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江的散文
关于长江的散文(精选11篇)
长江的响声
文/何新
家住长江边,每天到江边走走,似乎成为生活的必修课。三峡大坝蓄水之后,冬去春来,潮涨潮落,成为库区一大景观。家乡处于平湖中央,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是上天赐予,也是人间造化。
我最盼望丰水的季节,秋来江水绿如蓝。行走滨江路上,蓝蓝的江水散发出清新的味道,让人驻足,流连。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有意无意地在江边溜达,不为别的,就想深深地呼吸江面的空气,经过滤化过没有一点尘滓,大快朵颐,无与伦比。
清晨,薄薄的轻雾荡漾水面,远看长江飘渺如海,无边无垠;近看平静似潭,很像朱自清笔下的《绿》,宛然一块温润的玉,那么软,那么嫩。除了绿的色彩,长江没有声响,恬然,安好,静静地平躺在两山之间,像一条绿色的丝带,由西向东,围系着莽莽群山。
我常常遐思,长江是有声的,虽然没有冼星海《黄河大合唱》一样的乐章,却有《长江之歌》的壮美。我们溯着她的歌声逆流而上,寻觅长江的源头,从泉水叮咚到汹涌澎湃中作一次旅行,听听长江发自肺腑的歌唱。
在唐古拉山山脉的各拉丹冬雪峰,是长江的发源地,那涓涓的细流,洁白无瑕悠闲自如地像一缕云雾飘然而来,没有奔突,充满善意。天蓝水蓝,山清水秀。这时的长江不叫江不叫河,亿万年来不过是仙鹤濯足的溪流,她的浅吟低唱温柔可人,像交响乐中的序曲款款而来,由低到高,过渡自然而然。
随着山脉的起伏,长江扬波作和,时而舒缓,时而激昂,时而平静,时而跳跃。曲调由悠扬婉转变得激越,乐章由舒缓轻盈转而急促高昂,交相辉映成气壮山河的长江大合唱,——“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风采;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儿女;你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歌声伴着江涛,顺流而下,豪情万丈,一泻千里!
我没有到过虎跳峡,长江第一漂的尧孟书,书写了漂游长江的壮举。长江在这里并不温顺,汹涌、咆哮、肆无忌惮,震耳欲聋地谱写着自己的交响曲,气势不亚于黄河中流的壶口瀑布。长江是有声的,但多数地段听不到她的声响,即使洪峰的时候,不侧耳倾听,很难发现她在奔腾怒吼。
在成长的岁月里,只要是夏季,我特别喜欢到长江边听她的歌唱,《长江之歌》的大气磅礴,地动山摇。每到涨水的时节,河床加宽,江水浑浊,顺江而下的漂浮物,在激流险滩里打着漩。故乡那悬立江边的“水牌”,箭头不断向上调整着水位的高度,船行其间,长江并不平静,那一首首响彻云霄的川江号子,在长江三峡的壮美、幽深和大气中,如苍鹰盘桓,亘古数千年!
长江是有声的,也是无声的。今天,如果我们从三峡大坝起航,不叫逆流而上,而是在一个水平面里旅行,直达重庆的万吨级巨轮,可以在这个举世无双的平湖里徜徉。蓝天,白云,绿水,水天一色,天蓝云淡。山清清,水茫茫,山连着水,水连着山,分不清水,分不清山。长江在流淌吗?听不到她的响声,她在自己的胸中放缓脚步,慢慢谱曲,轻轻吟唱,吟唱一首舒缓、美丽独立而又奇特的长江之歌。
锦丰 摇曳在文化中的诱惑
文/颜士州
没到锦丰之前,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假象中的风情画卷,那只是朦胧而又遥远的美好版图。初夏的清晨,当我随市作协一行站在锦丰繁华的街道上,忽然感到它是一个灵动的,具有诱惑的江南水乡的美丽缩影。
行走在锦丰的老街上,感觉街道不宽,路面的五彩青石板相砌,蜿蜒起伏,纵横交错。小镇依偎着长江,水流成网,水随街走,忽隐忽现,从长江流出的水系把小镇网织在水的世界里。
