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校的文章
关于学校的文章(精选19篇)
学生 教育
文/Move the heart。
我真的不敢与人说我是一个学生。
这些丢了心丢了肺,年纪尚轻,心机满腹,学习优秀品德低下的学生,你敢做吗?
你看那些傲气十足,目中无人的学生,学校是在做好事,给他们创造了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逃课、抽烟、三个一道,四个一伙聚在寝室里喝酒,顶撞老师,扰乱课堂,能干的都干尽了 ,仗着自己还年轻,没人能拿自己怎么样。最后就上演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在学校呆腻了,玩厌了,装病回家,看不惯学校星期六要补课,就一纸诉状搞到新闻栏目组。这些人是怎么混进学校的?喏,看看学校领导开学前轿车的后备箱就知道哩。名烟名酒,就差“冥”币了。就这样,凭借利益的链条,一群乌合之众就形成了。名声好的学校,家长更是想硬塞进去。这些家长很多都是有钱人,有权人。一个小小的栏目组想要曝光?敢吗?,这些学生嘛,就是在自作孽。
抛开那些混在学校的鱼龙不讲,就说说成绩最优的学生 ,同学告诫我,千万不要去惹那群人。学无止境,他们已经到了明明是在骂你,却让你觉得是在夸奖你的境界。学不用以正途,只能说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这些龙的传人更将其发扬光大。佩服,佩服。这些人,全部都是成绩优秀的,全部都是勤奋的,但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除了学习外,还有一门叫做“做人”的功课。
那天寝室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各自的人生理想。当我告诉大家我以后想要从政,当一个分毫贿赂不收,清正廉明的官时,你笑了,他笑了,最后我自己都笑了。他们认为自己懂得社会很多事情,于是摆出很多让我死心的理由。感情是,当官的都是腐败的,那学生呢?
记得语文老师曾说过,中国的文化发展,其实是在倒退的。古人获得的知识少,但内心充实。现代人满腹学问,内心却空虚。讲到这,我突然想到鲁迅的一句话,这世上就是有一些动物,好像自己中了中庸之道,凡是跟自己观点有出入的都是偏激。这就话可以充分的用在语文试卷上。做一道理解题,学生的思维敏捷,有不同而且独特的看法,但老师应要讲题目归结为一个“标准答案”,强行将这些灌输到人脑中。我想说的是,那些文章的作者、名家知识广,学术高,自然是他们的理解比学生深一个层面,但学生才学了几年知识?站在学生的角度,自己的看法有十足的一句,但这些依据还不能和名家的相抗衡。假如让学生在成长个几年,也成了名家之后,相信这时候,就会有“百家争鸣”的局面。泛滥的“标准答案”,让学生觉得自己理解是完全错误的,但我觉得这已经难能可贵了。久而久之,学生就不在去思考,或者说思维被禁锢了。就像写作业似得,反正有标准答案,抄一下么完事咯!
我很敬佩韩寒,也渴望有他那样的文采。这样我就可以把我所想的通过这支笔表达出来。但让我纠结的是,目前增长文采,就必须先通过教育这一关。
写这篇文章,只是为了释放一下心中积聚很久的情绪。我是一个爱国的人,但我也在关注着教育制度存在的问题。教书育人是好事,但难免存在一些问题。把问题尽可能的解决了,它才算得上是一件神圣的事。
目前我还是一个高一学生,你要是称我为“愤青”也不为过,我一直未放弃学习,因为我坚信,我是一块金子,对祖国有用的金子。
永远的乡情……
文/也夫
离开乡村许多年了,但乡村那乡人乡事乡情已成为我忧伤的挂念,到如今我都无法抹去记忆中那份纯真朴实的乡情。
那时,我刚刚从学校毕业来到了一所乡村学校成为了一名乡村教师。只知道那时的心情很茫然,从学校到社会,从学生到教师,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弯。过去在学生时代的种种向往、理想、抱负都被现实打得粉粹。但是我依旧上好我的每一节课。每天学生放学后,我就看书、听音乐、家访。也是那时,我开始习文学、拉二胡、练书法。
这乡村校园的前面是一个大操场,后面则是一大片金灿灿的开着黄花的油菜地。刚到三四月份的时候,正是这油菜花开的时节,身处在这油菜地里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每天黄昏的时候,我就拿起我那心爱的二胡独自一人来到油菜地里,学着拉起那忧伤的曲子《二泉映月》和《江河水》。直到有一个礼拜天的黄昏,我正坐在油菜地边低头拉着曲子的时候,猛然一抬头,在油菜地的那头,有一个身穿黄底白花上衣、头上扎着一把头发的乡间姑娘,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亮的,正对着我微笑,看上去有些淡淡的忧郁,在我来说,我的情感世界还是一片处女地,我当时心里一跳,的确,在大片半人深的油菜花丛里忽然露出一张人面桃花来,那牙齿白白的、齐齐的,脸色有些红扑扑的,虽谈不上明眸皓齿、秋波荡漾,但在这乡村周围,能见着这般乡姑也着实不多,总能让人过目不忘。正想着,当我起身再看时,那姑娘已不见身影。我依旧在晚饭后,一个人拿着一本书或是一把二胡到学校后面菜地里看书拉琴,看风景。
一个学期过去了,新学期到来,学校来了一名老教师,当地人们都称其为“老先生”。恰好被安排与我一个办公室。老先生五十来岁,腰板稍有弯曲,浓眉大眼,老师和校长都很尊重他,似乎在他身上有一种神秘感。不多时,我便知道了他的神秘所在。原来,老先生家世很特别,祖辈曾是地主世家,出过几代咬文嚼字的读书人,老先生满腹经纶,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之乎者也、平平仄仄熟练如指,年轻时曾教过私塾。但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一家人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到了他中晚年时才自由了。后来党和政府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将老先生请出来在乡村学校执教。我家几辈都是平民,虽然听上人说起过那个年代的事,但我始终很尊重有才的人,老先生看我好学,便对我毫无保留,我欲拜其为师,但他无论如何都是不答应。也自那时起,我便经常将自己写的七言八句请老先生指点,老先生从平仄到对仗,从韵脚到声律,从屈原到苏轼,从诗经到四大名着,每每道来,津津乐道,信手拈来,全不费功夫。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的古典文学基础皆受益于老先生,才得以后来与汉语言文学结缘。这就是我那方圆乡里众人皆知的乡师。我的忘年交。
直到有一天,在学校办公室里,我正和老先生谈诗论词的时候,进来了一位姑娘,那大大的眼睛和忧郁的眼神、那身黄底白花的衣着和一把到背的长发,使得我怦然心跳,原来她就是那金灿灿油菜地里我见到的乡姑。我足足对视了两分钟没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听她说“爸爸,我给您煲了汤拿来了。”老先生这才跟我说起是他闺女。但没等我说点什么,她便转身走了。我心里一片罔然。过了几日,老先生跟我拉家常,说他这闺女上完高中就没再让她读了,家里缺人手帮忙,闺女心里一直是个结,说要找一个读过很多书的人。老先生拉着我的手,给了我一张照片。我仔细端详着这张照片,一位姑娘站在一片油菜花地里,只看出了上半身,下半身完全掩映在油菜花地里。我知道是谁了,我将照片放进了口袋。我那时刚步入社会,除了教书读书,整个一呆子,不知道老先生话里有话,也就没说什么,但心里总是很纠结。
到了又是一年油菜花开的时候,老先生因年事已高,离开了学校。
我还是经常拿起我的书和琴到校园后面的油菜地里看书拉琴,期待再看一眼那熟悉的风景。我会不时地抬起头望望油菜地的那头,似乎想看到什么,但却一直也没看到那心跳的风景。于是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正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直到我离开这所乡村学校到城市工作了,也没见着。
在一个夏天,倒是听人说,老先生离开学校后不久,生了重病,怕是不久于人世了。于是,我从工作的城市赶往那个乡村,但却没能见着老先生最后一面。我的乡师,我的导师,就这样走了,我无言以对。当我再打听老先生的闺女在何处时,乡邻告诉我说她已嫁人了。我知道我欠下了我今生都还不了的情份。我拿出那张在油菜花丛中的照片,再次来到那片油菜地边,望着那片熟悉的油菜地,油菜花已开过。曾经是那样花开金黄黄的油菜地,如今已是收割完毕,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回忆。
“在我离别的时候,总有一双眼眸,消失在天的尽头,为我把深情挽留;在我回来的时候,也有一双眼眸,把碧蓝碧蓝的天空,沉入我的梦中。”离开乡村以后,我总是忘不了那片金黄黄的油菜地,那里有我的乡师,有我的乡恋,有我永远的乡情!
