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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鹦鹉的文章

2023/01/09经典文章

关于鹦鹉的文章(精选5篇)

鸟儿们的爱情

文/纪广洋

他和她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同居,二人双双拿到硕士证书的第二天就捧回了结婚证。之后,二人一起应聘、一起负责某大型企业的项目攻关。然后,又双双辞职,一起投入到开办私营公司的日常事务中。在那些努力拼搏的日日夜夜里,二人可谓相得益彰、情投意合,是一对让人艳羡的恩爱情侣。就连二人精心喂养的一对鹦鹉,也受主人的影响,在笼中娇声细语、亲昵异常。让二人惊奇不已的是,每当他俩在家中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时,两个挂在居室里的鹦鹉也叽叽嘬嘬地纠缠到一块,像是在效仿主人的美妙动作。

可是,人生之路上往往充满着让人躲避不及的磨难、艰辛和劫数。他和她倾尽心力财力创办的公司一夜之间倒闭了。二人苦心经营多年的家业,一下变得荡然无存。深深的挫折感,让二人的心情变得沉重而糟糕,一时失却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柔情蜜意。这还不算,大难面前,曾经心心相印的伴侣竟然产生了难以拂却的芥蒂,二人由最初的相互沉默渐渐发展到相互埋怨、相互指责。

终于有一天深夜,寒冷的气流和肆虐的风雪里,二人的矛盾激化到了互相攻击、撕打的程度。二人歇斯底里的吵闹、撕打中,窗玻璃被砸碎了,挂在窗台边的鸟笼也被撞碎了,两只受惊的鹦鹉在房间里飞了两圈后,又双双落在冷风吹雪的窗台上,惊惧不安地看着主人们吵闹。

天亮之前,他甩门而出;天亮之后,她锁门而去。一个星期之后,二人在电话中协商,决定到他们的居室最后一聚——拟定一下离婚协议,分配一下财产。

当她和他一前一后走进那套人去楼空、寒风鼓荡的居室时,二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投向那个破烂不堪的鸟笼——竹制的底座上,尚存的残雪间,一对早已僵硬的鹦鹉交颈而卧。

抢先一步的她,以跪的姿势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两只到死仍依偎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的曾受她宠爱又被她遗弃的小生灵,悲恸地喃喃自语:“既然这样了,你们为啥不从窗洞里飞走逃生呢?”

迟后一步的他,对那只他亲手买来又不慎撞坏的破鸟笼呆怔怔地凝望了好一阵子,然后用双臂搂抱着空空的、烂烂的、残雪斑斑的竹笼,低沉地一字一顿地说:“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们俩、对不起这个家……”

这时,已就地坐在湿漉漉的地毯上的她,啜泣着哭出声来。

一对至死不渝的鹦鹉,挽回人间一场即将破碎的婚姻。

沉默是金

文/杨晨苗

鹦鹉是一种名贵的观赏鸟类,非常聪明,因为能学人说话,所以深得人们喜爱,更有不少人热衷于饲养和训练它们。一只毛色艳丽斑斓、懂得学人说话的鹦鹉价值几万甚至几十万之多。

然而,“鹦鹉”也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贬义词,用来代指那些话多、口若悬河之人。更有成语“鹦鹉学舌”用来批评一些人不能独立思考,只知拾人牙慧。

有人可能会说:“话多就话多,也没什么不好的呀!多说话,思维活跃,善于表现自我,易于引起他人关注,更容易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呢!”

那么我想说,你大错特错了!话多,并不能说明一个人聪明、有见地。另一方面也说明这个人可能性格浮躁,做事马虎,与人交往咋咋咧咧。这样的人不会被赏识,只会被厌恶!

试想一下,假如你邀请了一些朋友到家里聚餐、聊天,一起愉快一下。而其中一人一直在自顾自地说话,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毫不顾忌他人感受,搞砸了聚会。身为主人的你,一定对这种话多的“鹦鹉人”很厌恶吧!

