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姑娘的散文
关于姑娘的散文(精选11篇)
你我各自珍重
文/敢敢
长到我这个年纪,应该见过不少的离别,可我还是学不会从容的面对,每每面对分离,还是不能自持默默哭成狗。
最近的一次分别是暑假离开康定。在康定整整逗留了一个月,假期快要结束了还迟迟不愿回宁,贪恋康定的人和情,归期一再推迟。直到领导打来电话催我,才买车票准备回宁。那几天的对话出现频率最多的是“敢敢,啥时候回去?”,我笑着回答,但是每回答一次,心情就低落一分。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我都是恍惚着的,一再的问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么?”,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但是我还是赖在沙发上不肯收拾行装。
那种打心底升起来的不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如果可以任性,我一定会抱着门框哭着喊着留下来。可是,自从戴上了“成熟”这顶帽子就不由得我任性与胡作非为了,那些不舍也只好被狠心压抑了起来。况且即使我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改变不了要离开的现实。现实之所以残酷,也许就是因为它的不可变性吧。
本想在早上早早起床就偷偷走人,不愿看到面对面的离别,怕眼窝比较浅的自己会哭。但是还是由于一些原因留下来吃了早饭,背上背包,在大家的簇拥下出门。狼哥去加油,恰好送我们去加油站,上车前和送行的每个人拥抱,情绪一次次的被压抑着,“不哭不哭”我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可是当抱着兔子的时候,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单独见某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一群人再也不会聚齐了。想着这个,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淌了下来,以至于临走之前还留给小葱他们一张哭得扭曲的大脸。
到了加油站,我像前年那样跳下车,跟狼哥拥抱告别,狼哥特有的康巴汉子的肩膀十分宽阔,那一刻可以装下我所有的负情绪,低头靠在他的肩膀我差一点失声痛哭。我是个特别不会当面表达感情的人,我想说“狼哥保重,照顾好自己,我还会回来……”,但是到最后还是一句都没有讲出口。如果在每个人的内心都安装一个扫描仪,那是不是就会少很多后悔与遗憾。
毛毛在路边利用她的人品与人格魅力搭车,我在旁边擦擦也擦不干的眼泪,像极了被毛毛欺负哭了的小孩子,虽然我比她还大一号。
一会,柚子打来电话“敢哥,你们走了么?”
“还没有,还在搭车。”
“你走干嘛不告诉我啊?”柚子姑娘带着哭腔埋怨我。
可是,我亲爱的姑娘,当我踏出贡嘎门槛的时候就一直沉浸在离别的伤感里,眼睛里全是泪水,心里满是离别的不舍与伤感,当真没去细细查看送行的队伍,以至于漏掉了去洗床单的你和黄豆芽。两个人在电话的两头开始泣不成声,刚刚擦干的眼睛又一次湿透了。
挂掉电话,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正准备和毛毛一起搭车。忽然发现远处跑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脚上的拖鞋有节奏的拍打着地面,心中边伤感边疑惑“这谁家的姑娘跑这么快干嘛也不怕高反”。噼里啪啦的拖鞋声渐渐清晰,才发现跑来的是柚子,疾步上前,抱住这个跟我有最佳情侣身高差的姑娘。如果那个场面被拍下来,那么在下面配一句“抱头痛哭”绝对恰当。执拗的姑娘执意要来给我送别,把洗床单的艰巨任务暂托给黄豆芽,急匆匆地跑来塞给我一罐子蓝莓,然后又急匆匆地跑回去继续洗床单,我被这个时常抽风、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的姑娘感动到语无伦次。我亲爱的柚子姑娘,蓝莓很好吃!
