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日记
关于母亲的日记(精选11篇)
努力前行
文/翼徽
小学时,冬天里我看到一个同学穿着漏脚趾头的棉靴,回到家里我跟母亲说,我要把自己的棉靴送她一双,母亲不同意,毕竟家里条件也不好,家里的鞋子都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我也只有两双棉靴,可父亲说可以送,还夸我心善,母亲也就同意了。其实,这样的事情我做过很多,每次看到过得不好的人,我就会忍不住想去帮他。每次母亲都说我傻,每次父亲都说我心善。我不知道自己是傻,还是善,三十年过去了,经历了太多事情,被人骗过,被人伤过,我始终不想改变,我相信不管社会如何莫测,善良终究会成就我。
今天,小薇说:“你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总能让人开心,除了偶尔在我面前低落一下”。回到宿舍里,打开书,看着看着,竟然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其实我只是不想把负面情绪展现给他人。长大了,很多事情都要自己面对,自己承担,自己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抱怨与消沉毕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借用一句话“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然不管怎样,我依然要保持一颗诚善的心,努力前行。
我的家园
文/楚天之云
我的家园,在东庄,没有篱笆,更没有那些紧紧密密的石栅栏
我的家,呆在山的怀抱里;前面呢,是母亲邻居们的菜园
昨日一场大雨,今天屋前的菜叶绿油油地一片;后山上,一切都蓝那么新鲜,露珠儿发出五彩斑斓。你看,阳光透过杉树的筛子,暖青葱的栀子,吻开一朵一朵的洁白与芳香。
黄花儿开了,在枝头露着笑,敞开胸怀。母亲常常将她们摘下来,去掉花蕊,洗干净炒成一盘好菜;或者,稍稍地蒸一下,晒干,用坛子藏起来;而我呢,做喜欢用她打汤,汤味香软,再尝那一截截黄花,味道柔柔甜甜。
风吹来,惹我走到屋外,阳台上看绿漫延过来……
曾经的后山,后来父亲将他开辟成了柑橘园;桔子树老了,植上亭亭的桂,现在一到八月,芬芳漫山,整个屋场都香遍;种上的紫薇,花苞正疯长;栽下的紫玉兰,花朵还在蹁跹……
我的家园,在郑家驿的东庄,靠近桃花源;
我的家园,日益丰富多彩,成为身心的归属与乐园。
秋天的怀念
文/新白发魔男
今天回城,上午较早时候的车,所以需在早上7点前起床,洗漱进餐后尽早去车站,假期里旅人太多,以免误了车时。父亲也是今天走,只是时间很早,需早上5点钟抹黑赶去城里坐车,到之前务工的地方去。可能由于夜里起身送了一会父亲,早上竟沉沉睡去,梦里竟不知是梦,终是被母亲喊醒的。拉开窗帘,天空昏沉,和灰暗的水泥街道显示着同样的颜色,偶尔几个路人经过。因为猝醒,梦里的情景已然清晰记得,外加今天回程,心情自然不是很好,一如这天地的黯然,怦然心伤。下楼洗漱的时候母亲已经将早饭买回并上桌了,离开前的不舍情绪在那一刻开凸显的尤为明显,理性的压制和感性的膨胀就这样暗暗的抵触、较劲着……
饭桌上母亲不停的让我多吃点,这种关怀的督促像是一个充气筒,让我原本被不舍的情绪充斥着的躯体,愈发膨胀。母亲不时的问时间够吗?我应和着。我知道,时间是足够的,我需要做的只是在在母亲眼里尽早的离开,不让老人家担心误了车子。在我心里尽量晚一点离去,因为,有些路走一段就少一段,有些人见一面就少一面。
母亲骑车送我到离家不远处的公交站,我提下行李和母亲告别的时候,我嘱咐她回去慢点,母亲嘱咐我到了打电话。像是我给她的一个拥抱,被她用力的抱了回来。我站在公交车门口回头看母亲调头离开,我不知道那一刻母亲的心情,只是我一个男儿心仿佛被一团气堵在喉咙口,咳不出,咽不下,越发逼着眼泪打转。我知道母亲一定会回头看我,我就站在公交车门口望着母亲离去的方向,终于母亲在最后一点拐弯口又回头望着我上车的地方,我用力的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仰靠着头望向窗外,眼泪忍得实在是难过。
车上的时光无聊又自在。我翻弄着手机,看着一张张在家时拍的照片,有一张花丛,母亲种的月季,开的秋意飒爽,父亲种的桂花,还是很小,我插得石榴枝,长大了,却还没开花,这是我在家几天母亲一直念叨的……
抬头望向窗外的时候突然被近处的一片景色吸引住了,刚想好好的记住这片美好的样子,就被对面驶来的车遮断了目光,当两车错过,再看时,已走过好远了。低头颔首间心中不免生出一个疑问,是不是美好的时光都是短暂的,还没反应过来,再抬头,刚才的那片景色也一闪而过了……