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羲之,年轻时被认为是兄弟中最没有出息的。在太傅来家中挑选女婿时,家中兄弟皆衣着光鲜、侃侃而谈,竭力表现自我,唯有王羲之在东房的角落里静心观察、沉默不语,来人当场就选定王羲之做女婿。

小溪总会发出“哗哗”的声音,而大海却很宁静,因为博大不需要喧哗,人不难学会善言,却难得学会沉默。

沉默是金,是智者的处世方式。在沉默中可以谨言慎行,可以深入思考,可以韬光养晦,可以厚积薄发、一鸣惊人!而这些都不是多说话,夸夸其谈可以做到的。造物主为什么给我们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张嘴巴,那是要我们学会多看、多听、多想,而要少说话!

阳台养鸟

文/朱鹏飞

在山村出生的我,迁入长沙这座大都市,爱养小鸟。

十年前,我在左家塘买了套楼梯房,住六楼,上面还有个七楼。我把居室后面阳台的遮雨棚换过后,斑鸠多次飞来踩点。儿子和我看到有鸟儿光临,十分高兴,我灵机一动,就在屋后的遮雨棚下的一个角落里用铁丝缠了一个能让鸟儿安窝的“平台”。没多久,两只斑鸠从四处叼来小小的树枝,轮流安放在“平台 ”,一个星期左右,斑鸠的“婚房”大功告成。它们的“爱巢”筑好后,我和儿子看到一只斑鸠伏在窝里,一天大概换两次班。换班时,窝里斑鸠发出咕咕的叫声,不用多久,外面斑鸠就飞回来了。二十多天后,斑鸠外出时,我爬上窗台,看到窝中两只毛茸茸的小斑鸠。喂食最有趣,雏鸟将嘴伸进大斑鸠的嘴里取食。雏鸟快能飞的时候,斑鸠喂食频率加快。大斑鸠不断飞进飞出,兢兢业业承担着下一代的哺育工作。斑鸠孵化、哺育雏鸟的过程全在我和儿子的关注中。

我常常探出头,和不到一丈远的斑鸠对视很久。生活的乐趣就在这默默对视中,驱走了我疲惫的心神,摆脱掉我无名的羁绊,甚至吟唱出我神秘的心曲。我愉悦时,看到它们心情更加舒畅;我烦恼时,看到它们心平气和。

儿子也是“早请安,晚汇报”,上学前、放学回家就瞄瞄角落里的斑鸠。晚上作业休息时,他倚着窗台注视斑鸠,霓虹灯从斑鸠眼珠反射过来,驱散疲乏。

每年,斑鸠在巢中繁殖二三窝雏鸟。秋后,斑鸠就不来这个窝了,有点失落。第二年春暖花开时,斑鸠再来繁殖。这样聚聚散散,凝结了浓浓的宠物情。斑鸠似乎成了我家庭成员,岁月静好。大自然帮我喂养着宠物,心旷神怡。

可惜,好景不长,三年后,楼上换了邻居。新邻居占据着楼顶,养花种菜。尤其他在楼顶养鸡,喂米喂饭,引来老鼠。有天晚上,我正在阳台静静写作,斑鸠突然扑哧一声飞走。我借着霓虹灯,看到一只大老鼠正从斑鸠窝中往楼上蹿。

第二天斑鸠没回来,第三天斑鸠还是没回来。那段时间,下班回家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斑鸠回家了没,我多么期待它们及时归来。我开始心慌了,莫名烦躁。那时我离婚,父子俩住着空而大的房子,儿子有时无缘无故成为我的“出气筒”。

斑鸠再没来过这窝了,少了道风景。我得调剂下生活,我到花鸟市场买来一只相思鸟。相思鸟起得早,六七月份天刚亮,此时不到五时,相思鸟就开始长鸣。叫得太早,叫声又尖锐,影响睡眠,我感觉有点扰邻了。没多久,放置鸟笼附近的窗户玻璃,被人用气枪打破损。为了鸟儿和窗户的安全,我把相思鸟放了。

