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妇女的散文
关于妇女的散文(精选10篇)
妇女之友
文/伊尹
可的老公三年前开始经营一家营养妆工作室,经营肌肤营养化妆项目,据说是从韩国引进的技术,同时做些养生类的咨询工作,这是免费的。有一次我去他的工作室里找可,发现无人搭理可,倒是几个女人围在她老公身边,听他滔滔不绝地讲着养生知识:经期是不是让你痛不欲生了?乳房小叶增生的麻烦有没有?洗头发时头发一掉一大把?那么我给你说,你不要以为这些是正常的,这都是气血不足的表现,你来例假时,气血都调集去例假了,身上其他部位的气血就不足,功能衰弱,这时怎么办呢?你要补血啊!原理我给你讲讲清楚,那么下一步,我们就要补血,什么是补血的好帮手哩……
别说是那几个女人,我都听得有些入迷,嗯,最近我掉发严重,于是我搬了凳子围坐下来,完全忘记来找可是上街买店庆打折衣服,可背着包站在门口生气地大叫:你还去不去?
可和她老公原本是同事,那时流行十字绣,公司午休时,可拿出十字绣入迷地绣了起来,那时她老公还只是她同事,他走过来,说你这样绣不对嘛,没有章法,他不由分说拿过可手中的十字绣,给她做起示范来,可当时傻了眼,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居然是绣十字绣的行家,从此可和他谈起恋爱来,一个能够将十字绣绣得这么好的男人,一定是个温暖的男人,可没想到,他不止是一个温暖的男人,他还是一个妇女之友,这让可有一丝小小的无奈,但骄傲更多,因为她拥有这个男人。
词条里说,如今妇女之友不再是一本杂志,不是居委会大妈,不是心理医生,甚至不是女人,这种人非常适合做女性的朋友,这一类人被女人满怀感激与喜爱之情,被戏称为妇女之友的男人们,让女人找到了许多通往幸福与快乐的共鸣。可的老公,就是这类人。
他会做面膜,天然环保又养颜的小黄瓜面膜,他会以其丰富的经验来让你相信,他的护肤技巧是多可靠与有保证。
他会倾听女人的诉说,他有怜香惜玉的心,他会陪着你一起嗟叹甚至掉眼泪。
他有敏感与细腻的心,懂得女人的思考模式与心理逻辑。
他是幸福与健康的,他那里还有保养秘籍,他教会你不要吃辣吃凉,因为久而久之会造成脸色灰黄、满脸斑点……
他很乐观,和他在一起能够感觉到快乐,他的快乐像阳光,能够辐射到你的心灵并带来温暖。
遇到这种朋友一定要珍惜,因为他的身上有着温暖浩瀚的光辉与星河!
论妇女解放
文/俊逸愚人
提笔写这篇文章,我就感觉会得到不少女性朋友的抨击,说我不男人、不绅士。我男人倒是男人身,至于绅士,我本来就不是绅士,也没有法子来装潢。
前些日子,到了杭州旅游,自然去西湖看了2001年建的新雷峰塔,其实旧塔1924年已经倒塌。鲁迅先生的两篇《论雷峰塔倒掉》,就足以证明旧塔之倒掉的道理,中国妇女通过全社会努力终于得以翻身解放。特别是进入新世纪后,何只是解放,妇权已达到巅峰、令男人仰视的地位。
偶尔看《我们约会吧》或《非诚勿扰》等征婚节目,好多个靓丽女孩围着一男孩群起而攻之,好像不加个女人是用来疼的、呵护的、爱的,就不能足以证明女人已解放。 关于女人,男人中流行着很多神奇的说法,最着名的大概要算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对于我这样没什么诗意的人来说,事情是明摆着的,什么男的女的都是肉做的,都是地球上一种动物的自然现象。既然是自然现象,就应该以自然的态度对待,拿人当人,切不可像现在个别小女孩一样拿自己当神看。
某日与一女士同席就餐,当她说到有一天在办公室,有一位男士用一种贪婪的眼光看着她时,当时她就气得拿手中茶水倒在他身上。说到激情处,该女士那得意之像,好像她是一个特别的物种,有独到、旁人闻所未闻的品质,说自己更感性,直觉特别灵。女的真的有什么独特的秉性可令她们迥异于人类?这话恐怕经不起推敲。感性那只是和理性对应的说法,谁最感性?疯子最感性,一切服从感官,想起一出是一出。直觉他是个好人,直觉他跟我有缘,直觉他外边有人了。这是哪门子逻辑?乡下一邻居老太太直觉那才叫厉害,能打卜算卦。有一个月,她家来了八位孕妇问卦,是生男还是生女?她一一答复生男,后来,结果来了7位放鞭炮道谢,夸她灵验,等第八位来质疑她的不准,生的是女孩时?她竞然从容而答:八仙过海的故事里唯一一位女性何仙姑,转世于你家,恭喜恭喜。这家人也只好放挂鞭炮道谢。
