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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繁花的散文

2023/02/12经典文章

关于繁花的散文(精选11篇)

一树繁花

文/李亚坤

从食堂出来,下楼到后院慢腾腾地转悠,抬眼一瞥,俯着铁栅栏的一棵树开满了花。按说,正值春暖花开季节,本不必大惊小怪。而且在我的感觉中,开在春天的花大多是含蓄的,还裹着些许冬的冷艳,离夏花的绚烂还差了一截,也赶不上秋花的静美。但那一派满枝头铺天盖地的怒放景象,犹如剧场里只能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名角,却意外提前出场,着实让我眼前一亮。

有话说,吃了鸡蛋,觉得好吃,不必非要认识下蛋的母鸡。我偏偏犯了这样的毛病,趋步上前,端详着这棵叫不上名字的树。它有碗口粗,枝丫匀称地探向四周的天空,上面无遮无拦地缀着鹅毛大的粉红色花瓣,宛如指甲的叶子完全被淹没其中,不仔细看,准会被误认为这是一棵只开花、不长叶的树。想象它之前的模样,竟毫无印象。也难怪,我是去年5月份才到这个窗口单位的,它在3月绽放,我晚了一步,错过了它的花期。之后的日子里,它作为一棵树的存在,或许太寻常了,自然就选择了无视。

不禁联想到有些人也像这棵树,看似普通,走在大街上,也不会令人多看一眼。很多时候,他们与世无争、默默无闻,然而一俟亮出一技之长,浑身便如焕发了光彩,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

几年前,我被安排下去负责一所乡村小学。那是一个濒临撤并的教学点,生源流失严重,剩下4个班,不足百人;年轻点的教师纷纷调离了,留下一帮“老弱病残”。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惊喜地发现,这些老教师不仅工作任劳任怨,而且大都有顶呱呱的才艺,有的写一手好字,有的善弹琴,有的会拉二胡等等。这留下的分明都是“宝”啊,沮丧一扫而光!

记忆犹新的一幕,是我们去送退休的王老师。按照惯例,教师退休,学校会组织欢送活动——带上礼品,到家坐坐。王老师的家和村子里其他村民的楼房一样,是新农村统一规划建筑的两层小楼,室内装潢却很雅致。听王老师的老伴在一旁自豪地介绍,其中许多地方都是王老师亲力亲为,客厅的壁画是他自己动手贴的,电视柜是他自己打造的,更叫绝的是花盆,竟由两个塑料垃圾桶对扣而成,别有一番情趣。

接着,王老师领着我们去参观他二楼的工作间,一张写字台占了书房的半壁江山,台面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四壁挂满了他的作品……众人啧啧称赞,我感慨地说:“王老师,参观您的工作间,我似乎看到了您晚年的幸福生活。”王老师笑纳,一脸怡然、满足的可爱模样。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的才艺不是故意展示给别人看的,只是当作一种养心的爱好。就像这一树的怒放,也不是开给别人看的。我们之所以怀有欣赏之心,是纯粹出于对美好的向往。

……正想着,一个身着工作服的女士走过来,对着一树繁花拍照。和煦的阳光下,她的身段像树干一样挺拔,鹅蛋脸如鲜花一般娇艳,当真是美人如花。她是一楼大厅的,我在二楼,因为没有业务往来,我们从未说过话。她扭头看我一眼,我看她一眼。然后各看各的花。她又看我一眼,我又看她一眼。我觉得男人应当主动,就问了这棵树叫什么名字,并扫了一眼她的胸牌。

于是,我记住了这棵开满花的树。

冬日繁花

文/西海酉人

我曾记得,这里的冬日没有繁花。

生灵徒增着枯萎的寂寞悲叹道,晃了又一晃,年年如此,少了多情的人儿,多了无数可悲的孤魂。这一遭走的太匆忙,以致于来不及准备回归的路;因此逝去的人儿,都再也回不来了。于是,我惧怕死亡,渴望永生。

家,是准备给回归的人的。于是等待的人啊,就只有不停的守候。有时顿悟了人生一个很纯粹的道理,恍惚觉世,原来这辈子还可以这么过。于是,每个人都在给活着的自己做法事,超度一个无知的灵魂在上一秒做过的傻事。有时一阵清风扑在怀里,那时候觉得彻骨凉爽,后来有人在寻找,那感觉似曾相知。于是,那人变成了一个聪明的傻子,谁让这绝情的时光逝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时,一首歌给了我一种情感,我陶醉着,享受着,却依旧伤怀了那段往事。那段旋律进入我的耳,顶起我的大脑,润湿我的双眼,窜动在我胸前左边的口袋里,扑扑又通通;就在不经意间,我的后背开始一阵刺凉,仿佛就要抽出一节骨髓,因此一种强烈的情感颠覆着我,让此时不得安宁的我即刻爆发,昏厥,僵硬着死亡。我走了,在这个悄无声色的冬日。