13年七月班的小伙伴们陆陆续续离开贡嘎,也都写了不少关于那些人那些事的帖子,并按照从脑中跳出来的顺序,依次给了点评。偶尔想起大家我就会翻出帖子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回忆那些美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自愈功能,但是我的发育的不够好,往往都会花费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去抚平那些负情绪。俗话说就是“拿得起放不下”。离开康定,直到五个月后的今天,我才敢把这段情绪写出来。虽然依旧眼眶发红,但是敢去回忆与诉说也算是自己的一种消化自愈吧。
很多人都聊过贡嘎,说那里是我们的桃花源,是我们的家,是避风港……所有的比喻与寄托,彼此都懂。如同03讲的“我们这群人这辈子就跟贡嘎连在一起了”。我也跟很多人描述过贡嘎,也曾写过贡嘎,但是语言的匮乏让我形容不出它给我的感觉。
它像家,有很多孩子的家,兄弟姐妹呼呼啦啦一群人叽叽喳喳。一群大孩子小孩子的过家家,即使老狼毛毛也不像个家长,有时他们比我们还孩子,还贪玩。
它也像桃花源,没有争名夺利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明道暗枪,社会上的一切不良风气那里都不存在,有的只是互相帮助互相吹捧互相揭短互相补刀,有的是徒步中的一双手一个登山杖一口水一筷子方便面一块巧克力。
它也像避风港,受了委屈遇到不平事受了伤,第一时间是想奔回那里舔舔伤口,但是老狼会在你自怜自伤后让你继续走出门,该干嘛干嘛去,这么点伤不值得你堕落不前。
它像的太多,在我们的生命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给了我们太多,也纵容包容了我们太多……
今后,无论忙碌或者闲适,请你我各自珍重。
希望有朝一日我们可以相约一起回到那里,一起回忆起那一阵阵欢笑一场场畅饮……
你的笑容
文/闫顺利
当充满激情的盛夏挥霍掉最后的绿色之后,再也坚持不住季节的洗礼了。这时候,低调的菊花抖擞出来,用金色的颜色嘲笑秋天,似乎在说,小样儿,你能奈何得了妹妹我吗。秋天委屈地呼唤冬天,冬天、冬天你快来啊,菊花它欺负我了,帮我收拾它吧。冬天派来了冷意,让秋风浓浓地蘸着抽向菊花。就在这时,有位美丽的姑娘站在菊花前,用两根指头剪出美丽的样子,脸上泛出笑容,笑容像阳光那样温暖了整个秋天。
菊花在美丽了整个季节之后,在与初冬告别的时候说,冬天哎,妹妹并不是怕你,而是美得有些疲劳,想找地方休息去。冬天冷笑说,你别把逃跑当撤退行吗。冬天用寒冷席卷着大地上的残绿,想渲染出属于它的灰色调子。这时,冬天看到有枝花儿灼灼着扎眼呢,便生气了。它说,你是啥子花嘛,胆儿也忒大了。那枝花笑着说,大姐我叫梅花,平时里懒得出面主持局面的,今日见你太嚣张了,专门出来跟你叫叫板儿,有本事你动动我试试呗。
冬天咆哮道,不给你点厉害看看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于是唤出朔风,把浓厚的乌云刨成雪花,铺天盖地驱赶着梅花。勇敢的梅花,在风中倔强地昂首挺胸,奚落着覆在头上的那朵雪,雪便羞愧成冬天的泪了。
冬天恼羞成怒,把所有的冷汇集成三九严寒剿杀着冬梅的颜色,而就在这时,有位姑娘来到梅花旁边,把两根手指竖成兔子耳朵,剪出了美丽的样子。姑娘轻轻地开启了笑容,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那么的阳光。冬天羞得苍白在墙角,慢慢地萎缩着,再也坚持不住阵地了,放弃了冰冻逃得无影无踪。
潜伏的花儿们传递着信息说,姐妹们快看啊,那姑娘好勇敢好美丽噢,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赞美她吧。于是,它们抓住暖暖的风丝儿,挣扎着,扭扭捏捏地从土里钻出来,在柳条的伴舞下晃动着笑脸,用芳香的语言对着勇敢的姑娘欢呼起来……
