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时的文章
关于儿时的文章(精选11篇)
儿时记忆
岁月的脚步在不停地走着,转瞬即逝。
转眼间,我已经度过了二十几个春夏秋冬,
但关于每个季节的回忆却是唯一的,与众不同的,也是永恒的。
春天,我记忆中的春天是在田野中放风筝。
跑在软松松的土地上,一手拿线轴,一手拿风筝,还要和小伙伴比谁放的最高。
望着自己的风筝飞向高空,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啦!我欢呼着,跳跃着。
大大小小的风筝在春日的蓝天和阳光的衬托下更加缤纷绚烂了。
夏天,我记忆中的夏天是在海里游泳。
那年暑假,我来到了海边。虽说是游泳,也只不过是抱着救生圈去海里嬉闹。
被阳光晒着,被海水泡着,好舒服啊!
一个浪头打过来,我就被浪花推到了岸边,再在岸边的沙滩上玩沙,做沙城堡……
秋天,我记忆中的秋天是在树林间采集树叶。
秋风吹,落叶了,于是地上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厚厚的,软软的。
那些叶子都已枯黄,他们的脉络依稀可见,有的直,有的弯,有的粗,有的细……
自己也领悟到人的生命亦是如此。
冬天,我记忆中的冬天是在雪地里和小伙伴打雪仗、堆雪人。
我们耐心地堆出了白白胖胖的、活灵活现的雪人,看起来可爱极了!
忽然,一个雪球砸过来,不知谁把这刚堆好的雪人弄坏了,
于是,一场“战斗”便开始了——顿时间,
惊叫声、欢笑声交织成一片,穿梭的雪球,追逐的身影,构成了一幅“雪中嬉戏图”。
天气虽然很冷,但我们却很热……
岁月的脚步在不停地走着,转瞬即逝,我童年的回忆啊,是那么美好!
它像一只小船载着我的梦想,在岁月中遨游。
这时,冰心那句“童年呵!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一直回响在我耳旁……
儿时记忆中的猫
文/美人鱼的尾巴
2013/7/30 周二 晴
儿时我和爷爷生活在一起,那几年与爷爷相处的儿童时光对我这一生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没有爷爷儿时的引导,也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我。
爷爷年轻时跟随毛主席、朱德等一些具有声望的领袖征战过沙场,走过长征五万里,参加过抗美媛朝等一些大的战役。战事平息后爷爷被分配到家乡工作,儿时,我经常会搀着爷爷的手漫步在家属区前面的一条在当地繁华地大马路上,每每有人看到我爷爷,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人们喊我爷爷"老爷子"."老爷子"是当地人对我爷爷的敬称,以往我小不懂,只知道人们看到我爷爷都很热情很尊敬,而我站在爷爷身边时常会跟着沾光,乡里乡亲的就会说,这是老爷子家的小孙女……
我爷爷退休后在家中的四合院里开垦了一小块地,专门种植蔬菜瓜果,院子里还栽种花儿,铁树,并养上一两只猫咪,一些鸟儿鱼儿。以前家中也养过狗,只可惜有段时间家乡捕狗捕的特猖獗,家中狼狗有次跑出去,后来就没回来过,从那后我爷爷就再也没有养过狗。因而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地莫过于家养的猫!
猫咪爱吃鱼,这是天生的秉性,以往家中烧鱼,四合院似的平房,猫咪很容易就钻进屋里,抵不住搀的老猫趁爷爷不注意就跳到饭桌上,扑上去就是一口,也甭管咬没咬到,我爷爷也眼尖手快见猫偷吃鱼,"啪"的就是一巴掌。我心疼猫咪,吃饭的时候就特地偷偷地抱着它,不让我爷爷看到,再偷偷摸摸地丢鱼肉给它吃,有时猫咪没吃足就会叫,我爷爷一听到猫叫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训我吃饭时没规矩,让我把猫丢出去,我就舍不得,常常都是我爷爷提着猫脖子那块一挥手就扔了出去。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我才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专心吃饭。
有一回家中烧排骨,我爷爷有着一手烧菜的好手艺,那烧菜的香味飘的满屋都是,猫咪一嗅到香味就"喵""喵""喵"地一个劲叫,我就趁爷爷烧菜的间隙抱着猫咪在一旁耳语,教猫咪一会儿躲在吃饭的那屋不许吱声,我呢在丢些排骨给它。我格外地宠溺着猫咪,那天看猫咪啃骨头啃的很费劲,就自作主张地拿起骨头给它啃,谁知猫咪上去就是一大口把我的手指当成美味咬的我鼻涕眼泪"哗啦""哗啦"地流,大拇指也被咬破了,血直流,我担心我爷爷看到会训我,又担心以后爷爷不许我再抱着猫咪,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躲在另一屋撕了一大片的卫生纸包裹着,待血止住了,再用卫生纸把大拇指缠一圈用当时的胶布粘起,我爷爷问起的时候,我就撒谎说剪指甲剪破肉了。