回到校园如在梦中
文/王平客
今年是大学毕业二十周年,也是学校建校三十周年,学校隆重举行了三十周年校庆。本次校庆的主题是校友的盛会,作为较早毕业的校友,我有幸被邀请参加本次校庆活动。十年前我曾到学校参加班级组织的毕业十周年活动,今年班级也组织了毕业二十周年聚会活动,但地点不在学校,我没有前往参加。在我内心深处,让我魂牵梦绕的仍是那记忆深处的校园,毕竟又过了十年。
回想当年刚刚入校,面对一片荒凉的校园,我们曾经报怨,甚至想退学重考心中理想的学校。我们总觉得四年的学校生活太长,一直盼望早点离开,早点离开那不忍多看几眼的校园。也难怪,当年的学校,建校才六年,很多设施还没有到位,规模也很小,一届只收300多名学生,全校才一千多人。教学楼一开始只有一座,后来快毕业的时候才建了第二座。学生宿舍楼一开始也只有一座所谓的条式楼和八座点式小楼,后来建了一座大一点的宿舍楼,我们便搬到那里去住到了毕业。老师宿舍楼倒有十来座,有的高六层,在当时还值得一看。食堂只有两个,一个是学生的,一个是教工的。体育设施只有一个空空的操场。其它设施只有一座图书馆,以及后来建的一座行政楼。主要硬件就是这些了,占地面积少得可怜。尽管学校规划的范围很大,有一千多亩,但绝大部分为荒地、鱼塘,还有农民前来种棉花。学校从东到西分均分为四部分,由南北纵向的三条小河隔开,最东、最西两部分几乎没有投入使用,完全是荒地或鱼塘,只有中间两部分,分别为教学区、生活区。当然这两块也存在不少空地,毕竟设施实在太少。
在学校时,我们整天期盼学校能够早日将那些空地用起来,建起一座座高楼,我当时甚至有这样的想法,也许会有一天,我们在校园里再也找不到一块哪怕是一寸空地,就连一棵野草也找不到。但在学校四年,没有能够见到这样的场景。我们可以说是带着无比的遗憾离开了校园,走向了社会。
就在我们离开学校后的十年,是高校大发展的十年。我们的学校抓住机遇,终于将那些空地全部用了起来,建了大量的教学楼和宿舍,学校的规模得到空前壮大,在校学生达一万多人,学校也由当年一个学院变成了十多个学院,如今正向综合性大学的规模迈进。十年前回校时,由于组织的原因,在校园里匆匆而过,只有教学主楼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那可是我们在校期盼多年的教学主楼,那可是一座将近20层的教学主楼,在学校里,乃至周边可以说是鹤立鸡群。十年前从学校离开时,感觉没有尽兴,没能够将学校更仔细地看一遍,没能够认真地看看学校的大变化。后来回到家,梦中仍在校园里行走,在梦中看到了更多更高的高楼。
这一次再回学校,一晃又是十年过去了。十年看似不长,实际不短。要知道,在学校时,一直觉得四年的校园生活太漫长,而现在一晃就是两个半校园时光过去了。这一次回校,我们有充分的时间来近距离地接触校园,看一看学校的变化。然而,我们已经不再感叹学校的教学楼已由当年的两座变成了现在的十几座。我们也不再感叹造型奇特的体育馆,占地面积更多更大的体育场。我们也不再感叹学校里边林立的各类建筑、纵横多条的道路、四通八达的大门。我们也不再感叹学生宿舍又增加了十几座楼,食堂也多了几个,很多的老师都住进别墅般的住宅之中。我们也不再感叹当年校园外边的农田和荒山已经布满了高楼大厦。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吧,我们不知何时开始怀旧。我们对那些后来新建的设施不感兴趣,尽管这些设施确实很不错,但这不是我们记忆中的东西。我们要找二十多年前的设施,正是那些被我们报怨的楼房、空地反而一直留在我们的脑海之中。我们在校园里慢慢地走,仔细地找。我们能够找到当年的两座教学楼,尽管它们已很破旧,也不高大,但我们在楼前尽情拍照留影,我们还到教学楼里去寻找当年的教室。我更是在图书馆前驻足,因为这里让我学了不少知识。我后来在工作中、社会上所用的很多知识,大都是后来在图书馆里自学的。我们当然要去看看当年的体育场,毕竟我们在那里踢过球,只可惜当年的体育场已经找不到了,那里变成了绿地风景,新的体育馆、体育场已经更好、更多、更大。我们更要去看看当年的宿舍,我曾住过的条式楼、新宿舍楼都还在。也许是后来见过世面,当年感觉很高很大的新宿舍楼,今天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当然仍然无比亲切,让人不忍离开。我们还到当年的食堂里留影,那里可是我们吃过四年饭的地方。我们还到当年常走的西大门道路上走走看看,找找当年的感觉。我们还试图找到当年的几座石头小房子,那里曾是商店,和金工实习场所,但是今天已找不到了。我们甚至还想找一块荒地,最好是棉花地。我们真的在校园里看到一块很大的空地,没有建筑,还像鱼塘,然而走近一看才知道,那里是校内湖,是一块风景优美的地方。
四年的时间也许短暂,但当时的记忆是深刻的,终生难忘记的。不管学校如何改变,在我们心中仍是当年的学校,曾经被我们深深报怨的学校,却又是后来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学校。当年报怨的东西,在今天让我们触景生情,全部化着无比的感动。我们当然期望学校不断壮大,早日建成综合性大学,但当年留在我们心中的记忆我们也舍不得抹去。在梦中,我们回去过,这回当我们身立其中时,我们感觉又是在梦中。
我们毕业了
文/姜睿暄
当毕业真正到来的时候,总会有很多的不舍。
考完试以后,学校组织毕业典礼。在毕业典礼上,我是朗诵团的一员。“愿我们的母校,从成功走向灿烂,从灿烂走向辉煌……”我深情地朗诵着。
朗诵快结束了,我们变成两列,转身看着大屏幕。大屏幕上打出我们的“校园七景”和六个班的毕业照。我脑袋里滑过一些照片:那是入学礼上的懵懵懂懂我们,那是合唱比赛中的引吭高歌的我们,那是运动会上激情四射的我们,那是少年礼上渴望成长的我们……
我不禁鼻头一酸,想起同学们平日里打闹时的欢乐,一起结伴上课时边走边聊天的轻松自在,去柳子沟、宁武游玩时的互帮互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回到教室,我们一个一个轮流和班主任刘老师合影。感觉这时候,一向严肃的刘老师是多么亲切。
女同学和刘老师站在一起,有的都和刘老师一样高了。有的男同学,站在一起比刘老师还高出一头。胖乎乎的王森泽同学走上讲台,直接给了刘老师一个拥抱,我们瞬间明白什么是“熊抱”,“哗”——一下都笑了。入校时,我们像是小草一样仰望老师这棵大树,毕业时,我们已经成为和老师并肩而立的树苗。
教室里合影完,我们还不满足,我们又来到了操场。
我们一起拍照留念:同学们列队,摆成心形,摆成“113”的样子,摆出“LOVE”单词……我们在台阶坐成几溜,将红领巾抛上天空,我们欢笑着!
虽然摆队形很累,但我们很高兴,一直拍到学校只剩下我们班——我们都想多在学校留一会儿!
出了校门,我看到同学就说:“Bye!”我对着小卖部的大叔,也笑着说了声“Bye!”大叔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猛然抬头,看见一个我们学校的老师,又激动地说了一声“Bye!”老师回应前所未有的亲切微笑,点了点头说“好!”
穿过古香古色的侯家巷,不宽的巷子里没有了我们放学时候的嘈杂,偶尔传来一声自行车铃声。 Bye 了,文津巷、侯家巷,我走了6年的小街道,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Bye 了,我的母校,我的同学,我不哭!
给老校长扫墓
文/姜仕贵
记得,在上小学的时候,每年去扫墓的地方离学校并不远,就在学校附近的龙王庙水库上面,学校少先队大队长举着花圈带领全校师生,排着长长的队伍,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幽静小路,走五六分钟就到了。去扫墓的对象是很久以前我们那个乡村小学的校长,他叫蒋玉华。
每次去扫墓都是胡校长主持。一路上,他嘱咐大家不要踩踏到老百姓的庄稼。大家都知道,清明最开始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气,清明一到,气温升高,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的农谚。那个时候,很多农户播种的玉米、瓜豆都陆续破土而出长出了嫩嫩的小芽。老师叫大家注意脚下,不要踏到老百姓的庄稼,所以我们很小就懂得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果实的道理。
扫墓的时候,我们还会捎上几颗白杨树苗,一些同学带上水桶、锄头等劳动工具。在带队老师的指导下,大家分工协作,一些同学到水沟里提水,一些同学负责挖坑,在蒋校长的坟墓周围种植上树苗。过后,就分班级分小组轮流去给树苗浇水灌溉,让小树茁壮成长。
依稀记得,在扫墓过程中主持人对蒋校长的一些介绍。很久以前,农村缺资少粮,没有实力办学校。为了能够让适龄儿童都能够上学,在蒋校长的带领下,发动群众到山上砍树,用大队的拖拉机去拉石头来砌墙,为了让小孩们能够早日进入学堂,很多时候都是披星戴月地劳作。很快,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一座乡村学校很快就建起来了。村里的一些"文化人"来当老师,适龄儿童报名入学。这样,学校就开学了。
主持人嘱咐我们,一定要学习蒋校长的敬业精神,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努力学习,争取走出山村,到更远的地方去读书、工作,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争光,反哺家乡。
确实,很多学生都没有辜负老师的嘱托,纷纷考上了中学,到市里的重点高中,再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上了名牌大学的都有。最后,有选择回到家乡当老师的,有进企业的,有在省城当公务员的……
又是一年清明节,那年,那山,那水,那些人,那些事都还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
在古观音禅寺
文/韩彬
临近中秋这几天,天阴阴的,索性寻一雅静之处散心。想起了山上那棵千年银杏,尽管离叶子变黄还有一段时间,想着现在去观赏的人肯定会少。说去就走,早上十点钟左右,我乘坐公交车到了秦岭北麓的祥峪入口,沿着一条上山的路南行,走到一所学校靠北的山墙边拐弯向东走,再沿着学校的山墙往南拐,便到了古观音禅寺。
在进入古观音禅寺之前,我先是沿着祥峪上山的路一直往上走,我很想上山去看看,最终我停在了学校门口,我发现这个山边的学校非常美丽,占据的地盘也不小,学校大门两边长着茂密的树木,尤其是两棵挨着墙生长的柿子树,树枝上挂满了红柿子。