《我们约会吧》《非诚勿扰》等节目里,个别"圣斗士"女孩常用的要求,是要求未来老公允许她娇气、脆弱、喜欢撒脾气的性格;要求未来老公有足够的经济势力,允许她购买自己喜欢的物品;要有足够的厨艺,治疗她不太温顺的肠胃。娇气,怕疼,怕痒,不爱劳动,怕虫子,怕冷,怕晒,到哪儿都想走得舒服、住得舒服、吃得舒服,难道这些就只有女人独享吗?其实男人也会享受这些,也想爱打扮,描眉画鼻子,所谓爱美是天性。看看动物界,其它哺乳动物就知道,这不是说反人性的也是反自然规律的。人家都是男的漂亮,公狮子,公鹿,公孔雀,公鸡一个赛一个花哨。都是自己长的,从不要求母性动物拼着命地赚钱去满足他那些条件,来达到他的漂亮。
常常听到有男人讲述,他妻子责怪他赚钱少了,羡慕其他女孩的老公赚钱及浪漫本事,坐上了什么车,住上了什么房,她如何如何幸福等。担心妻子会离家出走,另寻新欢,问旁人有什么办法劝劝妻子。我偶尔也在旁开开玩笑: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唯一控制你妻子不外出另寻新欢,与你同甘共苦最捷径的办法:将你妻子的名字写在纸上和她照片包起来,再买一个雷峰塔模型压在上面,学学法海吧。也许这“保叔塔”还真能保住你这段婚姻。
刘虹身材和长相都很一般,但老公却长相英俊,事业有成。两人的婚姻 一度不被人看好,但他们就是那么地恩爱有加。前一阵子她老公的公司遇到人员死亡事故,导致破产。老公为此很焦虑,没想到刘虹双手一拍:破产好哇!你不老是说想过田园生活吗?我老家还有几亩地呢,够养活咱俩了。但有一条,你到时候得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向大家说明破产是由你自己造成的,不要像钟镇涛似的,明明自个儿破产了,却说是因为前妻挥霍无度。我可不想担上克夫的恶名!老公一听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就这样,俩人带着孩子在有说有笑中,回乡下老家过日子去了。
我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主人公向未婚妻求婚,说出这句台词:“以后,你要和我一起辛苦啦”。看得出来,男主人公是饱含歉意的,结婚不会给女人带来幸福,只会让女人跟着男人一起吃苦。我很欣赏这句台词,结婚,把两个人联系起来,不能改变生活的本质,只可改变生活的外表、形式。。不是吗?只有当女人把自己当成跟男人一样的人看待时,你才会真正感受到,妇女解放后心情愉悦的最高境界。
学雷锋 做善人
文/康单东
在《雷锋的故事》一书中,雷锋做的好事不计其数。他做好事有时会惹来非议,但他朴实地说:“做好事就不要计较别人说什么,只要对人民有益,就应该坚持做下去。”
有一次,雷锋因腹疼到团部卫生连开了些药回来,见本溪路小学的大楼正施工,便推起一辆小车帮着运砖。当市二建公司送来感谢信时,部队领导才知道这件事。雷锋在工厂有工资,入伍时有200元的积蓄。后来,他把100元钱捐给公社,辽阳遭受水灾时,他又将100元寄给了辽阳市委。雷锋每月有6元钱的津贴,全用于做好事。自己的袜子补了又补,平时舍不得喝一瓶汽水。
还有一次,雷锋外出在沈阳站换车的时候,一出检票口,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背着小孩的中年妇女,原来,这位妇女去吉林,钱丢了,急得手足无措。雷锋用自己的津贴买了一张票塞到她手里,这名妇女含着眼泪说:“兄弟,你叫啥名字,是啥单位的?”雷锋说:“我叫解放军,住在中国。”
从此,向雷锋学习,争当21世纪的小雷锋,是我的梦想和追求。我要多做好事,用自己有限的生命作出贡献!