冬季天冷,猫咪也一样,虽然我爷爷跟我说猫咪身上的毛就能避寒,但我始终不放心,于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趁爷爷不注意时把猫塞进被窝里,或者为猫咪在床上另筑一个小窝,也就是在床上腾出一小块地方另拿一些棉衣之类御寒的给猫咪盖着。晚上睡觉时我也学着爷爷照顾我时的举措,在我没睡着前时不时地为猫咪理理身上的衣物,把它盖的暖暖的,只留一颗小小的猫头在外。如果碰到猫耳朵很凉的时候,我就用双手给它焐焐,有时,爷爷给我弄好的热水袋我就拿出来和猫咪一起用。但是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候猫窝里鲜少能看到猫咪的身影,多数情况下都是被我爷爷给撵出去了,爷爷有规定不论什么季节都不许猫咪进主屋,爷爷担心猫咪身上细菌多,于是我就经常给猫咪洗澡,然后再笑呵呵地抱到爷爷面前,说道:"爹,洗干净了,洗干净了我就要抱着1(在我们家乡喊爷爷叫爹。)可每次吧,爷爷要么不理我要么就还是不许我经常抱猫咪。
儿时记忆中有关猫咪的记忆很多,有关爷爷的记忆更多。可如今,猫咪不在了,爷爷也不在了,留给我的是最珍贵最珍贵地记忆宝库!许多时候,我想猫咪,更想爷爷,每每走在人生道路上遇到各类诱惑,我就会想一想爷爷,想一想儿时爷爷教育的那些话语,每一次我走在人生彷徨地十字口中,我也会对自己怒吼,我只是一小女生,一个还未成熟地女生,干嘛要让我品尝各类滋味各类诱惑?可是,因为爷爷,爷爷一生耿直做人,对我更是言传身教!若非如此,我又怎能一次次安然度过,一次次化险为夷?
就像我在风起中文网里看到笑狂写的《厚重的亲情》似的,开篇题语,厚重的亲情,是我们生活里的指路明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可以一路走过来,因为我的前方有着一顶永不熄灭地指路明灯!
儿时记忆中的父亲与我
文/远航
读小学二年级第一个学期,每天下午放学之后,我便打着赤脚,担着两个小木桶,到村庄东头河边的四清井去挑水。
我家就一只水缸,两三挑水就能将一只水缸装满。水缸装满了,水桶还空着,于是再去挑。从我家到水井边,有一条近三百米的石板路,滑滑的。每天来回几转,在石板路上颠簸。当我把一只水缸灌满的时候,我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有一天下午放学之后,我便去挑水。当我快到家的时候,不料脚底一滑,身体后仰,人倒地,桶摔了出去且倒在石板路上,桶里的水哗哗地往外流。我的裤子被水浸湿了。我迅速爬起来,只见一只空桶乖乖地躺在路上,另外一只空桶却滚到了路旁的臭水沟里,很无奈地呆着。我用扁担勾起两个木桶,准备再去井里挑水。我记得哥哥曾经挑水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父亲从田地里回来了。父亲出得门来,看到了我。他走过来瞧瞧,愣了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像早有预料似的,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异样举动,也没有像我预想的曾经对待我的哥哥那样:首先严厉地质问几句;然后狠狠地说,那么不小心,趁石板路上凹陷处的水还没有干,干脆淹死算了;再然后就是继续去挑水。
父亲小声说:“摔到哪里没有?我回家挑一担大水桶,让我去挑水吧。”我默不作声,因为怕父亲骂。
父亲担着小水桶,亲自示范,教我怎么走路。他说:“记住,打着赤脚在光滑的石板路上走的时候,每一只脚落地,都要把五个脚趾并拢紧紧地抓住石板,狠不得把脚趾压进石板。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摔跤了。不过,多摔两次也好。多摔两次,就知道怎么走路了。”
我知道,父亲说的“多摔两次,就知道怎么走路了。”这是调侃的话,并不是真的希望我“多摔两次”。我想,况且人小摔跤,一般情况小木桶是不会被摔烂的,就算把小木桶摔烂了,父亲也会想办法修理的。
我便回家煮饭。我舀了一碗大米和两碗红薯丝混在一起拌匀,并用水洗了一下,放进铁锅里,往锅里加了一些水。接着把锅放在灶上,用稻草烧火。我一边往灶里添加稻草,一边津津有味地翻看小人书《小兵张嘎》。
不一会儿,父亲挑着水,一走到家门口就大声喊:“锅底的饭,焦了。”我听得喊声,赶紧把小人书藏到稻草里去。我立即打开锅盖,父亲看了看说:“水,放少了!”他立即用饭勺子把红薯丝和米饭来回拌匀,然后加了一大瓢水,盖上锅盖。他亲自烧火煮饭。瞬间,他发现了小人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小人书径直走到屋外,一抬手就把小人书摔到了对面的那一条臭水沟里去了。他怒吼着:“谁叫你只顾看小人书,把饭都煮焦了!”
