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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烛光的散文

2023/02/17经典文章

关于烛光的散文(精选7篇)

不要急,看看孩子要做什么

文/张振平

那天一帮文友在市里相遇,约好晚上小聚。和静媛姐、秀荣姐一起赶到饭店,见雅间里的莉荣身边坐着个小男孩,正低着头玩手机游戏。莉荣见我们进屋,忙拉着男孩起身。

男孩是莉荣的儿子,名曰康恺。莉荣说给儿子取名康恺是希望他健康快乐。康恺生得虎头虎脑,机灵可爱。莉荣把我们介绍给康恺,康恺不但乖乖地跟我们打招呼,还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朝我们举起手臂。给每一个人行了个少先队队礼。得此礼遇,不知别人有何感触,我确是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对康恺更是喜爱有加。

我们入座闲聊,康恺坐回自己的位子,又去专心致志地玩自己的游戏。等人全了,酒菜上桌,我们举杯,而康恺依然安安静静的,他自己夹着自己喜欢吃的菜。等他吃饱以后,竟对桌上盛鱼的器皿产生了兴趣。鱼盛放在可以加热的铁盘里,盘底却没有火。也不知道康恺从哪里找到一盒火柴,擦燃一根,置于铁盘下。火柴熄灭了,盘下没有燃起康恺预期的火苗。莉荣告诉康恺,没有固体酒精,点不着。康恺似乎不相信妈妈的话,又擦燃了第二根火柴放在铁盘地下。红黄的火舌轻轻舔舐着盘底,几秒钟后,又熄灭了。康恺毫不气馁,擦燃第三根、第四根。

我悄悄对康恺说:“康恺,小孩子可不能玩火哟!”

康恺却看着我说:“阿姨,鱼都凉了!”

我一怔,是我错怪了康恺,原来他是想用那小小的火焰,为我们加热那吃了一半的红烧鱼!

康恺自己出去玩儿,我们几个继续高谈阔论,每个人都发表着自己对诗歌、对文学的“独到见解”。谈的正兴浓,突然听得“啪”一声轻响,雅间的灯竟然熄灭了。我扭头去看雅间外的辉煌灯火,却见康恺正侧身站在门口,伸向电灯开关的右手还没有放下。

知道是康恺把灯给关了,莉荣很生气,她斥责康恺:“康恺,你别捣乱,快把灯打开!你这孩……”

我正要阻止莉荣,却看见康恺慢慢转过身来,左手里拿着一支蜡烛,一点荧荧的烛光瞬间把我们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橘色之中。

刚才因为突然陷入昏暗掠起的嘈杂声突然安静下去,在座朋友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慢慢走过来的康恺。

康恺小心翼翼地捧着蜡烛走到桌边,脸上荡漾着童真的微笑。我们耳边想起快乐的童声:“妈妈跟这么多好朋友在一起,要有一个烛光晚餐!”

莉荣惊讶地望着康恺,我想她批评康恺的另一半话一定是卡在了嗓子里!雅间里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们纷纷感谢康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感动从我心底涌起,我意味深长地望向莉荣。在她眼中,我分明看到点点烛光在闪烁……

每次看到对孩子们发脾气的人,我都会想起捧着蜡烛的康恺,想起被烛光笼罩的我们。其实作为家长,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们总是习惯于以我们固有的思维去判断孩子们的行为,或忽略他们的存在,或武断地给他们冠以对错的结论,而他们,我们的孩子们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们很多意想不到的快乐。

现在,我只想对与我、与莉荣一样的所谓的成年人说一句:不要急,我们来看看孩子要做什么!