一天上午,我乘公交车去市区买书,在公交车到达乐余站时有一位妇女带着一个小娃娃上了车。此时,车上早已没有空位,但坐着的人没有一个愿意让一下座,他们都只顾自己的利益。可是那个小娃娃得了感冒,是去市区看病的呀!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来,说:“阿姨,您带着孩子,您坐!”想不到,我这短短的几句话温暖了她的心。她感激地说:“小妹妹,谢谢你!”我觉得这事十分平常,所以只是说:“不用谢,我能帮就帮。”就这样,我一直站着,直到她们下了车。
虽然这只是生活中很小、很细微的一件事,但我相信我会一直这样坚持做下去。不知你们可曾听到过要日行一善,只有这样,才能终得善报。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更美好,中国的明天才会更灿烂!
让愤怒等一等
文/程刚
我到一个城市去办事,第一次来,便想到附近的名胜去转一转。可天公不作美,还没到地方就下起了大雨。由于出发时天还蛮好的,我没带雨具,只好站在一个公交站,和许多同样没带雨具的人拥挤着躲雨。
一个卖雨伞的年轻人快步走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雨伞。我把他叫到身边,问多少钱一把,年轻人对我说:“30元。”我看了一下伞,质量实在是一般,要30元真是太贵了,便与他砍价。年轻人说伞不愁卖,一分钱也不能少。没办法,没有雨伞就走不了,我便掏出30元递给他,然后挑了一把。
我打着伞走进了风雨中。可走了没有300米,就遇到一个拐角窝风的地方,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伞的支撑杆一下子被吹弯了。这是什么伞!简直是个骗子,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回身去找那个年轻人。
我打着破伞,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教训他。还没走回公交站,在一处人行横道便遇见了他。雨越下越大,我撑着破伞直愣愣地冲过去,想让他退钱。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正焦急着找地方躲雨。小伙子见状,急忙跑了过去,给妇女和小孩撑起自己的伞,能看出来,他对这对母子非常关照,特意把伞向妇女这边倾斜,自己的衣服全湿了,直到把娘俩送到一家小吃铺里,他才打伞离开。
不知为什么,我再也没有勇气冲上去与他理论,让他换伞,纵然刚才我有说不出的怒气,但这一刻似乎一点也没有了,我突然感到,遇见大雨天,有一把伞已经很好了。
年轻人从我心中一个不地道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善良憨厚的样子,内心感慨无限。我站在雨中,目送他离开,也突然间对生活有了许多新的认识———有些时候,千万别凭自己的意愿过早地给一个人下定论,你在困难时所遇见的善良,你所享受的温暖都是美好,就算有些意外,也都是美好的意外,你需要做的,就是多一些理解,多一些感恩,多感谢生活。
老陈记事
文/朱子岸
老陈是社区的清洁工。据说他曾经是知青,在长安县王莽下过乡,后来返城了。下岗,无儿无女。老了也闲不下,就到明德社区当了一名清洁工。
老陈虽是老陈,人老但心强,干活一点也不偷懒。从上午到下午就是扫垃圾,倒垃圾。到了第二天早晨,垃圾车来了,老陈大喊一声:“车来了,快倒垃圾。”他与另外几个清洁工便合伙把前一天的垃圾抬到车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保障了社区的干净。有时候人手不够,他也很乐意客串社区的保安,记记来客车牌,询问见哪个业主。
老陈与社区的住户是自来熟。冬天到了,清洁工怕冷容易溜,但他却在大雪天的早上,戴上手套、耳罩,披一件雨衣,把每一条路都扫得干干净净。住户无不满意,也很尊重他,见了都热情地喊老陈,打招呼。一次老陈拐了腿,扫地不方便,社区爱管闲事的大妈看到了,就找物业公司的头儿,嫌他不让老陈休息,又夺老陈的扫帚,老陈拒绝了,说:“我成!腿拐了又不是腿断了。”又笑着说:“谢谢你!”