我们一路西行,一座高大的建筑吸引着我的眼球,我们来到了“沙上文化展示馆”。馆内通过文字、图片等高科技平面光控技术,分别向游人展示着不同的主题。“地域形成区”追溯了张家港的沙上历史,成陆时间近800年,较早地形成沙洲,于是天造地设地成就了这方土地的名字——“沙上”。“建制沿革区”细致诠释区域党建工作的丰富多彩。“风俗风情区”展示沙上民间文化中的三兴锣鼓、唱春、行嫁妆等民俗,让游人耳目一新,彰显出沙上文化的神韵和民间风俗特色。“经济崛起区”详尽介绍了不甘平庸的江海汉子游历这片土地,将贫瘠的沙地耕耘成一片发展的热土,在改革开放的历史洪流中,跟着时代的节拍,在希望的田野上铺展开现代工业的瑰丽画卷。“斗争史实区”讲述了沙上的历史是一部战天斗地的英雄史。“名人传略区”介绍着近代沙上的杰出代表,在各自的科学技术领域创造出了不朽的业绩。
离开展示馆,我们来到了长江边的一家水族馆,这是一家沿江修建的小阁楼。进入店内透过镜面发现冰柜里的长江水产品应有尽有。有身长而侧扁,色泽银白的刀鱼;有形秀而扁,似鲂而长的鲥鱼;也有锐尾膨腹,体似园筒、状如蝌蚪的河豚。店主人告诉我们锦丰镇地处长江口道,邻近海口,水道较为狭窄,鱼饵丰富,长江里的鱼喜欢在此产卵,尤以“长江三鲜”最为频繁。古往今来,沙上的长江三鲜一直以肉质鲜嫩,味道唯美令人津津乐道。
晌午时分,我们来到了科文中心。这是一幢别墅式上下两层的文化大厅,在这里锦丰人紧紧依托沙上人文资源的优势,取得了全民参与以及文化成果艺术性展现的良好局面。它内设舞蹈房、羽毛球场、阅览室、书画室、书画展览室,让村民不出家门口享受丰富多彩的文化“大餐”,村民们在这里唱着悠扬的老歌,跳着欢快的舞蹈。科文中心为全镇居民提供了休闲、文化、健身于一体的活动场所,丰富了村民的业余文化生活。
随着清澈的歌声响起,一首首具有民族风情的歌倾情流出,弥漫在大厅的空间。听着这悠扬的乐曲,有一种久违的清新、干净和真实,不由得让人为之振奋,奔放的热情随着空间转换着,心情不禁随境驿动,悄悄流入我的心田。
大江东流去
文/高桂荇
倚立巍峨巅峰,脚踏万里长江,火球般的一轮太阳从长江分娩后喷薄而出,红彤彤的半边水天,一时间满目碎金耀亮。抬望眼,罡风浩荡,惊涛拍岸,我张开双臂揽天呐喊,恣情拥抱这缤纷绚丽的千百霞光。
啊,日出东方。
江山多娇,风景帧帧;豪杰闪烁,长歌啸啸。大风起兮云飞扬,刘邦威加海内回故乡。霸王别姬,乌江奔越,千古绝唱凄美缠绵。曹操横槊赋诗,“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人生得意,李太白千金散尽“将进酒”。乱石穿空,千雪卷画,苏东坡赤足纵声“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潇潇雨歇凭栏处,岳飞一阙《满江红》,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毛泽东雄韬伟略,一唱雄鸡天下白。改革开放,风帆浩浩,邓小平演绎春天的故事震天动地。正本清源,中国梦想,神州大地满眼春……泱泱中华,苍生社稷,穿越疾风密云,洗礼霜重雪轧,而今是政通人和,国泰民安,春和景明,气象万千。
此刻艳阳高照。
滚滚长江从雪山走来,向东海奔去。时光正午,花红柳绿,同志诸君相酌于山顶,酒酣耳热之际胸胆开张,意气飞扬。站在猎猎风中,仰望苍天四方云动,俯瞰江水茫无际涯。古今之事,只付笑谈,暖春寒秋不问风月何在,风华正茂岂能儿女情长?心志也胸臆也时而如潮落息隐,时而更如树高直指。遥看孤帆远影碧空尽,蓦然回首,恰见春风又绿江南岸。此天之恩,不可相负。从不喜欢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向往风为衣裳、水为佩环,憧憬鲜花着锦、茂树披绣,追求生命旺拔、气焰万丈。青山依旧,心梦犹在,自当人生豪迈。追忆先辈践义而成仁,于今自当掬一把清风酿泉,承继其志,奋然前行。