大约是午后一点二十七分,学校里的广播响起,学生们开始上课了。随后我便折身沿着学校的山墙往古观音禅寺去了。在学校的北山墙外面,我一度停止了脚步,学校里上课的孩子念书的声音传来,真的好听,让我不禁停下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这所学校里盖了好几栋楼,最东边是一个很大的操场,紧挨着古观音禅寺。多好的一所学校呀。
秋天是一个暖冷交替的季节,寒冷的日子越来越近,农历八月还是暖的日子,树叶还是绿色,只是有了冷翠的感觉。一个人走在山里的路上,零星有汽车通过,对比起城市的街道,这里还是安静得多。我走得很慢,路上有农家摆的小摊,出售自家种的蔬菜、水果,有一个笼子里装了一只大公鸡,尽管不买,看看心里也是欢喜的。
寺庙的建筑古色古香的,除了树,那些青砖青瓦的房子、台阶铺的石头、路和院子里铺的青砖,还有香炉和大水缸,仿佛都有禅的味道。
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如今的古观音禅寺是在原址上维修与重建的,山门、大殿、钟鼓楼、云水寮等,皆面貌如新。步入其间,绿树掩映,草地茵茵,青砖青瓦,梵音清唱,香烟缭绕。只觉得日子慢慢,走一步便是一步的轻松坦然。一个人的范围是广阔的天空,但是你走进了一个佛的世界,暗香疏影横斜,昼夜交替如茶饮,人心是不待风吹而自落的花瓣。
古观音禅寺之所以有名,当然是源于那一棵千年银杏树,这棵树如今在青砖砌成的围墙里面。如果是秋深时节,银杏叶黄了,游人如织。我也喜欢看一棵千年银杏树壮美的瞬间,选择银杏叶还绿的时候来树下观赏,主要还是怕人多。人少的时候,暮鼓晨钟的庙宇,一种静谧的心境,一种肃穆的气氛,从竹林到松柏以至水中的荷叶,这一切景物都会是静的回音。
沿着青砖铺成的小路走,路的一边是寮房,另一边是浓郁的竹子,迎面便是苍翠的南山,云烟缭绕着山峰,日光无声地陪伴我的身影。走过这一段短短的巷道,巨伞一样伸出枝叶的千年银杏树,慢慢进入了眼帘。“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很快,我便站在了千年银杏树的栏墙上。一边是古朴建筑的禅意,一边是南山的雄伟气势,距今已一千四百年的古树,历经沧桑,依然生机勃勃。历史需要见证吗,这棵树该是最直接的记录者。我站在青砖砌筑的栏墙上,走近一圈看这个历史的活标本。这棵大树的确气象非凡,我想象如果树上的叶子全部变黄的那种美妙——一团黄色的火焰,尤其是从山上往下看,一团黄金的巨伞,地上铺满了黄金叶片的毯子。那一阵子,古观音禅寺一定人满为患,那时我不会进入寺内,我会爬上山去,站在高处欣赏美景。
在围墙上往北看去,古观音禅寺尽收眼底,几座大殿和两侧的建筑肃穆有序,院子里及通道旁都树木葱茏,绿意盈盈。我特别喜欢这种静美的感觉。
巍峨挺拔的千年银杏树,渐渐弥漫着淡淡的暮烟,寂静的寺庙,以幽静渗透我身心。千年的银杏树已在我的身后,我默默期待着叶子变黄的日子,那时黄金的叶片挂满枝头、铺满思念的大地。
假如花开如初
文/李军怀
三四月多丽日,暖风催花开。院子里的草木竞相绽放。从星星点点的花蕾到一枝一枝的怒放,仿佛就在一夜间。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美人梅,先是枝丫上星星点点的花蕾,羞羞答答,含嗔含笑的娇羞模样。张望着,试探着春的气息。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怜爱。纵使一夜过后,满树满树的粉红花朵繁繁絮絮,粉如霞,粉如云,远远望去,一行行,一排排,灿若织锦。给沉寂了一个冬季的天空陡然亮起了一抹色彩,微风拂过,花枝颤颤,阳光亲吻下,绯红的花宛如出嫁的娇娘,愈见娇媚可爱。
你看,玉兰花的纯白,似玉雕,似钻石,那紫中透红的花瓣艳而不俗,美轮美奂。玉兰花是花中的奇女子,伟丈夫。顶天立地一身硬骨,清气满乾坤,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大气豪迈,让人好生喜欢。
阳光深处的油菜花开得正旺,乡间常见的白蝴蝶翩翩飞舞其中,花伴舞,两相宜。油菜花是大地上最好看的颜色吧!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色,镶嵌在无边的绿野中,不只是好看,简直是赏心悦目。这是高中同学的教授种的四十亩油菜籽试验田,每到春天,我们面朝油菜花,春暖花开。听蜜蜂嗡嗡嗡,看蝴蝶戏其间,恍惚间成败得失皆忘,想着种菊修篱,种一亩方田,自给自足,快乐似神仙。
美,从来都是易失的。
又一夜春风,落红满地,叹春光匆匆,花开花谢是为了完成一朵花的使命。它自顾自地芳菲,潇潇洒洒。不负春光,不负花期。看一树繁花,如诗如画;看落花飘零,如梦如幻。大美的风景常常转眼即逝,奈何留不住。一份伤感,涌上心头。我们远去的青春,与这美艳动人的春花何其相似?谁能不想起自己的红衫绿袖,鲜衣怒马呢?回忆往昔,一定和春天有关,和美丽有关,和年少的轻狂有关,和青春的梦想有关。“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几度春秋,竟是“廉颇老矣”,梦里惊醒,月光倍寒,不免有“人生几回伤往事,台隍依旧枕寒流”的感慨。
站在路边看柳色更新,十分撩人。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远看近却无。新绿浅浅,柔情万种。看到柔若无骨的柳条总会想起一幕:年少的我,抱着一沓书正向学校走,昨夜一场小雨初歇,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红彤彤地朝阳照在刚起身的麦田上,麦叶尖上露珠亮晶晶。我从学校农贸市场北边大路旁的一棵大柳树下经过,一滴雨珠滴落在我脸上,清凉无比。我穿着一双黑面白帮的崭新布板鞋,低头绕过路面坑坑洼洼处窝着的积水……那拂动的柳条,那清凉的雨水,那初升的太阳,那叶尖上滚动的露珠……一直鲜活了近三十年。
重过闾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去年故地重游,路旁的柳树已不见,道路拓宽,似有了别样的情致。于是我在心里默默地诵读: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忆恩师
文/李建永
望月思乡,我想起了老家故去的吴老师。三十多年前我在家乡小学读书,那一年临近中秋节,乡里通知要举办秋季田径运动会。当时学校正放秋假,教体育的吴老师便挨家挨户把我们几个身体素质较好的学生从家中找来。我们那时在家里也算得上小半个劳力,尽管家长们都不愿让我们回学校,但是禁不住吴老师一番软磨硬泡,最后都参加了赛前集训。
别看吴老师是农民出身的民办教师,但指导我们训练却是有板有眼,颇有些科班教练的味道。有时候吴老师的大运动量训练累得我们够呛,我们便埋怨吴老师太不近人情。记得,一天傍晚刚训练完的我们正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只见吴老师拎着两盒东西大老远招呼我们。原来是吴老师托人从县供销社买来中秋月饼。吴老师分给我们每人一个月饼,并给我们讲起了有关月饼的故事。
那天我们一人吃了一个月饼,这是吴老师自己掏腰包买的,在我们偏僻的乡下,那个年代能够吃上月饼的人并不多,而吴老师只是每月挣几元钱的民办教师。当时我们深受感动,训练更加刻苦起来。那年运动会上,我一举夺得100米和跳远两个冠军,我们学校也取得了团体第一名的好成绩,吴老师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如今,睹物思人,感慨万千。朦胧中我仿佛看见我们几个同学簇拥在吴老师的周围,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品尝着甜美的月饼,畅谈人生,描绘理想……
认识你,真好
文/Lsy--媛
如果你问我“你最好的朋友是谁”,我一定会毫无疑问地说出你的名字。
时光荏苒,我俩认识到现在也已经五年多了。早已经忘记了大家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也忘了是什么让我们成为好朋友,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怕猫怕狗,这早已成为我俩的标签。我已经觉得我很孬了,没想到在你面前,每每碰到猫狗,我都会在你面前,装作不害怕的样子。即使你使劲地掐着我的手,我也觉得无所谓,因为是你。很多时候,在你面前,我更多是像个大姐姐一样,跟你讲道理,保护你,但是只要别人凶我或者拽我的时候,你就会帮我拽回去。我俩从来没在学校过生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说起来有些丢脸,但是你总说你不喜欢过生日,因为生日那天是妈妈的受难日。久而久之,我也不再逼问何时是你的生日。这也成为了我俩之间的默契。
朋友之间很熟总是会经常联系,而我俩却是个例外。还记得吗?有一学期放假的时候,我对你说“这次放假你一定不能消失,要主动联系我”哦,然后整整一个月寒假,你真的打了个电话给我,接着就“消失”了。后来我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总是能捧腹大笑。我俩总是习惯性在放假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怎么喜欢在网络平台上谈谈自己的近况。我以前总觉得朋友之间少了联系,感情一定会变淡,但是认识你后,我开始相信,真正的友谊绝不会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就没了。
有时候总是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你总是会第一个想到我,跟我分享。我俩都是吃货,有时候会专门做很远的车,就只是为了吃那边的烧烤。还记得有一次年级开会,半路我们逃了,想着回宿舍还尚早,就又坐车跑到别的地方找吃了。我俩的故事总是离不开吃,夜宵,是我们俩的总是想戒又戒不掉的,每次买完夜宵回来,看着学校稀少的人群,我们总抱怨学校的人太早睡了,活脱脱就是高中而不像大学。
毕业后,你总跟我说好怀念学校的日子。是啊,没有了你们,生活少了很多乐趣。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有聚就有散,我们早已慢慢看淡。
我们之间的故事,还在继续,这辈子,认识你,真好。
这样的日子
文/翔絮纷飞
三月底的重庆,很好的诠释了“早穿棉袄午穿纱”这句谚语。中午的太阳已经有了夏天的味道,已经穿上短袖了,热热热,原来重庆是真的没有春天的。