穿过社区的路窄,但车多,人来回窜走,尤其社区门口一带很危险,车撞擦过好几次。社区有一所儿童医院,在路西,有人发现了商机,就过去摆摊儿,卖的都是玩具。社区有一位妇女,也是如此,每天很早起来就摆她的摊儿。一天下午,几位老人和正在客串保安的老陈聊天儿。突然,“嘶……咚”,一阵刹车声和一个巨大的碰撞声先后响起来,几位老人回头一看,只见路上一辆货车停了下来。车头前是一个铁板车、散乱的玩具和那位卖玩具的妇女。老陈先冲过去,这时货车司机也下了车,但倒在地上的妇女把他吓呆了。铁板车压着妇女,货车车轮又半压着铁板车。已经围上来很多人,都在看热闹。老陈指着社区一个老人说:“你打120。”又瞪眼对发怔的司机说:“站在那儿干嘛,来抬人啊!”又招呼别的人帮忙。大家动手,就把妇女拖了出来。社区爱管闲事的大妈提着她买的菜过来了,见是摆摊儿的社区妇女,惊叫了一声。看到她昏迷了,便喊人叫儿童医院的医生,但没有人动。有老人说:“120已经打通了。”她蹲下去用手试了试妇女的鼻子大喊:“人都快死了,快救个急啊!”人都向后退去,只有老陈过来,弯下腰,开始给遭车祸的妇女做人工呼吸。那熟练的动作,让人吃惊,更让人敬畏。救护车的笛声大响时妇女重新呼吸了。
那位妇女被送到了医院。传回的消息比较好,有骨裂,但无生命危险。社区的人见了老陈都夸他,有的问:“你咋还有这一手?”老陈说:“下乡时当过赤脚医生。”那位妇女的亲属要感谢老陈,老陈坚决不要。物业公司写出他的事迹,贴在了社区门口,表扬他,但他却离开了社区。好几天,都没有他的身影。
大约过了一周,老陈的事迹淡了下去,生活都又正常了。一天早晨,社区的人惊奇地听见一个声音:“车来了,快倒垃圾。”
老陈回来了。
光亮与乌云
文/安黎
近几年,我很少坐公交车,并非我进步了,从无车族跨入了有车族,恰恰相反,我在倒退着,从坐车骑车,退回了原始的步行。数年前,为了减肥,我开始了走路,从此以后,就再也难以停下匆匆的脚步。
但有时候急着赶时间,我不得不坐公交车。
某天早上,我从一个始发站,登上了一辆公交车。从这里上车的乘客,人人都有座位,但车行驶了几站路之后,车上的人已经饱和。在某个公交车站,从车的中门上来一位老太太。老太太上来后,就扶着门边的立柱站着。立柱旁的座位上,坐着一位中年女性。中年女性并非一个人占据着那个座位,与她相挤相拥的还有她的女儿。她女儿十二三岁,依据年龄推断,应该是在上初中吧。中年妇女看到老太太没有座位,而且站在了自己的身旁,她就和她的女儿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老太太。
这本来是一个感人的故事。老太太向中年妇女道了谢,其他人也向她投去了敬意的目光。
我坐在中年妇女前面的座位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对身后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
但接下来妇女的喋喋不休,不但让我明白了一切,而且有了如坐针毡的惶恐。妇女的话语表面上是讲给她的女儿听的,但目标人群却是车上的其他乘客。从妇女的口气里,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冤枉:其他人为什么不让座,偏偏倒霉的是自己?但她却掩饰着,自我歌颂,自我表扬,一个劲儿地强调自己如何如何具有公德之心。
如果话语至此,也许我也姑妄听之,不会浪费笔墨,写下这些文字,但她没有就此止步,而是以一种近乎于疯癫的语气,一边在自我表彰,一边在谴责“有的人就是素质差,很无耻,就是不知道给老人让座”云云。
如果她适可而止,也就罢了,但她没有,而是唠唠叨叨了一路。从我乘车到我下车,车子走走停停,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的嘴一刻也没有闲着。她若隐若现地挖苦着,含沙射影地讥讽着,甚至于情不自禁地谩骂着。我坐在她的身旁,仿佛一个罪犯,仿佛一个实施偷窃时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仿佛一个正在行骗之时被人当场揭穿的骗子,面红耳赤,如坠煎油锅,难以坐得心安理得。不止一次,我都想站起来,把座位让给她,以换取她的消停,但我难以预料给她让座是否会带来误解,是否会引起她更为激烈的反弹,于是终于没动,咬着牙,忍受了整整一路。
让座是一件大事吗?显然不是。给年迈的老人让个座,对于腿脚健全的人而言,举手之劳,全然不值得炫耀。让座之事,我不知践行了多少次,没有一次觉得自己很委屈,也没有一次为此而喧嚷。我当然也见过很多给老年人让座的青春男女,他们的行为被我看在眼里,敬在心里,有时候还会滋生出些许的感动。
