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爷爷的文章
关于老爷爷的文章(精选12篇)
爱在文明间
文/吉祥
这个周的清晨,我的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看一位朋友。这天早上,上街的人很多,车上的位子坐得满满的的。车就要开了,可这时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在她女儿的馋扶下慢慢地向车走来。上车时,老爷爷行动不便,我妈妈上前帮忙。老人上车后,很多人都只是看看就把头转了过去。我对妈妈说:“竟然没有人让座,如果我坐着,我一定会让坐的。”刚说完,有一位小妹妹站了起来,走到老爷爷面前说:“爷爷您去坐着吧。”可老爷爷的女儿说:“谢谢你,不用了。”小妹妹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车开始走了,我想:“老爷爷为什么不坐呢,为什么她的女儿一口回绝。路很颠,老爷爷有点站不住了。这时候,那位小妹妹又再一次地站起来给老爷爷让座。可又被他的女儿回绝了,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经历两次让座但都被回绝了,小妹妹尴尬极了,红着脸,低着头,让人看了心里很难受。
时间好像定格了,这时老爷爷笑了,一步步慢慢地走到座位上坐下来了。小妹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又到过坑坑洼洼的路了,妈妈抱着我。我一路上都在观察老爷爷和她的女儿,突然车颠了一下,我和妈妈差点摔倒了。老爷爷的脸色变红了,还满头大汗,他好像很难受,但他脸上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小姑娘。但她的女儿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很快,医院到了。我和妈妈听见了一段对话,把我的迷惑解开了,“爸爸,你臀部有伤,你还坐,看吧,现在疼了吧。”他的女儿说。而老爷爷却说:“不疼。”可我看见老爷爷裤子上的血。这时,妈妈对我说:“有什么感悟呢?”我回答说:“人既要懂得关爱,又要有成人之美。这时妈妈满意地笑了。
在生活中,就是因为有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爱,人们才能和谐相处。有了成人之美,我们的生活才会越来越好。
黄昏
文/爱虾的小子
那年下午的回家途中,总会遇见一对年近花甲的老夫妇。老爷爷柱着根拐杖,老奶奶扶着他。
在这回家的黄昏街道上,他们显得特别又似不引人注目。冰冷的汽车穿梭于街道。白领、毕业班的学生面色匆匆而过。而有的是些孩提正成群嬉闹,还有他们的纯真爽朗的笑声。他们的活力在他们该有时光里不会落日西山。我看着老爷爷走路有些颤巍而缓慢,他微靠着老奶奶的肩上。老奶奶一路说着什么,看表情有些赌气却又有耐心。老爷爷只是偶尔应答声,然后就安静的听着,像只安静的猫安心地依靠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或许老奶奶真悉心“教育”他,或是回忆他们曾经的日子呢。
人的一生,终归是匆匆的,须臾之间,已化作沧海一粟。孩提的朝阳般的活力,终究会在让无情的岁月逐渐拖入日落的宿命中。我们能找得个对的人终究也更是不易的。
爱情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敢轻易说些什么。金钱?责任?还或是承诺?岁月虽是无情,但也该有平静的心享受她的静好。用心去找寻个伴侣,从日出的炫目一直陪你看到日落的唯美谢幕。就像这对老人,在历经几十年沧桑后,仍相扶相持地一起品饮这缱绻时光。我想这定是极美的事吧。