上了公交车,热气扑面夹杂着夏天公交车独有的味道,我要去不远的镇上给朋友邮寄东西。这里是大学城,有十几所重庆高校在这安居,离重庆主城还有点距离,现在通了地铁也还算方便。我在这里上的大学,自然对这片土地有特殊的感情。这里没有主城的繁华,自然没有主城的喧嚣,我喜欢这里,安静,清幽,却年轻。毕业快三年了,偶尔去附近的学校溜达,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看着永远都是年轻面孔的校园,总觉得自己老了,我才刚刚过26岁生日啊,在年长的人眼里我还正年轻呢。
寄了东西,我沿着街道顺便溜达,随便看看,街道不长,我也熟悉,没多久就走完了。这里离我来时坐的公交车站比较远,我就突然萌生了一中想法,上了一辆公交车。偶尔我喜欢这种感觉,随便坐着车,没有目的,就想看看窗外的景慢慢移过。
公交到达底站,是一所工科大学科院,以前也和同学朋友来过几次,一个人应该是第一次。校园很安静,学生三两结伴走过也不喧嚣。风在吹,刮起地上的落叶,还有点在秋天的感觉,老叶在春天掉落,枝头新叶初发,挺美。科院给我印象最深的和周围其他学校不一样的,是各种大大小小的湖和池子,养着各种大大小小肤色不一样的鱼。沿着湖边小径,我发现了一种很漂亮的花,不多,可单朵也很美,晚上回去问朋友,说是马蹄莲,确实挺像马蹄的。这个时节,在重庆很多花都快凋谢了,漫步校园,我还是看到了正盛开的映山红,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花。校园到处都是绿意盎然,看着大片大片鹅黄色的新芽,突然觉得这日子好像还是很有希望的,出门时的低落也少了很多。
来这个学校有两个地方是我必须去的,今天我记住了一个湖的名字很美——毓秀湖。不大,对我的回忆还蛮多的,湖水没以前的深,三面木制的小桥有很多处坏了,感觉挺凄惨的,还好是春天,还好有绿柳,还好有我不知名的强蔓,湖里还是有大群的鱼,好像很久没人走过了,我还是重走了一遍,虽然有点胆战心惊。
还有一个我不知名的湖,不知道它有没有名字。接近傍晚,余晖下的湖面微风在吹,波光粼粼,这是个自然的湖泊,很大,比刚刚那大几倍,水看起来很深很深,湖边随处可见小水花,一群群小鱼在游动嬉闹。湖边小路,一对对小情侣依偎在一起,嬉闹在一起,突然很羡慕,也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来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好可惜。
就说今天任性一回,之前坐车经过觉得走回家应该也要不了多久吧,刚才电话和朋友说这事,他说你疯了吧那么远。门口有各种三轮车,计程车我还是决定省钱了。前面有年轻的一男一女,应该是爱人吧,刚刚在网球场看到他们了,我一直觉得打网球很帅气,可自己这辈子好点的就羽毛球,其他的都是白痴。学校周围很多新建的房子,我还在想这样好幸福啊,房子买在学校旁边,没事一起出来运动,不禁在心里给他们点了个赞。一直走,最后发现他们竟然和我住一个地方,他们也太有闲心了吧,这么远走着来去,还打了那么久,貌似我进去他们就在,我都把这么大的学校逛遍了,他们也才离开。我也经常提醒自己运动,最终都是说说而已,看看人家。
突然觉得,日子可以有很多种过法呀,何必郁闷,何必苦闷,你还年轻,记住: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是余生中最年轻的一天,请不要老得太快,明白太迟,过好今天就好。
祭奠那逝去的旧时光
N天没出门了、今天出门恍然看到些许大一的孩子们欢天喜地投奔学校、顿时心中满是惆怅。
那些穿着朴素神情激动的人们、一看就晓得是大一的。那些胸口带着所谓牌子边走边忽悠大一的人们、一看就知道是大二的。 那些走路晃悠神情迷茫的人们、不看都知道是大三的。
转眼在芜湖已经过了两个年头了、咱已经是要毕业的人了。看着那些稚嫩的面孔、我们真的老了。
学校用不了多久就要改名为芜湖学院了、我们所谓的芜湖教院已经将要名存实亡了。这边天地已经不属于我们了、生活两年的地方也要换新人了。母校要不了多久就和我们无关了。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90后、我们充其量仅仅算是准的吧。
课程基本结束、在学校也就是上上网联系下朋友而已、我们是在等死。
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如此之惆怅、可能是我们真的成熟了吧。在也没以前那么愤青了、充其量也就是粪青吧。在也没有大一时候的雄心壮志了、在也没有参加集体活动的激情了。昔日的热血青年如今也变得世事了、那些看不惯的也***挣一眼闭一眼了。
记得昨晚我绕着学校跑步、一对看似大二的男女再接吻、我得跑步貌似打扰到了他们、那吊男生也貌似说我SB了。我本想上去一拳打残他来着、可是想想咱一大人和小屁孩闹什么。以我当年我脾气非弄死他不可。
可能我们真的老了、再也回不去了。怀念那青春所专属的日子、怀念大一大二那些傻逼的日子。
心中的记忆
文/韦夏夏
“等你放学了,我再来接你。”这句话触及了我心里封尘很久未启开的盒子。这是一句我在上幼儿园时听过无数遍的话。那时的我,每天放学都会在拥挤的人群中发现父亲以及他的自行车,父亲就是骑着那辆自行车,送我去学校,接我回家。自行车后有我的“专座”。一个藤编的座椅被父亲细心地系在车后座。每次去学校,在门口和父亲挥手说再见时,父亲就会告诉我:“等你放学了,我再来接你。”这句让我安心的话,在我即将忘却它的时候,由一部叫《父亲》的微电影唤醒了。
回想我的21年,每当生日到来的时候,我总是被内心满溢的喜悦冲淡了我心中对父母的感谢,我忘记了他们曾为我的付出。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个年龄的通病吧,习惯了这份爱,却变得不在乎。
从我再次开始写东西以后,变得细腻了许多,也学会了用文字表达很多无法说出口的东西。
从一出生,我就注定是父母最爱的宝贝。他们为我洗第一块尿布,教我说第一句话、走第一步路。从父母口中我知道我第一句话叫的是爸爸,我学步时摔倒了还会笑,我吃饭时用手抓得满地都是,和小朋友一起去玩泥巴从来不会弄脏衣服……我的每一件小事他们都用心记住,甚至在我小时候的相簿上写下我出生的时间,精确到几时几分。
这些事也只有在这个静静的夜晚,我静下我那颗浮躁的心,才能一件件浮现出来。
我也曾做过伤他们心的事,可是父母是包容的,似乎包容是他们的必修课,而且每次都是高分的必修课。
但我却不是一个能得到高分的女儿。
对于母亲,我想说的很多,可是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母亲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因为我曾独自和她呆过10个月。母亲总是细腻的,她总是能准确地把我需要的东西送到我的身边。在外地上学的我,母亲知道我们这边的气温,为我织了一件毛衣,细心为我洗净,吩咐父亲及时给我寄到学校,看着一针一针织出的这件毛衣,我可以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慢慢地织着这么细的线。对于眼睛本来就有毛病的母亲,这是足够辛苦的事了。
21年,我看着父母为我付出了21年,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渐深的皱纹,看见母亲爬八楼的家已经不再轻松。在我看来,世界上最难表达的感激就是对亲人的感激。我只能用这些细枝末节的话语来拼凑我脑海中的影像。
也就是这些细枝末节的影像,足够我用一辈子来感谢,一辈子来回忆。
爱一种痛
文/释心弘
自从和他分手以后,曾经经历的那段情感就深深埋藏在心底,对谁都没有提起过。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想起那时的他,那时的事。
1998年秋中师毕业,我被分配到一个乡镇的农村小学任教。当是,有几个男孩经常来学校玩,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高高的个子,一身蓝西服,表情不卑不亢,眼睛不大不小,笑起来露出一排正齐的牙齿。他算不上英俊,但给人舒服顺眼的感觉。
当时,他正在读高二,由于学校离家近,便天天往返。他总是隔三差五来学校,渐渐地我和他熟悉了,时间一长,竟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我这人心底单纯,考虑事情太过简单,从没想到彼此的交往会有什么影响,不久,很多流言非语便传入我的耳朵。但我当时认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就是说说话,谈谈心罢了。再说,两个人相差六七岁,几乎不是同一时代的人,也不可能发展那种关系。大约相处一年多,他去参军。从此远隔千里,只是偶尔有书信来往。
第二年深秋,他探亲回来。一到家,他就到学校来看我。当时刚吃过午饭,我和几个女同事正在宿舍闲聊,根本没有觉察到他已推门进去。看到他进来,几个人都很吃惊,我更是满脸愕燃:前几天打电话还说不回来,现在却突然站在面前,仿佛从天而降。探亲期间,他总是来学校。白天,有时两趟,有时三趟,看见我忙着,站一站就走;晚饭过后,每天必到。明亮的灯光下,我们隔桌相对做着,我已不记得他说些什么,只觉得说得很多,又总是说不完,大多时间是他说我听。每晚三四个小时似乎转眼间就过去了,他总是在我几次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从他的信中,我隐隐感觉他对我不仅仅是朋友,还有另一种情感掺杂其中,那段时间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但我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让他来,害怕话一出口,他难以接受,更害怕他为此而痛苦。就这样,心情在矛盾中挣扎,彷徨……探亲的假期终于结束,他返回了队。他一走,我竟有种解脱的轻松。
由于工作稳定,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同事·朋友给介绍对象。约了几个人见面,但我看着都不顺眼:高的太高,矮的太矮,胖的太胖,瘦的太瘦,就是不合自己的心意。其实,因为心中有他,我根本不去选择。
春节过后,他忙着考军校。其间,他的档案出现问题,不得不回来修改。在客车上,他遇见一个人,那个人说要到我的学校,因此,他经过家门时没下车,而是和那个人一起直接去了学校。一进校门,他就看见正在为学生上课的我,便兴奋地对同去的人说,他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说话时,眉目间洋溢着得意与满足。我笑话他,不是那个人,他才想不到先看我。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有点幸福。
