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眼神的诗歌
关于眼神的诗歌(精选11篇)
回味时光
文/如逢花开
那时
因为你的宽容和豁达
鸢尾花开遍了天涯
我在一个又一个日子
策马驰过
荒野、草原和河流
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远离
感到空落和伤心
可是 这些年
不断有人向我们涌来
将红色的花开在我们的院子
我们总被炫目而吸引
鸢尾花静静地开着
没人留意它的容姿
渐渐地 我举目陌生
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亲近
哪怕世界将我捧在手心
而有饱满的心灵
那么 请挽我于内心孤寂
我仍然需要你的豁达与宽容
让我牵出那久卧槽枥 体瘦形衰的马儿
或者于一个黄昏
去鸢尾花开遍的湖岸
月色照彻远处的峰影
我用亲切的眼神 看你
一次比一次熟悉
或者于一个午后
停留于一条河流
静穆的原野有鸟儿飞起
蓝色的花怒放在天空里
我用纯净的眼神 看自己
一次比一次熟悉
然后 我闭目祈求
给我宽恕、豁达和包容
死渴的眼神
文/薛洪文河南油田
唉,这不该生黄沙飞尘的地方
流着死渴的眼神
那眼神,瞅一眼
就挤尽所有的水,吓散魂了。
枯瘦如柴的亡魂,死草的根
黑石压榨着,干裂的风吹着
几片黄叶
没有忘掉它曾开过的几株青绿。
可不要随意走动,当心脚面深浅
不小心沙子隐藏的毒蛇
会吹开地下的坟穴,阴风阴鬼
就会粘在你的衣裳,当心哟,当心呀!
唉,这不该生黄沙尘飞的地方
蜜蜂蝴蝶的翅膀
干死的标本落在绝望的诗的花瓣
几缕缕清风,
也吹不开死亡鬼谷的灵魂糜烂铜墙。
雨的眼睛呀,迸发你的诗华吧!
带着我来,举着你的闪电
不要逼问我的哭泣,我追随着青天
我要问,我要发出消息
赤着脚,擂着拳头,摇醒生命的豪华。
你的眼神穿过华年岁月而来
文/天山梭梭
不管怎样,都要就着新月
喝下这杯陈年的佳酿。微醺
我听见记忆纷纷碎裂的声音
空白。而隔着一层薄薄的醉意
仍会看见村庄,看见炊烟
看见你走过小路,走过小山梁
走过四季,走过风雨霜雪
今生的时光里,铺展大片的土地
草木葳蕤,稼穑春秋,籽粒盈实
还有秦腔,那些回响的声音
在心头,在耳边,高亢有力
而你的眼神,穿过华年岁月
成为今生一束不会熄灭的光
照亮一个人,一杯酒,一首诗
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
文/海石
金秋十月
大海向我发出邀请
蓝天作为信笺
海鸥作为信使
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阳
就是那枚,红色的印章
约会吧!大海告诉我
蓝天白云,日月星辰
还有,岸边快乐的人群
微笑着向我招手
我急切地,融入
这个温柔的港湾
让海浪,荡涤
心头咸涩的记忆
躁动的海风啊
把我的幸福
带给了山川、河流
以及所有,幸福的人们
等潮水快要退去
汽笛唱响回家的歌
挥手告别吧
别忘了,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
走近乡间
文/风吹麦浪
一个转弯,停在,狭窄的砂石路边
坐落,青石垒砌的岁月之房