已是暮色苍茫。
人世间百媚千红转眼即逝,此时西边烟霞漫天、斜阳正浓。纵视天地苍茫,盈虚有度,沉浮无恒,回头望却是玉田荒老,心事迟暮。露重飞难进,几度沉沦,反复劝慰要抚平几十年刻骨心痛,终不能自已。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于是时常仰面大笑出门去。曾有云天豪情,归来却行囊空荡。独自沉醉,放纵乡野,但仍紧握手中那一抹阳光。就在彷徨四顾的时候,就在苍白喘息的时候,寻常巷陌里一枝摇翠出墙来,霎时让人感到这世界美得率真,春去春又回。都说闻桃李香、摇船而送渡,都说吞落叶苦、逢旱而浇霖。夜深人静的时候,映着烟头的红火光不断地反思,也许不是遇人不淑,而是没有抱一身兰心蕙质。时景纷飞,世事沧桑,人们渐次明晓政客之眼只域于一人一事,诗人之目才通古今之变。水清冽,火炽烈,伏枥之骥当拥稚子之眼如水,当怀赤子之心如火。哦,断红一任风吹起,这个时代,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还重,一个梦想让整个生命轰然作响。审视人生,虽不能一翔冲天,但还要燃烛迈步。因为时光凉微,因为春华剪断,人生苦短,转身之后就是永别。
哦,月起江心。
大江流日夜,中天悬明月。星影摇摇欲醉,璀璨如烟花一瞬。月色,每天都是新的。阅尽酸甜苦辣,幡然悔悟。其实,心若安栖,也就一掌胸怀而已。这么多年,始终如一地热爱脚下这片多情的土地,情知所起,一往而深。更何况涛卷云飞,一念相思,数不尽冬去春来;山青水秀,一朝邂逅,忘不了左思右恋。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坚贞把握,心若惜,情亦再,两处相思,熬尽五百年孤独,缘分就永远停在初见。曾在山林之中把酒比肩,也在云水之间挽腰而歌,月下弄琴,雨中扶花,灯下一卷留香,醉翁之意本来就不在山水之间。我深知,中华之崛起,起在匹夫;民族之复兴,兴在当今。试看薪火绵延,风流中国,谈笑间天下小康。啊,大江东去,滔滔红尘谁不想化茧成蝶?纵然没有太阳的辉煌和壮丽,也当有月光的清澈和宁静。我愿生如春之花,摇曳开一地艳红;亡如冬之树,矗立洒一片金黄。
身边的风景
文/孙雁群
周末,晴。照例驱车去长江边享受冬日暖阳。
长江边的确是一个发呆的好去处。市声远远,江涛细细,漫步在江堤上,看潮水涨涨落落,看芦苇青了又黄,黄了又青。而总是向东延伸的江堤会提醒你,长江已经越来越远,而几条人工开挖的干河少了往日的忙碌,只剩下三五条搁浅的船只。围出来的江滩上,没有汩汩滔滔的水流,只有一层干厚的黄沙,一踩一个脚印。如果不是偶尔有几丛枯萎的芦苇挺立其间,你会以为这里是一片小小的沙漠。西望鹿苑,唐时也曾紧依长江,那位着名的高僧也曾从那里六次东渡,海外弘法——而现在,长江渐行渐远,除了东渡寺还依稀有一点点关于长江的记忆外,15公里的路程,鹿苑和长江,已经不是近邻而是远亲了。沧海桑田,物非人亦非,眼前这平静的江水,已经不是当年那一片扬帆入海的滔滔水波,如果无数次循环能够让它再次回首,它能不能找到长江的故道,能不能搅动记忆的尘沙?
显然,这些一闪而过的思绪并不需要你细细探究。此时的你,更愿意看到那一排排年轻的水杉——沿四干河西岸的三排水杉林:河岸之上,道路两旁。一路迎面“走”来,他们笔挺的英姿让人想到青春、热爱和朝气蓬勃一类字眼。水杉是一个极具个性的树种,他不肯枝干旁逸,也不愿垂枝千缕,他更不会忸怩作态,“以曲为美”而成就一种病态和妖媚。他生来就是向上的生命,即使树叶凋尽,那些细小的枝条也是极有力地向上伸展,像一个个张开的手指,托举着偶尔飘过的风,时时驻足的云。
驱车前行,两排水杉林在你的头上一路延伸组接成一个锐利的箭头,剪切着你头上瓦蓝瓦蓝的天空。水杉在看着你,水杉在向你述说,水杉在表达一些隐秘的信息。是因为你到过他的故乡?或者,是因为你见过他的祖先?
