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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永远的散文

2023/02/10经典文章

关于永远的散文(精选10篇)

我家的“永远”

文/李睿琪

我最喜欢我家那只全身金黄的小狗了,它头上有一对三角形的耳朵,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长长的鼻子,十分漂亮。我和它的感情深厚,所以给它取名为“永远”,是因为我希望它能永远地陪伴着我,永远不分离。

一次,我出门散步,身后传来一阵“汪汪”的叫声,我知道是“永远”来陪我散步了。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时,一只全身雪白,四肢金黄,目光凶恶的狼犬来到了面前,我顿时惊慌失措,心想:怎么办?今天肯定要被咬了。这时,“永远”似乎看出了我的危机,冲着狼犬连叫了几声“汪汪、汪汪……”,好像在说:“主人你快走,我来保护你。”说完,它便与狼犬撕咬起来,我不顾一切地扭头就跑,等我回到家,心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永远”才一瘸一拐地回来,它全身都是斑斑血迹,我伤心极了,心里想:如果不是我胆小,“永远”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我连声对“永远”说着对不起,“永远”摇着尾巴,仿佛在安慰我:“没关系的,主人你别伤心了,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永远”不仅是我的“保护神”,还是我的好朋友。

一次,我跟同学闹了矛盾,心里很难过。一回到家,我便伤心地流眼泪,“永远”陪了我一整天,就像一个朋友陪我聊了一天。在我们的聊天中,我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了。第二天,我和同学之间的矛盾也消失了。我非常感谢“永远”。

这就是我家的“永远”给我带来的快乐,我真希望它可以陪我到永远。

永远爱您

文/白依山

心底里的那朵浪花,载满了对您的回忆,又因为一次次对您的思念,无比清晰。

献给逝去的白老师。

——题记

那是前任班主任生病,无专人管理的班级;那是忐忑不安、心猿意马的我们—— 种种因素困扰着大家,这时,您伸出了灵巧而宽大的双手,在危难之际接住缓缓滑落的我们,您把我们的小手牵起,再次把我们带入知识圣殿的厅堂。

我用那好奇的眼睛注视您那慈善的脸庞。听同学们说您是刚生完小宝宝,就来上班的。您白皙而圆润的脸上,一双充满着智慧光芒的双眼,温柔而锐利。我默默暗喜,迎来了这样一位好老师。

您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课,我仍记忆在心。那是一篇短短的诗文“四季变迁”,写的是一年四季的更替,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六个字,而您却讲得如此生动、如此动人,宛如四季重临我们的心田。那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犹如在春天汲取大自然之灵气;在夏天体会朵朵荷花的魅力;在秋天枫林间感受“金黄”的美丽;在冬天雪地上品尝雪花的滋味——您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仿佛重临耳畔,那“眉飞色舞”的动作、表情又如在眼前划过!每个人都听得如醉如痴、心旷神怡,感受着您那如春光沐浴般的教学魅力。您那锐利的眼神,使我们重新看到了一个崭新班级的开启,您在黑板上一笔一画的笔迹,牢牢印在我们的心间。

就这样,我们在您的指导下不断努力,不断进步,不断获得各项荣誉,多次获得年级第一。我也是在那一年开始腾飞的:语文在竞赛中获得特等奖;并且被授予“书香门第”称号;《我的游戏我做主》征文获一等奖;长笛演奏获艺术节“天籁之音”等等,我们都开始飞翔了!

而谁知,在四年级的时候,您因劳累过度而得了重病。

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如宝石般的泪珠,划过我们每个人的面颊,我知道那泪珠是晶莹的,是大家发自内心的声音。还记得您给我们上的最后一节课吗?您面容憔悴,身体消瘦,但眼神仍然是那样的温柔。您双腿无法直直地站立,扶着桌椅艰难地行走,仔细地检查着大家在书上的批注。您鼻尖上时时渗出虚弱的汗水,但您仍是微笑地面对困难,不停地鼓励我们,安慰我们。那天是讲《观潮》,您不再拥有往日的活力,但您却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精力,我们满含热泪,那天的两股潮水如此汹涌澎湃!

那是我们见您的最后一面,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头说:“老师不能代你们了,不要伤心,你们一定要听话 ……”

仅仅过了两年,也就是今年的三月,您因为病重,血小板不能凝固。我们知道后和爸爸妈妈纷纷尽自己微薄之力,有的是压岁钱,有的是零花钱,我捐出了自己卖废品攒下来的“奖金”,我们还为您制作了许多精致的祝福卡,一起装入盒中,把祝福和心愿送给您!愿您早日康复!

可这一切,您却永远地看不到了。

一串串泪水又迸出我的眼眶!我们永远爱您!

