的温度,降体温吧。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说完,爸爸便把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

敷了一会儿后,爸爸又把毛巾放在冰水里冰了一会儿,又来给我继续敷。又过了十分钟,爸爸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我问爸爸:“老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不知道,但听说这样做,能让敷的效果更好。”

我的烧终于退了,我连忙打开笔记本电脑查了起来……哦,原来如此,发烧体温超过38摄氏度时,应用冷敷处理,这样可以避免体温继续升高。爸爸时不时就用冷水泡毛巾是因为,当毛巾的温度非常接近体温时,继续用毛巾敷是没有一点儿效果的,所以得不停更换。

原来发烧时敷毛巾也有这么大的学问,我以后一定要仔细观察身边的事物,做个生活的有心人。

光盘行动

文/袁佳

今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我的肚子就饿了,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课下课,从科学教室回到教室门口,我看了看今天的饭菜,哦,好丰盛啊:香肠、红烧萝卜和肉末炒西葫芦,全都是我喜欢吃的。我赶紧走进教室,在位置上坐得端端正正。我一看,邓老师比我们先进教室,今天由她来看我们打饭。

我们正在那里打饭时,邓老师突然冒出来一句:“今天开始实行光盘行动,打的饭菜都要吃得一点不剩。”“啊?”“天哪!”……同学们都在大叫着,我也愁眉苦脸的,轮到我打饭打菜时,我就对吴世钰和贺文雯说:“少点少点,就一点点。”

我端着饭菜回到位子上,狼吞虎咽把所有的饭菜都吃了个精光。正想出去放盆子,突然看到邓老师正瞧着锅里的饭菜,眉头一皱,突然她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现在每个同学都轮流上来将剩的饭菜分干净。”啊?我愣住了。师命难违啊!有的同学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一个个乖乖地上去了。还有一两个缩在下面不肯行动,邓老师出招了:“还有谁没有上来打的,今天家庭作业加倍。”结果,那些想蒙混过关的同学只好乖乖上去加了。瞧,朱秦宇苦着脸,上去又加了一小勺红烧萝卜,回到位子上,用筷子夹着一小片一小片往嘴里送。

大家跟盘子里的饭菜奋战着,大部分同学最后都吃得光光的,只有几个同学的盘子里还剩一点菜和菜汤,想偷偷倒掉时,也被邓老师给“逮住”,后来监督着他们吃干净了。我打着饱嗝,端着干干净净的盆子出去时,情不自禁地想:“今天我吃得好饱啊!这可是我第一次吃得这么干净哦!”

后来,邓老师表扬我们今天吃得特别干净,鼓励我们以后天天实行“光盘行动”。“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节约是一种美德,“光盘行动”,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

在细雨中一路同行

文/董军

我在纷飞的雨丝中缓步行走。细雨像针尖,又如粉尘,在迷蒙空阔的天地间飘洒,沾在头发丝上、脸面上,透出一丝丝沁人的寒意。“董老师!”一个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老师!打从我二十年前离开讲台,就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了。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他高高的个子,黢黑的脸庞,面露微笑。“我是许明啊,您忘了吗?”我在记忆深处搜索,上下打量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年,许明个子不高,活泼好动。他作文写得特别棒,我时常在班上朗读。每当那时,他的脸就激动得红彤彤的,身板挺得笔直。他思维敏捷,上课发言特别踊跃,小手举得高高的,使劲摇晃,怕老师没看见。记得在一次对外接待的公开课上,他举了几次手,我没叫他,他急了,居然跳起来抓我的手,引得后排听课的老师们忍俊不禁。此时,他微微俯下身子看着我,那嘴角,那眉梢,依稀还能寻见当年的影子。“董老师,我送您回家吧。”我和他在他撑起的雨伞下一路同行。路上,他告诉我,他现在工作生活都不错,我感到由衷高兴。

路旁的树木在细雨轻柔的洗涤下,忽闪着一抹抹苍翠。不远处的桃花江泛着鱼鳞般的涟漪,像时光,像历史,无声地流逝。与许明的交谈,像展延一幅幅画卷,当年那一群生龙活虎的孩子的影像,在我眼前次第展开……

