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田园的散文
关于田园的散文(精选10篇)
墙上的村庄
文/丁庆霞
每当领略山区的景色,都感觉那是一幅美丽的田园油画,那么温馨地走进我的心底。墙角的兰草,粉红的不知名的花朵,健壮的小院的主人,还有那位弯下腰,给两岁小女儿掐下花朵的年轻的母亲,都让人联想颇多。一束鲜花正捧在她的手里,十岁大的女儿拉来小妹妹的童车,童车里亦是盛装着小院里收获的果实,一份红萝卜,一份像西红柿类的瓜果。
看过一些国外的油画,便是这样的和谐温暖的场景,画面赋予的光的感觉,令人陶醉其中。记得一张图画上面,是十几岁的女孩在田园里放牧,远处是山坡和低矮的房屋,清澈的湖水映照着水草与树木,水草沾满了阳光的碎屑。国外油画大师的不同,是他们更愿意以田园为角度落墨,画风景也画人物,甚至以此贯穿整个艺术之路,对田园的喜爱都表现在宁静的风光里了。
从小,我就有着田园情节。我喜欢田园里的任何事物,喜欢阳光普照天地。那时,放学后不想回家,在院子里东瞧西看,树木花草嗅了个遍。或者约几个同伴去附近的菜地,在一个叫做云蒙湖的地方,和小伙伴们一起捉鱼摸虾,每次都揣着胜利品回家,每次回家后不是挨打,就是挨一顿责骂。直到现在,那些被高楼大厦掩盖的泥土,还残留着童年的足迹,那就是我们的村庄。
再长大些,我喜欢待在家里的院中,替一向节俭朴素的父母整理院子,好让春天的绿和冬天的土黄,都在小院里生机勃勃。从井里打来的水要倒进盛水的缸里,从外面拔来的野菜要投进洗濯的水池。我喜欢把小院里逛来逛去的鸡鸭赶出院子,更喜欢把一串秋红柿子挂在墙上檐下,让它经过烟熏日晒阳光照耀,变成软软的柿饼,浸出甜津津的糖份。
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走进楼房,习惯了泥巴的脚杆,有一天会把楼梯踏的噔噔作响。不住小院的父母已经年老,我从青年到中年在繁杂琐碎中困扰。想念田园的时候,就托人画了一幅一米见方的油画,一座国外风格的田园小屋,小屋后面是一架白色的风车,一条蜿蜒的小路在画面上铺展,丛丛花草,短短篱笆,天光照着一座未名湖的蔚蓝。
绿地,红瓦,蓝天,成了这片风景的主色调。每次站在画框之下,我都仿佛在仰望我的村庄。怀念永无尽头。那些远去的炊烟,跳跃的河水,高低生长的闪亮的白杨,以及无拘无束的奔跑,都令人特别地怀想。望着墙上的村庄,我只能从记忆里寻找:那喧喧笑语的院落,甜蜜开着的扁豆花,宛若粉蝶的杏花雨,都在清风里衣袂飘飘。
故乡的田园梦
文/王芳
春天好短,短得只消一场雨,花瓣飞红就落地。如同一个美貌女子,经历了一场错爱,伤了元气。在黛玉眼中,春天的大观园是一座愁城。她唱道:“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说的就是春天的殇。
今年的春城,春雨连绵,雾霾增多,心底里无端添了许多烦闷。乡村拆迁,我们的家园正在消失,我们的故土在高楼大厦中冰冷着面孔,那些田园、农舍、草垛,都远离了故土,久违的蓝天好久不再光临。
盼望那些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的日子,就像个怀春少女,等待着骑马远行的情郎。如今,人们为了防尘、防雾霾,个个戴上口罩,如同一群蒙面的侠士,尘世中,无端多了一些喧嚣。
好怀念我们的童年,菜园子里青绿的冬瓜、红红的胡萝卜、嫩嫩的黄瓜、青翠的韭菜、香香的莴笋,番茄成串生长、红绿相间,旁边是紫色的茄子,灯笼辣椒憨态可掬,田园里到处都是让人垂涎欲滴的物事,伴着野花野草,红的争妍,黄的耀眼,最美的向日葵像一个美丽的村妇,爱怜地守护着菜园里的瓜果蔬菜,那时的河水,清澈得如同一面亮闪闪的镜子,照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幅画。