虚掩的门,斜纹苇席,平整地铺在颇有年头的土炕
谁家先祖的牌位,悬挂在未抹白灰的水泥墙上
锅台前的画像,那是供奉的灶王
彩色剪纸,贴在有些陈旧的木头门框
承载与寄托着生活的希望
院子里,铸铁水井反射着午后绵绵地阳光
地上晾晒的花生,色泽开始发黄
两口大陶缸,并排摆放
竖着耳朵的看门狗,警觉的眼神,盯着陌生人不放
院子外,几只鹅、鸭游动在草影倒映的小水塘
鸣虫的叫声,响彻低矮的山岗
绕过门前的柴禾垛,看见,村里的人家,大同小异的模样
辽南,离英那河不远
悄然、安静,有一个满族风情的小村庄
五月的爱情
文/绿梅
梅雨,先于季节的脚步
提前到来。从灰暗阴沉处动身
借助风势和电光,直抵心门,敲击
羸弱不堪的心音。骨头开裂,经脉伤折
血液,在疼痛中被一再稀释
烛焰渐息,笛声远逝
叶子在枯瘦的枝头,攥紧被雨水
越冲越淡的信念,摇曳凌乱的舞步
根,在松动潮湿的泥土里
忐忑举起慌乱的眼神,方向迷离
竹节注满湿冷的虚空,微笑藏匿
白鹭的翅膀沾满滴水的眼神,一再下沉
芦苇不再静默,向着压城的黑云
嘶鸣呐喊积郁心底已久的涛声
玫瑰,孤寂的尖刺扎痛蔫瘪的誓言
童话里的主人公,梧桐树下
听雨声淅沥,不停地梳理默念剧本上
潮湿泛黄的台词,那些曾经斑斓的韵脚
滋生点点霉斑,借助逐日
攀升的气温,嚣张蔓延
醇香虚幻。桌上留有指纹的
空酒杯,不停翻阅尘封已久的日记
星光朦胧中,积攒酸涩与疏离
杯中沉甸甸的空,正在顺着时间滑翔的
弧线,紧贴杯口,无声地满溢流泻
雄鸡与青虫
文/冰芽
有一只五彩的雄鸡,
曾因为家境贫寒,
饿的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这时,有一条青虫
被养的肥大鼓圆,
昂首挺胸把雄鸡戏弄。
其实,青虫就是雄鸡的口食。
奈何这只雄鸡,
真的只剩下寸寸游息。
青虫有些忘乎所以,
真以为自己已化身为龙。
可惜,虫子就是虫子,
雄鸡稍缓过精神,
它就只能趋避。
时过境迁,如今,
雄鸡已今非昔比。
锦缎般的羽毛光鲜亮丽,
有力的双翅
能击出雷霆般的威力!
双目如电,利爪如钩;
鸣彻寰宇,昂首屹立!
那条躲过一劫的青虫,
从来没有反思,
反而自说自话,
时时做着黄粱迷梦。
各种场合,针对雄鸡
做一些龌龊猥琐的事,
时不时得意洋洋,
发出苍蝇般讨厌的响声。
雄鸡凛然相对,
眼神里透着自信、果敢与坚毅!
它的眼神在说话:
青虫,青虫,你闹吧!
迟早你会明白:
玩火者必自毙!
一滴雨,淋湿你在我心里的影子
文/叶志彦
一滴滴雨,伸手进来
透过玻璃窗户
把我从梦里薅起
简约到像是训话
直呼其名
快沏茶,爱的你来了
不是梦的真切
梦里,我胆子很大
此时胆子很小
胆怯到不敢碰触
一双夺我灵魂眼睛里
显得我弱不禁风
像一株衰草
你稍稍随意一点
便能将我的世界淹没
定格在雨季
你以十八岁的样子
在我眼前浮现
每到雨水季节来临
顺而想到一把花雨伞
再次撑开在头顶
探寻飘雨路上
一朵遮盖天空花开
接纳雨水如豆
滴答催开你的笑脸
默默含羞
你绽放在我的怀里
任由雨水婆娑
见证天地
你雨丝般的说着笑着
呵护你的晶莹
随从你咯噔咯噔脚步
漫无目的往前走
你说去向哪里
一路雨水
没有雨巷那种落寞
从你眼神发出---
我说:我俩恋爱吧
从此
天空经常落雨
每一次雨淋
均掷我一落千丈
像是送我荒郊野外