李毅,一个邋遢的调皮蛋,头发长长的,脸上黑迹斑斑。他有过寻衅滋事的劣迹,我老怕他惹事。我第一次到他家家访,他就上演了一出“恶作剧”。他领着我,七拐八弯,停停歇歇,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他家,把我气得够呛,真想抽他。有一天,隔壁班的老师气呼呼地向我告状。原来,那个班的一个男孩把我们班的一位女同学打了,李毅听说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位男同学揍了一顿。我问明缘由,批评了他,但心下却暗暗有点喜欢上了他。有一天课间的时候,他跑到办公室来。我以为他惹了祸事,皱眉看着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说是治疗胃痛的药,他父亲也吃这种药。那时,我常犯胃病,用手捂着肚子上课。他把药瓶放到桌子上,朝我笑笑,没等我说话,就迅疾地跑了出去。我呆呆地看着那瓶药,想着刚才他那稚嫩的微笑与纯净的眼神,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堵在了我的喉管。后来,他做了一件好事,我大大地表扬了他一次。那以后,他居然转变了不少。他后来上了职业学院,现在在广州的一家企业当主管,据说混得很好呢。许明告诉我。

陈瑜,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她文静温柔,言语不多,眼睛亮闪闪的。她喜欢画画,课间时常坐在座位上,拿块画板给同学画素描。我看过她的素描,虽然有点稚嫩,还真画谁像谁。美术老师特别喜欢她,时常在我面前夸她,说她是个美术天才。可惜因为搬家,她在我们班只呆了一年,就转学走了。让我惊异和感动的是,她转学之后的好几年,逢教师节的时候,还会想起我,寄来明信片,上面写着“教师节快乐!”有一年,不知为什么,是她奶奶亲自给我送来的明信片。因为当时在开晨会,我也没对她奶奶多说什么。我后悔的是,我当年对她的这一份细腻的感情没有珍惜,竟然没有回复过一次。后来,就再没收到她的明信片了,也没有了她的讯息。每想起她来,我就有一点隐隐的失落和感伤。多么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啊!我曾经想过,假如当年我在收到她的祝福之后,也同样回给她一个表示感谢和鼓励的明信片,我们现今应该还会保持联络吧?我相信,那是她所期盼的。听说,她现在在一所艺术学院当老师呢。许明不确定地说道。我心里感到了些许欣慰。

许明送我到楼下,互道珍重之后,转身走了。我目送他渐行渐远。云雾缭绕的天际泛起了亮光。天,就要晴了。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当年那个班上的近50名同学,个头参差不齐地和许明站成一排,像已经长成的参天大树,在微风细雨中结伴同行,携手向前走去,走向来年萌动的春天。

我的记者梦

文/刘世熙

最近,我在朋友介绍下,从网上认识了一位报社的记者老师。从记者老师的交谈中,我对记者工作产生了兴趣。我多想快点长大,也像他一样当上一个记者。甚至,我晚上在“梦乡”也是同一个梦,就是我挎着采访包和照相机四处奔波,虽然劳累,但劳累换来的是人们的期待,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我现在多么想看到报纸是怎样出版的,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不!那不是梦,那是我的希望啊!

其实我很喜欢写作文,但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因为写得也不咋地,还有一股害羞的劲头。有一次,老师叫我们写作文,我感觉写得还算不错,就是标点符号和错别字太多,我的信心一下就扑灭了……

从那以后,我对写作渐渐没了兴趣,但我的记者梦仍然不曾打消。

记得那天,我失望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便打开电视。正好里面在放新闻联播,我突然想到电视里的画面是不是由记者拍摄的。电视里放出了这样一段话:“本台记者有:XXXX。”