那本小人书是我向好朋友借的。它可值钱了,七分钱。我非常着急,后脑壳直冒汗。我不顾一切地从臭水沟里把小人书捡起来,拿着小人书急匆匆地跑到池塘边,蹲下身子弯着腰,用水清洗小人书。如果不洗,它还是一本小人书。谁知洗了之后,就被毁容了。尽管那样,我还是拿去用火烤,一烤就更糟糕了。小人书全部纸张都变成了黄色,凑近用鼻子一闻,有一股淤泥的气息。
吃饭的时候,父亲盛了一大碗红薯丝饭,内有少许白米饭。他靠近我,用筷子把他碗里仅有的白米饭扒到我的碗里,让我吃。母亲和哥哥弟弟都望着他。他自己则狼吞虎咽地吃着我们三兄弟都不喜欢吃的红薯丝。父亲想同我说话,又怕母亲和哥哥弟弟听到。于是,他把我拉到屋外,用手扶住我的肩膀,悄悄地对我说:“对不起!当我把小人书丢到臭水沟里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等会儿,你去房间找到我的那条灰色裤子,口袋里有钱。你星期天到街上把小人书买回来吧!”
我喜出望外。这是我第一次往父亲口袋里掏钱。我贪得无厌,我把口袋翻了个遍,那些纸票幸好可以装满我的一个小口袋。我偷偷地躲起来,数了数,有1分的3张、2分的6张、5分的4张。三角五分。全都在这儿了。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三角五分。我想到父亲挣钱也很艰难,于是我又把4张5分的放回父亲的口袋。
那天星期日上午,我买回了一本小人书《小兵张嘎》,与借的小人书一模一样。去还小人书,我把那本小人书被毁的真相告诉了好朋友。真的没有想到,我还了一本小人书,好朋友却从他的书箱里拿出七八本小人书送给我。接着,他又把我买小人书花去的七分钱给了我,并说:“你们家太穷了!” 就在那时那地,我任情感的泪水奔流,一半是感动,一半是心酸。
第二学期。有一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还在田埂边扯猪草,扯了满满一竹筐。眼看就要下雨了。我正欲往回赶,抬头看见前面不远处,父亲拿着一把伞朝我这边跑过来。他说:“我们回家吧。我买回了三斤多重的猪板油,刚刚准备切片。我看你不在家,知道你在扯猪草。感觉快要下雨,就拿着伞来了。今天中餐吃猪板油。”
我知道猪板油是什么东西。猪板油,不单单是肥肉,而是肥膘,是猪肚子上的成条状的肥肉。它很大一张,一板一板的,有薄膜包裹的油,如果熬猪肉油的话应该是猪油。就像茶油一样,猪油也是用来做菜用的油。父亲这次把猪板油买回来,不是把它熬成猪油,而是把猪板油当饭吃。这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很难相信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吃猪板油的情形。父亲知道我们三兄弟肚子里没有什么油水,因为我们经常喊饿。父亲从食品站买回几斤猪板油。他把厚厚的猪板油洗干净,切成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放进锅里,加一些井水。像煮猪肉那样,把猪板油煮熟。然后把一锅猪板油倒进一个大盆里。一小块一小块的猪板油,其颜色特别洁白可爱,香味很浓。父亲往猪板油上面撒一些白糖,然后拌匀,就可以吃了。父亲微笑着对我们三兄弟说:“拼命吃吧!每半年吃一次。”又香又甜的美味,太有诱惑力了。我拼了命地吃,吃得很狼狈,恨不得把所有猪板油吃到胃里去,然后希望再像牛一样反刍。那次吃过猪板油之后,以至于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不想吃猪肉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我一听到“猪板油”,就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父亲接过那一竹筐猪草。过了一分多钟,就下起雨来了。父亲走在我的左边,他用左手提着那一竹筐猪草,右手拿着那把伞。雨越下越大,空中的水往下倒。我的衣服没有淋到雨,我感觉那把伞好大好大。我们回到家门口的屋檐下的时候,我一转身,猛然看见父亲后背的衣裤全湿透了,我这才觉得那把伞好小好小。
