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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安宁的散文

2023/02/12经典文章

关于安宁的散文(精选5篇)

安宁的春天

文/胡蓉

春天,一个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季节。诗人为她吟诗,画家为她作画,她不仅美丽,而且她还是人们赞美的对象。

春季,到处都有春天的脚印,安宁的春天在哪里?让我带着你们一起去寻找吧!小燕子回家了,它们在蓝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而有的站在树枝上欢乐地唱歌,好像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安宁图书馆外的墙上,从里墙爬上来的枝条上长满了嫩黄色的迎春花,提醒经过这里的人春天来了,迎春花像报信的使者一样,代春姑娘向人们问好。我们来到了学校,向校门的方向往前走,路两旁开满了一棵棵美丽的桃花树,桃花的颜色比较红,独朵开放,好像一颗颗小星星,这些桃花树犹如欢迎的人群正在鼓掌欢迎我们小学生呢!

现在,我要带大家去一个最具有春天特色的地方。那就是百花公园。百花公园里,一朵朵美丽的花儿竞相开放,一团团艳丽的樱花美丽动人,可谓是花团锦簇。颜色较粉红一点,树枝向下垂的垂丝海棠婀娜多姿。白色花瓣比较大一点,黄色花蕊,洁白朴素的是杏花……这些迷人的花儿给百花公园增添了更多美丽的色彩,百花公园的春天真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来到美丽的东湖,小草急忙脱下了一身枯黄的旧衣服,换上了嫩绿的新衣裳,悄悄地从地下探出了小脑袋。东湖的四周,柳树姐姐发出了青绿色的嫩芽,在春风姑娘的吹拂下摆出她那美丽的长辫,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春天的田野就更美了,农民伯伯开始为春耕而忙碌。春天洒下辛勤的汗水,秋天收获丰收的喜悦。

啊!我爱你,美丽的春天。

岁月静好安宁如诗

文/汐湄如烟

一杯咖啡,Bernward Koch 的新钢琴专辑《Day of Life 生命的一天》。

清秋的午后,风清云淡,习惯地坐在窗里。听音乐,品咖啡,偶尔抬眼望着窗外的天空,让想像越过缥缈的云朵,想要知道云外的天,是否也正是秋风起,菊花黄的季节,仿佛还是一个喜欢幻想的女孩子一样,虽然,早已过了那个年龄。

简单的日子,宁静的时光,淡然的心境。一首清新舒缓的音乐,就可以是一段怡心的安然的享受,在清凉如水滴的琴音里一次一次涤荡去浮尘,濒临澄明。这个要求真的不高,而于我,对生活也似乎真的再不想去作过多的要求。有一个宠爱自己的人,有一个自己心爱着的人,有一个不被过多打扰的空间,就是一种幸福。

我想我已经依赖上了这样的“幸福”,常常将自己的身心安置在一个几乎完全与世隔绝的角落里,独守时光,住在一座玻璃城。有时候,当我透过玻璃,看着眼前的尘世,试图去理解生活、人生、事业等等词语的真实含义时,我觉得还不如眯上双眼,让思绪去碰触抚弄琴键的指尖,温暖还是清冷。更愿意把自己心弦上的那一首首婉约,填写进一种叫想念的情绪里,充溢“幸福”的浓度。

我是如此地放任自己的慵懒,任由一种类似于迷茫的情绪,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左右着我。我的思绪会如一朵蒲公英花儿,随着旋律的起伏飞落到一朵花、一片水、一枚果、甚至一丝发梢上,我所途经的山水纤陌,都是清淡空灵的温馨,让我突然地想到有一种写意着水墨的雨花石,那才是人间美景的极品收藏,却又极其质朴。我就在这样的小情调里,将平淡的日子打点成一首小诗般,宁静唯美。

我不想去对老友的惊讶做出一个比较合情合理的解释,“依旧清高”也好,“如从前的骄傲”也罢,骨子里的本质,我无法剔除。而当这样的性情,可以让“我行我素”的洒脱得以淋漓尽致时,我又何必要去屈从于某些并不能成为生死攸关的存在,而去改变自己。

