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硬币的散文
关于硬币的散文(精选9篇)
漏洞
文/张志宏
衣角有个漏洞,寒风由此灌进来,全身瞬间变冷,直打颤。
其实,这个漏洞非常小。但冬天里,就这小小一个漏洞,使衣之御寒功能已经大打折扣了。
此刻,我想到有人讲的一件事:他们招聘人,设置的一个考题是打扫卫生。经过几轮筛选,参加这一轮考试的人只要过关,即可录用。出乎意料的是,在这个环节上,一百个人竟然淘汰了九十九个,只筛出一个来。
这个题很简单,就是让应聘者打扫卫生。为什么有九十九人被淘汰呢?原来,“考官”在要打扫的房间一个“死角”投放了一些硬币,这一百个应聘者,只有一位女孩子发现了硬币,并把硬币交给了“考官”,其余九十九个当中,绝大多数人没有发现硬币。这样的“漏洞”,正是考点。有十三人发现了硬币,却偷偷装进了自己腰包。用人单位认为,这样的应聘者“漏洞”更大,更不能录用。
不容置疑,衣之漏洞要缝补,而一个人品徳上的“漏洞”则需要通过加强修养来克服。一个道德品质有“漏洞”的人,不论干什么,都不会受欢迎。
主要收入
文/霍寿喜
傍晚下班,见小区门口又冒出个地摊:一米见方的“广告布”铺在地上,上面印着三行放大了的伍分、贰分、壹分钢币图案,对应标注着发行年份和收购价格,低的几十元,高的数百元。
我突然想起家里的柜中也有一罐弃用的硬分币,但分币的具体发行年份就想不起来了。恰好大胡子摊主手里拿着一叠“广告纸”,内容与“广告布”一模一样。我笑着问:“师傅,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纸给我一张?”大胡子也笑着道:“可以呀,不过,一块钱一张,收点成本费。”
我嘴里怨:“这成本也太贵了!”心里却想:万一家里的分币有几枚“上榜”,可就远不止一块钱了。所以,爽快地掏出一元,换来一张薄纸。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罐里的硬币倒在桌上,然后一枚一枚地校验,看得我眼晴都有点疼了,却没找到一枚“上榜”的分币——不是面值相差,就是年份相隔。最后,我气恼地将“广告纸”撕了个粉碎。
翌日下班,我又在小区门口见到大胡子。我好奇地问:“你每天能收购到多少符合条件的硬币?”大胡子挥动着手里的“广告纸”,嘿嘿一笑:“硬币确实很难收到,但这小方纸,每天总要卖掉好几十张,我的收入主要就靠这个。”
洗钱
文/司文
我终于把娘从农村接到城里小住几天。
老家在关中东部一个贫瘠的土塬上,父母靠种地卖粮食把我们几个孩子拉扯大,家中生活一向比较清贫。
在我的记忆里,别人家吃“大鱼大肉”,我们家只吃过大肉,却很少吃鱼。娘开玩笑说,鱼刺儿太多,没法吃。父亲说,你娘就没吃过鱼。
我今天特意下厨,专门为娘做一盆老碗鱼,没见她出来,就吩咐儿子去叫。
“你奶奶干嘛呢?咋还不出来吃饭?”
“奶奶在洗钱。一会儿就来。”
“洗钱?洗什么钱?呵呵,洗黑钱?我没听错吧?”
“当然没错,奶奶洗的真是黑钱和脏钱。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不相信。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娘真的在洗钱!
她老人家用粗糙的双手把一枚枚脏兮兮的硬币反复搓揉,再用毛巾擦干,硬币一下子已经变得锃亮锃亮,变得精神抖擞,变得神采飞扬。
“我起来早,在小区转了一圈就捡这么多,大概六、七块呢!多半是一毛的,你说怪不怪?捡一个矿泉水瓶子才卖一分钱。这些都能买七八斤粮食呢。唉,城里人看不起小钱喽!”
“虽然脏了点,洗一洗照样用。我没给你们丢脸吧?”娘看我诧异的眼神问。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喉头哽咽,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城里人的确看不上小钱。
在社会浮躁暗涌的骚动下,中国最小的货币——分币,已经被“四舍五入”温柔地扼杀而即将退出历史的舞台。若干年以后,也许我们只能在收藏家那里看到分币,那时候儿时关于硬币的点滴不知道还在不在。
据说在小县城,除了银行,连那些小商贩们都拒收硬币。
我们诉说货币贬值,埋怨物价上涨,平时花钱却大手大脚,几块、十几块满不在乎。城里的饭菜吃腻了,专门开车去几十公里外吃农家乐。随便喝一杯咖啡、一壶茶几十块,随便一瓶酒几百块!丢失一枚枚硬币不觉得可惜,脚下的硬币懒得屈膝。在城里,除了无人售票的公交车,谁还正眼看一枚硬币呢?