物欲横流,灯红酒绿。喧闹世间,我们对爱情还残留着几分时光最初的那份纯真?经常听身边的朋友说,谁和谁很快就分手了。乃至现在网上到处充斥着各色小三新闻。这是个浮夸的时代,变了的不是时间,而是一些人的心态。三毛与荷西情路坎坷,然三毛认为她和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的那段简单清贫的生活是她度过的最美好的时光。因为有爱人伴她身旁。
我望着这对老人远去的背影,偕手相伴步入黄昏的余晖中,定格在了黄昏的黑白照片里。
日暮迟迟,时间老去。每一个黄昏,都是流逝岁月的积淀,都是一段长远爱情的呈现与见证。
夕阳无限好,我相信陪伴才会拥有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陪护之夜
文/墨菡
很久没到医院了。昨夜,因了亲戚的住院,做了有生以来第一回陪护。
走入病房的感觉是既熟悉又陌生。大部分医院的内部环境都差不多是熟悉的缘故吧。看着一向身体不错的亲友这一刻无力地躺在病床,身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电线,旁边是监控的仪器,手上脚上挂着吊瓶。一切就变得陌生起来。
晚八点,探视的家人陆续回去,我独自留在这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陪伴病人。病人已经休息,无聊的我打量着病房,这个三人间里现在只有两个病人。第三张床是空的。两张病床的墙上赫然贴着一级护理。防坠床,药物过敏,防压疮等各种提示牌分别插在两个人的床头。陪护家属的衣物七上八下的悬挂在墙边,个人物品柜上堆满各式杂物与营养品。床头床尾随处可见是宣传各式药品的传单。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同病相怜的人们自然而然的熟络起来。同屋的老太太瘦的还剩一把骨头,陪护的老爷爷70多了。一边帮着老伴起身,一边在自言自语的絮叨着。忽然我听着动静不对,推开门,狭窄的厕所里老太太与老爷爷面对面僵持着,俩人紧抓着对方努力着不使摔倒,老爷爷在竭尽全力拉老太太,老太太抵着墙却再无力气站直身体。当时的场面既滑稽又使人震惊。我帮忙把老太太扶起。老爷爷继续自语:你就是个麻烦制造者,你也不要嫉妒,老头身体好是你的福气。佝偻着身体一声不吭,老太太默默的回到床上。眼前的一幕,令人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
晚十点,整栋大楼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病人床头的那盏小灯依旧亮着。屋内氧气泵扑扑的水声与监视器滴滴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伴着老太太一次次轻轻的叹息,是第三张床上老爷爷那忽高忽低的鼾声。值班的护士不断地过来量体温,换吊瓶。病人有些发烧,按照医嘱,我不断地喂她冷开水,用酒精搽拭了颈部和腋下后,头上也敷了湿巾,笨手笨脚的一阵忙活。终于把体温降下来了。
晚上12点。黑暗中的我,独自感受这不同寻常的夜。
2点半,洗了脸,清醒一下已经沉重的脑袋。此时此刻,相信在这层楼只有我和值班的小护士还没睡。站在空荡荡的走廊,楼下路灯显得有些孤寂。仰望着外面的天,夜是如此宁静,星星是如此清晰。
将近4点,困意一次次袭来。旁边老爷爷如雷的鼾声渐渐遥远,耳机里正在播送的《鬼吹灯之九层妖塔》变得时断时续。我这边一下是哈欠连天,一下是眼泪婆娑。天色依旧漆黑,夜班的护士又来给病人抽血。
5点,护士过来发药,护工进来收拾垃圾,走廊的灯全开了,外面的人声逐渐多起来。
6点,我换班了。
洒过水的马路上空气分外湿润,所有的抑郁与疲惫随风飘去。
墙上故事
文/罗松
我喜欢墙,一直如是。
龙广袁祖铭故居的山庄、镇远青龙洞的楼阁,黎平南泉山的寺庙,湄潭永兴镇的浙江大学旧址,锦屏隆里古镇的祠堂……描画过的墙测量过的砖,在记忆里仿佛都像指间还未点燃的烟,真实!有时,梦里还会记起,花溪孟关乡付鼎臣民居墙上,每一块红砖,主人的名字模印得肃穆、端庄。
墙只要老了,总让人回味;墙老了,还撑起上面的檩、椽和瓦,也还可以挡一点风,避一夜雨;墙的沧桑,总有点乡愁间的迷惘!
