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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糯米的散文

2023/02/10经典文章

关于糯米的散文(精选12篇)

家乡年俗——打糍粑

文/人在天涯

大年初二,收到弟弟年前从老家给我邮寄来的食品包裹,里面装的是家乡的糍粑。我迫不及待蒸一点吃,香甜、可口的糍粑让我顿生思乡情,也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过年打糍粑的习俗。

年前打糍粑,是家乡习俗。我的老家在湖北农村,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大人们忙年的情景。农历腊月到了,村子里开始忙碌起来,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杀年猪,磨豆腐,打糍粑,烫豆折……过年的食品大多是自家出产的,新鲜,营养,味道纯正,称得上绿色食品了。为过一个丰盛年,大人们在腊月间都很忙碌,从早忙到晚,和农忙时节差不多。这时候,小孩子们也来打打下手,为忙年出一把力。

我记得打糍粑的时间一般在农历腊月中旬左右。这段时间,农村开始有了过年的氛围,村子里没有闲人,炊烟几乎整日不绝,家家户户都在忙。要打糍粑,先要定好日子。因为打糍粑的主要用具——一个大石臼,村里只有一个,大人们就得商议一下谁家先谁家后,排一个大概时间表,一来提高石臼的使用效率,二来各家各户可以合理安排时间浸泡大米。石臼,过去是舂米用的,厚重、结实。这个时候被拿来作为打糍粑的主要用具,正好物尽其用,派上用场。

要出好糍粑,原料是关键。我的家乡地处江汉平原与鄂北山丘交界地带,这里四季分明,日照、光热、水源等自然条件优越,盛产各类优质大米。到了打糍粑的日子,选用自家出产的上好糯米,用平时来担粮食的箩筐装上,挑到全村人吃水用的堰塘边,在水里淘洗得干干净净;担回来,倒在几个大的木盆里,用清水浸泡。浸泡的时间有定规,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恰到好处。有经验的人只用手指捏一捏,就知道大米浸泡好了没有。将浸泡好的糯米,倒入甑中,用一双特制长筷子将糯米扒拉平整,然后插几个“气孔”,盖上甑的盖子,把甑放到锅里,锅中上水,灶里添柴,点火开蒸。柴火有讲究,要文武结合,始用稻草燃料类的文火“热身”,继之以劈柴类的武火加力。武火威力大,慢慢就闻见了甑中糯米散发出的阵阵清香。

那时节,天气阴沉,雪花飞扬。早有两三个互相帮忙的身强体健的壮劳力抬着石臼来了,主人家的小孩跟在后面,怀抱几根打糍粑用的圆木棒。雪地里,留下他们深深浅浅的脚印。石臼和木棒在上一家刚用过,只需简单清洗,石臼放在堂屋,木棒放入水缸。灶里的火很旺,很猛。“上汽了”!糯米蒸好!揭开盖子,一位大力士将甑环抱起来,将蒸好的糯米倒入石臼,三个人一人一根木棒,开始在石臼中用力“鼓捣”。他们围着石臼,边鼓捣边转着圈交换位置。打糍粑可是一个力气活,有人累得冒汗喘粗气,有人脱掉棉衣只穿单衫,直到将熟糯米鼓捣成热糍粑,再也看不见米的踪迹。小孩子们看着闻着就嘴馋,叫着要尝一尝。就有人用洗干净的热毛巾在石臼中抓一把,一团糍粑就到了小孩子的手中,嘴里。

糍粑打好了,在地上放一个较大的簸箕,擦洗干净,里面撒一层细米粉。几个人用木棒将石臼里的糍粑搅成一团,合力举起,放置到簸箕里。用热毛巾将这团糍粑慢慢抚平,厚薄均匀,覆盖整个簸箕。让它凉几天后,主人家就把糍粑分条切块,放在小缸小桶里,用清水浸起来。吃的时候,捞起来晾干,煎、煮、蒸、炸,都成!用优质纯正糯米打出来的糍粑品质佳,韧性好,好吃又好看。

那时候,糍粑不仅自家人吃,还可以用它招待客人!简单、方便又实惠。过年了,来拜年的人挤满一屋,主人家在置办酒席待客前,每人先来一大碗猪腿莲藕煨汤,里面就有几块油煎过的金黄色的糍粑。这在当时,可是很加劲、很给力的招待呀!

乡下的糍粑,还可以作为特产送人,城里人大都很喜欢!