那一簇烛光

文/刘新宁

在同样的一个黄昏,面对夕阳和晚风,我怀旧的心又想起了你。隔着无数个这样的傍晚,隔着无数个远山,隔着无数颗星斗的明明暗暗,隔着渐行渐远的昨天。你飘逸的长发挽着多彩的情致,你的裙裾是少女春风里的浪漫,你的回眸,永远落在了我的心间。

我久寂的心便如明烛般燃亮,跳动的火焰照出了昨天,照出了暗夜般离别的久远。闭上眼,在这烛光前,我仍能欣赏到那当初的晚风、夕阳,那荷塘边的垂柳,垂柳下无声的永恒。那暗香浮动的莲花静默在水中,如同玉琢的灯盏,辉映你的双颊恰似这美丽的芙蓉,那华年里的旧事,就像如歌的行板,弹奏的是永远不老的宫商。梦是轻流水,青山依旧苍;往事空回省,人事两茫茫……

我心中久藏的烛已经点亮,你的呢?也照亮了那遥远的情感吗?也许你已在昨日里点过,因为我似乎看到了你心的烛台洒落的晶莹的蜡泪,一滴滴,清亮如初。

远山有灯

文/邢嘉文

一日出游,望得群山。止步侧耳,但闻山声一如阳春白雪,经久不绝。独伫良久,未觉已涕下。

--题记

雨是天光云影之妻。然二者指掌从未相绾,湖中倒映出的分离之兆竟一语成谶。弃了婚裳,雨自碎凡身于檐甍墙瓦,只留忠贞缱绻于破窗一隅,作愁的说客。

暮色西沉,雨势乍歇。愁情的钟鼓未能说服我。趴伏于案上濡墨写字,忽地明了心已不再胸腔,早已踏上了羁旅的征途。起身,将一幅破落的山水去塞窗角的潲雨,枯树的枝杈竟被晕成龙爪。听隔壁那红牙板伴着唱词约略地不真切,恍然便喻得歌者的一生牵绊,其实都在这唱词里。红颜似水到人老珠黄只是弹指间更替,空把初识时相赠的一方铜佩锁在锦箧里,去听那新人笑或旧人哭,暗自生锈。还不如一抔黄土祭与逝者来得好,骨枯但灵存。

掌灯,添茶。

天光渐灭,三两的笑语传过,就知晓浣衣少妇已从江边归来。话语间溢着新稻的熟香与皂角粉的气味,托暮风捎给落魄者来打发墨渍。尔后说话声像是进了一条巷子,七扭八拐的,远去了。窗外烟波琅然的江面上传来苍老低沉的声音,絮絮不止。该是教撑船的女儿别去向往鹿迹,阿妈在喊人回家吃饭了。

此时声音渐无,俱寂。掀帘,没入雨中。断柄的茶壶应去等待下个落魄者用风尘将它注满清茶。

雾着的山峦,却不知何时已来到近前。

远的山,人迹失落。愿就这样的隐居再不理世事,一方篱栏,一豆孤灯,与爱人相守,种昙花与青竹。雨天披着麻蓑去扫院前落着的竹叶,风起时我琴音淙淙你折枝起舞,是夜就着微明的烛光笑言当年鲜衣怒马击掌为盟的旧事,烛光里研墨题诗再应和一词。

着步在西风的袍袖里,看见一颗橘黄色灯光冲破薄雾后放大,湮没我一声轻幽的喟叹。

远山有灯。

烛光夜话

文/澌涵毓

夜幕四合,如黑色的旗袍将自己紧紧裹住,零距离的质感,被包围的触感,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悬在半空的心绳缓缓收拢。放慢白日里匆匆的脚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一个人,在寥清的大街上随意地走,时而抬头望漆黑夜空里时隐时现的星星,时而低眉试图走出一条直线,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任凭清凉的晚风轻柔地吹拂着不知为谁而飘的长发、散漫地行走在夜的边缘,心在清静中自如飞舞。