儿时除夕唤不回
文/鲁明强
儿时的除夕,是一年中最为奢华的时候。终于可以将穿了一年的打着补丁的破衣烂衫脱下,换上崭新的衣服;终于可以将窗台上晒了一个腊月的鞭炮烟花取下来,尽情地燃放了。
除夕的早晨,母亲早早地起床,把我们弟妹四人一个个唤醒,于是我们根据年龄大小各自分工,剥葱的剥葱,挑水的挑水,扫院的扫院,各自忙乎起来。母亲和面、剁馅儿准备包饺子的食材,她平时严厉的面容因为年节的来临也显得格外清秀温和起来。我们都知道,弟妹们有谁不听话,在除夕和大年初一是不会遭到母亲苛责的,母亲所以隐忍我们哪个孩子的小小放肆,只为了图个吉利。
在煤矿工作的父亲,春节来临之前是必须回家的,他除了给我们每个孩子订制新衣,还会满足我们各自的喜好,给我们买喜欢的玩具,还有各种烟花爆竹。在四个孩子的眼中,父亲就是我们贫穷家庭中的“财神爷”。
垒旺火、贴春联是男人的事情,我在弟妹中排行老大,自然是父亲的最好助手。我呵着冻得通红的小手,从碳仓里找出拳头大小的块状煤炭,帮助父亲在院子的中央垒码旺火。为了节省煤炭,先用砖头垒成高高的平台,构成旺火的底座,然后在平台之上垒放煤炭,形状垒成金字塔状,塔体内塞上小块木柴,大年初一点旺火时还会在木柴上浇少许煤油,以便轻而易举引燃旺火。垒好旺火之后,还要在旺火上贴上写有“ 旺气冲天”之类吉祥语言的红纸对联。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的除夕大多会雪花飘飘。父亲在清扫院子积雪的时候,总要给我们堆积一个大大的雪人,玉茭棒棒插在雪人的脸上,就是一个红红的大大的鼻子,于是雪人活脱脱就变成了童话故事里那个说谎话的长鼻子的匹诺曹。弟妹们围着雪人打雪仗,如果谁没轻没重地把谁打疼了,吃亏的一个就在雪地里哇哇哭个不停,最终,父亲或母亲会放下手中的活儿过来安抚,打人者要在平时会饱受大人一顿责骂或体罚,而在除夕,则会大赦无罪。
儿时的除夕没有电视机,没有央视春晚,家家户户只有壁挂的绿色木头匣子的广播喇叭,定时定点播放革命歌曲。年画也是必须有的,大多是毛主席的画像或工农兵手捧毛主席语录之类的内容,用当时大人们的话说,就是“要过革命化的春节”。
除夕夜晚,饺子包好了,大年初一的饭菜也逐渐准备就绪。快午夜的时候,嬉戏打闹一天的弟妹们也累了,吃完“熬年饺子”就先后睡眼惺忪了。而我则不然,每年都要坚持守夜到天亮。实在犯困的时候,就去院子里放几个小鞭炮,满心都是对新的一年的憧憬和向往。
儿时的除夕,充满了大家庭的吉祥和温暖。而今,母亲和弟弟已经与人间阴阳两隔,母亲年轻时的美丽,弟弟孩提时的腼腆,如今犹历历在目。
窗外
文/夏荷听雨
一人坐在电脑前,有些茫然,思绪难以集中。
何故?自不知,他不晓。
细想,既不因生活所迫,更不因感情所困,只是无所事事罢了。
好在只是一人独处,不然让人奇怪。
漫步窗前,举目窗外,或近或远、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的钢筋水泥建筑,似石林般挡住了我致远的视线。
儿时,家住乡村。
窗外是蓝的天,青的草,红的花,黄的稻,白的棉,绿的水。
高树入云风让路,竹林环屋鸟进门,
四季长青花满庭,欢声笑语飘窗外,
晨闻啼鸟摧人起,
伏进树林无盛夏,
冬踏瑞雪寻兽迹。
当时,虽集体不强,家庭不富,生活一般
但因小儿不知大人愁,只喜窗外好天地:
上树能掏窝里鸟,下水能摸池中鱼。
春天采花不问他,
夏天摘莲荷作伞,
秋天遍地是野果,
冬天檐口冰作剑。
晴天窗前看日出,流云眼前是幻术;
雨天窗前看水滴,风急雨斜尽诗意。
无事倚窗鸟问好,轻风拂面花送笑。
夜临窗下听虫鸣,阳春白雪醉诗人。
长大后,来到了城市,再也享受不到儿时窗前的美境了。
君不知?