心底里那无法抹去的记忆浪花,载满了对您的回忆,又因为一次次对您的思念,无比清晰。

那瓦舍

文/亦心

那瓦舍

亦心

物品用久了,都是要生感情的,房子也如此。今夏住上楼宇,宽敞明亮,装饰一新,摆放盆花精品,又于隅角放置馨香,清新雅然,自是安逸舒适,遂窃喜终于摆脱那瓦舍,也摆脱了那瓦舍夏日里的蚊蝇和风肆雨虐。蚊蝇尚能做伴,而雨虐则不能相融,正如梁实秋所描述:“但若大雨滂沱,我就又惶梀不安了,屋顶湿印到处都有,起初如碗大俄而扩大如盆,继则滴水不绝,终乃屋顶灰泥突然崩裂,如葩初绽,素然一声泥水下注,此刻满室狼藉,抢救弗及……然洒扫拂拭,不使有纤尘。”

虽说百般的不是,可它毕竟是伴我十几载的居所。风雨历程,朝夕相伴,突然间离开还是会生出万分的不舍,更何况现在人未走,谋划声四起,各种“窃”房方式轮番登场,着实颇感震惊,人心不是不古,着实亲受。

晚上,亲友造访,崭新的茶几上摆放着的水果在辉煌灯光的映衬下显出亮晶晶的光泽,团坐的几人浓烈的交谈着,喧哗的笑语声不时向四周漾去,一直默不作声的孩子突然说了句:“妈,以后这里可就是家了?”孩子不经意的一句话使我打不住的话匣子突然卡了壳,似乎捅破了我心灵深处脆弱的膜。是啊!对孩子来说,曾经的瓦舍才是生他养他的家,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将载着他童年玩耍的印迹深深镌刻进他的脑海里,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而与我又何尝不是割舍了与大自然的亲切私语呢?且不说与时常光顾瓦舍的常客——风雨的零距离交流,单说一年四季跃入小院的风景也够受用一生的了。

夏夜晚间席地于庭院,任凉风拂面,听四野虫鸣犬吠,数天上星星几许,此番境界只能与君说;秋风乍起时,一任落叶飘零,身上、窗台上、房脊上,它们像玩耍的幼童,要去之处兴之所至,是不需要思考的;当北风紧吹时,瓦舍虽穿梭丝丝冷气,可家的温馨似乎已让冬的寒意退缩墙角一隅,漫天大雪时,欣赏雪花争相搔首弄姿,装扮世界,播撒着春的箴言时,又不失为一种人生享受。最妙的还是瓦舍前的一片菜地,它们虽躺在厚厚的冬的雪被下,可只要你扒开雪被的一角去看,定会被里面那勃发的生命力所震撼,那青翠欲滴的白菜、嫩绿的蒜苗、胖乎乎圆滚滚的葱叶,一点也看不出畏寒的瑟缩,只是在一味地涌动生命的热潮,雪面上还不时伸露出勇敢者的臂膀,似乎在探寻着春的气息……

而这一切都将伴随着我亲爱的瓦舍而离我远去,它将封存于我的记忆深处,经岁月的酒糟孕育出历久弥新的佳酿。

城市的喧嚣使天空失去了清纯,一年四季除了温度的感知是没有大的变化的,永远高耸的钢筋混凝土丛林,永远常青的绿化带,永远川流不息的车流,载着或驱赶着永远忙碌的人群,他们谨慎地包裹着自己脆弱的心,或主动或被动或茫然地朝着自己也说不清的目的地。其中几人参透人生,几人成为生活的主宰,而他们的内心深处是否也和我一样藏有金子般纯美的记忆,并时常润泽着生活目标。

虽说,刘克庄有词:“客里似家家似寄”,李白也说:“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可提起那瓦舍,心底还是会泛出殷殷的情。

呐一悸,东临繁星念兰花

文/嗳东

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

这场雨来的一点也不突然,天空压抑几天的阴沉终于得到释放。像极了冬天雨的性格,恍惚间,对自己无奈的笑笑,现在可不就是秋末冬初了吗?好快,昨天还是单衣,今天就穿了外套。

窗外,没有风,却也凉的使人打一个冷颤,不是气温太低,而是忽然间的冷让人防不胜防,冷到心里,冷到心底。压抑的心情夹杂在冷冷的空气中,伤感和失落油然而生。当心底发酸,眼角泛潮,才明白心中的压抑是因为想念,只是冷空气的到来催化了最后的倔强。