坐在菜园里的豆架下,摘一片瓜叶盖在头上,听着虫子在细细低语,彩蝶在翩翩飞舞,小蜜蜂嗡嗡地唱歌,小蚂蚁毫不顾忌地爬在脚面上,一团一团香气袭来,人在香气中渐渐沉醉,不一会就微醺起来。四周静悄悄的,不知谁家的小花狗顽皮地跑来,“汪汪”地叫着,自己这才醒来,哦!原来,已是中午,家里的餐桌等着瓜果蔬菜入席。外婆把白米饭端来,香椿炒鸡蛋、番茄蘸白糖、脆生生的黄瓜和红辣椒相拌、青菜鸡蛋汤,让我享受着这人间的美味。
故乡田园里的那些景物、那些食物,清晰在目。这样的梦,我在醒中梦着,在睡中想着。人生的梦太多,我想回归,回归故乡的田园,可我回不去了,今生我注定要漂泊,要做一个游子,也许等我老了,魂,会归至故里。到那时,再啃一口故乡的煎饼,再品一品故乡的高粱酒,再和故乡的田园相拥相依。
田园“诗人”
文/罗红英
春风骑着快马,抖落一腔明媚的阳光。云儿的祝福却化作雨,让尘封的农事崭露头角。
一大清早,姐夫在挖土,埋肥。经常锻炼的男人,有的是力气,做起事来比风还快。农民耕耘土地,犹如诗人钟爱诗歌。我问他这块地种什么,他笑着拍拍胸膛。他不说,我不解。元宵节前的这个哑谜,仿佛一首高深莫测的诗。
难道,他的种子种在心里?
蔬菜要卖个好价钱,得趁早,赶在大班蔬菜上市之前,物以稀为贵嘛。气温低,催种的方式一般是用竹篾拱起塑料薄膜,做成一个袖珍版本的温室。接收太阳的温暖,储藏,拒绝风雨的入侵。姐夫已用这种方法,育好了辣椒秧。
他越不说,我的心越好奇,越急切。吊胃口的手法,用在小说相声里,很适合。生活,需要直白。
他还是选择沉默,却拉开了上衣的拉链,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包东西来。他的寡言少语,像极了跟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土地。土地从不喧哗,只用实际行动,一遍又一遍证明着它的富有。是的,真正的高手,从来不会通过炫耀来张扬自己,而是内敛低调的,给人谦和的美感,这是一种难得的极致。
神秘,在一层一层被打破。外围是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露出一块湿湿的纱布,完全打开后,是被浸湿的种子,上面似乎氤氲着一缕缕薄薄的热气。里面有西葫瓜、丝瓜、苦瓜、米辣子等好几样种子。
面对我们写满疑惑的眼神,他这才开口说话:“用这种方式催芽,最好,一直有三十多度,而且恒温。”
姐夫的话匣子,酒是唯一的钥匙。此刻短短的几句话,却令我们感动,这样的方法,我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把庄稼看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这就是中国最典型最有爱的农民。土地,也是他的生命。每一块地的脾气,他摸得一清二楚,宛如摸得准自己的脉搏。这样的农民,就是一位田园诗人,他挥锄作画,阳光来配诗,雨点儿是标点符号,土坷垃与各种蔬菜,是一粒粒灵动的文字,风儿轻轻一吹,便排成一行行清新诱人的诗。
他种出的菜,也一定是最甜的。
皈依田园
文/路志宽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是一株庄稼,我的根在乡下,我的魂就埋藏在乡下的土壤里。
城市化步伐加快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潮水般涌向城市,都市化的进程中,让过去的田园生活,成为很多人的一种梦想与记忆。
灿烂的阳光,温暖的清风,稀稀疏疏的篱笆墙,漫无目的溜达的老黄狗,啄食的鸡,嘎嘎叫着的鸭子,睡懒觉的猪,反刍的牛,这些我儿时的伙伴们,依旧守护着我的村庄,守护着我在尘世间最温暖的念想。
我习惯了一个人信步走走雨后的小径,被雨水清洗过的小草与小花,是那样的清新,它们在露珠中注视世界的目光,干净得令人心动。我醉心于这乡下的美景,这些不起眼的东西,总能带给我的灵魂最深最强的震动。
在乡下,一定要打开你的耳朵,这些乡下土著歌手,纯天然的歌声,能紧紧抓住你的心灵,比如这鸡鸣犬吠,这蝉琴蛙鼓,这鸟鸣,这牛叫,都夹杂着浓浓的乡音,每一声,都带着泥土的味道。