窗前可视百十米,眼前楼房赛林立;
仰视窗下树几株,无头孤站少伴侣。
四季难见花怒放,小草几根寻斜阳。
偶听他人养鸟叫,几多凄惨无生气。
窗前能见他窗内,长者开着“四方会”;
姑娘低头发信息,小儿手玩推土机。
仰望天空有一线,不见太阳出何方。
轻风不打窗前过,斜风绕楼忽上下。
白色垃圾飘空间,人离窗前房中转。
儿时的铁皮烤箱
文/苏雪莲
儿时居住在寒冷的北方,家家户户取暖做饭全靠一只煤炉。煤炉先用木柴引着,上面放置煤块作为燃料。煤炉有一只长长的烟筒伸到室外,用来排烟放气。煤炉的侧面有一个用铁皮做的的三层烤箱,抽屉可以取出来。
童年记忆中印象最深的画面就是我顶着一身的雪花,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一推门就看见煤炉上咕嘟咕嘟煮着的一大锅稀饭,玉米面的小饼子在烤箱里吱吱地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饭桌上早摆好了摊鸡蛋,土豆丝,妈妈自己腌的小咸菜,暖烘烘的屋子里热气腾腾的,一下子就融化了我小小的心灵。
妈妈见我进门,连忙拉开烤箱的门,小心翼翼地拿出黄灿灿的一片饼,饼真烫呀,我一边呼呼地吹着,一边把饼拿在手里来回倒个,使劲咬上一口,焦香酥脆中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清香。
有了烤箱,煤炉的能量得到极大的利用,炉子上做面条、熬稀饭、蒸馒头,烤箱里烤着贴饼子、玉米、地瓜、芋头、土豆。就算晚上睡觉前把炉子封了,只留一点小小的火烧热水,馋嘴的孩子也能弄块馒头片放在烤箱里过过嘴瘾。
在烤箱里烤食物需要勤翻,不然容易糊掉,但妈妈每次都把火候掌握得很好,极少有糊掉的时候。
妈妈很聪明,冬天天冷发面很费时间,临睡前妈妈经常地把面团放在烤箱里发酵,第二天一早,面团蓬松松的,蒸的馒头好吃极了。
过年的时候,我家别提有多热闹了。妈妈捅红了煤炉,放上了大笼屉蒸馒头,蒸肉包,蒸千层糕。爸爸扛回十多斤肉,炼猪油,熬油渣,炸萝卜丸子,炸虾片。煤炉上滋滋地响,冒着香人一个跟头的诱人气息,烤箱里也热闹地叫个不停,瓜子、花生、大豆、黄豆,轮流在烤箱里面进进出出。
我和弟弟激动地在房子里跑来跑去,嘴里嚷着“过年啦,过年啦”,不时地跑到烤箱旁边抓点什么塞进嘴里。爸爸妈妈从忙乱中抬起头,看着我们呵呵地笑。
大年夜,我家的煤炉上炖着一大锅什锦菜肉汤,妈妈把白馒头切成薄片,撒了细细的葱花和盐,放在烤箱里慢慢地烤。浓香的热汤,可口的蔬菜,嘎嘣脆的馒头片,让我们的家里飘散着幸福的味道。虽然外面白雪飘飘,是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天气,但一家人在屋里吃喝得满头大汗,身上和心里都是暖暖的,只感觉到安宁和祥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烧煤炉的日子早已远去,市场上鲜有带烤箱的煤炉出售,现在的人们已经用上了各种高档的智能化烤箱,但铁皮烤箱和那段充满着爱和温情的往日时光,却久久地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冬夜随笔
文/乾县漠溟树
一个人,一张床,一个冬夜,还有一些散乱的文字。
窗外的黄叶,在风中瑟瑟发抖;月光在湖面闪闪浮动,惊扰了鱼儿的好梦;远处的灯火,越来越少,直到剩下一片漆色的苍茫。
同事的鼾声,成了我最羡慕的节奏;手机的屏光,是唯一陪伴的希望;手指游走在这一串的数字之上,怎么也弹奏不出周董那首美妙的《夜曲》;那颗心,却久久不能平息,平息思念的跳动。
从被窝里,伸出手,端过那杯早已放凉的茶,润了润干裂的嘴唇,点燃一根烟,没有抽,只是看着,看着它慢慢地把自己燃烧到最后,直到只剩下滤嘴……
这是一个有点儿冷意的冬夜,被窝有丝丝的风透了进来,翻了个身,裹了裹被子,那双脚,却依然冰凉冰凉……
游走在文字的世界里,任思绪越过巴水秦山,任记忆拉回有雪的儿时,任眼泪倒影那双清澈的眸子。
儿时的打麦场上,有一双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把铺了一地的纯白,滚成一个个又圆又大的雪球儿;儿时的操场上,把一根根红萝卜镶嵌成一个个雪人的大鼻子;儿时的教室里,把一块块冰凌,投进墨盒里,化成墨汁儿,在大字本上涂鸦中国画;儿时的冬天里,总是在雪花的世界里,想尽法儿地变幻出属于我们的童年。
哦!白色的雪花,像一只只轻盈的白蝴蝶,漫天飞舞,你在白蝴蝶的世界里,是一个最大的亮点,粉色的羽绒服,是那么地耀眼,那么地夺目,款款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红扑扑的脸庞上,嵌着如花般地笑靥,于是,这个冬天,不再有寒冷。
夜深了,南国的冬夜,没有北风的凛冽,却有北方任何一个冬天都不曾有的阴冷。
一个人,在这纷繁的回忆里,漫无目的地游走。
思念比夜晚还要悠长,那么,就让这思念,带我回到那熟悉的童年过往;回到那个牵你手,走在纯白世界的冬日时光!