打开窗户,让冷空气放肆的占据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电脑旁的茶杯里的热气更加汹涌。在窗户边站了好久回到电脑边坐下,还未收回的心看到桌上的热气愣住了,这是情侣杯的其中一个,杯子上的图案简洁却也浪漫,两条鱼在接吻,好奇的是每条鱼的头上都有一把小雨伞,杯壁上写着“打伞的鱼 依然 始终 永远”。笑了笑,心也随着热气温暖起来。不知道,当我这边的杯子热气澎湃时,你是否也在抱着杯子暖手,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当我想你的时候,你是否也在想着我。

手机的铃声把我从失神中拉了回来,打开一看是条短信“天越来越冷了,多穿点衣服”,来不及多想,本能的回复了“小傻瓜,你也是,记得多穿点,亲爱的不许你生病,要不听话,小心家法伺候”,看着发来的短信,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抱着手机,忽然间释然了,手机24小时开机,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关心么。不知道手机的另一端是不是也在嘴角上扬,是不是也在淡淡的笑。

看着你走之后留下的一切,缓缓的扒在桌子上,用力闭眼,不让那一股暖流落下,也许,这就是睹物思人吧……

是谁染指了思念?是谁淡薄了流年?是谁在风中街口想念连连?是谁在寒冷中牵挂不断?又是谁在深夜眼泪泛滥?想念你的感觉就像是苦咖啡,苦涩甜蜜滋味,你可曾了解,谁在念着你的名,夜里哀叹思念,谁的梦牵着谁的心,谁知晓我的情,天空之上的浮云,像是你的笑容,让我醉,让我痴,让我着了魔,让我沉醉在其中,飞蛾扑火般失控,想见你,想听你的声音,想感受你的温度,想你在我怀里偎依,想告诉你我很想你,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很想你,就这样,每一分,每一秒,念着你,你爱或者不爱我,我都为你守候,如果哪天你要走,请别忘记我,要记得我的笑容,在回忆的天空。如果,水遗忘了我,流失了落在水里的回忆,请一定要记得水里有我曾经的倒影。如果,风遗忘了我,吹散了飞在风里的落叶,请一定要记得风中有我曾经的细语。如果,你遗忘了我,淡忘了掺杂苦甜的过往,也请你不要忘记,那个曾经给你微笑的人。待,风停了,叶落了,你我各自回到原点。从此,各奔天涯。

只希望,各奔天涯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永远永远……

石化的誓言,不变的海枯石烂,承诺的永远,等待着,相守百年……

呐一悸,东临繁星念兰花,呢喃中,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永远的钟心

他和她的感情,追忆到高中时代。

那时,她坐在他前面。他喜欢看她浓浓的黑发,随意束成一条马尾,洁净的脖颈,有淡淡的绒毛,显得质感白皙,她的笑声,像小溪,充满阳光,淌过一个又一个紧张单调的日子。

有时,他对着她的背影发呆,她无意一回头,他的脸蓦地通红,仓皇低下。她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羞涩与甜蜜,她是喜欢他的。她想,他也是这样吧。可是,有一天,她最好的女友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喜欢他。”他就是那个羞涩男孩。她的心,蓦然一沉,沉默一会儿,她问:“他喜欢你吗?”女友一脸的喜悦,说:“我觉得是。”她便不再多语。

她默默注意着,他与她的女友说话,笑容满面,俩人一起研究数学题,热烈而友好。她的心里,有淡淡的失落与惆怅。她生日那天,他送给她一张精美的卡片,写着:“我很想对你说一句话,只是……祝你生日快乐!”看着他刚劲有力的字迹,她想,你要说什么呢?只是让我猜测吗?她摇摇头,一如既往地与他交往,恬淡而平和。

中学毕业,她和他考取了不同的大学。毕业典礼上,他送给她一个礼物——一只心形小闹钟。非常精致,闪着金色光泽。她心里有淡淡的喜悦。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她最好的女友正和他说笑着,女友漂亮的大眼睛,流连在他脸上。她将小闹钟塞进包里,不回头,匆匆回家了。

全新的大学生活,充满新鲜与快乐。小闹钟被她置在床头,每天如约唤她起床。有时,她看着它发呆,为什么是心形呢?隐隐约约中,似乎可见他的用心。她又摇头,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一厢情愿能叫做“爱”吗?