你确实到过他的故乡利川,你确实见过他的祖先,你还多次在他们的老老祖母——那棵“天下第一杉”树下久久徘徊。这一棵世界上树龄最长(约600余年),胸径最大的水杉古树(树高35米、胸径2.48米、冠幅22米),是植物界的奇迹,也是当今世界上所有水杉的母树。她躯干高大,她身形宏伟,她还柔情千线万缕——她郁郁葱葱的树叶,不是松针的锐利,也不是柏叶的硬实,而是温柔的,细腻的,对称优美的,随着四季变化的,演绎生命的各种色彩:春来嫩绿,夏至青葱,入秋变黄,临冬转红。即使深冬时节,树叶落尽,她简约的枝条伸向天空,就是一支庞大的狼毫,一撇一捺,书写着岁月长长的过往。
1.3亿年前,水杉诞生于北极圈,后来逐渐分布到欧洲、亚洲和北美洲。第四纪时,由于冰川的覆盖,水杉在世界各地陆续绝种。之后,水杉化石身价倍增,不少收藏家都以能够收藏到一枚水杉化石而自豪,甚至将其视为“镇宅之宝”。
如果不是干铎教授良好的职业素养,如果不是中央林业实验所王战先生求真求实的科学精神,或许直到今天,外面的世界依旧只能从文献或者化石的身上揣摩水杉的英姿,当地民众依旧会在这棵似杉非杉、似松非松的参天古树前焚香膜拜。1941年的冬天,战乱频仍,家国飘摇,跋山涉水西去重庆的教授们,竟然在最艰苦的年月里成就一个最伟大的发现:揭开了这棵植物界“活化石”的神秘面纱!之后,“水杉早已灭绝”的定论被推翻,“第四纪冰川”的孑遗树种,利川水杉王和他的子孙们开始走向全世界。
不知道这一排排年轻的水杉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长江之尾,也不知道他们在这异乡的土壤经历过怎样的成长,但我知道,水杉生命是强大的,在接近城区我看到了一些因为避让空中的电线电缆而被截断的水杉,他们没有倒下或死亡,只是躯干变得更加粗壮结实,而细细的枝条依旧向上,书写着生命的顽强。
江风猎猎,芦苇枯折。坐在江堤之上,忽然一点明黄闪入眼帘,走近细看,一朵小花在石缝间笑靥殷殷。是太阳花吗?这个暖冬的笑脸,让我感到了生命的明亮和温馨。
是的,我们身边的所有风景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不必追究什么,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
江村之变
文/陈鹤鸣
都说“少年多奇想,老人爱怀想”,有许多往事确是难以随着似水流年而被淡忘的。曾记得我小时候,每逢农历大年初一,爷爷总要相约三五知己一起去看“海”。说是这一天看了“海”,眼睛会一年到头清澈明亮。这事是否可信,我不得而知。只是想等我长大了,也一定要去看“海”。
就在我刚要读小学一年级那年夏天,某日早上,开门一瞧,惊呆了!眼前分明出现了一片白茫茫、混沌沌的“大海”。“拍案奔腾万里号,桑田今已变波涛。浮骸漂泊同萍梗,废欲荒凉尽莽蒿。”这就是地方志上记载的1949年7月23日至24日,沙洲沿江遭受的强台风、暴雨及洪水齐袭的特大灾难。洪水似猛兽,致长江大堤溃决300多处,45万亩庄稼被淹,10万余人被困,4万灾民无家可归,有2300多人溺水身亡。嚎哭之声半月不绝。
6年后,学校组织高年级学生春季远足,沿二干河往北,过鸭坞桥,便见到一片浩瀚的水域,老师告诉我们:这便是当地人所说的“海”,真正的名字叫长江。是日,云淡风轻,江面上波光粼粼。我站在江堤上向下望去,小船儿像树叶一般在水上悠然飘荡。遥望对岸,隐约可见天生港发电厂烟囱冒出的袅袅白烟。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柔软似缎的长江水,怎会咆哮发威,吞噬人类的生命财产。在此后数十年里,虽未有特大洪涝之惨,但亦时有决堤倒圩之患。长江洪涝成了江村人的心头之痛,固堤防洪成为江村人的生命之重。这里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家住长江边,扁担不离肩。防洪挑江堤,年年复年年。扁担一离肩,圩岸不保险。米甏底朝天,烟囱不冒烟。”长江不治,民无宁日。
当时光流入20世纪90年代的历史河床,党的改革开放政策,特别是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张家港人抓住机遇,乘势而上,提出沿江开发发展战略,决心斥资建设能抵御百年一遇洪灾的一流江堤。挖泥机、推土机、压路机、搅拌机等各种机械,轰隆隆一齐开上江堤,夜以继日地为堤岸加厚添土,以石块水泥凝合浇驳坡面,砌高挡浪护墙,修筑堤顶黑色路面,维修水闸涵洞,种植防风林带……整整花了2年多时间,一条全新的宛如卧龙的长江江堤展现在人们面前。江村从此固若金汤,百姓再无洪涝之虞。