儿时蝉趣
文/王先运
我居住的小区,靠近一条大河,岸树蔽日。夏日来临,群蝉高歌,把我又带回到童年时代。
在我们老家,蜕变前的蝉蛹叫爬叉,又叫知了猴。我小时候,物质匮乏,生活困难,蝉是孩子们的“特供”:捡蝉蜕,可以换来学费;摸爬叉,那是终年难得一尝的肉味。
爬叉很精明,夏季傍晚,它在地上挖出一个小洞口,但却并不全挖开,也不爬出来。直等到天几乎全黑下来,它感觉危险小了,才开始往外爬,并迅速地找到离它最近的树,奋力地向上攀登。说起摸爬叉,那不是吹,我可是高手:找到一个小洞,用手指先试抠一下。如果四周迅速坍塌、露出一拇指大的洞,那就是爬叉窝了,能直接看见爬叉的。此时要迅速伸进手指把它按住,免得它“跳井”逃掉,另一只手拿小铲子从下部斜插进去,将它连土一起铲起,大功告成。如果抠不动,那就不是了,千万别再动它,有可能是蚂蚁窝,是蝎子窝甚至蛇窝也说不定,怪吓人的。
也可以黎明早起,拿根竹竿戳树上的“白了”——也就是虽脱壳蝉变、但还未变黑的乳白色知了。由于还没有晒到太阳,所以躯体尚未变黑硬化,飞不起来,拿竹竿一扒拉,就掉下来了。如果起得晚,“白了”变成黑蝉,就不好吃了,也早飞走了。“白了”软软的,也还好吃,但比爬叉的味道稍差。
说这话,已是50年前的事了。
前几天,小区里新来了一名修树栽草管绿化的民工,听口音是我老家那边的。一问,果然,村北向阳河对岸洪福寺的,离我家不过3公里。谈起家乡的人、家乡的事、家乡的红高粱……倍感亲切。最后说起摸爬叉,我半是怀念半是炫耀:“别看我年纪大了,再拿把铲子摸爬叉,一晚十几只还不是个事。”小伙子
憨憨地笑,淡淡地说:“老叔您‘out’了,现在不用铲子,改现代化了。”我大惑:“捉一个小小的知了猴子,还‘现代化’?怎么个‘化’法?”“很简单的。在离地约一米高的树干上,用透明胶带绕一圈粘上。由于胶带太光滑,爬叉无法越过,就只能停留在胶带下面,您只需提罐捡拾就行了。一棵树少则几只,多则十几只甚至几十只都有过的,比小铲挖效率高多了。”稍作迟顿,小伙子又补充道:“捡拾的时间有讲究:去早了,‘睡懒觉’的会漏网;去迟了,‘积极分子’又变成知了不好吃了。”
没想到,摸爬叉这样的“雕虫小技”,竟然也要与时俱进!
儿时偷书的记忆
文/杨润泽
自从进入互联网时代,我便很少去书店买书阅读了。说起读书,离得最近还是在离开偏僻的山村到繁华的省城求学的那段时间,父亲从老家寄给我的生活费的一大部分都花在了买书上。再之前,除了去书店,还有过几段记忆犹新的偷书经历。
第一次偷书,那时我才上小学一年级。汉语拼音还未识全,小叔让我去外公家偷《三国演义》。据说外公家里的那本《三国演义》在村子里是件宝,外公把他喜欢的书都摆在木柜上的架子上。我们都很好奇,既然视为珍宝为何还要光明正大的摆在木柜的显眼处,那不时摆着让人去偷么。外公说,收起来压在箱底,箱底的东西不经常翻出来看,指不定被人偷去了还不知道,放在显眼处,天天看,时时看,即使被人偷了去也会马上发现的。
外公的这个方法让村子里喜欢读书的少年们“敬而远之”。虽有偷的心却没有偷书的胆。小叔垂涎外公的《三国演义》已许久,终是没有胆量下手。我问他为何不去向外公借,他说外公视书为宝说什么也不肯借给别人。有一天,小叔又找到我,他让我到外公家把《三国演义》偷借给他。我说外公的书很多,我不知道哪本是他要的。小叔教会了怎么辨识“三国演义”四个字。到了外公家,照小叔教我的四个字我找到了《三国演义》。其实书很好找,那是书架上最厚的书。我像是得了宝,爬在木柜上取下《三国演义》翻起来,外公看到了,他没有骂我,把我抱在怀里问我:“识得几个字?”
