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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半夜的文章

2023/02/09经典文章

关于半夜的文章(精选9篇)

半夜敲门声

文/柳林

每逢高考录取通知书发放的时候,看到考生和家长们为了开学而忙碌的情景,我耳边总会不由地一次次响起50多年前那半夜的敲门声。1965年,也是一个7月,从小失去父母的我好不容易高中毕业了。那是在国家的帮助、二姐的口中剥食以及自己勤工俭学的合力下,勉强挣扎到毕业的。接着,我又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参加了高考。虽然明明知道考上了也念不起,但总希望国家能像往年一样,把未升入高校的学生分配当个小学教员。就在我每天和社员们一起下地劳动时,北京一所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飞到了我的手上。在一阵激动之后,紧接着就是无限的惆怅。在我悻悻然而又无可奈何之际,二姐回到家里。当时姐夫当兵在外,她与双目失明的婆婆在家艰难度日,生活的拮据可想而知,但二姐却极力支持我上学。她认为,家里出个大学生很不容易,那么多亲戚不会袖手旁观的,每家凑一点,解决路费估计问题不大。然而在她奔忙几天后,手里仅攥着10元钱回来了,这10元钱正是她奔忙的结果。显然,亲戚们也无能为力。

那天晚上,天黑得不见五指,我和二姐在煤油灯下绞尽脑汁地筹划,但筹来划去,还是筹不出钱来。突然,咚!咚!咚!传来几声沉重的敲门声。夜深人静,那敲门声是那么不和谐。再听,似乎还有人的呻吟声。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把院门打开,却没有人。我很纳闷,正要关门,突然发现地下躺着一个人。赶忙扶起来一看,原来是近邻的一位老太太,按村里辈分我该叫她老人家老姨。老姨70多岁了,双目失明,腰弯得直不起来。我把她扶到屋里,只见她双手沾满了土-——原来她是爬着过来的。她伸出那双饱经风霜的手,递给我一张揉得皱巴巴的两块钱人民币,颤抖地说:“这是我给你凑的两块钱,顶不了大事,在路上买口水喝吧!咱们村上几辈子才出了你这个念大学的人,说成甚也得念下去。”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泣不成声地说:“老姨,我领情了!我知道你也很不容易,这钱我实在不能收呀!”她说:“孩子,不要哭,要有点志气。这两块钱是我捣杏核赚的,来得正正当当,是老姨的一点心意。”我心想,一个双目失明的老人,摸索着用锤子一颗一颗地捣杏核,手上受了多少伤呀?这两块钱浸透着她老人家多少血汗呀?这种钱我怎么能推却呢?我郑重地接过了那两块钱。

等我把老人送回去返回家中时,发现二姐的情绪非常激动。她一反忧郁愁苦的神态,果断地说:“宁叫憋死牛,不叫滚了坡。咱家那头半大猪,卖了!咱自留地那还没黄的玉茭,折价卖了!咱砸锅卖铁也要把这书念下来!”就这样,我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上大学的5年,我享受到国家的最高助学金,没有再为学费、伙食费而发愁。但当我能亲自告诉老姨我大学毕业的消息时,我面对的却是她老人家的坟头。

二姐告诉我,老姨在两年前就去世了。老姨去世时,二姐就在她身边。老姨仍然关心着我读书的事,但却一句也没有提那两元钱的事,似乎她早已忘却。老姨临终仍然关心着我的读书,这件事使我想起来就潸然落泪,我仿佛又看见老姨那双颤抖的手在敲门,在举起那皱巴巴的两块元。

与子携老

那年代,就因为五大三粗的他将邓丽君软绵绵的歌唱得千啭百回,便认定他是一个外刚内柔的责任男,可以托付终身得到一生的呵护。

事与愿违。 执子之手的浪漫随婚礼结束而无影无踪,从此生气、埋怨、愤恨、争吵如影相随。

赡养送终了三个老人、抚养长大了一个孩子、拼命工作换了三次房子、身体发生故障去医院维修了N次……就这样 嗑嗑绊绊过了二十多年,几回婚姻临近深渊,是惯性硬将俩人重新拉回轨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前世缘分。

