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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笛声的散文

2023/02/17经典文章

关于笛声的散文(精选11篇)

童年的笛声

文/纳木措

到城里工作、生活一晃数十年了,其间也经历过不少辛酸苦涩,有温柔美丽的老婆始终相伴,亲朋好友们的支持和鼓励,一路风雨走来,感觉自己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有时候常常会想念乡下的那些小伙伴,想起曾经和他们在村子里打架、逃课、搞恶作剧等非常幼稚的事,今天想来却是那么的美好。

记得有一回,我梦见自己坐在村口的小桥上,听见村头传来悠扬的笛声,一听到笛声,正在河里游泳嬉戏的小伙伴们便纷纷从河里跳了起来,像鸭子上架似的,一个个窜上了岸。因为这是卖货郎来了,笛声就是他的吆喝声……

小伙伴们都赖着脸皮从父母手中要到一毛两毛钱,有时也可以用塑料纸和卖货郎换好吃的。卖货郎那里好吃的东西可多了,他挑着两个筐子,把好吃的话梅、桃板、橄榄、李子、山楂饼、香草萝卜丝、彩色粽子糖、扇子糖等等摆放在筐里,话梅、桃板、橄榄、李子一毛钱一包,大约有四五颗,山楂饼两分钱一个,香草萝卜丝五分钱一包,彩色粽子糖两分钱一颗,扇子糖五分钱……呵呵,酸酸甜甜的都有,一想到这些好吃的我就如数家珍,欲罢不能。不一会儿,小伙伴们面面相觑,吃得津津有味,一个个脸上乐开了花,卖货郎也吹着笛子到另一个村庄上去了。听着渐渐远去的笛声,童年的欢笑也渐渐远离了我们,梦醒的时候,才觉得光阴无晴,一切都已成为往事,记忆变得很模糊。

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那悠扬的笛声,再也没有遇见过从前的卖货郎,我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样子,而那悠扬的笛声却依然在我的耳畔萦绕,尤其在繁华喧嚣的城市里,怕是这辈子都将与之无缘了。

生活真的变了,变得更丰富多彩,变得有时竟也会让人捉摸不定。看着大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却总觉得不如小时候的那般有滋味,而那些所谓的摇滚、迪士高都比不上童年悠扬的笛声,它依然是那么的清脆、婉转,仿佛在诉说着每个人快乐幸福的童年往事……

春天来了

文/蓝萧

艳阳普照,远方飘来悠扬的笛声,屋檐上根根冰锥随着阳光的照耀应声断裂,刺在地面上。心中的寒冷也犹如这景似的,慢慢消融。

笛声如白杨

笛声回荡在山林上空,时而回转,时而绵长,似乎任何堵在心口的事情都会被这激流般的笛声所冲开。难以平静地坐在书桌前,回想着究竟是因为我没有站在同学的立场上考虑,还是因为无意中触犯了他们?

难以抑制思绪中混乱的想法,却有了出去走走的念头。那悠远的笛声似一汪明澈的的泉水,不断冲刷着我杂乱的思绪,我犹如风中飘零的白杨树,迎着早春,我立起了再进行尝试的希望。

琴声如红枫

有一架黑木古琴正摆在枫林尽头,背靠高山,一位身着白袍青年在上面拨弄着琴弦,婉转的琴声从指尖流出。我还是难以融入整个集体,即使我爱着这个班级,有着共同的、向前眺望的目标。但我有了一个朋友,他可以与我一同进步,一同向着共同的目标去努力。

然而琴声会有着万般变化,有时像高山般雄伟,有时像流水般低转,有时像血战沙场的嘶吼,又时如一个婴儿的啼哭。于是我在与同学相处中多了一丝“婉转”,像那片枫林由着春天到来而满山浓绿,又随季节而变……到黄、到红。

埙声如绿松

那是一位老者,指尖轻轻置于古埙上,它低沉,稳重,却不失活力。不去理会现在是身处闹市,音调的改变却是能在吵闹的声音中清晰听见。我将这声音刻在脑海,随意的动作中就有了沉稳的意味。任何在生活中出现的挫折与困难,我会把它当做一次考验,这样也就不惧怕那些难以承受的痛苦了。现在,挺立于寒冬中仍不肯落下一片叶子的松树,终于迎来了寒冬的春天。

寒冷中沉寂了整个冬天的树木被乐曲的感染又一焕生机,经历过困难的的洗礼后,清风吹过,便是春天。

听雨

文/孔令建

晨起的时候,刚刚洗漱完毕,突然间一阵叮叮咚咚的急响,骤然而来,如银盘乍裂,碧玉倾碎,那样的清越,那样的振耳,将昨夜残留在眼睫下的混沌,一古脑儿荡去。这时,人就如同喝了一杯陈年的酿酒,醺醺地进入了一种超然忘我的境界。当屋檐下银亮的雨线,织出疏朗的涟漪时;当草坪下的泥泞,泛起流溅的心绪时,尘世的喧嚣便褪去了功利的外衣,被一种规整的雨声凝定。世界已远,人声已远,在这样的境界下温书诵读,灵思异常飞跃。