高尚的行为应该缘于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觉,而不是被强迫。这位妇女做出了高尚的举动,但并非发自肺腑。内心与行动的分裂,使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怨愤。让座不是她的法定义务,她如果不让座,也没有什么错。她让了,呈现着精神与道德的光亮,可惜的是,这种光亮,很快被她释放的乌云遮蔽了。她走向了道德的反面,用自己的不道德,将自己的道德予以抵消。从佛学的意义上审视,完全可以说,她刚积了一点德,却又造了孽,甚至孽还要大于德,因此,她在佛眼里的积分,肯定是一个负值。
瑶乡之行
文/邹家瑛
新学期开始了,暑假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是暑假里的难忘的回忆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波涛。这次暑假中使我最难忘的便是瑶乡之行。
我的舅妈是位地地道道的瑶族人,在我的强烈恳求下,舅妈终于同意带着我回老家,此时我内心的激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下了车,我像出了牢笼的小鸟一样迫不及待地奔向大自然的怀抱。排列整齐而又有些杂乱的瓦房坐落在山林河段间,孩童在村落间追逐打闹;妇女正在晾衣服;而那些青壮年们肩上扛着锄头正在准备干活。颇有点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来到舅妈家,我看到她家的墙上挂着许多刺绣工艺品。舅妈抚摸着墙上“昭君出塞”的刺绣品对我说,“刺绣是这里最平常的事了。”望着这些细致精美的刺绣,我的心中连连赞叹。
傍晚,夕阳的余晖笼罩在屋顶,归家的壮年、忙碌的妇女、袅袅的炊烟构成了一幅黄昏美景图。小孩嬉戏玩耍的声音、鸡犬的叫声、妇女喊话的声音构成了一首别样的交响曲。
吃完晚饭,几个热情的瑶族姑娘把我拉入了黑夜的怀抱。这里的夜晚很安静,没有城市的霓虹灯,也没有嘈杂的音乐声。路上除了我们似乎很难再见其他人影。我们的路过,引起一阵阵的犬吠声。坐在石椅上,几个瑶族姑娘给我讲述他们的趣事。当我给她们讲述我所知道的城市时,我从她们脸上看到了向往。这一晚,我很开心。几天的瑶乡之旅结束了,随着车子的渐行渐远,那坐落在山岭间的瑶乡在我依依不舍的视线中慢慢消失。我留恋它独特的美,也许,当我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瓦房会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被钢筋水泥所代替,而这里安详的夜晚也会被霓虹灯,被喧嚣所代替吧!
爱管闲事
文/李其志
那天下午三点多,我和同事在街头巡逻时接到市民报警,说发生一起纠纷,一男一女打起来了。开着巡逻车很快赶到了现场,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和一辆轿车。
我开始还误认为是发生交通挂擦事故了,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骑电动三轮车的小伙儿送货途中,车上装电饭锅的包装货物松了掉下来几个,被后面开车的中年妇女发现,上前抱起两个都塞到自己车里了。
小伙儿发现后上前索要货物,可中年妇女两眼一翻,就是不承认自己拿了,无奈之下小伙儿只好报了警。
我问中年妇女到底拿没拿?
中年妇女脑袋一梗,道,没拿,就没拿。
我说,那能检查一下你的车里吗?
她一听就火气很大地嚷:凭什么检查我车里,我又不是小偷儿。
然后用车钥匙一按,把车锁住了,两只胳膊抱在一起,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捡了别人的东西塞到自己车里就是不肯还,还振振有词地称自己一没偷二没抢,谁也不能强迫她。面对这样的人,我和同事都一时无语,不知对她从何教育起。
正在僵持之际,旁边有围观的一个年轻姑娘走过来,说:我可以作证,她就是拿了。中年妇女不乐意了,你说我拿了,有证据吗?
姑娘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然后说,刚才她往车里抱东西时,我用手机都录下来了。
我们于是一起看姑娘的手机,里面果然显示着中年妇女抱着包装盒往后备箱里塞的影像。
这时中年妇女没脾气了,在我们的要求下,把后备箱打开,把两个包装盒拎了出来,一边拿还一边说,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儿呢?