她生日时,他打来电话,说:“生日快乐!”她快乐地说:“谢谢!”脑子里闪现出那张生日卡片,她想问:“你想对我说什么?”却又闭了嘴,只“嘿嘿”地笑,他也“嘿嘿”笑。然后,俩人挂了电话。

生日祝福年年收到,同样的话年年重复,她感觉到了单调。几年后,她结了婚,他的电话,仿佛也噤了声,不再打来。那一年,她收拾书架,又看到心形小闹钟。许多年了,她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她拿出来,默默看着,不料一失手,掉到地上,再捡起,它看起来完好无损,跑针却停止了运动,任凭她怎样拍打,它只默默看着她。她心里懊恼,想扔掉,却又不舍,放回书架。它静静呆着,闪着金色光泽,看起来依然漂亮。她在心里,重重地叹口气。

后来,她离了婚。那一天,她起床后,独自站在窗前,电话铃响,一个几近陌生却依然亲切的号码跃然在手机屏幕。她迟疑着接通电话。他熟悉的声音传来:“生日快乐!”她淡淡地笑,说:“谢谢!”他问:“过得好吗?”她说:“好。”他停了一会儿,声音有些低落,说:“一个人,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她的嗓子忽然哽住。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自己的一切,从未逃过他的眼睛。她想起一件事,问:“高中时,你曾送我一张生日卡片。”他说:“我很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却不敢说。”她沉默一会儿,说:“毕业时,你送给我一只小闹钟。”他说:“心形的,希望你能知道,我对你的钟心。”有冷冷的东西从她眼里落出,流在嘴里,苦苦的,涩涩的。电话的两端,俩人都不再说话。半晌,他急急地说:“我要去看你。”她摇头,坚定地,说:“不!”她知道,在另一座城市里,有他温贤的妻子,幸福的家。电话的另一头,他久久沉默着。

她走到书架,看着那只小闹钟。它闪着金色光泽,依然漂亮,却不再与时间一起跳动。它在书架上,占一份心形空间,成为永远的“钟心”。

她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的眼泪落下来,她想,那只是一句童话罢。

到不了的就是永远

文/不顾*一*切

总有那么一个人,一句话就可以把你伤的很彻底。其实,每一个爱傻笑的人,心里都有着放不下的痛。痛了就哭。哭累了,蹲下来抱抱自己,依旧倔强的说:也不过如此。

不要等被爱了,才去爱;不要等到寂寞了,才明白朋友的价值。不要等待,因为,你不知道等待需要花费多少的时间。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是拾取那明媚的忧伤。命运从不敲门,也不询问,它习惯破门而入。你若不想做,总会找到借口;你若想做,总会找到方法。

人生重要的并不是你所站的位置,而是你现在所朝的方向。时间在走,年龄在长。懂得的多了,看透的多了,快乐越来越少了。我怀念,那些年,未来遥远的没有形状,我们单纯得没有烦恼……不要等我流泪,你才明白我的悲伤。不要等我消失,你才知道我的存在。

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那么,保持一个朋友的距离就够了,这样可以一辈子。灵魂需要原谅,但绝不意味可无原则的畏缩,你需要坚强。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输什么也不能输了心情,输了心情就等于输了全部。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你来,我热情相拥。你走,我坦然放手。我学会了戴着面具微笑,即使我并不开心。我学会了天使和魔鬼的语言。我学会了如何杀死黑森林中的巨龙。可是……我却学不会对你的遗忘。遗忘你,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有时候就是想大哭一场,因为心受委屈,有时候,就是想疯癫一下,因为情绪低落;有时候,就是想破口大骂,因为心里不爽;有时候,就想安安静静的,因为真的我累了。有心的人,就算再远也会记挂对方;无心的人,就算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爱情是如此矛盾:有时候它是人们过好生活的原因,有时候是人们逃避生活的理由。有时候,沉默是也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不论生活如何复杂,总要保持自己的那一份优雅。爱我的人,别急,等我积累多一点的喜欢,我就会爱你了。小时候,微笑是一种心情,长大后,微笑是一种表情。

想变成一朵安静的云,今夜,在凉如水的月色里,闲走山长水阔,看一程山水,然后等繁星垂落,缓缓退去。离别,是永远的折子戏,我已习惯了割舍。但凡最美的,且留枝头。转身,明日,明日即是天涯。当自己一天天的成长,我们所扮演的角色也愈来愈多。其中也难免会有些自己不擅长、不喜欢,甚至不习惯的角色,此时若是不咬紧牙关、满怀热忱的坚持下去,只想逃进自己安逸的小圈圈里,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一不小心可是会付出许多幸福的代价。