江村面貌变了!人们安居乐业,生活一日日、一年年变得殷实富庶。再也看不到五六十年前的芦笆土坯草房、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砖瓦平房,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一栋栋高楼大厦、花园别墅。我的家乡,早已成为一座现代化的钢城,它的年产量相当于我国1958年提出的1070万吨钢的三倍以上,跻身世界500强。在钢城的西部,是一座滨江新城、国际商港。堤外黄金水道,贾船云集,吊车成林,装卸正忙,是长江沿线第一大港;堤内厂房鳞次,储罐集群,堆积如“魔方”似的集装箱,正待运往四面八方。国内唯一的内河港型保税区成了海内外投资者的乐园、财富高地。在钢城东边,是市内的绿色菜园、金色粮仓。堤外蒹葭苍苍,江水茫茫,鱼塘湿地,群鸭牧场;堤内遍地白色大棚,菜花金黄,稻浪千重,瓜果飘香。常阴沙品牌的农产品早已声名远扬。是的,从文明村庄“长江名花”,到城乡一体“中国第一钢村”,绵延百十里江村,处处呈现出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看江村多妩媚,人间正道是沧桑。65年来的江村巨变,它温暖了我见证沧桑的双眼,也温暖了藏在港城几代人心中的梦想。
我的长江我的梦
文/鲍友明
说起长江,我就特别激动,特别自豪。我是大别山人,自小就没有见过长江。可是,13岁那年,因家里困难,我辍学应招到鄂城造船厂当了一名电焊工人。从此,我天天在长江边上班,在长江里游泳,喝着长江水长大。18岁那年,我被组织选调到江对面的黄冈军分区后勤部军械所当了一名军工。仍然在长江边上班,在长江里游泳,喝着长江水成长。不同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我对长江的感情与日俱增,越来越深厚。其间,我还两次参加了黄鄂两地联合组织的横渡长江活动。36岁那年,因父母年事已高,我怀揣报答父母和建设家乡的美好愿望,依依惜别曾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回到大别山老家。长江,成了我心中永远放不下的情结。
前些天,应友人邀约,我再次来到黄鄂两地,来到日思夜想的长江边。只见江堤已重新加宽加高,并用花岗岩石砌坡和护岸,大理石平台一直延伸到长江的尽头。由于长江两岸注重环保,浑浊的江水已渐变清澈,江边已整治一新,成了旅游景点。如今,岸边绿树成荫,花草飘香,虫鸣鸟欢,游人如织;江中渔帆点点,波浪滚滚,冬泳爱好者挥臂斩浪,垂钓者排坐江边。望着眼前的景象,我对友人说,谢谢你们把长江建设得这么美丽富饶。友人说,这里也有你们前辈的青春和汗水。我开心地笑了,那笑声发自心底、发自肺腑。
信步来到观音阁公园,我更为眼前的景致所陶醉。望着屹立于江水中的观音阁,我的思绪不觉回到40多年前。当年,这里是一个轮渡码头,每逢过年过节,或家中有大事,我都要在这里花上一毛五分钱,坐轮船到对岸的黄州长途汽车站搭车回山区老家。尔后,又坐船从黄州到这里,再沿着江边杂草丛生的小道,回到厂里。记得文革期间的一年,因武斗,轮渡停航,我们只好花高价坐渔民的小渔船过江。过江时,江面上时不时传来枪声,有一发子弹还从我们坐的渔船上方飞过。那枪声,那子弹的嗖嗖声,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心惊胆颤。如今好了!这里到处洋溢着欢歌笑语,到处飘香溢彩,到处一片祥和幸福的景象。
我真想永远停留在这里,永远与长江为伴,与江水相依。然而,我又得走了,又得离开这个刚刚见到又不得不分手的地方,回到大别山我的家中,回到那个让我牵挂的小城。
别了,长江!别了,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梦中水世界
文/蔡睿
双山岛是长江中的一座小岛。在前往双山岛游玩的船上,我躺在船舱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从梦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这是一个水的世界。温暖的水环抱着我,深吸一口气,无色透明的水从我的嘴巴里吸进,又从鼻子里涌出,我尝到了淡淡的甜味。我欣喜地发现,在水中自己就如同鱼儿一样能够自由地呼吸、惬意地畅游,周围是同样嬉戏的人群。远处,照样是花红柳绿,植物们没有因为生存在水世界而枯萎,好似水就和地球世界的氧气一样。在这个纯净的水世界里,我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与新认识的伙伴们玩耍嬉戏,与带鳍的小动物们和谐相处,一切是多么惬意自然……
一阵汽笛的鸣叫声突地钻入了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原来,刚刚是做了一场梦!