但是在娘的眼里,每一粒粮食、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看着洗过硬币后那脏兮兮的泥水,想着这一枚枚硬币被践踏千百遍,我仿佛嗅到了自己的臭脚味。
每日出入小区N次,也常看见遗弃在马路边、草丛中、水渠旁等角落里那微微闪烁的硬币。也许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和很多人一样没有勇气弯腰,也许碍于面子而不屑低头,甚至熟视无睹,视若不见,坦然留下我们无情的脚印!
曾几何时,我们千方百计丢掉“农村人”而戴上“城里人”的帽子,真有点像鲁迅笔下的“假洋鬼子”。也许,我们丢掉的还不止这些。
“这个周末我们逛公园,一边玩一边捡硬币。比赛看谁捡的多!”我的建议全家一致通过。
是的,钱永远是干净的。
乡情
文/雷穿云
人啊,年岁一大,就很容易触景生情,尤其是看到那些与儿时相关的物件,仿佛肌肉注射前看到针头的那一刻,浑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记忆的闸门在一瞬间土崩瓦解,那些熟悉而深刻的场景会使你沉浸其中,像一摊水一样,提不起来。
乡情,是老房上盛开的那一棵棵瓦松。我一直以为,坚硬的牙齿源于贪婪和饥饿。儿时常常挨饿的我,天真地以为,老屋顶上瓦缝间那粉绿色的瓦花——瓦松,一定像槐花、榆钱一样能填饱肠胃,于是就偷偷地挖下一颗“禁果”品尝,那难以言说的味道,至今还在记忆里留存。
乡情,是屋檐下挂着的一排排冰凌。儿时家乡的严冬真的是冰天雪地,一到冰消雪化,屋檐上都会倒挂着一根根尖尖的、亮亮的“矛枪”,粗如儿臂,细若铅笔;短有半尺,长过一米;晶莹剔透,冷艳神秘。我们总是举着棍棒雀跃着将它们一个个敲下来,笑容随着它们落地散落的那一霎而完全绽开。遇到屋檐低的,我们会直接用手将“长矛”轻轻取下,甚至伸出舌头从下舔上去,舌头一下子粘在上面,接着就“呲溜”出一串串欢快的笑声。
乡情,是门墩上摆放的一枚枚硬币。母亲为了让我多多背诵诗文,常常在堂屋的门墩上放上几枚一分、二分、五分的硬币,然后左手晃着语文课本或揉得稀烂的《唐诗三百首》,右手指着那些硬币,坚定地说:“这背会,那归你。”那门墩上的硬币,就是这样成了我文学的启蒙,后来每每用到那些诗词文章,我的眼前就会浮现出堂屋门墩上的硬币,以及母亲那鼓励而期待的眼神。
乡情,是院子里蓬勃的一株株花草。我没想到,父亲硬朗的身躯里居然也深藏着一颗风雅的心。他能把院子里栽上核桃树、搭起葡萄架、养出含羞草、植下鸢尾花。乡邻艳羡之余,往往在花开时来赏花、花谢后求花籽、果熟后讨果吃……父亲总是来者不拒、大大方方。他常说:花开时,花粉会相互传播,只有大家的花都开得好,我们才会好上加好。
人,无论长多大、走多远,乡情的根,都永远深深地扎在心底,一旦风吹草动,就迅速发芽、开花、疯长。正如此刻,夜阑更深,华灯渐息,但是我那抑制不住的乡情啊,又在心底澎湃起来。我靠在床头,赶忙按住自己的胸口……
孝子胡三
文/钱再伦
村中年轻人胡三、建强相约进城打工。经过十多天马不停蹄地奔波,两人终于在城郊一家砖厂找到了装窑出窑的活计。一个星期下来,两人都累得腰酸背痛脚抽筋,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于是,两人便决计跳槽。然而,身无一技之长,他俩跳来跳去仍然是在几个沙石场、建筑工地之间卖苦力。
半年之后的一天,磨得像瘦猴一样的胡三突然对建强说:“如此下去,恐怕一年不到,我们就要累死在这里了。能不能动动脑子,找个既不费力又能搞更多钱的活儿呢?”
“照你这么个说法呀,除了偷恐怕就只有抢了。”建强不以为然地说。
“现在,我们手中不是都有六七千元了么?每人拿出一半来合伙做生意,我保证三个月后你我每月的收入至少是现在的两倍。”
“做什么生意?”