路总是有尽头,不知不觉,熟悉的大门,熟悉的灯光,熟悉的身影,等待着一个人的归来。习惯性地喊一声“妈——”冲刺的速度蹦进家门,搂着妈妈的脖颈,紧紧地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闭上眼睛的瞬间仿佛时光停止流动,轻轻地调整情绪。转而调皮地松开胳膊,做个鬼脸一蹦一跳地笑着跑向餐桌,热腾腾的饭菜瞬间将四月里依然微寒的心消融。低着头边吃饭,边听妈妈滔滔不绝地讲着小区里的趣事,不搭调地应和着。“丫头,怎么了?”妈小心地试探。“很好啊!”头埋得更深。

很多时候任自己如何伪装,妈妈总是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心,尽管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许是感应吧。狼吞虎咽地吃完饭,走进卧室,一扇门,仿佛与一切隔绝。不知何时,被西哲罗素在其名篇《一个自由人的信仰》中那句:“人生是一个长长的穿越暗夜的旅行……”深深感染。黑夜,若神秘的魔屋,无意之间走进其中,却再也走不出。熄灭了所有的灯,再次融进这个黑暗封闭的盒子。没有琐事的烦扰,没有昼日赤裸裸的暴露,隐在墨色的帷幕后,留下了我一个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寻求着渴盼已久的安全感。趴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里面,独特的茉莉味道将自己沉沦,多么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就让自己做一个长长的甜梦吧。

炫白的灯光太过于耀眼,色调分明的黑白总是将眼睛刺痛,让自己无处躲藏。我心深处,莫名向往一盏烛光,那淡淡的柔和的光线总会给不安的心带来些许温馨,些许抚慰。

或许是钟情与淡雅颜色的缘故吧,宁静、内敛的个性在某种程度上与纯净的烛光浑然一体。从抽屉里取出那个心仪的木质烛台,简单明快的设计风格搭配淡雅的蜡烛。烛光在成熟而又略显稚嫩的脸颊上忽明忽暗地晃动。燃烧什么?我不知晓,也许是寂寞吧!

迷蒙的双眸在柔婉摇曳的烛光中游离,不再混沌,不再蒙昧,逐渐澄澈透明,那曾经一度想挣脱的校园片段渐渐成像,弥漫着,散乱着,若隐若现。

那时候,忙碌于一天死板的课程,枯燥乏味教条式的说教添了些许烦躁,仿佛生命失去了光泽,暗淡无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堵在胸间,让人窒息。

铃声一响,匆匆拿着书本往教室外跑,宛若走出监狱般轻松自在,顷刻间摆脱了所有饿隐晦与霉气。每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刻在自己的期待中缓缓走来,待舍友们都去了自习室,轻轻关上门,点燃一支蜡烛,在只属于一个人的空间里开始自己文字的独舞,那忽明忽暗的美的影像总是给自己太多的灵感,文字若涓涓溪水流淌不绝。出神时,目光锁定淡淡的、鹅黄的烛光,心情在烛光快活地升腾中跳跃,仿佛置身于雾蔼般蒙眬的殿堂。抑或将目光移至宿舍内简单的摆设被拉的奇形怪状的投影,烛光下摇曳之景物蕴含的夸张滑稽的美学元素,让人不禁沉醉在柔婉浪漫的审美意境里,揭开少女朦胧浪漫的绮想。

流光暗影轻描淡写地从笔尖轻轻滑落,青涩的思念泊在欲滴的烛泪里,穿越时空,伴着柔情的月色,透过纱窗,框架里那个剪烛西楼的婉约女子依旧,还有那阑珊灯火处流盼的目光,在重门深锁里痴痴地守望着谁的轻叩,似笑非笑,轻吟,向人无限依依,似愁凝,似泪洒,不知为谁而消瘦?