我的年味

文/方晨

农历新年钟声敲响,那流淌在空气中浓浓的年味达到了顶点。什么是年味?大家各有感受,但却无法形容。

小时候,我对年味的感觉从村里散发着的葱香味开始的。每进入腊月,临近小年,忽然有一天不知村里哪户人家飘出了葱味,透着油香,顺着味闻去,噢,那是油炸糯米圆的味道。渐渐地,两户、三户,炸糯米圆的人家越来越多,村里的空气中葱香味越来越浓,直到自己家中也炸起了糯米圆子。那天,我们都不愿出门,围着厨房转,只见母亲小心翼翼地取出存放在橱柜中的油罐,将油倒入锅中,另一边早已备好加葱花、调料的糯米团。一会儿锅中的油开始翻滚,母亲将一个个糯米团放入油中,随着滋滋响声,米团飘起,渐渐变成黄色,由淡到浓,直至金黄,葱香味从灶间飘向堂屋,再飘出窗外,与村庄中已经浓烈的葱花味汇合。此时围在锅台边的兄妹早已垂涎欲滴,迫不及待抢吃起来。当从鼻中感受到的葱香再到变成嘴中真实的口感时,我知道快过大年了。

当我长大走出村庄到了城市,每到过年,我们自己炸起了糯米圆,厨房中飘起的葱花味带来了年味,但更多的是勾起了儿时的回忆,年味渐渐被浓烈的思乡情绪所替代。我想起过世的父母,母亲不再为我们炸糯米圆子和操劳年饭了, 也不再听到年夜饭坐在上座的威严父亲关于“长幼有序、与人为善”的家训之类的声音;早已分家立户的兄妹也按照自己的轨迹生活着。我还想念起童年的伙伴,大年初一,结成一帮的孩子们跟在大人后面挨家挨户给长辈拜年,到每家门口捡没有燃放的鞭炮,一路屁颠屁颠,打打闹闹,那场景犹如昨天。我还特别眷念家乡那一片片的稻田,一排排泛白的稻茬和那不时飞落觅食的喜鹊。整个大地散发着泥土清香,正是这片令我难以割舍的土地养育了我,那里是我的根。

而今,进入互联网时代,互联网改变着一切。人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一切都是那样的近,又却那样的遥远,我心中的年味反倒捉摸不定起来。我似乎感到,年味不只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葱香、鞭炮、对联、大红灯笼,也不仅仅是对乡土、乡情的怀念,年味还承载着传统,中国家庭的团聚、对父母的孝顺、仁义礼数的美德,无一不融入年味中。

年味,也许就是家的味道吧!

五色饭

文/莫景春

春节过后的南方,大大小小的节日也一个跟一个争先恐后地赶来:三月三啦,四月八啦,端午节啦。在壮乡瑶寨里,这些大大小小的节日都被一种奇异的糯米饭粘着,这就是五色饭,南方少数民族传统节日中不可缺少的美味。

在这些特别的日子,来到壮乡瑶寨,走村串户,会看见家家户户祭祀祖先的堂屋上都摆放着五颜六色的糯米饭。若碰上个刚出锅的,且不说那层层分明的五颜六色让你眼花缭乱,就只那清香的饭味也会让你感觉到它的与众不同。不同的香味混杂着,异常诱人,让你垂涎欲滴,真想抓一把就吃。但你别着急,这些节日里的美食,都要先摆上堂屋的桌面祭祀祖先。大约五分钟时间,祖先们“吃饱”了,大家才可以开吃。

捧着主人递过来的一团五色糯米饭,你不妨忍着馋嘴,先满足眼睛的欲望:五层蒸饭,色层分明,连边界的饭的颜色也毫不黏糊,白黄蓝黑红相间,就像个大蛋糕。咬上黄的一口,清甜的香味;再咬上黑的一口,清爽宜人。不同颜色不同味道,一种颜色抓一把咬一口,不知不觉把肚皮撑得胀胀的。

这花花绿绿的颜色,味道之所以很清香,很环保,是因为它绝不是用工业染料染的,而是用山坡上长的树叶花草染的,是纯天然植物。不但没有人们谈色色变的色素,反而有一种中药滋补作用。比如黄色是用山上雁木的黄花,阳春三月,这花开在山上,一丛一丛的,老远处就有一股清清的香气弥漫,让人陶醉。摘回来晒干,放到锅里煮出橙黄的水,然后把糯米泡到水里半天,糯米就被染成黄色。那些黑色便是采山坡上枫树的叶子,专拣那春天刚长出的叶子,不要老树的,因为老树的叶子有些涩,太嫩的树叶也不行,染出的色太淡了,清香味沾不上去。摘回来的树叶跟糯米一起冷水浸泡半天,那叶子浸出的水把糯米染成清亮的紫色,无论怎么也不会掉色。