只是,这个“依旧”,已然不是当年,清高和骄傲不过只是“幼稚”的亲戚罢了。其实,我还是愿意被老友说成“稚气”的好。想想,在走过了青春韶华,繁华散去,铅华换作了素颜之后,还能依旧在心里藏着一些些稚气,偶尔地卖萌着单纯,哭和笑都不必再去找一个掩示的理由时,为什么还要去过问成熟是不是一种优雅呢?我欣赏纯朴和自然的物事,同样,也希望自己尽可能地保持着这样的简单并幸福着。

于是,随手可揽,随意可撷的惬意,便也在这样的日子里四处招摇。一场雨、一阵风、一夜梦……甚至,一把有点破损了的口琴,都可以促成一份快乐。喜欢说快乐是一种心境,更是一种姿态,你不必为此去交换什么,只是属于你自己的事情。你在这样的心境里,你的爱恋,依旧可以燃烧成青春的热血,浪漫成旷世的断章,又有何不可?你是公主你是平民,重要吗?你只是在爱着一个自己的追求,去完成自己灵魂的成长。

而曾经,真的依靠过爱和被爱想要成全自己向生活索求的幸福,并为此付出。痛苦、伤创、还有恨,纠结成梦魇,追踪着生命的步履,几乎让自己心力交瘁,才终于在走过沼泽之后,于一份简单宁静里发现:幸福,就是在爱中学会宽容和理解,放弃和给予,更要学会用一份淡然的心态去承接幸福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好似这样的一个清清泠泠的秋天。

草木安宁

文/疏泽民

上下班经过彩虹桥,总会看到几行绿树、几毡草坪,安静地守候在丁字路口。路口的一边是人来车往的文城西路,另一侧是车流如织的合安公路。

这些绿树分为两类,一类是土着,另一类是迁徙过来的移民。土着有垂柳、刺槐、榆钱,移民有香樟、梧桐、紫薇、合欢、夹竹桃、榆叶梅。土着并不欺生,与迁徙的外来客和睦相处;移民并不气馁,将它乡认作故乡,悄无声息地蓬勃成少壮。这些绿树参差不齐,高的有几丈,矮的仅几尺,但它们都很安宁。行驶的车辆嘈音震它,扬起的车辆尾气熏它,夜灯的强光刺它,它们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同闭目打坐的僧人,淡定从容地坚守自己的岗位,决不挪动半步。

草也是。草不分地块大小,不择土壤肥瘠,只要有一点点水,石头缝里也能分蘖出绿油油的生机。无论风霜雨雪,不管人踩狗刨,这几毡草坪总是按照自己的节拍,该绿的时候绿,该枯的时候枯,安宁平和,不焦不躁,从容不迫。

是的,从容不迫。早春时节,柳枝含苞了,小草发芽了,榆叶梅开花了,合欢不急,紫薇不急,夹竹桃不急,梧桐不急。暮春时节,紫薇开花了,香樟落叶了;初夏时节,夹竹桃开花了,合欢开花了,杨柳飞絮了,别的树也只是静静地看,心如止水,根本不知道羡慕嫉妒恨。盛夏来临,烈日炎炎,路边的香樟、刺槐叶子被烤焦,扑簌簌地落下来,地上的草见了,全然不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有时候突遇狂风暴雨,梧桐的枝桠被折断,它也不哭,甩掉断枝,独自疗伤,几个月后,断枝的茬口又生出新芽……

