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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长江的散文

2023/01/03好文章

关于长江的散文(精选15篇)

我的家乡

文/蒋睿灵

在长江之滨有一座美丽的江南小城,那就是我的家乡——张家港。

张家港濒临长江,那儿对于我们孩子来说是最具趣味的地方了!远望,长江大堤和长江江面连在一起,江天一色,真像一幅美丽的油画;放眼江面,波平浪静,浪花时而缓慢、时而欢快地拍打着江堤。在近处,一排排整齐的绿树挺立在大堤边上,宛如一个个威武的士兵守望着长江。

我们孩子最感兴趣的就是去江边捉蟛蜞了。别看这些蟛蜞小,它们可灵活着呢!看着这些小东西在你眼前不远处,刚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逮住它时,小家伙就“哧溜”一下,横着溜走了。这样几次之后,我悄悄地靠近它,缓缓地蹲下身子,慢慢地伸出手,在靠近蟛蜞时,看准了快速一把抓下去。哈哈,蟛蜞最终还是成为了我的俘虏,看着手中被我捏住的蟛蜞,我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捉蟛蜞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穷的快乐,每年暑假我都会嚷着让爸爸带我去江边玩一玩。

长江里还藏着许多美味的长江鲜,刀鱼、鲈鱼、河豚、鮰鱼等。我最喜欢的就是清蒸鲈鱼了,咬上一口,柔嫩、鲜美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让人回味无穷。我也喜欢刀鱼,它可是闻名天下的“长江三鲜”之首,刀鱼身形像一把长长的尖刀,扁长头尖,白色的鱼鳞在太阳下闪着银光,清蒸长江刀鱼是三四月份天下第一美味。长江三鲜中还有一种名叫河豚的鱼,民间有“拼死吃河豚”一说,可见河豚之美味!

此外,甜嫩多汁的凤凰水蜜桃也让人回味无穷。水蜜桃长着一层细细的茸毛,摸上去毛茸茸的。成熟的水蜜桃披着一层粉红诱人的外套,水嫩嫩的,格外吸引人。轻轻撕开她的果皮,漏出里面水嫩多汁的果肉,红里透着点黄,放嘴里咬上一口,甜丝丝还带着一点点酸,我想孙大圣偷吃的王母娘娘的蟠桃也不过如此吧。

听了我的介绍,是不是在偷偷咽口水了呀?张家港还有拖炉饼、高庄豆腐、鹿苑鸡等美食;当然美景也不少:让人心旷神怡的暨阳湖、适合登高望远的香山、能够感受民俗文化的江南农耕文化园……

我的家乡特产丰富,风景优美,我爱我的家乡!

双山岛一日游

文/汤奕宁

今天是五一节放假的第一天。一早,我就和妈妈、哥哥、姐姐和舅妈一起去双山岛游玩。

车子一路飞奔,没多久就到了江边。长江可真宽阔啊,雾蒙蒙的,一眼看不到头,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的。远处,隐隐看到一个小岛,妈妈告诉我,那就是双山岛,一座处于长江中心的小岛。

这时,一声鸣响打破了天空的宁静,一艘摆渡船靠近了岸边。“哇!好大的船呀!”我不禁大喊起来,只见一辆辆汽车鱼贯而入,开上了大船,游客们也纷纷登上了船,鸣声再次响起,船儿起航了,我们来到甲板上,扶着栏杆,望着无边无际的长江,江风吹在脸上,感受着大船的一起一浮,心情特别的激动!

大概十五分钟,我们就渡过了长江,登上了双山岛。小岛上一片葱绿,生机勃勃,四周环绕着大片大片的树木,好像为小岛镶上了一条绿色的花边。

我们沿着环岛公路游览。除了数不清的树木外,还看到了大片的稻田,散发着阵阵清香。

捉螃蟹是游览的一大乐趣。长江滩边的芦苇荡里,藏着数不清的小螃蟹,哥哥第一个冲了下去,不顾脚下的烂泥,兴奋地搜索着它们的踪影,我也不甘示弱,紧跟而上。螃蟹们可真是狡猾,看到人就躲在洞中不肯出来,哈哈,太好玩了!我们抓到了很多小螃蟹,今天的晚餐,有着落喽!

后来,我们还吃了农家菜,去了游览基地,骑三人脚踏车……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就到了回家的时候了,真是太开心了!

家住团风

文/王丽

家住团风,于我,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若值晴日,到傍晚时分,放下一切琐事俗务,从我所居住的广场路出发,一路向西步行,穿过热闹的集市,琳琅满目的商品橱窗,约十分钟就能走到临江大道。拾级而上,便是沿江大堤。三三两两的船只停泊在江面上,静静地迎接来往的行人过客。江对面的罗霍洲隐隐绰绰,堤下成片绿色的意杨林,被落日的余晖镶上了绚丽的金边。江滩一群白鹭悠闲地扑腾着翅膀,间或有只白鹭一个俯冲地落在江面上捕食鱼虾,然后迅疾飞上天空,用它美丽的翅膀优雅地飞翔离去。江水,倒映着天空幽幽的蓝和多变的云彩,江面荡漾着夕阳金色的波纹,把意杨林的倒影剪切成一幅自然天成的大地油画。如此美景尽收眼底,在这个浮躁喧嚣的尘世里,心情会豁然开朗起来。

沿着江堤向西行走约十来分钟,就可看到正在兴建中的罗霍洲大桥。建好的辅桥已通达江心的罗霍洲。尽管大桥还只初具雏型,但它磅礴的气势已尽显无余。据工作人员介绍,辅桥全长约5公里,主桥建成后将是双向四车道模式,估计明年年底完工。若赶上蒙蒙细雨的日子,行走江堤,朦胧的江面水气升腾,看成片的意杨林笼罩在雾气里,只有树尖的形状隐约突立于轻纱之上,那种若隐若现的仙子出浴般的静美,让人惊艳。和那些正在大桥工地上热火朝天建桥的工人相比,正好刚柔并济,成为绝美的景观。

曾约三五好友,几度乘船过渡到对面的罗霍洲上,看一望无垠的青青麦浪,呼吸一腔清新的空气。那里远离城市白色垃圾的污染,我们可以放心地扯野泥蒿、野芹菜回家做菜剁肉馅包饺子,晚上再坐在灯下写几首小诗犒赏心情……生活是很具骨感,有时会让人身心俱疲,但终究有一个江心绿洲的处所,可以让人放松心灵,疗养精神,然后再回归于现实,从容前行。