后面我买来一对牡丹鹦鹉,它们叽叽喳喳地叫,声音不是很大,我挺喜欢。可惜,牡丹鹦鹉很调皮,养不到一个月,它们顶开笼门,远走高飞了。

其后,我买了一对虎皮鹦鹉。这对鹦鹉伴着父子俩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夏天。有次连续两个晚上打牌,我忘记放鸟食,鹦鹉被饿死。从此,我不敢轻易养小鸟,不是不喜欢,是受不了它们死时的心痛,怕辜负。

几年后,我再婚生了女儿。换了套房子,我住顶楼,楼顶上我种了蔬菜。花香还得有鸟语,我又买回一对虎皮鹦鹉,一公一母。

春暖花开的双休日,我爱在菜园里挖挖锄锄。两只小鸟发出的声音,就像一对窃窃私语的恋人。“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我刚说完,女儿大叫:“爸爸,快看两个鸟儿在亲嘴呢。”寒冬腊月,它们也时不时叫上几句,赶走冬天的单调。

鹦鹉已伴着我们度过了三年美好岁月,全家都是投食员,女儿更喜欢抢着喂食,鹦鹉伴着我们慢慢老去。

上次,邻居娭毑和我说,他们家的鹦鹉也饿死了,孙子还哭,她也难受。“欲养鸟儿,先养善心。”我竟脱口而出。养宠物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修炼不够,真不要养宠物。修炼够,大自然到处有我们的宠物,保护好它们。

一对牡丹鹦鹉

文/黎大杰

前几天,让妻拉着去了一趟花卉市场。

鲜花批发市场位于成都高新区,很大,人很多,各种鲜花看得我眼睛生疼。选购鲜花我不在行,而妻会。妻在每一盆鲜花跟前都要留恋一番,讨价还价,而我却心不在蔫,转着转着,就与妻分开了。

市场的嘈杂和各种鲜花散发出来的暗香让我有一种想出逃的感觉。我也懒得打电话叫妻子快买了,她选她的,我想从前方一个出口出去透透气,等她。

“叽——吱吱叽——”一阵长长的尖利的鸟叫声传来,一下子将我的疲倦赶得老远。花卉市场一角居然有鸟叫,循声望去,原来是一家出售鹦鹉的摊位。笼上挂有一个大牌子:牡丹鹦鹉。哈哈,这名字稀奇古怪的,居然将鸟儿贯之以鲜花的名字。冲着这名儿,我的脚就动不了。

我开始端详笼中之鸟来,大概有二十来只,挺好看的,鹦鹉在笼中上下跳窜,一点也不安静,似乎也不怕人,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经过,它们仍然在那儿大声歌唱。鹦鹉个小,头部棕褐色中带点暗红,红中带点黄,颜色递次淡化。喙红色,很粉那种,上喙勾勾的,包围下喙,不张嘴,就看不见下喙。眼亮,又圆,眼圈外一圈白色,在头顶显得异常突出。上胸、背部、翼和短尾呈浅绿色,翼末端是黑色。脚灰色,脚趾对生,一长一短,牢牢地抓在笼上或横杆上。

这种小个头鹦鹉乖乖的模样以及清脆的叫声很招人喜欢。

年轻漂亮的女摊主见我专注地观赏牡丹鹦鹉,就迎出来说:“这是爱情鸟。”仔细观察,还真是,站在笼中横杆上的鹦鹉总是两两深情地相依相偎,形影不离,你给我梳梳羽毛,我给你啄啄嘴,那亲昵的样子就好比是公园长廊上的一对小夫妻,丝毫也不避开行人的注视,独自在那儿谈情说爱。

我心动了,决定购买一对牡丹鹦鹉,为了这个有着花儿一样的名字,有着爱情一般执着的鸟儿。

我问:“这鸟好养不?”“好养,好养。吃食不多,一袋小米,一壶水足够了。”