清柔的心与一朵火焰在没有人来赴约的小屋里漫舞,于清幽深处缱绻,静静构思着隔世的唯美。灯芯渐长,点点离愁泪"哧"、"哧"、"哧"声中滑落,斑痕了一行行凹凸的潇湘幽梦,滴在飘渺的心头,轻轻一剪,剪却一段云淡风轻的记忆,烛光恍惚明灭地溶进眼波,执笔之间,散若云烟。

烛光

文/qrqr99

好容易才见到烛光,因为终于停电了。

心在火苗尖上跳跃,橙红橙红的,像一只飞蛾。烛光拼命的往上窜,又攸然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火苗忽而又变成一粒彩色的水滴,想往下滴落,一直滴落到你的心坳深处。水滴下部黄黄的、淡淡的,闪烁着,变幻着,颤抖着,想把你的双眸吸进去,让你感悟它的沉思和情殇。

窗外黑夜像一张网,把城市的建筑放大了。稀疏的星在天边挂着,隐隐约约,看不到眨眼。秋把风捎上一层凉意,仿佛要钻进你的肌肤深处。这儿早已听不到鸡叫猫叫鸟叫了,远处的喧嚣也似乎遁去。只有夜,寂静的夜,在徘徊,在弥漫。

烛光攸然的跳了一下,哦,是她流泪了。一滴,一滴,又一滴,顺着红色的躯干。你是在怪久违的主人吗?不要怪,烛影中的主人也在暗自惆怅。是三毛说过吗?一个朋友很好,两个朋友就多了一点,三个朋友就未免太多了。知音,能有一个已经很好了,不必太多,如果实在没有,还有自己。不对,三毛你说错了。如果实在没有知音,还有的不是自己,是烛光。

烛火又“吱”了一声,是烧到自己的心了。她的心在痛。痛得如此伤心断肠。是痛闻一多在吟唱“红烛,这样的红烛”吗?还是在哀叹烛的芯将要燃尽结成灯花的躯干。哦,你为什么非要烧尽自己的身体,才能把千年的眼泪流干呢。点燃你的人给了你灵魂,就是要你把他笼罩在烛影里,让他默默地、孤独地想。

是啊,只有烛影摇曳,夜色才显婆娑。浆声灯影的秦淮河才如梦如幻,李商隐也不会为“何当共剪西窗烛”惆怅了。凝视着烛光,你的眼会模糊。烛影里的思绪,会像游丝一样,缠缠绕绕,飞扬上去,又慢慢滑落下来。滑过了遥远的亘古,滑过了无知的年少,滑过了当年那些不知名的冲动和幻想。或许,滑过的还有,命运的多舛和苦难。

那是天边的云吗?那是萦怀的树吗?那是故乡的小桥还是黄昏的月亮?那是蟋蟀鸣叫的小草,那是旧居门前倾斜的石板,还有飞入云端的情笺,和令人无限惆怅的夕阳。在摇曳的烛火中,你立起身来,踯躅,徘徊,彷徨,心在低低的吟唱。不知是烛光点燃了思绪,还是思绪朦胧了烛光。朦朦胧胧,迷迷茫茫,可蓦然回首,又攸然一片明亮。啊,烛火,你真好,你可让人间的情思自由的飞翔,让一个人和你,尽情的、慢慢的分享。

呵,烛火,我不要你再离去。离开你,喧嚣的城市将淹没人的思想,拥挤的尘土就像汽车的尾气到处弥漫。可你要熄灭了么?芯已烧到根部,你在摇摇晃晃。思绪的灵魂在挣扎着,爆裂着,嘶喊着,吱吱叭叭,一缕轻烟,终于沉入了夜的黑暗,满屋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烛火,你还会再来么?