心如止水,乱则不明。很多事,你越是想去弄个清楚,反而越是困惑,心中一旦有了执念。就像线团,只会越扯越乱。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既来之。则安之,这才是生存之道。用时间和心看人,而不是用眼睛。生活会给你所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去不断的向它要,只要你在要的时候讲得清楚。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个怎样的人,只因为你是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够漂亮不代表幸福就会降临,再倔强也不代表伤痛就能痊愈。轻落,一点一点消融。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花落花开开不休,上善若水水自流。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那一刻,繁花落尽君辞去。那一刻,韶华远去无处寻。那一刻,孤影成形泪湿衣。有时候,就是想大哭一场,因为心里憋屈。有时候,就是想疯癫一下,因为情绪低落。有时候,就是想破口大骂,因为心里不爽。有时候,就是想安安静静,因为真的我累了。有的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的躲开。躲开的是身影,那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从今天开始,每天微笑吧,世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外表豪放不等于内心就淫荡,不做作的姑娘大多善良。有那么一首歌,会让我不自觉的想起某个人,流下莫名的泪,抑或因为思念或爱一个人而感动于一首歌。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阵叹息。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当你在风中仰起头,你会发现天空是倾斜的。因为有一个人在你心里,想念的重量让你的心不停向下倾斜、倾斜,一直沉重到无法保持平衡。只是因为太年轻,所以所有的悲伤和快乐都显得那么深刻,轻轻一碰就惊天动地。

幸福和上帝差不多,只存在于相信它的人心中。幸福喜欢捉迷藏。我们年轻时,它躲藏在未来,引诱我们前去寻找它。曾几何时,我们发现自己已经把它错过,于是回过头来,又在记忆中寻找它。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一览无余的展现给对方,两人却还能紧紧相拥,我想,这就是爱情。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

文/苹果绿

我曾听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此时此际,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好好珍惜吧。一千次,一万次,别人对自己说,自己对自己说。

绿荷荔香白雨跳,山花雨露夏风伏,无比盛况的六月天下,灿开临风。碧绿世界、花妍鸟啼果香人自醉,骄阳仄仄无可厚非,硕达无比的景观引来快慰,于是,绝代缤纷的时际总被酝酿好一种亘古的开场白,甚至是永远,重逢和再见,即使时间被碾碎得粉平,也纵如远方的风戽,吱吱地轮回,水却已流走、走过。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写一封信,给不知身在何处的你,纵使时光荏苒,海角天涯,你还是绝代芳华、梨花夏夜,故梦温馨。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送你藤袴,泽兰香氛给你带来好心情,如此情深,却难启齿,拥抱美丽是一叠叠就底片,哪天被撩起,晾日而出吧。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内心酸涩,反而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吧,似是苦笑、似是苦困,静静坐着,风雨同路,月缺一样星星衬。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故事都已完成,忽然,忘记了,结局的起点在哪,故事的开始何在,只有希望,渺茫而温暖的希望,记忆一直钟情。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歇斯底里,有点苍白,已经果敢,一种感觉,可以藏在心底子,守一辈子,就像最深的绝望中遇见最美的惊喜,想起了就去见见面,如此互相执着。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慨叹人生一如凝望着无言的风景,总算说不出的感觉最扎人,前进走不完距离,后退走不出记忆,突然发现,能够不变,就是一场最难得的幸福,美美的、动人的。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我知道你不轻易流泪,也不轻易让我伤悲,圆满也需考验,调皮捣蛋的大巫师总爱一语成谶,言语道断,等你明白,狂风已飞絮,怨恨期待成唏嘘,时间轻轻好不客气。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若非青春常驻,谁会念来日方长,是这样的。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空中开花,七零八落,琉璃所爱,涟漪不断吧。

永远的六月开场白,最好的时光里,我依旧走在那个熟悉的路段街角,像个拾荒者,风若晗、梦如韵、情意切。

六月,开场白,我所钟爱,再见。再见,时间。

转身,剧终,再见,你,略带锋利。

故乡…

文/采薇人

如果把人生比作圆形的指环,那么祖国就是那温热的手指,而故乡则是镶嵌在指环上永不褪色、熠熠闪亮的钻石。故乡在人们的心里永远璀璨,尽管故乡对于有的人来说,可能代表着幸福,代表着苦难,可她却始终蕴藏着浓浓的亲情,包裹着难忘的过去、牵挂的现在与充满希冀的将来,代表着永远。

永远是什么?是一颗驿动的不肯安眠的心。尽管那颗心已然衰老,尽管故乡已经远去和辨不清模样,但她依然如故地在我们心中沉淀发酵,像一颗永不褪色的宝石,一壶陈酿的美酒,一盏在记忆的长河中永远漂浮不沉的灯塔。

故乡如母亲。天下的母亲尽管有着不同的面孔,但她们都充满了慈祥和母爱。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每个游子的心中都有一个放不下的牵挂。母亲爱儿女,牵肠挂肚;儿女思故乡,就像思念久别的爹娘。

有多少人,故乡遇到大的灾难而不肯离去,纵使房屋倒塌,亲人遇难,脚却离不开家乡的热土,因为那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滋润着爱的情肠。有多少人漂洋过海,身在他乡,可心却永远泊在遥远的故乡,脸会永远朝着爹娘的方向痴痴凝望。

我们常常这样问自己:为什么当你迈开离乡的第一步时,心里总是那么依依不舍,那么犹豫彷徨?为什么在信息的海洋里,你总是下意识地打捞故乡的消息,与故乡一起悲喜与共,风雨同舟?为什么许多人不肯离开贫瘠的土地,而要守着祖辈留下的田园,甘心世代的沉寂?为什么每逢月圆,人浸在月色里,心却沉在故乡中?