像是对我倾诉与追问
雨滴声声清脆
我展开收集你的江河
何止朝朝暮暮
一万年总可以吧
只是世间
滴落流淌着的
还有烈酒、鲜血
油污与泪水,流言蜚语
说你扛不住了
说你活着太累
那一天雨水疯狂
如斯刀锋利剑
能刺破所有坚硬
包括那把雨伞
坑洼的柏油马路
我心室峭壁
被你一阵阵泛滥
撕开一道道裂痕
不仅浸湿你的眼睛
淹没我颤抖嘴唇
那一次
雨水与泪水交织
我俩紧紧拥抱着叹息
没有闪电霹雷
那场雨后
我选择了远离
搜集雨水晾干后的
我带上你酸碱盐成份
有你赠我一叠照片
这唯一的收藏
便于今后再次验证
那是一种身份
又担心起来
走远了意味分离
近处又怕偶然路遇
万一你的眼神
撞见了我
该如何躲闪
(其实期待你的眼神)
诚实的一场场雨水
它们比我还清楚
每一次雨水来临
独我在雨伞下
孤零在窗前
任由雨水肆意拍打
一滴滴雨水
浸湿我的心脏
仿佛看见你---
泪水朦胧,婆娑
一滴雨水
淋湿你在我心里的影子
窗外
文/楚衣飞雪_HTH
清晨被雀儿的叽喳闹醒
倚窗而望,,行人稀少
麻雀儿突遇惊扰,忽拉一下飞起
而后,又扑簌簌的飞落而下
仿佛我惺忪眼神和它们的唧啾声还挂在枝丫上
冬日的微寒,是潜伏在窗后的一阵风
微微晃动一下,蓦地就荡开了周边晨霭
感觉着渴望的产生,从未能停止
享受发现,亦如此刻
涌动的时间被我偷听到
被它的光包围,反复把轻盈密集
在晨曦里打开豁然开朗的心境
每一天的美好,都在前方引领我
我的眼神跟着雀儿飞亮了
同时也被注满了惊喜
被遗弃的眼神
文/张晓润
在陕北,窑洞曾是一个大词。
它安顿过摇曳的灯捻、滚烫的土炕、叮当的碗盏以及麻灰的窗纸和生动的窗花。
在陕北,窑洞也曾是一只光明的眼睛,在荒原风起雨落的时候,端正过外乡人的身段和脚跟。
现在,我在它腐朽的门槛上落座,我在它四处漏风的目光里,幻想成为当年弯腰抱起柴火的女人。
生命的烈焰哪里去了?是消失的村庄带起的一声质问和随之而来的阵痛和伤感吗?
我坐在这腐朽的门槛上,笃定地认为,它是一个即使破旧到极处,但依旧是黄土高原上可以立起灵魂的建筑。
是的,它丑了,也老了,却永远也不脏。
甚至你跌进了世俗的染缸,它也会在时间的漏洞里,致你以无处躲藏的日光。
那些年,我们曾在它面前有过无边的草席,在它面前编制过无数的草鞋。
那些年,梦里的窑洞同样给了太多人生命的炭火和奶水。
现在,消瘦的窑洞,破败的窑洞,却仍可以用被一再遗弃的眼神提示:太阳在哪个地方落下,仍会照着原样在对面的地方升起。
相对,永远不是疏离,而是为了更辽阔的路途和团聚。
现在,风偶然把我吹落在这个尚未完全消逝了的村庄,但我认定,这里仍然是众多人精神的圣经和高地。
即使是在它被遗弃的眼神里,我们也永远无法成为它面前至上的领袖和贵族。
与窑相对,我们是丑的,因为我们用肤浅的喧哗,叨扰了它内心的干净与宁静。
因此,我愿意为此致歉并赎罪,我愿意在它面前成为一只虔诚的坛子。
愿意勇敢地把无人拾拣的草茎和叶片,轻轻入坛。
你的眼神
岔湖的红枫上,白云飘舞
秋风卷起的红尘
在最后的温存里,流出你
眸子里的波光
眷恋
一怀情愫,别离的潮汐
心形的岛屿,孑然地伫立于水中
折一枝竹竿
在浪尖
独自绝唱
望远去的凄凉
次第张开春天的叶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