一则隽永的小品,易惹起我的共鸣;几行清亮的文字,能让我心白如月;一篇精短的美文,教我重温烟火小民的淡定安闲。崇尚纸页上的智慧风云,崇尚自然,饮吸乡野流水炊烟的味道,青草花香的味道,耕读的味道,让一切不再功利,不再浮躁,回归随心、随性、随意的慢生活,多好!

当我正想用感恩的心怀去回馈这散淡的慢生活时,仙乐却骤然止息,万籁无声了。这时时间已跃入深宵良夜,千人万人枕着它的安静酣然入眠了。我也停止了温书诵读的游戏,想起白日农人披着蓑笠、荷锄稼穑时的笑声,我对这个孕雨的季节充满了感激。水流花放,润物无声,万弦奏响的仙乐,简直就是一抹抹溶化农人辛酸的音韵啊!

雨是有定律的,一场长长的急雨瓢来,往往就是用半刻的停顿,连着另一场霏霏细雨的催来,并以濛濛之态代替刚才的惶急。雨如人,跑累了总要喘息一会儿吧。喘息一会儿它再去慢慢踱步。踱步的细雨从云雾深锁的凌霄中举着小拳头,嬉戏着轻砸我的瓦顶,声调如同碎银散落在玉柱上,也如同千军的徐行、万马的信步、水流的徐迂,与刚才的瀑涌惶凶,是两种不同的音域。一种是笙、管、埙、笛、筝、鼓、祝、歃、编磬、琵琶、云锣等敲出的强劲八音,一种是金、石、丝、竹、土、匏、革、木等轻咬的古乐。这种轻咬的古乐宜于夜眠,宜于深宵的梦求,宜于我这个倦于重楼的落魄书生,思接千载,视通万里。我常莫来由的想起小时候家乡黄昏时,飘散在乡间的晩笛。吹笛的七叔逢上心情恶劣的时候,便将笛声弄得震天价响,呜呜咽咽的,那种淋漓尽致的情感挥洒,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种呜咽的晩笛仿佛类似于白天的那场急雨,那场让我超然物外的急雨。只不过是白天的急雨没有模仿七叔脸靥上的愁眉苦脸罢了!但七叔并不是每天都愁眉苦脸的,七叔说,生活虽糟,但生活应该是快乐的音乐。所以七叔的晩笛,往往是用一种最悠扬欢畅的唱法,舒弄而出的,轻巧有如云霾的飘散,紫霞的徐来。这种悠扬欢畅的笛声,自然堪称是一种仙乐的绝唱,把我童年的生活震得象云霓一样明亮。

此刻瓦顶上的这种声调,不正是童年时乡间的七叔,在黄昏时吹弄而出的笛声吗?很悠扬、很催眠、也很令人忘愁的快乐笛声吗?

我凝神谛听着这种笛声,不禁将书一掉,就枕着万千仙乐,酣然入梦了!

河畔笛声

文/王昆

是谁,用优美的音乐,将我从睡意朦胧中唤醒。

是谁用悠扬的旋律敲开了我的窗口,让我临窗而立,专注的聆听。

我时常被远处飘来的笛声所吸引,时常临窗而立,将窗子开的大大的,好让那优美的旋律灌满我的屋子。要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双手推开的不仅是窗前月,还有那一帘幽梦,笛声被衬托的更加美妙。

可能是距离的原因,那笛声在城市的楼宇间穿梭,或高或低,时续时断,于是,我循着笛声向吹笛人走去。

笛声将我引向一条河,漫步在河岸,露珠落在脸上,爽爽的,凉凉的,周围的景物渐渐地躲到雾色里,瞬间变的朦胧起来,有淡淡的雾气在水面上翻滚,一切都变得诗意起来。此时,唯独那清脆而又悠扬的笛声穿过晨雾,萦绕在我的身旁。这条河便是从历史流淌而来的古汴河。

悠悠流淌的汴河水,经过我生活的那个县城,越发变得温驯起来,慢慢的,悠悠的,静静的,敞开心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知是因为那婀娜多姿的垂柳,将秀发凌空飘逸后留下的倩影,还是因为那亭亭玉立的荷,随风摇曳后留下的馨香;不知是因为那鸟的鸣啭,还是人的挽留,河故意绕个弯儿,缓缓前行。我想,应该和我一样,是为了那笛声吧。