老人都走了,孩子出去读大学了,事业也就这样了,狂奔的人生列车慢慢减速,才顾得上仔细看看身边的他,原来和我一样,已在这世上被挤兑得满是沧桑。

前两天下雪,他连轴值班好几天没回家,热水没了,打电话告诉他热水器坏了,他说不是坏的,没烧而已。“没烧?怎么烧?”我很疑惑,“你用‘热得快’吧,我回来再说。” 晚上回家问原因,他说没太阳的日子,总是半夜起来烧水。“要手动?不是自动控制的吗?”用自动,每天化多少电费你算过吗?不是又想省点电费又能满足你每天泡浴缸的爱好,谁愿意每天等到半夜用低谷电烧水?现在这个习惯改都改不过来“。 原来他边吃晚饭边霸占遥控器看电视,嘴里嚼着嚼着就酣声大作,总是半夜睡醒才轻轻上楼,就是为了烧水。

十几年如一日啊,望着他比同龄人更花白更稀疏的头发,我的眼眶湿润了。办事一向大手大脚的我总向他要钱,从来没想过他是怎么省出来的; 平时总是怨他不会人情世故做宅男,没想过一个纯爷儿们没事是家庭最好安全屏风;总是对他咆哮别乱堆东西要求秩序井然,没想过男人有男人的思维方式。和他斗了几十年,他一直在用博大的胸怀容忍一个自以为聪明的笨女人,一直在用深沉的爱默默修筑四季如春的家园。

五十而知天命。也许少了一份青春的浪漫,但多了一份秋天的尊重,剩下日子还很漫长,与子携老吧。

江城子,半夜念夏

文/掉念,轻薄了浮生

江城子,半夜念夏

举一把明月,饮相思。
反弹琵琶,院落深处,枫叶夜夜歌舞!

乘一叶扁舟,泛游湖上,暮钓寒江,夕落前窗。
听远处孤灯难眠,谁家孩子啼哭扰静夜。
起身,拄杖,满目蹉跎,夜微凉,思绪何愁。

去夕今朝,翻数朝暮间,年华转眼,沦落岁月。
纵使泪不轻弹,伤心处,碑墓染尽鬓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怀着感触,读着那年夏天你教我的宋词。
试着刻画那份刻骨的相思!
漫步教室走廊,斑驳的墙面,细数着你的倔强。

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回忆不回来,要怎么干净纯白,爱深埋珊瑚海。
耳边漂过来杰伦那熟悉的感伤旋律,似乎一切都被搁浅,无法掩埋,以为真的忘记的事,结果却没有如诗句里的那样就真的忘记了!

海鸟和鱼相爱了,他们最终走向了化石,见证了彼此的至死不渝。
而现实中的我们该怎样定义这个浮华年代中的感情,我们玩暧昧,却不敢恋爱,每个人都是一个刺猬,曾经我们为了感情,拔掉了身上的刺,现在满目苍茫。不是简单一句就能伤痕磊磊,也不是简单的一句就能原地满状态复活。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年幼的我们又在何处,枫叶染不透结局,篱笆外的古道,是否还能再牵你手!

在如此深更的半夜

脑子里一大堆东西呼之欲出,等安静下来认认真真地开始写了,却又不懂该怎么speak。

刚在刷微博,结果弟传来一句,别吵了快点睡觉!差点以为是梦话。

回来几天了?好像一点都没有无聊的感觉,没想到没有电脑只靠爪机的我还能活下去。偶尔做做作业,好像是挺惬意的。

在微博看到一故事,忍不住感叹起来。回来谁也没联系,发信息问闺蜜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说就这两天。最难以置信的是,我以前迫不及待吆喝着要他们请客吃饭的铁哥们们我也没去勾搭。我变了嘛?哦哦~这是个很深奥的问题。

家里的被子是自家产的么?暖和啊,腿伸到哪都有温度。还有那厚重的压迫感,真不是盖的……我喜欢在床上滚啊滚,这个不良癖好直接导致了回到家舒服的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学校的床怎么可以那么小,还不够我滚一圈呐!