黎明之前早起的人们,扛着锄头走向迷蒙的田野,清晨的露珠儿,折射着东方天际露出的霞光。在乡下,人们习惯了早起,他们相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们坚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所以他们习惯用汗水与土地对话。于是,菜园子、麦田就连土坡上,都有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劳动时的身影。
当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挂夜空,累了一天的人们,围坐在一起,男人们泡上一壶茶,或点上一袋烟,女人们拿起针线活,就开始闲唠家常。说说外出打工的儿女,想想今年秋天的收成,他们的心中就乐开了花。
夜继续深下去,一切归于寂静,不知是谁归来的脚步,让那只警惕的狗,狂叫不已。在乡下这叫声最富有号召力,当一只狗叫时,会有别的狗前来迎合,于是这高一声低一声远一声近一声的狗叫声,会把乡下深夜的寂静打破,夜也就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向往田园生活,其实更是向往从前的那种慢,那种慢下来的生活节奏生活状态,也更是一种对乡愁和亲情的回味。如今,迫于生计,我们在城市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中,像一只只寻食的小蚂蚁,在不停地寻寻觅觅,在不停地找食吃,当夜深人静闲下来的时候,远在乡下的田园生活,会是我们最温暖的心灵宝藏。
喧嚣的城市,横流的物欲,还有什么能真正让你的心灵静下来?是虫鸣鸟语,是清风明月,是雨打芭蕉,是霜染枫叶,是的,就是这些土生土长的东西,会让你的心灵真正静下来,会让你的心灵常驻阳光,不至于发生霉变。
我就是一株庄稼,现在的出走,只是暂时的无奈,终究有一天我会归来,向着泥土,向着家园,向着我的根,这更是一次灵魂的皈依。
板桥情结
文/何庆良
“板桥”这两个字,常常让人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乡愁,如拍岸急泻的涧水,洇湿着漂泊的心灵。板桥总是与流水连在一起,与“古道西风瘦马”连在一起,成为一种情结,一种忧伤惆怅的诗意。
板桥与许多名字连在一起,成为一种博大温情的文化遗存。由此我们极容易想到郑板桥。板桥先生一生爱竹,便取了这么一个田园意味浓郁的名字。板桥边的农舍,农舍边的潺潺流水,以及鸡鸣狗叫,袅袅炊烟,都一一闪现。板桥先生隐约的乡愁,是渺远的菊篱,渔樵的互答,饱含宁静致远的人生写意。透过历史的烟尘,我们也能依稀看到马致远那苍凉、峭拔的身影。他的《天净沙》唱绝了乡愁文化意蕴:“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漂泊异乡的客子牵一匹瘦马,沐尽世间炎凉和人生沧桑;归鸦的翅膀驮着夕阳,古道苍茫,经久失修的小桥便成了乡愁的载体。
温庭筠就曾被乡愁的锋刃击中,泣血成诗:“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一个“迹”字道尽个中三味。鸡声和茅店,将田园的远影轻盈勾勒;板桥上的薄霜,早有游子的足迹。一份愁绪和无奈,以及凄迷的离别情绪,如旷远的箫音穿透胸臆,发出深切的人生感喟。
蓦地想起远方某处熟识的田园,那里也有这么一座铺霜的板桥。夏夜里有男人在其上纳凉,清晨有少妇来袅袅娜娜地担水。这故园的人人物物,事事景景,分明都映衬了逝水之上的悠悠板桥。蓦然回首,板桥总是不由分说地成为思乡路上迷离的背景。这一层苍凉的诗意,在泛黄的古书里,曾伴着远去的马蹄时隐时现。
久居闹市,身在红尘,离板桥和田园已太久太远。偶读诗书,书页里旧时文人的感伤已成了一种遥远的怀念。因为太久、太远,所有的田园情结,在月影斑驳的梦里,便显得清清浅浅,横斜复横斜。
乡愁是中国文化中最为温情的部分。板桥凝结的乡愁是马致远的小令,是温庭筠的离情,更是一种苍凉的人生意绪,舍不去的文化遗存!