爱墙,便遇着墙。
那堵墙不远,城南则戎乡一条背街小院。待主人把那毛色不算金黄的狗喝住,就见到了。
墙大多是房屋所属,进屋坐问,户主是爷,安平九寨老布依人吴照行,跟所有布依老人一样,客气热情。吴老爷爷的老房,乱石砌墙穿斗木为梁,面阔三间小青瓦旧模样。屋不破旧,但叠瓦有缝隙。
我有个习惯,去到别人家里喜欢看看家神牌位,带着肃穆,总觉得这是对人家的尊重。这一次,看完吴氏家神,震惊了。家神两侧抹白灰的墙上,有画,一望而知那墨老旧。
老爷爷耳朵不是很好,不过老太太同样热情,告诉我这后生小辈,她姓查,名字叫查兰香,很多年以前,从敬南洒报布依寨嫁到了则戎,跟吴照行老爷爷过了几十年。
老太太还讲,这墙上的画,是家屋头的伯伯吴照海画的,时间是1987年,瓦房新居落成之时。还有,吴照海老人画这些画的时候,喝了酒,而且酒意很不错。虽然时隔三十年,但我想老太太不会记错,因为那画落有时间“3.28日。晚。11时”,“11时”的第一个“1”字歪歪扭扭,像一根可爱的蚯蚓,这几个记录时间的字痕,就透了醉意。
我不敢说自己懂画,但也去过很多博物馆陈列馆,看到过不少画作,能够进入那些地方的画,想来应该是不错的了。但这面墙上的画,实在不比那些裱得很好或是端端正正挂在玻璃柜里的逊色。
家神左边的画,两山夹水,山石瘦皱,古树遒劲,枝叶纤纤,映照茅屋。右边的,远山连绵,顽石亘古,松鹤延年,那一双鹤,纤腿墨尾,曲颈针喙,用墨浓淡相宜,像是就要从墙上展翅跳出来。
三十年的农村老房,有缝隙的小青瓦下的老墙,自然粘得有灰。有的地方灰厚一些,墙就褐黄;有的地方灰薄,褐黄里就透出相对的白。但不管厚薄,都没有遮掩住完整的画,而是让画透出岁月的包浆。
岁月记忆里,吴照海家里牛多,村中孩童上坡牧牛,喜欢跟他一起。于是当年电影《少林寺》初演的时候,十几个放牧娃在山坡上,欣喜地让他把头剃光,仿佛都变成了武功高强的觉远。
孩童的娘们不乐意,家家女人都去找吴照海算账。结果,照海老爷爷答应女人们点她们喜欢的画,义务帮忙画出来,让女人们笑笑眯眯拿回家去照着刺绣。忙得两月,那些娃娃头发早已长出。而寨里各家,添了无数漂亮的枕套枕巾、背带花心、衣摆头巾。
我本就喜欢墙,何况是这样一面不老顽童的精彩。站在墙下,就像是闻到了吴照海老爷爷挥毫时的酒香。面对这样一堵墙,怎么能够不多几句嘴,问问吴照海老爷爷的事呢!
吴照海已经仙去,身前,他是农民。这是查老太太的回忆。
农民吴照海喜欢酒,也喜欢玩,跟年纪相差几十岁的小辈人也是有说有笑,打牌耍酒。喝了酒兴高,只要有笔墨,在哪里都可以挥毫,把醉的惬意,揉进画里。
农民吴照海喜欢跟小辈开玩笑。他曾经对小辈们讲,外地人来万峰林摄影,那是不需要构图的。随便爬上不管哪一座山,闭起眼睛按相机快门就是了,到处都是画嘛,还构什么铲铲的图!
小辈们笑说照相可不是绘画,恐怕还是要构图的。吴照海听了,老顽童般心里一乐,就闭起眼睛画一盘,笔一收,那画有模有样。
在那些年,寨子里哪家新房落成,就去请吴照海老爷爷。请来了,把酒一倒,陪好喝好,家里的雪白新墙上,就会添几幅想要的或祈福增寿,或顺水安康的画。
很有些羡慕,没有能够遇上吴照海老爷爷。如果遇上,就买两三件酒,把他请到家里,天天抄菜做饭,陪他老人家一醉方休,然后把家里的墙全部画满。
没有能够遇上吴照海老爷爷,还很有些遗憾。也许是因为他喜欢酒,也许是查老太太及家人讲述的老爷爷的性格。只能站在这面墙下,遥想着他端杯笑谈,醉里挥毫;想着我自己有时候半醉了,一些小说情节或是文中语句悠然而来。可惜的是,有时候酒醒了,那些情节那些语句有一部分会模糊,甚至再不入脑海。
我喜欢墙,也知道每一堵墙都有它的生命,比如文庙的万仞宫墙端庄、庄园的砖石围墙肃穆、民居的封火山墙规整……
每一堵墙都有它的精彩,也有它的宿命。墙其实跟人一样,年纪大了,老了,也会生病,也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不适。我日复一日所做的事,有时候,就包括为各式各样的墙找到病害原因,尽量延长他们的寿命。