我说:“识得三个,三……国……嗯……义。”
外公说:“好好读书识字,能读得了《三国演义》,你就识了很多字,就能读更多的书了。”外公说完把书送到我的手上:“多翻翻,说不定还有你认识的字哩。”
看着我翻着书,在书里仔细地找我能认识的字,外公高兴地笑着出门去了。外婆在院子里忙她的家务,我见时机到了,把书装进我的书包里出了屋子。那时的心似乎都能从噪子眼跳出来,嗵嗵嗵地。
小叔看见我拿到了他心仪已久的书,高兴地跳起来,把我带到厨房,偷偷地给我煎了两个鸡蛋。
外公两天后才发现书丢了,但第一时间还是找到了我。我承认是我偷了书借给了小叔,外公说让小叔多爱护书,书太久了容易破损。小叔很爱护书,每次读书前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书最终没有完整地归还给外公,被嫁到邻镇的二姑借到了婆家,听说有次二姑跟姑父打架顺手拿书拿武器,书哗哗啦啦地开了线,零乱满地。送到小叔家里时,原本完整的一本书变成了一撂纸张。
我按着页码将书用钉子钉起来,可还是少了很多页。
第二次偷书是我读二年级,那时识字已经很多了。在生产大队改制成村民委员会之后,原来生产大队的大队部(应该叫村委更恰当些)有图书室一直闲置着。图书室没有人进去,有时我和同村不同班的明跑到村委大院爬在图书室的窗台上透过玻璃死盯图书室里被扔得狼籍般的图书。我们都想冲进去拿起一本好好读一读。
那时父亲在村委大院里有一间房间,有一天下午村委大门开着,院子里没有人。明比我高一个年级,他懂得比我,我们准备用薄的刀刃打开图书室的牛头锁。或许我们小孩子的力道不够,捅了半天也捅不开。后来明想了个办法,把木门的一角撬开,我们从门里钻了进去。两个人挑了自己喜欢的书装进书包,从门洞里又钻出去。当我们想还原门板时却一直装不上去,只好迅速地离去了。
后来这事竟然让学校知道了,肯定是村长找到了校长。
校长像是神探,就在第二天早晨第二节课刚下就把我和明叫了办公室。训斥再所难免,用木尺打手掌也再所难免,校长让我们在全校师生面前痛哭流涕承认错误。当我最后升离那所小学的时候,学校才建了图书室,校长呵呵地对弟弟妹妹说:“这下不用教育那些像你哥哥那样偷书读的学生了,你们想读就到图书室里来借。”弟弟妹妹说我虽然离开了学校,但在学校师生面前依然“威名远扬”。我说,如果当时学校有书借,谁会去做臭名昭着的偷书贼。
到了初中以后,学校的图书室里的图书越来越多了,想读的书也很多,每个周末都在图书馆里泡着。可是越到后来,走上工作岗位,读的书越来越少了,让我静下心来能读得书更是少之又少,一些与工作相关的书也不去书店读了,点开互联网,盯着电脑屏幕看一本下载到本地的电子书。
似乎,到了互联网时代,不用花钱也能读到一本不错的电子书。似乎,也就在这个时代,我们都成互联网里的“偷书贼”了。
儿时供月
文/刘春宇
小时候,一到中秋,家里最忙乎的事,便是准备供月的瓜果及月饼。一秋的好时令,仿佛都集中在了这一晚。
那时,趁着夜黑月亮还没上来之前,我和妹妹随着爸妈的身影,收拾院子,抬桌子,摆盘子,洗瓜果,将一桌的盛宴抬至院子中央,桌上有葡萄、苹果、西瓜、点心及胡麻油的大月饼……就等那圆圆的大月亮慢慢地攀上墙头,越过屋脊,将那如水的白练挥撒一地时,月亮婆婆便看到了我家的丰盛供品,只要她的光辉映在了供桌上,就算她老人家正在开心地享用我们的盛宴了。我们眼巴巴地看着母亲,只等她的允许,妹妹和我便能狼吞虎咽地大吃特吃这一年中难得的好东西了。
那年头,节日就是吃节,人在其中也有了许多乐趣。吃得心满意足后,孩子们便三两一伙用一个破旧的望远镜看那一轮明月,找嫦娥,寻玉兔,看桂树……月白如水,满满的都是童年的乐趣、少年的往昔。西瓜那个甜啊,月亮那个圆呀,胡麻油月饼那个酥美哟……
长大后远离故乡,心却留在儿时的家乡,才知道城里的人大都没有拜月的习俗,没有供月的大团圆月饼。
每年一到这时节,便想吃一口胡麻油月饼的我,只是不知道雁门关外的家乡,是否还是抬桌准备瓜果供月?是否还有人提着鸡蛋、白面、糖、油赶着时间打月饼?是否还有如我的少年郎翘首望月,乐在其中……
儿时的味道刺泡泡熟了