勇敢而美丽的姑娘,在经历了梅雨般的忧郁之后,在经历了深秋般的忧伤之后,在经了冬日的考验之后,她笑着奔向未来,把所有的阴影遗忘在身后。未来的路上充满了阳光与花朵,幸运之神举着写有你命运的牌子,等着你的到来。你,已经走来……
茶园
文/山中野老
在家乡的群山上,张眼就能看到成片成片的茶园,当你来到茶园的时候,就看见太阳刚从东方山峰间跳出时,脚下的芳草还闪烁着晶莹的眸子,无名鸟儿开始一天的行程,顿时那寂静的茶园即会露出微笑,可那吹过的风让叶片镀上金边,摇曳的身姿送来一曲曲爱的信号。
隐隐的歌词,古老而悠扬,似乎极为遥远,但却又在邻近,树叶已被哗哗啦啦咋响,好像是一首首采茶歌在传唱,采茶的姑娘放下行囊,吐出激动的希翼。
天空开始变得明亮,茶叶开始欢歌,姑娘的脸上泛起红晕,阿娜多姿镀上身体重复着古老的向往。
那双手一左一右,一仰一起,手指在枝杆间起落,犹如一幅幅动人的风景画面,舒展的双臂摇身的茶树,演绎着茶文化。
金观音的茶树,像亘古就生长在那里的塑像,被太阳洒久了皮肤裹住了强壮的筋骨,任风吹雨打,一年又一年,依然屹立在哪里,含笑的注视报来的眼神,叶片摇动着采茶姑娘的情,使之萌动着心。
啊,茶树,我守候着你,抚摸着你,甚至将生命的图腾深深地印在那里------茶园。
美丽邂逅
文/寇卫东
那天去西安的一个广告市场办完事,出来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初次来到北郊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已辨别不清方向。去朋友家那儿打车要几十元钱,心想省点吧,就顺着路人的指点,好不容易走到公交站牌,庆幸孤零零的站牌下还有一个人也在孤零零地等车。
仔细端详,原来是一位苗条身材、面目清秀、齐耳短发的姑娘。她白衬衣、黑裤子、黑色圆口中跟布鞋,像是服务员打扮,朴素、得体、耐看。唯一时尚的是胳膊挎的那个包略显特别。她正津津有味的用手机听着音乐,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出于职业广告人的敏感,我忽然灵机一动,这真是一幅素雅风景,一幅黑白素材。我假装看手机偷偷拍了一张,她似乎感觉旁边有人,朝我看了看。为了掩饰窘态,我连忙问她去火车站的路咋走。姑娘终于取下耳机,问清后说要倒二次车,正好她也要去火车站,说和她一块吧。听完姑娘的话,我真是欣喜万分,正合心意。
大概姑娘等车时间长了,也感觉我不像什么坏人,此时话也多起来,“你来的正好,这是最后一班车,因为在郊外,半个小时才一趟呢。我就在火车站对面的加州牛肉面馆打工,正准备上夜班。”我说几年前在那儿吃过一次,大概15元一碗,挺贵的,后来也没时间在那儿吃过。我接着问:“你家在这儿吗?她说:“不是的,我老公在这附近的广告市场打工,我们在这儿租的房子……”正说着,车来了,我便跟着她上了车,刚准备掏零钱,她说不用了,她有公交卡。
坐了四五站,下了车拐个大弯又换乘另一路车,上了车姑娘又带上了她的耳机欣赏起音乐。看着姑娘我满心感激:“今晚要不是她可要多花冤枉钱,多走冤枉路。”此时此刻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不着急了,反而希望车越慢越好。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心中有一种久违了的感动。不知不觉到了火车站,我竟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姑娘说了声:“再见。”等我想起那首《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的歌时,她的背影已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的加州面馆,我心里默默地祝福:但愿她一生幸福,祝愿她依然美丽,永远年轻!好人一生平安!