植物的色和糯米搅和在一起,不但没有影响糯米的细腻味,反而给它增添了另外一种花的清香味,而且很入口。上了植物色的糯米饭,不容易发硬,即使在乍暖还寒的春季,放上个三五天,拿起来仍是香软可口。经过植物染色的糯米饭也不容易发馊,留个十多天,会变得有些硬,但不会有馊气,待回锅一热,又恢复了原先松软清香的味道。这些节日蒸上这么一大锅五色饭,即使是家里没来什么客人,也可以留着日后在野外劳作时当作干粮,带上一两团就够撑一天了,饿了,咬上一两口,喝下几口水,很是方便且耐饿。

五色饭在壮乡瑶寨特别重要。清明节,祭祀祖先的时候要煮,扫墓时带上一两碗,五颜六色地摆在墓前,以告慰祖先,寓意现在子孙后代托祖先的福,生活得很美好;三月三唱情节也煮,以歌会友,漫山遍野地唱,没唱出一个情人来绝不罢休。饿了啃一口随身带的五色饭,相中了的把绣球丢到对方怀里。把一团香喷喷的五色饭塞到对方的嘴里,两人便甜滋滋地在一起了。

啊,五色饭,渗透着当地人的喜怒哀乐,象征着五彩缤纷的美好生活和吉祥祝愿。

年关近,糍粑香

文/陈文明

在家乡,每逢年终岁末,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就是吃糍粑。鞭炮声声之中,伴随糍粑飘香,未及唇齿,早已被诱人的味道馋得直流口水,着实令人想念。

到了年关,父母便忙开了。为了过好一个安逸舒适的年,需要筹备诸多东西,糍粑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打糍粑的头天,母亲先把优选的糯米泡上,翌日便可泡得恰到好处。米粒已然变得白白胖胖,鼓鼓囊囊,像那圆满晶莹的珍珠,白皙圆润,甚是可人。

糯米当然不是泡好就打,在此之前还有一道重要程序——蒸米,即将其蒸到九分熟。蒸得太生太熟,出来的糍粑都不地道,味道不纯。这个任务一般落在母亲身上,她把泡好的糯米倒进筲箕沥干水分,而后将糯米倒入甑子蒸到九成熟。接着就是打糍粑,这属于力气活,轮到男人们出场了。

捶打的过程颇有讲究,也有意思。有两个选择,可以选择地面的石槽,或者选择石碓。但由于石碓深埋地下,不宜观赏,且操作繁琐,还有一定危险性,所以大多会选择前者。可以是一个人狂欢,也可以两人配合。

但见母亲把蒸好的糯米迅速倒入石槽,父亲抡起一根两头粗壮中间细小的木杵,往石槽中捶打起来。母亲站在一旁,紧张注视着石槽里饱受千锤百炼的米粒,在父亲休整间隙,她会用勺子把糯米翻动搅匀,或把粘在石槽边沿的摇摇欲坠的米块向内收缀,或舀起一块糯米团观其黏度。有时哥哥看得有趣,弄来一根木杵,二人你一锤我一棒,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当然,打糍粑是个技术活,讲究稳准快,缺一不可。若掌握不好,可能打在地上、石槽上,更有甚者配合不够默契,直接打在别人身上。约一袋烟工夫,糯米变得粘连而柔韧,经母亲验收合格,父亲和哥哥才算圆满完成任务。

糍粑出槽前,母亲先在一张簸箕里撒一层玉米粉或黄豆粉。这是异曲同工,效果一样,都是为了让糍粑收汗,防止它粘在簸箕上,但出来的样子却大相径庭——一白一黄。一切准备就绪,糍粑往上面一掀,我们就一窝蜂簇拥在簸箕旁。从整体上揪下一块,揉捏成团,轻轻按扁,一个热乎乎、胖嘟嘟、宛若小飞碟一般的糍粑宣告诞生。

糍粑吃法很多,可煎可炸可煮亦可烤,味道也因吃法而异。家里来客,糍粑也是款待客人的佳品,只是用的多是油炸。柔软的小糍粑在油里翻翻滚滚,出锅俨然变了模样,油光闪亮,金黄圆鼓。客人取上一块,蘸上猪油炒制的香料,急不可待咬上一口,咯吱一声,外皮干脆破裂,露出其中白嫩的米肉,好不诱人,直教唾液直流。我们倒也沾光,跟着吃上几块,那味道记忆犹新,外脆里嫩,咀嚼起来软而不烂,滑而不腻。加之蘸料的香味,一时之间,多种美妙滋味溢满口腔,萦绕舌尖。过了许久,齿颊留香,余味无穷。如果是自己吃,就不这么讲究了,放在火炉上烤软,甚至烤糊,蘸上白糖,或者什么都不蘸,也能大快朵颐吃上一顿。

时近年关,家乡的人们想必已正着手准备着各种年货,包括糍粑。于是,我便愈加怀念家乡,怀念家乡糍粑飘香的那些日子!