他顺利地考入一所军校。听到这个消一夜未眠——为他圆了自己的大学梦。我也更加清楚彼此之间存在差距:年龄,社会地位……我突然觉得在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和我没有接受他的感情的交界分手,就是最好的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他的信接二连三地来,我不愿回信,有时催得紧了,就冷冷的淡淡的写上几句算是给他的回应。原以为这样我会忘掉他,就像我希望他忘掉我一样。然而,我对他的思念却愈加强烈:白天,讲完新课,我就站在讲桌前,在洁白的纸上涂写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晚上,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梦里,他像不约而至的幽灵,去了又来;早晨,满身被他的名字浸泡。
那年春节,他来家里。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并骗他“五一”就结婚。他笑着祝我幸福,并说我结婚后再去我的新家去看我。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虽然嘴上那么说,眼神却忧忧的,伤伤的。看着他渐去渐远的背影,我的心涩涩的。
后来,他打电话问我:“你的一个学生说‘俺老师可想你了,总是一遍一遍写你的名字’,这是真的吗?”这个小学生嘴真快,这事怎么能让他知道了。我想抵赖,辩解说学生胡说,小孩子懂什么。他笑我做了还不敢承认。在电话那头,他郑重地说:“以前,我想过放弃,以为你不喜欢我。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我不想了。这辈子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认定你了。”我不敢说话,我已无力再掩饰自己。我想:只要你愿意,我就会陪着你——辈子。
自从接受他的感情,日子变得快乐而又漫长。离暑假还有两个多月,我们都倒计时地盼望暑假早日到来。好不容易盼来暑假,好不容易盼来他回家的日子,约好时间和地点,我去接他。刚一下车,他的身影就映入眼帘:高高的个子,一身军装,正站在那边张望呢。我冲他招手,喊着他的名字,向他跑去。此时,他才看见我,也向我奔来。
走出车站,我们去了舅舅家。刚好,舅舅和舅妈都在,我们聊了一会儿,离吃饭时间还早,舅妈说你俩去小强的房间去玩电脑吧。他打开电脑,我们随便看了一会儿。忽然,他突发奇想,要教我操作电脑。当时,我对电脑操作一窍不通,便极力摆手推辞。他不由分说,把我摁在座位上,硬是教我输出他的名字,接着又手把手输出一个“爱”字。我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我的手任由他摆布,。紧接着输出了我的名字,组合起来成为“xx爱xx”。他让我念一念,我不念,他就轻轻地念了一遍,又看着我说了一遍。虽然在心里我已经接受了他的感情,但是这样赤裸裸地表白还是让我震惊:心“怦怦”跳得厉害,脸红得发烧。他又不厌其烦地输了我的名字,加上“爱”字,再输出他的名字,组合起来成了“xx爱xx”。此时,我已无话可说。以前,当他发短信让我记住“584,1314,721',我怀嶷;当他多次保证‘’只要两人相爱,年龄不是问题”,我怀疑;当他信誓旦旦“爱就爱你五百年”,我怀疑;当他调侃说“自古都是痴情女,我却是个痴情男”,我怀疑……他就在眼前,那么真切,那么现实,难道我还能怀疑吗?我们眼含热泪,手相互握着,默默注视着。从他的眼神里我读懂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那一刻,我坚信:我们的爱情可以地老天荒,可以地久天长。
他说过,家里人愿意按家乡的风俗为我俩定亲。可是,亲没有定成,倒聚集了很多矛盾。他只是告诉我,什么事都是他做的决定,我要怨就怨他。多么荒唐的理由啊,他却说得心安理得。做梦,我也想不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
最后,我选择了放手。我为他倾注一生的真情和爱恋,把他当成生命的幸福和全部,让他享受内心最柔软地方的宠爱和呵护……而在他心里,我究竟有没有?我的付出究竟有多重?
那年,我失恋了。有人失恋,伤到肝胆,伤到筋骨,伤到血脉,伤到心脏;而有人失恋,转过身又是一片艳阳天。不管怎样,伤得最深的永远是最用心的那个。
毕业季,别人在分手,我们在结婚
高中开学第一次报到,斑驳的阳光下看见了他明晃晃的笑容,当时我在想,好白的牙齿,一定天天用黑人牙膏。
我本是考上市重点的,不过这个学校的校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只要我肯放弃一中到这里上学,便可以免去所有学费、书费,而且每月还有基本生活费。真是个好消息,能为家里省下不少的钱。
当我真的踏进这所学校的时候,决定好更加喜欢这个学校,因为它让我认识了韩。
他们说人的一辈子只有一次一见钟情,人的一辈子最美好的便是初恋,不早不晚的遇见,我的唯一一次一见钟情和最美好的都给了这个人。
每次月考的成绩都是第一,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每次的大型活动,都是我领队,这已经成了学校的贯例。我不只学习勇敢,感情也勇敢。开学第一个月,我走到他面前,带着大大的笑容说:我喜欢你,你得做我男朋友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四处张望,一副慌张的样子,我肆无忌惮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
从那天开始,你追我赶的日子开始了。
他见我就躲,我时时紧追,我省下生活费买上百的衬衫,不容拒绝的推到他怀里。在那段贫穷的日子里,这是我一个穷学生能给的最好礼物。他拿着我的礼物,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说,我配不上你。
我说,韩你听清楚,我认定你了,哪怕你以后扫大街,我陪着你一起扫。
就这样三年过去,我去了遥远的南方。我才不会像电视里那样,故意考砸陪他上不好的学校,我要为我们未来的小家努力呢!
他留在冰城,上个三流专科。
大学军训接到的第一通电话就是来自韩,他说,高中过去了,我不怕影响你了,如果你还愿意,做我将来孩子的妈吧!我流着泪把跑到人人把他的介绍改成“我老公,就这样!”
隔了几千里,靠着电话维系的感情,没有人相信。没关系,只要我们俩相信就够了!
毕业季来临,班上的同学开始喝醉流泪,边叙说着不舍边毫不犹豫的分手。而我,就要飞回有他的冰城,做他的新娘。
他说,新房已经准备好,就差个新娘,媳妇你快回来!
“毕业季,别人在分手,我们在结婚!”我骄傲的说出这句话时,他正倒在床上大叫着:套句老话,只要坚持,没有什么不可以!
校园里的蹉跎岁月
文/小不点儿
一、
几千年前的孔子,被他的徒弟尊称为师,即是后来的老师。孔子成了教师的祖师爷,堪称万世师表。1978年二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把我排在了这支队伍之中,去到了一个叫昆明铁路二中的学校任教。从那时起,一干就是37年。初蹬这个被人们称为神圣的课堂,捧着一本教材,手持方寸粉笔,一堂中国历史 “北京人的生活状况”的课,让学生私自离家跑到山林去,家长跑到学校去问校长要人,校长找到我说,你们班有几个男生失踪了,赶快去找人。好歹这几个学生在山林里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可以顺利的生活下去,最后托着狼狈的身躯又回到了家,虚惊一场。虽然这是从教遇到的第一到彩虹,虽然有点惊吓,但我没想到,一名教师对学生的影响会有这么的大。只有半年的教学工作,赢得了学生的欢迎和家长的好评。
1979年,又去到了一个离城偏远的小山沟里教学,但我的家就住在那里。老一辈的父母也都在那里生活。都是从武汉大城市落户此地的“大三线”职工。北方人居多,为了解决职工子女的上学问题,就在那里建起了一个子弟学校。由于这些人的到来,周围一下子成了一个当时热闹非凡的小集镇。学校的生源都是附近单位职工的子女,学校被称为王家营子第学校。一个不大的校园,一幢二层楼的青砖楼房,校园里聚集了几百名的学生,设备简陋,有时停电时,校园师傅拿着铁锤去敲吊在开水房门口的那半截钢轨,“当…当…当…”的钢轨声把学生轰进了教室。每天早晨书声朗朗。校园里充满朝气蓬勃的一群生命活蹦乱跳地在课间玩耍、嬉闹。有些教师每天要从市内赶来上班,拿着铁路部门发的通勤免票,坐着米轨小火车“咣当……咣当”地奔来学校上课。看着他们筋疲力尽的样子,还是蛮辛苦的。校园里,只有一个较窄的大门,一条水泥硬化的小道沿伸到校内,春天来时,小道两旁的迎春花开的金黄灿烂。也不失为春满校园。
在王家营子第学校的八年里,虽然条件艰苦,离城较远且交通不便,购买生活用品,进一次城就是一天,或者骑个自行车到几十公里外的呈贡县城去购买。也有超近路步行走山路前往的时候。那时,国家实行计划供应,肉、蛋、奶、粮、棉、油等都是计划购买。在那段时间里,每天就是上课和学生在一起也十分的快乐。那个时候的学生和现在还不一样,学习的热情很高,教师的积极性也高,由于师资力量不足,从临近外单位请来的人,能力很强,教学效果不差,从那里走出来的学生后来有很多成了名牌大学的学生和各个单位的骨干。回想那些年,工作很充实,学生成绩突出,是教学生涯的又一段愉快的时光。每天除了上课,几个老师喜爱体育运动,每天早晨相约在校园里举杠铃、打篮球锻炼身体。在校外跑步,朝着呈贡火车站旁边的那个大陡坡跑去,来回约5公里。或者到春暖花开的果树林里去晨练,闻着花香,沁人心脾。坚持跑了几年,身体素质明显提高。
王家营这个地方,就是个巴掌大的地方,人们在那个时候并不富裕,但过的红红火火,充实有趣。每天早上,家属区道路的两旁附近的农民摆满了卖菜的筐子,时鲜蔬菜基本齐全。一到雨季,挑着担子卖鱼的农民很多,刚从河里打捞出来的鲜鱼活蹦乱跳,买几条改善一下生活也很惬意。如果你有兴趣养几只鸡,开一片菜地,种点儿菜,也别有乐趣。只是每天要忙于备课上课,不能像老一辈的老人一样,买一头小猪仔养。过年开开荤,以减轻家里的开支。就这样也挺满足了。犹如一个田园式的农家生活其乐融融。看着桃花闻着梨香,度过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二、