躺在那里,紧闭着眸子,冰凉的彻骨,粉碎。于是,我看到有人在抱着我哭泣,即使暴风雨肆虐的疯狂;那悲声冲破苍穹,震慑了心房,碎去。这时,以为终于解脱的我的灵魂,突然感到一阵阵剧痛,不能停止,不能再次死去,只能承受,那人愈加痛苦,我的灵魂就愈加折磨,我想摆脱,却愈加支离破碎。此时,一块红色的血肉跳动着追向我的灵魂,就在我魂前变的火红,燃烧,骤然成了一撮焦黑色的残渣,焚心以火。我终于回不来了。于是,我看到那些人将我的躯体推进了烈火的中央,任凭哭声如风暴一般肆虐。我,终于回不去了。那时,有湿湿的东西滴落在我脸,我看了,原来是我于此世的最后一滴泪,现在,已经尽了。在我活过的世界里,我看到的只有泪水,却没有一人为我的死去而叫好,除了我自己。我向神不解得问着,神面朝我苦笑着,为何在走向死亡的那一刻还在狂笑的我,死后却愈加折磨。

我到了枯草生荒的地野,在想着寻味一丝人迹,却招来了无数孤薄无影的弃魂;那无数双噬魂的眼将我包围,我在扞卫自己的时候,意外的恍悟自己已然是一撇魂魄。霎时刻欲哭却无泪,欲亡却无命。我摊在自己的怀里,抽噎着,将颤抖的双手轻轻抚上模糊不清的脸颊,那时已然是一股苏苏软软的感触,惊异的发现我可以将自己的肢体瓦解,挥散并凝聚。我,怎么会?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握着冰凉的手掌抓向左边的心窝,而我无论如何也不明白,那里竟然是空空无痕。心呢,我那颗生前冰冰凉凉的心,撕得粉碎的溃烂的心。

我把自己遗忘在那个曾经满是欢声笑语的世界里,虽是有过极度的悲伤,却不可成为我抛弃自己的理由。我见那人苍白了乌丝于一夜之间,泪,早已汇成了海。她说,过去那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我却无法回答。似乎有些悔悟,又似乎有些固执,我不敢回去,也无法回去。明明那人已经张开怀抱等着我,却第一次明白,生与死成为我与这个世界之间最远的距离。我曾经孤独过,但比不了现在;我曾今悔恨过,却也不及此刻。我沿着路途寻觅自己失散了的影子,我想告诉她我错了,希望它可以代替回到那个怀抱,就算只有一个夜晚。它应了我的命令,去了。我躲在枯死的树干后面,看到了我的影子与那人纠缠,那人在梦魇中挣扎。影子回来告诉我,这不是爱,是一种比死亡更痛苦的伤害。第二天,晨,那人像是着了魔一般,四处寻找我的影子,人们都不忍再去触碰她那可碎裂的心。我虽没有了心,却感觉到整个灵魂都在燃烧,那是一种无言的痛,让我想要毁灭自己,永无来世。

有一孤魂忽地到了我的一边,他示意让我看到了和我一样的,那个左边的口袋。空的,他说所有的孤魂都是空心的。然后指着荒地不远处的一个门,他说里面可以找到我的来生。我倚着枯死的树干不愿离去,宁愿多看一眼那人。那孤魂告诉我,空心的魂魄即使有来生也不能忘却今生的记忆,我留下那人恍惚的背影,转而飘进那门。我以为的来生,依旧是人模人样的来生,进门那一刻就彻底失去;是门的那边,没有人身,没有动物的躯体,只有各样的植物。只痛恨我丢了那颗心,就再也回不来了。那孤魂说,走吧,选一棵自己愿意的,就可以重生。我想到那人种着庄稼和菜,喜着花儿,想到庄稼和菜还得顺着天意年年一换,这不好,又不能与那人天天得见,日夜相守。我只飘到一棵仙人掌前,又想到我若是满身是刺,必会伤到那人的手。我又飘到一株万年青旁,想到那人一直在悉心呵护着一株万年青,于是摘了它的叶子贴在我的心窝。瞬间有股力量驱使我回到了那个世界,我只像是疯了一般,飘向那人的家。

我接替了那株万年青原来的魂儿,与那人昼夜相守。那人每天按时与我见面,并悉心浇灌着我,为我增肥,为我避风挡雨。我曾记得,这样的日子,从前我也是有过的,只是那人对于我的爱,永远被我忽略着。但我总是记得的,如此深沉的爱,怎可以忘却。我想流泪,却不能;我想叫她,却也不能。我只能静静地、静静地站在她培育我的土壤里,一天天看着她老去。我已然觉得足够幸福;只是少了言语,少了一个拥抱。