生产队长
文/杨松思穆
“出工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产队长出工的呼唤声,时常在我的梦中响起。
那时的生产队长,大多数是本村的劳动妇女。
我们客家妇女,历史上跟随男人跋山涉水,迁徙流离,开村劈寨,盖屋垦田,养成了和大自然作斗争的勇气。男人又多外出,漂洋过海,留下妇女支撑一个家庭,上侍姑翁,下抚儿女,园头户尾,作地耕田。经过长期的磨炼,在家庭,和社会生产活动中,都占有重要的地位。生产、生活的经验,大大超过了半边天的作用。
妇女当生产队长,她们大多没有什么文化。一个生产队,吃饭百人,主事一人。生产队长挑起了一个生产队大家庭的重任。
生产队,集体劳动,大锅饭。没有责任制,劳动效率不高。家庭主妇们清晨起来,做饭,洗衣,经营自己的菜园,忙了一个早晨,才吃早餐。
日上三竿,等着队长喊:“出工啰!”才懒洋洋出门。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几个妇女凑到一起,家长里短,“朝闻天下”,又要口舌一番。
人唔走,马唔行。队长又喊“出工啰!”自己一马当先,几十个人才浩浩荡荡出工。
那时日子过得不宽裕,贫穷自然落后。集体干活总是拖拖拉拉,磨洋工。队长看不顺眼,总是骂了这个,又骂那个。被骂的人,也无所谓。大概被骂惯了;大概从心里理解她,尊敬她。骂了,还是一副死牛皮的样子。
季节更替,农事催人。生产安排,队长操心。
社员们像和尚敲钟的样子,跟着队长干活。队长无奈,又气又急,带领大家老牛拉破车。
当然,也有不用队长操心急气的时候:六月天,生产队禾埕晒谷,一阵乌云,暴雨骤至。队长一声喊:“收谷啰”!大家会“呼”的一声,奋勇上阵,手忙脚乱,把谷子抡在暴雨前收拾起来。因为,谷子是大家果腹的口粮啊!
晚上评工分,大家都是眼红脖子粗,互相争执不停。队长总是表扬好的,批评坏的,费尽心力去平息矛盾,公正评分。
当生产队长的劳动妇女,大多是旧社会出身贫苦的家庭,解放了,翻身做主人。她们从心底里热爱共产党,热爱新社会。
虽然,集体生产,大锅饭的体制,影响了人的积极性,但是生产队长一如既往地挑起生产的重任,带领社员,完成上级交下的各种任务。
大家每天凑在一起,共同劳动,嬉笑怒骂,队长和社员水乳交融。
风风雨雨,队长带领大家劳动,建立了感情,情浓于血。
女生产队长,是时代的产物。
客家妇女,永远是好样的!
卖萝卜的妇女
文/李民增
早市上,有两个妇女卖胡萝卜,红红的萝卜绿绿的缨,捆成把卖,6毛钱一斤。顾客选定一把,一位妇女管逐个把缨子拧下,装袋;另一位管过秤,收钱。单个挑着买也行,8毛一斤。
“合着一样,”过秤的妇女很坦率,“论把卖为的是把小点的带进去,一样吃。”
老伴选了两把,递给那妇女,她拧下缨子,装袋,然后往小磅上一放,大声报出菜价:“8块7,拿8块5吧!”
老伴先递给她一张5元,又递给她三张一元,再从钱夹里掏出几个硬币,一个一个往她手里放,正好7毛。妇女用另一只手拿出两毛递给我老伴。老伴不接,笑着说:“该七毛,就给你七毛吧。”
那妇女却说:“不行,说让两毛就让两毛!”看她很坚决,老伴只好接了过来。
有人在一篇文章中说过这样几段话:十年来用同一个保姆。前几天她第一次跟我请假一周,回家之后,我发现她给厨房的垃圾桶认真地套上了七层垃圾袋。
剪头发认识一个发型师,收费比大部分人贵,但是绝不推荐染发、烫发,绝不向客人推销任何东西。他的理由是:第一,用最简单的方式能让客人满意,才算手艺;第二,我的专业是剃头的,不是推销的。
做家具认识一个木匠。生意很大,手工极慢,对于我所想出来的所有省事儿提速的主意都嗤之以鼻。虽然我订的两件东西并不贵重,但是量尺寸时他亲自来,送货时他也亲自带着徒弟来,生怕安放得不合适。
作者把这些都叫做职业尊严。我看这位卖萝卜的妇女的做法也应该叫职业尊严,这跟教育程度、社会地位甚至眼界都没有必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