选一副钢丝鸟笼,女摊主带上手套,打开笼门,看中一对,就开始抓起放入我笼中,那两只刚离开集体的鹦鹉在笼中显然有些不适应,扑扑扑地上跳下窜,就是不栖在笼中横杆上。

不知啥时妻子抱了几盆鲜花来到我身边,看她看笼中鸟儿的眼神,似乎已经默认我的行为。妻笑着说:“噫,你也想提笼架鸟了?”我提起鸟笼,吹了一声口哨,逗着牡丹鹦鹉玩,鸟儿对着我叽地一声长叫,我回头笑着应对妻子:“这不属于退休老人的专利吧。爱鸟之人,不分年龄。”

是的,在乡村那些青葱岁月里,我也曾经上树抓过斑鸠爬竹林捉过麻雀回家饲养,但无一例外地都没饲养成活,这些乡间野性的鸟儿不是绝食就是太嫩,养不了几天就死了。后来我查百度,得知麻雀和斑鸠等野鸟是无法人工饲养的。前不久一天,在我办公室飞进一只小麻雀,让我抓住后看到它无助的眼神,就立即放归了它,看到小麻雀飞走那一瞬,我心里也有过一种失落。我在想,由于小时候的无知,让那么多条活鲜鲜的生命在我手中那么短暂地消失了,现在想来这应是对大自然的一种破坏。

要养一只能够饲养的鸟儿的想法,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于我心中植下了根,以至于现在一见到这些牡丹鹦鹉就立即想拥有的冲动。

大概在我们每个人心中都储存有一种如鸟儿般飞翔的想法。

这对牡丹鹦鹉拿回家后,我挂在书房里,读书写字疲倦时我起身逗逗它,或在食盆里加点料,添点水,听听鸟儿的叫声,看看它们在笼中扑腾的样子,非常有趣。打扫清洁时也不觉得鸟粪有多脏了。

有时候,我又在想,鸟儿本有自己的天堂,把它们关进笼子是不是有点残忍?我又想,对于太野性的鸟或许如此,但对于牡丹鹦鹉之类从非洲引进的鸟儿,如果把它们放归野外,它们在陌生国度又是否适应呢?如果它们在笼中生活惯了,放归或许才是对它们的另一种伤害,它们或许已经习惯于人们的众星捧月,一旦去到野外,它们的生存能力值得商榷,弄不好会因找不到食物而饿死或受到其它鸟类的攻击和欺负。当然这也许是我们人类一厢情愿的想法,又或是想圈养它们的人的另一种说辞而已。

另外我还记住了女摊主另一句话:“牡丹鹦鹉养久了,就会对你产生感情,你就是打开笼子它也不会逃跑,反而会栖上你的手臂,陪你散步。”

于是,我又信了,心安理得地饲养它,饲养这一对有着花儿一样名字的鸟儿,有着爱情一样执着的鸟儿。

素年锦时

文/罗凌

明天,我们将在另一个纬度相遇。 谨以此文,致我的朋友茨仁娜姆,兼怀生命深处的岁月。

————题记

和朋友谈起过去的时光,露天电影、琼瑶小说、蝙蝠衫等等。说到初恋,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小心翼翼地翻开,两指颤巍巍夹起一枝干花,微笑着说道,我最喜欢这种花。乍一看,有点惊艳,蓝紫色的细碎花朵,和“勿忘我”相似,细弱的茎叶楚楚可怜。不知道它的学名是什么,如果翻译成汉语,便是鹦鹉花。在藏民族的传说中,鹦鹉的血为神灵赋与,是蓝紫色的。

朋友经历曲折,从县城南面到北面,几乎所有区乡都有她工作的痕迹,辗转迁移,可谓南征北战。凡有行走经历的人,过去都不会是一片空白。去过她初涉尘程时工作的乡镇,这种鹦鹉花适宜那里的气候,一到夏天,漫山遍野都是这种蓝紫,如梦如幻。朋友当时年方二八,正是青春年少时,如今已快要奔四。不禁感叹,那时,她的笑脸映衬在花丛中,该是一张多么美丽的图画。