罗霍洲四面环水,位于团风县城区对面的长江江心,滩头总面积2.8万亩,是长江中游最大的江心洲,地处长江“黄金水道”武汉至黄石、上海吴淞口至重庆的中心位置,其长江岸线长达5.3公里,最宽江面3000米,是极好的深水良港,不仅可停靠5000吨级船舶作业,而且还适宜于万吨级船队编队作业,是四季通航的长江主航道江段。团风钢结构产业初具规模,年运量逾400万吨;县内矿产资源丰富,黄砂、铁砂、石材储量大;团风港区毗邻武汉大都市,货物中转潜力惊人,年货物吞吐量将超过千万吨,在这里铺桥建港对于团风人民来说意义重大深远,这无疑也是大自然赐给团风人民的一块瑰宝。

对于自己的家乡,不仅仅只是一种习惯,还有一种至深至诚地热爱。就像一个孩子热爱自己的母亲一样,爱她的一切美好,也包容她的一切不足。

生在团风,长在团风,团风的一切都是我所熟悉的。从儿时路边摊的狗脚(团风的一种干货零食),到农田里泥下的荸荠,还有母亲汤罐里的莲藕汤,还有成年后习惯自已制作的鱼丸,鱼面……对这些百吃不厌的土生土长的特产,都有极其深厚的情感。

可以想见,今后几年里,因为罗霍洲大桥的建成,团风的经济会大变样,而且过江去罗霍洲看田园风景,放松心情,会更快捷方便。它将成为我们这些热爱自然的人的最佳去处。我相信我们的团风——这个临江小城会在保有原本美好的风貌之上更美更发达。

怀念长江渡船

文/文敏

生在长江边,长在长江边,我对长江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曾经南下在不同的城市打过工,每每跟别人聊起与长江有关的事儿,让那些家乡离长江很远的同事羡慕不已。

我老家在鄂东的一座小城,紧挨长江边,过去叫广济县武穴镇,现在可是发展为武穴市了。小时候,我家就住在长江大堤脚下,翻过大堤就能看到长江。放眼远望,江面上来往穿梭的船只不计其数。那时,我老爸是县政府驻省城武汉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经常带着我们兄妹几个坐大轮船去武汉玩。虽然也有去省城的大客车,票随到随买,很方便,但不知为何很少有人坐。买客轮船票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若想买张等级比较理想的船票,得先拿号。社会关系不错的人,买票前先找熟人在里边拿好号,再去买票就方便多了,起码凭号买票不愁没有好票。而没有社会关系的人,只好提前一天去拿号窗口排队,晚了还有可能拿不到号。

轮船客票分一至五等,我们坐船一般都买四等的票。据说,一等的就是船上工作人员的宿舍,二等的是高级官员专用的,三等的谁都可以享用,但价格昂贵,五等的也称散席,没铺位,可以在船板上坐。我们常买的四等,是每艘船上票数最多的一个等级。通常四等的船舱里,两边都有一长排的上下床铺。

老爸后来有幸做了国营土特产公司的采购员,老是出差。那时,我们那一片儿的人,不管去哪儿,只要是坐火车,都是先坐轮船去省城,再转火车。所以,老爸要出差前常会让我提前去给他排队拿号。送行时,我在候船室外眼望长江,远远地看到一艘轮船在视野里慢慢变大,慢慢清晰……

我成人以后,也经常因公出差,记得第一次独自出行,目的地是鄂西的沙市,也就是现在的荆州市。我延续了大多数前辈的习惯,不坐车而是坐轮船。当时,从我们那儿到沙市,没有直达的轮船,要先坐船到武汉,再从武汉坐船到沙市。也许是为了领略江面上美丽的风光,人们宁愿这样转来转去也要坐船。我坐船一旦买到了下铺票,总是主动与别人对换,既方便了他人,又快乐了自己,这个习惯我坚持了好多年。有一次我出差到上海,本来坐大客车只需要12个小时,但我后来选择坐轮船,需要三天。当时我刚结婚不久,带上老婆去玩了一趟。我们都还没坐过这么远程的轮船,提前准备好了一些酱菜、霉豆腐、咸萝卜干,还准备了一些馒头。这样,在船上就餐时就可以不买饭菜或买少量饭菜,以节约费用。

多年前,为了却那份对长江的眷恋,我从南方回到了家乡。随后,为了能继续在长江边快乐地工作生活,我们一家四口来到了南京。当时,我已56岁,离退休不远了。退休后,我又在镇江句容找到了一份工作,发挥余热。这么多年了,对长江的眷恋丝毫没有减少。

去年一个周日,为了重新领略江面上美丽的景色,我特地独自去坐了一回轮渡。来到船舱二楼,透过窗玻璃望向平静的江面,那种久违的爽快感觉又回来了。船开动了,不少人用手机对着江面拍照。我也早就准备好了手机,那么多座位我不坐,而是绕四周不停地走,唯恐漏拍了一个美景。一会儿,渡轮就到了江那边的浦口码头,我上岸去买了一瓶饮料,随后又返回船上。这回我是在一楼,同样是在来回走动,不停地拍照,特别是船沿边那美丽的浪花,要知道,我可是二十多年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美丽的浪花了。

柳上春

文/钟阳

我所就读的城市和家乡同属长江流域,当初之所以选择这所城市的这所大学,不是因为985啥的,只是觉得与别的地方比起来,我与其或多或少有一些牵连。

这样的认为虽然牵强,但不附会。

我的家乡紫阳县位于陕西省南部,地处汉江上游,大巴山北麓,东南与重庆市城口县接壤,西与四川省万源市毗邻,是国家限制开发的秦巴生态功能区和南水北调中线工程重要水源涵养地。去年冬天,中央第六环保督察组来陕,亲眼目睹汉江水质的清澈纯净,其中一人不由自主的掬一捧水到嘴里,上了当地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汉江流向长江,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到了京津冀。在家乡,随处可见"确保一江清水送北京"的巨幅标语。

嘉陵江也进入长江。因为长江,我感到这座城市的亲切。

汉江源于秦岭南麓陕西省宁强县嶓冢山,干流流经陕西、湖北两省,在武汉汇入长江。嘉陵江发源于秦岭北麓陕西省凤县代王山,干流流经陕西省、甘肃省、四川省、重庆市,在重庆市朝天门汇入长江。

汉江有汉江的特质,嘉陵江有嘉陵江的脾性。两条江自秦岭出发,最终殊途同归。这是一条地理上的纽带。

也许因为地质地貌气候环境的近似,除了城市规模和繁华程度,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二者的差异。

元宵节到了,想起开学的日子,心底波澜不惊,没有天南海北作别的那种。

从A到B,从B到A,起点是终点,终点亦起点,亲爱的火车穿越大巴山,一条奔跑的线段。

离家的前一天,我再一次去了汉江边,长廊外侧的垂柳一字长蛇阵似的逶迤蜿蜒,树梢的顶端,挂着尚未褪尽的叶子,干燥,透明,舒展,像极了蜻蜓的翅膀。爸爸说,只有柳芽爆出的时候,上一年的叶子才会落干净,所谓推陈出新。登上与山城一江之隔的文笔山,放眼四顾,背阴的山洼地,残存着一抹积雪,淡蓝色的阳光下,山鸡自在地啄食。风不再刺骨,但依然沁肤,一切迹象表明,冬天正在离去,但真正的春天还远远没有到来。