每一堵墙,终将毁去,早些,或晚一点,这是规律。但有时候,挥动的铁锤,或是挖掘机的臂,让墙的精彩湮灭在少年甚至是幼年期。
有画的墙,不只在家神牌位两侧。石木结构小青瓦房面阔三间,次间的墙上也有画,至少有竹。只是那一天,我的相机不停捕捉惊喜,不知不觉间就没有了电。
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再去一趟,把画拍摄完整,再去看看那几面墙。
为什么而存活
文/胡琰
为什么而存活
今日,买完衣服走在村里的小路上,遇见一位村里的老爷爷,便寒暄起来。她说她曾与我的爷爷是挚友,只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因为爷爷早已经离去了,再也不能回来了。也许,这就是宿命的悲哀。老爷爷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说了很多事,她说她的孙女去年上了杭州的一所大学,临行前,家里摆了酒宴,请了不少人,接着又说了每个家长老师都会说的话,努力读书。微微笑着应答老爷爷的话。
和老爷爷一起走了一段路,由于上几个村人,老爷爷边上去与他们寒暄起来,我便独自走了。我的脸上毫无表情,踏着机械的步伐向前走去,如同一个生命失去了灵魂。
现世的所有人都哀叹古代人们的命运,因为他们的命运是被封建思想所操控的。可是,在替他们哀叹的同时,我们可曾想过,其实从古至今,都没有改变过,古代的人们被封建思想所操控,现在的我们是被生活所操控。每一日。当我们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生活占据了我们的全部,也统领着我们的一切。就像所有的学生,他们的目的便都是为了那个第一,为了未来。所有的工作者,他们的目便换取更多的金钱或者是荣耀。
我,一个卑微的高中生。和所有的高中生一样,被家长期望可以上好的大学,然后可以找个好工作。如同傀儡一般存活于世,学习只是为了获取最后的那张毕业证书。工作,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安逸。我们的一生如同被定格,接受教育,工作,一切显得毫无意义。在学校,同学们都畅谈着自己的未来。可是,尽管是光明也还是会有黑暗,尽管是美好也会存在苦涩。那些传奇只是虚假,只有现世才是真实。
现世,何谓快乐?每个人,每一天,每一刻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压力,是为了存活的压力。我看不清通往天堂的路,因为它只是我们的遐想。
我们是存活在生活中的演员,上演这一幕又一幕可笑的剧情,剧本已定,容不得更改。而这场演出,将无休止地在黑暗中上演,也不允许我们退场。有些东西,我们得到了,然后又失去了;有些人,我们遇见了,然后又离别了;有些事,我们执着过,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生活是尖锐的,敏感的,它不允许我们做的事,我们只能放手。
悲凉的世界里,我们束手无策;悲凉的世界里,我们茫然存活;悲凉的世界里,我们只能服从。悲凉的世界里,到底什么才是我想要的?悲凉的世界里,究竟为什么而存活?
没事的故事
文/刘心武
那是星期日中午。公园里人不多。一个老爷爷恰好散步到那里,一瞥间,老爷爷意识到,这对母子肯定是上完了上午的特长班,还要赶下午的特长班,因为家住得远,所以只能到这公园里小憩。
小男孩就要拔腿跑开,老爷爷轻声叫住他:“小弟弟,别跑远了!”小男孩仰头望望老头儿,心想你管得着吗,我要能飞,飞得老远老远才好哩!
老爷爷指指长椅上的东西:“别让人顺手牵羊呀。”小男孩歪歪头,意思是:哼,都让人拿去才好哩!