龙头田园
文/遥望五峰
龙头一日阴晴天,骄阳当午暮云烟。
最爱田园美如画,迎得宾客接踵连。
走出满楼美酒飘香的小甑酒坊,已是有些飘飘然。刚才的两壶热酒,烧的身上出了毛毛汗。脱去刚出门穿起的外套,这温度太合适,刚刚好。慢慢走一走,在农家小院和菜地边,每家的灯都是通亮的。左去右拐,在徽派民居的小巷中散步,每一处原生态的农家角落,都是一幅绝美的景致,让城市中久居的人们找到祖先托福的梦境。来到了龙头村,就仿佛在一个古老的村落中找寻到了一段传奇的历史。
龙头村是秦巴山区秦楚农耕文化的发源地之一,至今仍留存着农业文明的发展历程和先民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建有一个农耕文化博物馆,那就是一部龙头村乃至整个秦巴山区农耕文化的发展历史,从始祖文化、农耕史话到农作器物、节庆娱乐、乡村作坊、生产生活器物、农副百工、山村农家、耕读文化、茶事品饮等,配以实物、图片、文字、雕塑、场景、平面、立体交织陈设,展品丰富,内容精彩可以让人们充分感受和体验秦楚农耕文化的博大精深。
不知不觉来到社区广场。相比白天的人流如织,夜里的龙头换了新的容颜。广场边农耕园旅游度假山庄灯火通明。几小时前来自远方的客人在晴日当空的晌午饱览美景,在阡陌纵横的茶园里与茶农一起体验采茶、在艳丽苔藓斜岩的栈道边拍照留影、在有求必应的花栎神树下祈求平安、在清风拂面的龙首亭里眺望冲河流过、在柳枝飘飘的河边与樟树蔽日的林荫道上卿卿我我…,或许有旅客已不舍的踏上返程,或许有朋友仍在品味朴实的乡村家酒…
远远的看到龙耕园的灯笼一字排开,给整个土楼垫上一层红红的底子,象征着整个龙头红红火火。
“呱呱…”。油然而生的思绪都被一片蛙声打断。由远及近,忍不住加快脚步,向着池塘走的更近些聆听。池边远处农家屋檐下的灯有些昏暗,映在静静的池塘水面显得很亮。夜幕下,路灯把广场边的小景映衬的更加扑朔迷离,如梦如幻。想是一人散步池边,偶遇佳丽,邂逅一段浪漫故事……
绝佳的意境。虽没有丽江古城那般浪漫十足的氛围,却有静谧田园最朴实的真挚。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会为同样美丽的龙头村添上一抹浪漫的色彩。情侣们,这么美丽的地方,在茶园间流连,与鲜花为伴,窃窃私语之余,闲看细风拂柳…不忍多想,定会在未来的某个周末约上内人,重温一下热恋的感觉,此时我就能感到那份热情。
再多的留恋也有离开的时候,即使我隔三差五会来一趟。每次都是不同的感受,就像仿古街高高挂起的灯笼,有了节日般喜庆,如质朴的龙头村民样的热情洋溢,随时欢迎来访的朋友再次光临。
今天中午,我发龙头村游玩的图片再配打油诗到朋友圈,远方的同学留言“就那么几个地儿,你就没有词穷的时候?”我说“家乡美,总是看不够!”其实我想,她是嫉妒我。哈哈!