某个寒假的一天,因为我的任性,我与母亲吵了架。吵完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我的蛮不讲理中,叹着气,没有和我说话;而我一直坐躺在沙发上调着电视机里不同的频道,极为不满,还时不时的摔着桌上的书。母亲出去一整个下午。晚上,我没有吃饭,早早就去睡了,但心里一直充着气,所以不断的翻着手机里的音乐,希望早些睡去。就在音乐的陪伴下,我进入这样的一个可怕的梦境。就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摸摸身边,母亲却不在。我在厨房找到母亲的时候,她正在听着音乐,切着我最爱吃的土豆丝。我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母亲笑着对我说,“你这丫头,都睡着了还听着音乐,能睡好吗。”我只得“哦”了一声,转身出了厨房,心中一阵愧疚。洗漱好,去叠被子的时候,母亲大声的叫我:“宝贝,土豆丝炒好了,快来吃啊,被子放着我去收拾。”那时有一滴水偷偷的躺在我的眼眶里,然后又狡猾的趴在我的手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聪明的傻子在对着我微笑。

母亲总是健忘,忘记我们曾今犯下的错;而我们总是有一个好记性,记着母亲深深的爱。生与死总是很简单的开始和结束我们的一生,距离不是不能消去,你我的一生总要有这样一个人:总是健忘我们所有的错,却忘不了叫我们吃饭,为我们叮嘱,呼唤我们回家。

那一夜,我又踢了被子,是妈妈一次一次为我盖上的,因为她一夜未眠。

我也曾记得,那个冬日,繁花依旧。

失约的雪

文/王昌盛

撞在江南小巷,细雪乱飞舞,纯白覆盖竹林里你我曾走过的路。音乐变得深静,天色拉了帷幕,只是心花刚零落。目视深灰的天,忽然间有种雪落心间的错觉。我忍住眼角即落的泪,不让它再次划破我的脸颊。

颜色染上了浓云,冬末的冷静我无法再忍,关上门把音乐开大,找不到快乐的旋律,不知雪是否还识趣,希望一直下,永远也别再停下。

被路灯闪亮的它,摇曳一季的繁花。终于天空起了风,雪愈加猛烈,极具黑闪的发丝铺满了沧桑。我忍着温度用手指划下那首诗。证明我曾经有多么的痴情。

看着那水面给冻结,感觉时间在凝结。我心中的瞬变难言了情,仿佛一闭眼就要离别。我多次反复地问,命运要我怎样才能平息片刻。只想别一直在我的世界下雪,因为我早已放弃了那种渴求。

心已经凉了,就等待着出现裂痕,千山万水也难躲记忆。奢求有阳光的地方让我一直沈睡下去。

流水惹怒了寒冰,我等了许久,多想就这样转身不再回首。心事一重重,都藏在花蕾里,让它成为冬季待放的秘密。只惜梦会褪色,繁花也会凋零,如她所言,电视剧再长,也总有剧终的那天。

我心随着世间沧桑越流越淡,长长的距离,遥远的时光,皆抹不断我生根的等待。

当幸福没有记载就走到终点,我孤单地看着久违的白雪缓缓落入我的眼眸。当受伤的心灵看透红尘的面目,当我被承诺伤的清澈见底,我开始渴求被谎言埋葬的旅程。当流言让我更加明白,我已经不去怨天怨地,只怪淡茶喝不醉,雪一碰就碎。

日月轮转永不断,思念已成习惯,我反想,日复又一年的以后,谁还记得那年我爱你的约定。

繁花落尽°今夜谁牵动了我的情

文/紫檀情缘

当我把十指放到冰冷的键盘上时,却不知道该如何敲打,亦不知该从哪说起。白天,那份对春的憧憬,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如此麻木。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只觉得一片黯然,在心口堵着……

晚上,正在用餐中,有一个电话打入。接通后,那边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我问她是谁?她故做神秘,偏要我猜。思来想去,记忆中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当我开始微怒,对方才自报家门:“我是静,是你初中时的同学。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把我从你的记忆中驱逐了!”