1984年,铁路学校布局调整,王家营子第学校初中部撤销,本单位的教师调往昆明铁路二中任教,学生也并入该校。由于本人先前在昆明铁路二中任教的那段经历,不接受我去昆明铁路二中任教,这其中的原由在他们看来,所有在王家营子第学校初中任教的教师都可以接受,只有这个人不能接受。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明白,这其中的原由在哪里?在他们看来,我不行。其它人不管行不行都比我行。一但某一个领导把你否定的一无是处,你就没有和大家一样的待遇和前景。尽管这些人现在死的死,病的病,可能都没有把以前的那些事忘去。有几次,在一些退休老师的聚会中,不经意间偶然碰到了那位已经退休的曾经领导,他目视着我在一旁久久地凝视着我,眼神暗淡无光,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老态龙钟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在这里我不敢说他是在忏悔或者在悔过。毕竟你我已经退休,也完全失去了领导被领导的关系,只能各自安好了。那些陈年的不快随着光阴的流逝一去不复返,形同陌路了。还有一位上面让我去寻找失踪学生的那位领导,在医院的透视室里,坐在轮椅上让一个陪护推着,当时又是一次偶遇,他在我的后面排队无奈的看着我,我把目光移开,权当我没有看见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怕我让他勾起从前的那段往事,加重了他的病情。遗憾的是,几个月之后,他去了天堂。不过这里需要强调的是,以上不是对他们的牢骚和不满。只是把当时的背景阐述一下。没有一点恶意和攻击。
所以,由于以上的原因,我这个自认为运气不好的教师,人家不喜欢你曾经的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小学工作,别在想入非非。曾经一度没有工作可干,只能在校内去搞所谓的校园经济卖冰棒。成了当时人们认为大学生在学校卖冰棒,甚至让我骑上自行车在家属区走街串巷的去卖,(但我拉不下这张脸,未能成事)成为在校园流传可笑的一个笑料。
1985年,为了提高教师的专业素质,昆明的全部教师进行了一次教材教法的全员考试,已经在小学任自然常识课程的我,参加了昆明市组织的中学教师过关考试,以优秀的成绩拿到了考试过关的证书。看着昆明市教委颁发的红彤彤证书,在心里默默的庆幸自己还是一个合格的中学历史教师。
三、
1986年,昆明铁路二中领导班子调整,原班子说下台不好听,只能视为一个模棱两可的原因比较恰当,在这种情况下,在王家营子第学校教了两年小学的我,再次回到了昆明铁路二中,再一次担任了历史教学及高中政治课和一个班的班主任工作。在以后的日子里,由于学校领导的培养,加入了党的组织,同时担任了学校政史地教研组组长的工作。领导教研组的全体老师深入地开展教研活动,自己带头上公开课,教研组工作开展的红红火火,有声有色,由于教学和班主任出色,被昆明铁路分局评为优秀理论辅导员、优秀党员、昆明铁路分局优秀教师、成都局优秀教师等称号。1988年被上级任命为昆明铁路二中教务主任。经过学校全体党员的选举进入了总支委员。同时在学校人员不足的情况下,还兼任了学校劳资室及政工室的工作,尤其在刚接任劳资工作时,就遇上了调整教职工的工资,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工作,需要查阅几年来每一个教职工的工资情况,客观公正地给每一个教职工晋升工资。那段时间是我最忙碌的几年,都是事关教职工切身利益的大事。对上和上级铁路分局打交道,审批工资发放奖金等等琐碎之事哪一点都不敢怠慢和错乱。有上面千条线,下面一颗钉之感。好像是学校的万金油,到处都能擦。每天忙的不亦乐乎,焦头烂额。我这个原来在这里不行的人,甚至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人,好像一下子走了桃花运,一下子红火了起来,我自己感觉到,我还是我,和以前没有区别呀,只是年龄长了那么几岁,怎么一下子成了一个鹤立鸡群的翘首了呢?只有老天知道。看着那几个下台的曾经的领导在一旁投来怀疑的目光,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一种心情,说无地自容有点夸张,只能说前朝的小卒一下子大红大紫起来了,坐在了大堂上。令他们不解罢了,他们有的心里可能在想,早知道几年前王家营学校中学撤销时把这个小子放进来,说不定他也成了我们的麾下。怪不得教职工私下窃窃私语他们是拉帮结派的虎狼豺豹。在山林里横行霸道。在这里有一定能力的人,你只要不去参加他们的那个阵营,不是他们那驾马车上的人,甚至不是他们圏里的猪,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和一口好食下肚。
四、
新班子出现后,首先进行了校园大休。原来破旧年旧失修的教学楼,连门窗都摇摇欲坠,在寒风的吹拂下,咣当咣当地作想,墙体风蚀严重,有多处开裂的地方。学生宿舍的窗户学生用破纸板避风。新班子到任后,积极向上级领导反映情况,最后,一纸让人看后不能平静的报告递到了学校最高领导机关成都铁路局党委书记的办公桌上。我还清晰的知道报告里的一些内容。“……尊敬的成都铁路局领导……昆明铁路分局第二中学学生的教学楼和学生宿舍,年久失修,处在风雨飘摇之中,经有关部门鉴定,已定为危房,…… 一旦发生房倒屋塌,我们实在无法负责。…… ”。上级领导接到报告后,十分重视。就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学校来了一个神秘的人物,一辆小汽车开进了学校的大门。从车上走下一个人,旁边的秘书上前介绍,这是路局党委书记江林洋同志。学校来了大人物。这位书记直奔校园,在教学楼的周围观看了起来,当他看到破烂不堪的窗户时,感叹的说,“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破烂的学校。”让他感触颇深,随即,直奔学校领导的办公室,拨通了成都铁路局的电话。“下周一,讨论昆明铁路分局第二中学校舍大休的问题”。一个领导的微服暗访,解决了学校多年未休的大难题。随后,学校的教学楼进行了整体刚樑加固,外观穿上了一件崭新的“服装”,换发出了耀眼的新姿。
学校换发了生机,起用了一批年富力强的干部,各项工作蒸蒸日上,校园里栽下了飘香四溢的桂花树,学校的食堂重新进行了重建,学生的食堂伙食改善了,校园建设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是绿树成荫,小桥流水,绿化校园,创无烟学校,创建文化氛围成了学校的一大理念。为了活跃教职工的文化生活,学校买来了乐器,成立了教职工乐队,编写了校歌,在分局所属的学校里成了一颗耀眼的明珠,教学成绩逐年上升,多次受到上级的表彰。为了解决城里学生和教职工的上下班问题,学校积极向分局反映,最后,分局作出决定,在繁忙的贵昆线上,每天早上从昆明站开出的北京列车在学校附近的金马村停车三分,方便学生和教职工下车上学、上班。
五、
1993年,学校的“政局”又发生了变化。一个学校的副职因为一个职称的晋升与学校主要领导发生了“内讧”,打起了肚皮官司,愈演愈烈,这是我的定性看法。(关于这件事,我已在书里《职称风波》一文里说的很明白了)对职称这个事,在此之前,1992年,我的职称按条件已经属于调整范围,但为了照顾其他老师的原因,自己主动把名额让了出来。也没有太多的怨言和不满。最后,上级因为领导班子的不团结原因,调整了学校的领导班子,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办法,副职免去职务,调往它校,校长免职在本校只担任总支书记一职。从外校调入了一个校长主持工作。看似调整了领导班子,学校就应该风平浪静了,工作就会有一次更大的进步。这是多数人的美好愿望,但事与愿为,没有按照人们期待的意愿去发展。前任的那个副职和新来的校长有着盘根错节的人事关系关联着。前任的那个副职的老公在另一个铁路内部的单位任一定的领导职务,正是新来的校长的内人的顶头上司。这些复杂的人事关系,上级可能也根本没有掌握,如果上级之前已经掌握了这些情况是能够完全避开的。这就是我们干部制度用人的弊端。被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盘根错节的缠裹着。相互利用,相互牵掣。从后来学校的发展状况来看,来了一个自命不凡的新校长,学校的那场“内讧”并没有结束,继续发酵,而是按照更加复杂的形势发展着。失落的那个副职,人虽然不在学校了,但那口怨气并没有消去,在后面通过老公遥控着这位新来的校长。新来的校长因为上面的那个原因,也不敢得罪这位已经免职的副职,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牵线木偶,为了把这个木偶牵得更紧,服服帖帖,干脆把校长的夫人官升一级,从一个普通的财务人员提为财务股长。新校长也不是一个傻瓜,心领神会。只可怜那个书记的日子以后可想而知了。……
六、
学校的办公会议不让书记参加,学校的大事小事不让书记知道,书记在学校完全成了一个聋子,更为可悲的是,学校里的一些人,原来在书记“当政”时因管理中批评过的一些人,纷纷兴高采烈,就连党支部每年定时上报给上级党委的表格、材料,一个小小的打字员,对着他吼叫,态度生硬,现在没有时间打印!推诿拖延,在那里强调困难,这种现象在以前这个应该打字的打字员哪敢这样肆无忌惮,完全是变了一个天一样。书记在那里无奈的摇着头,默默地走开了。
不但如此,那个新校长还施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把书记支去了苏州学习,(本该是轮到新校长去的,书记已经去过一次了)利用他在上级干部人事部门的同学和校友关系,在校内搞起了剪其羽翼,另立新人的人事变动,仅仅三个月,教务主任换了,政教主任换了,总务主任换了,政工干事换了。上来人均是以前原来所谓的圈内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翻烧饼。是那场“内讧”的继续,把原班子的中层干部换的一干二静。犹如一个现代版的“整理党务案”。党的干部原则在这里荡然无存。那些正直的中层干部纷纷自己联系单位调往它处。我这个原班子的教务主任被一脚踢去了学生宿舍去当宿舍管理员,还派人去窥视我的行踪,看看被他打压的书记是不是和我暗地里搞什么“非法”活动。真是在共产党领导的学校里竟然有这些“特务活动”。令人不可思议。原来已经评定的中学一级教师的职称拿了下来,一直不给我兑现。
经过这么一场人为的折腾,学校的工作倒退了。校长成天不在学校,腰里别着个打哥大,学校的公章随身带,到处盖。抓教学变成了抓校园经济,校园美化不搞了,满园的桂花树有人主张挖出来卖掉算了。用教师集资入股的钱买了一个二手的解放牌货车,聘了一个司机在外面跑生意,派人去山东青岛进啤酒,几间教室堆得满满的,滞销亏本不少。教室拿出来装蚕豆,教工乐队的乐器全低价出售。更为滑稽的是,在校园的大门口传达室内,建起了一个狼犬窝,目的是和其他犬配对繁殖小狼犬卖大价钱,学生和校外青年发生斗殴,差点酿出人命 ……