回到虎溪校区,简单的休整后,我照例来到了缙云湖。

缙湖的黑天鹅白天鹅幸福的游弋,永远一幅不紧不慢的样子,缙湖是它们诗意栖居的天堂。一丝垂柳掠过发梢,举目一看,柳条上布满了米粒大小的翡翠色芽苞,一排排整齐的贝齿,诉说着春天的秘密。风软软的,小小的,“吹面不寒杨柳风”。水草丛中传来鱼的唼喋,锦鲤畏畏葸葸探头探脑。春风和煦,白云叆叇,阳光笼罩的湖面,洒落了怡然的生机和情趣。

湖边的顽石,不规不则,或坐或卧,大者如屋,小者如盖,石脚浸在水里。随便找一处歇息,看不到丝毫纤尘。静静地坐在阳光的怀里,恍然间明白了天鹅不紧不慢的幸福。

二月二到了,传说是龙抬头的日子。缙云湖的垂柳碎叶婆娑,万条垂下绿丝绦。行走在春风里,突然想起了汉江岸的垂柳。爸爸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你走之前看过的那些垂柳呀,全都长出了米粒大小的芽苞,看上去精神的很哩!

江南好风景

文/黄嘉欣

我出生在美丽的江南小镇——张家港市乐余镇。

乐余镇靠近长江,长江边长着一丛又一丛的芦苇,你可别小瞧它们,是因为有了它们,长江才没有穿上像黄河一样的土衣裳。长江是渔民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每天,渔民们都会在长江边捉鱼捉虾,这些“长江鲜”给渔民们带来了不少经济收入呢!长江还是游客尽情玩耍的游乐场:他们光着脚丫,咧着嘴,眯着眼睛,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有的挖洞抓蟹,两手是泥;有的堆着城堡,全身邋遢;有的忙捞黄蟹,想要尝鲜。

家乡的人老实质朴,一天,我对着屋后的小河发呆,忽然望见不远处的超市停车线内的自行车都被大风吹倒了,再定睛一看,几个年轻人正在扶车,不一会儿,几个老人也加入了扶车的队伍,我也按捺不住了,来到超市门口加入了扶车的队伍。不一会儿,车全扶好了,有种不可名状的快乐涌上我的心头。

夕阳慢慢西沉了,天空中的浮云化作片片美丽的朝霞,此刻,我站在房顶,远处的长江尽收眼底,我随口吟诵道:“江南好风景……”

我的天堂,我的水

文/蒋焱雅

水,滋润万物,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水,清甜可口,是万物的生命之源;水,千姿百态,让世界生机盎然……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赞美的就有我美丽的家乡——张家港。张家港滨临母亲河长江,祖祖辈辈喝的是长江水。夏天来临,渴得喉咙都快冒烟的时候,我们可以“咕咚、咕咚”痛快地喝光一大杯水;当我们运动工作后,出了满身臭汗的时候,我们可以打开水龙头,尽情冲一个温水澡;当学校、家里进行大扫除时,水让我们的校园家园面貌如新……我觉得:水是我们的天堂。我们肆意地享受着水给我们带来的幸福,却不知道我们的“母亲”——长江正在承受着什么?

由于我们长江下游用水的不节制和长江水污染严重,长江上游水土流失严重,地面下沉。西北缺水严重的山区,我们能看到的最多的是裸露的沟坡、干涸的河岔、旱裂的渠道和枯竭的水井。甘肃庞家湾是个山村,在这里只有山下3里外的一条沟里有一眼方不到一米、深不足一尺的小水泉,它是整个山庄人赖以生存的生命之泉。在这些严重缺水的地方,因饥渴难耐而举家迁移外出谋生的并不罕见,很多孩子读书就是为了去“有水的地方”。宕昌县茹树村乔文彩一家要迁走了,邻居老大娘依依不舍,送上几颗糖给不满周岁的小孩,还叮嘱他们一家,在外边没着落了就回来,好歹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了……

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报道,扪心自问,我们该对我们的母亲河回报些什么?我想,光喊口号是没有用的,我们应该从身边的小事做起。

节约每一滴水。每次洗手、洗澡,水流比往常开小一些。我们家里还准备了一个大水桶,用来收集洗手、洗澡的废水冲马桶或浇花,实现一水多用。在学校,提醒自己的小伙伴节约用水,将自己的节水“金点子”和大家分享……

我的天堂,我的水;我的母亲,我的长江。让我们携起手来,用自己的行动为保护母亲河贡献力量!

绚烂之花绽放在长江之滨

文/刘心悦

8月10日,天空下起了小雨,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了张家港海事局。海事局作为水上交通安全监管部门,担负着行使辖区水上安全监督、防止船舶污染、口岸开放监管和行政执法等任务。在海事局一位阿姨的介绍下,我们很快就了解了海事局工作的神圣职责,近距离看到他们的工作之后,更感受到了他们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

首先,我们上了11楼。在那里,我们从一个大屏幕上观看了宣传片,播放完后,我们才惊讶地发现,这个屏幕竟是一块透明的圆弧形玻璃!紧接着,我们看到了海事局的荣誉墙。一大片墙贴满了荣誉证书:全国文明单位、先进基层党组织、先进单位……我突然意识到,这光鲜的背后,一张一张的荣誉证书不都是海事局的叔叔阿姨们用辛苦工作换来的?

回味着刚才的荣誉墙,我们又来到了水手工艺绳结展示墙。墙上林林总总一共有20多种系法,“草花结”、“链式缩短结”、“系缆活结”……把我看得眼花缭乱。干嘛要发明这么多种系法呢?它们有何用处?这时,一位海事局的叔叔解答了我的疑惑。他说:“在海上,用到绳结的地方很多,但是光靠一种系法是远远不够的,根据各种需要系的物品不同,我们的系法也不同,因此就发明出了这么多系法。”学打绳结使我们对航海生活有了更多的亲身体验,也增加了知识的积累,更认识到了航海员叔叔的辛苦。

最后,我们来到了海事局指挥中心。在那里我们看到,工作人员的工作是很枯燥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得双眼紧盯着监控屏幕,丝毫都懈怠不得。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无聊了,但他们为了保护水上安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这样的工作,这是多么伟大的奉献精神啊!

潮平海岸阔,日涌大江流。有了这么一大群敢于争先、无私奉献的弄潮儿,张家港海事局这朵长江之滨的美丽鲜花,将会越开越绚烂!