沿着河边的羊肠小道,穿过晨雾,穿过丛林,穿过一座桥,把城市的喧嚣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抛在身后,便觉视野开阔了起来,没有了人头的攒动和高楼的拥挤,河也明丽了许多。这时感觉进入无人之境,而此时的笛声更加清晰。再往前走,河道开了个小岔,形成一条小溪,小溪不长,可能是怕迷失方了向,打了个弯后又回到河的怀抱。在河与小溪之间形成了一条微型坝堤,就在这个不怎么宽敞的微型坝堤上,吹笛人在尽情地演奏。

对于我,笛声并不陌生,但在河边听笛还是第一次,由于环境特殊,场景特殊,心境也融入到吹笛人演奏的乐曲中,与吹笛人形成了共鸣。为了不影响他的演奏,我故意绕着河边弯曲的小道而行,行至笛声渐小时,又折了回来,记得那天早晨,我来回折返了好几次。

近观吹笛人,中等身材,方形脸,浓眉大眼,皮肤略黑,脚穿一双老式的解放鞋,黑色的裤子配上蓝色的工作服,一看便知吹笛人属于普通劳动者一员。陪伴在他身旁的,除了那辆半旧的自行车,还有随身携带的可以折叠的小木凳与立在河边的几块石头。

只见吹笛人,双手握笛,头略前倾,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有规律的摆动着,眼睛总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一个点,随着身体的转动,那注视的点也随之改变,或水面,或岸边,当你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根本没把你看在眼里,或者说你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演奏。此时,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如醉如痴,什么叫旁若无人,什么叫无我的状态。

选择一个晴朗的黎明,漫步于桥上,居高临下,远眺河水,依栏而听,悠扬的笛声随风飘来,如浮云般飘飘然,若是隔岸听笛,笛声似乎带着水韵向你袭来,立即笼罩你的全身,一直沁入你的心底,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因为那笛声里没有“江城五月落梅花”的悲凉,没有“风吹一夜满关山”的伤感,也没有“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埋怨。

笛吹人心,曲表意境。笛声吹出了童趣,吹出了青春靓丽,吹出了女人的柔韧,吹出了男人的刚毅。笛声吹绿了树,吹醒了草,吹蓝了天,吹碧了水。

笛声,吹出了浓浓的乡愁,吹出了一弯河的浪漫与温馨。

渔舟唱晚

文/文颖慧

夏夜,因了风轻而美,因了蛙鸣愈静。

在这有点孤独的晚上,是谁的笛声拨弄风弦,宛若彼岸的花香跳着优雅的舞步,一起一伏,或抑或扬,由远至近轻轻飘过耳际,漫溢心间。

一首千古的乐音百转回肠,漾起千层涟漪。一支悠扬的笛曲如泣如诉,婉转成海水的曲线。今晚,我与你--《渔舟唱晚》相遇,你邀我奔赴一场音乐的心灵盛宴。

戴上耳机,双手轻轻捂着耳朵,凝神聆听,生怕听漏了一个音符,渴望从每一个雀跃的音符里听出一份心情,一种景象,一个故事。从光纤输送过来的声音里,我听到吹奏者那流畅的气息,看到柔软轻捷的指尖和不停颤动而富有节奏感的双唇,还有那专注的神情。

笛声响起,随着舒缓流畅的旋律,笛子独特的音色立时在室内弥漫开来,像一首田园诗歌,和雅清淡,恬静悠远;如一弯淙淙的溪流,婉转清脆,轻吟浅唱;又像一道故乡的原风景,没有铅华雕饰,清新自然。

优美典雅的笛声在耳边萦绕,仿佛在眼前平铺了一幅幅写意的画面。暮色降临,夕阳熔金,和煦柔美,将热烈的余晖涂满天上云霞,渲染半江红晕,色彩斑斓,瑰丽多姿,归来的渔船在光晕里悠然行驶。远处,谁家的男子潇洒俊逸,独立在船头,一曲横笛在暮色中飞扬,悠扬的笛声逗弄天上的红云,错落的笛音舞起两岸的芦苇。谁家的女子倚畔而立,回眸微笑,一汪清眸如水,一抹粉黛如烟,如诗般柔美,如画般清丽。