接着又说:“下面又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下面由X记者发表自己的意见。”一位记者道:“我们记者不是为了炫耀自己而是让自己为国家为社会尽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我们衷心地希望为人民做点事,为被冤枉的人讨回公道。我们是国家司法机关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心里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种敬佩之感,我高声大叫:“我也要当记者”!我又把电视调到《社会与法》栏目,里面正放着《普法栏目剧场》。讲述了一名叫赵兰馨的警察在警察局当中队长,他带领几名警察捉住了一名犯罪分子。可这名警察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放了犯人。当电视台记者知道后,立刻在电视和网上公布了这件事,而且还严历地批评了这样的警察。原来记者可以伸张正义,为人民做贡献。最近,我在网上交到了一位记者朋友,他说当记者不能包庇坏人,必须为人民做贡献。我听后很是感动,我下定决心要成为像他一样的记者。

记者老师告诉我:“你想长大当记者很好,但是当记者首先要好好学习。现在当记者都要大学毕业。还有,写作文不要怕难,多写多练,让老师给你纠正,你的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错误就会越来越少,文章也会越来越好的。”

我记住记者老师的话了。只要照着做,我的记者梦总有一天会实现!

我学会了弹古筝

文/王韵涵

古筝是中国民族乐器,两年前,我学会了弹古筝。

初学时,老师教我怎样戴指甲套,她让我把大拇指上的指甲套戴斜一点,中指和食指戴正。接下来老师又教我认识琴弦,每一根琴弦代表一个音符,老师说:“一个个小音符连起来就是整个曲子,你一定要记住每一根琴弦所代表的音符。”我心想,这难不倒我。第一节课后,我觉得学古筝既简单又有趣。

可接下来的课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练习单音符还行,弹奏曲子时,就觉得好难。老师看出了我的心思,和蔼地对我说:“你看那些大姐姐们弹得多好,她们也是一步一步学好的。慢慢来,不着急。”

从那以后,我每天放学回家都勤练曲子。别人下课了,我还在练习。3个月里,我学会了10首曲子。

通过学古筝,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努力,就会有收获。

令我兴奋的一天

文/张雅婷

星期四上午,我们第五单元语文测试了。

下午,我仍然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来到教室。“丁零零,丁零零”,我们听到铃声后,便马上在座位上坐好。不一会儿,吴老师就来到了教室。“上课!”、“起立!”、“老师您好!”、“同学们好!”、“坐下!”接下来,吴老师目光扫了我们一下后说:“试卷我已经改出来了,考得还好,这次考试的最高分是……”吴老师故意顿了一下,“张雅婷,98分,最高分!”我听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我真的是全班第一?或许是因为我第一次语文考了第一吧,当时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呀!

但到了星期五的上午,我就真正相信,这是真的!

第二天上午,我背着书包兴奋地来到学校。当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后,吴老师来到了教室,他手上拿着53张写着红字的试卷。当试卷发下来后,嘿!每次考试都比我高的钱政基竟比我差五分!但是,我可不能太骄傲了,因为骄傲会使人落后!我虽然这次考得好,但并不说明我以后每次都考得好。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回到家,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她听了,先是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雅婷,你这次考的是很好,我表扬你。但是,你要记住‘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过了一会儿,妈妈又补充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要为自己一个小小的成功而骄傲,要为决定自己人生道路的成功而骄傲!记住了吗?”我听后,使劲地点头,好似饥饿的小鸡在啄知识的大米。

妈妈的这些话已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那一天里,我真高兴!

那天我过得很充实,因为我不仅语文考得好,而且我经过这次考试从妈妈的话语中真正理解了这句名言——“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意思!

只要相信自我,战胜自我,超越自我,就能迎来成功!

“多功能”班主任

文/张涵之

陈老师是个“多功能”的班主任,她有时像医生,有时像故事大王,有时像推销员,有时像我们的妈妈……

陈老师圆圆的脸上写满了慈祥,眼睛上面虽然拉着一层“窗帘”,但却能“说话”,生气时瞪得好似鸡蛋,高兴时就眯成了一个月牙。

中午,陈老师给我们分饭,瞧!她左手叉腰,右手拿着菜勺吆喝:“谁还要长豆的?长豆还有好多!吃了长豆会长高的哦!”她多像一个推销员呀!小蒋一听,第一个端着盘子跑了上去,陈老师立马给他盛了满满一大勺,还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好像在说:“不够再来哦!”多下来的长豆很快“推销”完了。我想:陈老师每天都这样辛苦地帮我们分饭,还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从不叫烦叫累,她是想让我们多吃点儿,快快长高呀!