与草木一样安宁的,还有清洁工,草坪修剪工,河道清淤工。清洁工大妈身穿某某物业制服,一手提着畚箕,一手提着铁钳和扫帚,沿着文城西路、河边甬道慢腾腾地来回踱步,寻找并清扫随时散落的垃圾;无垃圾可扫时,便站在河边看树,看云,看晚霞满天。草坪上,一位五十开外的汉子,背着修剪机,在嗡嗡嗡的机器歌谣中,不紧不慢地挥舞着长长的剪刀臂,呈弧线形探雷似地修剪草坪,空气中弥漫着沁人肺腑的草木清香。几位身穿橙黄色救生衣的清淤工,划着充气的橡皮筏,挑起长竹竿,打捞河面上漂浮的垃圾和水下蔓延的杂草。垃圾清理完毕,也不急于上岸,而是漂在水中,闲看蓝天的倒影,细听岸上的黄梅腔韵。他们并没有嫌弃自己的职业,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个个显得安宁,淡定,从容。时光在他们的手上走得很慢,在他们的脸上走得更慢,时隔数年,他们额头上的皱纹依然不会增添几分。看到他们,便会想起那首耳熟能详的《从前慢》,想起无欲无争的乡村原居民。

草木安宁,是草木的本色;人亦安宁,是人生的境界。学习草木,把心静下来,世界就会从容淡定,云淡风清。

寂静的时光

文/遗落的雏菊

当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滴答滴答,一下一下轻叩灰色的水泥路面时,一片枯黄的叶子无声地落下,轻轻地覆在另一片已经躺在路面的叶子上。周围那么安静,仿佛可以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哦,原来你在这里啊。

缘分,那么美好。即使忧伤,如果以缘分,以宿命的安排去诠释的话,一切似乎可以让心获得安宁,可以让心释然。一片叶子,在春天生发,在夏天葱绿,在秋天凋落,自然而然的一个过程,没有大起也没有大落。顺应自然,就是我们最好的方式。

在生命的最后,也依然可以美丽,如一片落叶,结束了也找到最好的归宿了。只要心如故,安宁,平静,简单,去哪里都可以的。偶尔,我可以看见那些不远的景致。偶尔,我什么都无法看清。

这个季节,没有萧瑟,一切依然如故。阳光依然灿烂,天气晴好如最初,天总是很高很远,云淡淡地在浅蓝色的天空里随意飘荡。这个时节,空气中充盈着温暖,熨帖地直抵心底。

很喜欢每天早上等在车站的时候,遇见一个温婉的女子,与她低声细语。清晨的风吹过的时候,忽然也很想做一个温婉的女子,不太忧伤,不太喜悦,如这样寂静的风,有着一丝的清凉之意,却依然是温柔可人的。也喜欢,日子在平淡的面容之前,安宁地经过。

在一呼一吸之间,总可以看见许多的微尘,在温柔的阳光之下,毫无方向地游荡着。那一刻,尘世的喧嚣安静下来了,只有呼吸的不易察觉的声音。当心灵拥有安宁的那一刻,期盼时光可以停止,不进也不退。

时常会听一首曲子,叫做寂静的风。希望,那样寂静的清风,一直都在。那应该是一首佛曲。我不是信佛之人,但也不是拒之千里,在心乱的时候,能想到的去处,只有红尘之外的那一处清静之地。我愿意,在寂静的清风里,慢慢白头。

雨下了一小会,地面湿湿的,透着清冷。杯里的绿茶淡了,也冷了。时光里,透着清冷,温暖也相随着,不离不弃。

秋阳下的片刻安宁

文/过客hw

一直记得小学有位老师姓艾,因与爱同音,所以对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更因为他教我们图画课,感觉他才华横溢。所以超级喜欢这位老师。现在回想起来,他当年教会我们的不过是些手帕、文具盒、铅笔等极其简单的几何体。

艾老师没有辜负他的姓,虽然长得高高大大,却有一副侠骨柔肠,面容慈善而祥和。也许,就是在他的鼓励下,我捕捉到了最初的艺术灵感,以致于终生痴迷于绘画,虽然成就无从谈起。我少年的这张白纸,被艾老师涂上了线条和色彩的梦想。

我的父母好像没有一丁点儿艺术细胞。作为文盲的母亲,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小本毕业的父亲则为一家人的生计而眉头紧锁,艺术对他来说过于矫情了,所以他们对我的美术天赋丝毫不感冒。母亲甚至会呵斥我:你作业写完没,瞎画些什么?或者说:那一张白纸有多精贵啊,你不留着写字而是乱画不是白瞎了吗?