我先是倍感惊讶,继而又禁不住一阵惊喜:“静,怎么会是你?这么多年没联系,你的声音我都听不出来了。”“就知道你已经把老同学忘记了。”感觉她好像还是跟儿时一样的调皮:“知道我现在在哪吗?”“难道你来宁波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嗯,我现在就在你居住的城市。这次出差被派来的,而且还住在离你不远的酒店,你晚上有时间吗?想见见你。”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时间挤挤总是会有的。

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我的童年几乎全是在祖父家度过的,而那段光阴也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幸福,最难忘的。静家,跟祖父家隔着一条桥。那时的她,长着一副漂亮的瓜子脸,个又高挑,在十几个女同学中算是出色的一位。同样喜欢文科的我们,平时因为写作文,采风,所以接触的比较多。后来因为家庭的关系,她随母亲去了别的城市。我们的联系也就从此断了。

前几年,曾听同学提起过。说她高中毕业就跟着一个男人去跑生意了,从此大家也都没了她的消息。没想到分别二十多年,现在居然会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相聚,太让我感到意外了,当然也有着很多的惊喜!

四季瑞丽,一个我喜欢的酒店,也是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从家里出来,直接就去了酒店。在路上,给她发了个信息,让她下来到格兰咖啡厅等。隔着玻璃,我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虽然岁月催人老,但那张漂亮的瓜子脸我一认便知。走到沙发前,脚还没站稳,她一脸喜悦地起来拉住我:“老同学,不认识我了吧!”这就是静,与昔日相比,如今的她略显富态,当然,无情的岁月也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沧桑。

我的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惊喜。坐下后,我又再次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翻,接着打趣道:“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要是走在马路上,我还真不敢认你呢!”“又拿我开玩笑了是吧!”静甜甜地笑着:“我点了两杯蓝山咖啡,你可以将就吗?”“你会算是吧?连我喜欢喝什么也知道!”我接过咖啡说道。

那一刻是愉悦的,我们彼此聊着儿时的事,聊着儿时的那些伙伴,还有儿时的那些糗事。“我的事你知道了吗?”静突然这样问我。“什么事?没听他们说起过。”静长长地叹了口气,语调有点凝噎:“去年夏天,我老公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我突地瞪大眼睛,像被一阵闷雷击在心上。

咖啡厅里的轻音乐,刚才听着还是那么的舒心,此刻却被一种悲哀淹没。“生死由命,半点都由不得我们!”我木然地说着。静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眼角又继续说:“春节前我给芳芳也打过电话,她儿子去年刚没。好像是跟几个孩子在小区的篮球场玩,一下倒在地上就再没醒来。”怎么会这样呢?一个个都是我儿时的玩伴、同学。我的两眼也开始模糊了……

多情自古伤别离。临分手时,我们在咖啡厅外面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忍开分。此时此刻的情景,真有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静说,明天事情一办完就搭晚上的航班飞另一个城市。这次匆匆的会晤,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抬眼相望,彼此眼中盈满了泪水。

道一万声珍重,也道不尽离愁。离开酒店,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静静地走着,以往所有的伤心都汇到了一起,冲击着我。今晚与静的重逢,不仅没给我带来丝毫的快乐,反而加剧了我的伤痛。一些恐慌与不安徘徊在我的心头,让人窒息!

人有旦夕祸福,谁能保证自己的幸福?今夜,我无法入眠。那些儿时的伙伴,那些曾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当我们再相逢时,会不会:桃花依旧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

那些流年,繁花似梦

文/夏日蝉歌

光色流离的世界中,有一个怅然的我。

在岁月的流沙中,翻阅一本泛黄的书,任记忆斑驳。在青春的褶痕里,体验着蝉蜕的疼痛。而笔尖滑过,絮语残缺。

曾经的许多过往,在雨声已失的夜下,被昏黄的台灯勾起追忆。而水逝惊鸿去,万千次的等待,依旧掬不起离开的年华。有时候。希望做一只绮丽的纸飞机,在旻天之中盘旋,逃避俗事的虚吝纷繁,再跌落在水,随波漂流,此生足矣!

昔人轶事,已随时光的漂流走远。蓦然惊觉时,失去的,已不能回溯到昨天。在家乡,有一种奇特的小花,只在黄昏与早晨绽放。花很美丽,洁白的花瓣托着紫曦的花蕊。每次想要多看几眼,却未曾得到过满足。这也许是它的最大魅力。倘若来早来迟,便会错过它的花期。在晨昏的绚彩中,它只是一现。