噢,黄昏是一朵绚烂的花,又是一颗寂静的心,我完全沉浸在这静谧而浪漫的意境中,夕阳如一位沧桑垂暮的母亲,裹着母爱的温情和温馨的情调,让人眷恋,让人钟爱,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忽然笛音变得活泼而富有情趣,反复回旋,优美的旋律层层下落,而且速度逐次加快,确有“唱晚”之趣。眼前随之变换着画面,如幻灯片播放似的缓缓掠过。暮色四合,晚霞褪尽,倦鸟归林,渔舟落帆。一轮明月爬上梢头,如水的月光透过缝隙洒下来,在江面上披上一层透明柔软的薄纱。水中的萋萋蒹葭在夜风中摇曳,给原本平静的水面平添几分生气。远山,甚至天际轮廓在朦胧的夜色中渐渐隐去,点点渔火却在夜幕中越发清晰闪亮。渔夫经过一日的劳作,终于满载而归,收获一船喜悦。他边哼着小曲,边使劲地划着船,江面上泛起圈圈涟漪,宛若渐行渐远的音频捎向远方,把归航的信息和愉悦的心情传送给焦急等待的家人。

最后笛声渐渐舒缓变小,渔舟泊岸而眠。我的心也随着节奏沉浸在如歌的旋律中,随之高亢,随之平静,随之悠远……

曲终,依然余音缭绕。陶醉里,我纵身成一尾鱼,循着渔船的橹声,去寻找是谁的指尖撩拨如弦的江水,演绎那曲渔舟唱晚的老歌。

今晚,我又打开播放器,不停地反复地听着它,让安静淡雅的情愫流于笔端。

渔舟唱晚,一场美丽的遇见。

穿过城市夜空的船笛声

文/符昆光

深秋的夜晚,我独自在观海长廊蹓跶。

也许是夜太深了,几公里长的观海长廊,见不到几个人影。月牙时而隐藏在薄薄的云层里,时而探出小头,仿佛在窥视着深藏在树丛里的恋人,他们的一举一动,也无法逃脱月牙的目光。咬着耳朵喁喁细语的恋人,是最幸福的,连远在万里之外的嫦娥也羡慕得生起妒忌之心。我放慢脚步,深怕我的粗鲁惊恐了他们的好梦。海风吹来,钻到我的发丛里,钻到我的脖子里,钻到我耳朵里,此刻我也有了幸福的感觉。来到一座小亭里,找一石板凳坐了下来。满树的绿叶和鲜艳的花色,在隐隐约约的夜里变成模糊的黑白相片。我追寻着花香,可惜无法嗅到,大约是让游荡的海风,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吸走了。

一声低沉而有力的笛声从海里传来,声音从远到近,从近到远,如海上的怒潮翻滚而来,落荒而去,整个夜空被笛声填得密密实实,不透一丝毫的缝隙。笛声远去了,夜又恢复死一般的沉寂。海面很暗淡,船的轮廓很清晰,一百多米长的船身贴在海面向调顺岛的方向滑动。船后留下一条银光闪闪的水线,让海生动起来。

轮船的笛声,曾经给我带来诗一样的遐想。二十年前,来到这座城市时,我就住在康顺路。从住处的窗口,就能看到这条港湾的一小段。我常常依窗眺望那段海,盼望着能看到船。确实我常常看到船从窗前驶过,那是一幅每每让我激动的画卷。我总是猜想这船有多大,装的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我更愿意想象它们来自欧洲或美洲,它们穿洋过洲,闯风踏浪,它们飒爽英姿,无异于武侠小说里飞墙走壁的蒙面剑客。船的笛声总是出现在夜阑人静之时,它越过城市的夜空,飘荡至我的寒舍,我用被单紧紧地把它包住,生怕它在刹那间跑得无踪无影。低沉恢厚的笛声,钻到我的梦里,我就乘着笛声跟随一艘艘巨轮周游列国。有时夜半惊醒之时,笛声如涛声漫到我的耳鼓里,我马上滑下床,把目光投向那片黑漆漆的海。让我最幸福的是有月的光景,且月亮刚好就在东边地平线不远处,初月照耀海面,天地唯有那一私处是亮堂堂的。适好有货轮徐徐划过,拉起刚劲有力的汽笛,这就是童话,这就是孩提的歌谣。我轻轻闭上眼睛,把它永远定格在我的心里,那一刻,就是美酒,就是李白的唐诗,李清照的宋词。

因为爱海,十年前我就在靠海的金沙湾买房。我选择了从窗口就可看到海,白天黑夜都能听到涛声的房子,因前方的空旷,笛声更是空谷传响。那时我的孩子慧还小,慧常陪着我一起坐在窗口看海。每到春节,政府都在海边放烟花,从海上腾起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有如天雷,爆炸带来的冲击波,直击心脏。而一朵朵绽放的烟花,是迅速膨胀的火球,它们从小到大,变幻着各种形状和色彩,似乎要占领所有空间。孩子扑到我的怀里,又怕又喜的气息,随着嘭嘭的心律声传到我的掌心里。而孩子对笛声,似乎不着迷,孩子不懂诗意。我却浸渍在幸福里,笛声夜夜伴我入眠。