现在是凌晨02:32,看来明天又是午时醒。科学家说过,人的睡眠时间最好保持在6-8小时,太多或太少都会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可是科学家还说过,闹钟打断睡眠对大脑以及生物钟都会有损害,自然醒才是王道。这个研究对于我这个自然醒时间跨度为12:30-14:30的人来说简直是福音啊!

回家的这几天麻麻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我爱吃的。忍不住在微博大喊,最爱麻麻,又不得不认清,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结实了。[偷笑]

该睡觉了,明天争取11:30以前起床,不然又会被老妈骂。←_←

半夜寻亲

文/李猛

湖里没几户人家:爷爷奶奶家、北边桥头闸管所老姜家、靠近老姜家的老张家、南边的老孙家。这四家都在大堤西边。大堤东北还有开商店的老丁家。

湖里不像村里家家户户挨在一起,它空旷得很,大片大片的麦田与果园、瓜地把几户人家隔开。要是谁家炒菜发现没有盐,绝不会跑到邻居家去借,因为盐借来了,菜早煳在锅里了。大家很少串门,要串门也是一律步行。

爷爷奶奶从什么时候搬到湖里住的,我记不清了。为什么要离开儿子们,单独到这里安家,我也没弄清楚,只知道住在湖里很寂静舒心。

这片地方就我一个孩子,加上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很稀罕,所以谁见了我都想逗逗我,捏捏我。其实爷爷奶奶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每家都有个儿子。跟哥哥弟弟们比,我是“常客”。一年当中,有大半年时间住在那里。上学后,逢周末、寒暑假也一定去小住一段时间。按道理,爷爷奶奶应该宠着我、惯着我。可是,关于湖里的记忆最早的一件事却是爷爷奶奶丢下我——

这是后来我在奶奶笑笑哭哭的讲述中隐约回忆起来的。

奶奶屋前有片果园。果园南边,有块瓜田。夏天的夜晚,暖风吹送着果香。蚊子也陶醉得有些欣欣然,它们哼唱着小曲,催我早早地入眠。

爷爷奶奶见我睡下了,心里矛盾不堪。他们计划着夜里扛着锄头、铁锹去瓜田赶前来偷瓜的小野畜。近些天,不少西瓜都被这些无从审判的盗贼糟蹋得七零八落,有的四分五裂,有的内外贯通,有的瓜不熟蒂已落,一摊又一摊鲜红的汁水渗入黄土中,让人心惊,令人心疼。

“小孩他爷爷,你说怎么办?”奶奶问。

“怎么办?猛子睡了,就让他睡吧。”爷爷答。

“那我们去看瓜,他夜里醒了见不着我们他不哭吗?”

“他哭,我们就听到了,你立马回来。”

“把孩子一人丢在屋里,我怪放心不下的。”奶奶叹口气。

“那我们夜里出门时叫醒他。”

后来,不知怎么他们并没有叫醒我,而是偷偷地出门了。

“后来,我醒来,见不着你们,我哭没哭?”我问奶奶。

“我跟你爷爷没听到你哭。”

“那我没哭?”

“你说你哭了。”奶奶眼睛眯起来,看样子她准备笑了。

“噢?”

“你说你半夜醒了,找不着我们,急得直哭。后来,想出去找我们,偏偏门被我们锁起来了,你恨我们不带你出门,还干了件‘大胆事’。”

“什么事?”