人亦如此,无论是被人观赏与遗忘,无论是刻骨铭心还是淡若风轻,都只是生活太深,内心太浅。

在每个人的故事中,有着似曾相似的情节,有着相同温情的人物。不过,我们都是唯一的我们。所以,广漠的人海中,满眼风尘去,谁都有可能是彼此的过客或看客。

世中,没有永恒的永远,仅有几十载春秋,一切因君生,一切因君去。

伸手,水色时光恰如空气,穿越指缝,已然忘记返回。

烟花不堪剪,转眼之间,故人已经伤逝成诼。自己在打捞未央的月色中,泯唇凝视,一切淡若轻痕。而那远走的光景,成了扎在心中隐隐作痛的针,在怅然的夜里,让我无眠亦无言。

推开一扇岁月的门,许多事情在难忘的人心里搁浅。

记忆的碎片,有的人去尝试努力拼接,有的人去欣赏它的零乱。

刻骨的过去,某天也会不再新鲜,随着青春风铃的低吟浅唱而沉淀在心中,久久的怀念。

繁花

文/风华

曾经,我在那寒风里,体会过无人问津的秋意,毕竟在这样的日子里,裹着被子都透着凉意。但我没有在那行色匆匆的人群里疾走。因为,我看见了一束地上的花,而它也看见了我。 显然,它在无人处盛放,因为它是一束被遗弃的花。花瓣虽在地上散落,却不至于被人践踏至凌乱。不知它盛开了多久,又是从何处被摘下,被遗落。我未能见证它的辉煌,没能看到它最美时的张扬,那,我想,那我就陪着它这最后一场吧。也许,再惊艳的事物,终有一天,会如这残花般无奈,落幕退场。

我看着它,它就这么倒在清寒的行人道,路边没有什么商店,周围错落着些铃木,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花园。我看着它,它以前一定很漂亮,它以前一定被人珍视,被人喜爱。它是一株兰花,粉色的花瓣,洁白的花蕊,盛放着那样纯洁如梦的美。现在,已然染上世俗的灰暗,沾上了现实的灰,已然不会再有人用温柔的手,抚弄它的花瓣,不会再有人对它投以赞叹。它曾纯净得让人不敢触碰,它曾经,一定优雅地立于深秋。所以,它不应出现于此,不应出现在这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在寒风中失眠。我就这么望着,望着,俯下身,细细地聆听它的轻语。它说,你认得我吗。它说,你喜欢我吗。它说,你,能带我走吗。我听着,听着。它以前,一定很漂亮。

很冷啊,这天气。我该走的,应该离开这清冷的地方。路灯映着惨白的光,却未能将这片不大不小的花园照亮。我思量了许久,但最终,还是没有起身。我要听它说完那想说的话。它已经无人可以倾诉,而如果我也弃它不顾,它会很孤独吧,那不礼貌,我想。于是,我继续听着。我听着残花的哀伤,不是我像林黛玉葬花吟般多愁善感,我只是感到,如果我也走了,那不礼貌。它说了很多,很多。说它多想回到那被人精心照料的花店,说它多想再回到当初无忧无虑的清闲,说它多想,多想再一次被人感叹一声惊艳。

我听到了啊,我都听到了。虽然它其实,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它其实,什么也不想说。

我直起身,夜已不浅。

我想帮它,我想带着它去温暖的,避寒的地方,我想让它再一次,优雅地立于这深秋。我很想,但是我不能。我喜欢它,喜欢它零落前的优雅,喜欢它散落后的余华。我喜欢,但是我不能。

是啊,我如此残忍地听完了它最后的期许,又在它的期盼里,抽身离去。但,它真的想在经历了这夜的洗礼后,重回宁静吗?它真的能在灰尘中,找回当时的优雅吗?我不知道啊,也不敢知道。若我将它带回当初,对它将是救赎,还是又一层深渊。若我带着它走,它会如重生般喜悦,还是丧失了最后的体面。

我走啦,花自飘零水自流。我走啦,不敢再听,怕听见你的挽留。没有人知道我曾与你对话,没有人知道你曾于这寒夜里不眠。我走啦,今夜以后,会有一束洁白的兰花,在我心底盛放。我走啦,在今晚的梦里,会有满山遍野的繁花,陪着你入眠。

我离开了,这不大却不小的花园。最终,还是两手空空地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至少这样,我可以留一份念想,想着它会经历怎样一番奇险,再一次盛开在云间,想着它会怎样坚定地度过这夜,开始新的征程与冒险。你会一如既往地优雅,你会安之若素地度过这凉夜。对吗?对吧。应该,会是这样吧。

它已然跌落,在这寂静的,清冷的夜。

繁花易逝,岁月如歌

文/黑蔷薇vows

黎明拂晓,窗外荡起声声鸟语,匆匆出了门,踏上一条绵长的小道,一眉凝重,一丝心伤……

冷莎醉卧在石阶上,尘睡的如此酣畅;簌簌清风悠然拂过,携来阵阵芳香;偶有数声蛩音,点缀着这少有的清宁。不忍踏破眼前这片幽静,轻轻的,放慢了脚步,跟着心缓缓前行。

似锦的繁花用一片春意黯然点燃了那带着酣淳醉意的枝丫,像是用那无尽的芳菲向春天诉说着动人的情话,一句句温暖着她的心。清风习习,红袖飘飘,那惹人的红竟在这晨曦中翩翩起舞,绰约的丰姿,如醉更如痴。