绚丽的四季
文/金俊伶
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用心品味,你会发现,每个季节都是一首歌。
春天是生机勃勃的季节、繁忙热闹的季节……大自然中的万物都在为春天做准备,“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风姑娘为小树们披上了新衣,小草也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花姑娘们也都擦上了粉红的胭脂,投入春天的怀抱。人们也开始了一年的劳作,鸟儿站在高大的树林中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歌曲……
看!太阳公公正在发烧呢,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大地上,烘烤着正辛勤劳作的人们。哦,原来是夏姑娘悄然无声地来了。旁边的柳树也垂头弯腰,没有一点生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知了在树间长吟:“热死啦,热死啦!”小狗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尾巴不停地摇,舌头不停地收缩,仿佛在埋怨:“我的天呀!这是什么鬼天气呀!”没多久,乌云密布。“滴答”,什么声音?“滴答”呀,是雨!下雨了。这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老老少少都出来了,在细雨中手舞足蹈,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狂欢……
秋天是金黄色的,你看,田野里的稻子,一阵微风吹过,一穗穗稻子在田间翻滚,壮观无比。
秋天是红色的,果园里的果实都成熟了,一个个红红的苹果压弯了枝条,像害羞的小姑娘,异常可爱,还有紫红的葡萄,又大又多,一个个都挤在它们的“小房子”中,那咧开嘴的石榴,高兴地叫着、唱着。
秋天是绿色的,菜园里,白菜青翠欲滴,还有那挤在中间钻石般的露珠,就像一个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还有那青椒、黄瓜、豆角……令人食欲大开。
冬天像害羞的小姑娘,可它还是来了,来到我们身边。树木开始落叶,鸟儿渐渐稀少了,雪花飘飘零零地落下来,像芭蕾舞演员跳着轻盈的舞,给大地披上雪白的外衣。冬姑娘轻轻唤醒沉睡中的蜡梅,它们伸了伸懒腰、迎着寒风、绽放出艳丽的花朵。
春天是热闹的,夏天是热烈的、秋天是多彩的、冬天是轻盈的、四季是多彩的,我爱绚丽的四季!
桃园果飘香
文/曹乾石
盛夏的傍晚,晚霞烧红了天际飘动的白云,大地染上了一层桔红色。位于河阳山麓的千亩桃园里,绿叶茂盛,硕果满枝,满园飘香。下了汽车,跨过一段石子小路,我一头钻进了桃林。夕阳的余辉映照在桃树上,绿里泛红,红里透碧,七彩的霞光中,满树熟透的水蜜桃都在咧嘴大笑,累累的果实把枝头都压弯了,果农们用竹竿撑着。好一幅“万绿丛中桃如火,满山遍野果飘香”的彩色画卷。我被这迷人的景象吸引住了。
“甜蜜工作甜蜜工作无限好罗哎,甜蜜的歌儿甜蜜的歌儿飞满天罗哎……”歌声甜美,像从香甜的桃汁里流出。我被这银铃般的歌声吸引住,信步向桃园深处走去。只见一群穿红着绿的姑娘的胳膊弯里,挎着竹篮,竹篮里摘满了一只只红艳艳的白凤水蜜桃。
“多好的桃子,简直醉人!”我啧啧称赞。
“政通人和,桃子当然繁盛哇!”我举目寻人,说话的是位老大爷,胡须头发都白了,但精神焕发,开襟青布衫把黑里透红的胸膛袒露着,笑得脸上像是一朵盛开的野菊花。他见我不语,又冲着我笑道:“‘不行春风,哪得夏雨’?”
我点了点头,老大爷似乎会意,但又问我:“你可知道这春风从哪里吹来的呀?”
我摇摇头,觉得老头子说的话有点怪。
老大爷神秘地一笑,指着红霞满天的正北方向说:“喏,是从北京吹来的!”