仲夏,许你半盏烛光

文/晓焱

一月红尘,隐约前世的丝缕痕迹,仿佛刚刚走完了一段旅程,襁褓里的哭声,没有人会懂,也不需要人懂,轮回里的点点滴滴留下的记忆,发黄成一抹淡淡的渴望,那一刻,期待成蛹。

屡屡岁月的游走,无关于年幼的历程,唯有那份渴望,若干年后,验证了一种无法破译的情感-----缘定前生。

红尘二月,也许,蜕变是一种必然的行程,那些微痛,带着无法拒绝的诱惑,日月的交替里,隐忍了太多的泪水,破壳成蛾。懵懂中似乎感知到: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欢乐光环下的悲歌。

一些灿烂,花般容颜,总会缔结点点忧郁,雨水或者露水的亲近,湿润了心房。仿佛总有一个梦,若隐若现。在那条窗外蜿蜒的小径上,我走出囿地,月光下,我看到了你。

三月红尘,我懂得一种际遇,就如同彩蝶的双舞,一些华丽,或者唯美,都带着前世遗梦里的温热,呵护情愫。那些个五彩缤纷的日子,即使雨季,也会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牵手的一刻,我望着明眸里的清澈,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谁知道,就这么牵绊着,走过了流水的春秋。

如果人生还可以选择,那些单纯得哗哗拧水的日子,我倒真的还想重走一遭。

红尘四月,开始懵懂,人生,只能是一场单程的旅程,也终于明白,感情,也只能是一把捧在手心的流沙,流逝,那是灵魂与肉体都在劫难逃的宿命,就像突然的一天,脸上的红晕弄丢了,嘴角的笑容搁浅了,模糊的来路里封堵了诸多的记忆,迷途的心境,徘徊的脚步,多想把这一切放于你手,只需一种自由的呼吸,然后,你只需揽我入怀,何管山河巨变,飞逝光阴?

五月红尘,我不想,但是生命就是如此的绝情,眼见着一个个生命倒了下去,不要和老天讲理,生命本就无理可讲。生病的日子里,我们忽然懂得了另一些以前还很遥远的脆弱,我望着你,极力感知着你内心对健康的珍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人到中年的困惑,就如同一些白蚁,你晓得哪一个夜晚的某一时刻,就忽然将一个吃嘛嘛香的生命撂倒?

追求的理念里,打乱了排序,那些平日里忽视的都可能成为生命行进过程的危机。很想轻轻地对你说一句话:亲爱的,只要你健康,就好。

红尘六月,突然觉得,我就像一只燃烧了半盏的烛火,在这个红尘仲夏的日子。

一缕橘黄,总是带着我自己独一无二的温情,默默守候在这座爱的小屋,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除了温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除了疼爱。

那丝丝缕缕微柔的烛光,正如我身体的血液,时光的滑过,每一个瞬间,预示着一滴血液的干涸。每一次的相守,就预示着离别的预期默默地临近。

人与人之间,只是一段路程的搭伴前行-------很多人如是说。

每想到这些,心里就冷,就像我很喜欢仲夏之后的黄昏,如果可以,我们手牵手,银发相守,漫步林荫,但是,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不去想那个冬日的寒冷,就如同眼前悠忽一闪,蜡炬成灰的谢幕。

阡陌红尘,我不知我还能走多远,就像我不能预约我们情感十指相扣的未来,到底在哪呢?

很多的安然,总是宽慰着尚可恩爱的情路,烛光的柔和里,我看到了你微微的笑容,我以烛泪轻锁,锁住你所有的无奈和忧伤,我以烛火为炬,照亮你未知的前程。

半盏烛光,许你半生平和里的宁静,半生的宁静,慰你半世的癫狂。

烛光

文/符纯荣

在一个漆黑的夜,烛光亮了。

如一簇生机盎然的花朵,在浩瀚的沙漠,尽情释放生命的希望。

烛光的花瓣,只需要一枚,就可以实现绚丽的绽放。

只不过,这些花瓣过于浓烈和短暂。美丽而青春的容颜,让人只能在内心感受,无法亲近甚或浅浅地触及。

如今,烛光多么珍贵。

正如人的内心渐已丢弃的某些品质,何时能返回温情的最初?

或许,你正渴望着:

一个生日,抑或一个停电的夜晚,四周静寂无声。只有这唯一的烛光,在广阔世界点燃渐已枯萎的那份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