我快步走到船舷上,不甘心地想找回梦中水世界。可是,一股子水腥气扑鼻而来,哪有梦中的甜美?我看到了什么呢?江水浑浊不堪,江面不时漂浮着垃圾。来来往往的船只在水面驶过,浪花里不时地翻滚着油渍。看着这一切,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他对我说起了一句顺口溜:上世纪50年代淘米洗菜,60年代洗衣灌溉,70年代水质变坏,80年代鱼虾绝代,90年代人畜受害。原来长江从前真的是人们的天堂水世界。大人们在长江中游泳,孩子们在江边嬉戏,水草随水波飘荡。可是有一天,那船尾的螺旋桨打破了这和谐的美,人一天天的多了,船也一天天的多了。工业废水、生活污水排进了长江,鱼儿们一条条死在螺旋桨无情的击打下。
面对着污浊不堪的江水,面对着比黄河还黄的长江,我为我们赖以生存的母亲河深深地痛惜。如果人类再不珍惜水资源,那么世界上的最后一滴水将是人类的眼泪。只有从自己做起,从小事做起,保护好环境并珍惜每一滴水,生命之源才会继续流淌下去。
长江第一湾
文/李晓娴
石鼓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名胜古迹,有铁索桥、红军长征纪念碑,有用石头做成的鼓——石鼓。“石鼓”这一地名也因此而来。这里还有美丽的长江第一湾。
万里长江从北向南奔腾而下,到了石鼓,突然来了个100多度的急转弯,转向东北,这就形成了罕见的大湾——长江第一湾。
春天,长江第一湾的水很清,清得能看见江底的沙石。
到了雨季,洪水奔涌而来,江水显得很浑浊。这时,几乎没有人到江中玩耍或捕鱼。
到了旱季,水流量减少了,天气干燥,江中就会呈现出一个个大沙滩,沙滩上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有山形的、有爱心形的、有拖鞋形的、还有正方形的。这些石头也有很多颜色:有黑色、淡绿色、淡红色、灰色,真是神态各异,色彩缤纷。有时,只要阳光一照到沙子上,那沙子就像一些破碎的宝石似的闪闪发亮,好看极了!
这就是美丽的长江第一湾,这就是我家乡的长江第一湾。
从故乡的河流出发
文/聂时珍
或许是我出生的地方离长江不远,或许是家乡那条叫蕲河的小河流,或许是村庄的梦想里溢满了小河的浪花,长江的波浪,大海的澎湃,一种解不开的河流情结根植于心底,多年来,影响着自己的生活,激励着自己的人生。
掀开河流的书页是在高中时代。那时热爱诗歌写作的我,写下了一首《长江从我心中流过》,这首诗经过陕西省丹凤县的白书哲老师修改推荐后,在他所在的学校《鲲鹏》校刊上发表(那时是铅字油印的)。也因于此,长江这条伟大的母亲河从此与我结下了无比深厚的渊源。从学校步入社会二十多年来,我手中的笔一直没有停止对河流的吟颂和歌唱,这种歌唱有时是一种无意的,但是发自内心的。在我的诗文描写中,吟韵河流的诗文为数不少,尽管我写不出文学大家苏夫子“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迈气慨,但我依然喜欢并执着地用文学表达对一条河流的满怀敬畏和怀念。诸如《中国河流》、《面对一条河流》、《世上没有相同的一条河流》、《长江北岸茅山港》(散文),在这些诗句文字间,组成河流最重要的元素——水,承载着我的情感,思念,记忆和历史变迁。
河流给我儿时的记忆是深刻的。最初的记忆是故乡的那条叫蕲河的小河流。那条小河从蕲北山区一路弯弯曲曲地奔袭,抵达长江。这条小河留给童年有喜悦,也有悲伤的回忆。
蕲河的水枯季节,河面不宽,河道不深,每年春汛涨水时节,蕲河这条看似平静的小河一反常态,河流变得宽阔,水流湍急,给行人过渡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在上个世忆七十年代,到易河村的小渡口乘木船,竹排是我们往返县城的主要方式和途径。在汛期过渡,因木船超载,加上水流湍急,时有乘客翻落入河的现象发生。这条故乡的小河也夺去了不少人的性命。
走得比蕲河更远,内涵更宽广,包容,豁达的便是世界上也是中国的第一大河流——长江,这条河承载着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风雨和时代变迁,见证明了新中国国富民强,日益强大地伫立于世界东方,让我们心中感到无比自豪。同时,也让历代文人墨客留下不少名篇佳句。在“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意境里,我的乡愁与崔浩一样与生俱来;在“滚滚长江东逝水”里,我仿佛回到了那个“烽火连三月”三国时代,在“孤帆远影碧空尽,不尽长江天际流”思念与离别的另一番滋味上心头。离我家只有十几公里的一座长江北岸小港——茅山港从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繁荣,到九十年代走向萧条,到新世纪日渐落寞,那些流逝的年月,让人充满了无限怀念。
一溪故乡的水从蕲河出发,拥抱长江,奔向大海,抵达“奔流到海不回头”的梦想。远离故乡有多年的我,面对浩瀚的大海,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浩瀚的海洋中有哪些水饱蘸着故乡泥土的味道和鸟鸣的清音?