老爷爷笑了。他把小男孩引到对面花丛中的甬道上,指着那些花跟小男孩说:“你把最美丽的一朵,找出来吧。”小男孩问:“那有什么用呢?”老爷爷说:“不是为了用。你能找吗?”小男孩就找,他指着一朵,快活地宣告:“那朵那朵!”老爷爷点头。两只蓝喜鹊叽喳叫着,掠过花丛,升腾到那边大柳树上去了。老爷爷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高兴吗?因为那边湖里,新来了一对野鸭。”小男孩问:“野鸭给他们什么好处?”老爷爷眯眼俯看小男孩,小男孩仰起的脸上,一双黑眼睛很亮。老爷爷就让小男孩跟他坐到甬道路上的没有靠背的石凳上,隔着花丛,斜对着小男孩母亲打瞌睡的那张长椅。
老爷爷说,他要讲些故事,不过这些故事没什么用,也给不出什么好处。老爷爷讲了起来,小男孩开头精神不集中,可是,没多久就听入了迷,“后来呢?”“还有呢?”小男孩正缠着老爷爷,那边***妈忽然惊醒过来,先是左右一望大惊失色,然后就跳起来锐声叫唤他。
小男孩回到他母亲身边。那母亲不由分说拍了他脖子两下说:“晚啦晚啦,快走快走!”母亲背起提琴,小男孩背起画夹,匆匆往公园外头走去。
一个多月过去。又是个星期日中午。公园附近派出所来了个报案的母亲。她一个肩膀上挎着提琴,另一个肩膀上挎着画夹。她哭着报告儿子丢失的情况:带儿子上午去提琴老师那里上完课以后,到麦当劳吃午餐,准备休息一下以后,下午好去美术老师那里上课;为了防止自己犯困,她还特别要了一杯咖啡;谁知到头来自己还是趴在小餐桌上睡着了!以前是吃完麦当劳以后到公园里去休息,后来觉得公园里的安全性不如快餐店里,没想到快餐店里也出问题!……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每星期六上午是带孩子去补习英语,下午去补习电脑,每到“双休日”她是比上班还累,为的还不是这孩子的前途?没想到孩子根本不懂得做母亲的一片苦心!而社会又是如此险恶,拐子竟拐到快餐店里去了……
她的宝贝儿子究竟哪儿去了?原来,他和妈妈在麦当劳里坐在靠大玻璃窗的座位上,妈妈打盹儿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那回在公园里遇见的老爷爷,正从窗外走过,他犹豫了一下,就溜了出去,尾随着那老人。原来老人就住在附近的居民楼里,他一直跟着老爷爷进了那楼,眼看他开锁进了自家的单元门。孩子在那门外歪头想了想,就踮起脚尖去按门铃。门开了,老爷爷看见他大吃一惊,他大声提出要求:“我想听您讲没用的故事!”……
正在派出所里一筹莫展的那位母亲,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不久就在派出所里呈现了大团圆的场面。当天晚上,那孩子把他记得的那些没用的故事讲给母亲听。母亲惊异万分。为什么这些故事孩子会记得那么清楚?孩子睡熟后,母亲还在枕上琢磨,一时也理不清头绪,但那些故事里的小鸟、云朵、伸长缩短的树影,飘落在湖心的鹅毛、抱着毛栗的松鼠、只露出半个脸蛋的狸猫……却分明粘在她的意识上,让她疲惫的心,感受到一种意外的温柔与熨帖……
黄昏
文/爱虾的小子
那年下午的回家途中,总会遇见一对年近花甲的老夫妇。老爷爷柱着根拐杖,老奶奶扶着他。
在这回家的黄昏街道上,他们显得特别又似不引人注目。冰冷的汽车穿梭于街道。白领、毕业班的学生面色匆匆而过。而有的是些孩提正成群嬉闹,还有他们的纯真爽朗的笑声。他们的活力在他们该有时光里不会落日西山。我看着老爷爷走路有些颤巍而缓慢,他微靠着老奶奶的肩上。老奶奶一路说着什么,看表情有些赌气却又有耐心。老爷爷只是偶尔应答声,然后就安静的听着,像只安静的猫安心地依靠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或许老奶奶真悉心“教育”他,或是回忆他们曾经的日子呢。
人的一生,终归是匆匆的,须臾之间,已化作沧海一粟。孩提的朝阳般的活力,终究会在让无情的岁月逐渐拖入日落的宿命中。我们能找得个对的人终究也更是不易的。