“呵呵……”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我隐约想起这件事来。

我半夜醒了,屋里黑洞洞、静寂寂的。没有爷爷带着痰音的呼噜声,也没有大猫有节奏的呼噜声。翻个身,也没碰到奶奶。我心里慌了。一急满身汗。我喊奶奶,奶奶不应,叫爷爷,爷爷不答。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心里害怕,就觉得他们不要我了。哭啊,哭啊……哭得要死没人理睬,好像也觉得无趣了。可是,干什么呢?

一时想撒尿了。

我抹黑,从床上下来,脚踩到木板上,木板轻轻地弹起来。我摸索着往木板边上移,碰到爷爷的鞋子。爷爷鞋子还在!

这回,我心里有点底了。爷爷奶奶并没有抛弃我,一定是有事出门了。我下了木板,趿上自己的拖鞋。慢慢探路,用脚尖触尿罐儿。半天也没尿罐儿的影儿,我急得东踢西跺。怎么办呢,壮着胆子,开门出去尿吧。可门在外面被锁起来啦,根本就打不开。我便像热锅上蚂蚁一样团团转……可是,人不能被尿憋死!最后,我将尿撒在门后。然后,心里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爬到床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你醒了,我们问你门板上湿漉漉一片,怎么回事?你理直气壮地说是你尿的。爷爷问你为什么尿门上。你气呼呼地说‘我总不能尿床上吧!’”

奶奶笑得前仰后合了。

我正尴尬地挠头,不知如何是好。奶奶止住笑,抓起我的手,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说:“我跟你爷爷,又是后悔,又是心疼。打那以后,再也不把你一人丢家里了。”

半夜去报到

文/韩长绵

那年,我接到中学录取通知书已经是8月31日的中午了,通知书上写着9月1日早8时报到。我家离学校有五十多里地,这可怎么办?父亲说:“我去送你,误不了。”

晚饭后,父亲让我好好睡一觉,当钟“当当”敲过两下,我们爷俩就上路了。开始的二十余里是山路,上坡下岭沟壑纵横,别说骑车了就是推着车走也不容易,但我拗不过父亲的执意,坐在后座上,父亲在前边扭扭歪歪地推着车,还未走出多远,父亲就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冒汗了。我不忍心让父亲受累,就悄悄跳下车来,谁知不但我摔了个嘴啃泥,父亲也因为突然失去重心和车子一起滚到沟里。所幸沟不深,人与车都没事,我们爷俩拍拍身上的土继续推车前行。

不坐车了,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月光笼罩下的夜景,朦朦胧胧间,路旁是一片片成熟的庄稼,蝈蝈有一声没一声地鸣叫,近处的荆棘不时伸出手来,拉扯一下衣襟。突然灌木丛里窜出一只野兔,吓了我一跳,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可能是我们的脚步声打扰了它的好梦。

我们爷俩在说说唠唠中,终于走出了大山,来到了平坦的公路上,父亲高兴地对我说:“上车,走!”此时有些秋凉,加之夜露霜寒,但父亲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东方发红的时候,我们爷俩就到了学校门口。父亲用手擦了擦汗,目送着我走进学校大楼,直到我转身向他挥手告别时,才见他一步三回头地踏上了归途。

往事如梦,冷风吹散离人泪

文/莘晨

寒冬的风,又一次阴霾过我忧郁的心,滂沱的大雨洗刷去沉淀的愉快。你还在么?在我需要人陪的午夜,给我丁点吝啬的温柔。青春它来过了,带着梦寐般纯纯的笑颜。我多么希望能永远看护它,即使过的辛贫。可我却没能留住它,我知道它有多么多么不舍得离去。

时间像无齿的阀,光滑的遗漏掉我们屈指可数的光阴。阴冷,这是我无数次半夜蜷缩的习惯。定格的笑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阴雨连绵,却总在半夜如约而至。

我记得初秋的夜晚,刮着肆意的风,卷起枯黄干脆的叶子,在巷口一圈一圈的打着转。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秋风在为我圈牢,牢牢锁住我旦夕的青春。