在这种情况下,学校书记无奈,名存实亡,申请调离了外单位,脱离了这块令他伤心的是非之地。其他的中层干部也早已调去了其他单位。离开了这块曾经洒下汗水的学校。离开那天,在校园的一片玉兰花树林里,我看着那片已经盛开的玉兰花,曾经有我带领我的学生挖大坑,肩挑大粪施肥的往事,心里酸酸的,在心里默默的告别,玉兰花,我走了,你要在这里好好的生长,别辜负了我当时栽下你的一片深情。别忘了我两次踏入你的这片土地。只有你可以证明我曾经来过。
七、
1994年三月,我调离了昆明铁路分局第二中学,来到了昆明铁路分局第六中学任教,当了一名普通的教师,担任了职业高中班的语文教学工作以及班主任工作。在昆明铁路分局第六中学,在四年的教学工作中,全班50个学生全是男生,作为昆明铁路分局电力机车的后备培养人才,成天和学生在一起,没有了烦恼,没有了争斗,心情一下子辽阔起来,工作得到了学校领导的支持和认可,多次评为分局的“教学五认真”的先进教师,并携助学校教务处做好学生的中考等一系列日常工作。在职业高中班毕业实习的工作中,在学校教务主任的要求下,带领科任教师一起去昆明铁路局机务段进行学生的实习工作,与该单位的教育室领导结下了深厚的情意。得到了该段领导的好评。同时也得到了学生家长的满意。
1994年,学校评定中级职称,在名额极其有限的情况下,被评定为中学一级教师,得到了学校领导的认可。并同时认定为高级中学教师的资格,原来在昆明铁路分局第二中学的一些应有的待遇却在他乡得到了兑现。真令人感慨万千啊。这里没有争斗,这里没有派系,这里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在这四年里,是我工作最快乐的四年,在这四年里我完成了中央党校经济管理本科的函授学习过程,各项考试成绩都是优秀。本人写的毕业论文答辩得到了省委党校理论专家的好评。
八、
1998年昆明铁路分局第六中学合并与昆明铁路分局第一中学,在这所学校,先后担任了中学历史教学的任务和班主任工作以及政史地教研组长的工作。1999年在党支部改选中,当选为学校文科党支部书记。在历次的改选中先后继续任学校文科党支部书记15年,教研组长16年。团结学校文科组的全体党员开展各项活动,遵循党的组织原则,发展了十多名优秀教师光荣地加入了党组织。带领全体文科支部党员学习党的知识,积极参加上级组织的各项竞赛,取得了区属第二名的好成绩。在教研组的活动中,带领教研组全体教师开展教学研究活动,提出了“同课异构”的教研模式,参与了昆明市在学校展开的“导学案”的课题研究,全路(铁道部)铁路中小学史志编写组成员、多次参加云南省中高考评卷、所撰论文入编中央教科所论著(中国教育科研与实践——中央文献出版社)、散文诗获全国文学大赛金奖。多篇散文、短篇小说被网络编辑推荐为优秀篇目,长期挂在文学网站供读者阅读,阅读人数数十万。多次评为昆明官渡区优秀教师、优秀党员称号。2005年由云南省高评委评定为中学高级教师。(五级)所教莘莘学子多人考入清华、北大。20多篇论文获奖入编刊物等。
37年教学岁月,弹指一挥间,蹉跎与欢乐共存。一路走来,坎坷多于平坦。人这一生的工作经历在不经意间已到了退休回家的时间,回过头再看看走过的路,经历的事,都已是过眼云烟,经不起时间的磨砺、江水的冲刷。往前看,都已经是奔七的人了。那些走在我们前面的人,不管和你同过路,共过事,在这一过中结下的不快或缘都是人生的宝贵财富和遗产。让我们丢下这些多余的回想或取得的一点不值得一提的成绩,去迎接每一个明亮的早晨。
2022/4/4
印记中的学生生活
文/树根
学生时代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个阶段。从步入校门到走出校门,前后经历十三年半时间。这段时间集中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前期。
1971年初春,我步入校门,开始为期五年的小学生活。那时农村没有学前班和幼儿园,一上学就是小学。小学春季招生,学制五年,不收学杂费,每人每年只交2元钱的书费。小学是村办的,校舍很简陋,除两间教室外没有操场和其他教学设施,教室内的课桌是用土坯垒成的土台子,凳子是自己带的,一至四年级实行复式教学,几个年级挤在一个教室上课,只有一名老师给轮流讲课。老师是全科的,几个年级的算术、语文、音体美都由他一人负责。到了五年级,我们才有了单独的教室,学生来自附近三个村庄,教课的老师只有一名。老师的身份是民办教师,除了给学生上课,还要种地挣工分。当时学习的氛围不尽浓厚,课本内容不多,老师讲不出多少东西,我们也学不了多少知识。五年中最大的收获是背诵了不少毛主席语录,学唱了不少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唱段。
1976年,同样是在初春时节,我免试进入初中学习。当时初中学制两年,不收学杂费,书费变成了每人每年2.5元。本该1977年底初中毕业,恰在这时国家恢复高考,各类国民教育均改为秋季招生,因此,初中延期半年。当时的初中为连片教学,六个村的学生集中在一起,和小学相比,条件好了不少:土台子换成了木制条案,凳子也不用自己带了;教室比较宽敞,操场等配套设施也有了。班级按年级划分,60多人一个班,开设的课程比较齐全,有政治、语文、数学、工农业生产知识、生理卫生、体育等学科。各科都有专门老师,但他们基本都是刚刚高中毕业的代课老师。那时上课时间不是太多,学工学农时间倒是不少,尤其是到地里学农活的时间安排得比较多。
1978年秋,我顺利考入县一中高中“尖子班”。一中是全县条件最好的学校,学制两年,不收学杂费。学校免费提供住宿。宿舍是用教室改的,床铺是用粗竹杆做成的大通铺,一个宿舍住30多人。学校食堂很大,伙食还算可以,实行饭票结算制,同学们一般都是先用粮食换成全国或河北省粮票,再用粮票换学校的饭票,全国粮票可以等量兑换细粮饭票,河北粮票则可以等量兑换粗粮饭票。也有从家带干粮的同学,饭前送到食堂熥一熥,食堂一般不炒菜,有时做点菜叶汤,大部分学生买不起菜吃,吃块老咸菜就不错了。学校课程设置齐全,主科、副科都有,但为了应对高考,副科只发课本不讲课,开设的课程主要有代数、几何、物理、化学、语文、政治、体育。因为英语在高考时只按30%计分,学起来又比较费劲,学校平时不让学英语,只是在高考前教给学生一些答题“技巧”。那时的师资力量还是蛮强的,教我们的老师都是从清华、北大、南开等名校中下放的大学毕业生,当时学习目的很明确,老师教课很卖力,学生学习也很刻苦。
1980年秋,我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考入省师范大学。当年这所大学作为全省唯一一所第一批录取学校,招收的学生成绩都不错。学校很看重,给我们安排师资都是精挑细选,安排的宿舍也是最新的。我们的任课老师学术水平和影响力在全国和全省都是比较好的;宿舍宽敞明亮,一个宿舍放四个上下铺的床,住7个同学,余出一个人的位置放大家的箱子、提包等行李。生活待遇很好,每人每月发价值17.5元的饭菜票和3元、5元不等的助学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了吃的好、吃的饱的感受。四年的大学生活我们没有虚度,学习都很用功、都很努力。四年大学生活让我结识了不少来自不同地域的同学,让我明白了不少做人的道理,让我学到了不少专业知识,为我走向社会积累了宝贵财富。
没想到见到她
文/秋月无限
再一次朋友的儿子婚宴上,偶然见到高中时的女同学张,当我们的眼睛相对的那一刻,我惊喜的同时还有几分激动,内心澎湃的浪潮,不停的翻滚着,在口中憋成一句话:“你也来喝喜酒”。她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回答我:“嗯”。然后就随着人流入座就餐。
这次喜酒,因为同学张的到来,我无心留恋美味佳肴,无心欣赏一对新人的郎才女貌。回到家中,我头就像丢了魂一样,心不在焉,神不守舍。妻子问我为何不高兴,我回答没什么,只是感觉头不舒服,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入夜,我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使劲的不再去想她,可是做不到。在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我又回忆起从前与她相处的日子。
三十多年前,我在镇上念高中,突然有一天,班上来了一位女生,她扎着两个小辫子,不大不小的眼睛,非常温暖人心,甜甜的声音,更是人让人喜欢。由于我是空位置,老师把她安排与同位。当她在我身旁坐在一起的时候,她冲我笑笑,并没有说话,我同样回报以微笑。
同桌上课,难免发生肢体碰触,有一次,我不小心在她身旁踉跄一下,她赶紧用双手扶住我的身体,那一刻,我感到好幸福。平时,我们一心想着学习。我的数学课比她好,她的英语课比我好,她不会的数学题经常问我,我也经常请教她英语单词发音等问题。不知不觉,我们相互增加了好感。私下谈话的内容也多了起来。
她家住城里,去年高考落榜,今年是来这里继续复读。她的理想是想念师范学校,因为她感觉做一名老师很光荣。说来也巧,我姑姑家就与她家是前后邻居。春节放假期间,我到城里看望姑姑,自然提到她,姑姑夸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命有点苦。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是个酒鬼,成天醉熏熏的,父亲娶了继母,对她不疼不爱。但是,她很坚强,自己找学校求学复读。听姑姑讲她的故事,我内心对她更有好感。
我看她生活困难,有时偷偷地塞给她5角钱,让她改善生活,可是她把钱原封不动夹在我的书本里。学校春季运动会上,她报名跑1000米比赛,由于身体虚弱,晕倒在运动场边上,我发现后,立即背起她使劲往校卫生室跑去。为这事,她很感激我,学校的喇叭里也传出表扬我的声音。
她在我校复读不到一年,距离高考时间还有三个月的时候,学校突然不见她的身影。后来听姑姑说,她的一位亲戚在税务局,税务系统在招收一批税务员,所以,让她参加报名考试,结果被税务系统正式录取为一名职工。
后来,我毕业考取了外地水利中专学校,与她没有了联系。这次喜酒相见,时隔三十多年,我对她的记忆依旧深刻,我说不清楚与她之间什么感觉,反正见到她心情很激动。在夜里梦见她有种异性之间的冲动。我想找一个机会,与她好好叙叙过去,谈谈现在。
与儿相见、幸福快乐
上周四出差,前往儿子所在学校城市,想着要能见到儿子了,心里是既高兴又有些隐隐的担忧,不知道儿子可愿意接见我这个老妈!