我曾经思考过,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片海上有笛声呢?经查看资料我才知道笛声是由法国人带来的。

一百多年前,在这条海沟的两岸,散落着像莫烟楼村、霞海村、平乐村等几条自然渔村。清未法国人从海上运来洋枪洋炮,逼迫清政府把包括今霞山、赤坎、东海岛、硇州岛、特呈岛、南三岛在内一大片土地租借给法国人经营使用。法国人在这片荒凉之地建公使馆、军营、银行、天主教堂等大大小小的建筑近两百座,至今公使馆、东方汇理银行、天主教堂还在使用。而赤坎的法国大马路、中国大马路,仍然发挥着它昔日的作用。

上世纪九十年代曾经风行一句谚语:要致富,先修路。而法国人早在一百年前就懂得此理,要致富,开海路。法国人就凭借他们的坚船利炮犁开海路,打开我们关闭了几千年的国门。法国人来到湛江之后,把法式的经营理念,法式的建筑材料,法式的建筑,甚至把法国的绿化树都搬来了。不是吗?法国人种的法国梧桐树,直至到现在还高高飘扬在湛江的大街上。法国人花大量人力物力,测量航道制海图,设立航标、灯塔,建设邮局电报大厦,开通国际航线,向世界宣布广州湾(湛江原名)是免关税的自由港,吸引世界各地的商家到湛江投资经商。现今霞山的长桥码头就是法国人建的第一座码头,它是一把财富的钥匙,它也见证了湛江大地从无到有的整个历程。如果没有长桥码头,就没有后来的陈屋港、鸭乸港,民主路一带是停靠商船的港汊,从船上卸下的货物,把大通街的繁华推向极致。如果没有长桥码头,就没有硇州岛的灯塔,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湛江港。

如今陈屋港、鸭乸港不再见海水,海水让一个叫许爱周的商人喝干了。为了利润,许爱周伙同法国人把这片海填了。而大通街没有海水之后,慢慢走向衰落。

我总想象在那个年代,人们肯定翘首期待着各国商船的到来,商船一来,便是财富的到来。而船的汽笛声,肯定成为人们的福音。只要汽笛声从海的深处传来,人们肯定会倾巢而出,逢拥至码头,那场景,是多么的振奋人心。

不要说陈屋港、鸭乸港不存在了,就是我的窗前早就看不到海,我住的地方原本也是海,现在,原来是海的地方早就经填海变成陆地变成商品房了。这些商品房越盖越高,越盖越密,立在我窗前的楼宇,有如一座座高山,把海挡住了。本来就很窄小的海沟,经近一百年的填海,更是成为小海沟,说不准经年后,这里的海沟全部变成陆地,变成钢筋混凝土,屈起一座座新城。而我最爱的笛声,也许会远我而去,一去不复返。我曾经很愤怒,有何用,我又无力把前面的商品房拆掉,然后挖地千尺,把海找回来。海水成了永远的记忆,历史永远珍藏在像陈屋港、鸭乸港的地名里。

应该说,湛江港今非昔比,其年吞吐量达上亿吨。每日进出湛江港的货轮无数,笛声更是此起彼落。但是事实上,汽笛声让嘈杂的市井声覆盖了。林立的高楼大厦,更是把笛声屏蔽了。经济的发展,城里人把海域挤压得不堪负重。虽然大家都说是住在海边城市,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人们基本都漠视轮船的汽笛声。就算有人偶尔听见,我想大家并不放在心里。

汽笛声属于这座城市,唯有被我装在心里么?!

我的生活笛声悠扬

文/吕桁宇

我热爱吹奏竹笛已经整整八个年头了,从小学五年级开始直至初中二年级,每逢周末我都在父母的陪伴下去汉中“好奇心”音乐教室刘老师那里学习竹笛。悠扬的笛声婉转动听,童年、少年的岁月如歌流淌,即使现在在紧张的高三学习之余,每逢周末我仍然会抽出时间吹奏几曲笛子、陶冶情操、其乐融融。

小时候,因为好奇而迷上了笛子,那简简单单的一根竹子上的几个小孔,在吹奏人员的深情演奏下,手指起落间,竟然能够演绎出那么多动听的音乐,太神奇了。于是,我报了竹笛兴趣班,每周末参加竹笛培训竟丝毫不觉得累,风雨无阻的竹笛学习中,陶醉其中,快乐其中,先后取得了国家竹笛考级八级、十级的优秀证书。

“曲曲旋律六孔出,萋萋芳草迎笑颜。”这是古人对竹笛演奏的美好描述,“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这是诗仙李白眼中的笛音凄美景致,“雪尽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戎楼间”这是唐朝诗人高适塞上听吹笛、月夜寄相思的内心独白;“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这是唐朝诗人王之涣对玉门边关的哀婉言表;“田园牧歌、牧童骑牛、横卧吹笛”这是一幅写意的中国画。