诗意双山
文/郭霁颉
双山,我已牵挂了很久。
因为,这是国家级旅游度假区,是张家港唯一的“处女岛”。这里没有一家工业企业,这里有着保存最完好的生态环境,这里是梦中的绿色家园。
这个初秋,我冒着细雨,踏浪而来。
双山,以雨为帘,却掩不住,她的独特风姿。茫茫雨雾中,双山就如同一个刚刚从秧田中赤脚归来的水乡村姑,素面朝天,朴实自然,又充满着一种灵气和大气。这种灵气和大气,是千古不息的浩浩长江赋予的,有了长江的润泽,双山便有了水的灵动,水的丰厚,水的乐趣。绿岛水韵,这是双山美的精髓。
绵延20公里的江堤,是双山厚实的胸膛,执着守护着这个小岛的恬静和安宁。而上沙咀旁的望江亭,便是双山灵动的眼,在这里,登高望远,看大江东去,渔舟唱晚,听波涛拍岸,巨轮笛鸣,感受到的是时代的律动和蓬勃的生机。从高高的江堤俯视,在空阔的滩涂上,茂盛的芦苇和清亮的水潭,就象一圈圈项链,戴在了双山清秀的脖子上,给双山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想像着深秋时节,风和日丽,在蓝天碧空下,那纷纷扬扬的芦花,与浪花共舞。这一片乐土,又该如何地风光无限?“芦苇晚风起,秋江鳞甲生。残霞忽变色,游雁有馀声……”彼时彼刻,夕阳西下,那晚霞红似火,芦花白如霜的景色,定会让游人如痴如醉。
长堤内,是一块块称为“圩”的绿色大地,如一方方巨大的绿毯,随意铺展在亮晶晶的水域中间。茂盛的树林与大片的庄稼一起,连绵成一个翠绿的整体。星星点点的农庄,以最朴实的原木结构,吸引了四方游客。而在被誉为“浮在长江中的高尔夫球场”绿色的草坪上,老外们竟然不顾细雨纷飞,挥杆依旧。这里的空气,清冽得仿佛加入了薄菏,深深地吸一口,那种清凉便能沁人肺腑。这里的河塘,清澈得让人惊叹,岸边竟然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螺蛳——年少的时候,常常在下河淘米、游泳的间隙,在水栈边的石缝里掏摸三两下,不一会儿便能满载而归。一直以为在加速发展的工业经济中无法找回的时光,竟然在这里重现。仿佛突然穿越了30年的时光隧道。
因为下雨,无法细细观赏双山岛原生态的田园风光,好客的主人,便捧出了一桌子美食,让我们慢慢品味。鸡蛋、鸭蛋、长江杂鱼……还有名扬港城的蟛蜞豆腐——在慢慢上升的雾气中,青青的韭菜和白中带紫的“豆腐花”飘荡在汤面上,翠叶伴紫花,真有诗般的意境呢,轻轻地舀上一勺,那“豆腐花”松软香醇,汤汁更是鲜美异常。看到这盆“蟛蜞豆腐”,一下子又让我想起了芦苇丛中捉蟛蜞的野趣,这种趣味,能把人带到童年,让清澈纯洁的心灵如鸟儿般飞翔。
只有80年历史的双山岛是年轻的,然而,那曾经的老圩墩见证了江潮汹涌、水患频频的沉重岁月。如今,年轻的双山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旧貌换了新颜。环岛堤坝的修筑、客运钢质码头的建造、渡口门楼的矗立、双山岛旅游度假区的完善……这座江边小岛,真正呈现出了“红楼竹影天鹅飞”的诗情画意。
话说铜元局
文/张华
我有多家亲亲戚戚居于在水一方的南岸,所以,自醒世记事起,便晓得南岸有一个铜元局。
当然,我晓得铜元局的时候,铜元局早已没有制作铜元而是已然在生产枪弹了。
铜元局由来已久。
铜元局制作铜元,是远在上个世纪初叶的事。其时,为化解“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交通老大难,四川总督锡良与四川乡绅商定,尽快创办川汉铁路公司,且于光绪28年(1902年)启禀光绪而获得光绪的恩准。为有力助推川汉铁路的建设,总督锡良再度启禀光绪:“该公司请在重庆府域铸铜元,拨其余利,充作公司股东”,于光绪31年,(1905年)再获光绪恩准。仿效李鸿章、张之洞创办江南造船局的故事,自此,铜元局应运而生。也自此,重庆第一家现代企业也应运而生。
好事多磨的是,在晚清时代,川汉铁路仅仅只是一张设计图;在民国时代,也依旧仅仅是一张设计图。这张设计图束之高阁了整整50年之后,直至公元1952年,真正当家作主的中国人,在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亲切关怀且鼎力支持下,才一举建成了川汉铁路蜀中段的成渝铁路,以后又相继建成了川汉铁路鄂中段的襄渝铁路、渝利铁路,谋划于20世纪初叶的川汉铁路才终于全线贯通。当然,那是后话。
铜元局作为重庆第一家现代企业,也是重庆第一家引进外来设备的企业。创业伊始,铜元局便委托上海怡和洋行洽购德国与英国的机器设备,按德制、英制设备各建厂房对峙,所以然,在铜元局,有德厂、英厂的美名长留。