波光潋滟的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偶一直飞燕剪水掠过,水花四溅,像是给湖面一个深情的吻。岸边的杨柳也不甘错过这般诗意,在灿烂的艳阳下,温柔的舞动着那诱人的身姿。一只黄鹂好似读懂了她的心思,痴痴地启动自己的芳唇为她清唱幽歌数曲。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是落霞么?——是天上的虹。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凝情的牵动着他漂浮的秀衫,喃喃细语,想要挽留这英俊秀气的情郎。于是将一抹淡淡的红晕轻洒,在这辽阔的楚天之上写下一道道撼人的奇观。

残梦已尽,为何还痴痴不放?往事已过,为何还迟迟不忘?陌路上的人身已转,为何还苦苦相追?匆匆人生,残酷的岁月留下多少无情的痕。

红尘路上,与谁相视了含情脉脉的明眸?为谁敞开层层紧闭的心扉?是谁驱散了心中氤氲的一个个梦魇?你曾许我万世的芳华,要在这红尘中传下一段段动人的佳话,要在这乱世里谱下生生恋歌,要在这似水的流年里共筑似花样年华……

繁花易逝,岁月如歌,无奈坠入伤感的河。冬日的寒空里,那一轮凄冷的明月是你吗?那一拨拨的清辉是你洒下的柔情吗?我会在这皓月的柔波里竭力独舞,与那茕茕的身影续写你我还未完成的传奇。孤灯寒夜里,就让那一行行相思的泪化作缕缕清风飘向那遥远的天国与你紧紧相依;高山流水间,让那声声随音符跳动的千古绝唱飘向遥远的天山向你倾吐余生的忧伤;江南烟雨中,就让我和着那朦胧细雨永远沉醉在那片片烟景的温馨里与你永不相离;

心已全然无力,那随风浮动的柳结是你留下的道道伤疤……

这个你们懂吗?

五月 繁花落尽的日子

文/李默

我喜欢五月,只是一意孤行的喜欢。落花难写,是那个生命的最初如桐花一样的五月,我喜欢看花落过后的凄凉。花瓣是一片片的飞,是有些轻浮,有些安静,飞过那些粉醉的潮湿,飞过三千粉黛的春天。我总是喜欢游荡在小街,在那花落过后的凄凉里找那些过往的曾经。五月,我喜欢这个季节不染尘的到来。

五月的一天,在这有些凉意的天气里,已经错过了落花的景致,沿着小街一直向前走,不知道何处才可以停留。

深深的午后,没有太阳的光影,只有小风一样的穿堂而过,行走在时间的花海中,在五月,梦与季节,都落上了一层青苔。五月,行在云中的季节,看不到花凋,也看不到它落。这时间,像我自由的脚步,我在哪,它跟到哪,校门外,我听到孩子朗朗的读书声。

我让自己做一朵花,一朵在五月里自由行走的花。看群鸟低低的飞,20分钟了,它们又绕了回来,有些迷失吗?也或许!这五月的天,没有阳光的照射,一阵风袭来,像是在天上,又像是在身边,异常的有点儿感觉冷。

我的寂寞有一些短暂的茫然,它盖过行云,变幻莫测。鸡零狗碎中的光阴,我从没想过会成为我文字里惊鸿的一笔,它只是生活里的一株若草,也是那凋零已不见的四月落花。就像我爱写字,写到一种执迷不悟的永不褪色,把字写在纸上,记在心里。文字,让它在最美的华年里轻唱弦音,安静的时候,听一些古筝,写一些自己的故事。

曾经看过的画,写过的字,都有着疼痛最苍凉的底色,诗一样的字,只有在最寂静的时候,才从骨骼最执着的疼痛里念给自己听,只是茫茫天涯,谁会费尽心思的去读,去懂?三、四年前,我就曾经想过写字,把那些擦肩而过的执着,排列成行,写成散文,记在心里,那样的文字让人隔着空远的距离看着都会贴心更近。沉默的背后,写那些遇见的错过,写那些心灵深处的执着。一向敬畏写好诗好散文的女子,也许,只有喜欢文字的人才懂。

守着一杯清茶,看几本闲书,写几个韵味风格的字,足够的肆意放逐,这样,才是真好。

四月远了,繁花落尽的日子,心里有些许的失落,荒草丛里没有了鲜花,他们都老了,它们去了哪里呀!