哦!我恍然大悟,不禁拍手称赞道:“好哇,好一个恰当的比喻。”
吃过晚饭,银白色的月光笼罩着桃树林。姑娘们嘻嘻哈哈地踩着柔和的月色走来,盘腿坐在小山似的桃堆前,把一只只红艳艳、水灵灵的桃子装进包装箱里,第二天运往城市的大超市。
“今年这桃,价格至少可比去年高出一成。”一个高个子姑娘说。
“你这老眼光,根据前天超市的收购价来看,高出三成哩!”另一个染着黄发的姑娘反驳道。
姑娘们心里无比喜悦。是的,党的政策富了农民,桃园的果农也走进了蜜罐子。今年虽然老天灾害多,但果农们精心管理,桃子还是结得又多又大。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姑娘们的话头也自然多起来了,张家在市里买了商品房,李家买了小轿车,王家外出旅游了……“嘿嘿嘿”、“哈哈哈”,女高音,女中音,还有男低音,组成了一曲欢乐的大合唱。笑声使树枝上的喜鹊受了惊,扑棱棱飞起来,打落了桃树上几只熟透的桃子。
我置身在这洋溢着诗情画意的丰收景色中,感到一种美的享受。我嘴里仿佛已经含着蜜糖般甜的桃汁,一股清香、甜美的汁水沁人心房。这时,我抬头望去,月光皎洁,灯影婆娑,流泻在树枝上,闪动在叶片间。我想,喜鹊哪里会飞上冷落的夜空呢?今夜,它们分明是落在桃园里了。不是吗?月光里,多少个花喜鹊似的姑娘闹得正欢哩。
一阵阵笑语,一阵阵歌声,姑娘们手不停,嘴不闲,一只只鲜桃就像彩球似的飞进身边的精美包装箱里。那鲜桃,真像一颗颗红玛瑙在闪闪发光;那一排排盛满水蜜桃的包装箱子,好像写着:丰收!丰收!
扁担
文/马浩
扁担早在元朝时,便被王祯录入《王祯农书》中,“禾担,负禾具也,其长五尺五寸。剡扁木为之者谓之软担,斫圆木为之者谓之楤担……”小小的一根扁担,可谓是农耕时代的标本。
农具中,扁担似乎跟文艺很有缘,电影《牛郎织女》中,牛郎担着孩子追织女。牛郎若不用扁担,直接抱着孩子,或手拎着筐子去追,效果肯定是要打折扣的。
寻常的扁担有着深入人心的力量。扁担就像它的元祖树一样,扎根底层,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它极具草根性,扁担是树木的子嗣,因而更亲近泥土,亲近山野乡村。
晨昏,姑娘挑着水,踩着细碎的脚步,风摆杨柳般,扭动着腰肢,不知比走T型台的模特美上多少倍呢,这一幕,在过去影视作品中常出现,不知还有多少人会留意,过去,在乡村,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
“累累禾积大田秋,都入农夫荷担头。”一根扁担,二人用曰抬,一人用叫挑。在农业没有实行机械化之前,扁担是家家必备的农具之一,简约不简单,经济又实用,用熟的扁担犹如相知的老友,多日不见,亲切得不得了,擦拭,抚爱……扁担经过主人的日久天长的手泽,似乎通了灵性,成为人身体的一部分,肩挑重物时,扁担颤颤巍巍,吱吱嘎嘎地歌唱着,挑夫便自觉轻快了许多。
一人挑不动的东西,便需要二人抬了,扁担插好,一二起,步调一致,随着扁担的吱嘎声,犹如舟行水面,左摆右摇,甚是可观,估计是现在所谓的行为艺术的鼻祖,默契的配合,心向一处想,劲向一处使,扁担是平衡的支点,俗话说,前高后矮,压死老拐。