罗田古镇里的田园春色
文/王雪珂
位于万州东南高寒山区的罗田镇马头,被誉为万州的粮仓。春暖花开的季节,特别是春日雨后,最迷人的就是这古镇美景,就是这古镇美景中的云海、梯田。
春光静好,山风不燥,梯田里的水也刚巧灌好,尘封的原野开始了静悄悄的律动,每年的早春三月,大地醒来,农耕开犁,梯田在梦幻般的光影中迎来春天。清晨,阳光从远处的山峰探出头来,山脚的雾像舞着轻纱的少女缓步上山,如镜一般闪着光的梯田一层一层地从山脚直铺上山顶,在群山之中跌宕起伏,时隐时现,崖上的街市、梯田中的村落,在清晨的薄雾中若隐若现,牛铃声、吆喝声从看得见或看不见的薄雾笼罩的田野中飘来,在清晨的空气中回旋,又随着轻歌曼舞的薄雾飘到了群山之中。站在山顶,放眼望去,梯田好似春风拂出的涟漪,那在田埂上走动的农人、老牛,就是这涟漪中跳跃的鱼儿,给群山增添了一份灵动。这好似台阶的梯田,一级一级顺着山势攀援,记录着山民们爬上山顶拥抱太阳的脚步。梯田里灌注的是水,闪动着的是希望,山民们在梯田中耕耘出了沉甸甸的稻谷,耕耘出了更美好的生活。遥想那久远的年代,先人们肩挑背驮,用石头、泥土,用手垒,用指抠,在难以站立的陡坡上开出了一片片梯田。从此,山区也种出了平原才能长出的粮食,从此山民们也有了向平原人炫耀的资本。试想那没有现代化机械的年代里,我们的先辈,是用怎样的一种毅力,开出了这遍布群山的梯田。梯田像一把把镰刀,与耕田的犁头一起,组成了一曲壮美的田园交响诗,宛如扶摇云间壮观的天梯,亦宛如崇山峻岭穿上了华美的百褶裙,起伏缠绵、流光溢彩,人与自然的力量相映成趣。那蒸腾的云雾、那雄伟的山峰、那绝美的梯田线条,在夕阳西下时同样有一种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大气磅礴,这一切时而让你心绪奔腾,豪情万丈,时而让你忘却红尘,飘然世外,这是一种精神的折射,一种不屈于天、不服于地,向恶劣的环境要财富的精神的折射。人的力量是伟大的,大山也不得不低头,任凭人们在它身上垒出了这一道道希望的田地。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千多年前,一个风流才子写下了这首脍炙人口的抒怀诗,将男女间对青春和美的渴望融入这区区28个字中,让后人带着无限的遐想吟诵至今。
千多年之后的今天,桃花依旧,人面更新!
点缀在村舍前田坎边的桃花随着姗姗而来的春风,次第开放,姹紫嫣红,远远望去,似乎天上落下的一片片朝霞,散发出阵阵清香,那么沁人心脾。钻入你的鼻孔,扑进你的心里,馋得你大口大口地吸气。一阵风吹来,朵朵桃花就像一只只花蝴蝶,扑打着翅膀,翩翩起舞,叫人目不暇接,神迷意醉。
这是当地政府大力发展民宿旅游的一道亮丽风景,利用村民的田园,种植桃花油菜花等,让田园变成了花园!
春风得意,桃花正开,游人倘佯其中,宠辱皆忘,有的只是我欲成仙的感觉,不去游览,实在是一种遗憾!
春日雨后,住在山上,走到窗前,随手推开窗户,放眼望去,那云海装满了山川,那梯田爬满了山坡,似悠扬婉转的歌韵,似波涛汹涌的大海,既有一条大河波浪宽的豪迈,又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雄伟气魄,净化了我的心灵,洗涤了我的灵魂。那梯田和云海,让人不得不承认它的伟大、气魄和雄厚。
梯田之上,突突兀兀地耸立着像小岛一般超凡脱俗的云山,那云山就像一个一个的蒙古包点缀在原野之上,那山腰的田,真的就像一面面镜子;那山脚的云,真的就像浪涛万里的大海,那飘动的云的顶层,就像一条大河,春风吹来,两岸绿树婆娑,百花飘香。还有那丝丝缕缕,闲散得不知飘往何处的田埂上的绿草,就长在云海之上,又似被一种无形的意念所控制,既不能脱身而去,又不能依附于云海之中,就那么慢悠悠地飘着,心不在焉地游着,分秒不停地变化着,在漫无边际的天空中无意地点缀着。转眼间,那些绿意、那些梯田,就被更为博大、更为有力的整体力量所融化,那是一种不知不觉的回归。
之所以叫梯田云海,不仅是由于宽阔无边,还因为其富有音乐般的曲线,诗歌般的意境,更有绿色云海涌春潮一般的狂波巨澜、惊涛骇浪。有时,云海中的梯田如巨大的断裂带,如同东非大裂谷,如同四大洋之水的汇总在云雾之中看不到边际。在大地的任何一处,都看不到如此壮观的景象,看不到如此雄伟的奔腾,看不到如此壮丽的气势。“水满田畴稻叶齐,日光穿树晓烟低”、“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荒南野际,守拙归田园”、“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这些描写田园云彩的诗句,都不能描绘云海梯田气概之万一,也不能体现高山梯田云海的宽广和博大。无论表现手法再高超的画家,也无法描绘出梯田云海的变幻奇妙。