胜日寻芳故道边

文/陈振林

阳光明丽,春风和煦。

正是周末,写完一篇小文章之后,我伸了下懒腰。极少刷微信的我在同学群中发信息:如此良辰,有愿前往长江故道何王庙紫云英外景拍摄基地的朋友立即联系我,有车接送。

有好的诱饵,鱼儿自会上钩。不一会儿,同学群里接二连三发来消息,老班长建说偕夫人前往,同学老五说两口子已近长江故道,同学雄则说一小时之后赶到。

匆匆吃过午饭,我开车接了建他们夫妻二人,向目的地进军。车行驶在长江江堤上,开了车窗,春风拂面,好生惬意。

车程不过半小时。

长江故道,即长江已经改道的旧河道,密集分布地区主要集中在湖北荆江段。监利县境内的何王庙故道,为通江型故道,上游与长江隔断,下游与长江通汇。1968年经人工裁弯取直形成,全长33公里,宽约1公里。监利何王庙故道与热闹的城镇乡村,被蜿蜒曲折的长江干堤相隔,形成了独特的自然环境,孕育出丰富的野生动植物资源。

一下车,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大片花海。一片又一片的紫云英,紫红的是花,青绿的是叶,像眨着无数双晶亮的眼睛迎接我们的到来。走近紫云英,仔细欣赏她的美丽。只见那花苞呈三角形或卵形,花儿白里透出紫红,如伞状撑开。细细纤弱的花瓣衬着绿色细小的圆叶片,一瓣紧挨着一瓣形成一朵小花,一朵连着一朵,一片连着一片。躲开世俗的追捧,以个体的纤弱,汇集成海洋般的色彩。

紫云英,在江南农村也叫红花草,人们只是把它作为稻田的基肥和家畜饲料。它还有另外一些名称如翘摇、米布袋、红花菜、荷花郎、螃蟹花、草头花等。虽然是草,但也有花的宿命,每年都会当春绽放。这块花毯,就是春娘用纤细的手指,用玲珑的心思绣出来的啊!

这可爱的紫云英,在长江故道沿线竞相开放,将当地万亩原生态牧场装扮成花海,形成了江汉平原少见的草原大美景观,难怪不少网友赞为“人间仙境”。每年春天,吸引了众多荆州市民郊游踏青。

我们自由地呼吸着这大自然馈赠我们的清新空气,自由地享受着这天然牧场带给我们的愉悦。拍照时,我们轻轻地从紫云英身边经过,生怕踩疼了她的美丽。

紫云英的尽头,是成片成片的绿草。看不到草的边,可叫她草原是没有错的。这里有自由吃草的牛羊,有不时嘶叫的马儿。它们都没有拴缰绳,像自由天堂里的臣民,享受着神赐予的快乐。那一对一对闲步的马儿,它们应该是在谈恋爱吧。

不远处,是一片水域。在这辽阔的江汉平原,有着这样一片长江故道截留而成的水域,无异于上天给予我们的最大恩赐。不是经常见到大海的平原人,觉得她就像是一片海,有些寥廓,更给人以宽广的气魄。

我们在水边洗手,用清澈的水清洗我们布满灰尘的脸。有些风,水面吹起一阵又一阵的波纹,像美女脸上的笑意,仔细听,还能听见她的笑声呢!水很清,似一大块碧绿的宝石,宝石里有着无穷的宝藏。水边十几个垂钓者,或坐或立,静止了一般。也有带着心爱的人来钓鱼的,美人立在身边,也一动不动,生怕惊动了就要上钩的鱼儿。

有一对渔民夫妻在织网。他们手中拿着竹签,迅速地缝补着手中的鱼网。这故道的人们,避开了尘世的喧嚣,生活依然保有一份简单纯朴的质感。夫唱妇随,男耕女织的传统依然在沿袭。一回头,牛儿在,你也在,心里就踏实,生活就有滋味。这是让五柳先生也心生羡慕的生活哩。

我们想要划船。向渔民夫妻租船,夫妻二人笑了笑:“这还能要钱么?随便划就行了啊。”

“得注意安全呀!”女主人又说了一句。

我们笑着上了船,讨论着怎样划船。老班长建的力气大,但他划不快。老五的力度还行,却总觉得左右两支桨不平衡。他们划到了河中心。我说,我来试试。谁想,一上手,我能将船划得飞快。

“哈哈,想不到你是渔民的儿子哩。”他们两人打趣。其实,他们在划船时,我暗地里揣摩着正确的方法呢。再说,我虽不是渔民的孩子,但确实是在东荆河边长大的。

我们划着船,行走在碧玉一样的河水中。河水清澈,河风清新,我们似乎忘却所有的烦恼。

在河中转了一圈,我们依依不舍地上岸。渔民夫妻纯朴地对我们笑道:“你们行哩,这么快就划回来了!”

我们不停地赞叹着河水的清澈。一旁,有名小学生正在兴奋地说:“昨天我也来了,我看到了江豚跳起来的样子。”

我们这才想起,这一片水域,其实是长江江豚自然保护区。2014年12月,省环保厅组织省级自然保护区评审,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已认定监利何王庙长江江豚自然保护区晋升为省级保护区。2015年3月27日,农业部、环保部、中国科学院及湖北、江西、湖南三省,在何王庙共同举行长江江豚大型迁地保护行动,将6头江豚从鄱阳湖运达何王庙水域。何王庙故道以独特的自然条件,为江豚这种古老的珍稀濒危物种建起一个温馨的家。

今天,我们是看不到江豚跳起的样子了。但愿,这里会成为江豚们真正温馨的家园。

返回的路上,我们快乐地说笑着。老五对我戏言:“你说什么长江故道何王庙紫云英外景拍摄基地,我找了好久,也上网查了没查到。这回,又是你帮着取了一个美好的名字吧?”我哈哈大笑。我们享受着属于我们同学之间的情谊。

记得东坡先生曾在《记承天寺夜游》中言:“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如此话语,我心中也套用一番:何园无花?何处无河水?但少闲人如吾三人者耳。

我的月湖我的情

文/张志利

月湖,在版图上宛若一弯新月,嵌入湖北省监利县南部尺八、柘木、三洲三个乡镇之间,故而得名。她的前身是长江主道,后来因迂回曲折,致泥沉而河涨,洪水泛滥。政府为民生计,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将河道裁弯取直。于是,这一老河道便华丽转身为新湖泊。因此,有人称之为“老江河”。这段“长江故道”,呈“牛轭”状,又名牛轭湖。