汪曾祺曾在小说《大淖纪事》中有这么段情节,“单程一趟,或五六里,或七八里,十多里不等。一二十人走成一串,步子走得很匀,很快。一担稻子一百五十斤,中途不歇肩。一路不停地打着号子。换肩时一齐换肩。”那种情景,儿时,稀松平常,春天下田匀粪,乡间崎岖的小道上,挑粪的人,排成一条长龙,蜿蜿蜒蜒,遥遥一望,颇为壮观。
不记得从哪里学来的俏皮话,每见肩挑人抬者,便大声唱着,“(扁担)两头一颤,中间压蛋”,“(扁担)两头一挑,中间压吊。”……每次,大人便大笑着粗声大气地呵斥。
及至我长大一些了,去河里挑水,行走在路上,不由联想到那些俏皮话,便有意识地用肩颤动着扁担,暗自地发笑。
前些年,在运河的码头看到挑夫挑砖头装船,一根跳板横搭在船舶上,仿佛是一根躺着的扁担,挑夫抬着两摞砖头,踏在跳板上,走钢丝般,我看着都会心惊肉跳,换上我,便是空身走上去,怕也会掉到河水中。挑扁担不仅要有气力,还要有点技术,人要同扁担有着某种默契,熟能生巧,就像推独轮车,空有一身蛮力,没用的。
而今,留给扁担的舞台越来越小了,最多在偏远的山村出演,或在城里客串一把,比如“棒棒”。一根扁担,诠释了劳动的美,每想到它,眼前便会浮想到井台挑水的姑娘,岁月弥久,挑水的姑娘似乎愈加青春靓丽。其实,那位挑水的姑娘,我应叫她奶奶,或者妈妈了吧。
河滩上的夏夜
文/曹春雷
夏日的夜晚,老家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一定是河滩。月亮底下,在街上,两人对面遇到了,一人问:去哪儿啊,另一人很可能就答:去河滩。问的人就会说:我也正要去呢,于是两路并做一路,一起去往河滩了。
河滩在村南。河不大,河这边是村子,河那边是菜地。只要不发洪水,河流永远是温和的,潺潺而下。相对于河面来说,沙滩大,且平整,沙子柔软,很适宜坐,或躺。风从水面上,把凉气一阵阵吹过来,即便无风,听着水流的声音,心里也觉得凉爽呢。
如果你这时找村里的某人,到沙滩上来找好了。沿着河滩,轻轻那么一喊,保准能听到应答声。他或她,会招呼你过去,喊你坐下,你也不客气,挨着坐下就是了。沙子不脏,你起身离开时,拍拍屁股就好了。
有人是夹着凉席来的。凉席是用芦苇编的,芦苇是去年秋天从河边割的。凉席铺开,在上面躺下,很惬意呢。正在河边站着的芦苇,披了月光,于风中飒飒,到了秋天,它们也会变成一张张新的席子,与人亲密接触。
有青烟,在月光下缭绕起来。那是有人点着了蚊绳草。那是田野里的一种野草,采回家晒干,编成绳,夜晚乘凉时,点着,驱蚊。人闻着,有种很清香的味道,但蚊子却会躲开。
离着人群远远的,在河的上游,有媳妇姑娘们在洗澡,茂盛的芦苇,为她们拉起了一道厚厚的帷幕。她们洗着,说着,笑着,笑声如铜铃一般,摇响在月光里,把岸边树上栖着的喜鹊都会惊飞了。河的下游,通常是男人们,他们洗着,沉默无言,岸边的蛙声却格外响亮。
河滩上有时放露天电影。镇上的放映员傍晚时就赶来了,在沙滩上安上放映机,在岸边两棵树之间扯上幕布。孩子们晚饭匆匆吃几口,就到沙滩上来,占地方。有时,平日里很要好的小伙伴,也会为一点“领地”争得脸红耳赤。但当放映机咔哒咔哒响起,屏幕上出现人影后,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姑娘小伙子从来不会坐在人群前边,只会在后面站着。姑娘们花枝招展,小伙子们头发也抹了油。他们和她们的目光,不只在屏幕上。电影看着看着,便两两一伙,往僻静处去了,这时候,月亮也会害羞得扯块云彩遮住眼睛。