五月来了,我看着时间,有些不由自主。

那些清远深美的东西,其实就是欢散离后的剩下。五月,看不见繁华,也不见繁花,我由此向前走去,五月,真的繁花落尽。

繁花为你开 尘香为你留

文/东经

冬天的雨夜如期而至,上苍总是这样信守诺言。

静静的窗外,北风停止了狂乱地呼啸,只留下风和雨若有若无的呢喃。橙黄的路灯下,那枯黄的枝条轻舞着独有的翩跹,影影绰绰,摇曳在这美好的尘世,激荡在我的心中。

这样的雨夜并不孤独,站立窗前,凝眸遥望,只为忘却红尘的忧愁,只为聆听花开的声音。这样的雨夜并不孤独,轻轻唱响那迷人的乐章,让我的思愁随着悠扬的音乐一起飘扬。琴声悠悠,风雨潇潇,是谁拨动着我心中那根恒久的弦?这样的雨夜并不孤独,只为风止尘息之时,细数流年……

也许是南方较暖的天气,窗前的山茶花早已含苞待放。就在不经意间,就在这样的雨夜,满树芬芳。如此的冬季,如此的世界,怎不让我眷恋花瘦寒枝风摇影的低吟?星星点点的花瓣,纯洁无暇,剪成碧玉叶层层。此景,此情,令人激动万分。于是,倚窗而立,踮起脚跟,翘首遥望北方的苍穹,渴望能看到你所在城市的灯火,更渴望能看到在朦胧的灯光里,你那充满笑容的容颜,渴望与你共赏冬日的花开美景。哦,你就是我身边美丽的山茶花!

繁花为你开,尘香为你留,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只为你。午夜梦回,千丝万缕,爱恨情愁,缠绕柔心,是谁把浓浓的思绪和期待凝结于花香中?又是谁在傻傻地守候时光?

夜已深,人未寐,看红尘,思过往。冬季难寻花开的影子,纵使花开,一夜风雨,花落遍地,落花不复枝头叶,物是人非,时光不复曾经人。花开花落,恰似一个舞台,繁华落尽,另一幕的华彩便接着上演,永远不会改变。我想正因为这样,才会让人沉醉于曾经那梦断千回的灿然绽放,怜惜转瞬即逝的美丽忧伤。但是,我始终坚信,在每个人的心中都盛开着一朵繁花,永不凋零。如此,我才会明白风中的花语,在不眠的夜,轻易地就忘记了终究会凋零的结局,人憔悴,梦牵绕,几度沉浮。

繁花为你开,尘香为你留,我愿是你窗前永不凋零的那朵繁花,纵使花谢,只求在心中,留下无限的香,来渡风中散落的尘……

繁花落尽菊盈枝

文/王平安

每到霜降的深秋,迎着清冽的西风,当满地黄叶飘零,荷残柳衰之时,我极喜爱去郊野看悠悠白云,飞鸟相琢,而金灿灿耀眼明艳的野菊花,它们丛丛簇簇开得醒目,却不招摇,那份悠然娴静足以消融凡尘琐事对内心的侵扰。

在满目萧瑟的深秋,每次去园林看菊展,那色彩斑斓、开得俏丽绚烂的花儿,总能让人遐思飞扬,菊花似“芯片”,又似鹊桥,它潜藏着古人的情思,也牵引着今人的情怀,让我穿越时空阻隔,在唐宋的风烟流转中,用心去体悟那远古的菊之魅韵。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世人把陶公喻为“菊花神”,他毅然卸下凡尘的枷锁,回归田园,修篱种菊,其实世间最难的就是冷眼繁华,看淡荣辱。他弃官归隐,以菊为知己,洒脱悠然得活在自己精神的“桃花源”中。他将菊花赞为“霜下杰”,其实他活得清净、高洁,那种真性情,无我而归真,又何尝不是“人中之杰”。人活到极致,一定是素与简,听从内心的召唤,追求生命的本真,这如菊般恬淡闲适的日子,唯陶渊明敢去付诸行动,他逃离世俗的藩篱,把日子过成了诗,乐然而悠哉。

“故园三径吐幽丛,一夜玄霜坠碧空。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唐伯虎被称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他“放诞不羁为世人所瞩目”,他的一生波动大到时而在人生巅峰,他才华横溢,画作堪称世间珍品。时而又被命运抛掷谷底,磨难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向他倾轧而来,亲人的相继离世,随后又突遇休妻、分家、无业、浪游……看到故园悠然绽放的菊花,他惊诧于它们是一夜霜降从天而坠。秋花秋风惹秋愁,那开在篱笆里的寂寥素菊,让他怅惘嘘叹,他似在浓浓衰飒的秋意中,看到那个与命运的风霜搏斗的自己。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白居易这首《咏菊》,犹如展开了一幅晨间菊花图,也让我的思绪在回忆里漫涌,北方深秋的清晨,瓦檐上,荒草间,总会落一层薄薄的轻霜,满目萧瑟秃枝间,庭院的花盆里,那耐寒傲冷逸清香的菊花,它们开得色彩艳丽花骨袅袅,让年少的我几多怜爱几分欢喜,每天数次立于花旁久看不倦,惹得母亲常笑我:“老是犯花痴!”