我生于斯,长于斯,对家乡的月湖,始终有着解不开的情结。

而今的月湖,虽然离开了母体长江,蜕变成了一个只有18平方公里的湖泊,但只要你身临其境,依然会感受到她形脱神未脱,精气神犹在,不失当年雄浑、豪放、浩瀚、坦荡的大美,再者就是堪与大美并存的湖泊自身的风韵美。

我喜欢月湖,那美得让人心碎的湖水,有一种阳刚阴柔之美兼备的独特风姿,让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深深地着迷,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月湖的水平静得出奇。如果要看风景,水里的风景比水上的要美得多。水里的风景不时被微风漾起一丝儿涟漪,那逶迤的江堤和湖岸,便有了一丝平常察觉不到的细腻与柔情。堤岸本来是葱绿的,但是,倒影在水中又渲染了一层浅淡的蓝色,给月湖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月湖的水纯净得出奇。无风的时候,整个湖简直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站在湖边,我曾经幻想着,退休后,在湖边做两间平房,再开一扇大窗,面向月湖,远离熙熙攘攘的尘世,抛开功利和浮躁,找到内心的那份宁静和自在,那该是多么惬意的诗意生活呀!

我喜欢月湖风物长新、多姿多彩的四季,每个季节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春天,清风旖旎,繁花似锦。湖面,野鸭成群,鹧鸪对鸣求偶,翠鸟展翼,白鹭觅食,鹰翔高空,燕掠水面;湖畔,油菜花黄,麦苗青葱,铺锦叠翠,连绵不绝。

夏日,牧童放牛,成群结队,下湖凫水,胆大者逐波踏浪,怯懦者拽草戏水,好不热闹。若是傍晚,泛舟湖上,沐浴落日余晖,享受徐徐吹来的清风,令人神清气爽;入夜,皓月当空,楫影摇荡,水天相映,而又顿生无限遐想。

秋季,湖面漾着轻波,在阴沉的天空下,已有烟波浩渺的味道。月湖两岸,稻香果熟,万顷良田,金浪滚滚,又是一番景致。若秋风轻拂,落叶始枯,于是候鸟骊歌高亢,翩然南归。

一到冬至,气温骤降,步入隆冬。俗话说“冬至过后,腌鱼腌肉”,在我们这里,家家户户,就开始腌制干鱼腊肉了。这时节,月湖渔场、小镇集市,便迎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收获分享季。人们拥挤着,挑选着,吵吵嚷嚷,喧哗声声,不绝于耳,身处其中的你,再嘈杂也不觉得烦心。

月湖四季交替、景色分明的变幻之美如诗如画。我无比喜爱月湖生态环境的原始、天然,那种毫无矫揉造作之感的原生态与自然美,让人视觉舒适、神经松弛和心情愉悦。

月湖之美还在于原生态水产品资源丰富。

这里的鱼种类多,盛产青鱼、红尾鱼、桂花鱼、武昌鱼、白鲳、翘鲌刁子等多种优质淡水鱼。在月湖人的餐桌上,鱼、虾是最常见的菜肴,喝一口鲜美香辣的鱼汤,吃一片阳干麻辣的鱼块,比做神仙都快活。月湖的水质好,不投饵,不投肥,禁止网箱养殖。原生态出产优质鱼,远销香港、韩国、日本。现在的月湖,已建成了“长江水系四大家鱼种质资源天然生态库”。每年,月湖向社会提供四大家鱼苗10万公斤,其他优质天然鱼种6.5万公斤。

听水产专家说,月湖大鱼的数量和产量是全省之最。每年30公斤以上的鱼产量,达到两万斤。因为鱼大,所以这里经常被邀参加全国或地方的水产品展览。

我在月湖边长大,月湖让我享受生命的快乐。工作之余,结伴二三,临湖采风,作赋吟诗,即景抒怀,好不畅快;披草而席地,披水而濯足,舀而饮之,甘至心也!

月湖土着人较少,大多从外地徙入。他们白手起家,饱经沧桑,组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语音各别,习俗各异,性趣相差,夹杂而处,纠结、渗透、融合,颇具包容之心。

从湖边走过,带着浩淼的烟波,氤氲的雾霭,欸乃的桨声,还有湖水深处埋藏的历史。

据史料记载,在长江流经洞庭湖的唐宋时期,月湖只是洞庭湖的一部分。到了元末,荆河所挟之泥沙,悉入洞庭,淤泥累积成滩,形成了若干块较高湿地。明初,大批从江西、河南的难民逃难来到了这“千里为虚”、“荆棘没人”的荒凉之境,他们绾草为记,插标为业,打鱼为生。他们就是现在的月湖人的祖先。

在月湖两畔,我们能依稀搜寻到先祖们用来抵御洪水的一段段残垣。几百年的风雨剥蚀,落在你眼里,它只能是算小坝甚至田埂。每到汛期,长江水位上涨,江水便跨过形同虚设的围堤,直奔垸内,垸内水便汪洋肆恣。待洪水依依不舍地离去,月湖人便候鸟般返回栖过的小巢,又开始“重整河山待后生”。年复一年,月湖就这样夏水冬陆,周而复始。

自明万历首辅张居正奉旨来荆江围垸修堤,月湖人与水的争斗便旷日持久,可歌可泣。清晰记得,1998年6月,为了抵御百年未遇的洪水,月湖人与抗洪官兵在长江大堤一线严防死守,历时两个多月,唱响了令人荡气回肠的抗洪壮歌。水涨一寸,堤高一尺,寸步不让,坚守着自己家园。

如今的湖乡,经年整饬,再也没有洪灾的侵扰。大片农田,由渠网切分,被树木隔离,任道路牵引,方块状,棋盘状,平整如砥。这里沃野平畴,物产丰饶,生长着水稻、棉花、高粱和瓜菜。但最多的还是鱼,浩淼的月湖,齐整毗连的精养鱼池,纵横交错的大渠小沟,滋养着种类繁多的鱼。

朋友,当你走进湖乡,炊烟袅袅,如轻纱、飘带、梦幻般萦绕村庄,轻拂树梢,你会觉得这儿是多么美丽神奇的地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是喝月湖水长大的。月湖人淳朴善良、勤劳智慧的优良品质,给予我受益不尽的丰富营养。那镌刻在家乡发展史里的青春年华、月湖人同舟共济抗洪自救迎来的成功快乐,以及与他们艰苦奋斗、并肩打拼凝成的深厚友谊,永远是我人生的宝贵财富。

月湖有我人生的起点、成长的足迹、前行的动力和无限的期冀。一个人能降生在这样一片土地上,哪怕一辈子当个农民,也有一种优越感。

今生今世我是断断离不开我的家乡了,即使有一天错误地离开了,也会在某一天正确地归来!因为我有着浓厚的月湖情结!