她的婚姻由初恋演变而成,极其简单,没有现在的人那么多花样。高原区乡的艰苦,不是高原以外的人可以想像得出的,踏上那片土地,就像到了一个并非桃源的世外之境,苍凉到了极致,有些地方甚至寸草不生,稍一动弹便黄沙扑面。河流两岸的人可以清楚地对话,但要走一两天才能相遇。水就流动在眼帘下面,得走大半宿才能挑到水。乡政府坐落在零零散散的民居之间,几十个乡干部朝夕相处,低头抬头都是熟面孔,用一句藏族谚语来形容,就是“看过去是猫的脸,看过来是猫头鹰的脸”。最痛苦的是菜蔬单一,难见鲜果。但,尽管条件如此恶劣,人们仍然孕育着真情真爱。长期的共同生活,使他们之间有一种亲情般的联系,爱情隐密其中,等到机缘巧合,双双对对便从年轻人中提炼出来,琐碎的人生就此开始。

朋友那时和村小一男老师谈恋爱。如诗的季节里,蓝紫色的花儿成了最好的礼物。他送她一束鲜花,她挑出最有形的一枝,用厚厚的书压制,吸水,保存下来。他们在繁馥的花叶下,望着眼前连绵不断的山脉,定下终身。在没有手机、QQ的年代,他们写信送纸条。近在咫尺,有些话还是不愿当面讲,她笑,现在看那些字,真是相当肉麻。她的写作能力大概便由此锻炼而来。乡干们就这样一起挑水,一起赶路,一起学习,然后相继离开那里,走向下一个驿站,更多的乡干又充实进来,重复着前辈们的生活。最普通最基层人们的爱情,是小资们无法理解的。虽然在性情世界里,故事总是相似和雷同,无一例外地有笑,有泪,有吵闹,有欢乐。只是,朋友的故事里没有矫情,它更是历练,患难中的爱情成了她一生的财富,过去枯燥单调的生活使她对现在的日子格外珍惜。

蓝紫色干花流动着润泽的香味,很淡远。我感念朋友的心,要知道,制作干花很费时。除了鹦鹉花,朋友还对桃花情有独钟。打开她的电脑,满目的桃花图片,绚丽夺目。我明白,她之所以对这些花草凝聚深情,不仅仅缘于花草本身的美,而是在她内心深处,始终有过往的光芒照耀。如果人生可以是一首诗,那么这些物事便是意象,当她重读过去写下的诗行时,那些经年的点滴便渐次浮出,击中了敏感的触角。朋友一直生活得很沉实,别人极易夭折的初恋,到了她那里就很成功。她说这和艰苦不无关系。他们结婚,生子,为琐碎的事争吵,但始终不离不弃。过去的战友们都从山里走了出来,现在在街上遇见依然亲切。他们命运不同,有的顺心如意,有的际遇繁多,曾经的爱情有结果的,也有枯萎的。不过,那些艰苦的时日,每个人都不会忘记。

喜欢累积这样的点滴,里面饱含着对人生往复的记忆。每当听她零星地谈起往事,心里总是酸楚又快乐。高原人的日子就是如此原生态,首先要战胜的是生存条件,爱情一如单纯的景,粗犷简单,他们不会为每一段心路附庸唐诗宋词,也不会为缘分的差错死去活来黯然神伤,可是,谁又能否定其间涵盖的情义和暗香浮动呢?人们往往对“我是君前一枝梅,君是我心千年泪”的缠绵心动难言,总以为心碎悲伤残缺的情感才是永恒的,其实,信天游式的情爱往往粘合着最恒久,最唯美,最诗意的能量,它沉旧而有质感,如果要问情深、情重我选择谁,毫无疑问是后者。因为,情重更有岁月的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