“百花争艳唯缺她、待到万物凋零季、独傲清骨香万家。”世人爱菊咏菊,恰是它的清隽高雅,犹如美人在骨不在皮,风霜严寒竟被它视为吐蕊怒放、芳贯广宇的生命养料。萧飒秋日,繁花落尽,唯有那朵朵菊花,点靓了一个季节也焐热了我们被岁月磨砺的心。

繁花落处,满目尘香听风吟

文/李雨轩

时间,如光影闪烁,流年似水,一程寂寞怎方休!岁月,且暗自疏离,繁花落处,满目尘香听风吟!

----题记

天空,晴朗,午后的阳光格外的热烈,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洒在身上,一层一层地渗透,是折射的温暖。因为冬日无雪,空气,有点干涩,一丝丝薄凉。一杯清茶,水雾氤氲,思绪,随之静静的蔓延。那首怀旧的音乐,在房间里淡淡地流淌,思念的味道若有若无。

品一盏茶,读几页书,吹吹风,发发呆,看看浮云,日子可以过成行云流水般从容淡定。眼底,忽一缕微风轻拂,悄无声息,从身边穿过,细细碎碎的温暖,从来都是如此简单,又如此深刻。

冬日,因为少了雪的晕染,空气略显干燥灰濛,阳光,只是疲倦的伸展,缓慢的折叠着厚重的明朗,换身心安暖。最静逸的时候,是偶尔放下纷杂,依然可以靠着窗内的阳光美美的喝茶,任凭那一寸一寸的暖意将我轻轻的环绕,让所有的心情都安放在这片柔软的光线里,醉成了眼底的流年。

人生里的风景,从来都是如此安然,只要心懂得,懂得于清寂中揽一份诗意,盈些许洒脱,将纷繁如落絮的辗转都交给时间。懂得于三千风月中聆听光阴温柔的呓语,感知静怡的纯净与通透,一道生命的色彩,就可素雅而恬淡。

若是能够,将放纵的灵魂只做一缕风的模样,如单薄的身躯生出透明的羽翼,与似曾相识的浪漫一起,可以在无际的天宇间随意飘荡。若是能够,让所有的嘈杂都静静的止于心底,一些揉碎的记忆还能隔着岁月打捞起,拾一缕柴,温一壶水,煮沸的心事,又曼妙在时空里,成流年杯盏中的诗意。

时间,不经意走过,只留下叶片镂空的弧线,唯有浅浅的心事在笔下浅浅的荡漾,淡淡的心绪还在手心里淡淡的更迭。那一缕飘散的幽香,在故事空瘦的片段里肆虐出弥漫的一个久远,不回首,心内,依然是无尽的缠绵。

人生,当有如水的胸怀,用一滴水的温和去亲近自然,将涓涓细流渗入生命的厚重,宽慰心灵,从而形成海纳百川的气度。世间种种,喜悦与烦恼层叠,总无法尽遂人意。用无比纯净的态度去放飞储藏的幸福,感受生命波澜不惊的从容,心,就是快乐的。

将微笑的情意种植上人生的麦田,看淡眼前的繁华,得与失,多与少,不争,不求,不辩解。于干干净净中,清清爽爽中,兜兜转转中懂得,这是一种安于世,立于世的优雅,是一种难得的大智慧。

一盏茶香,暖了又暖,一壶净水,温了又温,不觉,窗外,幕色已渐低垂。依着一帘静寂,暗自沉思,燃一根烟,轻嗅烟草的味道,一笺心语的呢喃,仿佛就隐身在一卷迷蒙的雾色里。一弯浅月,在冬季的天空闪烁着缱绻,几缕明媚兀自醉了心怀。

此刻的心是极其安静的,如行走在唐风宋雨中,于平平仄仄的婉韵里飘渺,似江南的烟雨。听一首古乐,清灵舒冉,卓绝悠然,恍若淡淡墨痕里浸濡着旧韵新篇,半阙清愁,黯锁着馨香的缠绵。

岁月,如此静好,纷杂悄然陨逝,待到华枝春满,心晴月圆。让如歌的行板吟遍红尘的渡口,或隽永,或素淡,似一叶菩提,一语般若,慧智真我,宁静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