触动心灵的那一幕
文/王承奕婧
母亲从小就喜欢画画,在她的熏陶下,我也爱上了画画。
这周的作业是为母亲画一幅画。
我和母亲来到画室,摆放好一把椅子,让母亲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夕阳将余晖洒满了母亲的全身,母亲自然地微笑着,眉梢和眼角都透着幸福与喜悦,画好了基本的轮廓之后,便开始细腻地描画母亲的脸庞,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母亲的脸庞,突然发现母亲是那么的消瘦,母亲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神采,眼角处也有了些细微的鱼尾纹,总以为母亲很会保养皮肤,但今天我才发现岁月的沧桑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那一幕,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
好似千万根细针扎进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的余光扫到了母亲那瘦小的肩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当年那个支撑我整个躯体的有力的肩膀,如今,哪儿去了?我的心震颤起来,心头不免滑过一丝自责,十几年的岁月走过,我只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母亲对我的一切关爱,却从未注意到母亲是从何时开始变老的。
看到那一幕,我的心不免又增加了一份沉重,我手中的笔开始变得有些沉重。是母亲,一直在身后默默地注视着我。凝望着我那疲惫的身体暗自担忧,却不曾看一眼自己那微黄的容颜。是母亲,凝视着我因咳嗽而微微蜷曲的身影焦急忧虑,却没注意到自己那因感冒而微微发烧的身体。是母亲,望着我终于睡下的身影舒心一笑,却不曾看到自己因睡眠不足而日渐憔悴的身影。从何时起亦或是从一开始,母亲就一直默默关心着我,有什么烦恼总是一个人独自承担,在我面前总是微笑,好像什么也打不倒她。
我用笔的侧锋一带,便觉得母亲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心,隐隐一痛,回想到儿时,母亲会为我一句赞美的话,而像个孩子天真顽皮地笑着,也会因为我一句愤怒的斥责而暗自啜泣。那一幕,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现在的我总是顺着生活的脚印行走,不想却忽略了紧随在身后的母亲。
夕阳收尽了它最后的余晖,我收起了未完成的画作,挽着母亲的手臂走出了画室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闭眼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一幕。那一幕,真是触动我的心灵。
保护地球母亲
文/刘桂升
2030年,地球
走投无路的动物正在寻找安居乐业的家,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血腥枪响。人们听着惊心动魄的枪响,哈哈大笑,一杯杯的美酒入肚,一盘盘的山珍海味吃进嘴里……
从此,地球上再也没有了鸟鸣声,没有了虫子的叫声。而酒桌上的笑声,时高时低,抑扬顿挫……
2050年,地球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遮盖了青山绿水。一阵阵毒气从汽车的排气口跑出,令人刺鼻。在烈日下,人们在家里清凉如秋,空调散发出凉爽的冷气。人们哪里知道:冰山在融化,企鹅、海豹这些动物濒临灭绝!
2080年,地球
空气中弥漫着毒气、腥味、酒味……苍蝇在空中舞蹈,人们个个背着氧气瓶。发电站越来越多,走入里面,不见煤的踪迹,只见耀眼的阳光散发的热量,被电站吸收着。汽车跑不动了,油箱里空空的,仿佛是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品……
2100年,地球
人类的“皮肤”已近完全倒下,一切都结束了,人类几千年的高度文明随着人类的灭亡而付之东流。
人类凭自身的足智多谋创造了高科技的地球,成为了世界的主宰,到最后,却因为自己的行为灭亡……
2110年,地球
当人类从这个噩梦中惊醒时,是否会改过自新,保护母亲地球呢?