寻觅先贤,从古至今的笛声传承中,我体会到生活的酸甜苦辣、色彩缤纷。笛声给我带来快乐,是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知音”。高兴的时候一曲《牧民新歌》把欢乐荡漾心田;春暖花开,一曲《春到湘江》则令我心旷神怡;夏夜正好,一曲《彩云追月》则是最好的笛音表达;秋风秋夜,一曲《扬鞭催马运粮忙》把我带到丰收的喜悦现场;冬季时分,一曲《小城故事》则让人温暖满怀。啊,一曲曲笛音,就是一份份情感的述说流淌;一曲曲笛音,就是一份份民族乐曲的真情告白;一曲曲笛音,就是一份份生活的色彩汇聚。

我的生活笛声悠扬。这悠扬的笛声让我释放压力、身心陶醉、心情愉快、内心纯净,对未来充满希望。

我的生活笛声悠扬。这悠扬的笛声给周围人带来快乐和幸福,一次次的掌声响起,便是对我一次次的热情鼓励。

我的生活笛声悠扬。这悠扬的笛声令我思绪飞扬,苦乐年华中,感谢这一根简单的竹笛,就像一个个忠实的朋友陪伴着我,温暖着我。

我爱竹笛,笛声悠扬。

竹笛-完美

文/完美

拆房子只是一夜之间的事,只一夜那座孤独的老房子就化成了瓦砾,与其他废墟融为一体,成了荒凉的一片,犹如地震后的灾区,难以辨认旧时模样。

这是一座日式二层小楼,还是日本人侵华时建造的,墙体已被岁月侵蚀成漆黑的颜色,木制的窗棂也无法看清油漆的底色,铁质的扶手锈迹斑驳,露天的阳台上还摆放着三两盆不知名的花草。我站在这片荒芜的工地前,脑子里还在一遍一遍追寻着这座老房子的影像,从墙角的雏菊到滴水的瓦檐,再到潮湿的屋脊,就像眼前出现了海市蜃楼,虚幻又是如此的清晰。如果这时有人注意我,会发现我的眼里噙着滚动的泪水,真的会以为拆掉的是我家的老房子。

是的,我很难过,多愁善感的我喜欢怀念,我怀念这座老房子,怀念那和它一同消失的暮年老人和笛声。从我上小学开始,每天清晨路过这座老房子,门前的台阶上总是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双手握着一支黄色竹笛,那是老竹的纯粹本色,没有任何修饰,笛身摩挲得通体油亮,嘴唇一张一翕,随着手指的跳动,流出清脆的鸣响。如果在夏天,那笛声简直就是一阵夹着水雾的风,扑面而来。老人则完全沉浸于物我两忘的状态,眼睛时而瞪得大大的,撑开了眼角的鱼尾纹;时而又眯成一线,眉间拧成疙瘩,眼神专注又深邃,遥远得仿佛达到了超然于物外的境界。每每我总会放慢脚步,把自己浸在笛声里,直至余音渐渐消逝在身后。这是我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刻,虽然短暂,却让我无比的欢悦。

这样的情景和笛声伴随了我整整二十几年,从孩童到青年,老人也从五十到八旬,如果说吹笛子和住老房子已经成为了老人的习惯,那么听笛声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它不声不响地占据了我生活空间的一隅,在时,不易察觉,不在,却异常空落。

从拆迁开始就为这座老房子担心,周边的房子都已拆得一堆砖头尘土,它作为钉子户的形象,和它那位倔强的主人一同伫立在废墟上,坚守着、孤独着,虽然倔强,却掩饰不了年事已高的颤抖羸弱。老人每天照旧坐在台阶上吹笛子,只是笛声里明显和着老人的绝望与哀伤,再望一眼四周的破败,更显悲怆和苍凉。我开始憎恨地产开发商了,拆了老房子,赶走了老人和笛声,我甚至与新闻中拆迁办丧心病狂掩埋钉子户的事件联系,以致勾起一串串不祥的遐想。

又一个冬季来临了,关于对老房子的记忆,渐渐被镶着光鲜墙砖的时尚楼群所覆盖,毕竟年轻人是喜欢求新求变的,只是在不经意间似有一支竹笛拨弄了怀念的弦,悠长流淌,让人不时驻足在“老房子”前冥想。身后一阵躁动,回过头来,正看到一位白发老人滑倒在雪地上,挣扎着、匍爬着,去捡失落一边的黑色布袋。我弯身捡起袋子,扶起老人。老人从布袋里,抽出一支竹笛,确认完好后,才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我看见了笛子,以为是我怀念的老人,他的面孔却很陌生。他让我的怀念又加重了失落的分量,吹笛子的老人那专注的样子,像版画一样刻在了木板上,永久地印在了我的记忆里,散发着油墨的淡香。