文/雷琛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父母对我们基本上是放养的,到河里游泳抓鱼,到水田里抓泥鳅黄鳝,到小河小沟渠边捞虾,上山摘野果捡菌子采笋子,上树掏鸟窝,在村口的晒谷坪滚铁环、拍纸片、跳人马,躲在谷堆边藏猫猫,在田埂上烧稻草用烟把老鼠熏出来……满满的都是乐趣。转眼又到了5月份,山上的野花开始结果了,这个季节,让我想起小时候和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走上山坡去摘吃山村里特有的野味——— 刺泡泡。
刺泡泡,又叫野草莓,相信许多农村长大的70、80后的朋友都在小时候吃过刺泡泡。刺泡泡分很多种,有乌刺泡、红刺泡,还有黄刺泡等等,我们常见的是红刺泡泡。这种野果是蔷薇科,属落叶灌木,茎直立、具腺毛,叶互生,或许是由于它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刺,所以人们叫它刺泡泡。它一般生长在山坡、草地、路旁、灌木丛中、荒废的空地上。开春时便开花,结果时每条枝条上皆是一串串的果实,漫山遍野。成熟的红刺泡大小约人的小拇指头粗,聚合果卵球形,是由一颗颗浆包组成的,即果实由许多细小的颗粒环抱而成。果实初期时呈青杏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地转变成浅黄色,深黄色,直至完全成熟后的血红色,过度成熟的呈紫红色。以前家里穷没有多余的钱买水果或零食,这种野果在我的童年就扮演着水果零食的角色。
一次,我与村里的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山坡上摘刺泡泡。来到村后的松树林,漫山遍野的刺泡泡呈现在我们的眼前,红彤彤的刺泡泡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红的果,绿的叶,如同一颗颗红宝石镶满整个山间,很是诱人,使人一见就生爱慕之心,直流口水。我随手摘了一颗又大又红,熟得都要流出汁水的刺泡泡放进即将要流出口水的嘴里,一口咬下去全是汁。刺泡泡口感鲜甜,微微酸,入口无渣,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滋润了我整个心脾,别提有多美味了。“唉哟”,一个小伙伴被刺泡泡树藤上的刺刺了一下,突然惊叫起来。“要想吃到它就不要怕被刺儿扎,那边还有好几颗大的呢,我才不怕刺,留给我去摘吧”,另一个小伙伴边说边去摘那几颗大的刺泡泡。其实,在摘刺泡泡时,一不小心就会被小小的刺儿扎着,不过因为它的味道酸甜可口,能够吃到它即使被扎也值得。
“这一片长了好多刺泡泡”、“你们看,这几颗好大好红哟”、“唉哟,我又被刺刺了”,山上不断回荡着我们摘刺泡泡的欢声笑语,我们几个小伙伴边摘边吃,吃得满嘴满脸都是刺泡泡汁,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显得很是快乐。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就把外衣脱下来,扯两根山上的茅草把衣服的两个袖口一捆扎,做成两个大大的口袋来装刺泡泡带回家给父母吃。有时摘多了,一时半会吃不完,父母就会把它洗净,沥干后,找一个酒坛来泡酒。
小时候有一种说法,这种果实都被蛇舔过,如果没有水冲洗,一定要先哈口气才能吃,这种说法,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去采摘的时候也一定要注意,有一种贴着地面生长,长得比较矮小,藤和果实都没有带刺,果实光泽很鲜艳,形状跟刺泡泡很相像的泡泡,这种泡泡大人告诉我们是不能吃的,我们也不会去采摘这样的泡泡。
如今水果和零食琳琅满目,无论何时想吃,都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但是我却很难吃出儿时去摘刺泡泡的味道了。想想也不奇怪,儿时的那种感觉之所以美妙无比,实际上并不仅仅在一个吃字上,还与小伙伴们一起去采摘时的欢乐兴奋,以及那个年代物资缺乏,家里穷没有多余的钱买水果或零食联系在一起。如果单是为了一饱口福,大约也就没有多少耐人寻味的地方了。刺泡泡我有好多年没有品味了,现在回想起来,已成了一道风景,更是一段难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