酒缸

文/黄孝纪

想起母亲做的糯米酒蒸猪脚,馋虫又上来了。

在老家永兴八公分村,糯米酒又叫湖子酒、湖酒、水酒、甜酒。糯米酒一年四季都能酿制,在过年的那段寒冷时间,酿糯米酒的人家更多。因为本村本乡有一种特制的混合酒,就是把红薯烧酒与糯米酒掺和起来,俗称烧套湖。这种酒,甜、香,酒度低,好入口,不上头,男女老幼都能喝。不知不觉就能让人喝开怀了,喝舒畅了,喝多了,喝醉了。因此在春节,在劝酒风气浓烈的本乡,烧套湖是待客劝酒的上品。

糯米酒的酿制,离不开酒缸。这个敞口的大瓦缸,其实就是瓦水缸的缩小版,一个成人就能抱在怀里。昔日的村庄主妇,几乎都会酿制一缸洁白喷香的糯米酒。

小时候,村前的池塘边、田埂边、沟渠边、溪河边,长着茂盛的辣蓼草,红红的茎,尖尖的叶,开一支支红白相间的狗尾巴似的穗状小花,一片片,十分鲜艳。这种草,我们也叫酒药草,是制作酒药的主要原料。村里主妇们常采了来,与桃树叶、梨树叶、藤叶等多种植物的茎叶混合在一起,捣碎,揉成鸡蛋大小的灰色丸子,放满一团箕,晒干,就是酒药。平常收藏好了,酿酒时拿出几粒,捣碎了,和上。

我的母亲是酿制糯米酒的好手,从采草叶做酒药,筛糯米,淘糯米,蒸糯米,和酒药,做酒窝,装酒缸,焐酒缸,到酒香开缸,全部流程都是她一手亲历亲为。在这些工序中,做酒药无疑是关键。酒药好,酒来得快,来得好,来得香醇。拌和酒药时也很有讲究。当糯米用木甑蒸熟时,要及时从锅子里端下来,搁在木盆上不断淋井水冷却,直到漏下来的水温和不烫方好,全凭手感经验。此时,将木甑里的糯米饭倒入大团箕,扒散开,粒粒可数,不黏,和上捣碎的酒药粉末,及时装入酒缸,手掌拍实,拍平,中央拍一个拳头大的漏斗状小坑,盖上木盖。若是炎热夏天,木盖上搭上棉絮或蓑衣即可,两个对时,即四十八小时内,即可发酵成一缸喷香的糯米酒。在严寒的冬天,则必须用秕谷做一个酒窝,把焐好的酒缸埋在酒窝里,再搭上棉絮蓑衣,尽量焐盖严实,以增加自然发酵的温度,一般三五天也能酿好。母亲的这一套酿糯米酒的技能,在我们家中,只有心灵手巧的二姐学会了。

刚开缸的糯米酒,洁白如玉,香气扑鼻,母亲直接用饭碗装给我们吃,十分香甜。尤其是过年前的日子,新酿了糯米酒,又杀了家猪,母亲便会用一个大瓦钵,装一只刮洗干净的猪前脚,舀上几勺糯米酒,一同放入大鼎罐焖蒸,直蒸得满屋子肉香酒香。端出来,肥嘟嘟的猪脚焖得稀烂,筷子一夹,皮开肉绽,油花花的汤里,漂满白白的糯米酒糟,浓香诱人,馋涎欲滴。趁热,一家人围桌而食,炉火温暖,碗瓢叮当,吃肉,喝汤,呼呼有声,真是天下至味。

村人酿制的糯米酒,在炎热盛夏的双抢季节,也用来喂耕牛,为牛补充营养和体力。记得在生产队时,我隔壁邻居付和常年放牛。他比我大七八岁,我们住一个大厅屋,很玩得来。双抢那段日子,他每天中午都要提着木桶,拿一只削成斜口的竹筒,到生产队的谷屋成排的酒缸里舀糯米酒,提到田里,喂灌给犁田的水牛吃。每次,我们两人总是先大快朵颐,直接用手抓了一团团的酒糟塞进嘴里,非常开心。

糯米甜酒越吃越老,酒水渐多,酒味愈浓。在夏天,老得更快,酒缸壁上,酒糟中,甚至还有酒虫在爬动。我的父亲全然不在意,舀了一搪瓷口杯,柴火上热热,就着母亲做的简单的菜肴,照样喝得津津有味。

汤圆

文/莫景春

过年时,家家户户的人总是高高兴兴地围坐在暖融融的火炉旁,有说有笑。锅里是热腾腾的饭菜,暖暖的香气飘满了屋里,个个心里暖乎乎的,不停地伸着筷子,尽情拣着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然后谈论有趣的话题,连话语都带着暖暖的味道。尽管屋外北风呼啸,屋里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