这就是情啊,是掰不开、揉不碎、剪不断的故乡情结,是忘不掉、割不断、总关切的骨肉亲情。

故乡啊,在我思念的星河里,那深深浅浅的可是你长长的脚印?在我用生命吟诵的长诗中,那平平仄仄、顿挫抑扬的可是对你倾情的歌唱?

一个人应该热爱自己的故乡,一个不热爱故乡的人,又岂能热爱自己的国家?

游子走多远,相思就有多长。人生或百年,最难忘便是故乡。

永远的乡愁

文/文泽鹏

那年,母亲送她十九岁的儿子参军。那天,她携大姐掺挤在蜂拥的人潮里,锣鼓喧天鞭炮炸鸣的那一刻,她愈加的激动,奋力在人群中钻扒空隙,寻找我胸前的红花。她终于在繁乱中与我接上视线,此刻,她慌忙地揉着泪眼,焦灼地呼喊着我的小名,一万份的不舍!军车驶出人潮,母亲黯然的身影抛在镇上,我随萃绿的戎装飞向军营……从此,我成了母亲放飞的鸟儿,从此,牵挂与思念驻扎在母亲的心头!

打从那年被母亲放飞,我就成了异乡之客。时光荏苒,流年似水,如今离家已三十余载。虽然扎根在繁华的都市,但是那片贫瘠的雷州故土,依然令我魂牵梦萦,眷恋不已。记得初到省城,虽然已谋得一份职业,也被都市的活力和魅力所打动;虽然生活在这个五光十色的斑斓世界,也不乏乡里情谊的滋润,但那份缠绵缱绻的故乡情结,始终无法令我释怀。

每当夕阳西下,我常常徘徊于垂柳依依的珠水河畔,凝望残阳,遥想此时此刻,搏击于琼州海峡云水之间,我那古铜色的父亲,他是否渔归了呢?耕耘在清瘦贫瘠的白土沙地,我那慈母,她是否荷锄暮归了呢?每每想到这些,我总是感到故乡就像一块强力的磁铁,深深地吸引着游子!

都市虽美,但是故乡有我的父亲母亲,还有乡俗、乡音和乡韵,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根,一个人的来路!

花开花落,年复一年,乡愁一直笼袭着我。一个游子,乡愁的消解,唯有一年一度过年探家的解药。想当年,省城到海安,也就是七百公里的路,但走起来就像千山万水的阻隔。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交通,广湛唯有一条沥青走道,坑洼狭窄,还被三重江河宰割,一截一截涉渡接驳。走一趟顺程也要十六七个小时,如遇路途不畅,走个二十四小时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旅途的艰辛,至今难忘。那辆50硬座的客车,竟然塞进60多号人马,大袋小包,充盈角落。车厢俨然一个馅料鼓胀的年粑。如此一路的熏陶,饥渴交迫,硬是不敢进食,一恐路边就餐拉肚子,二怕饮水得憋尿。回想起来,回一趟家,就像远征一样沉重。尽管如此,回家依然是令我亢奋的事。每年腊月廿七八,我们就得请好假,收拾行囊。倘若行程敲定在明天,今晚就无心成眠了。那个归心似箭的发作,令人内心翻江倒海,辗转反侧!记得那个清晨,一阵迷糊过后,我和几个同乡顶着满天的星辰,匆匆赶到西郊车站。天刚朦朦亮,嘈杂的车站人山人海,行色匆匆的旅人,无不折映着归心似箭的焦虑。我也像他们一样,好不容易谋得一席归途,这才把沉重与焦灼交与客车。

二十多小时的颠簸折腾,我终于把浮肿麻木的双脚投下红土地的黄昏。此刻,正值除夕,乡村的上空已响彻炮雨,近听如雷贯,远闻如潮嘶,乡道硝烟弥漫,庭院炮屑流红,家家户户,米酒飘香。这景象,粗犷而庄重,祥和而豪放!