爱情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敢轻易说些什么。金钱?责任?还或是承诺?岁月虽是无情,但也该有平静的心享受她的静好。用心去找寻个伴侣,从日出的炫目一直陪你看到日落的唯美谢幕。就像这对老人,在历经几十年沧桑后,仍相扶相持地一起品饮这缱绻时光。我想这定是极美的事吧。
物欲横流,灯红酒绿。喧闹世间,我们对爱情还残留着几分时光最初的那份纯真?经常听身边的朋友说,谁和谁很快就分手了。乃至现在网上到处充斥着各色小三新闻。这是个浮夸的时代,变了的不是时间,而是一些人的心态。三毛与荷西情路坎坷,然三毛认为她和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的那段简单清贫的生活是她度过的最美好的时光。因为有爱人伴她身旁。
我望着这对老人远去的背影,偕手相伴步入黄昏的余晖中,定格在了黄昏的黑白照片里。
日暮迟迟,时间老去。每一个黄昏,都是流逝岁月的积淀,都是一段长远爱情的呈现与见证。
夕阳无限好,我相信陪伴才会拥有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追忆我敬爱的老爷爷
老爷爷已经走了整整两个月了。阴阳两隔,无限思念。两个月的时间,时常会觉得他还没有走,他就在那个熟悉的房间看着书,摆弄着花草。一直想写点东西去祭奠他,但是不愿意写,因为写了就真的成了祭奠了。告诉自己2个月的时候开始写东西,因为那时的心情是怀念,但此时仍然觉得有些许的伤悲。日本刚刚发生了大地震,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无常,人类的渺小,但此时的人类却已经没有了国界,全世界包括中国人民都是和日本人民站在一起去抵御自然的冷酷,温暖着自己。
其实在明白老爷爷确实离开我的瞬间,我已经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亲情的伟大。情感对于人类是最为宝贵的财富,从今天开始我将用我的文字去追忆我的老爷爷,回忆亲情的温暖。
沉沉的父亲节
文/心止如水
父亲节我一直没有留过心,因为一提起这个节日,就会想到老父亲的身影,尽管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三十三年了,母亲也走了三年了。但不经意间,父亲的影象会出现在眼前。
在回忆里,父亲一生不容易,我奶奶去世的时候,刚刚娶了母亲进门,十八岁的父亲就撑起了这个家庭,有我年迈的老爷爷、爷爷、十一岁的大姑、七岁的叔叔、还有三岁的二姑和两个月的小姑,因为家里实在没办法,就把小姑送给了一户好人家。母亲一进家门就从姥姥家里拿来了棉花纺线织布,因为冬天到了,家人都没有棉衣穿呢。
爷爷去世后,老爷爷不愿意跟在二爷爷家住,从那一天起,也就没有轮流住过,父亲就把老爷爷接过来,一直到老爷爷去世,二爷爷没有给赡养费,父亲一分钱也没要过,而且还把老爷爷住的一天伙食费给二爷爷扔进院子里。老爷爷爱吃牛肉,父亲就让人从外地捎回来,记得母亲说过,老爷爷去世后,家里欠了外债三千元,经过几年才慢慢还清。当时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后来随着姑姑的出嫁,叔叔的成家,母亲说过,家里走一口人添一口人。房屋因为发水翻盖了两次。四清运动开始后,父亲因为是解放前上班的,又是单位领导,受到了铁联特务的诬陷。白天上班,晚上挨批斗,大冬天光着上身站在雪地里,因为有些工友暗地照顾,没有受太多拷打。平反后父亲对母亲说,有几次撑不下去了,就是想着母亲带孩子不容易,硬挺过来了。
父亲的朋友非常多,小时候记得一到周日,那些朋友来到家里,包括几个外地不能回家的单身职工,父亲都会招待他们,尽管那时很简单,但对于家庭来说还是受一些影响的,对于母亲的不满意,父亲也常常劝慰,事情过去之后依然如故。在节假日的时候,父亲都会到困难职工家里走访,每个家庭情况父亲都很清楚。以至于过节的时候,父亲不在家,来拜年的工友很多。父亲五十一岁上因积劳成疾,患癌症去世。
九年后他的孙子出生,和他老人家的属相生日一样。尽管我做了父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对父亲节一直没有喜悦的感觉,大概是父亲的回忆太沉重了吧!