我再也没有见过吹笛子的老人,老房子的原址上盖起了一座座花园洋房,我无数次幻想:那位老人坐在开满鲜花、青藤爬满栅栏的花园台阶上,吹着竹笛……也许只有这样的幻想,才会让我在这个冬季感到有些许的温暖流向心房。

现实也许比冰霜还寒冷,作为一个路人,我并不知道老人的家境是怎样的,甚至悔恨自己为何从未去亲近,现在只有虔诚祈祷,我的美好祝愿真的会美梦成真,在某个清晨,我的耳边会再次响起熟悉的竹笛声,唤醒童年懵懂、少女时代、年轻岁月和成长过程的许多记忆。二十多年遗落在这座老房子前的记忆,点点滴滴串连起来,可以汇集一条蜿蜒的河流,竹笛的音符就像河上粼粼的波光,让人心醉神迷。或许正是在这条河流上,我才认识到生活的美好,认识到人与房子、人与竹笛、人与人之间深深的情谊。即便那竹笛声再不会响起,那些粼粼的波光也会在我生命的长河中闪烁不停,湍流不息。

笛声悠扬

文/包钰

老公的笛子一直是用透明胶做的笛膜,透明胶质地硬没柔性,所以吹出来的音符都变调了。

一直想帮老公买些笛膜,可因为要守店,加上这东西不是日用品,卖的地方也不多,故而一直等待寻找着。今天刚好看见一位走街串巷卖葫芦丝、笛子的小贩经过,我立马跑过去,询问有没有笛膜买。当得到肯定答复时,我特别高兴,连价都没还,一下子买了十副。

老公是个不错的男人,对家对孩子对我都特别有责任和爱心。他没有任何不良习惯,每天在外辛苦操劳着,也总是给家庭营造欢快的氛围。他喜欢乐器,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他还是喜欢把笛子、电子琴、二胡、葫芦丝、吉他买回家,心情好的时候就站在阳台上演奏一番。

我特别喜欢听他吹笛,喜欢笛子的悠扬、委婉、甜美。夏夜漫长,我喜欢在阳台上摆一张小茶几,泡一壶茶,再弄点瓜子水果,一边听老公吹笛子,一边看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夕阳西下天边流过的云彩,夜幕下街上闪耀的霓虹灯,还有点点星空铺满的幽静……

笛子没笛膜,吹出的音符都走调了,遇到高音部分根本就吹不出来,这时候传出的音色特别刺耳,很不和谐。于是,我很久没再听到那悠扬的笛声了。

下雨了,我没法去跳广场舞,就拿出我买的笛膜和笛子,想听听好久没听过的笛子独奏《牧羊曲》。笛膜是一种很薄很轻的片片,如丝如纸,透明又有韧性,用时必须先用凉水浸一下,然后晾干,再小心翼翼粘上,不要太用力,不然刚刚没干透的薄片会弄破。老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早已摆好了点心和茶水,我喜欢在这样的氛围里,感受着一份平淡的幸福。

笛声悠扬,一曲《牧羊曲》委婉缠绵。我仿佛看见一位小姑娘穿着艳丽的彩服,手拿一根羊鞭在辽阔的草原上载歌载舞。草原是绿的,羊儿是白的,而小姑娘的彩服给这天蓝地绿的世界点缀了一道美丽的风景。有了好的笛膜,笛子的音色好听多了,如泣如诉,就像人在诉说着一个故事,唯美而又浪漫。正如曾经的我们,携子离乡总想在红尘里寻一方能自立的净土。岁月如丝,曾经的过往总是浮现在脑海里。为了生存,我们曾经经历磨难,可我们心里有歌,有希望,笛声悠扬,情深永恒。