我搬进了一所老旧的房子,积压的灰尘足以埋没我所剩的时光。残旧的窗纱,破损的门帘,腐蚀的风铃。这就是我的生活么?夜晚伴着楼下弄堂里叽喳的吆喝声挣扎着入梦,然后又在清晨的尾稍上粗犷的起床。

我的生命如是被两种不知由的力量牵引着,而一种声音也在无时不刻的提醒我,你只是一只傀儡。我注定徘徊在傀儡和废人之间,除了我还有一点意识之外。

习惯性的半夜敲键盘,敲着不知所谓的文字,大发一段不知所谓的人生。夜黑得透明极了,在稀疏的雨点声里,我对着窗户看到了窗户里深邃的未来。习惯性喝的昏昏沉沉,然后一塌糊涂的睡觉。好像除了深沉的梦,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深夜,我躲在雨里哭。惨黄惨黄的路灯,落寞落寞的人群,还有无数交织的影子。我贴着雨水,亲近而自然,那一刻是最温馨的。雨水,尖锐的寒冷,直接刺痛皮肤,冰冷的几近失去知觉。浮胀的皮肤,麻木着转角擦肩而过的酸涩。

我等在雨天里默默的哭。哭着数不清泪滴,哭着感觉不清生命,哭着忘记神经。然后在浸着药水味道的空间里存活过来。我想这就是我宿命,来来回回,转转折折。有一天它会带走我,也一并带走我所有的病痛,所有不为人知的渗透。

日出,隐藏一窜依赖。转过头,又是一米阳光。刺眼的光线,将不大的空间扩大到无限,使我没有容身的空余。我依赖黑暗,依赖隐藏的感觉。是什么让我伤痕累累,是什么让我见不得光,是什么让我深深的埋葬了自己。

躲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巷弄,陌生的小区,陌生的房间里。充满了凌乱,残旧和破碎。这像极了一段为世不长生命的残喘。当梦被打开时,你会突然发现,缘来是你。深深的爱,还是沉沉的喜欢。这种感觉早已说不清了,只有无数次的牵手,无数次的拥抱,才能唤起一场旷世已久的苏醒。

半夜很想拉琴很想唱歌

我承认我醉了,也只有醉的时候我才有这个狗胆!明明平时我是那么洒脱,那么敢作敢为,可很多时候我又是天下第一胆小鬼!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是不是有病啊!

而且我喜欢你又怎样,与你何干,与他人何干,由于我何干!

没想过要把自己弄得如此悲惨,心痛会上瘾吧!因为得不到,所以我更加难以忘怀!如果是唾手可得,那么我就会肆意践踏吧!

我发誓,如果下一次我有喜欢的人,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不择手段!然后,哈哈,看看我是怎样践踏这个我争取来的感情,看看我是怎样践踏我喜欢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青春里,那个半夜起来陪你聊天的人

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描绘青春?

如果是形容词,那么应该是疯狂、热血、单纯、文艺,抑或是倔强、苦逼、孤单、狼狈?

如果是名词的话,那么应该是篮球、考卷、毕业、奋斗……多的说不完,抑或是简单的他、她、他们?

如果变成有长度有触摸感的词条,又或许变成前后左右左前右前左后右后简单复杂的座次表,日复一日有着冷白色灯光的教室,长满香樟玉兰的小道大路,食堂门口同时涌入的人潮,以及每个微亮的清晨整齐一致的晨跑步伐,笼罩着周遭一切的六月份的梅雨季节,黏稠的空气,还有灰蒙蒙的暗淡天空。

五月天唱的青春是:无论生存或生活我都不浪费,不让故事这么的后悔,有谁能听见,我不要告别。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得倔强地谢谢五月天还有青春里的所有人。是你们让我看到,原来我还能有莫大的勇气和固执的相信。

趁还能想,趁还有梦,为什么不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