回乡小记
文/巴山夜雨
远远的远远的,总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引着我。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根线就把我拴得越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来,终于下定决心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去看看,去走走,去找寻儿时的欢歌笑语,和那天真无邪的童年。
我知道生我养我的故乡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偏安一隅的村落,似乎是世外桃源,没有城市的喧嚣,永远都是那么宁静,除非一些人家办个红白喜事,热闹一凡或者是痛苦一番。生我的小山村,蜿蜒崎岖的山路寸步难行,路还是那条路,山还是那座山,只是有些人不在了,有些人身子骨也没有从前那么硬朗了。走在弯弯曲曲的田埂上,偶尔碰见几个熟人,打个招呼拉拉家常,老乡感叹道,“你离开家乡好几年了吧!有好多年没有回到家乡呢!”我无言以对,只是随声应和了几声,继续向前赶路。
老家越来越近了,终于看见了我家的房子。无数次在我脑海里翻滚的房子,满目疮痍,破烂不堪,灰色的瓦上长满了苔藓,青青的,院落里满目蓬蒿,杂草已经没过膝盖,几棵古老的柏树越发苍翠了。突然,几声嘶哑的鸟叫声打破了沉寂多年的乡村,哦,那是乌鸦再呼唤自己的孩子回家。
我推开了发黑的大门,母亲充满喜色向我走来。
“妈,我回来了,你身体还好吧?”我的声音有些窒息。
“我没事儿,你爸老是挂记你呢!他有些腿脚不便,躺在里屋的床上,你去看看他吧!”母亲语气有些沉重,朝厨房走去,“你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
看着父亲那消瘦的身体和满头的白发,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么些年了,他们二老在家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期盼着儿女回来看看。
饭菜还是那么好吃,还是儿时的那个味道,只是母亲做饭的时间越来越久了,他把碗筷洗了一遍又一遍,把灶台反反复复地擦洗。桌子椅子,家里的家具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丝毫没有损坏。
呆了几天,我也该回家了,回到我的新家了,我的妻还盼望着我回去呢!可我很想再多陪陪父母,多在老房子住几天。
离别时分,母亲扶着父亲胳膊,颤颤巍巍,送我到了乡间小路上,我偷偷的哭,我知道母亲也在偷偷的哭泣,我没有回头,迈着不听使唤的腿向前走着……
回到城里,我向妻说起了这趟行程。儿子连忙跑过来,“爸爸,我们过年回老家好不好,我想看看爷爷。”
我是一片叶子,从青绿到泛黄,从春天走到了秋天,从尘世间来,到尘世间去。
母亲的针线
文/昆仑一盟
寒冬的刀子,不见影儿
母亲的手上就洞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口子
满手创伤,还要独舞寒夜
她把一条又一条煤油灯的光芒纳进鞋子里面
纳进的还有那丝丝的温暖
针鼻子穿两指长的引线
伴着亲情
穿针引线
从此,两个舅舅和小姨的冬天
脚指头不再冻烂
三星正南的时候,瞌睡老是刺破母亲的手腕
将那串小红花绽放于鞋底上面
我从小就不怕走夜路
因为脚底下
总是光明一片
落叶之心
文/一片行云
仿佛大地无边,星空下最凄美的舞蹈
我不能言说的秋天,带走多少隐世的面孔
犹如母亲,年老的母亲
带着她曾经的青绿,走过斑驳的黄昏
走过大风吹皱的每条河流。而落日又薄又凉
它在苍老的暮色里,目睹着人间片片离殇
打开翅膀,你该向我吐露你飞翔的欲望
哪怕虚空中总在酝酿新的破碎
黑暗张着阴郁的眼睛,母亲
你衰老而朴素的心,依旧明媚而完整
在秋天垂下的悲喜中
乍变
文/远处的欣赏
一切按部旧班,依照老早规划,从早到晚想把囤积了一段曰子的计划做完,再去谋划些其他事情。未曾料到计划永远撵不变化,拖拖拉拉,瞬息竟到了谷雨。
抽空还有点再去看看春花的念头,不想一夜之外,落红早随流水,自己仍在案头捉笔。还想是否再有一场春雨,不用撑伞,在冰凉剔透中享用一下清爽,雷声却从远方滚滚欲来。
也许是北方偏冷的缘故,萦绕着的春天应该非常漫长,水桃山桃伴着春寒早开,才有三月桃花雪的奇观。家桃花步子要慢许多,犹抱琵琶半遮面,说来就是不来,非要等上那些雪样素洁杏花梨花做伴,才大大方方登场,出嫁的新娘才摆得起这般排场。
绿色的风不舍昼夜,肆意涂鸦,忽然间就换了天地。想抓住的季节在万千无奈和向往中走向结尾,春深夏浅中碧绿淹没了七彩。