话说铜元局

文/张华

我有多家亲亲戚戚居于在水一方的南岸,所以,自醒世记事起,便晓得南岸有一个铜元局。

当然,我晓得铜元局的时候,铜元局早已没有制作铜元而是已然在生产枪弹了。

铜元局由来已久。

铜元局制作铜元,是远在上个世纪初叶的事。其时,为化解“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交通老大难,四川总督锡良与四川乡绅商定,尽快创办川汉铁路公司,且于光绪28年(1902年)启禀光绪而获得光绪的恩准。为有力助推川汉铁路的建设,总督锡良再度启禀光绪:“该公司请在重庆府域铸铜元,拨其余利,充作公司股东”,于光绪31年,(1905年)再获光绪恩准。仿效李鸿章、张之洞创办江南造船局的故事,自此,铜元局应运而生。也自此,重庆第一家现代企业也应运而生。

好事多磨的是,在晚清时代,川汉铁路仅仅只是一张设计图;在民国时代,也依旧仅仅是一张设计图。这张设计图束之高阁了整整50年之后,直至公元1952年,真正当家作主的中国人,在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亲切关怀且鼎力支持下,才一举建成了川汉铁路蜀中段的成渝铁路,以后又相继建成了川汉铁路鄂中段的襄渝铁路、渝利铁路,谋划于20世纪初叶的川汉铁路才终于全线贯通。当然,那是后话。

铜元局作为重庆第一家现代企业,也是重庆第一家引进外来设备的企业。创业伊始,铜元局便委托上海怡和洋行洽购德国与英国的机器设备,按德制、英制设备各建厂房对峙,所以然,在铜元局,有德厂、英厂的美名长留。

铜元局正式开始生产,已是民国二年即1913年。开初,品种单一,仅仅生产五十文铜元一种,以后,才有十文、二十文、一百文、二百文等系列铜元品种相继出品,均为民国版面。多种铜元于重庆市面迅速流通,商贾市民,人人称便。

只是,当我晓得铜元局在生产枪弹的时候,铜元局其实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开始生产枪弹了。

那是1937年的七月七日,万恶倭寇的枪声炮声血淋淋地撕裂了包括重庆铜元局在内的中国大地的自由与安宁,幸福与和谐。弃产铜元,转产枪弹,铜元局别无选择。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分每秒都要射出愤怒的子弹。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颗子弹都要消灭一个仇敌。

其时,铜元局已经易名为军政部兵工署的第二十兵工厂,且先后并入了内迁来渝的南京金陵兵工厂、陕西兵工厂等数家工厂的枪弹制造的全部员工和设备。为了适应不断扩大的生产规模的需要,第二十兵工厂先后六次征地120余万平方米,形成了广东山至滴水崖的疏散区与铜元局老厂区两大板块,新建各种厂房500余间共8.5万平方米,员工骤然增至5000余名,第二十兵工厂也因之跻身于抗战中国最大枪弹生产厂之林而让万千日寇闻风丧胆。

这正如铜元局茶园新厂区大门一铡的石壁铭刻的《长江赋》所述:“‘七七’事变,倭寇入侵。国难当头,更名为廿工厂。集神州精英,并入内迁数厂。制造军火歼敌顽,抗强暴;数千员工同仇敌忾,御夷蛮。血与火中经受考验。八年抗战,胜利丰碑,铭刻员工卓越贡献。”

一百一十年的铜元局,创造了何止一个两个“重庆第一。”

上个世纪初叶,重庆市民夜间照明,多用桐油灯或者菜油灯,就连时尚而繁华的商业街道,也是以汽灯充作路灯。铜元局工人住宅,率先使用电灯照明。入夜,但见铜元局家属区灯火齐明,恍若天上的街市,正如沫若诗云:“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上世纪二十年代,重庆众多厂家,一旦进入夜班,工人要么使用油灯借光,要么点燃牛蜡照明,不仅严重损害职工的视力,而且大大增添了火灾的隐患。1924年,铜元局各个车间率先启用电灯照明。每日入夜,但见厂区天高地阔,恍若白昼,好个铜元局,也成了不夜之厂,不夜之城。

1949年,铜元局喜获新生,更名为长江电工厂。

在重庆林林总总的企业中,长江电工厂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生产,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的热潮,为人民共和国的国防建设,为旨在保家卫国的抗美援朝战争,作出了极为卓越的贡献。

在重庆因疗治战争的创伤而举步危艰的众多企业中,长江电工厂率先克服重重困难,很快建成了富强村(现为图强村),建设村(现铜建村)一大片高质量的住宅,使广大职工得以安居乐业。

1981年,在重庆城民还在家家燃用蜂窝煤、烟熏火燎无休止之际,长江电工厂的职工烧饭炒菜已然用上了无烟无灰也无味的天燃气,免除了肩挑背磨的挑煤之累,清除了刺鼻呛喉的烟熏之苦,过上了环保煮饭快乐炒菜的好日子,这,也应该是“重庆第一”。

在此之前好多年,当重庆其他厂家的职工上班还在大碗大碗牛饮老萌茶的时候,长江电工厂的职工已在大口大口地畅饮盐汽水了。着名女作家赵瑜曾撰文津津有味地回忆,她从会喝盐汽水开始,喝盐汽水就从来没有掏钱买过,炎热三伏,作为家属,她天天喝的都是长江电工厂的劳保盐汽水。

创造了无数个“重庆第一”的重庆铜元局,在时代进程的每一个重要节点,都从未缺席,始终在岗;在民族进步的每一个关键时刻,都召之即来,来之必胜。他们时时保卫着和平,为了民族独立;他们刻刻发展着生产,为了人民福祉。

从重庆铜元局到重庆长江电工厂再到而今的重庆长江电工工业有限公司,百年铜元局,如今已然天翻地覆换新颜。

好在长江人历来注重维护和平,好在长江人历来注重发展建设。和平与发展,这不仅是长江人的梦想,也是全中国人民的梦想,更是全世界人民的梦想。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乎世界潮流的长江人,其火红的未来,自然是不可限量。

黄河土,长江水

文/杨培

黄河的土,长江的水,在这里拧成一条新河,虽然没有从前,却流向久远。

何其有幸,我竟能在这里,见证着一道水,从无到有,从南到北,奔流成河。

坐在因路面坑洼而摇晃的车上,沿着河堤驶过,看着车窗外这一道浩然贯穿看不到尽头的河道,在被黄河、海河冲积成的河北平原,棕褐色的土壤干涸而飞扬,全然不似南国水乡的柔腻,却独有一份豪爽快意之气。然而就在这里,不久以后,由黄河沉积下来的土和远道而来的长江水,穿南越北,浩浩荡荡地滋润着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不知在多年以后,从长江来的水,会不会把燕赵大地的慷慨悲歌也濡染上一层南曲小调的婉转悠扬。