一次做操的时候,陈老师突然停在了我面前,弯下腰仔细地观察我满是蚊子包的大腿。咦?蚊子包有什么好看的?陈老师为什么看得这么仔细?这时,陈老师温和地说:“小张,腿上怎么叮了这么多包呀?做完操到我办公室里来涂点儿药。”我的心里顿时暖洋洋的:陈老师连这么细小的蚊子包都可以发现,对我真关心。

做完操,我急匆匆地来到办公室。陈老师拿出一瓶绿色的药,用中指在药上蘸了一下,轻轻地涂在我的腿上,还不时揉两下。她边涂边心疼地说:“这么多的蚊子包,肯定很痒吧?”这时候的陈老师,多么像我的妈妈呀!我低下头,看见陈老师的头上又多了几缕白头发,心想:这一定是为我们操心才长出来的吧?

陈老师就是这样一位“多功能”的班主任!不管她是“推销员”还是“医生”,不管她是“妈妈”还是“故事大王”,我都喜欢她!

最棒的D11班

文/彭奕然

进入初中,仿佛踏入了一片金色的海滩,那一只一只满载着快乐与新鲜的海螺、贝壳,怎么捡也捡不完,而那些隐藏在贝壳中的珍珠,我将永远珍藏在心里。

记得那是开学以后的第八周,我们七年级举行武术操比赛。准备比赛的日子里,所有的同学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丝不苟地练习,纠正不规范的动作,每一天的清晨都能看见身穿校服的我们——一群美丽的“蓝天白云”活跃在操场上。

终于,紧张的武术操比赛开始了。等待上场的我们一直在相互加油打气,相互整理衣服,为的是在全校同学面前展示我们D11班最棒的一面。

“现在请七号班级进场,八号等待进场!”一句如雷贯耳的指令好像一双力大无穷的手,用力拉紧了全班每一个人的心弦。在最后一声击掌落下后,我们小跑进场,在指挥员的口令下训练有素地散开。音乐响起,全身肌肉绷紧,打出每一个有力的拳头,喊出每一声洪亮的口号。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真的,为了这短暂却又十分有价值的三分钟,我们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与汗水啊!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开赛以来最“牛”的一阵掌声,大家的心里悄悄地乐开了花儿。刚一退场,我们就兴奋地讨论起了名次的问题。“我觉得能得第一”,“我认为肯定前三名”,“反正我认为很好”……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尽是胜券在握的喜悦和满满的期待。

过了一会儿,开始宣布成绩了。当原本等待幸福的我们听到那并不辉煌的成绩时,一个个好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回到教室。班主任杨老师看到了我们的情绪变化,她告诉我们:“你们已经做到了最好,老师为你们感到自豪骄傲!”可是对我们这一群血气方刚的毛孩子们而言,成绩真的重要,我们真的想捧个奖回来,而且我们真的做得那么用心、那么棒,就连我们的体育老师也说我们的表现特别出色。可是……

杨老师虽然一再安慰我们“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得奖不是唯一的证明”,可是面对激动难平的我们,杨老师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我们的体育老师。素来严厉的杨老师此举一出,全班立刻呐喊声一片:“老师我们爱你!”那一刻,我们被一份强烈的集体荣誉感和沉甸甸的信任淹没,泪水无端地想要涌出来。我极力克制自己,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用一个最美丽的笑容定格了这难忘的一刻。虽然我们的名次最终也没能改变,但是通过这件小事建立起的师生之间的理解和爱,远远超越了名次的意义。

也许多年以后,我再回望这片记忆的海滩,当海浪不断将一个个满载回忆的贝壳冲上岸边,我将俯首漫步,静静地,静静地,寻找那一颗颗属于自己的珍贵回忆。

读研点滴

文/陈建红

从小学到高中都是语文课代表、毕业于苏州教育学院音乐系,如今在小学教音乐的我骨子里不曾放下过对文字的喜欢。2008年始,就想给自己的人生选择一条以前没有走过的路——读研,且把目标定在苏州大学。