春节里,在南方,汤圆是必不可少的,只有甜甜蜜蜜地吃过汤圆,才能把春节圆圆满满地过完。

汤圆的米团是老母亲前几天就磨好的。母亲把泡了好些天的糯米,用清澈的泉水反反复复搓洗数次,搬来家里那搁置许久的石磨,“吱吱”地磨起来,装到洗干净的白布袋里,架到一根横木上,让水慢慢渗出。那装在袋里的米浆的水分渐渐挤干了,变成米团了,可以包汤圆了。

于是元宵节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母亲便蹑手蹑脚爬起来,怕惊醒儿女们。儿女们回家休息,应该好好休息,忙了一年了,昨晚又聊到半夜。等把水烧热了,把早餐弄好了,便招呼大家起床了。大家赶紧洗好脸,吃完早餐,洗好手。母亲早把锅里的水加好,放方块的红糖放进去,燃上旺旺的火。水咕咕地就要开了,红糖融化了,锅里的水黄黄的,散发出甜香的气味。红糖还带些甘蔗的清香,不像白糖那样提炼干净,太甜腻。

大家把袋里的米浆掏到一个箕箩里,七手八脚忙开了:一些人把米团扯成长长一条,一些人则把长条扯成一截一截的,然后放在两手中间,不停地搓捏,一下子便滚出一个个圆溜溜的汤圆,然后轻手轻脚地放进热气腾腾的锅里。煮上几分钟,那白白的汤圆一一浮上来。大家乐呵呵地拿起碗,用勺子一一捞起,加些锅里的糖水,就可以甜滋滋地吃了。

吃着这甜甜的汤圆,记忆却有些苦涩。小时候,曾有多少次,春节期间,我们一年到头盼望的汤圆煮好了,迫不及待地舀起,不顾汤圆还很烫,就狼吞虎咽起来。但我们每个人舀满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后,母亲便偷偷地把剩下的汤圆用两个干净的碗盛好,急急忙忙往左邻右居家赶。我们眼巴巴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口水不断往下咽,也只能强忍着。

最少的时候,她曾经捏过八十六个汤圆。那还是生产队的时候,家里就父母两人挣工分,分到的粮食也不多,孩子多,糊口都有些勉强。做汤圆的糯米那更是少之又少。但母亲很图吉利,不管怎么样,都要弄上汤圆,于是靠着全年一粒一点节省下来的糯米,磨出两个拳头大小糯米粉。家里的汤圆往往要计算好个数,要不然不够分,我们几个小孩会哭闹。母亲算好家里七口人,每个人十个,一共是七十个。母亲精心计算,把那两团小小的米团捏成汤圆,慢慢的,好不容易才捏成这些小小的汤圆。如果捏大了就不够数。捏好的汤圆放到锅里一煮,稀稀拉拉地浮在上面。我们迫不及待地舀起来,津津有味地吃。尽管少,但还是感到温馨。吃到一半的时候,母亲突然想起什么,拿出碗,舀上锅里剩下的十六个汤圆,分成两碗,急急忙忙往邻居家赶。

母亲为人和善与邻里相处和睦。一有点什么好吃的东西,只要不是很少,就省出一点往邻居家送。我们后来慢慢理解了善良的母亲。

大家都喜欢吃母亲做的汤圆。母亲做的汤圆很讲究,精心磨好糯米制成,很有粘性,又不腻,柔软可口。汤水用的是一般都用甘蔗熬出来的红糖,甘甜清香。大家乐滋滋地看着雪白的糯米汤圆。在热气腾腾的锅中慢慢浮出水面,腆着个圆鼓鼓的肚皮,随着水的滚动一上一下,还飘着淡淡的香味,让人馋延欲滴。捞上来,轻轻咬上一口,细腻滑润,被熔化的汤圆顿时溢满嘴巴,甜到心头。更快乐的是很多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全家人温馨无比。在春节盛上碗汤圆,吃了求个吉兆: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特别是出门人在外顺顺利利,归家有期,来年大家继续团团圆圆。母亲说我们团团圆圆了,也该和邻居团圆,送去几颗汤圆,不多给他们小孩乐乐,大家一起团团圆圆,那才是真正的团圆。

现在汤圆可以做很多个了:糯米买了一大袋,捏好的汤圆满满一箩,煮到锅里挤挤挨挨,尽情舀着吃,不用担心汤圆不够分。大人小孩都能快快乐乐地吃个够。母亲也老了,还是颤巍巍地往左邻右居送去一两碗。里面的汤圆也不止十六个了。有时候母亲还热情地邀请他们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邻居也不时请我们过去分享一些特别的东西。邻里之间像是一家人。