临去的前一天晚上,我衡量来衡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再冒一次风险,去美发厅把头发染一下!希望去儿子学校见儿子时,能显得年轻些,当然漂亮些更好!
染发过敏一直困扰我几十年,高中给儿子开家长会都一直是花白着头发去的,整齐大方却总是在头发上有些失意,总觉得有些愧疚。现如今的孩子们,都会在私底下暗暗的比家长整体感觉如何的!如今有防过敏的染发剂了,咱也就收拾利落点吧,再不能用一个老太婆的颜面出现在儿子同学面前了,当然也让儿子看看,妈妈仍然生活的很好很快乐!
周五晚上,几个朋友说到省城得逛街转转,我说,那去光谷吧,心里有小九九呢——那离儿子学校近些的!
朋友并不熟悉路程,边开车副驾上的人边问路!我就忙活着给儿子发短信,告知他我来了,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方便!儿很快回信:就现在吧!我告诫所有人,都小声点啊,我可是要跟儿子通电话呢!
电话共打了十几分钟,我告诉儿,周六晚上我要去学校,请他给我先找个宾馆。儿却说,学校附近既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宾馆。我听了心里哇凉哇凉的啊,看来儿子是不欢迎我去学校呢啊!?我就跟他说:周六下午到周日中午后这段时间内,我是孤独一人的,而且必须要见他,请他先考虑一下,怎么安排我!等我周六上午忙完了,就给他打电话,告知我安排情况!
周六快到中午时,看到会议可提前结束,就先给儿发了条短信:我中午就没事了,你怎么安排我的呢?儿很快回信:去光谷吧,逛街吃饭!
会议一结束,我就跟所有人告别,马上脱离他们的行动范围,给儿打电话,约好见面地点(好在周五晚上去过光谷,知道大致方位了),然后直奔光谷而去。
马上就到约见地点,接到儿短信:我已经到了!我回马上到!并紧赶慢赶两步,看到儿子在东张西望的找我呢。心里一喜,喊了他一声,他马上迎上我!儿看起来很健康,一件全毛衬衣里穿着件短袖,跟我穿着羽绒服相差太悬殊(主要是咱老了怕冷了!)。
正是中午时分,在一个很不错的餐厅坐下来,由儿自己点餐,好好给他补一下!环境好,吃的好,聊的愉快,时间不觉得过去近2小时。
儿子十一放假写的征文获得三等奖,拿到0.2的加分,在得知只有6人获奖后,我忙表示赞美表扬;他参加了街舞社团,活动比较多;在运动会上,他们班的一个集体项目获得好成绩;他的寝室桌子重新摆放了,地方显得大一些,室友们一起参加了学校寝室环境布置设计大赛,正在进行中;他参加歌咏比赛没有进入决赛;他报名参加了“风采大赛”,还没有开始进行;他没有竞选成功班干部;他英语数学学起来还行,化学比较吃力;他现在越来越能吃,花费比较多了;他们寝室楼没有限电要求;他们图书馆上网很慢;他们没有进行期中考试,刚结业了一门“军事理论”……
从见到儿子那一刻起,来之前的所有顾虑都打消了。吃过饭,就挽着儿子逛街,看到啥都想给他买,儿子在买了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后说,不要了,足够了。
儿子说,明天逛书店吧,我还想买些书看看,今晚我就陪你在光谷住好了,省的跑来跑去的太麻烦。很开心,一起去找了个很不错的宾馆,电视电脑齐全,儿一看也高兴了,上网看了会篮球比赛节目,暂时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又出门吃饭,闲逛!
周日的上午是在书店度过的,有时我跟儿子在一个区寻觅书籍,轻声聊聊书里的内容;有时我俩交换一下想法,各在一区看自己喜欢的书籍;时间久了,会抬头四下观望一下,相互寻找对方的影子,当两人眼睛对上后,就是相视一笑,表明我在此然后继续低头看书!
拍下一些书皮照片,准备网上购买,然后抱起几本书走出书店,静静的体会儿子就在身边的感觉,心底里透出静怡祥和。
在一个环境优美的酒店吃完饭,儿子把我送到了车站,上车的一瞬间,回头与儿子对望挥挥手告别,依依不舍的目光停留在儿子身上,车渐行渐远,儿子在眼中倒退着直至看不见。
今天是感恩节,谨以此篇博文,感谢儿子在这短短的24小时,带给我的无限幸福和快乐!
也祝福天下所有人,感恩节快乐!
苦难是一所学校
文/启辰
坐在窗前,遥望夜空,我又想起已逝去的童年岁月。许多人怀念童年,那是因为童年有太多的美好回忆,有太多的快乐,即便是现在回忆起来也是乐在心中。而我的童年留给我的没有太多的快乐,只有那段岁月在我心中形成的坚韧与不屈,不断延续着我的生活。生命靠着这种坚韧与不屈,在战胜人生路上一个又一个的坎坷与崎岖的同时变得更加坚强。
回忆让我的思绪定格于童年挑柴担卖柴的日子。
今天不要说城镇不用柴火煮饭烧菜,就是乡下也已是不再怎么常用了。但小时候到城乡去卖柴火的经历时不时出现在我的脑际中,挥之不去,赶之还来。当然,那段时光留给我的记忆,不仅仅是卖柴,更重要的是那段经历所养成的坚韧在我心中留下烙印,融进血液,形成个性,成就一种品格。
那是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每个星期天我们都要到城镇上去卖柴火,尤其是在秋冬两季 去得最为多。在去得前一天傍晚,我们这些小孩就将柴担挑到离村头不远地方,目的就是为了让第二日少挑一点路程。待到第二日的清早,我们早早吃了母亲为我们准备的早餐,便匆匆赶往昨日放柴担的地方,挑着柴担上城镇。从村庄到城镇少说也有十公里,那时我们就是用双肩挑着柴担用脚步丈量着路程走完全程。
起初是欢快的。想着将要看到城里热闹的情景,见到自己往日在乡下看不到的稀奇物景 ,步履也甚是轻快。五公里后,我们的脚步在减慢,步子也有些沉重,肩上的担子也觉得更重了,时不时放下柴担在路边歇歇脚再走。去往城镇的路上,有一段上坡路。在上坡时,我们每一个人的头上都冒着热气,嘴上喘着粗气,弓着腰,驼着背,身子向前倾,一步一步往上迈。肩上的柴担从左肩磨到右肩,又从右肩磨到左肩。肩上、颈上磨破了皮,磨出血印,实在不行时,片刻停息后又继续往前挑。肩上、颈上,柴担压上去的时候,疼得像开水烫一样难过,但必须忍着······忍着······再忍着,坚持、坚持、再坚持,五里······四里······近了,更近了,已经可以听到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也许是见着了目标,心中产生一股更大的力量,所有的脚步都放快了。
到了城镇,放下柴火担,就有许多人围上来问价。我的柴火木质好,很干,所以很快以三分钱一斤成交。39斤柴火换来一元一角七分钱,那时的柴火卖到三分钱一斤已经是最好的的价了。望着手上 一元一角七分钱,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肩上、颈上的疼痛也早已忘了。四年级的生活不是读书时记忆,而是挑柴担上城。
如今,不再挑柴火上街,就算是担子也很少挑了;长路也不再是用脚去完成,而是用车代替。城里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已不再有太多的诱惑,但长期的重担肩挑所形成肌肉腚却将永远存在。我在想:苦难其实就是一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