河水流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在夏夜,河滩是安静的。人们与河疏远了。只有月亮依旧,一夜又一夜的,照亮了这条河。
姑娘……
文/和世芳
姑娘,现在是21世纪,我们生活在现代社会里,这里男女平等,人人平等。是啊,这样的社会真好!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也许是,也许不是。实现完全的公平真的是不太可能的。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是爱自己的,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我自私,我总是在为自己利益着想,只是没有把这种自私暴露在你眼前,也想让它暴露,但我尽量把它压制,直到它完全从心中根除。我爱自己,所以不让自己饿到或冻到,不会让自己受伤。“就算你人缘再好,能在你困难的时候帮助你的还是只有那么寥寥数人。狂欢,不过是一群人的孤单。真正的朋友是能够伴你度过寂寞、孤独以及沉默的那个人。——人在囧途。”既然有好人的存在,那坏人的存在也是无法避免的。
我对着每一个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保持微笑,也许我有些时候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但是都表示了友好或尊重,即使有些人会把它无情地践踏,但我依然保持微笑。所以姑娘,你应该随时保持微笑。
我总觉得活得很累。常常心烦,觉得辛苦,想太多让我痛苦不堪,常常因为周围的人和事影响自己。不够坚定,不够努力,不够自信。做事三分钟热度,认死理,情绪化,安于现状,偏执懒惰。也许这个社会没有我们所想象中的美好,它也许很现实。姑娘,你应该知道,现实是残酷的。但是,继续懒惰真的更好吗?没有斗志真的更好吗?傀儡般的生活真的更好吗?自甘堕落真的更好吗?当然不。有些烦恼是我们凭空虚构的,而我们却把它当成真实去承受。要永远坚信,一切都会变的。
不管这个社会依然存在着性别的歧视,或是各种的差别对待,也许你无法改变他人,无法改变社会,但改变自己足矣。无论受多大创伤,心情多么沉重,一贫如洗也好,都要坚持住。太阳落了还会升起,不幸的日子总会有尽头,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姑娘,高中累几年是一定的。但是要相信我们的人生不可能就止于此。不想长大后变成街上一抓一把的庸人,不想以后每天做的都是不喜欢却必须做的事。所以现在的付出,都会是一种沉淀,它们会默默为你铺路,会让你成为更好的人。
姑娘,请做一个闲适的女子
文/寂莫小北
情若相依,爱却相离。怕见春归,枝头柳絮飞。静掩香闺,帘外晓莺啼。恨天涯,锦书难托,梦才郎翠被知。宽尽衣,一搦腰肢细;痴,暗暗的,添憔悴。
一曲秋沙,秋色难耐。但见玉楼,红叶满山衣。松径偏宜,黄菊绕东篱。樽觥筹,相怜爱恨,有白衣劝酒杯。官品极,到底成何济?归,痴痴的,增新恨。
--题记
夏去秋来,花开花落,于枫林间,女子闲逸漫步,采菊东篱;秋风秋雨,曼妙婀娜,琴声悠扬,执纤弄姿,此情此景,何不畅叙幽情?