自2011年暑假开始,我便与教育学、心理学、英语书为友,开始了漫长的准备。记得那年国庆长假,老公带着儿子自驾游去连云港,一向喜欢游山玩水的我,内心痒痒的,可还是抵挡不住成为一名苏大学子的强烈愿望,眼巴巴地目送他们父子离开家门,徒留下一丝决心,还有一堆厚厚的复习资料。

金秋十月,我和许多考生一起,来到了苏大的校园,开始了为期两天的教育学、英语、政治、心理学、专业考试五门功课的考试。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那天下午参加完考试,离晚上考政治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为了再看会复习纲要,任凭肚子咕噜噜直叫,硬是坚持留守校园看书。提交政治试卷后,校园已是一片漆黑,我一路穿梭,快速走到最近的食堂吃晚饭。

让我震惊的是,第二天清早,走出苏大莘园招待所时,听到和我同住一处的一个报考美术专业的男老师抱怨:昨天一个女老师因为和别人同住一间,不想影响宿友看书,竟然独自在走廊里朗读,几乎到天亮,吵得一夜没睡着。我想起一位老师曾经告诫的话语:苏大的门槛现在是越来越高了,有的人连续考了几年都没考上,你要做好考不上的准备。

2012年妇女节的前一天,苏大的研究生通知单终于在我的手中开启。我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

2012年3月,我和同学们一起,开始了在苏大读研的辛苦而充实的日子。忘不了钱正福一口流利的英语开场白把我们“吓”懵了,忘不了黄启宾老师课堂上的感慨之词:当你学到一定的程度,知识越来越不重要,悟性越来越重要;忘不了曹永国老师的教诲:学习的速度永远追不上知识生产的速度;忘不了汉语专题老师朱景松的反复告诫:凡词,依句辨品,离句无品;忘不了吴雨平的开场白:希腊你们应该都去过的吧?谁知道爱琴海的东面是什么?忘不了张修龄老师的精辟之语:任何东西无非两点,一是死功夫,一是不要人云亦云,中文系培养不出作家,是要靠体悟的;忘不了刘锋杰老师对张爱玲作品的深刻解读,让我好长一段时间痴迷于张爱玲的作品和改编的剧本……

2013年的国庆,为了撰写研究生的毕业论文,我再次放弃游山玩水的机会,选择独坐书桌前,开始了新的征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写作的过程充满了艰辛,也布满了荆棘,经历了12次的调整和修改后,于2014年的3月20日完成了全文的初稿。之后,和导师8次邮件往来,终于在8月11日完成了《论歌词对提高学生语文能力的积极作用》一文,并顺利通过了论文答辩。

再过几日,就要穿上硕士服,参加合影留念了,这分明是一件喜事,可不知为何,一丝惆怅涌上心头:如果说考研是不易的,读研是辛苦的,可总有希冀相随、名师引领,而今,即将毕业了,方向感顿失,怎一个“憾”字了得!也许,这是没有读研的人所不能理解的一份心情吧。

舍三分,得心安

文/陈彦芸

终于考完试了。考完下来,同学们急忙问着答案,我也找几个同学询问着。其中,有一题他们都等于二百六十万元,而我却模模糊糊记得是二百六十元,这让我一直惶惶不安。

放学时,何老师把卷子发下来了,我一看,心里特高兴,在得分的旁边有一个数字“1”和两个圆圈。顿时,之前的不安在我的心里完全没影子了,满满的喜悦占据心间。

我回过头分析,不对,之前那几个同学好像也是满分哪!我和他们有一题答案不一样,莫非……我马上把那道题看了一遍,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大勾勾,可重新读题,我发现自己单位错了。

我左右为难:如果告诉老师,会扣掉那宝贵的几分。如果不告诉老师,心里又过意不去。我到底是要一个虚假的满分呢,还是让自己心安呢?这两个选择摆在我眼前。犹豫许久,我终于走上讲台,向老师说明了这件事。

虽然扣掉了三分,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我变得轻松,还略有一些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