细微的爱
文/青山巍巍2011
阴雨绵绵的天气持续数月,似乎很多人早已淡忘此刻正值一年中的最热之时。当太阳露出深藏已久的面颊,尽情地挥洒光芒时,我们有些招架不住,甚至难以抵挡。
汗流浃背的我拎着两大包物品,随着前进的人流缓缓移出超市门口,和大家一起试图截断首尾紧挨的车流到达对面路边。尝试多次,都被疾驰的轿车逼回原地。
站我前面的是两位七旬左右的老人。老爷爷上身着一件棕色衬衫,衣领的折痕全然消退;下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裤,固有的印痕早已模糊。老奶奶则是花格子的粗布衬衣依稀可见折痕的土黄色休闲裤。手里紧攥着几盒治疗风湿的膏药……所有人都在焦急而又耐心地等着,等待车辆的减少。
几分钟后,老爷爷拍了一下老伴瘦弱的肩膀,低微 地笑着说:“老婆子,药我拿着,你歇会吧。”
老奶奶举起僵板生硬的胳膊慢悠悠地摆了摆,示意他不用帮忙,自己能坚持住。
约摸十多分过去了,双车道上两个方向的车依旧疯狂地行驶,丝毫没有短暂的停顿或者减速之势。领头的几个小伙子左躲右闪,东张西望,却被猛冲过来的车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我稍显浮躁,袋子搁在地上,索性蹲下来等待。此时老爷爷的上衣全部湿透,紧贴着后背,似若浸洗过一般。两鬓间也积聚了不少汗珠,顺着充满皱纹的苍老容颜上静静滑落,飘在孔丽,滴到地上,瞬间蒸发。
老奶奶靠近他,从裤兜了拽出一块青色的粗布手帕,拧了几下,甩了几遍,提起来凑到鼻子跟前略闻一番,再卷住轻缓地挨在老伴脸上,稍有停顿地擦拭汗水。帕巾湿润了,汗水顿时消失了,她欣慰地笑了。
走动了,走动了,终于闯开一条道,许多人加紧步伐奔向前方,很快到达路边,唯独这对老伴步履蹒跚,慢腾腾地挪动。突然一辆未上牌的摩托车狂奔而过,恰巧碰到老爷爷上衣飘起的一角。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颤抖了一阵,紧接着哆嗦起来。老奶奶慌乱之下丢掉手中的药连忙扶住老伴,指着远去的摩的大声谩骂,引来不少的路人围观。
与此同时,朝他们方向开来的车大都放缓了速度,甚至有些轿车熄火静等。她的气很快消散了,挽住老伴的胳膊艰难移动在七八米宽的马路上。
太阳恣意地挥洒豪情,阵阵热气散发开来。她掺着老伴小心翼翼地走近广场上的连椅,慢之又慢地扶他坐下,自己又到附近商店为他买水喝。
看到这里,我的心为之震撼。这是一种爱,一种微不足道而又无微不至的爱;这是一种情,一种普普通通而又感人至深的情。两个人经风历雨几十载,暮年之时依然相濡以沫、互敬互爱,这不应该尊敬吗?更不值得学习吗?
慢慢老去
文/失忆的百合
一座小镇,一片渐渐衰老的小区,一排排青砖绿瓦的老房,一个个步入迟暮之年的老人,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老去。每次回家我总希望是个大晴天,可以看到在路口等候着的父母,可以看到聚在一起开心交谈的左邻右舍,可以看到步履蹒跚却面容祥和的老人,感受一下日薄桑榆的清闲时光。
慢慢老去的岁月需要的是执子之手的相依相伴、相濡以沫。母亲那儿有一对已进入耄耋之年的夫妻,看着他们我常常心生羡慕。他们不常一同出门,因为老爷爷身体还很硬朗步履矫健,而老奶奶却步步小心地蹒跚着。出门买菜、洗衣做饭几乎都是老爷爷一个人包揽着,老奶奶像一个孩童般依赖着。曾经,老奶奶散步归来不见老爷爷在家便急急地来找母亲说老头子不见了,母亲让她别急她帮忙找找,可往往是母亲还在安慰着她老爷爷就回来了,老爷爷看见一脸泪痕的老奶奶便大声地(老爷爷耳背)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还哭,羞不羞呀?我不就出去一下吗?”此时的老奶奶完全不顾老爷爷地“责备”,破泣为笑地跟在老爷爷身后乐呵呵地往家里走去。这样的场景总是让我感动。
慢慢老去的岁月总有一天会孤独的,当生命中的另一半离去时,我不知道留下的会是怎样的心酸。父母那儿一位寡居多年的母亲见到我时总是热情地打着招呼,从我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生活着,子女只偶尔来看看她。我常常想,在那个女人认为自己是一株藤蔓,必须缠绕在一棵树上的年代,她是如何生活下来的?当孤独随着黑夜伴着黎明悄悄爬上窗时,她又是如何度过的?是不是只有将自己坚强成了一棵树才不需要任何依附?这样的蜕变需要内心怎样的强大呢?我想像不出这样的坚强。我只看到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片安祥。
岁月如梭人易老,父母在慢慢地衰老,每次通电话时最怕听到的就是他们生病的消息,那会让我的心变得很沉很沉。他们相伴着走过四十三年并将继续白头相守。他们不懂什么叫举案齐眉,什么是相濡以沫,他们只是用最朴实最真实的态度来面对生活中的琐碎。回家时,我常常听着他们向我唠叨起彼此的不满,只是听着不发表言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倾诉完了他们继续着两个人的生活,谁也离不开谁的生活。
慢慢老去的岁月里,我,与父母同行,陪着他们慢慢变老,当我也步入垂暮之年时我希望有他们的陪伴!