这就是我自幼闻惯的乡土气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解渴。

这些年,父母对我的回家也是极为期待的。每每收到孩儿返乡的讯息,母亲总是掐着指头倒数归期,路途或有延误,她总是叨念不已,或是四处打听,或是不时在乡道翘盼。的确,刚踏入家门,母亲那宽慰的笑,总是合不拢嘴,看她的高兴劲,直把我的归来当成一份平安吉祥来收获,那份欣喜,不啻于金山银山在眼前。我不敢想象,不回家过年,他们内心是何等的沮丧和失望。可是有一年,我因感情上的挫折,不想回家。后来从家书得知,这一年除夕,父亲怅然低头闷酌,母亲则是左顾右盼,不时翘首往村口张望……我的缺席,不仅令他们怅然若失,更有一种不祥的焦灼。父亲憋不住了,派出母亲和大姐远赴省城来“侦查”。母亲已届古稀,从未出过远门,又舟车劳顿,这趟“公差”可谓艰辛。等我接到她们时,只见母亲脸色腊黄,神情倦怠而呆滞,只是瞧见我的那一刻,星眸才一阵闪亮。我在单身宿舍安顿了她们,母亲无心浏览都市的风采,倒是正经追问我不回家过年的正事,我只是支支吾吾以对,后来她们终于在老乡的口中得到答案,母亲这才恍然大悟。

那年,我已届而立,仍孑然一身,母亲暗自为我担心,带着对我婚恋无比的遗憾和忧伤,又踏上了归程。南国的春天,烟雨迷离,我在濛濛细雨中为她们送行。母亲靠窗而坐,客车启动那一刻,我瞧见她眼眶发红,噙着泪花。车轮打转了一圈,她却一圈三回头,依依挥手与我作别。客车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中,等我回过神来,蓦然发觉自己的脸颊也挂着两行泪痕!

故乡是安放家园的地方,家是生命诞生的源头。无论我们走到何处,也无论外面的风景多么的美好,都无法改变我们眷恋故乡的视线。亲情的呼唤,乡愁的鞭挞,这些年,尽管路途艰难,我总是不敢不回家过年呢!

时代迁流,沧海桑田。而今,回家不再是一种负累了。打从自家置了车,高速贯半岛,羊城望海安,只隔一脚油。想家了,随时随地,点火导航。家,不再是遥远的远方了。有事没事,常回家看看,惹得亲人乐呵呵!那莫名的乡愁,也不再浓郁。我常常庆幸自己躬逢盛世,身处都市,既有繁华浸渍,又有故乡供我思念!可是,岁月无情,我想念的家,我的生命源头终于在这一天消逝了。

我忘不了那个清晨,城市还未苏醒,我的手机一阵恶响,是胞弟传来的噩耗,母亲走了!我头皮一阵发痹,回过神来,匆匆赶回老家。母亲安详躺在老屋,慈祥的面容弥留依恋,似有千言万语在唇间,全都凝固了在这一刻。三十多年前,母亲放飞了我,在这漫长的离别岁月,万千牵挂缠绕她心头,无限惦念蒸腾她脑际,此时此刻,不知是否悉数化解?我只知道,三十多年后,我也放飞了母亲,这一飞,她永远也不会回来,留给我的只有透肺的悲戚和无尽的哀思。这些年来,虽然我们兄弟姐妹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而且早就各奔东西,但是每当逢年过节,我们都会相约回家,如今,父母双亲都远去了,我们这个共同的家也就离散了,相约回家也不复存在。

母亲走后的若干年,我回过几次老家。踏入柴扉宅院,徘徊在红瓦老屋前,父亲栽种的两棵菠萝蜜树还是叶茂果硕,母亲烧过的一塔土灶也依旧蹲坐,只是缺少昔日袅袅炊烟的温馨缭绕;老屋放着杂物和渔网,显得杂芜和颓废,原本鲜红的瓦色也变得老旧,实木筑就的大门,油漆也褪色剥落,昏暗的墙角隐约散发着泥土气味,唯有弟媳放养群鸡的啼唱和觅食嬉戏之声,才给宅院带来活气,但是仍然掩盖不了老屋的冷清和寂寥。我曾经向往的家,如今却令我这般失落和悲怆,一切只缘父母的逝去。

有人说,父母在哪,家就在那。而今,我又变得不敢回家过年了,可是,那份故乡情愫又令我煎熬……多少回梦里,我一次次踏上横亘琼州海峡的那方雷州故土,只有回到这里,我才寻到我我的生命的根!