这十六个汤圆,圆了家里人,也圆了街坊的邻里,大家融融恰恰地生活着。

元宵汤圆

文/柳哲

元宵佳节吃汤圆,团团圆圆过大年!客居京城的我,一想起家乡的糯米汤圆,顿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糯米汤圆,一般是实心不放馅。其质感细腻,柔软可口。随着时代的发展,汤圆的做法,也不断推陈出新。

每一年的春夏,父亲都要在自家的田里,种上几分田的糯米,为的是元宵能吃上汤圆、端午能吃上粽子。

在没有碾米机之前,只能将糯米放进石臼里,用石槌或木槌,使劲地一下又一下,将糯米碾成粉。父亲告诉过我,他年幼的时候,经常在过年前夕,帮助他体弱多病的母亲碾糯米。在昏黄的油灯下,在昏昏欲睡的瞌睡中,用心地一下一下地努力着。

我知道,父亲是在用他那幼小的身躯,尽他微薄的孝心。相信那一年的元宵汤圆,经过父亲的汗水和奶奶纤弱的手,肯定会更加香甜如蜜。

儿时,我曾不止一次地目睹过母亲做汤圆的全过程:母亲把两三斤糯米粉放进陶盆里,然后放进适量的冷水,经过反复的搅拌和揉捏,一二十分钟后,就做成了一大块糯米团。母亲在糯米团上,捏下一小块后,放在两只手掌间,经过母亲神奇的手,有条不紊地精心制作,一颗颗滚圆的汤圆,就此诞生。

母亲将做成的汤圆,先放在米筛上。煮开水后,汤圆从米筛上,像跳水的运动员一般,争先恐后地跳入沸水里,等到它们浮上了水面,说明汤圆已经烧熟。一锅热腾腾的汤圆,就正式出炉。母亲把汤圆装进盘中,然后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红糖,小心翼翼地端上团圆桌,一家人开始美滋滋地尽情享用美味的汤圆。

元宵节,吃汤圆,寓意一家人“甜甜蜜蜜”、“团团圆圆”。元宵节这一天,最辛苦的当然是母亲。母亲忙碌了一天,一桌美味佳肴,就呈现在我们面前:荤素搭配,应有尽有,各种酒类、主食,还有一大盘滚圆滚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糯米汤圆。我们争先恐后地举起筷子,将汤圆一颗一颗地送进嘴里,品味着一家人团圆的幸福。

家乡的糯米汤圆,牵系着游子的心。漂泊的我,想起你,总会感到无比温暖!

元宵汤圆

文/柳哲

元宵佳节吃汤圆,团团圆圆过大年!客居京城的我,一想起家乡的糯米汤圆,顿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糯米汤圆,一般是实心不放馅。其质感细腻,柔软可口。随着时代的发展,汤圆的做法,也不断推陈出新。

每一年的春夏,父亲都要在自家的田里,种上几分田的糯米,为的是元宵能吃上汤圆、端午能吃上粽子。

在没有碾米机之前,只能将糯米放进石臼里,用石槌或木槌,使劲地一下又一下,将糯米碾成粉。父亲告诉过我,他年幼的时候,经常在过年前夕,帮助他体弱多病的母亲碾糯米。在昏黄的油灯下,在昏昏欲睡的瞌睡中,用心地一下一下地努力着。

我知道,父亲是在用他那幼小的身躯,尽他微薄的孝心。相信那一年的元宵汤圆,经过父亲的汗水和奶奶纤弱的手,肯定会更加香甜如蜜。

儿时,我曾不止一次地目睹过母亲做汤圆的全过程:母亲把两三斤糯米粉放进陶盆里,然后放进适量的冷水,经过反复的搅拌和揉捏,一二十分钟后,就做成了一大块糯米团。母亲在糯米团上,捏下一小块后,放在两只手掌间,经过母亲神奇的手,有条不紊地精心制作,一颗颗滚圆的汤圆,就此诞生。

母亲将做成的汤圆,先放在米筛上。煮开水后,汤圆从米筛上,像跳水的运动员一般,争先恐后地跳入沸水里,等到它们浮上了水面,说明汤圆已经烧熟。一锅热腾腾的汤圆,就正式出炉。母亲把汤圆装进盘中,然后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红糖,小心翼翼地端上团圆桌,一家人开始美滋滋地尽情享用美味的汤圆。

元宵节,吃汤圆,寓意一家人“甜甜蜜蜜”、“团团圆圆”。元宵节这一天,最辛苦的当然是母亲。母亲忙碌了一天,一桌美味佳肴,就呈现在我们面前:荤素搭配,应有尽有,各种酒类、主食,还有一大盘滚圆滚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糯米汤圆。我们争先恐后地举起筷子,将汤圆一颗一颗地送进嘴里,品味着一家人团圆的幸福。

家乡的糯米汤圆,牵系着游子的心。漂泊的我,想起你,总会感到无比温暖!