“钱找钱呀。”
“别逗我了,要是真能这样,你不早就干上了,哪能拖到今天?”
“老实跟你说,这个呀,一要一定的本钱,二呢,一两个人还干不了。”
“是吗?到底是什么生意呀?”建强还是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胡三走过去趴在建强的肩上这般那般的耳目语了一阵。
“妙,我听你的!”听罢胡三的话,建强立即兴奋得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他俩便以收购1987年、1993年版的几种稀少硬币为名去了南边的几个县。一个月下来,他们便收到了各种硬币两万余枚。紧接着,他们又找来一帮打工者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后,便将两万余枚硬币分别带到北边的几个县。
经过一来二去几番倒腾,胡三说,他和建强半年不到各自增收近五万元。
正当二人商量着如何把“业务”转向其他地区并加大投入时,胡三突然接到了父亲病重的电话。他立即以八百元之价租了一辆车往家赶。
可是,当他踏进自家小院时,父亲早已躺在堂屋的木板上了。
他跪在父亲面前伤心地哭了一气之后,便进屋问家人爹是怎么死的。
“气死的吧。”他哥胡大说
“气死的?是谁把他气死的?”胡三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是那个狗日的,姓陈,收硬币的……”
“什么?收硬币的……”胡三突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接着胡大便一五一十地讲起父亲之死的原委来。
一个月前,一个姓陈的跑到村里来说:经济发达了,一元以下的硬币早已派不上用场了,所以国家决定把以前发行的硬币全部收回。他就是上面派下来专门做这件事的。对于五角以下的硬币,他一般按以每枚二元的价格回收,对于少数稀少硬币,他可以出五元至十元的价。一时间,村里人都把多年来积存的硬币全拿出来以小换大了。最合算的是爹,四十几枚硬币换了一百五十元钱。
临走时,那人还把爹叫到屋角,递给他一个电话号码并悄声说:“你老人家闲着没事,不如帮我们收购硬币。只要你弄到一千枚以上,我们保证五元一枚回收……”
爹相信了,便将他多年积蓄下来的两万元钱一次全取了出来,第一天,他以每枚一元二角的价格收到了五十多枚;第二天,他以同样的价格收到了四百多枚;第三天,他又收到了八百枚……不到十天,他的两万元钱没了,一分二分的硬币却装了大半麻袋。于是,爹便在家里等那个姓陈的。等了二十来天也没等着,他就打电话。电话通了,那人说:“老人家,你千万莫急,再过四五天我就来了。”
五天之后,那人还是没来,爹又打电话,电话却不通,说是欠费停机了。于是他只好在家里坐着等。
没想到的是,昨天早上,李村长带着派出所的人来我们家。一进屋,派出所的人就说,胡大伯,听说你收了一大麻袋硬币是不是?爹说,是呀。派出所的人说,坏了坏了,那是一伙骗子,你收的那些硬币全是他们一角两角的价一枚枚收来转手卖给你的……
爹听后先是一愣,接着便轰的一声倒在地上了。我赶紧跑过去喊,可怎么也喊不醒。
胡三听到这儿也像他爹一样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胡三,胡三,你怎么了……胡三,胡三——”胡大声撕力竭地喊着。
听到喊声,门外的乡邻亲友们便一窝蜂地拥了进来。听完胡大的哭诉,大家竟不约而同地赞叹起来。
“这是伤心过度啊。胡三真有孝心!”
“是是是,这样的人啊真正算得上是大孝子!”
一元钱
文/周航吉
摸摸口袋,兜里只剩下一元钱了。从这里坐车回镇上至少要两元钱。怎么办!怎么办!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所措。唉,没办法只能走一半的路程再坐车了。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火辣辣的太阳无情地烘烤着我。我咽了咽唾沫,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不经意地低头掏出了那枚硬币。硬币披着闪闪发亮的“衣服”,好像在“嘲笑”我:嘿嘿,才这么远就挺不住了?想想人家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不管条件多么艰苦;不管环境多么恶劣;不管敌人多么凶猛……红军们都不怕困难,你呢?这么一点点小挫折就受不了啦?我为之一振,加快了步伐,抛开了一切困扰,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可我的信心很快又被这烈日炎炎给“吓”了回去。干裂的嘴唇显现出了茄子般的酱紫色,身上直冒“油”。嘿!你这死太阳,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姐如今遇难了,你偏偏出来了!如果我是后羿,非把你射下来不可!我心中暗骂道。无奈的我,只能拖着干尸般的身躯,跌跌撞撞地走下去……
快了!快了!只要走过前面那栋洋房,就可以坐车了!我兴奋不已。我刚走到那里,车就来了。我刚踏上一只脚,车上的收费员便喊道:“上车了,一块五!”听到了价格,我的心咯噔一震,刚踏上去的一只脚,尴尬地又缩了回来。我的脸一红,像一朵绽开的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继续趔趔趄趄地往前走。我拿出兜里的那一元钱,那枚沾满了我汗水,被我攥得紧紧得硬币,在不停地鼓励着我:加油!在不断地安慰着我:快到了;在不断地激励着我:胜利在向你招手!