永远的后花园

文/田云

走完一个内圈是394步,走完一个外圈是408步,雨天后的外圈,坑坑洼洼的煤渣表面会有少许积水,有时需踩着铺在下水道上的水泥盖板才能走完一整圈,即便如此繁复内外交替走着,我依然能迈开轻快的步子,一步又一步。

脚底里,总会有一种渣粒挤压脚心的愉悦。220米,再熟悉不过的跑道,煤渣铺成的黑,软软的。圆圈中心满满的绿色,是一些不知名的小草。青了又黄,已是枯叶飘零的季节,它们仍然顽强地绿着。

时而沸腾着,时而安宁,静时拍拍手就能听到极大的回声。这偌大又安逸的空间,便是我的后花园,也是陪我走过近三十多年的监利师范操场。三十多年了,我习惯了称她为师范。这里,不仅仅有童年的记忆,也陪伴我的青春成长,如今还住着我的老母亲,我的娘家。

伴着清晨的鸟鸣,滴着露珠儿的青草总是笑盈盈地迎接我的到来。墙角一隅,有匡爷爷家奶奶搭建的丝瓜架黄瓜藤,一年四季,它们在老人的悉心照料下旺盛生长着,绿色的枝叶挂满了墙面。另一角落是体育器材室,那里是同学们体育课间寻找快乐的源头。还有罗老师家后门里时而跑出来一群放养的鸡雏,它们就像儿时的我和小伙伴们,总是撒着欢儿在操场上奔跑。

儿时的月亮可真圆啊,比如今的月亮似乎明朗许多。饭后,操场上所有调皮捣蛋的事儿都是小伙伴的乐子——抢占乒乓球桌,玩沙子,翻双杆,谁家的自行车胎没气了,那一定是以我为首的小家伙干的。长大后,偶尔看到已为人师表的儿时伙伴,竟有好些不自在的尴尬了。

耳旁似乎又响起运动会时的音乐,那是读师范时的场景:同学们呐喊着奔跑加油,各班争先夺冠的奋起直追……看着如今体训队健儿们矫健的步伐,曾经青春时的一幕幕时常浮现在眼前。那时的我,和他们一样,总是不知疲倦地傻乐着,挥动着球拍,跳跃在排球网前,摔倒在铺满海绵的垫子上,奔跑在队伍的最前面,无忧无虑,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忧伤。

甩着头发,边走边到了青年。几粒可爱的小煤渣又跳到我的鞋里,需要脱掉一只鞋单腿站立着,再将它们一点点倒出来,还好,单腿站立稳稳当当,心里却想着这种好状态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慢走,小跑,养生,抖一抖卷在裤腿里的小煤渣,一抖,又是十几年。

观礼台前刚挂上2014年上学期开学的横幅标语,不久就会被毕业典礼标语所取代。几棵歪脖子的白杨树分开两旁站立着,像是不听老师教导的罚站学生,不情愿地杵在那里。四四方方的观礼台,多像当年老师那张严肃的面孔,永远透着一股正襟危坐的“杀气”来,让人觉得可亲又可敬。秋来春去,这经历风风雨雨的观礼台,该是见证了多少青春岁月与美好情怀。

8点差5分,广播里《在希望的田野上》开始响起,5分钟后,电子铃声响5次,8点整,是第一节课的时间。下午5点30分,《梁祝》的曲子在校园里弥漫开来,同学们如潮水般涌向操场,冲在人群最前面直奔食堂的,永远是那些饿狼般的大个子男生。

两个男孩在我前面追赶着,一个问:“手里有钱没?”另一个答:“还有一块!”“给我买吃的。”一块钱,竟能让人如此快乐,嗨,年轻真好!

迎面走来匡爷爷,每天早上和晚饭前都会来操场活动活动。赶上夏天,他会摇着他的芭叶扇,远远看一眼弓着背收拾菜地的老伴,然后满足地眯眯眼继续摇着他的芭扇走。

“小田,今年都不止四十了吧?”回过头,是罗老师,体育老师中年纪最长的一位,曲着的肘,迈着有弹性的膝,只是后背好像前屈了许多。是啊,我都四十了,他也是该老喽!曾经三位体育老师185米的身高与帅气,也只能像画儿般定格在记忆里了。

而永远在记忆里清晰如昨的师范学校却变了名——实验高中,一个让人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尴尬校名。还过一段时间,也许仅有的几个月或者几十天,这一切的美好,将会随着新校址的搬迁封存起来,随着推土机的一声巨响,将儿时,青年时,中年时的美好岁月一起封存,收留……

是遗憾?失落?忧伤还是惆怅,不舍?或者难忘?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一种感伤。

城市要发展,拆旧还新历史使然。只希望,不管身居何处,我心中的后花园,能永远将这记忆中的美好留驻,在心底一角最甜蜜处,回味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