门前小园在母亲手中早变了模样,整饬一新的黑色土地散发出淡淡土香,自制的薄膜棚内,辣椒、黄瓜、豆角苗已发新绿,母亲每曰清晨等到太阳出山,总要掀开薄膜一角,给嫩绿的生命透透气,小心翼翼不敢让它们伤风感冒。洋芋种下快一周多了,不久也会破土即出。谷雨后种瓜点豆的前期筹备早都各就各位。
快乐的春天匆匆忙忙,光阴的消逝也是悄然无声,与时间低头交谈的母亲,还不知道谷雨这两个字的故事,季节就乍变了。
回家杂感
文/青岩
半年没有回家,母亲养的小狗已然忘记了我们,拽着狗缰左冲右突地咆哮着,母亲掀起门帘走出来,女儿立刻从我身后冲过去,“姥姥,看看你家的狗,连我都不认识了,打它!”母亲举起扫把走过去,“狗娃子!自己家人都不认识了?卧下!”狗狗像听懂了似的停止咆哮,摇着尾巴后退两步,乖乖地卧在地上打量着我们。
走进家门,母亲端出热气腾腾的酥鸡肉、酱排骨……丰盛的饭菜,给人感觉像过年一样。于我而言,腊月里回到久别的家,回到父母身边,就等于提前过了年。只是,眼前的房子很旧,我希望他们搬到装修好的新房去过年,母亲却迟迟不肯。
饭吃了一半,母亲突然放下碗,推门而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握着两个鸡蛋回来,“啊呀,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又被那个馋嘴老公鸡吃掉了!”望着母亲眉飞色舞的表情,再看看她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我佯装欢笑,心里却五味杂陈,母亲啊,您辛苦地养鸡、喂鸡,撂下饭碗去收鸡蛋,您自己才能吃几个?您捎给我们的那些土鸡蛋,它何止是鸡蛋……
吃罢饭,母亲把吃剩的骨头倒进狗狗的食盆里。我系上围裙刷碗。忽然,女儿惊讶地喊道:“妈妈你看,狗狗把骨头藏起来了!”隔着窗户玻璃,只见狗狗把一块块骨头叼到墙角,然后用嘴巴拽来母亲给它取暖用的小垫子遮住骨头,左看右看,确认安全,才开始享用盆里仅剩的那一块。
“喵呜——”正在我俩发呆的时候,母亲养的小猫花花跳下窗台,甩着尾巴大摇大摆地跨过门槛,径直走到自己的食盆前。女儿从小喜欢小动物,夹起一块鸡肉放进花花的食盆里。花花并不领情,一溜烟钻到沙发底下,怯怯地望着她,“喵呜——喵呜——”地叫着。母亲说别看花花胆子小,它还欺负狗狗呢。猫欺负狗?我有点不相信。
傍晚,外出归来的花花踱着猫步来到狗狗身边,用两只前爪霸道地抱住狗狗的脖子。狗狗用嘴巴轻舔花花的皮毛,花花更加肆意妄为,两只后爪也环了上去,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吊在狗狗的脖子上,左一下,右一下,得意洋洋地甩起尾巴。狗狗依然不急不恼,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花花折腾。冬日的夕阳穿过大门外的毛头老柳,用它的余晖给黄白相间的狗狗的身体镶了一道金边,一切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温暖。
望着眼前的一幕,我终于理解了母亲。倘若搬到新楼房,她的鸡、狗、猫怎么办?没有它们的陪伴,母亲的晚年生活是否会少了一份乐趣,多一些寂寥?尤其在五个儿女都远在他乡的日子里。
荒凉中的一朵花
文/周研生
记得有一年,我跟母亲来到公园。那里有一处荒凉地,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只有土地与冰凉的石头。
这时,我看到一束微弱的阳光射向一个白白的东西。我拉着母亲的手跑到了那里。
啊!那是一朵娇小的白花!它的根长在一块石头上。它在我们面前一点一点地绽放,那小小的花瓣多么像一只小小的手啊!在空中一张一合,似乎想抓住阳光。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它,想把它摘下,突然,母亲用她的大手拢住了我的小手。我望着母亲说:“妈妈,我想把它带回家。”
母亲微笑着说:“研研,你看这片土地多荒凉啊,当你从这看到这朵花时,你是不是感到无比的快乐啊!”
我点了点头,母亲又接着说:“这朵花在这就像是一块生命的标牌。是荒无中的希望,我们把它留在这,让它尽情地绽放,给这片土地带来一丝生机吧!”
我看着这朵花儿,好像迷茫中看到了方向,好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它是那么的微弱,可这又是那么的强大。是什么力量给人这样的感觉?很快,我明白了——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