“唉!”我长叹一声:“终于到了!”“呼——”我刚想招手,一辆公共汽车便呼啸而过了!哼,欺负小朋友啊!这时我萌生了一个想法:要不走回家吧。我倒要看看我能走多远。反正我有钱,实在走不动了就坐车。好,就这么办!我又开始了漫长的旅程。走不动了,就在前面的树荫下歇一歇吧!我刚想掏出硬币来坐车,又想了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决定了要走,再坐车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再说,都快要到家了,这时候把硬币花了可就亏了!
走一步,再走一步,再走一步就坐车。我昏昏沉沉,四肢发软……走啊……走啊……我抬头一看,自己竟站在了家门口,真是一元钱练出一个英雄汉啊!
从鲁迅故居的瓮说起
文/黄健
“十一”长假期间,笔者去绍兴鲁迅故居游玩。在周家厨房里,灶台一侧立有一瓮,普普通通,早年江南水乡人家常用的那种。但是,我却看到这样一幕:不少游客虔诚地立于瓮前,双目微闭,念念有词,小心翼翼地朝瓮里投着硬币,投中者欣喜若狂,仿佛有什么好事马上就会降临到他身上;投不中者锲而不舍,大有屡败屡战的豪迈气概!
我问一刚投完币的中年游客:“此瓮是何神器?”中年游客答:“我也不知,看别人在投,我也投投试试!”
我又问一旁的保洁工人,土生土长的绍兴人。他笑答:“这瓮实在不是什么神器,只不过是鲁妈子用来腌霉干菜的坛子而已,与神器根本沾不上边。”
我不禁哑然失笑。他们一个劲地往瓮里扔硬币,将一腔的希望都托付在这个瓮里,却不知这是何物?至于他们到底在祈福什么,就难以揣测了。早生贵子?先生不是观世音,这不是他的特长;升官发财?也不合先生的行迹;要么就是希望先生显灵,保佑其子女成为文章高手?
其实,这种现象在中国的旅游景点上比比皆是。但凡旅游景点有个水洼子,里面就有咱们中国人很阔绰地扔进去一堆一堆的钢蹦儿。青岛崂山上有口井,水离井口很近,据说硬币搁在水面不下沉,便能心想事成,于是善男信女成群结队来丢,井底里都是明晃晃的硬币;无锡鼋头渚有个“震泽神鼋”铜雕,据说硬币落在铜鼋背上就能百病消除、健康长寿,引得众多游客争先恐后地投掷硬币;天目湖景区的“许愿池”里盘居着两条“龙”,投中龙头,寓意独占鳌头,投中龙眼,寓意前途光明,投中龙鼻,寓意一生平安,投中龙嘴,寓意财源广进,引得游客傻傻地往里掷硬币;就连马王堆三号汉墓墓址也变成了“许愿池”,据说把硬币丢到墓坑中央就能带来好运,游客就竞相往里投掷硬币。今年国庆长假,网上又曝出好几条关于景区许愿投币的新闻:河南洛阳白马寺的许愿池吸引众多游客排起长龙投币祈福,僧人一天要清理古井内各种钱币三四次;北京天坛拥有600年历史的汉白玉石雕遭游客攀爬踩踏,向石雕扔钱币以图“吉利”。
往“许愿池”里投硬币,固然是因为游客的迷信思想在作祟,但是,我们不能把板子光打在游客身上。笔者以为,旅游景点管理部门的行为误导和管理失当,也难辞其咎。许多景区故意迎合游客“求运祈福”的心理,特地辟设了“许愿池”,附会上某个无据可考的传说,刻意进行“神灵庇佑”、“逢求必应”的迷信宣传,既炮制噱头,聚了人气,也铺下创收渠道,敛了钱财。例如马王堆,屡被渲染“其土壤有灵气,属千年仙土,可庇佑生灵”,游客正是在迷信观念和景区误导的夹击下,才不吝投币,哪怕是半信半疑,也会跟风式地投掷一番,碰碰运气。
往许愿池里扔硬币,就跟在景区建筑物上刻划“到此一游”一样,都是陋习。作为游客,应该加强自律,不应该听信无稽之谈,不盲目跟风。最关键的是景区,要克制图利的冲动,改变过去旅游文化中的庸俗解读,让旅游更文明!