优美散文:漫步乡村
文/黄靖华
在城市待久的人都渴望呼吸清新自由的空气,我也不例外,于是,趁着暑假,我去了趟家乡。一踏进故土,清新的空气携着故土的香味扑鼻而来,无边无际的绿色携带着故乡的问候映入我的眼帘,一切都是那样自然;一切都是那样健康;一切都是那样亲切。我喜不自胜,沉浸于美丽的山水田园之中。
行走在山间的林荫道上,我惊喜的发现山上全都披上了绿色的外衣,有高大挺拔的青松;有四季长青的柏树;有婀娜多姿的柳树;还有很多低矮茂盛的各种落叶灌木等。植物如此多娇,自然就会吸引鸟类前来安营扎寨,它们把这里当做生活的摇篮,也把这里当做栖息嘻戏的天堂。所以,走进山林,我的耳边时常传来各种清脆的鸟叫声,它们不愧是大自然的歌手,给这个闷热的夏天带来了清凉,也给人们吹响了奋斗的号角。漫步在这样的山间林荫道上,我领悟到“智者乐山”的缘由了!
来到乡村,不能不走进田园。夏季的田园最吸引眼球,放眼望去,绿色铺满了整个田园,无边无际。高的地方种上了各种蔬菜,有红彤彤的辣椒;有胖乎乎的茄子;有青长的豆角;有细长的韭菜;最吸引人的还是各种瓜儿。它们有的匍匐在地面上前进;有的扎根在地上昂首阔步;有的则是攀沿在高高的支架上。它们有的红、有的绿、有的黄。总之,真是千姿百态,五颜六色,郁郁葱葱。漫步在这样的菜园里,我感受到了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的自然情趣。
如果说乡村的菜园让人感受到田园风光的缤纷和宁静,那么,乡村的田野则会让人感受到田园风光的盎然与辽阔。低而平的地方种上的各种粮食,有禾苗;有芝麻;有花生等。它们全都是绿油油的,自由的铺在田野里。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禾苗。放眼望去,那数百亩的禾苗长势喜人,绿得发亮,绿得逼你的眼,而且一直往前延伸,可以说,视线有 多宽,绿色就能沿多深。一阵风吹来,那成片的禾苗点头哈腰,像波浪向前翻滚,真是壮观极了。置身于这样的稻田里,聆听清脆的哇叫声,我好像进入了“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美好诗句里。
家乡的田园是这样的美不胜收,家乡的河也能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堤坝把田园与河隔开了。堤坝的一旁是美丽的田园,堤坝的另一旁则是浩瀚无垠的鄱阳湖。在这里,我可以看到一碧万顷的湖水,水面上偶尔有几只破浪前进的船,当然,有的水区还养着珍珠,水面上整齐地摆放着无数的塑料瓶子,瓶子里装着蚌壳,蚌壳中人工塞了沙子,当沙子进入蚌壳,蚌壳分泌的物质不久就把沙子包围了,就这样,经过漫长的等待与变化,洁白明亮的珍珠就诞生了。无疑而问,每一粒珍珠都是蚌壳的泪与血凝结成的。听了这些,你是不是对珍珠多了一份特别的情感呢?站在堤坝上,远望翻滚的波浪与波浪上行驶着的船只,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风,我感到格外舒畅。如果阳光明媚,广阔的水面上则会金光闪闪,再加上成群的各种水鸟掠过水面或停泊在水边,我好像进入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丽奇幻的境界里。倘若有只船,我定会划船满江,感受那美好的“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境界!
家乡,美丽的故乡,是您养育了我。以后,无论我行走在哪里,您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美的港湾!
春天的田园
文/陶梅靓
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越过高山,越过江河,一刻也不停地将春天的足迹洒满整个广阔的大地。
茶花妹妹和蒲公英姐姐正在比美呢!茶花妹妹披起红色的长袍,浦公英姐姐穿上了黄色的连衣裙。
果园里,桃花、樱花、海棠花披上了红大衣,梨花成了“白雪公主”,旁边刚发芽的小草好像是她的“仆人”,小花们好像是爱美的“王后”。
田野旁边有很多自由的小草,它们大多数有四片叶子,也有五片叶子的,甚至还有六七片叶子的呢!可爱极了!