从南到北,曲曲折折。宛如一条奔涌的巨龙,衔着滚滚江水穿城而过。南北山脉多,道路多,却不曾有这样豪情的一脉江水。古有秦修长城,从东到西,万里绵延,一砖一石,在脸颊和背上的汗水中与指缝间的血水中,堆砌的是钢铁般的防护,保卫着一方安宁。而这一脉跨越南北的河道,调南水补北水,蜿蜒千里,一泥一沙,在挖掘机轰隆声与工程车的机械声中,建造的是惠万代的便利,给予着一方充足。

我的城曾叫“百泉”之城,百眼清泉赋予了她水的美丽和灵性,而这已是多年前的名字。在后辈人向养育自己的土地已经索取了太多之后,现在的“百泉”或许就只剩下那《邢台县志》字里行间的只言片语,还有老辈人那一鳞半爪记忆中的翻涌回想。终于,又有一道水流过这里,千里跋涉并没有消磨她沸腾般的活力,南北穿城,激荡而过。随着城市供水由抽取地下水置换为江水,来自长江的水开始滋养这片古老的土地,近百公里的流域给邢襄大地铺上了一条“清水长廊”。

中午阳光明晃晃的刺眼,路两边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我不觉闭上眼睛,想着这河堤上以后定是绵延的垂柳,风帘翠幕;阳光透过密密层叶洒下,顺着河水漾出点点鳞波,如梦如幻;清风徐来,萦着天边吹散一片晚霞,似雾似烟;横亘河上的桥梁,或刚劲挺拔、磅礴大气,或纤秀高拱、俊秀玲珑,如条条“玉带”,牵系两岸。桥影倒映水中,在绸缎般的河面上轻飘飘的浮动。这里,既有同源之水,必不输东南形胜。

我沿着河堤走着,踩在前面那人的脚印上,后面的人踩着我的脚印。逝者如斯,沧海桑田,这里现在是河,但无数交叠的脚印之下,却是祖辈们在这里耕种的足迹。

这足迹像一部史诗,一座丰碑,一篇铭文,烙印着历史,讲述着文明。自古以来,这里沃野千里,灌溉便利,祖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耕耘着这片土地。若是一切没有改变,这里会如此往复循环下去,无论何时,生生不息,生命不竭。可是资源是有限的,随着生态不断恶化,我们眼睁睁看着身边的环境变得越来越陌生,曾经肥沃的土地逐渐贫瘠,曾经丰富的地下水逐渐稀薄。于是我们开始希冀变化,甚至主动寻求。

如同河水一样,即使在同一片天空下,也会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人们珍惜祖辈们留下的宝贵财富,却不肯守着它慢慢腐朽。于是这河来了,人们却不得不离开,离开祖辈们留下的足迹,离开世代居住的土地,一如潮流涌起,不可逆转。人们离开了这里,北去的河水也终将洗涤掉过去的足迹。这是条没有历史的新河,载着时光缓缓流淌,便成了这里的历史。淹没了过去的尘埃,播下了希望的新种。

一座城的生态因一条河而新生。我相信,就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看到青山绿水,生机盎然。

在这个激情昂扬的时代,我见证了一条河流穿越南北,见证了一个如此伟大工程的诞生。只是旁观,已经让我有些飘飘然情难自禁,若是亲历其中,又是怎样一番心绪?

在百泉大道景观桥的施工现场,看着基本建成的新桥,宽敞平整的桥面,高耸宏伟的桥梁,工人们在做着最后的完善收尾工作。我紧走了几步,追上前面带着工程帽的两人,攀谈了起来。

李立硕看上去30多岁的样子,是这河上百泉大道桥的负责人。既有工科男人的严谨也不乏一些文艺的气质,说起工地上的生活总是绘声绘色。大学毕业5年以来,从别人口中的小李变成了李工,他已经在许多的工程中累积了丰富经验,而这次百泉大道景观桥工程,却是他所有负责项目中的最大一个工程。说到上心,他比谁都有资格。从工程开始到结束,他吃住在工地,说到办公条件他手一指不远处那一排简易搭建的工棚,其中一间就是他的办公室。一年多的工期每天不到6点就要起床,视察现场,安排调度,安全防护,样样都要加倍操心。这样一忙就是一天,到了夜里11点多才休息。日复一日,历过严寒,挨过酷暑,其中的枯燥和艰辛,我只是旁听,就已经觉得不易,他只是说,早已习惯。“这桥工期短,资金有限,工程量大,我们都是这样不分昼夜……”李立硕说到从建设这座桥开始到现在基本完工,脸上的自豪显而易见。在团结大街景观桥的施工现场,负责人陈双东同样是简单讲述着这些早已习惯的事情。也许在他们心中,一个工程就像一场战役,只要投入其中,唯一想的便只有胜利。所以他们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因为或许就是一个螺丝没有拧紧,他们就可能输的丢盔弃甲。认真、严谨、执着、坚韧,加上如同军人般的自律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哪种是精神,哪种是情怀。

当一座座象征着城市新地标符号的景观桥竣工之后,他们的名字不会刻在这座宏伟的桥上,但却早已随着他们所付出的汗水渗入到大桥的每一根钢筋、每一颗螺丝钉之中。虽然他们收获不了功成名就,但是他们却收获了如擎天巨擘这般高大的成就感。一别多年,当他们走过这从无到有、从最初只是图纸到初建的雏形再到最后的宏伟大桥时,还会自豪地指着它对身边的人说:“看,那桥是和那河一起有的,我修的……”

所谓河,是流过比历史还久远的水,飞溅的浪花席卷了断断续续的时光,涌动着文明的血脉,讲述古今;

所谓河,是滋养了一方土地的水,轻轻漾荡的水面倒映了青山白云的浮影,描绘着自然的美景,壮丽秀美;

所谓河,是冲破了传统束缚的水,前进的水流蕴含了波澜壮阔的力量,激励着改变的步伐,铿锵豪迈;

所谓河,是承载了精神情怀的水,崭新的河水传承了开拓进取的感动,变成了这片土地的历史,流向久远……

甘州夏夜

文/雷雨

虽然是盛夏酷暑,但在张掖,却是凉风习习,特别令人惬意。还不时有微雨飘洒,在各种燕雀的飞舞中,在长长的夕阳余晖的照射中,就会变幻出各种色彩来,迷离堂皇,煞是好看。匆匆晚饭后,大家三三两两来到张掖图书馆南侧的一座建筑内看地方风情的舞台剧演出,自然是美轮美奂,费了不少心思,似乎是一部关于古甘州的一部历史连环画。从鸿蒙初开,先民艰辛开拓,到披荆斩棘,渐露文明曙光。不断变换的人物,大致是大将军霍去病,似乎还有苏武牧羊,隋炀帝这位在历史上备受争议但也颇多作为的皇帝,居然在张掖停留了一周左右,而且还参加了一个什么万国博览会,契合着当下的一带一路战略,自然要浓墨重彩地表现。这位在位时间并不长久的皇帝,最终是丧命在如今的江苏江都的。他的墓地,据说就在扬州雷塘。舞台上的妙龄女郎翩翩而艳丽,宛若天仙,莫非是演义杨贵妃与唐明皇的长生殿旧事?还有马可·波罗,据说也在张掖留下过足迹。驼铃声声,大漠风光,祁连白雪,走廊绿洲,梵音嘹亮,寺庙林立,所有的展现,虽然过于写实,但形诸于舞蹈,也的确不容易呢。