留艺下
文/任敏
北京街头的便利店,有成千上万只募捐箱,林子恒经常看到,可从未投过一枚硬币。
他的家乡在台湾,那里便利店更密集,募捐箱也更多,林子恒同样没有捐过钱。
这个台湾年轻人并不冷漠,其实他内心火热,他只是觉得这种募捐方式不透明。“募捐箱里的钱都去哪了?”“到底是不是真的用于公益?”这样的问题总是浮现在林子恒的脑海里。
旁人司空见惯的东西,在林子恒眼中总有不同的模样。小时候过年,大人们发压岁钱,别的孩子买玩具,买好吃的,刚上初中的林子恒已用压岁钱投资基金,他拥有的十几支基金都赚了钱。
“果粉”追苹果手机,很多是因为时尚,林子恒也是“果粉”,他买苹果设备,主要是被苹果层出不穷的创新吸引。
就连考大学,林子恒也和同龄人的选择不一样。同学们都报考台湾大学、香港大学,林子恒则选择大陆高校,报考清华大学电子系。在清华两年,他已成为清华园中一名“不走寻常路”的创客。
偶尔去北京街头的便利店买东西,柜台上的募捐箱激发了林子恒的灵感,他幻想着设计出一种“聪明”的募捐箱,使捐助者能够了解善款的用途。
有想法立即付诸实践,才是创客。林子恒和四五个同伴,开始升级募捐箱。 “第一代”募捐箱只是稍微有了点“智商”,会自动统计硬币并在电子屏幕上显示;第二代募捐箱“颜值”有所提升,外形变成了代表“爱”的心形。
林子恒并不满足,今年暑假,他一头扎进清华基础工业训练中心特种加工车间,一门心思地想让“募捐箱”拥有更酷的外形,更高的“智商”。
为了切割出合适的木板,他学会了使用激光切割机;为了让手机更智能,他买来编写软件的英文书,自学手机App编程……就连和同学们出游,他也惦记着募捐箱,一有新想法,就中断游玩,掏出电脑,完善方案。
“第三代”募捐箱更酷,像个邮筒,由木板拼接而成,正面透明。内置的14个传感器使募捐箱更“聪明”。捐赠者投入的硬币会击中传感器,投的硬币越多,被击中的传感器也越多。当14个传感器全部被击中后,募捐箱的屏幕就会出现代表“爱和温暖”的红心,随后出现二维码。捐赠者用林子恒编写的手机App扫描二维码,就可指定公益项目使用刚捐的善款。
这款智能硬币募捐箱是林子恒第一个创客项目,在今年夏天举行的中美青年创客大赛中,获得三等奖。
林子恒还有更大的梦想,他计划搭建公益募捐整合平台,线上可进行在线捐款并跟踪管理;线下以智能募捐箱为主,吸纳善款。林子恒给这个平台取名为“留艺下”,“‘艺’既代表艺术化的产品,也寓意公益。”林子恒说,他计划先在清华校内推广智能募捐箱,募集的善款将用于资助学生实践活动和公益项目。
林子恒期待毕业后,能从创客变成创业者,他梦想着自己的创意能够改变生活,让世界更加温暖。
一枚硬币上的25滴水
文/姚天琪
“丁零零,丁零零。”随着清脆的上课铃声的响起,我们开始了一节生动、有趣的科学课。
老师对我们说:“今天我们来做一个实验,请大家先猜一猜,一枚一角硬币上最多能容纳多少滴水呢?”
听到这个问题,同学们开始了激烈地讨论。有的同学说能容纳十滴水,有的说能容纳五滴水,还有的同学居然说只能容纳三滴水。
看见我们争论不休,老师说:“好了,现在,我们就来揭开这个谜题的答案,请大家认真看。”说完,老师就拿起一只吸满了水的胶头滴管,又拿起一枚一角硬币,并把它支在架子上。这时,老师开始一滴一滴地往硬币上滴水,我们也随之喊了起来:“一滴,两滴,三滴……二十四滴,二十五滴!”到第二十六滴的时候,水流了出来,硬币支撑不住了,这时,老师宣布道:“一枚一角硬币上可以容纳二十五滴水!”
听到这个结果,我们非常惊讶,因为这个结果已远远地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们高兴得大喊,雀跃。这是因为水滴的凝聚力,正是因为有这种凝聚力,水滴才可以在一枚小小的一角硬币上容纳二十五滴。我们要学习水滴的这种品质。只有凝聚在一起,集体才能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