铜元局正式开始生产,已是民国二年即1913年。开初,品种单一,仅仅生产五十文铜元一种,以后,才有十文、二十文、一百文、二百文等系列铜元品种相继出品,均为民国版面。多种铜元于重庆市面迅速流通,商贾市民,人人称便。
只是,当我晓得铜元局在生产枪弹的时候,铜元局其实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开始生产枪弹了。
那是1937年的七月七日,万恶倭寇的枪声炮声血淋淋地撕裂了包括重庆铜元局在内的中国大地的自由与安宁,幸福与和谐。弃产铜元,转产枪弹,铜元局别无选择。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分每秒都要射出愤怒的子弹。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颗子弹都要消灭一个仇敌。
其时,铜元局已经易名为军政部兵工署的第二十兵工厂,且先后并入了内迁来渝的南京金陵兵工厂、陕西兵工厂等数家工厂的枪弹制造的全部员工和设备。为了适应不断扩大的生产规模的需要,第二十兵工厂先后六次征地120余万平方米,形成了广东山至滴水崖的疏散区与铜元局老厂区两大板块,新建各种厂房500余间共8.5万平方米,员工骤然增至5000余名,第二十兵工厂也因之跻身于抗战中国最大枪弹生产厂之林而让万千日寇闻风丧胆。
这正如铜元局茶园新厂区大门一铡的石壁铭刻的《长江赋》所述:“‘七七’事变,倭寇入侵。国难当头,更名为廿工厂。集神州精英,并入内迁数厂。制造军火歼敌顽,抗强暴;数千员工同仇敌忾,御夷蛮。血与火中经受考验。八年抗战,胜利丰碑,铭刻员工卓越贡献。”
一百一十年的铜元局,创造了何止一个两个“重庆第一。”
上个世纪初叶,重庆市民夜间照明,多用桐油灯或者菜油灯,就连时尚而繁华的商业街道,也是以汽灯充作路灯。铜元局工人住宅,率先使用电灯照明。入夜,但见铜元局家属区灯火齐明,恍若天上的街市,正如沫若诗云:“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上世纪二十年代,重庆众多厂家,一旦进入夜班,工人要么使用油灯借光,要么点燃牛蜡照明,不仅严重损害职工的视力,而且大大增添了火灾的隐患。1924年,铜元局各个车间率先启用电灯照明。每日入夜,但见厂区天高地阔,恍若白昼,好个铜元局,也成了不夜之厂,不夜之城。
1949年,铜元局喜获新生,更名为长江电工厂。
在重庆林林总总的企业中,长江电工厂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生产,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的热潮,为人民共和国的国防建设,为旨在保家卫国的抗美援朝战争,作出了极为卓越的贡献。
在重庆因疗治战争的创伤而举步危艰的众多企业中,长江电工厂率先克服重重困难,很快建成了富强村(现为图强村),建设村(现铜建村)一大片高质量的住宅,使广大职工得以安居乐业。
1981年,在重庆城民还在家家燃用蜂窝煤、烟熏火燎无休止之际,长江电工厂的职工烧饭炒菜已然用上了无烟无灰也无味的天燃气,免除了肩挑背磨的挑煤之累,清除了刺鼻呛喉的烟熏之苦,过上了环保煮饭快乐炒菜的好日子,这,也应该是“重庆第一”。
在此之前好多年,当重庆其他厂家的职工上班还在大碗大碗牛饮老萌茶的时候,长江电工厂的职工已在大口大口地畅饮盐汽水了。着名女作家赵瑜曾撰文津津有味地回忆,她从会喝盐汽水开始,喝盐汽水就从来没有掏钱买过,炎热三伏,作为家属,她天天喝的都是长江电工厂的劳保盐汽水。
创造了无数个“重庆第一”的重庆铜元局,在时代进程的每一个重要节点,都从未缺席,始终在岗;在民族进步的每一个关键时刻,都召之即来,来之必胜。他们时时保卫着和平,为了民族独立;他们刻刻发展着生产,为了人民福祉。
从重庆铜元局到重庆长江电工厂再到而今的重庆长江电工工业有限公司,百年铜元局,如今已然天翻地覆换新颜。
好在长江人历来注重维护和平,好在长江人历来注重发展建设。和平与发展,这不仅是长江人的梦想,也是全中国人民的梦想,更是全世界人民的梦想。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乎世界潮流的长江人,其火红的未来,自然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