看罢演出,意犹未尽的散场。不愧是大西北啊,即使到了晚上九点多,甘州古城仍旧是朗朗乾坤,一派明媚。时光尚早,大家三五成群,便在这样的河西走廊的小城各自散漫开来。太原刘醉心于杂字收集,对信札收藏也颇有心得,他悄悄耳语我:张掖曾经有过尊经阁,还有玩书楼,可否去寻访一番?自然是一拍即合。我们一路闲走,西天寺,南华书院,大佛寺,一一走过。但尊经阁遍寻不得,经人指点,大概是在城区东南一带,一路探问,街宽人稀,灯火渐少,说是早已经灰飞烟灭了。而尊经阁却与一河南鄢陵人陈棐有关。此人是明代嘉靖年间的甘肃巡抚都御史,他感慨于当时甘州的经史子集过度匮乏,就动用自己的薪金,购书印书,并且建了这座尊经阁。值得一提的是,陈棐对这些图书,颇为珍惜,加盖图章,亲立卷宗,建立馆藏图书账目,并把书目刻于尊经阁的石碑之上,既便于读者查找,又免去“散失窃匿之患”,甘州的这份石刻馆藏书目,大致算是世界图书馆史上较为独特的书目一种吧。玩书楼据说曾在甘泉书院之内,我们在南华书院,也只是看到据说与左宗棠有关的说法而已,有几个当地的书法家在书院之内各据几间房舍,大致算是工作室吧,埋首写字,潜心贯注,并不大理会我们的不速而至。书院内有一轧井,轻松摇动,清凉的地下水就汩汩滔滔,奔涌而至。甘泉书院的玩书楼,说是也与一位名叫陈史的人有关,此人是康熙年间的举人,曾在河南长葛、尉氏做过县令,也是觉得家乡藏书不丰,文化荒凉,就购书多种,捐献给这座玩书楼,也算是服务报答乡梓的一种实际行动。陈棐也好,陈史也罢,虽然都在官场行走,但仍旧不忘文化,系念以图书服务地方,也算是明清之际较为难得的善举之一。不过,玩书楼这个名字,还是挺有点标新立异不同凡响的意味呢。

夏夜漫漫,月华满地。在空旷舒朗的甘州街头闲走,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当年范长江等都来过张掖,舞台表演当然来不及提及他们了,但班固出生于张掖,一部《汉书》实在是彪炳千秋,怎么在舞台上连一个背影也没有出现呢?大记者范长江是80年前的年初抵达张掖的,他在张掖停留采访了八天,这些文字就是后来的新闻名篇《中国的西北角》。视野宏阔的范长江不乏诗情地写到:“骑马出了张掖西门,把眼平视出去,只有疏密不齐的林木,枯缩待春的枣园,祁连山和焉支山挟持着平坦肥沃的弱水盆地,被冻了的河流渠道,以及大小远近的村落,点缀成为画意恬淡的乡郊。”范长江也许无缘看到盛夏时节的张掖,无从体会古的清凉。这位名记者在1970年投井自杀于莽莽中原偏僻一隅,辞世之时,也不过刚过花甲之年。

古甘州张掖的夏夜很文化,很漫长,很清凉,似乎在寂寞中也不乏有几分苦涩呢。

游长江

文/卢彦冰

我去过许多旅游景点,如奇妙的万仙山、美丽的想马河、雄伟的长城……但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那浩瀚的长江。

那时,我和妈妈去芜湖坐船,第一次见到我们中国第一大河——长江!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长江的美丽与壮观。

我们在船上度过了半天时间。中午的时候,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水轻轻地拍打着船身,发出好听的“啪啪”声。人们一个挨着一个,站在船边,享受着阳光。小孩子也都争着站到第一排,脸颊被晒得红扑扑的。

下午的时候 ,我坐船从长江大桥下游过,那是我见到的最长、最漂亮的桥!船上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夕阳西下,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金黄色,波光粼粼,闪闪发亮。船靠岸了,我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夕阳慢慢西沉。“太阳快掉到水里了!”不知是哪个小朋友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长江在月光的笼罩下,变得更加柔和。

长江可真美啊!

家的思念

文/咖啡壶

家,一个多么沉重的话题,沉重的我都不愿去思考,不愿去想起,我常常选择逃避与躲藏,但却终究重重的压在我的心底,无法割舍,也无法抛弃。

我不喜这份沉重,但又深深的爱着,常常在不经意间就从我口中溜出,随之而来的便是思念与忧伤,萦绕于心,久久难以放下。

昨夜与两位在家的好友聊天,我丝毫没有掩藏心中的嫉妒,一人打趣我说“天天都和家人在一起真好。”另一人则是劝慰我“男儿应勇敢闯天下。”又聊了许久,心中的想念方才少有减退,带着思念沉沉的睡去。梦中我回到了家,听到了妈妈的唠叨,吃到了爸爸煮的鱼,见到了家中养了10年最后不幸死于车祸的黑狗……一觉醒来,心中沉甸甸的。所幸还不至于那么悲伤,眼角还不曾见得泪痕。

忽然想起刚进大学,与一众同学共游橘子洲时,大健问我:“这湘江,真是流进长江的么?”

这一问让我好一愣神:“对啊,我家旁边的河也是流进长江的呢!”

话语之间,竟颇似有些自豪。然而这自豪究竟从何而来,我也有些不明了,难道就仅因为这样的一条长江么?

“可惜了,为什么不是流向黄河的呢?”

我也只能一笑至之了,也许是在逃避些什么,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叫人好难忍受。

有河流相通的遥远是一种忧伤,由山峦阻隔的遥远则是一种绝望了。我却有些庆幸了,庆幸我所需面对的仅仅只是一种忧伤,而不至于绝望。

而今想起我与这位河南同学的那番对话,我心中竟也升起了一种淡淡的恨意,为什么长江没有流经长沙呢?

荒谬而又可笑,却让我不忍驱赶,这就是忧伤么?

日日思君不见君,或许,相比这位河南的同学,我已幸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