过年

文/ZOZAXION乘源

过年,最思家乡糍粑味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过年吃糍粑。每年从年头盼到年尾,三百六十五个梦中的喜悦才得以实现。当日历掀到农历十二月,大人们就开始筹备过年物资。母亲忙着给我们兄妹缝制新衣裳、做新布鞋、炸红薯片、熬爆米花糖、炒花生、瓜子等等,父亲则与村里的男人们、大婶们蒸糯米、捣糍粑。每家每户至少要捣四、五百个糍粑,有的则要捣上上千个,用清水泡浸在陶罐内可以吃到来年插秧时节。

捣糍粑的工序是:先将糯米淘洗干净,用井水浸泡一夜,然后捞出糯米倒入圆桶形木笼中蒸熟,待完全熟后,再倒入石臼内,由两个壮男子分别握紧一根两头粗中间细的木杵,对面而立,先后用力往石臼内的糯米饭团上捣,直到将糯米饭捣烂成糊状连成一团粑粑时,两人用木杵挑起糯米粑,放进一只铺有干米粉的大圆形竹箕里(在我的家乡称团箕)。这时,小孩子们便蜂蛹而上,从糯米粑上抓一小团,退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着,大人们围着团箕把糯米粑撮成一小团一小团,蘸些干米粉,再往一块块雕刻着花鸟鱼虫等吉祥物的木板圆模具内压紧压平。然后将糯米糍粑倒到洁净竹席上晾干。为了美观,再用剖开成梅花状的小竹棍蘸上食用红颜料点至糯米糍粑中央,待晾至二、三天后,糯米糍粑已基本晾干,此时,一个个颇具立体印花艺术美观的糯米糍粑便大功告成了。

每年的正月里走亲访友、拜年嫁娶,糯米糍粑成了乡村人唯一不可缺少的上等礼品。因为糍粑不仅是乡村人喜爱的食品,而且寓意着团圆、合欢之意。糍粑的吃法有多种多样。如:放火上直接烤着吃、油炸裹糖吃,水煮加糯米酒、加红糖或白糖吃等等。糍粑的品种也有不少:芝麻糯米糍粑、高梁糯米糍粑、玉米面糯米糍粑、甜荞麦糯米糍粑、五仁夹心、豆沙糯米糍粑等,真可谓五花八门,色香味俱佳,让人望而垂涎、闻而咽沫,吃后更觉余香味经久挥之不去。

自离开家乡三十载,虽已久未品尝到家乡的糯米糍粑了,但每逢年末岁尾,往往情不自禁地思忆起家乡的糯米糍粑,回味着儿时争吃糯米团的快乐情景,回味着儿时三百六十五个梦里盼来过年的那份喜悦。

糯米饭

文/青丝

幼时去学校,每天会从一个卖糯米饭的小摊路过。竹笼屉里,雪白的蒸糯米饭堆得高高的,用一块白纱布半遮保温,饭上铺满香肠和粉蒸肉,随热气飘散出来的香味,时常令步履匆匆的我表面平静,内心实则澎湃汹涌。尤其是放学时间,饥肠辘辘,我总会不羁地幻想:这一大锅糯米饭,若能让我敞怀大吃,该有多好啊!

糯米昔日是凭票供给的调剂食品,一般是逢年过节,每户才可以买到几斤。糯米有大糯和小糯之分。大糯的米粒长,蒸熟后偏软、黏性大,适合裹粽子或磨粉做汤圆;小糯的形态滚圆,口感偏韧,只好用来做糯米饭吃。因而,我家每年总会有一天,为了去库存,就不另外做饭了,会把上一年留下来的小糯,用水浸泡开,做生炒糯米饭吃。这一天不仅是我翘首以盼的节日,也是软韧爽口、满嘴油香的生炒糯米饭,打开了我对于美食的初始记忆。

生炒糯米饭,是把泡发了的糯米炒熟。糯米性黏,熟了以后会胶结成坨,想用薄油炒成一粒粒的,壁垒分明,不相混淆,但又不炒焦,不仅要有耐心,也需有一点小技巧。火不能大,慢慢焙炒,勤翻动,才能把糯米完全炒熟透心,然后加上腊肉丁、豌豆、葱粒混搭,就能让人的味蕾体验到一种野性的回荡。

与生炒的口味相比,蒸糯米饭又另有一番绵软温存的情致。把淘洗好的糯米拌以少许花生油,再加少许盐作为底味。器具以竹编蒸笼为佳。蒸的时候,底部铺一块白布调节蒸汽,令米饭均匀受热,不致出现底部的饭粒太软,上面却又太硬的弊端。但仅是这样素蒸,美味程度会被打上折扣。糯米饭的最佳伴侣,是香味浓郁、肥瘦相宜的腊味,两者的结合,就是香味的策源地。