捡来的太爷爷
文/唐俊娥
前不久,电视里播放了两位耄耋老人因子女不愿赡养,而与子女对簿公堂的事。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想起了童年时的往事。
我的家乡是个小山村。1956年我出生时,母亲18岁,父亲17岁,那时我父母都在农业社里上班,两年后正赶上大跃进,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父亲遇到了师范学校招生的机会,并以全社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县师范学校。父亲去读书了,母亲只好把两岁的我托付给奶奶带着,她上班挣钱供父亲读书和一家子的生活费用。又得上班,又得做家务,那时母亲真是吃了不少苦。父亲毕业后回乡当了小学教师,刚回来没几天,就赶上了1960年自然灾害。就在那个饥饿的年头,村里有个老爷子和我家是出了“五服”的族人,这老爷子解放前当过八路军,参加过解放东北的战斗,全国解放后,解甲归田,因为没有父母家人,年龄也大了所以一直没有娶妻,自己一个人生活,很是艰苦。赶上自然灾害,缺少食物已经三年了,只能吃些代食品,虽然没饿死,却得了肠梗阻,躺在大道边上的厕所里,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死掉了。有村民跑到我家,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父母马上跑去,用半个门扇把快不行了的老爷子抬到了我家。用各种偏方,终于把老爷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老爷子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在我家调养了半年多才得以恢复。这期间我母亲是很辛苦的,除了照顾我和弟弟,还要照顾老爷子,每天还得挖野菜,弄一家人的吃喝。论辈分老爷子是我父母的爷爷,他身体恢复了之后却不愿意走了,对我母亲说,我好了能干活了,我不住家里住队上,只回来吃口饭就行。老爷爷之前从来没有过家的感觉,如今大难不死,又过了几个月有家的生活,倍感家的温暖。老爷爷既体会到我父母的善良,也非常喜欢我和弟弟,就这样,从那时起就正式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了。
老爷爷每天上班,到点就回家吃饭。记得有一天早上,老爷爷没有回家吃饭,母亲让我去队里看看,我到那一看,老爷爷躺在炕上没起来,我一问是生病了,就马上回家告诉了母亲。母亲做了面条,让我带上药一起给老爷爷送去,那些天每顿饭都是我去送的,一直到老爷爷病好了,能自己回家。那时候,每当邻居家送来好吃的,母亲总是盛出来一半留给老爷爷吃,我们五个孩子吃剩下的一半,老爷爷在队里打更喂马,回来吃饭总是晚点,母亲从来都是把饭菜放在大锅里热着,老爷爷无论回来多晚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在母亲的影响下,我们姊妹几个从小到大一直都把这个捡来的太爷爷当亲太爷爷一样看待。老爷爷在我家一呆就是二十多年,最后安详的寿终正寝。
如今我父母虽然都已故去,但是每当想起他们当年的事真的觉得很了不起,是那么的平凡却又是那么的伟大,他们身上体现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现在的人们如果能像他们当年那样善待老人,就不会出现父子对簿公堂,兄弟姐妹为争夺财产、不瞻养父母而大打出手了。家组成了国,只有尊老爱幼,家庭和睦了,社会才能安定祥和。小康社会不只需要物资的极大丰富,更需要精神的高度文明,年轻人应该向老一辈学习,把丢掉的传统美德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