茫茫人海,搔首踟蹰,于千万人中,擦肩偶遇,心憧憬之;只身岁月,细水流长,何不做一个闲适的女子。居家而不浮躁,吐纳百川,尤以饱览群书;一场秋实,一盏青灯,一曲韶华,置若与青冥灯下,徘徊在奈何桥边。
做一个闲适的女子。岁月蹉跎,时光如水,蜗居于香阁,与书同伴;再也不会痴痴等待一个不期而遇的人。单薄岁月,华年仿佛被搁浅,岁月的佳酿,却又如此浓烈,久久徘徊在乌衣巷。
请做一个闲适的女子。往事如烟,缠绵旧梦湿青绢。凄风苦雨,萧萧落红为谁怜。蝶舞天涯,孤绝浮生梦飘烟。雪月风华,孤芳独倩单飞燕。沧桑不语奈何天,爱恨凭谁遣。暗香盈怀,紫陌炎凉,红尘浮转香如故。乱世倾情,曲径尽欢,几度离愁缱绻。
请你做一个闲适的女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浮浮红尘,伊人为此肖的了容颜,倚月独愁,黯然神伤,只于万千锦绣中默然绽放,心朵莲莲,化成这翰墨流芳。离儿郎,四海为家,可曾想谁又喜欢颠沛流离的生活?多少离儿郎,只身为理想,漂泊桑梓地,何处比青山。
男子亦如是,女子?纤细的心灵能否握住岁月的笔杆?所有的故事都摆脱不了岁月的流逝,那惊艳的瞥见的时光,是否还会是你当初那阡陌迷离的时光。
姑娘,请做一个闲适的女子。无论贫穷,无论富贵,不留恋于幻想,不屈服于现实。女子心,女子情,如沉沦清澈的湖水,散漫微光,却不荡漾。所有华美的外裳,不过是浮华流芳,太多的赞赏,敌不过亲人的牵肠。执笔画眉弄梳妆,踏雪寻梅去天涯。
清花容颜,琉璃岁月,孤独也是一种美丽,走不出岁月的魔咒,在时光里涟漪,却瞥见几处含苞待放的花。而这些糜烂的昨日时光将随着清风琉璃月一起灰飞烟灭。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把酒东风。时光肖去了多少容颜,时光又陈酿了多少风花雪雨的岁月。
纤纤素手,泣涕如雨,采一曲琉璃月,呷一口枯藤酒。故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一个喜欢臭美的人
文/苗歆雨
楼上住着两位合租的姑娘,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正是爱美的年纪,每天花枝招展地出门。个高些的姑娘是个模特,房间在我父母屋子的上面,不到七点就响起高跟鞋的声音,“噔噔”敲在木地板上。还好我们一家起得早,不至于扰民。另一个姑娘个子也不低,因为性格并没有她的室友开朗,故我与她并不熟稔,不晓得她是什么工作,只知她似乎起得更早些,穿着木头鞋在房间走来走去,声音并不清脆,响动小。我有时碰见她,脸上的妆容已不能用精致来形容,睫毛的弧度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嘴唇红得夸张,依稀可辨出原先的温婉眉眼,也被浓黑的眉线尽数遮盖,与身上平常的服装与木头鞋格格不入。
她真是爱臭美啊!我想。
烦躁的都市生活让我们没有闲心去关心别人,有时邻居虽仅有一墙之隔,却连招呼都不曾打过,我自然不晓得他们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个做模特的姐姐每个月都会去购进化妆品,每次恰巧都能与放学的我遇见。有次她回来,手里提着的东西却多了不少。我强压住好奇心,同往常一样与她寒暄,装作不经意地问她为何买了这么多,她故作神秘地向我眨了眨眼:“你不知道吧?她是个义务剧团的演员,就是没有酬劳的那种,剧组十几个人,靠社会人士的捐款维持,给那些没钱请剧组的希望小学演出,喏,就因为这个,”她两手一摊,“她们没有化妆师,妆都要自己上好,早上起那么早,而且妆化得浓了才能维持到下午的表演。”她终于讲述完了,满意地呼出一口气:“索性我送她些化妆品,算不算对公益事业做贡献呢?”
我由衷地攒出一个笑:“是呢。”那个爱臭美的女孩把自己的宝贵青春,正是该享受快乐的年纪送给了公益事业,她精心装扮的并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心!
她是不是一个喜欢臭美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