池塘里的水绿茵茵的,轻轻地一拨开,就有涟漪一圈圈地往外荡,并且还能看到水底,真的非常漂亮!旁边的小树像卫兵一样守卫着。再走过来一点是一片花海,有玫瑰花、杜鹃花、茉莉花、薰衣草、串串红、非洲野菊花等等。漂亮极了!
田野里,很多庄稼发出了嫩芽,有的绿绿的;有的黄黄的……可爱极了!油菜花滚起了阵阵金浪,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展现着无穷的生命力。垂柳憋足了劲儿,拼命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
阵阵春风吹来,各种花儿散发着各自的香味,这香味儿一会儿浓,一会儿淡,沁人心脾!
啊!我喜欢春天,我热爱春天。
想念一片田
文/羽羽
离开草坝的时候,天色已黄昏,干净平整的乡村公路从滚滚的绿色海浪中撕开一条口子,弯弯扭扭的伸向远方。
天边泛着淡淡的青紫色,夕阳落下去的地方斜着几抹桔黄的云,几只白色鹭鸶压低身子贴着大片石榴园掠向旁边的池塘,远处零星划过几只黑色鸦雀。
天空地广,穹顶之下,只有村庄和果园侵润在微湿的空气中,清风拂面,白天的闷热蜕变成一片清凉,这里的全世界就是一副悠然、清新的田园画。细细体味,似乎能听到田野里的喧闹:石榴们还在透着青涩,却生机暗涌,它们都在活泼泼地抖擞着圆圆的身子,似要在黑夜来临以前,再长大一圈。
这宁静黄昏,这热闹果园,是我初次到草坝,定格在脑中的画面。
草坝在蒙自北面,大概十多公里路程。我到这个小镇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下午,但这里的田园气息,却随呼吸印入脑海,“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大概就是这种心情吧。从城市到田园,从纷繁俗世一脚踏进一段空阔无边的闲散时光,怡人的感受有时来得突然而简单。
想起很久以前,我曾短暂生活过的那个小镇,那大概是在一个暑假,每日午后沿着窄窄的街道走到尽头,就能看见豁然开朗的桑叶地,一直延伸到天边的山脚下,绿油油的广阔田野,让所有逼仄闷燥都随风散去。如今隔着遥远时空,却呼吸着相同空气。城市生活一年一年快速更替变迁,而在田野,空空旷旷的绿意,百年依然如一日。
田园,是一种意向,更是一种生活。
田园也是一种意境。
我曾幻想,有一块自己的田,一间陋舍,每日种种花草,种种瓜果蔬菜,不施化肥农药,让其自由地杂乱无章地生长,也不驱赶鸟儿和虫子,让孩子们在地里种下童年的秘密,平日里无事,便搬来凳子坐在地里看看它们,和亲爱的人坐着聊聊天,或者在花架下看看书,画画画;有友人到来,就到地里摘一些鲜花和瓜果招待……久居城市,这是关于田园生活最笨拙愚鲁的幻想。
来到草坝,目睹现实版的田园生活,是动辄上百亩的土地,现代化机械耕作种植,大气豪迈,平整的坝子里,是望不到边的石榴园、葡萄园、桑田、稻田,一片接着一片……
房舍被辽阔的田园包围,小镇像绿色海洋里的小岛。
岛上家家户户白墙灰瓦,围墙之外的街巷窄小却整洁,岛上的居民,也绝不像城市居民那样行色匆匆,午后的街头也不见几个路人,他们总是慢节凑的生活,午休后先汲着拖鞋走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侍弄一下花草,再抬头看看天气,才转身回去准备晚餐。
被田园围绕的生活,似带着泥土的腥味,有种未经雕琢的朴实。
有田围绕的生活,总能多几分想象和期盼:地头葡萄还在青涩,已仿似闻到葡萄酒的清香;水稻刚抽穗,粒粒洁白大米已在眼前晃动;摘过桑叶的光枝桠,白胖胖的蚕宝宝……
田园总是能延伸出无限想象。
有田,就有希望。
我想如果我有一块田,可能什么都不种,先任其荒着。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块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