我羡慕画家,并知道若想成为画家,必须要去美术学院深造。当然同时也知道,大学校园离我太远了,远到遥不可及。所以还在站在教室外黑板前写好板报才最现实,且能收获一大堆羡慕的目光。

班里还一位里姓的男生,满族,感觉他画得比我好。但老师并没有选择他当墙报委员,原因是文化课不如我。里同学为此很不服气,暗自和我较劲。有一天去他家里玩,忽然发现他家煤棚子里居然有个骷髅头,把我吓得半死。

里同学讥笑我: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想成为画家,必须要学会素描或写生。那骷髅是用来练习素描的。

里同学最终和我一样,都没有成为画家。他到了中学就辍学了,不知所踪。几年前有人张罗同学聚会,他竟然现身了。画没练成,倒是拉了一手好二胡。有几位女生即兴演唱,他就孜孜不倦的伴奏。无论是老歌还是新歌,他都可以驾轻就熟。直到一群老头老太嗓子都唱哑了,他仍余兴未尽,表演了二胡独奏《扬鞭催马运粮忙》。

后来有人创建了一个小学同学群。他的强迫症得以充分的展现,在每个早晨都要在群里问一句“早上好”,然后发几个表情包。晚上再问句“晚上好”,再发若干个表情包。我实在不堪其扰,只好退群。也不知道他后来把这样执着的问候坚持到几时?

回头说艾老师,在我们读小学三年的时候,十年风雨就发生了。艾老师因为家庭出身问题受到不公正待遇。弄得我一头雾水:那么和蔼可亲而有才华的老师为什么要遭遇如此不堪的结局?

多年以后,我在某农场当知青时,再次见到艾老师。

艾老师等几位小学老师来到农场。知我在农场混得还好,在场部写写板报,放个电影什么的,就找到我,想通过我说情花很少的钱买几笼等外苹果。这点小事我还是办得到的。结果事成之后几位老师对我千恩万谢,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师道尊严,反倒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之所以想到以上这些,是因为十月初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时间,于是谢绝了所有的聚会和宴请,书法不练,画也不画,彻底放松心态,一个人静静的溜到县城的西关广场晒太阳。温暖而舒适的秋日阳光里,难免不浮想联翩。

还有,距离西关广场不远,就是我曾经就读过的学校——前进小学。尽管校园里早已没有了当年直径一米多粗的老柳树,没有了带门钉的黑漆大门和青砖灰瓦的院中院,校址也挪了地方,但校名还在,那种熟悉的气场还在。

小学同学的聚会曾搞过多次。那些年我因为不停的在大洋上空飞来飞去——去北美探亲,所以聚会参加得很少很少。可如今我有时间了,曾经组织聚会的同学又扬言不想再搞了。理由居然是:搞过一次聚会就会仙逝几位,弄得大家很伤心。其实这只是和年龄有关,和聚会毫无关系。

今年的秋意甚至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早上的气温仅有六七度。早上出门散步我甚至要穿上棉服。日出后好一些,阳光不晒也不冷。西关广场上很清静,也许很多人借节日出游了,或者赖在家里休息,只有十几位老者晒太阳,再有几个孩子在广场上嬉戏。古建背景下的老城和人群显得那么的安宁和谐,这样的场景不得不令人产生错觉,恍然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在那个年代里,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更没有写不完的作业,也没有那么多戴眼镜的孩子。孩子们有充裕的游戏时间,很多时候可以在阳光下快乐的玩耍,幸福指数好高。

当然,时代的背景不同,乐亦不同也!没有可比性,也无须比较。

幸运的是,如今以自己的老迈之躯仍有事可做,且貌似很忙。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工作着是美丽的。估计年轻人看到这句话会笑喷,可确实是我们那一代人无比享受的幸福。

珍惜眼下的每一天和每一刻吧,即便是暂短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