寒夜笛声

文/庞志超

午夜。独步街头,寂寞的心事,沿着都市的臂膀漫步。冷冷的月光铺成热闹的琴弦,偶尔的几声车鸣,伴着丝丝寒风,吹奏着清凉的旋律。

一阵阵笛声,童年久违的声音,突然之间揪紧我即将风干的心绪。

那声音,像干裂的田野里有了甘霖,像野火烧过的土地,一缕缕春风吹来,遍地拔节着绿色的希望。就是这音律,在记忆的深处不断地倾诉着无法忘却的往事。

孩提时期,常常在牛背上,洒一路笛音,把落日驮回家中……

此时此刻,一缕缕的笛声,在热闹的街头飘过,那充满乡村气息的旋律,穿越岁月的隧道,把家乡黄昏的诗意铺在面前。

伴我成长的音符,乡情沿着城市的节拍,不断拔高着现代的日子。

这寒冷的冬季,这偶然的笛声,唤醒我彻夜难眠的心绪,小憩驿站里的一段插曲,在夜空中飞翔,把未来的憧憬一步步升华。

那年笛声响起

文/原红霞

若干年前的一个夏夜里,准备计算机等级考试的我寄宿在异乡的一间宿舍。

天热得只能闻见满屋子的汗味,没有一丝风。蚊子嗡嗡地飞舞,仿佛人间成了它们的乐土。树叶也不敢抖动一下,它若动,一定也是要擦拭汗珠了。我们折一张纸,呼呼地不住往脸上扇风,一停手,汗便要立即冒了出来。困意不断袭来,却因为烦热难耐而入不了梦乡。

这时,窗外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飘来了一声笛子的轻颤,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停顿了几秒,然后就是颤危危的悠悠诉说。那首曲子名叫《梅花三弄》,“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随着旋律,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歌词,这本就是一首悲情曲调,被笛子宛若叹息般的音质奏出,紧紧地抓住了少年们心中松软的泥土,令人瞬间忘却了夏夜的烦燥。那时多少纯情男女对这首歌颇为着迷,歌词那样贴合青春的味道,惆怅而多情。继而,浮想联翩,想那吹奏笛子的人也一定是忧伤多情的男孩吧,我猜他暗恋某位女孩,羞涩地不敢表白,于是将这情愫透过笛音,传递给漫漫长夜。不知那女孩是否听到了他小心翼翼的表白,也不知那男孩是不是接连吹奏了好多个夜晚,于清浅红尘中留下一点执着的痕迹。这种青涩的感情,多半是没有结果的,我倒没有想他们会怎么怎么样,只是希望在那时主人公能浪漫地飞过青春的高原,带着美好的回忆踏上人生更远的征途。

第二日考完便回去了,若不然,我非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看看那奏笛的人,不为别的,只为那个朦胧的夏夜,这声音开启了年少的青春惆怅之门,令我无忧无虑的小时光戛然而止。

多梦的季节,多雨的青春,总是少不了笛子魔性的旋律,对于笛音的热爱大约是出于此段故事。然当自己真正买了笛子回来,照着谱子开始练习时,因为自己会的谱子实在有限,第一次试吹时,吹的是《上学歌》,“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能磕磕绊绊完整地吹下来,已是周折了很大的功夫了。可能自己对于音乐的悟性实在是太差吧,不是赶拍,就是拖拍,慢拍,被我那个艺术系的闺蜜批评了不下数十次,便渐渐地失去了兴趣。

美好的事情人人喜爱,可并非人人能做得来,像我这样,缺少乐感的大约更适合站在楼上欣赏楼下的风景吧。

班上有几个同学喜爱经常站在教学楼上护栏前往下看,我很好奇楼下有什么东西值得反复看很长时间,那么定定地立住,百看不厌。于是我也加入了看客的队伍,可并没有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无非是几棵永不会说话的绿树和几块沉默成长的草坪,不断有叶子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零落下来,打到行人的脚踝,有时会掠过女孩的长发或飘逸的裙裾。若是遇到下雨了,会有伞,撑着油纸伞的女孩倒没有,纺布面料的伞面从楼前走近,走远,也别有一番风情。草儿和树都是绿了黄,黄了绿,只有冬青永不言败,常青不懈。看得久了,我闭上眼也能想到那几棵树的模样和那些草的生命轨迹,看客大概都是在顾自惆怅着,未必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只有一次,楼下的风景突地有了质的突破——一楼拐角处短短的护栏上,坐了一个身着土黄衣服的男孩,目光像衣服的颜色一样忧郁。他坐下后,掏出一根竹笛,横在颈肩处,缓缓吹奏一曲不知名的音律,绝不再是梅花三弄,却是一样的忧伤,怅惘,青春,迷茫。我们依然站在楼上,这次不光是看风景,而是一边听笛音,一边想心事。少年的心事都应和莫名的心动有关吧,我是没有勇气像那些早恋的男女一样,正大光明地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只在心里暗自爱慕着某一个入得了眼的男生,然,因自己偷偷写了一封不敢寄出去的情书,被父母发现,教育了三天三夜,从此不再想这回事,一头扎进了书本里,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去了。

之后我的校园情怀,和我对于笛子和笛音的迷恋一起,便被永远封藏于心底了。

人一生中要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总还会有,像笛子魔性的音律一样,能揪住心情的,也都一样会被时光瘀在岁月的河底,伴着水流潺潺,舒缓地老去,老去。