另外,粉蒸肉也能与糯米饭相互匀染,形成独到的滋味。蒸笼的高温就像一个秘密媾和的温床,经过一番雾锁云埋,蒸汽热力把五花肉的油汁浸润到糯米饭里。而以竹蒸笼蒸出来的糯米饭,没有金属味,香气清新、天然,与油香满溢、味微甜而香,且又不浓腻的肉食沆瀣一气,两者结合得丝丝入扣,香得简直要令人肠胃抽搐。

吃的时候,用剪刀将腊味或粉蒸肉剪成薄片,与光泽如脂、晶莹半透的饭粒配在一起,再撒上切碎的芫荽、葱花,红白绿相间,一如桃瓣缀玉,依稀中,也有着几分古典田园诗的韵致。过去的小孩子,没有多余的钱,经常只够买一碗油香浸润的糯米白饭,就是淋一点酱油,即已足令现世生活被映亮。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每当忆及往事,会觉得好笑,童年的愿望就是如此单纯天真,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已。但是,内心又会有一种怅然自失之感,那些昔年曾经萦绕于心的美好初始感觉,如今再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端午粽子香

文/于佳琪

离开故乡已经多年了,故乡的一草一木,仍然清晰的挂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小路,故乡的河流,故乡的炊烟,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我的情感。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最喜欢过端午节了,因为在端午节里,可以吃到母亲为我们亲手包好的粽子,母亲包的粽子不仅外表上美观好看,更主要的是清香四溢的粽子里,丰富了我们美好的童年。

每年的端午节,母亲都会把挑好的芦苇叶放在水中浸泡,待有了韧劲之后,旋成漏斗状,然后装入已经泡好的糯米,折叠,扎上一根麻绳一个棱角分明的粽子就包好了。煮好的粽子,清香四溢,是我孩童时代垂涎的美味。那时,粽子大约有3种:一种是用纯糯米包成的白粽子,蒸熟蘸糖吃;另一种是小枣粽子,糯米中加入了小枣;第三种是豆沙粽子。农村的粽子则大多是以黄黏米代替糯米,加红枣。蒸熟之后,黄澄澄的黏米中镶嵌着红艳艳的枣儿,美其名曰“黄金裹玛瑙”。

现在的粽子依然多用芦苇叶或竹叶包裹糯米,但花色种类丰富了许多,有肉粽、水晶粽、莲蓉粽、火腿粽、咸蛋粽等等。形状也各不相同,有三菱粽、方形粽、枕头粽等,并已登堂入室成为馈赠礼品。

粽子的历史源远流长,查阅资料,关于粽子的最早记载见于汉代许慎的《说文解字》。初中时才了解,五月节的粽子,岂止是寻常的民间小吃,它还是为了纪念名传千古的楚国士大夫屈原。屈原是伟大的诗人,更有高尚的政治理想。当时,楚怀王身边尽是阿谀奉承误国之臣,但屈原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以《离骚》倾吐心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他胸怀坦荡,不向恶势力低头,在《九章》中自白:“苟于新其端直兮,虽僻远之何伤。”每年的端午节,品尝粽子之余,我都会产生无穷的遐想,想起那个峨冠博带,桀骜不驯的身影。

于是,喜欢上了粽子,喜欢它那种清冷静谧的悠远,喜欢它那种暗香浮动的温情,喜欢它那种宠辱不惊的豁达。“端午数日间,更约同解粽”,穿越了千年时光的粽子,今日香味依旧。

糍粑飘香

文/郑幼鹏

一进腊月,农村时常一两里都飘着喷喷的糯米饭香,这便是有人在打糍粑了。糍粑是糯米蒸熟后用杵棍捣戳而成的。打糍粑,是家乡农村迎春的传统风俗。打糍粑那天,主妇便早早将淘净的糯米在木制饭甑里蒸上,糯米熟后,放入麻石臼窝,四五个青壮汉子,手拿杵棍,点入臼窝,围成一圈捣着。“喔一嗬,喔一嗬”地喊着号子,这声音伴着杵棍有节奏地热闹开来。打上一个时儿,到臼里的糯米雪白白的一团软糊起来,其时,臼底下的那层并未打好,该翻过面儿,打糍粑的汉子,便相互递个眼色,“一、二、三、四”出口,糯米团儿便随杵棍一跃腾起,汉子们位儿一换,“叭”的一声,一个响炮后,糯米团儿覆个面,又规矩地重落于臼里了。再捣,直到臼里的糯米全都雪白细腻起来。其实翻面时盼“炮儿”也有讲究的,炮愈响,打糍粑和看打糍粑的人愈是高兴,这高兴的原由:一则这“炮”愈响,便兆示来年的收成愈好,二则是给打糍粑的人鼓了份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